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婳
他竭力回想着大皇子的音容笑貌,衣冠服饰,他仇恨的双目像一把尖刀插在他胸口,而后那朦胧的记忆逐渐和面前的她重合了。
他忍不住红着眼眶道:“我真想告诉他,我没有背叛他,哪怕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
柏妮顺势抱住他的头,温和地道:“我知道的,你一定不会背叛我的父亲。”
她回想起自己学过的心理学叁步骤:共情——倾听——询问。她这般思考着,边让他侧着身体倒在自己身边,手指有魔力般依附在他的额头。
她的眸光中掩藏了某种诡艳的阴霾,他们惊鸿般掠过。
柏妮抚摸着他顺滑的毛发劝慰道:“如果不介意,能让我听听你们过去的故事吗?与秘密无关的那种。”
伊万诺维奇将军略带些疲倦地挨在她肩膀上,想要开口,却欲言又止。
正在这扣人心弦的关头时,门磅地一声打开了。
“父亲!”人未至,话先出口了。
是洁白的萨摩耶迈着优雅而恰到好处的步子走进来,他停留在他们跟前。
他的目光在两个人间转了一圈,而后艾伦微笑而略带讽刺地道:“啊,父亲,原来您在这。不过能告诉我,您为何挽着我的小蔷薇吗?”
柏妮沉默了一下,用余光扫了一眼他。
艾伦坚决地、不嫌肉麻地挤了过来,在他们两人间坐下。而后缓缓道:“我都有点好奇了,该不会是您觊觎我的小蔷薇,才不让她嫁给我吧?”
伊万诺维奇将军发怒地站起身,沉声吼了句:“你这逆子!”
他的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蓬松的银色毛毛变得更为凌厉,仿佛发酵了的糯米团子,身围变得比原先两圈还大。
银狼的爪子猛地往前一扑——被萨摩耶避开了。
艾伦依然找死似的说着不干不净的话:“父亲,就算我的小蔷薇如此娇艳欲滴,你也不必下手吧?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依然可以共同拥有她。”
他在内心冷冷嗤笑一声,哼,要是承认,我就杀了你这老不死的。
柏妮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开始无所谓地旁观他们两位继续打架。
银狼尖利的爪子又一次快要穿透萨摩耶的皮肤,但只是捞断了他的一些毛,他们就仿佛大自然中争夺交配权的野兽般搏斗着,爪爪锋利骇人。
飘飞的毛絮在空中旋转着掉落,好像在阳光下做布朗运动的小分子。
她就闲闲地倚着手,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两人一会打坍塌了半面墙,一会打翻了一整位书架,一会打穿了地面的洞。
她正想哀叹一下男人吃起醋来真恐怖,那边门又啪咔一声被打开了。
管家弓着身踱步进来,仿佛没看见这两人正打的赤急红眼的。他恭敬地说道:“老爷,少爷,谢苗上尉来访。”
柏妮一个激灵,险些坐起来。仿佛一根刺扎在她脖颈,顿时让她如临深渊,战战兢兢起来。
今天什么日子,这些人怎么都在这一天来?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十分心累。
管家手腕上的光脑环一响,他将手环放在耳边按下接听键,那声音非常清晰地在所有人身边炸响了:“谢苗少爷急着进门,现在可能已经快到你那了——”
半人半蛇身的美少年站在了门口,正朝她投来隐忍而思念的目光。
(快穿/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26逃离帝国
26逃离帝国
谢苗摘下帽子,他向伊万诺维奇将军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他又重新回复到清淡冷酷的表情,高贵又自矜的神态,而他展现的温柔,就好似沉冰迸发碎裂时,湍急的水一股脑从中冒出来那样急切而又短暂。
他的蛇尾在游行中发出泠泠声响,而他此时拘束地说道:“....情报科传来消息,今天早晨,亚博共和国的副总理塔拉塔拉加曼发动政变杀死总理墨索拉,自任军事委员会及革命委员会主席上位了。”
“什么?!”伊万诺维奇将军顿时停下动作,直起身子震惊地问道:“消息确切吗?”
谢苗严肃道:“确切,估计今天晚上,亚博共和国就会通电全国进行讲话。因此陛下将重臣们都召了过去,打算进行军事会议。将军还有艾伦上尉,您也是其中一员,赶快随我们过去吧。”
亚博共和国的副总理塔拉塔拉加曼是一个宣扬扩张者和民族主义者,同时他极其敌对尼古拉帝国。但此时他已经上位成功,木已成舟的结局,使得帝国只能商量着如何向亚博共和国送去祝福。
柏妮脑中灵光一动,她警觉地问道:“是不是要打仗了?”
伊万诺维奇将军用毛乎乎的爪子,抚摸了下她的额头,宽慰道:“此时战事还早,应该只是商议后勤,和看亚博共和国副总理塔拉塔拉加曼,他后续对帝国态度如何,或许他执政之后,就变得和缓,呼吁和平了呢?”
伊万诺维奇将军只是这么一说。
他实际上并不认为塔拉加曼会转变态度,在政见上两头不明的后果是极为恶劣的,就算亚博共和国国内平民呼吁和平,塔拉加曼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也说不定。
艾伦惨兮兮从地上爬起来,用自己衣服上干净的地方将自己的爪子擦了擦,忧郁又痛苦地抚摸她的脸颊道:“小蔷薇,我真是太可怜了。与你分离,是将多么可怖的痛苦按在我撕裂的心上,使我心焦难安。”
“你快走吧。”柏妮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道。
她站在原地,内心像沸腾的水般,几乎无法抑制的涌出雀跃来。
还有比这更好的逃脱时机吗?没有了吧,伊万诺维奇将军和艾伦都不在家,她从这里出去联系上尤里希,就能安排上梭车,登上首都星的港口直接跑了。
她正出神,耳畔传来谢苗清冷的声音:“上一次,宴会上对你下手的贵族被我处理了。”
柏妮恍然般想道:“是安德烈家族的人吗?我之前救下他们家的私生女,和我对峙的那个男士?”
谢苗偏过头,浓墨般的眉形也像蛇一般,清亮的眼中闪过不好意思的情绪般说道:“是他。”
随后他咳嗽一声道:“我走了,这次我可能也会上战场,你....”
谢苗卡了壳似的对上她似有湖光波澜的双眸,艰难地说道:“你会祝福我吗?”
柏妮微微一愣,她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她犹豫着想拒绝他,但又想反正是最后一面了,说些好话也无所谓。
凝滞的气氛蔓延开来,就在谢苗已经近乎不抱有什么希望的时候,他听见她悦耳的声音,仿佛潺潺流水般自她嘴边流出,抚慰了他难掩涩意的心灵。
“你要听一首临别歌曲吗?”她偏头微笑道,就好似一切纠葛都能在这微笑中烟消雾散一般:“名字叫喀秋莎,是送别战士的歌曲,我可以唱给你听。”
谢苗像是受到巨大震动般,受宠若惊地打开了他的光脑录制:“...我或许可以录下来自己听吗?”
“随便了,”柏妮无所谓地清了清嗓子,她唱出了第一个音节: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她唱的是由汉语改编的星际语,因此歌词变得有些短,需要拉长声音去和这首曲子唱。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以这首歌为终结,柏妮也在黑暗中匆匆逃离了这座纸醉金迷的帝都圣路易斯堡星球。
当她坐在空荡荡的巨型梭车中,看见遥远星系的宇宙天际上,冒出了一炮刺眼的闪光。
他们轰然炸开,就连隔着一光年,即94605亿千米距离的圣路易斯堡港口,也能使人看见那耀目的光纹,发觉此时战况的激烈。
她揪住正给她系安全带的尤里希的衣领,迷茫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打仗了?”
尤里希叹了口气道:“议会表决结束之后,就开始打了,支持帝国扩张的大臣占了整个议会的叁分之二,他们就这么自信能打赢吗?一开战就死伤成这样,前线播报都被关了,就怕民众恐慌。”
这么说来,这场战争对亚博共和国来说,是反侵略战争?她转动迟钝的脑子思考着,也不知道谢苗、艾伦他们在这场仗中担任什么官职.....这种范围的武器杀伤力也太大了,亚博共和国真的挺...就暴躁老哥型,你来打就放生化类爆炸武器,让你们全部升天...
此时的尼古拉星系弥散满尘雾般的气体,是武器冲击后留下的化学物质。
破烂零碎的光脑在宇宙中游移着,其主人已经不知去向,但这坚硬的外壳依然使光脑幸运地在战争后存活了下来。
光脑毫无目的、毫无状态地在这宇宙空旷中漂浮,或是因为被掉下的舰体残骸冲击而往下漂移,或是撞上仅剩一半的尸体而停驻不前。
在距离废弃光脑的不远处,也停浮了一辆破破烂烂的星舰。
光脑的主人就瘫在这架已经七零八碎的战舰座位上,舱门大开。
谢苗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战舰中的这具尸体,也只剩下胸膛和头颅,两臂,下肢都不知所踪。他身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埃,但他的脸上却是一个淡淡的释然微笑,使得这位上尉身上充满了某种英雄的悲壮气质。
亚博共和国的战后清理人员按了一下腰间的按钮,便朝他的尸体这边追去,拍了张照片。
这位清道夫是只柴犬,此时他对联网另一边的将军说道:“将军,又发现了帝国的一位高级指挥官,谢苗·罗杰斯特温斯基。”
另一旁,将军看着照片不有些讶异道:“下士,你看他脸上的表情,可真奇怪。”
这位亚博共和国将军的兽型是狮子,此时他脑袋周围茂盛而柔软的金色毛毛散落在他的爪背,他爪子上还抓着映出照片的光脑。
柴犬用爪子挠了挠头,道:“其实我还找到了这个指挥官的光脑,将军要看看他死前留下的东西吗?”
狮子将军叹息了一声:“人死灯灭,让他的物品都和他随葬在那个星球吧!”
清道夫柴犬应了一声,随后将那漂浮不定的光脑和尸体一起装入了殓袋中,毛毛躁躁地领着去了运输梭车车队。
车队上还坐着其他清道夫们,几只叁花猫竖着爪子,你拍我我拍你地玩闹起来,战争结束后,大家都极为放松。
棕黄色柴犬不感到了一丝寂寞,心里幽怨地骂着那个分配组别的上级:是谁分的组,给他受死!他一只犬类,被夹在一群猫里,感觉都有职场冷暴力了......
他不满地踢了踢袋子,不知碰到了哪处按钮,竟然有一首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歌声被播放出来。
柴犬不禁愣神道:“这个歌声...”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猫猫们停下了打闹的动作,伤感的神情在他们面上如光掠影般一晃而过。
气氛也像停滞了般,空旷的星球上,唯有这首歌声缓缓悠扬地响起,掩盖了梭车行驶时,空气穿擦而过的嗦嗦声。
悠长,而永恒。
(快穿/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27和兔耳杀手在盥洗室的不可描述(上)
27和兔耳杀手在盥洗室的不可描述(上)
大约几周不停地的转移之后,她终于回到了联邦的一处外港口。
一座航站楼高大矗立在这颗星球上,从外部遥遥看去,它就像一柄破损的延伸伸长的剑柄,其上有许多细小的玻璃窗口,贴合着剑身将它包裹起来。
这里人行川流,来来往往着各式各样的兽人和人类,毕竟这座航站楼,是联邦最大的一座星际港口。
柏妮的内心仿佛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充满了新奇和快乐,她压抑着激动和振奋,朝周围快速走过的人群投向一瞥。
养父怀斯曼·拉奥将她安置在公共等候区内,还留下一堆保镖。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这里虽然叁教五流的人混杂在这里,但很多人就意味着有很多双眼睛盯住他珍宝般的女儿。
他健壮有力、布满金色毛绒的爪子将她揽住,落下一个轻飘飘的颊吻,怀斯曼先生沉稳地说道:“我去和港口交涉官员聊几句,这里定一个证明,把你的失踪记录销掉。”
柏妮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去,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前面一排,周围左右都是黑衣保镖,令她实在有些无聊。
突然,隔了一层人坐在斜对角的男孩朝她微微一笑,自然而然地,柏妮眼睛的余光注视到这一幕,她抬起头讶异地直视那男孩。
“你也很无聊吗?”斜对面的少年清朗的少年音带上些慵懒,抬起头问她道。
他容貌昳丽,表情默然,穿着时下联邦青年里流行的夹克外套和机车裤子。头顶还伸出一对毛茸茸的兔耳,他们似乎是沮丧地耸拉下来,上面的白色毛毛在空气中飘忽着,显得柔软动人,令人忍不住想揉搓一番。
她周围保镖身上的肌肉近乎紧绷起来,警惕着看向那兔耳少年。
柏妮双手托腮,她微微笑道:“是的,每当等人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漫长。”
兔耳少年天使般的面庞也浮现一丝忧郁不满的情绪,他偏着头,那模样十分可爱:“非常赞同,我也是在等一个来的非常慢的人,而且我在这里已经坐了两小时了。”
“这么久?”她有些诧异地问道:“是你的父母吗?”
“不是哦,”兔耳少年撇了撇嘴,这有些粗鲁的表情被他做来也十分生动可爱:“是能给我零用钱的人。”
他看了眼亮起来的光脑腕表,突然又站起身,这使得周围的黑衣保镖悚然一惊,都直直盯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兔耳少年不满地道:“你家的人,盯你很紧张呢,我明明只是现在要走了,就盯贼似的盯着我看。”
她冲他不好意思地一笑:“抱歉啦,我之前就遇上过绑架,所以他们表现得有点紧张。”
兔耳少年站起身,朝人流散去的方向走去,懒懒地回她一声再见,便头也不回地挤入人群中,像一滴水注入汪洋般毫不起眼了。
柏妮看了一会他的背影,再回过神来便发现航站楼入口处奔跑来许多记者或者媒体人士,他们背着声音影像采集器,朝兔耳少年一样的方向赶。
“...发生了什么?”她满头不解地喃喃问道,恰巧她手中养父新送的光脑也跳了一下,跳出一段新热搜。
柏妮反射性地查看光脑,发现这条新闻说的正是首都航站楼的事情——“卸任返国的亚博外交官罗曼·理查德,一百五十岁的年纪依然保持着在政界的左右逢源。新主席上任后,他是否还能继续他的政治人生?”
她将这条短短的新闻一目十行地看完,翻到最后的时候,她看到的正是一只年迈雪豹矫健的身影从梭车上跳下来的几张抓拍图片。
雪豹那强健有力的身影从几十米的高空落下,竟还能安然无恙地走进站口。
柏妮刚想关掉光脑,毕竟这些事都与她无关,但是她忽然电石闪光间联想到了什么。
混乱的思绪使她心情糟糕,那种明明有了什么非常绝妙的念头,却因遗忘而变得一片空白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呢?”柏妮捂住额头思考着:她想起路过的行人的脸,她想起兔耳少年的慵懒声音,她想起他的左手一直插在口袋里没有变过!
光脑亮了,到底是什么讯息呢?她真的很好奇,一种对危险的强烈趋向性支配了她的心灵,而她明明感觉自己不正常了,却不能抑制自己的举动。
她压了压胸膛的心脏,想要去盥洗室用冷水洗把脸,使自己冷静下来。
于是,柏妮站起身,突然地说道:“我想去下盥洗室。”
她的手被一只爪子按住了,她扭过头,看到面前一只高大的多伯曼犬,他的面容也似曾相识。
这只有着深褐色眼瞳的多伯曼犬皱了皱眉,沉声道:“你要去厕所?那么我在门口候着你吧。”
柏妮点头应了一声,两人便顺着落地梯一圈一圈地被传输到了叁楼。
另一边。
道路尽头的罗曼·理查德压低了帽檐,他从航站楼底下的楼梯上楼,想要去盥洗室整理一番自己的仪表,因为梭车上的服务员将可可饮品泼在了他身上。
他并不希望自己一副脏兮兮的样子被媒体拍到。
无巧不成书,此时航站楼的盥洗室,一楼由于电路故障在维修,因此想上厕所,只有去叁楼。
他打开了叁楼盥洗室的银质把手,这只雪豹在镜子前细细梳理起自己银白色的毛发,又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先生,我找不到我爸爸了。”很突然地,兔耳少年怯生生地站在隔间,探出个头望着他。
雪豹谨慎地看了他一会,然后说道:“孩子,你打了工作人员的电话吗?”
“...我没有这里工作人员的电话。”兔耳少年含着哭音,他焦急地在空旷无人的厕所隔间里团团转,手抓着门板,似是强忍着眼泪的模样。
他同柏妮一般,也是16、7岁的年纪,或许在活得很久的老人看来,还是个可怜可爱的宝宝。
这只苍老的雪豹便直起腰走近了几步。罗曼·理查德也有些无奈,因为他也不知道安保电话,他还是第一次来这个港口。
但他依然理性地站在离少年叁米的位置,保持着距离道:“孩子,你还记得你父亲最后的地点吗?”
兔耳少年蹲下身,沮丧地说道:“我说好在厕所等他的...他神状态不好,不知道会乱跑到哪里去...”
说着,他啜泣了一下,晶莹剔透的眼泪就不停地滚落下来,像是落在银盘里的珍珠。
雪豹叹了口气,终于无奈地走上前去,想要拍拍这个柔弱少年的肩膀安慰他。他边走边道:“没事的,总会找到人.....”
但是,就在罗曼站在了兔耳少年身后这一瞬间,少年毫无征兆地暴起,将一束针刀刺进了雪豹的眼眶,狠狠地扎了进去!
而在带毒的针刀完全扎进去之后,他并没有松手。而是握着针管又旋了几圈,好似一个天真的孩子在玩耍着,又仿佛这样能延长他的愉快一般。
他不停地拧着那柄刀,直到雪豹的眼球完全碎得不成样子,直到那柔软球体中的液体迸发开来,溅在他脸颊上。
他才带着开朗甜蜜的笑容松开了手,又调皮地冲惨不忍睹的尸体做了个鬼脸,喃喃道:“...什么父亲啊,我才没有父亲呢,爷爷你真是善良,活该去死。”
摆脱别搞错了,他不是什么无依无靠的男孩子,他,恩·南迪可是个杀手。
当然也不是那种要靠单子糊口的杀手。
他居住在首都云昙星叁环内的别墅区,一点都不缺钱。搞单子什么的,只是兴趣啦。
名叫恩·南迪的兔耳少年摘下了他左手被血浸湿的手套,扔进空间纽里。他重新打开了男盥洗室的门,然后和柏妮撞了个正着。
他看见柏妮的眼睛焦点落在他的左手处,那里当然什么都没有。
恩暗暗嗤笑,但之前杀人的激情还未褪去,他身体上残留的欲望被她那双好奇又警惕的眼睛激发了。
隐隐约约的念头在他头脑中晃悠悠地转着。
恩头一次想要一个人纾解他身上被点燃的欲望,而不是靠杀死对方得到顶峰的愉悦。
两人卡在人眼所不能见的死角处,恩带着猛兽撕咬猎物之前的急切迅猛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迅速地拖进了男盥洗室,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他细心地拿了张【在修理中】的卡片挂在把手,并且用一条抹布将门从内部锁上了。
陌生而柔弱的少女被捆住双臂双脚倒在地上,向他投来不敢置信的目光,但她没有发出令他厌恶的、丑陋的大喊大叫声。
恩有点揶揄地笑了:“我亲爱的,你知道盥洗室的墙板是隔音材料,对不对?”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某种异质的情绪,像是把振奋、激动、温柔、恶劣都杂糅在了一起,令他自己也感到陌生。
恩在陌生少女的面前蹲下身,用刚杀完人的手轻柔抚摸着她雪白的脸颊。
28和兔耳杀手在盥洗室的不可描述(中)
29和兔耳杀手在盥洗室的不可描述(下)
(快穿/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30利娜与即时战略游戏
兔耳少年并没有杀掉她,而是把她放了回来。
柏妮也没有特别惊讶,因为这种变态杀人狂总是一时兴起,就会做点让正常人闹不懂的事情,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们的脑回路。
保镖护送她回到了家门口,她抬眼便看见那面熟悉的、钢架交错的铜制大门。
她失踪了将近一年,或许对星际人来说,这不过是叁百分之一的生命,但对她来说,就是世纪鸿沟,就是心境的割裂般蜕变。
柏妮站在那里,一时间五味杂陈。然鹅,她的伤感很快被迎面扑来的一只巨大毛绒团子给砸中了,砸得粉身碎骨,渣也不剩。
一只庞大而毛茸茸的橘猫扑在她的肩膀上,暴风哭泣般哽咽着。
瀑布般的泪水从她琥珀色的大圆眼睛中流出来,一丝鼻涕挂在她黑乎乎湿漉漉的圆鼻头上,随着她的抽泣,冒出一个小小的鼻涕泡,显得很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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