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靡(姐弟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电子最高能级占有轨道
程云峰若有所感,回头瞧见远远望着他瞧不见表情的陆浅,心却沉了下来。
陆浅见程云峰扭头,心跳猛地加速,只觉所有难堪都无所遁形,却见他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瞧着她,灰蒙蒙的天幕下越发显得落寞。
陆浅将手攥紧了又松开,深吸一口气,缓缓向表哥走了过去。
程云峰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这些日子他写给阿浅的手信通通像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回音,程云峰再通透不过,自是觉出了她隐隐有断了联系之意,现看着她只是在远处看着自己,不似往日亲昵热络,更是确定了心中猜测。
可这无缘无故的远离,到底是让人一头雾水又憋屈不已,平日里不好见到她,知晓她最是喜欢围猎,他便故意在此等她。
陆浅走近了见表哥穿着玄色织锦骑装袖口紧扎,腰线分明,脊背挺阔,瞧见她却不像往日那般眼含笑意,只是轻轻颔首,陆浅心道不妙,忙想先唤住他。
“表…表”
程云峰看她表哥二字似烫嘴般在口中咕嘟不出,不由心中烦躁,附近人来人往算不得叙话佳地,索性拉住她向密林深处走去。
陆浅被猛地拉走,直到在静谧的林中与表哥对视,脑中还是空白一片。
程云峰见她一双鹿眼满含懵懂,却因紧张水光盈盈,不由心中柔软,郁郁烦躁也去了大半,伸手轻捏她白嫩的脸颊,柔声问道:
“阿浅为何不回我音信?”
陆浅心头一跳,却也知这一问迟早要来,心思电转,却还是想不出任何合适理由,想还是让表哥先忘了这茬才是正道。
忙伸手拉住表哥,仰起小脸来,一双水润鹿眼懵懂单纯,内里却含了股勾人的媚意,真真是清纯又骚浪。
程云峰呼吸一窒,不知阿浅何时变得这般勾人起来,一个眼神便叫他分身耸起,手却不知何时捧住阿浅脸来,唇也紧跟其后紧紧贴上阿浅软嫩唇瓣来回厮磨起来。
陆浅见他不伸出舌来,忙探出一截粉舌对着紧闭唇缝颇具技巧的勾舔起来,粉舌似是怕羞舔了几次便缩了回去,湿软勾缠的触感忽地消失,好生不适,程云峰伸舌奋起直追,寻到那香软小舌便紧紧缠上大肆吸裹起来,两人口中津液交换,气息交缠,陆浅一双藕臂不知何时已缠上了程云峰脖颈。
密林之外便是来来往往的人影,喧嚣鼎沸的人声,两人便在此地似偷情般勾缠,隐隐传来的人声更是增加了禁忌的刺激,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滚在了厚厚的雪地里……
陆既明:呸!渣女
程云峰:……渣女
本是想要多写写剧情的 不知怎么又把男女主缠到一起了 害(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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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姐弟H) 第十八章孽缘(2000+)
且说陆浅与程云峰二人在林中尽情交缠一番后自是柔情蜜意,难舍难分。可首轮围猎将至,两人只得整理衣衫,掸去身上雪花。
程云峰低头见陆浅发间夹着几丛雪花,怕她受冻忙伸手替她拂去,陆浅抬头见表哥满眼柔情,不知怎的竟跟阿弟的眼神重合了起来,心头一跳,忙心虚的低下头来。
只是这般心口的匣子似被打开了般,一时陷入背叛表哥的深深歉疚中,一时又想起那夜阿弟得知自己同表哥之事的冰冷眼神粗鲁作态,只觉又惶恐又愧疚,神思难属,直至骑上飞驰的骏马,仍是恍恍惚惚,连平日里挽弓射箭这等快事也没了心思。
好在众女眷都是只想上个一场意思意思,陆浅险险入围了第二轮。
第二轮需得进入密林更深处捕猎,以猎物之奇鲜取胜,难度无疑更大了些。只是往年冬狩之事都是要细细准备半年往上,需得处处妥帖,务必保障贵人们的安全,今年自是仓促了些,围栏布防不比往年。
陆浅御骑踏过厚厚雪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衬得周遭格外静谧。此等静谧倒是让陆浅的心中难得安宁几分,却不禁开始回想起如今这般困境的始末来。
如果当初自己不是那般半推半就,与阿弟会不会就如曾经一般亲近却不越雷池?如果自己刚刚未曾去勾表哥,会不会就这般真的与表哥断了关系?
即便如此,与阿弟的将来缥缈的就好似摸不到的雾一般,即便真的突破世俗,阿弟终有一日或也会与父皇一般妃嫔成群,自己绝不愿去像母妃一般在冰冷的深宫中陨灭,日日数着日升日落过活,真的太孤寂太绝望了。
陆浅信马由缰,只想快些把这个无解的答案想出来,不知不觉却迷了方向,待觉察时周遭早已只剩雾凇沆砀白茫茫的一片,除了稀稀拉拉几根黑漆漆的树杆,目及之处再无他物。
呼啸着的寒风忽地席卷了陆浅,吹的人一下冷透了手脚,陆浅却知此地不好等来救援,只好先忍者寒意翻身下马,寻了一根粗壮的树杆蜷缩起来。
不想那寒风却是再止不住,纵使躲到树杆后面也好不了多少,周遭安静的可怕,除了呼啸的风声,甚至还有远处山头传来的野兽嘶鸣之声,陆浅脊背一僵,一想到自己会葬身兽口,便觉四肢颤颤。
寒风一直刮呀刮,也不知刮了多久,刮的陆浅四肢僵硬,口舌打颤,头脑发昏,心中一会儿闪过母妃模糊的脸,一会儿闪过父皇对长公主宠溺纵容的笑,父皇的脸突然又变成了陆既明的,他也对自己纵容又宠溺,心中又忽地闪过表哥挺拔的背影……
陆浅觉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连自己的手脚都感觉不到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寒风愈发凌厉,忽地想自己若是就这般去了会有几人怀念,陆既明那么贪恋权势,大概会很快忘了自己罢,表哥与自己打娘胎的情谊,大概会多念着自己几天…就这般迷迷糊糊胡思乱想之际,忽地听见远处有个沙哑的声音唤着“阿浅!阿浅!”
好生殷切!
陆浅晃晃脑袋扭头看去,却见一片黄澄澄暖融融的灯光渐渐包裹住了自己,也映出一张焦急苍白的俊脸来,竟是表哥!
陆浅眼眶一涩,用尽全身力气扑进表哥怀中,程云峰伸手紧紧抱住了她,埋头颤抖着轻吻她鬓角,又迅速脱了披风裹住陆浅,抱起陆浅便翻身上马往营地赶去。
陆浅从不知道怀抱竟可以这般温暖,呼呼的寒风全被隔绝在了外面,陆浅抬手环住表哥腰身,紧靠表哥胸膛轻轻点着脑袋,耳边哒哒的马蹄声更是催人入眠,就要坠入梦乡之时,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扶住了脑袋,接着冰冷的唇瓣便被另一双极其温暖的唇瓣含裹住了。
陆浅本能的伸舌汲取温暖,不想却勾出了条炙热无比的大舌来,那大舌一来便是火急火燎毫无章法的在口中舔扫含吸,直把陆浅舔的浑身颤抖,冰冷的口也被烫的热乎了起来,一双小手攥紧又松开手边衣物,玄色锦衣上添了一道道暧昧的褶皱。
程云峰策马一路疾奔,终是在半个时辰内赶到营帐,唤了热汤屏退婢子,层层褪去陆浅衣物,托起一双白嫩滑腻的臀瓣,缓缓放入浴桶中。
待着一切忙完,才看到胯间那物不知何时竟直挺挺的翘了起来,将胯间撑起了个惊人的弧度,忙连饮了几口冰凉的茶水,待那物稍事消停了一些,又唤长随去叫女医。
程云峰并未避人,几乎是一夕之间镇国公世子与八公主在密林中厮缠不够,后又从密林中抱出娇软无力的八公主再去帐中缠绵整夜还叫了水,事毕又唤了女医的韵事便传遍了整个京城,各种香艳版本自不必提,不知多少闺中少女春闺梦断倒是后话。
另一厢却是安静的可怕。
满地器物碎渣,案翻椅倒,香灰尽撒,陆既明就坐在这片废墟之中,双目泛红,发丝凌乱,目含讥讽地瞧着地上一张满是褶皱的纸。
画上两人极尽痴缠情态,在围猎的密林中口舌交缠,画工传神的将两人口舌间溢出的津液都勾画的清清楚楚。
刘公公自当差以来,还从未见过新皇发这么大火,当真是雷霆之怒,现下想来仍是心有余悸,却也隐隐知是为何,正感慨惶恐之际,却听见不远处镇国公世子营帐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抬头却见世子抱着一人疾奔下马,入了营帐,不由悄悄扭头看了眼皇帐中颓唐的人影,还是叹了口气。
都是孽缘。
本章是过渡章 也是女鹅的洗白章 是的 洗白
一直在想我写的这个故事想要表达什么 现在想来大概是原生家庭对孩子的影响(?)
害 开个玩笑哈哈
故事一但写出来就是由他人评说的 大家看看图个开心就好
最后求个珠珠嘤嘤嘤
靡靡(姐弟H) 第十九章决断
待陆浅次日悠悠转醒之时已是天光大亮,抬眼便瞧见伏于案前提笔写字的程云峰,不知在写些什么,神情倒是无比专注。
陆浅不由起了玩心,轻手轻脚的下床,缓缓踱步到表哥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
程云峰顿了一下,停了笔,抱过身后的陆浅,轻捏一下小巧的鼻尖,柔声问道:
“阿浅猜我在写什么?”
陆浅瞥了一眼纸张边缘的祥云滚边,她在陆既明案上也常见到,忙答道:
“可是奏折?”
程云峰挑眉,眉眼含笑,隐有喜色,开口道:
“是奏折,不过是为私事。”
说完便眉眼融融的瞧着她,温柔的目光似要将陆浅溺毙进去。
陆浅隐隐知是什么,心头自是雀跃,可一股担忧却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程云峰自是注意到她的失神,怕她并非情愿,忙问道:
“阿浅可愿嫁予我为妻?”
程云峰过度紧张,自是不觉,他的手都快把陆浅的腰给掐断了。
陆浅娇声呼痛,程云峰这才注意,忙松开手来,满含心疼的替她揉捏腰上软肉。
陆浅被他揉的舒坦,小声哼哼,环住他的脖颈,附在耳边小声道:
“阿浅自是愿意的,表哥。”
说完啄吻了他一口,又埋头到他脖颈间。
程云峰忽地顿住了动作,缓缓地托起陆浅粉面含春的脸颊,对着一双软嫩的唇瓣,郑重的吻了上去。
陆浅知晓自己与陆既明之间需要有个决断。
待程云峰出去后,寻了个理由回了自己营帐,仔细拾一番,插上最是金光闪闪地步摇,涂上色泽艳丽的口脂,待看着镜中的自己稍有气势一些方才气势汹汹的往皇帐赶。
离皇帐越近心跳却越是剧烈,直要跳出嗓子眼似的,陆浅忙停下来抚了抚心口,深吸了几口气,待心跳稍平复了些,忙一鼓作气走到皇帐门口。
刘公公看到眼前容色姝丽气势汹汹的八公主心头一跳,想起新帝昨夜的怒气,还是默默的为她捏了把汗,转身快步走入帐中为她通禀。
宫人趁昨夜新皇浅眠之时草草清扫了一番,尽量恢复了原状,摔碎的器物一时添补不上,帐中空置了许多位置,一时显得有些空旷。
新帝就坐在案前,穿着那身早上祭祖的朝服,端庄肃穆,手中却把玩着一封奏折,神色莫名,眼神冰冷,虽不似昨夜雷霆怒火,这般宁静的样子反倒更骇人了些,刘公公更是诚惶诚恐,正要跪下禀告,不想新帝却先开了口,声色清冷:
“八公主来了?”
刘公公心头大叫不妙,可先下却只能喏喏答是。
谁知新帝却笑了起来,笑意却达不到眼底,冷声道:
“宣。”
昨晚睡着了害
这章太短了
以后争取日更,每日一更那种日更?^???^?
靡靡(姐弟H) 第二十章精灌胞宫HHH(2800+)
陆浅刚一进来便后悔了,帐中异常的空旷安静,落针可闻,连个服侍的宫人都没有,陆既明端坐在案前,见她进来也没有搭理的意思,随意翻看着奏折,陆浅只得走进前来,与他相对而坐。
陆既明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眼中饱含的愤怒埋怨吓得陆浅一个哆嗦,忙嗫嗫嚅嚅道:
“阿…阿弟。”
陆既明这才给了她一个正眼,却见她朱唇俪目,姝色动人,是从未见过的模样,忍不住心头一热,忙别开眼,肃容问道:
“何事?”
陆浅暗恨自己来之前只顾梳妆忘了打好腹稿,现下箭在弦上只能现编,远没了来之时的气势:
“表哥,不,程将军今晨给你递了折子,你…你看了吗?”
陆既明挑眉,不想她竟是这般直奔主题,却也不想与她关于这种痴心妄想多做纠缠:
“阿姊未也太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我说过我永远也不会把你嫁与他人。”
陆浅只觉心好似突然被浸到了冷水里,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决定了自己的一生,自己只能被禁锢于深宫之中做他的禁脔,未来的生活一眼便看到了尽头,不觉泪珠已经滚滚涌出眼眶。
陆既明见她为别人流下的眼泪只觉无比刺目,心口好似也被她泪水淹的涩涩的,忍不住刻薄道:
“程将军一晚便把你睡服了么?朕与你日日欢好,也不见你这般死心塌地。”
陆浅听了这般刻薄话语只觉一股热浪涌上了面颊,羞愤交加,腾地一声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去,却被陆既明握住了手腕。
陆浅死命挣扎,不想却被人凌空抱起,陆浅一抬眼便看到陆既明紧绷的侧脸,心口的怒气好似一下到达了顶峰,攀上他脖颈,对着玉白滑韧的颈肉狠狠的咬了上去。
陆既明不防颈间剧痛,闷哼了一声。
陆浅听他在耳边闷哼,只觉心口酥麻,忍不住伸出一截粉舌替他舔了舔。
一时两人都怔住了,陆浅尴尬的面颊涨红,只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陆既明埋头轻轻吻了吻她额头鬓角,看着她湿润红肿的鹿眼,柔声问道:
“阿姊就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陆浅摇了摇头,正准备解释,谁知陆既明冷哼道:
“阿姊是嫌跟着我没名没份么?”
陆浅不知他怎么想到这里的,摇了摇头,连忙说道:
“阿弟真的不明白吗?你我之间本就不该开始的。”
也不知这句怎么刺激了陆既明,陆浅只觉得陆既明活活像头猛兽,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将她摔到床上,又倾身压了上来,对着她乱啃了起来。
陆既明一手按住陆浅,一手去解那朝服腰封,用腰封将陆浅双手举高到头顶绑了个结,又兀自在床边褪去层层朝服。
陆浅这才惊觉事态不妙,忙奋力挣扎喊叫起来,可双手被缚到底动作有限。
陆既明冷笑道:
“阿姊作何?又不是没做过。”
陆浅只觉阿弟无比恶劣,臊的自己双颊发烫,回想起与阿弟的荒唐行事,更是羞赧难当,可下身那小洞却在不停的抽搐哆嗦。
陆既明除毕自己衣物,又要去除陆浅的,陆浅忙挣扎着向里侧滚去,陆既明轻嘲一笑,坐在床侧,握住一只丰润俏嫩的脚踝便将她拉了过来。
陆浅双手被缚,不好除去衣物,陆既明也没那耐性,直接探入衣领掏出一双莹白的酥乳,对着顶端红艳艳的乳珠啧啧舔吸起来,另一只乳儿也得了仔细招待,似面团般被挤压揉捏成各种淫靡情状。
陆既明吸了一阵儿又将两只乳儿挤到一起,将两只乳珠相对研磨起来,陆浅一垂眼便见阿弟捏着两只乳头亵弄,登时双脸爆红,翘起腿儿挣扎起来。
陆既明对她这般挠痒儿似的挣扎不大在意,伸出一手解了她腰带,褪了绸裤,对着白嫩肥糯的肉臀用力拍了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在空荡的帐中不住回响,陆浅登时顿住了动作,埋在他肩头嘤嘤哭了起来。
陆既明心觉好笑,侧头轻吻她莹润的耳垂:
“怎么了阿姊?”
陆浅扭头不理他,陆既明趁机褪了她亵裤,覆上汁水丰沛,白腻滑软的阴户肆意揉搓起来,更是两指夹紧顶端探头的玉珠揉捏弹顶,听得陆浅哭声更是骚浪,蜜汁淋了满手方才掏出那红肿坚挺的巨物来。
陆既明握住棒身抵住蜜缝来回滑动,轻叩玉门,拨弄花唇,要入不入,陆浅好生难耐,只得轻轻摇臀,缩紧蜜口吸夹菇头,陆既明额尖冒汗,呼吸粗重,分出一手托起阿姊小脸,轻轻啄吻了朱唇一口,自己也印了一口香脂:
“阿姊自己吃进去?”
陆浅睁开如丝媚眼,却见阿弟唇间印了自己的口脂,更是衬得唇红齿白,昳丽诱人,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将缚住的双臂环在阿弟颈间,就要缓缓向下坐去。
陆既明拨开两片肥嫩的花唇,将肉棒抵住蜜洞,陆浅就着滑腻的蜜汁艰难吞吃着身下巨物,硕大的菇头破开窄小的蜜洞,缓缓向里挤碾,陆浅轻蹙着弯月眉,小声娇哼,鼻尖也冒出了几颗小巧的汗珠来。
陆既明只觉穴儿因着女上姿势更是紧膣,吸绞箍裹舔扫含吸无微不至,额间晶莹的汗珠汇成水流滑入胸膛,滑出一道道水亮亮的湿痕,睁眼瞧见阿姊满面春色,娇艳欲滴,小巧的鼻尖缀着几颗汗珠,好不可怜!
陆既明探出殷红的舌尖帮她舔去,陆浅见状也伸出舌尖与他勾缠起来,两人边是缠吻边是肏穴,缠缠绵绵一刻钟的时间终是入了大半根。
陆浅就着这大半根攀着阿弟肩膀起伏起来,肉棒上贲起的青筋不住的摩擦挤碾穴壁,硕大的菇头更是时不时戳碾娇嫩的花心,蜜汁不住的涌出,噗哧噗哧好不爽利!
此番陆既明虽是也能得了爽利,可外边那小半根却是无比的搔痒难耐,到底不如尽根捣干来的痛快,终是趁陆浅下坐之时,握紧柔韧滑腻的纤腰向肉棒狠狠撞去!
肉棒这般横冲直撞竟是直接破开了花心,抵入从未肏过的花房来。陆既明也没想到自己竟这般误打误撞入了阿姊胞宫,只觉此间骚肉蠕动含裹更是剧烈,水嫩松软自不必提,棒身被宫口箍的更是不住跳动。
陆浅被撞的差点哭了出来,泪凝于睫,娇面惨白,楚楚动人,陆既明知晓书中所言入宫之痛不亚于破身,此前一直不舍阿姊有此经历,这次误打误撞竟入了进去,忙捧住阿姊小脸轻吻她眼睫眉心,待她痛意稍缓,忙抱紧纤腰躺到床上缓缓动作起来。
陆既明看着阿姊脸色,缓缓将菇头抽出胞宫,不想骚肉被菇头搔刮更是紧膣,层层迭迭的骚肉向菇头裹来,陆既明被箍的意如洪般涌来,脑中忽地一片空白,浓稠的液噗哧哧尽数射入了胞宫。
陆浅觉得阿弟的液冲刷宫壁好生舒适,忍不住哼哼起来,一双白皙修长的嫩腿不觉攀上了阿弟有力的窄腰。
陆既明埋在阿姊颈间待气息平复,又替阿姊解开腕上的结,却见皓腕上已勒出了几道刺目的红痕,
陆既明忙握住她手沿着红痕不住亲吻,陆浅被他吻得痒痒的,咯咯笑了起来。
陆既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俯身吻住阿姊娇艳的红唇,陆浅伸手攀住他肩背,两人眼神相交,情意绵绵,眼中只有彼此。
两人正是爱意融融,心意互通之时,忽听屏风外有人通禀:
“程将军求见。”
一时帐中氛围凝滞,陆浅先是反应过来偏过头去,陆既明愣了一下也直起身来,抽出肉棒,下床穿衣,越想却越是愤懑不平,忽地起了戏弄之心,捏住陆浅下巴掰过脸来,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冷声道:
“若是程将军知晓他欲娶之人早便与亲弟乱伦,会不会后悔写了那封折子?”
陆浅眼睛忽地睁大,不想阿弟竟是这般恶劣,一时又是难堪又是害怕,泪珠竟是从眼眶中急得滚了出来。
陆既明只觉心口苦涩,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缓声道:
“求我。”
陆浅泪珠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还是翕动着檀口:
“阿…阿弟,求你。”
陆既明挑眉,握着汁水黏腻油光水亮的肉棒,沿着她唇形勾画,冷声道:
“舔干净。”
陆浅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从菇头勾舔到根部,将沟壑褶皱之中的咸腥黏液也细细舔吸干净,肉棒早便高高耸起,炙热坚挺,陆既明浑不在意塞入亵裤,随意换了一身常服,头也不回去了外间。
弟弟的捆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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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姐弟H) 第二十一章悖伦(1500+)
求娶公主历来是国事,除了需得先写封折子探探上面口风,上面也有意才会有后续,不过近年来皇族世家通婚更是常见,程云峰虽是知晓如无意外他与阿浅应是能成,可还是忍不住想私下先来问一问。
只是这等的时间着实有些久了。
程云峰不由开始神游起来,帐中若有若无飘着几缕腥甜香气,不同于熏香浓烈,虽是轻浅越嗅却越觉身子发热,待反应过来是何缘由,不由俊脸微红,望了一眼帘外高挂的白日,暗叹一句风流。
程云峰正是神游太虚之际,忽听得内间愈加近前的脚步声,忙深吸一口气,肃容垂手静待圣躬。
只见陆既明走到案前,迅速落了座,又摆手让程云峰礼赐座。
程云峰这才得见陆既明真容来,只间他松松垮垮套着一件雨过天青色缎面常服,鬓间汗湿,玉面微红,发冠松散,颈间带着甚是可疑的一片红痕,俨然一副刚从温柔乡里抽身的模样,暗悔来时不佳,心下却是有些诧异。
无他,曾经为图那便宜,事成之前也常一同去花楼议事,清隽俊朗少年郎,身上带着天皇贵胄与生俱来的矜贵,仅是端坐在那儿,便引得花娘秋波暗投,更有胆大娇美的花娘挺着一双白馥馥的胸脯去与他敬酒,他倒是含笑饮下,议完事却干脆头也不回回了宫里,从未与那些花娘再续前缘,一起的同僚们宿在温柔乡倒是常事,他们私下倒常有各种猜测,到底是不敢妄议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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