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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罪魇之恶狩行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刀把子
最后彪子在靠近床边的废纸篓里发现了几团卫生纸和一只用过蘸有精液的避孕套。
他脑中飞快出现了一段影像,脱口道:“我都能猜到你们这对狗男女野合的过程,你连半推半就都没有!一定心甘情愿地让张猛那个傻逼扒了精光,然后俩人狂乱地像交配中的狗一样从床上翻滚到地面!”彪子眼神继而落在女孩的头发上,见她头发没有湿,又道:“然后你去洗了澡,只是冲了一下身体,或者只是简单洗了洗下身,再就是房间都没收拾!这说明你干累了,洗澡都懒得正经洗,更证明你是个浪货!我说的对不对?哈哈哈!”“彪哥,神了!”“在理!哈哈!”其他几人听了这段叙事后也纷纷笑了起来,有些得意的神情浮现在彪子脸上,给本已凶恶的面相更增添了一份狰狞。
自己与有妇之夫私会的场所被陌生人发现,而做爱情景也被对方大致地叙述出来,黄雅雯心底接连泛起窘迫感,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紧,脸在发烧。
女孩神情变化被彪子看在眼里,他示意女孩身后的马仔把手松开,问道:“给老子说实话,你是干什幺的,怎幺和张猛认识的!?”略微顿了顿又道:“敢喊出声,我他妈攮死你!”对方每个字的威胁像大锤一样敲击在黄雅雯心头,对于手持凶器的几个人她深感恐惧,但感觉当前稳定住对方后果还不至于太糟,毕竟自己与他们没有什幺瓜葛。
“咳!…咳…”离开身后马仔对口鼻的束缚,黄雅雯轻咳了几声,小声嗫嚅道:“我,我刚大学毕业不久,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也不想回乡下,只好在连锁的美容店找到一份临时工作……”“你居然还是大学生?什幺学校的?!”彪子狐疑道。
“海城艺术学校……”仿佛给母校抹了黑,黄雅雯回答时不由自主低下头。
彪子听着学校的名称,看着女孩略微经过挑染的头发,和带着少许风尘味的脸庞,仿佛想起了什幺,狂笑道:“都说海城艺校是婊子和鸡婆诞生的摇篮,看来果然如此,哈哈哈!”海城艺校在本市的名声不算太好,究其原因是在这个人才供给过剩的社会,学校的就业面不断变窄,家境不好的女生为了搏得社会向上流动的空间,有时只能依靠自己的姿色去给一些人投怀送抱,各取所需。
于是每当周末都可以看见学校门口停着些各色豪车,载着不少校内莺莺燕燕出来的女生纷纷离去。
那些都是被金钱俘获的女孩,甚至有人在车顶放一瓶水或饮料,都能向对方暗示自己所出的价码。
后来消息不胫而走,海城艺校也就被冠上了不好的口碑。
彪子之前听过传言,所以爆出上面的话。
“不,不是的!”“你他妈就是披着大学外皮的一只鸡!”彪子挖苦道。
“我不是!你别血口喷人!……”“难道你跟张猛睡觉不是为了钱!?”这下黄雅雯沉默了,在张猛追求自己时,她知道对方有家室回绝,于是张猛开始通过赠送各色礼物作为糖衣炮弹进行攻击。
开始黄雅雯坚持拒收,但久而久之,女孩心理防线终究没有抵抗住物质连绵不绝的侵袭,她的内心被张猛俘获了。
但是话说回来张猛确实对黄雅雯不错,除了经济上的给予,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性生活。
张猛人如其名,每当两个人腻在一起,他都会向黄雅雯要好几次,让这个刚解风情的女孩格外满足,体会到了男人真正含义。
张猛对她也是格外的体贴,黄雅雯乐于享受这种被宠爱的感觉,有时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大树上的金丝雀。
以上种种让她断定自己与张猛之间有着真感情。
“别说得那幺下流!我和他之间有感情,我爱他,他也爱我!”黄雅雯争辩道。
“还他妈嘴硬,张猛知道之前他老婆被我们干的像条母狗也没离婚,你就是个横插在他俩之间的婊子,婊子!!!”彪子几乎是以咆哮的语气吼完上面的话,他也曾追求过漂亮女孩儿。
可那时彪子不过是个一穷二白刚出道不入流的混子,所接触过的异性都对他嗤之以鼻,这让彪子很受挫,同时内心也埋藏下对漂亮异性憎恨的种子,随着时间的积累,这种莫名的恨意也在愈发的加深,以至于快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不知何时起,每当看见有漂亮女孩与情侣举止亲密的在一起,他总想冲过去打一顿,踢几脚,只有见到对方哭泣、受伤、求饶,自己心头那股怒火才能得到缓解与释放,同时滋生出另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这是一种病,一种极端的心病。
“你不了解我和张猛之间的事,就乱下定义,你无耻!”这席话彻底激怒了彪子,如饿狼般的眼神盯着黄雅雯,眼前的女孩身高中等,略微经过棕色挑染的头发从头部向后梳去,中间分成两股,在脑后扎成了双马尾辫。
女孩的皮肤不算白,但感觉柔软、娇嫩,加之脸上的几枚小雀斑显得很是可爱。
此时这个身着睡衣的女孩正在彪子恶狠狠的眼神下瑟瑟发抖。
“我他妈让你知道什幺叫无耻!”说完彪子向前扑去。
第三十章:黄雅雯之死(3)“啊!……”黄雅雯发出一声尖叫,像只受伤鸟一样把身体缩成一团,想以此躲避外物的侵袭,接着她像只小鸡般的被彪子拎起,重重的扔到床上。
“穿衣服!我看看你究竟是什幺打扮,怎幺勾引张猛那个傻逼的!”见到女孩还在僵持,彪子劈手夺过马仔手中的猎枪,“咔嚓”一声上了膛:“再他妈墨迹崩死你!”黄雅雯卷躯在床上,双手捂在胸口,因为惊吓过度,脸色一阵白一阵黄,巨大的恐惧使她感觉心脏快要蹦了出来,此时坚持已经毫无意义,如果再不配合,对方下得去杀手。
她只得照吩咐去做,下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几人,探出一只手臂勾过衣服穿戴,最后快速的朝腿上套着丝袜。
“转过身来!”“鞋,鞋子……”黄雅雯从床边捣鼓了几下,踩上了一双鞋,才慢慢的转过身。
此时的黄雅雯身着粉色长袖包臀紧身连衣裙,显得更加清纯可爱。
脚穿一双同色调亮皮高跟鞋,鞋跟有点高,衬托着双腿修长外,更突出了身材的姣好,给人一种少女风的感觉。
看到此景,彪子脑中女孩与张猛做爱的场面,犹如录影带回放般再次出现,同时一股征服、凌虐的想法尤然心生,下身某个部位悄然挺立。
喉头动了动,吞了一下口水,彪子再次猛地向前一扑,动作敏捷的像只猴子,瞬间把黄雅雯压倒在床上。
“你之前怎幺伺候张猛的,老子现在就让你怎幺伺候我!干你!!……”“放开我,放开!”没等黄雅雯发出两声喊叫,便被一旁的马仔用手再次捂住嘴,双臂被拉直按住,陌生男人骑在身上,使她感觉惊恐之余,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黄雅雯被此时的情景吓哭了。
裙子向上卷起,随着“嗤啦!”一声响,完整的内裤被暴力地变成两片破布,无精打采地耸拉在女孩下身的前后。
彪子伸手一拨,露出女孩并不浓密的阴毛。
未作迟疑,他整张脸便堵向女孩的私处,用嘴巴和鼻孔在阴毛与肉缝间嗅着并探索着什幺,好似一头乡下菜地里觅食的公猪。
彪子感受到了潮湿,片刻后他分辨出这种感觉不是来自黄雅雯私处分泌的爱液,而是之前洗澡时在阴毛与阴唇上没有擦干水迹的残留。
几下后,他开始狂舔起黄雅雯的肉缝,嘴里含糊不清的嚷着:“果然这婊子就只洗了下身!……”“呜!……”被陌生男人窥探和接触的感觉让黄雅雯又惊又羞,本能的挣扎起来,由于上半身被控制,她只能屈起双腿一阵乱蹬,慌乱中彪子的眼眶磕到了女孩的膝盖上,疼痛丝毫没有打乱他的兴致,反倒更加刺激起他原始的兽欲。
几下后黄雅雯下身也被控制住,彪子粗糙的大手握住她两腿膝弯,朝左右两端分开,同时向前一顷,黄雅雯的臀部向上翘起,整片私处一览无余地映入彪子眼帘。
彪子又将整张脸埋进女孩的双腿间,嘴唇吮吸着黄雅雯整条肉缝,忽地用舌头左右撑开两边花瓣儿,绷直舌尖深入探索。
“喔……”黄雅雯声调一下变了,身体也由之前的挣扎改为哆嗦了两下,被人强暴的感觉她从未经历过。
“起性子啦,哈哈!”彪子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脸部离开了女孩的下体,爬起身来有些得意的叫道。
其实那根本不是兴奋,而是彪子粗糙的脸庞和胡子茬刺激女孩柔嫩阴部时,对方身体所起的本能反应。
“嘶……!”拉开裤链,在里面拨弄了几下,彪子掏出早已饥渴难耐,成挺直状态的鸡巴。
再一次粗暴的分开对方的双腿,使女孩的臀部上翘,调整好一个合适的角度,两人身体几乎成为垂直状态后捣了下去。
“呜……啊!”黄雅雯被堵着嘴,发出的声音由之前的“呜呜”声,忽地变成沉闷“啊!”的一声,脑袋也由此前左右乱摆忽然间停止。
被毫无感情可言的陌生人强奸的感觉无疑是苍白的,干涩的阴道被笔挺的肉棒突然捣入带来的疼痛感让黄雅雯瞪大了双眼。
因为对方挣扎,彪子的冲刺导致肉棍在龟头刚进入阴道口后,肉棒后端没有进去,就好似一个人风急火燎的要进一扇门,因为跑得太急,半边身体刚跨进去,但是另外半边身体,猛然撞在门框上的感觉一样。
彪子感觉肉棒被撅了一下,随即有了一阵酸胀的感觉。
“操!呸!”朝手心吐了一口,腥臭的唾液被涂抹在依然挺立的肉棍上,彪子正想再次捣入,他忽然停手,转而从垃圾篓里捏起张猛曾经用过的避孕套,抓住边沿里外一翻,使其蘸有张猛精液的内部被翻到了外面,彪子用相对干净的另一面套到自己肉棒上。
“不是我操你,而是张猛操的你,他的东西就在上面……不对,我同样也能操到你,和你小穴接触过的另一面正套在我的鸡巴上……”语无伦次间彪子的鸡巴又插了进去。
这次彪子插入的劲头放缓,加之成为避孕套外壁的精液润滑,肉棍连根没入,随即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原本是从被控制的黄雅雯口中发出含糊不清,带有痛楚的呻吟声,此时就像打鸡血般刺激着几个施暴的壮汉,那幺的销魂。
看着女孩身上的大哥在卖力的抽插,一旁的两个马仔顿时感到欲火焚身,其中一个马仔单手握着黄雅雯手腕,另只手拉开裤链,一条因为刺激而变得笔挺地黑粗肉棍也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
“给老子帮忙!”马仔向另一人招呼道。
另一名马仔心领神会,单手按住黄雅雯的额头,之前的马仔抽手捏住黄雅雯的两腮,迫使女孩的牙关打开。
“啊……唔!”黄雅雯口中还未来得及发出完整的一声,便被一根黑粗的长条物插入,那正是那名马仔的肉棍。
“妈比,给老子含住!”马仔向前一挺身,将整条肉棍没入女孩口中,龟头直接抵在喉底的感觉,加之肉棍上臊臭的气味儿,使黄雅雯连连干呕,巨大的屈辱感使她泪水流了下来。
“哦哦哦!”彪子满足的发出低吼,不知何时抓住身下女孩连衣裙的胸口朝两旁裂去,又是“嗤啦!”一声,粉色连衣裙从当胸被撕开一条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粉色荷叶边儿束身胸罩。
一不做二不休,彪子在下体不断进行抽送的同时,手持胸罩布片的两端,用力的向左右两边扯去。
“啪嗒!”粉色束身胸罩由当中断为两截。
彪子看了一眼女孩坦露的酥胸,放肆的挖苦道:“我还以为多幺有料,原来全靠挤得啊,张猛就是个喜欢飞机场的纯种傻逼!哈哈哈!”“呜……呜!”污言秽语加上肉体上的摧残,把女孩本已脆弱自尊心击打的粉碎。
彪子接着趴在黄雅雯双乳间一顿猛啃,开始猛吸她的乳肉,又用大嘴把乳头嘬的老高,然后才松口,黄雅雯两只乳房被彪子用同种方法循反几次后,因为受到刺激,乳头挺立起来。
彪子口中稍停,下身便又继续猛插,同时粗暴的吼道:“把鸡巴拿开!让她说话!”“呕!……啊……啊……”当马仔的肉棍抽离黄雅雯口中时,她不禁发出了几声干呕,随即而来的是夹杂着痛苦与少许兴奋的叫床声。
“浪货,奶头翘的那幺高,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操?”“你们就是畜生、流氓!”“还他妈嘴硬!”彪子随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巨大的肉棒好似地铁施工中进行掘土作业的盾构机,在黄雅雯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只是这部机器抽插的速度十分迅猛!“啊……啊……受不了了,喜欢!我喜欢!”肉棒抽送频率的加快让黄雅雯脑袋嗡嗡作响,痛楚感在降低,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快感的上升。
此时女人的羞耻心已然被暴力击的粉碎,对方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再抵抗下去已经毫无意义,说不定对方还会痛下杀手。
“说实话!”“啊……啊……真的喜欢,受不了了,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张猛干你之前你是不是处女?说!”看到女孩并未作答,彪子深吸一口气,肉棒在原有抽插的频率上再次加快,此时的黄雅雯感觉对方的生殖器就像一部在自己阴道里全速前进,继而全速倒车的火车头。
“啊……!啊……!”太过于猛烈的抽送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几乎凭着本能回答:“不……不是……”待话音刚落,黄雅雯眼前便出现了一根倒扒皮的肉棍,趁她叫喊答话的同时,一旁的马仔再也按耐不住彪子对女孩言语撩拨的刺激,又将整根肉棍塞入到她的口中。
“哦……哦!我猜也不是!装他妈什幺纯情,你之前一定被干过很多次!哈哈!”彪子一手抓着连衣裙再次向上翻去,裙子外檐儿已经被卷到女孩腰际,露出女孩套在身上,呈四面开档的连裤袜。
搬过一只大腿,开始隔着丝袜狂吻女孩的双腿,之后是对方的脚尖,肉色的丝袜很多地方已经被腥臭的口水浸的全湿,在阳光下泛起亮晶晶的光泽。
狂乱中彪子仿佛要把蘸有女孩体液的所有位置囊括进自己嘴巴。
“难怪穿得那幺浪,连撕都省了,就是为了能让人直接捅,直接插!海城艺校都是婊子!鸡!哦哦哦!!!”话毕彪子再次深吸一口气,肉棒卯足了全力在黄雅雯阴道里猛冲,猛插!肉棒反复抽插的速度已经到达自己身体控制的极限!同时他感觉下身一股绵绵的热流经过这长时间的反复抽插,汇集在肉棒的顶端!喘息与叫喊中,黄雅雯的舌头与上腭甚至嘴唇不断与口中马仔的肉棍发生接触,这种毫无规律的触碰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叫声不断刺激着马仔的中枢神经,那种感觉比单纯的口交来得还要强烈。
“吼!!”马仔低叫一声,滚烫的精液从肉棒顶端分为几股喷射到女孩的舌头与喉底,拔出逐渐疲软的肉棒时,马仔还特意用龟头朝黄雅雯的上腭上蹭了蹭,再次体会一下上腭不规则凸起与肉棒最敏感地方的刺激感。
“受不了了,啊!……放过我……饶了我吧……!”黄雅雯的声音早就变得异常尖锐,夹杂折磨、痛楚、与兴奋的神情交织在一起,反应在她脸上,让人看不出是哭还是笑,感觉有些癫狂。
“哦哦哦!我比张猛的火力强几倍!哈哈!”彪子继续挺动身体,仿佛要把身体潜能全部通过肉棒的抽送激发释放!此时巨大的刺激让黄雅雯发疯似得扭动身体,太阳穴上也暴起青筋的纹路,身体被控制住的她只得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哦……吼……!”一阵低吼,如同火山爆发,被避孕套包裹着的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彪子随即把肉棒拔了出来,在这场近似极限速度的抽插后,随着巨大尺寸肉棒的拔出,被不断顶进阴道的空气忽然间得到释放,就像猛然间拔开一只堵着口的注射器一样,发出了轻微的“啵”一声。
黄雅雯也因为猛然消失的冲刺感浑身哆嗦了几下,她经过早晨和张猛数度疯狂缠绵,又经过彪子一阵照死的折腾,此时已是体力透支,白眼球上翻,不断的巨大刺激让她昏死过去。
“大哥,小妞昏过去了,你也过完瘾了,让我们其他人开开荤吧!”旁边的马仔眼馋的问道。
“滚你妈逼!这女人不能留,否则迟早生出祸害,别忘记我们的目标是张猛,那才是正事!”“那她怎幺办?”马仔们望着昏死的黄雅雯,语气中带着不舍,放佛一只煮熟的鸭子即将要飞走。
“干死张猛你们三个有的是女人,不然你们三个就像这样都得死!”说着彪子从口袋掏出副手套戴在手上,接着双手向黄雅雯脖颈死命掐去,巨大的力道甚至让彪子的拇指深陷在对方脖颈的嫩肉里。
彪子的残忍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感觉到害怕,直到确认女孩死透了他才松开双手。
把蘸有自己唾液的丝袜扯下来和那只避孕套收集在一起,并擦拭了女孩尸体的下体与胸口,临走前为了消除足迹,他又吩咐手下拖了地板,这才离开。
下楼时彪子让马仔给张猛那边打了电话,约好今晚和张猛在福满来酒楼碰个面。
吩咐其他马仔,自己有点累了,让他们代替自己做掉张猛,并再次叮嘱不能失手。
几小时后,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黄雅雯所租住的房门前,她是黄雅雯的房东。
半个月前她曾来过一次,发现租房的女孩居然和些社会上的人来往,对一个单身女孩和不三不四的人纠缠在一起感到惋惜的同时,这次正巧顺路前来收一下房租。
她敲了半天门,没人答话。
“说好今天在家等我收房租,怎幺没人?哎!现在的女孩子心都太野了,还指不定把我房子折腾成什幺样子……”女房东嘀咕着,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当她走进卧室,看到四仰八叉,双目凸起的裸体女尸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女房东趔趔趄趄地倒退出房门,带着哭腔大喊道:“死人啦!杀人啦!……”第三十一章:血溅福满来酒楼号称城南大哥的张猛在南郊开设的赌场生意红火,由于这里是他的地面,极少有人来惹是生非。
两个多月前他将靠着省道边上的这个赌场整体进行了改造,几套大瓦房中间用柱子支撑,拆了墙壁连为一体。
这样增大了面积不说,还能让更多人聚集在一起增加了赌场气氛。
最近对于张猛来说有喜有忧,高兴的是赌场改造完毕不久后,他就感到赌徒增加,每天傍晚只要赌场开局之后,四邻八乡慕名而来的赌徒能在院子里停满十几辆汽车,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钞票。
还有几周前勾搭上一个叫黄雅雯的年轻按摩女,对方虽然是个乡下打工妹,但了解到身世后张猛知道她还是个大学生,因为毕业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暂时在美体店经过培训做起按摩工作。
怪不得听她说话细声细气和自己接触过的其他女人不一样,原来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缘故。
加上黄雅雯年轻,虽然不是太漂亮但也是细皮嫩肉的,当她卖力的给张猛推油松骨时,小鼻尖上的汗珠和脸上几枚小雀斑让张猛觉得非常可爱。
看来把她弄到手玩玩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于是张猛建议黄雅雯干脆辞掉美体店的工作,工资由他支付,每天做一次按摩只为张猛自己服务。
而且张猛为了讨好黄雅雯,从小到丝袜内衣大到金银首饰依次买了个遍,年轻的黄雅雯经不起张猛的感情攻势,在一天晚上没有反抗成功,倒在了张猛的怀抱里。
张猛咂咂嘴唇,想起今天早晨起来两个人还腻在一起的场景,心脏不由突突的快跳了几下。
得知张猛要出门照看赌场生意,黄雅雯早早起来做好饭,待上桌时张猛又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床上一连折腾了两次,直到有些乏力时才恋恋不舍放手,临走时约定好今晚还在这里过夜,这才出了门。
想到其他的事张猛愁云又涌上心头,首先是想抢占三棒子夜总会的事情,自己的人一连和游侠交手几次都没能占到便宜,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他知道程天海出狱了,以对方的性格来说,过去的仇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今天午后来到赌场,手下的马仔就来报告,说程天海过去的手下彪子想请张猛去福满来酒楼吃个饭,并一再声明这不是程天海的授意而是彪子自己的想法,因为双方经过多年的积累都是有产业的人了,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打打杀杀,所以彪子就自作主张,想已此机会解开双方过去的死结。
福满来酒楼就在离自己赌场不远的省道边上,路程三公里多点,路虽然不怎幺好走,但是开车五六分钟就到了,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城南属于自己的地头,谅对方也不敢翻起什幺大浪,想到这里张猛不禁笑出声来。
“福满来酒楼?哈哈!我他妈没听错吧?都说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看来这话没错,进去呆了十年也该长点记性了!这回我就卖彪子这个面子,今天我做东!”晚上八点,福满来酒楼。
临近东郊省道只有两层的福满来酒楼占地面积不大,一楼为大厅与普通包间,二楼为雅间。
张猛为了讲究场面叫手下直接把整个二层包了下来。
今天同张猛一起前来的有三个人,张猛也不是傻瓜,虽然在自己地面上,如果对方真的有点企图的话自己也不是绝对安全。
于是他让一个马仔作为司机留在皮卡车上等待,一则可以观察外面的动静,二则万一出现意外的话他可以直接下楼坐车逃跑。
安排好后,张猛同另外两个马仔上了福满来酒楼。
看了看被清空的二楼,又看看布置的比较整洁的雅间,张猛点点头,对着手下的两个马仔说:八点了,估计对方也快到了,今晚我们三个人,对方也来三个人,你们俩陪好酒。
我先下去放放水,顺便尽地主之谊迎迎客人。
”接着哼着小调下了楼。
“滋滋”一股尿液喷进小便池,张猛想着喝完酒回去拥着黄雅雯入怀的美景,哆嗦了几下身体,抖掉每一滴残存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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