天上照下的绿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yenash
“求你们操我老婆”
“我就是爱戴绿帽子,你们尽情地内射我老婆吧”
“绿奴,我就是绿奴,我是天生的绿帽奴”
“啊~,啊~~~~~”
在快速的撸动中,我的精液喷薄而出,我瘫坐在床上,发出阵阵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儿,我把安全套放下,睁开眼准备给婉晴清理一番再叫她起床,低头却发现婉晴早就醒了,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想到刚才的丑态都被婉晴看的一清二楚,一股无地自容感扑面而来,我连忙起身说我去洗个澡,也不敢看婉晴,胡乱在地上抓起衣服,逃也似的跑到了卫生间。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从卫生间出来,穿戴整齐的我感觉有些底气,就来到床边,婉晴仍然保持之前之船和内裤的样子,看着我说:“老公,昨晚我跟几个男人做爱了你知道吗”。
我不太敢跟婉晴对视,眼神飘忽的说:“对不起,是我昨晚喝多了,没有保护好你”,“不,你没喝多,你是故意装醉的,你是不是很想看我跟别的男人做爱啊”,婉晴起身来到我面前,对上我的眼神。
“哪,哪有啊,我没保护好你,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你,你快洗洗,咱们离开这里”。
婉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去浴室清洗,十几分钟后我们二人收拾妥当,我拉着婉晴的手,装作一个大度的丈夫的样子说:“老婆,昨晚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怪你,把那些不愉快的会议随风去把”。
婉晴看着我装模作样的表情忍不住轻蔑的一笑,然后说:“老公啊,刚刚你打飞机时好像说了句——我就是绿奴,我是天生的绿帽奴——,没错吧”。
我一脸尴尬,说:“你,你肯定是在做梦,刚睡醒时容易分不清梦和现实,反正,反正我没说这句话”。
婉晴静静地看着我,我看着婉晴平静的眼神中带有一丝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决,假装看有没有落下东西不跟婉晴对视。
“哎,老公啊,其实淫妻和绿奴的转变就在一线之间,这一步很容易就跨了过去,不少人以为自己只是淫妻,其实他们内心深处都是绿奴。当你真正进入绿奴的生活时,你会发现那是一个新的天地、一个让你欲罢不能的生活状态”,婉晴的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清楚的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嗨,说这个干啥,这跟我们有关系吗,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绿奴是啥意思啊”。
我故意打岔,不想再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婉晴看今天也就这样了,也不再多说,她拿起床上那几个盛着精液的安全套和那张便签,小心的装进了一个小盒子里。
我故意装作没看见,出门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叹息“看来,要面对自己的内心,果然很难啊”。
我身子一顿,继续往前走,心里想着“我的内心?不,我是淫妻癖而已,我不是绿奴。对,我是淫妻,不是绿奴,我是淫妻,不是绿奴,我是淫妻,我不能是绿奴”
我就这么自己告诉着自己。
我们下楼来到大厅,看见昨晚的那个张经理还在守着。
张经理看到我们出了电梯连忙快步迎了上来说:“额,林助理,您昨晚,额,”
一时间似乎不知道怎么措辞。
婉晴噗呲一笑说:“好,我昨晚休息的很好”,然后看着他的工牌,“张春辉,嗯,我记住你了,好好干,回头我看你的表现”。
听到这句话,张经理就想得到了莫大的夸奖,声音都有些颤抖说:“那,那林助理慢走,我安排车……”
“不用了,我们的车就在酒吧那里停着”。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酒店大门,张经理抢先一步给我们拉开门,直到我们走的很远还在驻足观望。
我和婉晴回到车里,婉晴突然说了一句“会办事”,我愣了一下意识到婉晴说的是张春辉。
“看样子他昨晚真的守了一夜,今天早上还是精神焕发,这人可以用用”,原来婉晴已经开始打算提拔一些向自己靠拢的人了啊。
我马上联想起在深圳出差时认识的那个办事处的陈子豪,还有现在车管处的李鹏飞,正想把这两人也推荐给婉晴,突然又听见一句“就是不知道鸡巴大不大”,我马上闭嘴发动车辆,也不跟婉晴搭讪,直接开回了家。
回到家里,我看父亲的车子不在,想起昨天父亲一大早出去,看样子昨晚真的没在家过夜。
婉晴看着空空的车位,恨恨的说了一句,“什么大学老师,就是个骚货”,说完就进了客厅,随便拿了点零食吃着。
我听婉晴这话里的意思,好像父亲又去找那个女大学老师去了,但是想起那个阿姨等了父亲这些年,就觉得有些亏欠。
我来到婉晴身边坐下说:“老婆,咱爸跟那个,那个什么阿姨”,“她姓朱”,“哦,朱阿姨在一起都十几年了,我觉得父亲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了。父亲为了我、也因为各种商业上的原因不能娶她,现在咱们总得在态度上给她一个安慰吧,不能让她以后老了孤苦无依”。
婉晴听完我这句话,嘴角微微上挑,一副想吵架的表情,张开嘴却没说话,哼了一声看着我摇头,“跟咱爸十几年的女人可不止她一个”。
我听了这话摇了摇头说“但是从头到尾只跟过爸一个人的只有她一个吧,咱爸对有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玩够了就扔掉,那些女人不也又找了男朋友或老公不是?”。
婉晴听完这句话突然鼻息加重,喃喃地说:“王远程,你这话就是在往我的心里面戳刀子啊”。
这句话我听得莫名其妙,问道:“我不过替那个朱阿姨说几句啊而已,好,你不想听我不说了”,说罢我就讪讪的想站起身,婉晴却拉住我的手说,“别,你说,我倒想听听你能说出什么高论”。
看着婉晴的表情,我放慢语速字斟句酌地说:“我的意思是,嗯,朱阿姨一个人跟了父亲这么多年,将来老了也需要依靠啊。我觉得她可以跟爸生个孩子,将来也有个依靠”,我看婉晴陷入了思索,又小心说,“爸说不定也想再要个孩子吧”。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婉晴突然笑了起来说:“老公,你别说的好听,你要是真心地,就现在给咱爸发条微信,按我说的内容发”。
我掏出手机说:“好,你说吧”,“你就发——爸,有个女人跟了你十来年,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我觉得你应该给她一个孩子,我知道你在顾及我的想法,但是我的想法很明确,我想让你们生个孩子,将来我会把弟弟妹妹当成自己的孩子对待的”。
我按照婉晴的说法打了字,反复看了好几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看下来又觉得这好像就是我刚才的话,于是就点了发送,给父亲发了过去。
过了很久父亲才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我给婉晴看了看父亲的回信,婉晴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精神焕发地上楼,嘴里嘟囔着周末收拾屋子去,我看着婉晴的背影,心里嘀咕着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婉晴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我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今天是周天,昨晚疯狂地太厉害,虽然我没怎么疯狂,但是今天我们也没心思再出门了,我就靠在沙发上随便看看电视打发时间,脑子里胡乱的想着事情。
昨晚的婉晴真是有些惊人啊,我心里琢磨着,再跟婉晴在一起之前我已经知道她有个复合的主人,经常还偷吃外面的男人。
原本我以为她偷吃其他男人是因为跟主人分手,所以我原本的打算是对她的主人不动声色,还要帮助她找其他情人以分散对主人的感情,没想到婉晴现在貌似对主人提及的确实少了很多,但是跟其他男人却都不是“偷吃”
了,几乎算是“明吃”
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很多想法都乱了套,原本以为接受婉晴跟主人的关系,私下还能满足自己的淫妻欲,她想调教我成绿奴也是为了主人,现在看来不管有没有主人她都是要我当绿奴了,在我面前已经毫不遮掩了,我心里暗暗打算得用小号去探探口风,看看怎么维持我“暗绿”
的生活。
不过想着至少好的一点是,婉晴似乎真的跟主人联系少了,推塔上几乎都没有再提起过,应该是当上助理后跟他无法再见面了吧,想到这一点我又有些得意,看来我的算计倒不是完全落空。
想起推特,我就打开手机先登上推特,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就是昨晚我们在酒吧的一张合影,我头上的绿色帽子尤为明显,还配了几张喝酒、我醉酒的图,昨晚在酒店的视频却是没有,我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婉晴可能这个时候正在整理吧。
退出推特我又进入qq群,点进去就发现有“999+”
条未读消息,原来是昨晚的几个男人都拍了视频发到群里,群里已然炸开了锅,我看着一段段几分钟的视频,彷佛又回到了昨晚那个淫绯的场景。
几个男人还都很自觉没有拍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我觉得无聊正准备离开,看到婉晴作为群主@了所有人,婉晴转了两条老张拍的短视频,问大家这两段发到推特上怎么样,一条是常规的后入做爱,一跳居然是我在偷偷打飞机的视频。
原来昨晚婉晴在浴缸里跟人做的时候我偷偷睁开眼边偷看边打飞机时被老张看见了,并且偷偷拍了出来。
这下子我彻底感觉在婉晴面前抬不起头了,什么装醉,什么“后悔没保护好你”
在这个视频面前都成了装模作样。
我脸上滚滚发烫,连忙退出了qq群,也不敢再去推特上看了。
这一下我也彻底没了看电视的心情,我百无聊赖的在各个房间转转看看,搬到这里一个多星期我也没有把每个房间都转过,这会儿为了缓解尴尬我就在每个房间都拍拍打打,翻翻看看。
来到二楼父亲卧室对面的房间时,我发现这个房间有一个书柜,摆放了一些经济、文学类的着作,最上层横着摆了一些文件,我随手拿起那迭文件一翻,才发现这是一份住院报告,病人那一栏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林婉晴。
我吃了一惊,我还真不知道婉晴住过院,连忙把这一沓文件都看了一遍。
原来是去年婉晴的主人跟她分手后婉晴胡乱吃药自杀而住的院,在各种各样的检查报告中间还夹着一张性瘾症诊断书,上面写着由于内分泌失调导致的性瘾症,需要长期吃药调理内分泌,定期去医院复查,人民医院科室主治医师刘。
我看到这张确诊单,想起从认识婉晴开始似乎都没见她吃过什么药,她以前住的那个家里也不见什么药瓶,难道所谓的长期吃药也就是几个月?我偷偷记下了主治医师的名字和电话,上楼找到正在洗衣服的婉晴说要出去转转,婉晴不疑有他,只是嘱咐了一声记得回来吃午饭。
我应了一声,就走出院门往别墅区中间的小花园走去,一直到回头都看不到家里时我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刘医生的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接通了。
“喂,您好,请问是刘医生吗”
“嗯,我是刘,你是哪位?”
“哦,不好意思周末打扰您,我是想咨询一个病人,额,一个性瘾症的患者的事情”
电话那头声音中断了一下,然后说:“嗯,你问吧”
“就是我想问这个性瘾症如果要吃药调理内分泌一般要吃多久啊”
“这个也是因人而异,根据一些激素指标的不同来确定的,不过这个病即使治疗顺利症状消失,后面也要断断续续吃药至少一年”
“哦,这样啊。那个,我家里有个病人去年底在你们那里确诊性瘾症,但是我就没见过她吃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你是林婉晴的家属吧”
我吃了一惊,看来婉晴给医生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啊,连忙回答说:“是的,我是婉晴的,嗯,未婚夫”
“哦,是这样,林婉晴在我们这里抢救后发现得了性瘾症,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治疗,中间她又来检查过几次,状况有恶化的趋势”
“刘医生,我想问个问题啊,就是性瘾症如果不治疗,但是患者的,那个,性欲,一直得到满足的话,会有问题吗”
“……,额,请问你叫…”
“我姓王”
“王先生,是这样,林婉晴的主要问题是内分泌严重失调,性瘾症只是表现之一。如果不妥善治疗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满足,额,性欲的事情了,时间久了会让人心理扭曲,整个人的生活都会大受影响的”
听到这里我终于恍然大悟,自从跟婉晴开始有了感情纠葛之后我就一直感觉她有些偏激冲动不正常,无论是对主人的歇斯底里还是让我陪她演“六叔”
时的疯魔入戏、甚至于最近执着于把我变成绿帽奴可能都是这个事情的影响结果。
想明白这个事后我连忙跟刘医生致谢,表示一定会说服婉晴尽早去接受治疗。
打完电话,我到也不着急回家,在花园里随便走走也是心情愉悦,一直转到快中午想到该吃午饭才回家,下午随便找了点事情打发时间,这个周末就要这样结束了。
天上照下的绿光 天上照下的绿光(23)
第二十三章:婉晴的掌控感2020年4月10日下午五点左右,婉晴还没来得及考虑是否做父亲的晚饭时,父亲就回来了。
比起昨天父亲的确是换了一身穿戴,看起来父亲在朱阿姨那里还确实有一种家的感觉。
婉晴看着父亲这一身新衣有些不高兴,做饭时厨房里一直传来摔摔打打的声音。
看着父亲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我悄悄来到婉晴身边说:“老婆,咱爸天天在家里住,难得去跟朱阿姨相处一天,你还给臭脸看,这样可不好啊。再说了,她又不真的是我妈,她哪敢给你婆婆气受?”。
听到我替朱阿姨说话,婉晴把菜刀狠狠的噼到桉板上,冷冷的看着我。
我被她看的有些心里发毛,只得讪讪的说,“上午还说要她给咱爸生孩子呢,这就换一身衣服都这样,哼……”,婉晴听完这句话却是露出了笑容,拿起菜刀继续切菜,倒也不再搭理我的话茬。
不一会儿晚饭就做好了,我们来到饭桌前坐下,婉晴给父亲盛饭时却是换了一副笑语晏晏的模样,丝毫不提衣服的事,只是说着闲话趣事。
晚饭进行到一半,婉晴突然开口说:“爸,白天远程给你发的微信你看到了吧,你,你是怎么想的”。
我和父亲听到这句话都是一愣,我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儿子操心父亲这种事情不太好,脸有些红低着头不说话。
父亲眼色复杂的看着我,慢慢咽下嘴里的饭,迟迟没有开口,似乎在斟如何措辞。
婉晴看我们不搭腔,继续说道:“爸,这是我跟远程认真商量出来的结果,远程是真的希望你再有一个,嗯,孩子。远程,是吧”。
既然发了这个短信,我也不能这会儿当缩头乌龟,便鼓起勇气抬起头,正视着父亲的眼睛说:“爸,婉晴说的没错,这是我们商量好的,你已经为我付出了太多,我又没有什么可报答你的,我……”
父亲打断了我的话,“程程,我身为一个男人,养育自己的儿子要什么报答。而且,即使报答,我也没想过让你,你这样报答我,这,这个,唉,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委屈你了啊”。
我连忙说道:“爸,不委屈,我同学朋友父母再要二胎的多得是,不就是多个弟弟妹妹吗,将来万一你精力跟不上了,我也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的”。
婉晴这会儿笑道:“呵,明明是弟弟妹妹到你这变成孩子了。你这辈分怎么论的啊,从我这里论的吗”。
我感觉婉晴是在讲个调皮话活跃气氛,虽然没听出来那里好笑但还是应景的笑着点头。
父亲听完这句话看了婉晴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我看这个场景,也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态度,只得也拿起筷子吃饭。
接下来的晚饭我们各有心思,父亲很快吃完饭,放下碗筷就起身要上楼,我见状喊了一声:“爸,刚才说的那个事,那个,你…”。
父亲也不扭头,站在原地说:“等你和婉晴结了婚再说吧,未婚先孕总是不好”,说完就蹬蹬蹬上了楼。
父亲这话着实让我有点迷惑,这个未婚先孕怎么就跟我和婉晴的婚事搅和在一起了呢,我看了婉晴一眼摆出一副“你明白吗”
的表情。
婉晴却是笑了笑说:“你说说,儿子都快结婚了,爸爸抢在儿子前面结个婚生个孩子能好看吗,咱爸是在顾忌这个”。
婉晴说完我恍然大悟,起身帮助婉晴收拾餐桌不提。
收拾完晚饭后,婉晴说要去父亲那里谈一下明天周一的高层会议,就直接跟父亲去了书房。
书房里,婉晴看着父亲微微蹙起的眉头说:“爸,你一直怀疑我跟你说过的他的推特里的那些事,现在,现在你信了吧”。
父亲看着婉晴,“可是,我没想到他怎么会突然当面提起来,还是直接说的生孩子的事,这个,这个太反常了,他,他知道我们的事儿了?”
婉晴真真假假地说:“他知道啊,我早就告诉他了。我们现在感情好的很,我什么都不会隐瞒他。他其实也是怕你们父子不好相处,所以没有挑破。你可注意千万别提这件事啊,尤其是他的淫妻癖这件事,你要跟他挑明他就没脸见你了。你想想,那天我把他捆起来遮住眼,我们在床上做爱那么大动静,你以为他真不知道真的有个人?他那是故意装不知道”。
父亲沉默不语,手指慢慢的敲击在书桌上,缓缓的说:“你让我缓缓,今天你们给了我太大的冲击,我得消化消化,我还是得回头跟程程好好谈谈”。
“爸,千万别,我跟你说了,远程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个嗜好很羞耻,你要是真的跟他提起,那,反正是你儿子,你要是不怜惜他,我也没办法”。
婉晴说完,看父亲久久不语,继续说道,“你要是有什么想跟远程谈,就让我传达吧,这个话题还是更适合我来讲”。
婉晴看父亲心事重重,也不再多说起身准备离开,这时父亲的声音传来:“程程是个好孩子,男孩有很多奇怪的想法很正常,是你,唉,我有什么资格说你呢,是我们,我们把他变成啥样啦,唉~”。
婉晴听完这句话,嘴角拉起一丝冷笑:“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你要是真的对他愧疚,就送给他一个作为弥补吧”。
父亲眼中精光一闪,沉声说:“你打了程程的主意我没办法,但你休想打星华(朱阿姨)的主意”。
婉晴笑了笑说:“我没打任何人的主意,这只是个建议,做不做、怎么做还不是你说了算,晚安,爸~~~~~~~~~~~~~~~爸!”
说完婉晴就拉开门出去,留下脸色复杂的父亲在原地陷入沉思。
到了睡觉时我们上床后,我心里开始有些蠢蠢欲动,想象着昨晚婉晴那风情万种挑逗几个男人的模样,就心痒的难受。
我慢慢伸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婉晴也在我的抚摸下开始有些身体发烫,乳头也翘了起来,嘴里时不时哼哼一声。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耳边彷佛回响起昨晚婉晴那堪称疯狂地叫床声,心里一热就翻身来到婉晴身上,只想翻身上马,纵情奔腾。
没想到婉晴的态度是摸你随便摸,想要做什么却不让,理由是昨晚做得太多下体都肿了。
婉晴这个理由我还真没法反驳,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以免引起更大的欲火,翻过身背对着婉晴不再搭理她。
没躺多久我的手机却是来了一条消息,打开一看是婉晴给我微信小号发的。
我先是一怔,随机想起来我这次活动的一个小失误,按理说我的小号给婉晴出了这么大一个主意,应该实时跟她联系沟通,结果我昨晚不方便联系也就罢了,今天一天居然都没问问活动效果,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我打开微信看到婉晴表示这次活动很成功,第一次活动发在推特上引起了非常热烈的反响,让我去看看。
既然婉晴都说了,那我就打开推特去看评论,点开婉晴的主页就看见婉晴转发了好几条长评论,我一边看一边心理活动着。
“我觉得吧,其实你未婚夫已经默认你的一切所作所为了,目前来说他的伪装或者说装聋作哑只是想维持最后一丝尊严,他要绿奴之实,却不要绿奴之名。
我觉得如果未婚夫不妨碍你的这种生活方式似乎没必要太过逼迫他非要明着做绿奴”。
这条写的好,点赞。
“你未婚夫明显是在暗爽,说不定他就是在享受这种被攻略的感觉,他想看看你在把他调教成绿奴的路上能使出什么招数。可能这就是他的爽点,一旦他真的被调教成功,推主就需要尽早考虑发掘他的下一个爽点,否则就会引起家庭矛盾”。
这条,嗯,下一个爽点?暂时没有考虑过。
“如果不看推主的文桉,只看这两段视频我会觉得推主的未婚夫已经算是一个非常资深,经受过很好的调教的绿奴了。现在我想知道你是否与未婚夫真诚的面对面沟通过这个问题,而不是暗示来暗示去,有时候男人主动说出来可能不好意思,但是心里早就做好了做绿奴的准备了。从视频来看未婚夫不像是强势的男人,说不定他就在等着你对他粗暴的说,你,从现在开始就是绿帽奴了”。
操,你才是非常资深的绿奴呢,跟我主动沟通?我才不和你沟通呢。
“他还没体验过做绿奴的生活,推主有没有考虑过来一个见习期,约定做一个月绿奴,相信未婚夫体验过这种生活后就会主动要求转正了”。
见习一个月?嗯,如果婉晴能找到一个好理由我倒是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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