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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养成笔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iko
当时学不来琼珠剩余的三分风情,今日岚烟终于明白其中髓。那是经历情路上太多的跌宕起伏,才能生出的妩媚窈窕。
“什么?”苏青冥皱眉。
岚烟上前几步,风姿柔美,嗓音绵甜:“既然要服侍别的男人,还想请苏大人点拨一下……”她停在他的身前,轻声道:“我的媚术,如何?”
话音落下,随即是长久的悄然无声。
方才的举止已经触达岚烟自己的底线了。在这一片静谧之中,她又开始后悔起来,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苏青冥,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对上她的目光,他没有后退,也没有躲闪,而是安静地与她对视着,貌若朗月,衣冠胜雪。
岚烟怔了一下,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踮起脚,轻吻了他一下。当二人的双唇相贴时,苏青冥忽然变得主动起来,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回吻着。舌尖互抵缠绵,交换着属于彼此的气息,仿佛要将这个瞬间化作永恒。
她再也无法像方才那么游刃有余了,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
过了许久,二人才堪堪分开,勾起一条暧昧银丝。
苏青冥的清逸面容添了几分妖娆惑人,挑眉道:“媚术?”
岚烟的身子发抖得厉害,却故意装得毫不在意:“是啊,苏大人先前说自己全无经验,但技术好不娴熟。所以我想讨教讨教。”
她的衣裙滑落在地,苏青冥嗓音低淳如佳酿美酒:“好啊。”
狂喜从岚烟的心中不断涌出,这至少能证明苏青冥不讨厌与她有鱼水之欢。中衣敞开,一对浑圆挺立的雪乳已是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俏然可爱的莓果娇艳欲滴,被他低下头仔细端详片刻,轻轻衔住。
“啊!……”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她娇吟出声。他却在轻柔舔舐着,舌尖湿润在乳晕上打着转,游刃有余地勾起她更深的情欲。
身下凉意立起,亵裤被褪到膝盖,他修长手指伸到花瓣之间,沾了一点蜜露出来,举到眼前捻了一捻。
岚烟想伸手推开他,没想到苏青冥忽然托住她的身子,把她抱到与自己腰齐高的柜上,身上仅存那点衣物随着动作散落在地,此刻未着寸缕,玲珑有致的酮体尽数落入他幽深的眼中。
雪白细腻的耻骨上覆着细软绒毛,一条粉嫩狭长肉缝若隐若现,手指已是准寻到了最敏感娇嫩的花核尖,轻拈拨弄着。
“啊……不要……”岚烟抑制不住地娇喘着,细瘦的胳膊撑着冰凉的柜面,一股粘腻蜜液喷涌在他的手上。
苏青冥向来冷如寒川的眼中熏染了几分情欲。两指并拢挤入紧致花径中,湿腻温热的媚肉立刻包裹上来,潺潺春水更为汹涌,润滑着他的手指,足以顺利无阻向深处进入。
身下花穴被手指整根没入,与此同时,岚烟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丹唇贴上他温暖的嘴唇,狂热地吻住了他,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他的手指在她身下快速进出抽插,带出咕唧的羞人水声。
两人缠绵交融好一会才分开。花穴被他的手指捣弄得泛滥不堪,微微张开着。
苏青冥回手,解下自己身上衣物。玉柱似的欲根雄姿勃发,翘首以待,不等她做准备便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腰身一沉直接顶入最柔软的花心。
岚烟吃痛,浪叫出声,银牙咬紧极力忍受这巨大的痛楚。他没有半分犹豫与怜惜,在她充盈着蜜液的小花穴中有力地律动,浅退几分,又深深送入。
粗长的肉棒正在她身体里恣意抽送着,棒身沾满了她动情而涌出的春水,晶莹透亮。岚烟高高地仰着头,分不清是身处梦境还是现实,但她已经满足了,不再奢求更多了。
她两条腿被他架在手臂外侧,耻骨大开以迎合他欲根越来越快的抽送频率。桃花般的唇间不断吟出动听娇喘,纤细手指猛地揪紧他的单衣,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着,透明粘腻的蜜液汨汨涌出,她在这延绵不绝的极致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苏青冥蓦然握紧她的腰肢,用力地抽动几下。岚烟极少在他脸上看到如此贴近凡人的神色,因为动情而显得十分妖魅。他忽地从她身体中抽出自己的欲望,抖动一下,一股股粘稠热流喷洒在她的大腿上。





细作养成笔记(NP) 目盲
又是即将与其姝郡主的梦魇作斗争的夜晚,岚烟盘腿坐在她床外不远的圆凳上,盯着层叠的月影纱床幔发呆。
想起白日和苏青冥的种种,她唇角逸出苦笑。这算什么呢?大约算是卑微到了泥土里,却倏地发了芽,开出一朵欲望的花朵来。
床上忽然传来一阵异响,但既不是梦魇发作而起的声音,也不是沉睡后的均匀呼吸声,而像是……幽怨哀伤的哭泣声,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悲伤,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岚烟起身走近了些,小心地问:“郡主?”
那哭声倏忽停了,一时寂静,其姝有些哽咽地应道:“绿橘,你去点个灯好不好?”
雕花木床旁边已是点了一盏夜灯,在烛火摇曳间晕出一圈昏暗的光影。岚烟心里顿起不好的预感,赶紧拿出火折子又点起殿里几盏明灯来,将整个寝宫照得亮如白昼。
那边其姝郡主已经掀开床幔坐到床边,细弱道:“都点上了吗?”
“都点上了。”起火折子,岚烟转过身,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
其姝静静地坐着,像是看不见已经走到面前的岚烟,呆滞地望着正前方。那双温柔可人的眼睛此刻犹如覆了一层积灰般雾蒙蒙的,倒映不出任何光。
岚烟抬起手试探性地在她面前晃了晃,发觉其姝毫无反应,眼睛一眨不眨的,不由地轻轻一叹。
她看不见了。
其姝郡主终于也不得不面对这一现实,以手掩面,肩膀不住地抖动着。眼泪如泉涌从指间溢出,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崩溃与悲恸中。
一股隐去声音的气息逐步走近,岚烟回头一望,正是棠千结。她倩丽的面容不见平日的张扬跋扈,而显得庄重肃穆起来。她对岚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岚烟点头,用口型简单告知事情经过。
棠千结分辨明她的叙述后,眼睛已经微微泛红。她俯下身,安静伸出双臂,将恸哭不已的其姝轻轻地、温柔地拥入怀里,像母亲哄着自己的孩子一般,慢慢拍抚着她的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其姝一时止住抽泣,将手移下半寸,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茫然地呆望着前方,细声问道:“……是……千结吗?”
岚烟盯着棠千结,棠千结也无声地盯着她,目光纠葛复杂。随即轻轻闭上眼,坚定地摇了摇头。她顿时鼻尖泛酸,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难过:“回禀郡主,是婢子绿橘,不是千结。”
这大概是岚烟十载年说过的最违心的话,但是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害了棠千结。也正是这一瞬间,她下定了决心,眼下情况不容再拖延。哪怕得不到答案,她也要去峦玉那边问一问。
经过这无比难熬的一晚,其姝伏在棠千结的怀里,当作是岚烟哭了一整宿,终于累得昏睡过去。待到晨光熹微,岚烟走到无人之处,放出信号召来楚翔,简单概括了一下当前情况和自己急迫想见峦玉一事。
影鸦的消息传递极快,一个时辰就得到苏青冥回应,说卯时会安排灵鹊护送她回武国公府。
坐在影鸦昏暗无窗的马车上,岚烟倚着冷硬的靠背,周围安静得只有嘎吱作响的车轱辘在旋转。
皇宫到武国公府的距离很近,但是她却想了很多,譬如病入膏肓的其姝郡主,流露温柔之色的棠千结,冷峻刚毅的大哥云岫,还有接下来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二哥峦玉。
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日和云岫欢好的场景,令她纠结矛盾的是,尽管理智告诉她不该,她的身体却是欢愉且享受的,以至于现在犹存那种深深的悸动。
轻微颠簸戛然而止,已是到了武国公府的后门。岚烟没做足心里准备,望着车帘犹豫半晌也没动身。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已是优雅地撩起车帘,朝她递来。是峦玉来接她了。
岚烟慢慢地把自己的小手放了上去,被他温和有力地握紧一拉,几步走下了马车。绚目的晨旭晃过之后,入眼的是峦玉清润俊雅的面容,浅笑道:“你比我想象中来的要晚,岚儿。”
“……此次任务繁重,我暂未寻到空隙。”岚烟不敢看他和煦的双眼,低下头编了个假得不能再假的借口。
“我知道,能在任务期间回家一次,二哥已经知足了。”峦玉丝毫不介意她不自然的语气,牵起她的手,两人往小筑走去。
岚烟边走边望着他的侧颜,他看上去似乎是很久没睡好了,眼下聚着淡淡的青灰色,颇显几分倦容。她不担心问道:“二哥近日睡得不好么?”
“我从大哥那儿得知了其姝郡主的事情,知道你也在查,这两日就多注意了些。”峦玉温和回答,“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已找到几种相似的病因。你再与我描述一下她发病的性状,我好确定下来。”
岚烟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的任务才会如此心力交瘁,愧疚得难以自拔,握紧他的手道:“谢谢二哥。岚儿不知如何为报。”
峦玉引她到后院小筑不远的亭间坐下。亭子中间的白玉桌上摆了一碟色如凝霜的玉露团,佐以一壶凉至七分的微醺桃花饮,正是岚烟平日的最爱。四周尽是梅树亭立,不见仆人叨扰,显得清幽寂静。
“郡主夜行攻击旁人,而且发作时间越来越长。”岚烟描述道,“昨晚虽然没发作,但眼睛已然是看不见了。”
“外观可有异样?”峦玉碧涛春水似的眼睛一直看着她,听得认真仔细。
“并无异样,而且白日郡主和常人无异,也不记得睡着后发生的事。”
峦玉沉默半晌,似是在思量什么。
岚烟小口啜饮着桃花饮,一边听他迟疑严肃地开口说:“这恐怕不是病,也不是毒药。”
“那会是什么?”岚烟知道他有了答案,追问道。
峦玉不直接回答,反问道:“你可知道湘南有种巫蛊之术?”
“自然知道。”
“其姝郡主的梦魇,像是一种叫傀儡蛊的蛊虫发作的症状。”峦玉沉吟,“傀儡蛊一旦种到目标身上,御蛊之人在远处即可操纵目标行动,如同傀儡一般。蛊毒深了,会逐渐出现眼盲、头疼、四肢僵硬等症状,直到失去自我意识,彻底变成傀儡。”
岚烟听得瞪大了眼,连忙问道:“那有什么解法?”
“若是蛊虫,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峦玉无奈地笑笑,“恐怕还是要回禀皇上。”
岚烟点点头。既然知道了病因,那总有办法的。这几天的身心俱疲终于暂时得以缓解,化作一声释然且甜糯的话语:“谢谢二哥!”
她的面容平静时恬淡无欲,一旦笑起来立时活色生香,仿佛盛放的白玉芙蓉般惊艳。峦玉定定地看着面前这恍如梦境的画面,眼睛一眨也不眨。
岚烟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他的眼神和那时的云岫太过相像了,幽深中隐着狂热,叫她不禁害怕起来。
时间的流逝开始拉长放缓,连周遭环境此刻也归于无声寂静。只见峦玉缓缓举起一只手,朝她极慢地伸了过来,身体也向她的方向逐渐前倾。离的近了,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淡淡的兰草香气。
岚烟顿时紧张地缩起肩膀,胸口心跳如擂鼓,眼睛紧紧闭成一条弧线。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此刻,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尚还未做足心理准备,眼下一时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期待。
衣服有轻微的拉扯感,那只手只是覆在她的圆领上,轻轻抚平了上面的褶皱。岚烟睁开眼,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峦玉,正伸手认真地替自己展平衣领,心中一下子空落落的。
“我见过你穿常服,见过你穿胡服,还是第一次见你穿宫装。”峦玉微笑着回手,眼眸如一池春水,泛起波光潋滟,“虽说有些皱了,但仍是轻云蔽月,流风回雪。”
岚烟定定望着他。又是那种感觉,明明话语那么温柔,也是熟悉不过的模样,却感觉他眉宇间凝了一丝阴郁,叫她忍不住伸出手替他抚去。
当微凉的指尖触上峦玉的额头时,他温和的笑意慢慢散去。坐定身子,思忖了良久,他才缓缓启唇,语气中染了几分忧愁与不安:“岚儿,想必大哥已经告诉你了。”
岚烟浑身一颤,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话。脑海里飞快地回忆起那天羞人光景,云岫虽然用行动告知了她,但他一向寡言少语,倒是没说什么肉麻深情的话,于是立刻摆出一副天然无害的表情,顾左右而言他道:“大哥什么都没告诉我。”
“那倒甚好。”峦玉透澈的双眸映出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像是要把她的一举一动铭刻在心底,莞尔一笑,“二哥为了你彻夜不眠,把能寻到的能借到的书籍全仔细翻阅过,才得出现在这个结论,帮助你完成任务。”
岚烟慌张得要命,赶紧扒了一块玉露团。低下头心不在焉地嚼着,好让现在的气氛不那么尴尬。
峦玉并不恼,慢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你知道的,不完全是出于兄妹之情。”
岚烟一怔神,抬头对上他的双眸,如同落入水深千尺的碧潭之中,再也移不开眼。他的声音依然和煦如春风,在她耳畔轻轻拂过:“而是出于儿女之情。”




细作养成笔记(NP) 细雨(H,骨科)
武国公次子时峦玉,六岁入国子监苦读六学,毕业后先入礼部为职。因为他风度不凡,集思广益,从不借武国公之名作威作福,深受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刁兴安的赏识,年纪轻轻就拜中书舍人一职。
他举止优雅,知书达理,是每年探春宴上,贵族的年轻女子间争相交谈的热门对象。然而那风度翩翩的背影却常常是孤独的,他不是嫡长子,也不想一辈子望其兄长项背,为此他付出了难以想象的努力,才能坐上中书舍人这个位子。
武国公夫人出殡之日,武国公没有回来。帷堂里众人白衣肃立,对着灵柩痛哭流涕。
峦玉身着细绢白衾静立不动,宛如雕像。哭声散尽,重归无声,他垂下的手却忽然被什么东西握住了。
低头一看,是个有几分眼熟的女孩,怯生生地看着他。峦玉恼怒地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你是谁?”
“我是岚烟。”岚烟细声道。
云岫也低头看她,提醒道:“她是那个回鹘女人的女儿。”
“哼。”峦玉皱眉,看她又要拉自己的手,厉声道,“别碰我!”
“对不起……”岚烟把手了回去,“那你别哭了,好不好?”
云岫侧目看了一眼他,发现他并没有流泪,怔然地望着岚烟,眼底流光溢。
良久,峦玉主动拉过她的手,沉声道:“我们回去吧。”
此时此刻,峦玉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他的妹妹。那么多年纯粹如初的单纯天真和令他感到不安的妩媚娇艳互相交织,同时存在于岚烟的身上,存在于顾盼生姿之间,迷人得无以言表。
听到二哥如此直白地表露出自己的心意,岚烟怔怔地望着他。没有恶心与不适,比她想象得要轻松得多,心头居然浮上一种无可名状的奇妙喜悦。
若今天是满月之日,她一定会把现在这种心情尽数归咎到盈月丹上,但今天不是,她什么都无法解释。
她一定是疯了,既然如此,不如让她疯得彻底些。
岚烟闭上了眼。任和风细雨般的轻吻落到她的额头、眼睛、脸颊,直到她的嘴唇上,起初是带着轻微颤抖的试探,随后逐步地加深,温柔似水地打开了她的贝齿,宛如春日的雨露唤醒待放的花苞。
峦玉身上那幽谷兰草的馨香芬芳已是占据了她的理智,如同袅袅迷雾般,领着她走入了太虚幻境之中。
岚烟靠在他的怀里,被他拥吻着,温柔而细致地照顾到口腔中每一个角落,在丹唇上轻啄流连。重心一斜,她被压倒在微凉的白玉座凳上,两人的呼吸在深吻间逐渐变得粗重急促。
一丝凉意忽然落在了岚烟的眉心,她蓦地睁开眼,只见峦玉也望向了亭外。下雨了,这是京城初春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亭外景色在雨雾中如梦似幻,渐渐地看不真切起来。
峦玉望着天上厚重的云层,细雨欲有瓢泼之势,勾起他内心沉眠的回忆:“你还记得我母亲出殡那日吗?”
岚烟不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说:“记得。”
“你那时还很小,还不到我的腰。以前我从来没注意过自己有个妹妹。”他弯起和煦笑意,把她轻拥入怀,“那天我以为把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连大哥都没有察觉,却被一个小女孩看出来了。”
岚烟埋头在他怀里,说道:“那时候你的气息和别人都不一样,除了悲伤还有别的感情,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峦玉微笑不语,正要解开她的衣带时,她却紧张地喊了一声:“二哥。”她还是没准备好接受他。
“岚儿,你以前常常与我提起苏青冥。”他怅然若失地说道,“我知道,他对你是不同的,和二哥不一样。”
岚烟正欲解释,却见峦玉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目光凝愁:“能与岚儿这样,二哥已经很满足了。”
她张了张嘴,却根本开不了这个口,只能闭上眼,睫毛轻微颤抖着。
峦玉缓缓俯下上半身,轻轻咬开她的衣带,将衣裙拉下到腰处。
尽管脑海中已经是无数次幻想过,但真正见到她温软袅娜的身躯,峦玉心神激荡难以平复。
双手覆上她胸前两团柔软乳肉,像是抚摸着亘古罕有的珍宝般新奇爱惜,怎么也舍不得松手。时不时挑弄一下那挺立的乳尖,让其在指尖爱抚中越发的鲜艳欲滴起来。
低下头,先用唇瓣衔起雪乳顶端一粒诱人红玉,仔细疼爱一番。再一口含住,舌尖轻柔舔舐打转,不敢多用一分力气,怕弄疼了她。
酥麻快感纷至沓来,岚烟白皙的肌肤浮上娇媚粉色,口齿间已是逸出羞人娇吟:“啊……”
峦玉看着身下女子动情的模样,目光深情缱绻。悠长的叹息化了一半,揉散在朦胧细雨中:“岚儿,果然为了你,我……”
云雾缭绕中,眼前这个明明觉得熟悉不过的人,忽然变得陌生起来。岚烟的细指顺着他的面容轮廓慢慢地勾勒着,却怎么也描不出她记忆中的模样。
峦玉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按到她的头侧,温润的声音变得暗哑低沉:“岚儿,你可愿意?”
岚烟目光楚楚地看着他。峦玉知道她想要了,可他偏偏就想听她亲口说出来。她咬唇犹豫一刻,身下那炙热的东西已是不满地顶了顶她,引出热流在体内涌动起来,她檀口轻启:“给我吧……二哥。”
再也不容她有后悔的时间,峦玉利落干练地撩起她的下裙,扯去阻碍,将自己热烫焦渴的欲望抵在她的花穴前。春露正汨汨涌出着,他扬起笑意,清雅面容染上几许情欲:“岚儿原来那么想要了?”
黑洞似的空虚感正将岚烟一点一点吞没着,可他却浅浅地停在入口不肯进来,任凭她春水快要化作汪洋,诱惑她道:“叫我的名字,岚儿。”
“峦玉……”岚烟不加犹豫,动情地呼唤着他。
峦玉腰身一顶,在蜜液的滋润下,欲根一往无前,直捣花心。他性格温柔如同春风,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这点和云岫果然一母同胞。紧致的甬道让他差点方寸大乱,浅浅退出半分,停滞片刻隐住冲动,他才开始有节奏地抽送起来。
昂首的欲望热烫如烙铁,在花穴中温柔有力地顶弄着,所过之处带起一片欲望之火。岚烟的玉腿盘缠住他的腰身,每一次深深的抽送都能感到她的耻骨和他的根部紧紧相碰贴合,湿腻的芳蜜不断涌出,却像是火上浇油般点燃了他更强烈的欲望。
“啊……峦玉!”感受身下的律动频率开始加快,汹涌奔腾的快感淹没了岚烟的理智,好像被沉入海底,又像是被抛上云端。她狂热地叫喊着他的名字,她的二哥,爱意和情欲融化做一起,分不清彼此的界限。
渴望了那么久,峦玉不打算轻意释放自己。他立起上半身,一边慢慢调整着呼吸,一边扶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让肿胀的欲根在她身体中更深地进出捣弄,带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蜜液。
岚烟娇喘连绵,优美的脖颈向后仰去,弯作新月般醉人美妙的弧度,纤纤五指和他的手交叠相握在一起,紧紧不松开。
宛如心意相通般,岚烟被强烈的快感送入高潮的浪尖同时,峦玉再也把控不住欲望,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抽出欲根,将白浊喷洒在她的腿上。
雨势渐歇,天已见晚。
朴实无华的马车停在了皇宫宫门附近。岚烟一颗心又扑通扑通狂跳起来,她急急忙忙地下了车,直奔尚药局而去。
棠千结从不以伪装示人,素来张扬高调,正在一个小间里煎着不知送给哪位娘娘的补药。岚烟很快就找到了她,把傀儡蛊一事同她细细说道,只见她眼眸一亮,惊喜道:“是了,我怎么没想到是蛊呢!”
岚烟见得了她的肯定,不由喜上眉梢:“那我们快些回禀皇上,好寻得法子。”
“慢着。”棠千结出声阻止了她,神情严肃,“傀儡蛊是个极其娇贵的蛊,有能力把它从西域完好无损地带入京城的人,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我所知道的就有一个人。”
“是谁?”
“影鸦中的饲蛊长老。也就是说,影鸦总署里保存着完好的傀儡蛊。这未太巧了。”棠千结捏住下巴沉思一番,随后果断说,“以防万一,我明天白天溜回总署看一眼,如果傀儡蛊确实是少了,那就证明影鸦内部有叛徒了。兹事体大,先不要禀报皇上,以打草惊蛇。”




细作养成笔记(NP) 母子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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