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婊起来很美[快穿]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兔子想吃肉
严穆将她的手拿下来,抱着她直接去了卧室,“放心,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以后不准对别人做这种动作。”
“二叔,你疯了,这种女人,她连我弟都勾引,她这么骚这么贱。她简直婊子。”
她是婊子没错。
婊子,很坏的,说她坏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北城机场。
机场广播里提醒14:0018:00受雷雨天气影响,预计通行能力下降。航班可能出现延误。
棠娇娇脸上戴着硕大的墨镜,把巴掌大的脸几乎遮了一半,脚上还踩着细高跟鞋,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
当然,当那灼热的视线投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敏锐的察觉到了。
她看见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正阴沉地看着她。
跑是跑不掉了,那就让自己少吃点苦头好了。
她行李箱也不要了,踩着高跟鞋一路飞奔扑进严穆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不松开,甜甜地说,“好巧,你怎么来了!”
她婊起来很美[快穿]NPH 这后妈我不当了终
严家姐弟最近的日子不大好过。短短几个月,他们姐弟就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穷光蛋。房子车子珠宝首饰,都没了——他们一无所有!
搬离别墅的那天,严嘉琪眼睛红通通的,她再也不是小公举了。
用仅剩的一点点钱租了一个小房子,挤在那儿住。
她出去找工作,因为她老喜欢摆着大小姐的架子,往往干不了两天就被辞退了。
中秋佳节,阖家团圆的日子。
严嘉琪蹲在一个巨大的垃圾桶里躲人。
她没有别的本事,只能做鸡,刚刚被一个男人的老婆追了四条街,她躲在了垃圾桶里面。
打开垃圾盖,从垃圾桶里出来,全身恶臭。
她实在受不了身上的味道,回危楼烧了热水给自己洗了个澡。
翻了翻钱包,只有六百块。
因为这六百块,她被人追了这么久。
她突然有那么一点迷茫。
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她如果正儿八经地找个活干,不至于沦落到被人打。
可朝九晚五地上班,一个月就叁千多块,那点钱也只够她租房子吃饭。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习惯了每天张开腿躺下半小时就有大几百进账的生活,再也不愿意辛辛苦苦工作12个小时才能拿到一百块。
她回到地下室,还没捂热的钱就被弟弟抢走了。
“我就这么多钱了?你都拿走了,我吃什么?”严嘉琪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哽咽道。
“那你再出去卖就好了。”
她弟弟早就不念书了,也不找工作,就窝在家里让姐姐养,成日喝酒,喝的醉醺醺的。
整日就跟那些小混混在一起。
她的第一次就是被弟弟卖掉的。
严嘉琪在媒体上看到了小后妈和二叔的消息。严嘉琪从未想过小后妈和二叔挽着手,出现在慈善晚会。
有不少人在若干年以前还见过她,当时她挽着的是另一个“严先生”。
他们就那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前。
棠娇娇女士去世,再后来严穆先生去世,宣布将名下所有财产全留给公益基金,用于救助失学童和经济困难的孤寡老人。
此举创下国内本年度个人慈善捐赠的最高记录。
他和他夫人琴瑟和鸣,没有孩子,恩爱了许多年,被传成了一段佳话。
看完消息,她眼睛都红了,龇牙咧嘴,啪地一下将手机摔了,“不可能,二叔又不是疯了,把这么多财产给外人,而不是留给自己的亲侄女亲侄子。这肯定是假新闻。”
当年的一个举动,让她最终一无所有。
很多年以后,神病院多了个老太太,那个老太太不记得自己叫什么。
也没有人来看她,因为她的弟弟在坐牢。
她只记得一件事情,她有一个很有钱的叔叔,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后妈,她明天就能住上大别墅,开上豪华跑车,而她会马上就要变得很有钱。
【累计获得积分200,商城系统仍旧不能开放……】
系统弱唧唧地哼哼,“对不起,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没关系,反正我能带你飞。”
她婊起来很美[快穿]NPH 祭品1
“妈,我有点儿喘不上气。”说话的人脸色却惨淡而白,浑身透出一股死气沉沉的病气,鼻尖高挺,红唇不点自红。
但只有半边脸是完好的。
另外半张脸却狰狞至极,巨大又可怖的肉瘤像假面一样覆盖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看起来恐怖而又诡异,就像是…恶魔一样。
这个场景看起来很是恐怖。
棠娇娇却笑了。
棠茜暴怒,“棠娇娇,你在笑什么?”
棠娇娇一双乌黑的眼睛定央央地瞧着棠茜,莫名将她瞧得心里发毛,她这才笑道,“你本来就长得丑,啧啧,你笑起来真的是太难看了。鬼都要被你吓死了。”
她一张脸干净明媚,说出的话却如同刀子一般伤人。
棠娇娇就是看中她爱美这一点,才故意戳她痛脚,越是美丽的女人越厌恶容颜的破败,更何况棠茜曾经好看过。
棠娇娇手脚都被绑起来了乌黑的卷发慵懒地垂在肩头,小脸雪一般的白,红色的嫁衣衬得她皮肤莹白,透出股子冷艳的魅。这样的美貌,就是全盛状态的她也比不上。
最重要的是,她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旺盛的生命力,那是她羡慕不来的。
她因为反悔没有履行承诺,遭到反噬,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
她尝试了多种方法包括去国外找专家做手术,脸却越来越糟糕,使得她一度自卑地待在家里不想出门。
棠茜摸了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肌肤,直接暴走,她扬起手,“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你这是在找死。”
她的眼睛充血,脸色涨的通红,愤怒到了极点。
棠娇娇扬起明媚的小脸,嘴角轻蔑地撇了一下,“你要打我吗?来吧。祭品如果受到了损伤,它应该会很不高兴吧。毕竟谁也不愿意到破破烂烂的礼物。”
为了不让原身这个祭品逃跑,几天前他们就用绳子缠住了她的手脚,把她关在一个小小的阁楼里,一天只给她一碗水一个馒头,得她有力气挣扎。
今天一大清早把原身弄起来,塞到浴缸里里,一遍又一遍地洗。
她眼睛不眨,紧紧盯着棠茜,棠茜在她这般轻蔑的目光下,越发恼火。
棠母拦住了暴走的棠茜,扭头斥责棠娇娇,“娇娇,让着点你姐姐。别那么不懂事。”
这句话,母亲从原身记事起便开始念叨,一直念到了现在。
从小到大,玩具是姐姐的,零食是姐姐的,零花钱是姐姐的……
原身必须乖,必须伏低做小。
否则亲妈就对她进行道德绑架,如果她不做,就是没有良心,不顾念亲情。
这一次,亲妈要原身的命。
棠娇娇望见了原身母亲那不耐烦不高兴的表情。
此时的她,中年丧夫,心爱的女儿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脸上多了许多道皱纹。
她对原身这个女儿很是不喜。
怀孕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差点就没命了,因此丧失了生育能力,婆婆因此变着法儿要张罗着她老公找小。
棠茜小时候懂事地说以后她生的小孩都姓棠。
于是虽然都是女儿,可一个是心肝小棉袄,一个是冤家仇人。
她婊起来很美[快穿]NPH 祭品2
棠娇娇嗤笑一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棠茜觉得棠娇娇脸上的表情很让人讨厌。
她的口吻一点点变得恶劣起来,声音越来越尖锐,“就让你最后再得意一会儿,就算你长得比我漂亮,成绩比我好又怎样,妈妈还是更喜欢我。我呢,以后会幸福快乐活下去,你就代替我去死好了。这就是你的命。”
她恶毒地剜了一眼棠娇娇,连眼神也在说“你就是可怜没人爱”,她的嘴角浮起胜利的微笑。
棠茜走了几步,突然被绊倒了,整个人摔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她的镯子是碎了。
“我刚刚明明感觉自己踢到了一块石头的,怎么没有呢?”
墙壁是潮湿的,好像快要融化了一样。
她刚进来的时候 这面墙绝对不是这样的,这个鬼地方悄无声息地起了变化,一点点变得阴森可怖起来。
棠茜撒娇,“这里也太渗人了。妈,我们动作快点,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时辰未到。”棠母慈爱地摸摸她的脑袋,“放心茜茜,妈会让你平平安安的。”
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脸上的表情都非常沉重,甚至眼神里面还隐隐透着恐惧。
“娇娇,你放心,以后每年的这个时候,我和茜茜都会来看你的。”棠母看向棠娇娇的时候有一点怜爱,这种怜爱里却又多了点别的东西。
棠娇娇认出了这是一种名为解脱的表情。
月亮被云朵遮住,已经看不见了。风吹得更大更冷,棠娇娇的耳朵被吹得生疼,风不停地从她单薄的嫁衣里灌进来。
白色的蜡烛幽幽地照亮了一个六边形的台子,台子上有神龛,点起了香,台子上放满了牛羊猪。
突然牛羊猪嘴里发出凄惨的嚎叫,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渗人的东西。
棠茜看到这个景象,瞬间炸锅了,她的脸上都出现了极为慌乱的表情,“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来了?”
她匆忙跑到门口,看那模样简直像是后面有什么怪物马上要追过来。
“别乱说话。你过来帮忙把娇娇弄到祭台中心。”棠母皱起眉头。
“不,我不要,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棠茜惊慌失措猛摇头。
棠母只得自己动手连推带搡,将棠娇娇安放在在祭台的中心。
“契约的信物总得给我吧,不然它不认怎么办?毕竟您也只有我这么个可以牺牲的女儿。就算您愿意老蚌生珠,茜茜也等不到那个时候,她这张脸很快就要烂完了吧。”棠娇娇嗤笑,“和魔鬼订契约,她的胆子也真大。”
棠茜不想给,从小到大,哪怕是将东西毁了,她都不会给棠娇娇。
她耳边响起了那鬼东西的话。
“契约已成,身为祭品,若想反悔,必将万劫不复。”
“这是契约的凭证。”
“我救了你一命,作为回报,十五年后,你将成为我的祭品。”
那东西确实救过她,但她不想变成祭品,不想死。
棠茜将信物给出去的时候,蓦地一股黏腻腻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让她很不舒服,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
她婊起来很美[快穿]NPH 祭品3
棠母大声咏唱着谁也听不懂的祷词,沙哑而诡异的咏唱声,让人觉得十分诡异。
棠茜清晰地看到了一双手,从神龛内部,慢慢地探出来。
那双手就这样抱住了一头小牛的头。
她……或者是他,慢慢在烛光下显形,细瘦纤细的身躯,移动的姿态古怪,没有影子。
棠茜浑身一颤,想要发出尖叫,但那叫声却卡在了喉咙里,棠母捂住了她的嘴巴,而后一双温暖的手,覆盖于她惊慌的眼睛之上。
两人离得很近,棠茜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妈妈吞咽口水的声音。
“好了,我们快走。”
走的时候踢到了一颗石头,让棠茜无端感觉心里一跳。
不过好在,她终于解脱了。
“妈妈,娇娇代替了我,我以后是不是就能正常生活了。”
棠茜露出一抹高兴到极致反而显得可怕的笑容。
夜晚很冷,棠娇娇穿着很少,森森的寒气从祭台上直直地侵入她的身体。
这具身体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没吃东西了,又累又冷又饿。
她被捆了起来。
可能是怕她挣脱,绑得特别紧。
她坐起来,用蜡烛去烧绳子。
手腕被烧灼出焦香的肉味,火烧肌肤的疼痛极度难忍,不过比起她从前受过的磨难苦楚,这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她的身体忽的顿住,她感觉自己的头顶上,有一股冰冷的视线。
棠娇娇缓缓抬头,看到不知何时,她头顶上的出现了一个细长人影…她感受到了一种浓郁的恶意…
原主就是死在这只鬼手里的。
在碰到棠娇娇之前,它的身影就消失了。
她松了一口气。大概是那个信物起了作用。
但她这口气还没有喘匀,一只冰冷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
透过单薄的红色嫁衣,棠娇娇能感觉到那只手的不寻常之处,很有力度,很冰冷,不是人类该有的温度。
这种冰冷的触碰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看到了那东西的手指尖,手指尖还是完好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得宜,透着淡淡的苍白。
啪一声细响,所有蜡烛熄灭了,整间屋子陷入一片漆黑与寂静之中。
如形随形的视线,刺骨冰冷的触感。黑暗中似乎有一个邪物叫嚣着要将她拆之入腹。
那只手在以一种磨人的速度运动着,让人心悸的冰冷划过她紧绷的天鹅颈,划过她的后背,又轻轻地向下摸过去。
“是你在召唤我?你是谁?我认识你吗?你身上怎么有我的东西。”微微沙哑的声音里略带着一点磁性,好听的声音如美酒一样香醇。
东西应该指的是那个信物。
棠娇娇咬了咬舌尖,“你不记得我了?”
男人沉默许久,“不记得了。”
“能不能把蜡烛点上,我怕黑。”棠娇娇抓住了那东西的手。
那手很冰。
蜡烛一一亮起。
男人面色中带了一丝淡青色,他长而浓的眼睫带着一点自然的弧度,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带着浓浓的病态。
他的眼睛近乎全红,在转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神犹如黑夜之中的火山,能将一切吞没进去。
他的脸上带着浓郁的的邪气,犹如从地狱里走出的恶鬼,只看上一眼便会让人遍体生寒。
棠娇娇怀疑她要是不编个好点的故事,下一刻就会被这鬼当成食物咬断脖子。
她婊起来很美[快穿]NPH 祭品4
棠娇娇扬起脖颈,跟他的眼睛对视,眼神再真挚不过了,“你不记得我了。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到底是我的谁?”
棠娇娇听了这话,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嗔他,“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不记得了吗?这是我们的信物。”
男人没说话。
棠娇娇露出一个笑容,很认真地看着眼前人,蓦地抬手,抚摸了一下男人的脸,动作温柔又轻缓,就像是在哄一个生气的小动物,同时闭上了眼睛,抓住他的手,想要放在唇边亲吻。
男人在被她碰到的时候抖了一下,半晌便毫无预兆地放开了棠娇娇,嗖地一下飘到了老远的地方。
她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她无助地抱紧了双臂,给人一种柔弱的、需要人呵护的脆弱感。
她略微扬着脸,红唇咬出了一道印子,她的眼眶泛红,泪水不自觉落了下来。
她猛然抱头蹲下去,嘴里发出杜鹃一般的啼鸣,悲凉、难过、失望。
“你怎么可以忘了我?这么快就忘了我。”
男鬼靠近她,下意识想安慰她,“你别哭了。”
他就这样捂住她的眼,泪水落在他的手上,很烫,烫得他有些惊慌失措。
他的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脖子上一动不动。
在棠娇娇以为自己即将被掐死的时候,男人落在她脖子上的手动了。
仿佛在检查什么东西,冰冷的感觉从天鹅颈一路向上,细细地描摹她的五官。
他回想刚刚举措,他表现出来的冷漠,是否太过于伤人。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棠娇娇眼睛瞬间亮了。
“对…”
他感觉到一对虎牙最终停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咬了他一口,有点痒。
“混蛋,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说你爱我。”棠娇娇哭得可怜兮兮。
女孩子的柔软纤细是和男人的强壮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挨着他,他只感觉烫。
挨到哪里,哪里就烫。
“你竟然把我忘了,那我以后也不要记得你。我走便是。”棠娇娇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你让开点,挡我路了。”
“别走。”那只手顿了顿,然后扣在她的腰上。
他暂时压下了心里的怀疑,如果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自己的爱人的话,那为何自己心中一点儿爱恋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会觉得有点陌生。
可是如今他对从前的事情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这女人看着他的眼神仿佛他真的就是她的爱人一样,而且她压根就不怕他是只鬼,甚至于还敢咬他。
“别皱眉啦,你不要内疚,记忆总会慢慢会回来的,顺其自然。”她抱着他的胳膊,眼神眷恋。
她放开他,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圈。
“这件嫁衣是不是很漂亮?”
她扑过来抱住他,脸上是快乐的笑容。
这个距离太近了,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卷而翘的睫毛,她的眼睛里都是笑意,他顿时僵硬住了,她张开手抱住他,“小焕好久不见。以后你不准弄丢我。”
她在信物上,看到了一个字焕,那应该是他的名字。
她婊起来很美[快穿]NPH 祭品5
到了半夜,棠娇娇哆嗦了一下,“这里好冷,你也好冰,我待在这里要生病的,我们下山好不好?”
男鬼垂眸时见棠娇娇眼眶红红地, 薄得几乎透明的眼睑上盈盈浮着一丝水光, 手上动作顿住,“冷?”
于是扣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有了温度。
“这样就不冷了。”
棠娇娇讶异地抬首,与男鬼垂下的视线撞在一处,“鬼原来还能是热的?”
她的眼珠瞪大,圆润得近乎活泼,男鬼心中觉得可爱,心头不由软了,柔声道,“一点小技巧。”
不过是一只鬼,也没什么好怕的。
棠娇娇窝在男人怀里睡了一宿。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阳光从破碎的窗户撒进来,浮浮光影将男鬼的脸颊线条映的越发明显。
他望着她,忽然笑了下。
他这人不笑时邪魅,笑起来也透着一股邪气。
“我饿了,人都是要吃东西的,不吃,我会饿死的,我们下山,这次你别把我弄丢了,找你很辛苦的。”
她一张嘴,声音软绵绵,像在撒娇。
男鬼依了她,“好。”
她走了半天,才遇到一人。
“哎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看见鬼了。”那人摇头啧啧,“前几天,我们村里一人因为一些事被判了死刑,人没了,家里人给搞了阴婚…阴婚啊…真是缺德的玩意儿,哪个姑娘愿意嫁给这种人渣啊。这盲婚哑嫁,要是生前处得不好还能和离,死后不得绑在一块?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男鬼勃然大怒,觉得这厮就是在含沙影射。
就在他想动手的刹那,一只手牵住了他。棠娇娇对着他笑了一下。他被她这个笑弄得晕陶陶,差点要被这笑给甜得后槽牙都疼起来了。
而后棠娇娇牵着他的手,在他手心挠了一下,“我就是想上山拍个照,结果迷路了,老伯这是下山的路吧。”
“对对对…”
两人离得远了,大爷叹了一口气,“我的个乖乖,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冷了,难不成今天要变天了?”
棠娇娇下山以后找了房东太太。
“娇娇,没想到还能看到你。你妈来过了,说你不租了,还给你辞了职,你原来那份工作挺好的,辞了多可惜呀。”
棠娇娇猛地觉得心头一阵剧痛。
她咬着牙,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具身体的意识还没有彻底消失。她因为看到母亲姐姐而痛。
原主之所以惨死,姐姐的阴险狠毒母亲的冷酷无情是一方面,心太软也是一大原因。
如果小绵羊面对豺狼时也展现出自己的温柔与善良,那么被吃掉,是很正常的事情。
用尽一生给不值得的人铺路,结果只会被吃干抹净。
如果原身能看清楚这一点,也许她自己就从这该死的命运中挣脱出来。
可惜原身死了还是参不透这一点,否则她为何要心痛呢?
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永远也不会像棠娇娇这样冷酷,所以她总是被利用被伤害。
所以,还是做坏人好,宁可她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她,只要她没有道德,牌坊就追不上她。
“因为一点私人原因,要搬走,谢谢房东太太一直以来的照顾。我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我想拾一下屋子里的东西再走。”棠娇娇笑得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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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娇娇去住宾馆。
到了晚上十来点,隔壁开始有动静了。
弹簧床咯吱咯吱地想,男人嘴里的粗言粗语,女人的娇笑和淫叫,清晰的穿过薄薄的一层墙壁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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