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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荷千朵
2000年8月3号深夜,姥姥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紧紧拉住我的手,眼泪无声滑落,用她生命里最后的力气跟我说,“宝宝,我们都不在了,以后,你自己,一定好好的,你外祖们留下的这本小册子,你好好保存着,不到万不得已,别看别学,记住了?姥姥走了,我的宝宝啊,”
深夜,孤单的我不顾一切,在寂静的病房里痛苦嚎啕。
姥姥说的小册子,小时候我见过,里面没有字,只有一些象形文字似的图画,镌在几页羊皮纸上,那时候姥姥不让我看,说好女孩子不看这个。
我懵懵懂懂地好奇,问过妈妈,那里面画着什么?妈妈说,那是教着女人如何保养自己的,照着那里面的做,会青春常驻。
我问妈妈,那为什么姥姥不让我和妈妈学呢?姥姥自己为什么也不学?我不想让姥姥越来越老。
妈妈温柔地抱着我说,你还小,看不懂,而我和姥姥呢,我们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做平平淡淡的女人,没必要学。
可是爸爸对婚姻的背叛粉碎了妈妈平淡生活的理想,她选择了琴弦甭断般地决裂,奏了生命中最后的不平淡绝响。
发丧姥姥时,只有邻居乔桩伯伯带着村里的几个好心乡邻帮我把姥姥埋在了乔家祖坟里。
因为爸爸是入赘乔家的,所以我跟着母亲姓乔。姥姥的坟边,同时埋着早已故去的姥爷、爸爸,妈妈。
乔伯伯和老伴将哭到再也没有眼泪的我拉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孩子,别难过了,你这样,姥姥他们九泉之下也难以放心的。路总要走下去,以后好好工作,找个好青年,结婚,生个小孩,幸福日子还长着哪!乔伯伯家以后就是你的娘家!”
谢过他们老两口,我从荒凉僻野的坟茔里离开,孤单地步行走向镇车站,准备乘车返校。
镇驻地的东北方向灵山上,当时新建了一座收益性的陵园,依山面水,据说那儿的普通墓位在当时就够一个普通农户全家过十年的日子了。
我看到,一长溜的黑色轿车护送着一辆装饰豪华的灵车、浩浩荡荡奏着哀乐往陵园那边驶去。
路人全部靠路边站立、侧目而视。
老实巴交一脸憔悴的庄稼人艳羡地说,听说这是县里某局的一把手他老子的灵车,看看人家这死的多有排场,死的时候都比咱们风光,啧啧,咱的命,贱如草啊。
2000年8月5号,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改变了继续考研的念头,决定参加跨世纪时当地刚热起来的考公。
对于出身寒门、生活内容一直平淡无奇甚至卑微如草芥的我来说,对于公务员这种职业并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只是单纯地想,要想以后进入权贵阶层,最起码要先迈入抵达权贵阶层的门槛不是?
你们看,人生命运的转变和契机,原因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天最新222。0㎡真、简单、甚至庸俗。
而促成我这一低格局的决心更加坚定的,是村里一个叫肖小凤的女人。
她在我童年少年的生活里,几乎阴魂不散。
她长的不漂亮,但是姥姥和妈妈以及镇上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说,她很搔。
她有个在县里做副县长的舅舅,只凭这一条,就足以让她在我们那个小镇横行乡里。
她三十二未嫁,一直放肆地勾引各色男人——只要她看得上眼的,包括我爸爸。
所以说,她是导致我父母双双毙命的隐形杀手。
因为她在我父母生活里的介入,导致六岁的我和姥姥祖孙俩相依为命,贫穷,自卑,任人可欺。
如果不是邻居乔桩伯伯一家一直资助我们祖孙俩,也许操劳过度的姥姥会离世的更早,而我也绝无可能考得上大学。
当时我正准备坐车离开镇子,却发现刚刚帮我发丧完姥姥的乔桩伯伯一路号啕着,疯狂往镇派出所跑去。
他苍老的身躯顶着花白的头发,脚步踉跄,但是跑的速度却疾得惊人。
许多人都不明就里地往派出所那边围拢过去,我也跟着跑过去。
乔桩伯伯的儿子乔康的尸体赫然停在那里。
乔康一直在外面打工,回家探亲时被肖小凤盯上,缠着他乱来,乔康不从,她恼羞成怒,反过来诬陷他强一奸她。
乔康被带到派出所审问,两夜一天未归,莫名其妙死在审讯室里,警方说乔康是突发静脉血栓进入肺血管导致的猝死。
儿子死了,案子未结,乔桩伯伯的四间房子却突然起了惨烈的火,烧成了一堆土灰。
好心人暗地里都劝慰他老两口,看开些,得罪不起姓肖的女人,儿子的案子就别追究了,鸡蛋碰不起石头的,留着老命把孙子奇奇抚养成人吧。
遭受重创的乔伯伯一夜失语,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乔大娘一夜白头,双目失明。儿媳狠心离开了这个被彻底摧跨的家庭。
我把自己家里几间破房子的钥匙交给乔伯伯,让他们过去住,老人家目光呆滞,眼泪都已流干。我抱着乔大娘哭着说,“以后,我就是您们的孙女。”
的话,我没有说,只在心里默默酝酿,姓肖的女人,你会笑到最后吗……
回学校后,我和同校一个同样不擅长谈情说爱的女同学一起,开始了公务员考试的疯狂学习。
她叫胡荷荷,我们当年选择了同样的职场之路,她成了这么多年来我唯一的死党,只是后来我们的感情轨迹却是天壤之别。
她是个热情爽朗又聪慧的女孩子,是校学生会干部,性格带些男孩子气,男生都笑侃说,她不适合用来谈恋爱,更适合用来做哥们儿。
我们的友谊发生在1999年5月28号,半夜,她去宿舍楼平台上收忘记收的内衣,听到了我独自站在平台上,对着满天星斗,轻轻地唱着一首又一首的歌。
那些内容我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的美丽情歌,把我自己唱的泪水滂沱。
那天晚上的星星很亮,春风很软,荷荷被我的歌声和独自而流的眼泪深深打动了。





女公务员的日记 女公务员的日记 第006章 邪恶男老师
她上前热烈地拥抱我,由衷地说,“乔宝宝,我是个发现你有着绝美潜质的人,你应该去参加歌唱比赛啊,不要埋没了自己的一把好嗓儿啊。”
我腼腆地笑,安静地说,我只想做平平淡淡的女孩子,谈一场美好而隽永的恋爱,没有能量做到。
从1999年5月28号晚上开始,我和胡荷荷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当时平淡无奇的我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心地善良、非常有人缘的荷荷。
要参加省选调生的考试,必须先过学校审核这一关,当时我只是团员、平时没什么突出表现的一个普通女生,独来独往惯了,和学校方面没有任何有利接触。
胡荷荷已经是党员,又是学生会干部,她的审核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让我能顺利参加考试,她为我牵线搭桥,抓紧时间跟学校方面加强沟通。
那天晚上,荷荷做东,请学校负责审核的那位领导吃饭,请他帮忙通过我不太严谨最新222。0㎡的参考申请资格。
荷荷之前从来没喝过红酒,那天晚上她为了我,大出“血”点了一支几百块钱的红酒,结果她红酒过敏,只沾了两口,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甜甜地睡着了。
安静的酒店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位校领导。
那天象个噩梦,我不想记述它的准确日期了。
校领导姓陈,四十多岁,长的蛮儒雅的,戴着考究的眼镜,笑起来很温和,但是眼镜后面的眼睛里藏着一闪即逝的光泽,看我的时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的惧怕。
我们当时都喝了酒,我的脸一定是绯红的,看到荷荷醉倒后,我慌乱地站起来说,“陈老师,对不起,荷荷醉了,我们得先回去了,我的事,就拜托您了。”
那时候的我不敢抬头看着人的眼睛说话,说话的声音也是颤颤的,象棵容易闭拢自己的含羞草。
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不说话。
有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笼罩了我,我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头垂的更低了。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巴上,温热的男性肌肤触感让我全身一僵,牙齿禁不住开始打颤,被动地抬头看向了他。
他用手指挑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额前,将我习惯遮挡着半边脸的头发拨开了,唇角含着玩味儿的笑意,认真审视我。
我紧张地望着他,嘴唇嗫嚅着说,“陈老师,您?”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还特意揉弄着我的耳垂,手指蹭过我的唇,害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地想逃开,但是发现自己好象被施了魔法,腿都软了,身体不受大脑的支配。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嘴里喷着热气,压低声音说,“没想到,你的底子这么好,你好象一块被石头的表面包藏着的璞玉,小美人胚子,呵呵,你也知道,想通过审核的学生不少,而你的条件几乎都不符合,我问你,你真的想参加这次能改变你命运的考试吗?”
我几乎要哭了,心里非常绝望。他说的都是我的软肋,我如果想在以后的生活里摆脱这种一次次任人宰割的命运,我真的很有必要参加这次考试。
当时的我不知道可以直接用青春换取权贵男人的青睐从而成功出位或上位,我只知道依靠自己所谓的真本事、参加考试来改变命运这种愚蠢天真的想法。
我的眼泪刷刷流下去,冲洗着我从来不施粉黛的脸,我小声求着,“陈老师,请您帮我。”
他将我推到了墙边,我退无可退,被动看着他玩味儿的目光,他的眼里闪着猎人的光泽,手指继续按压着我的嘴唇,说,“你这一哭,更有味道了,呵呵,我喜欢。”
说着,他就用手捏紧我的下巴,歪下头去,开始试探着吻我。
他的唇蹭到了我的唇上,我全身战栗,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是他不容质疑地继续燎逗,手也覆盖住了我被紧紧束缚在衣服里面的胸。
我的哽咽声更加清晰,在他和墙之间挣扎着,求着,“陈老师,别,求您,不要,以后等我工作了,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陈继续用他的唇碰触着我的唇,邪恶地说,“可是,我喜欢现时立报,呵呵,你放心,我不会真的碰你,只是想跟你玩玩。要不要做,选择在你,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马上放你走。”




女公务员的日记 女公务员的日记 第007章 留了一手
说着,他就抬起头来,坏坏地看着我,眼里舔出来的火苗好象要把我给吞吃掉。
我的眼泪汹涌流出,只知道喃喃地说着“不要,请您帮我,不要。”
陈并不急于求成,他非常有耐心,继续欣赏着我楚楚可怜的哭着,手指在我的唇上流连着、蹭擦着滴进我嘴角的眼泪,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尖上打着圈儿按压着,说,“别怕,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就成,我不会真的碰你的,怎么样?”
我摇着头,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出一个词。
我羞溽浑身颤抖,眼泪更是湍急如瀑布。
他等了一会儿,看到我依然在痛苦地做着思想挣扎,便失去了耐性,开始将一只手插进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肌肤。
我全身僵硬,身体里涌过的都是耻溽,但是我咬着牙,忍住了。
他的手在我的衣服里摸了一会儿,终于熟练地挑开了里面的纹胸扣子,我那青涩的乳落入了他的魔掌里,我压抑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刻,真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什么也不再记起。
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芽儿上撩拔着,捻弄着,舒服地赞叹着说,“真是紧致,手感真好,看来,你没有撒谎,的确还没谈过恋爱,啊真希望彻底进入你。”
他的另一只手企图摸进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抗拒着说,“不,不要!我只能接受为您那样,求您。”
他诅咒了一句,衡量了一下,也许知道,如果逼我太甚,我会放弃求他而选择全身而退,于是就停止了进入我裙下的企图,急迫地命令我,“那好,快点,懂事点,为我服务!”
我无声地流着泪,乖顺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胸部流连,揉躏着我的青春翘美,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仰脸看着他,为他做。
我的眼睛全被泪水充满,看不清他罪恶的脸,我战战兢兢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他呻吟了一声,我的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已经硬如石,我次接触男人的陌生之地,恐惧,紧张,绝望。
我强迫自己顺从了他的要求,我压抑地哭着,可怜而被动地看着他,张开了自己纯洁的嘴。
当我的舌碰到他的罪恶,他舒服地抖动了几下,克制着说,“太好了,你这小嘴儿,从来没被男人染指过吧。”
我摇摇头,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耻溽,生涩地按照他的指令,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动作着。
那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对我来说,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大脑当时完全空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为他做的了,只是机械地运动着自己的唇舌,不断地前后动作着自己的头。
他的手狠狠压在我的头顶,邪恶地呻吟着,连声呢喃着粗俗的脏话,故意羞溽着屈溽的我,看着我眼睛里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卑下的动作,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满足和快乐。
当那陌生的东西终于无情地喷洒在我的胸前时,他痛快地大声呼吸着,用手紧紧抚住了自己那罪恶的身体。
我瘫软在他脚下的地上抱头痛哭,他喘熄一会儿,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当荷荷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我还趴在地上无声地饮泣着,那段时间里,我内心一遍遍辗转着一个念头:去死!去死!去死!死了就没有这些屈溽痛苦了,死了就可以和姥姥、妈妈在一起了。
荷荷虚弱地扑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陈呢?
我哭的肝肠寸断,把经过告诉了她,说我不想参加考试了,我怕他以后还会继续刁难我。
可是如果放弃考公的机会,对于2000年的最新222。0㎡我来说,我还有其他扭转命运更好的出路吗?
荷荷气得破口大骂,陪着我一起大哭。
但是哭过以后,她又坚定地说,必须参加考试!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地方出来的普通女孩来说,考公是一条崎岖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条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头地或者拥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变被肆意揉躏的命运只能靠我们自己。
我无助地问她怎么办?姓陈的怎么会善罢甘休轻易答应我的请求?
荷荷却咬牙切齿地狞笑道,“妈的,看来我这一手还是留对了,姓陈的平时表现的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觉他的眼光里藏着狼性了,果然没出我所料。靠!他若敢轻举妄动,我们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女公务员的日记 女公务员的日记 第008章 滋阴汇阳秘籍
说着,就回身去她刚才躺过的沙发上,拿起了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正在转动的小录音机。
当年的胡荷荷,社会经验比我丰富,为人处事也比我老道,她竟然提前做好了埋伏,在喝醉倒下失去清醒意识的那一刻,将包里准备好的小录音机摁下了录音键!
20年3月,我顺利报名了省组织部的选调生考试,4月,懵懂地参加了笔试。
笔试出来后,认识了一个叫董晴的女孩子,她漂亮热情,跟我和荷荷很快就熟络起来,并且直言不讳地说,面试很重要,尤其要尽快修炼自己的仪容举止,对于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根基的“裸考”生来说,必须争取给面试官一个突出的印象分,她已经花钱报了专门的面试辅导班。
荷荷不置可否地说,时间太短,言行举止的修持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临时抱佛脚恐怕效果不大,还是好好预备面试答题更重要。
荷荷的综合条件比我好,她若考公不成功,还有个在县里做行政工作的父亲可以帮忙安排一份差不多的工作。可是对我来说,真可谓是背水一战了,最新222。0㎡我不想输,我也不能输,我没有更好的出路。
象乔伯伯那样咬碎牙合血吞的日子,我受够了。
那段时间,我疯魔了一样,准备着面试答题,又冥思苦想地开始研究姥姥留给我的那本小羊皮卷。
当时,那本小册子是如何传入乔家的我无从知晓,具体如何破解我也是懵懵懂懂,因为姥姥和妈妈生前都没有让我正面接触过那本小册子。
后来的后来,我的生命里出现了的人物,我才知道了这本小册子的前世今生。
姥姥临终前说,之所以让我在万不得已时好好研读这本小羊皮卷,是因为世间再没有我的一个亲人了,她不希望我生活的太过辛苦,她希望我能通过修习这本小册子让自己的青春停驻更长久一些,以至能让自己陪自己更长久一些、生机蓬勃一些。
20年4月15日晚上,我次抱着认真的态度打开了那本神秘的小册子,看着那些符咒般的象形图画和符号,福至心灵般,好象沉迷进了一个奇妙而诡异的幻境里。
那天晚上,女生宿舍里的几个人都不在,或者忙着毕业前疯狂的绝恋,或者忙在寻找工作的路上,有的在外面实习,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当夜,濒临仲春的气温高的离谱,好象初夏已至,三楼窗外的几棵单瓣樱花开得如火如荼,如青春盛放期热烈的爱情。
我躺在床上,捧读那本小册子,温暖的春夜,神思恍惚,好象置身于一个虚拟的世界里,身体和思维都已经不再是我,身体里躁动着万物萌动之始的神秘语言。
我将衣服全部脱光,站在窗前,窗外的月光透映进来,在我细瓷般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清辉。
我的眼神迷离,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细细审量自己的胴体。
平时裹在廉价衣服里面的身体原来是这般美好,比窗外的那株樱花更加春情逼人,只是我平时掩盖的太好,没人窥探得了它的真貌罢了,包括我自己。
锥形的翘乳象饱满的莲蓬,挺秀,傲拔,顶端的珠芽儿圆而紧实,颜色是透明般的粉红,我的手指触了上去,两股电流如溪水般沁入我的腹下,直达脚心,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我非常庆幸,没有让卑鄙无耻的陈得窥它们的真容。
我的手从自己的胸尖上滑落,沿着玲珑曲线落到腹部,那儿,平坦,结实,镶嵌着椭圆形珍珠泪般的脐窝。
我的手指在那上面爱怜地划过,全身一阵痉挛。
我次认识到,原来抚触肌肤可以带来如此奇妙的生理快感。
腿间的闭拢之处我没有勇气打量,手在那儿逡巡了很久,终于羞涩地拿了开去,里面,有深深的涌动和难以言说的渴望。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陈那罪恶的身体。
牙齿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阵刺疼从内心掠过,我想,总有一天,我要报复他!
还有姓肖的女人。
被陈羞溽的那天,从酒店回来后,我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很久,刷了一个小时的牙,把自己的牙龈和嘴唇都刷肿了。
我清白美好的唇,连爱情的滋味都没有品尝过的唇,凭什么被他给肮脏地污染、亵渎?
从20年4月15号晚上开始,我开始坚持独研那本羊皮小秘籍,独创吐纳之术,提臀缩阴,收腹约肛,依照图符中的指示进行指压,推揉,按魔全身的某些经络和泶道,并且锻炼眉梢眼底、举手投足间的微妙风一情。
那种研读,只是入门级的浅尝辙止。
后来证明,那本小册子的知识面广泛到让我无从捉摸。它貌似简单的图符里,蕴涵了深博的玄妙的东西,我想,穷我一生,也难以将它研读的透彻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和男女间的那种欢娱,我只是懵懂地探索琢磨着。
没有走火入魔真是宿命。
我破釜沉舟般地独断:若要完全掌握其中精髓,必须要等我的完璧之身被破以后才会更见妙效!那个我甘愿付出次的男人,在哪里?会是谁?
十来年中,这本小册子带给我的不但是容颜和神韵间的脱胎换骨,更带给我许多意想不到的收益……
而这小册子如果不是掌握在姥姥那样的老实人手里,却落到了野心庞大的宅心不厚者手里,对于世道的影响那简直会是一场连一场的灾难。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神秘而危险的东西,是否应该让其继续存留于世上?我庆幸自己的颖悟力不是很高,庆幸自己只利用了它有利的一部分。
2000年时候的我,还预知不到,那本看似简单实则复杂无比的小册子,在往后岁月,会带给我一些什么……




女公务员的日记 女公务员的日记 第009章 羊入虎口谍中谍
20年5月12号,董晴约我一起去见一个负责面试的人,她说她好容易跟他攀上了交情,摸清了他的喜好,知道他非常喜欢飙歌,是个一摸麦就啥话都好说的人。
她想单独跟他一起去k歌,但是又感觉不妥,听胡荷荷说我有把好嗓儿,就想让我陪她去壮壮胆。
我内心纠结,不知该不该去。
在我二十年的人生经验里,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我是一无所知。因为六岁时生命里最亲近的男人——爸爸就去世了,我没有机会近距离了解他们的特质。
我没有跟荷荷说我要陪董晴去见那个负责面试的刘,自从发生陈那次事件后,荷荷就否决了这种冒险的私下社交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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