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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不救猫咪(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sa
姜夏彤忍不住捂耳,人群里传来一迭声的我操,有人开始肆无忌惮地开骂,旁边的西装男士发出一声嗤笑。
夏诤喻时飞姚煊似乎全都懵了,夏诤好像发了脾气,一股脑地撸下吉他背带把乐器往地下砸。喻时飞伸手拦他,姚煊也抛下表演不管上去拉架,被夏诤在眼睛上结结实实来了一老拳。大战在即,姜夏彤坐得远听不清他们在吵什么。
有人开始boo,有人问崔易怎么没有来?还有醉汉喝多了趁乱高声嚎,夏诤我操你妈你就他娘的一乌合之众——
只有车南依然故我。
站在台前,不管背后打得你来我往的团员,依旧用绑着绷带的手拨一曲明显没提前准备过的歌。
这首歌的前奏很温柔、很安静,和powder trigger的任何一首歌都不符合,带着一种沉静的味道,因此之前完全被其他人的演绎压了下去,成为嘈杂的背景音。但是在此刻另外叁个人都离开乐器之后,这道被压抑的乐音却猛然间迸发出坚韧的神采,像是一道破开层迭乌云的闪电,点亮你的望眼,裹挟雷声而来。
他开始唱了,初时很温柔,带着一种娓娓道来的力量。说实话,姜夏彤听了这么久他唱歌,却很少听见他使用这样的声线。他是愤怒的、爆裂的,像是往刚含了曼妥思的嘴里灌一口摇了一刻钟才拧开的碳酸汽水,一股劲从脚跟拔到头顶,冲到一瞬间头部充血只想随之尖叫,每一声都是嘶吼,不唱到额头脖颈爆出青筋都不算开了嗓。
但是此次不同。这是简单到会被骂口水歌的调子,但是却直直照到人心里。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像是被无形的手往头上泼了一桶冰。
全英文的歌,人均知识水平不高的观众群,听不听得懂都还两说。但没一个人指责他放洋屁,就连旁边本来都意欲拎包走人的男人都坐了回来。
他唱:mama always told me don’t you run/don’t run with your scissors,son/you’re gonna hurt someone;
他唱:mama told me look before you leap/always think before you speak/and watch the friends you keep……
语气渐强节奏渐快,拨弦的伤手运动间洇出红色的血。
喻时飞第一个松开抓住夏诤衣领的手,一首耳熟能详的歌,曲谱查起来不难。贝斯声加入,随后是鼓点。
满脸淤伤的男孩子怔怔地站在舞台上,在一起看向前面的那个背影。被光拢着,镶起一道银边的背影。被大雨冲刷,t裇还半干不干地裹在稍显瘦弱身板上的背影。他追逐了这么多年,并且忍不住想要一路追逐下去的背影。
sharp edges have consequences/i guess that i have to find out for myself;
sharp edges have consequences/now every scar is a story i can tell……
最后一道吉他声滚入,犹如众神归位。每一片拼图的契口都牢牢地扣上,失去了一个人,到了今天,他们仍然可以凭借音乐融为一体。他们是四个人,四种思想,四套自我和一支乐队,他们有争执有分歧有过放弃的念头最终却仍可以重生。
最后一段即兴改编,车南没和任何人讨论过,其他人却奇迹般地跟上了他的节奏。抒情的曲调变作高昂,娓娓道来又回复成往日热爱的宣泄嘶吼。这不是一首属于他们的歌,但是在这一刻,他们唱的就是属于他们的歌。
车南在最前面抱着麦克风吼到弯下腰。
we all fall down,we live somehow,we learn what doesn’t kill us make us stronger,脖子上血管勃勃鼓动,耳膜刺痛,眼泪和血一起洒下,一声浴血的涅槃是喊给他听,也是向自己宣誓。
他抱起吉他,台风稳健的少年第一次兴奋到和夏诤一样在半空中拧身跳着转了个圈,豆大汗珠伴着未干透雨水向四周飞溅而出,急速波动琴弦的手掌上绷带红成一片,顺着他的手臂流下落在风里。底下观众随之尖叫呼号,酒吧驻唱而已,气氛火热到宛如知名乐队正在s市体育馆开新鲜热辣演唱会。
蓦然之间,喧哗乐声夏然而止,吉他拨片从车南手中飞一般激射而出,气氛有一瞬间凝固,紧接着便是一阵骚动哄抢。
少年用伤手抹了一把一把头发,沾满汗的刘海被糊成大背头,朝气蓬勃到抓人眼的脸上留下半个大咧咧血掌印,被泪水洗过的瞳孔亮如繁星。他深呼吸,仿似还沉浸在刚才的热血沸腾里。当时尚不宽厚的胸腔起起伏伏,下摆撂到腰部露出清晰流畅少年人薄薄一层腹肌。
那声谢谢气势万钧,他把麦克风从支架上拔下,平举着手臂将之狠狠砸落在地上。一锅水煮沸,气泡鼓鼓翻涌而起。青年男性们喊着安可向台上挤去,一个个rock手势高指向天际。
姜夏彤呆坐在吧台前甚至记不起来要欢呼。时隔两年再次告诉她音乐的重量,这样振聋发聩的声音她一生都不会忘记。
***
作者的话:
我回来了!!!接下来恢复正常的更新!最近popo真是好难爬……
安利一下这张车南他们唱的歌就是林肯公园的sharp edge,这首歌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曾带来无数感动,推荐大家都去听听!





【娱乐圈】不救猫咪(NPH) 一场架和一个人
因为曾经如此喜欢,所以对于近况格外无法容忍。
姜夏彤抿紧嘴唇,心下打定主意做块硬石头,任凭敲打都不松口。
杜律师有点不太开心了,脸上热切的笑容冷了下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迅速泛起冷淡与轻蔑,能把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人刺得心里生疼。他翻开文件夹,开始针对合同找着漏洞。姜夏彤没经验,这样关乎利益的事居然只身前来,律师也没带一个,心里惴惴,又不知自己还能作何反应。
但出奇的,那个方才与她握手互通姓名的女孩子却打断了杜律师充满攻击性和施加压力的动作,转而温柔诚恳地问了一句:“能够请问一下姜老师,为什么执意不同意女主角的角色被改编吗?”
她这样郑重,刚才杜律师姿态又如此之高,让姜夏彤忍不住脸红,觉得当着几位商务人士的面,她的那些小心思是如此难登大雅之堂。更何况,正主还在旁边……
她看了眼车南,但最终那种类似于“护崽”一样的情绪还是赢过了她的薄脸皮和瞻前顾后,咬咬牙吐出了自己的心声:“……我认为,再更改女主角设定的话,拍摄周期会进一步加长,减少车南进行音乐创作的时间。”
想过是因为钱不到位,想过是因为不愿意创作受限,想过是为了原作粉丝考虑……但这?对面一行人俱是一愣。没想过居然会到如此“为他们着想”的答复。
察觉到他们的错愕,姜夏彤忍不住加快语速:“我是edge的老粉,从刚才的对话中,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我不敢自称自己为这支乐队投入最多,但说一句资历最老,想必并不过分。我也知道粉丝不应该像这样干涉偶像……这种话也不该放到台面上来说。但是,”她越说越流畅,越说越咄咄逼人,锐利视线转向车南,恍惚间让大男孩产生了一种正面对着严厉教导主任或是老妈的错觉,“但是作为一名真的关心你们,也关心你们事业的粉丝,我真的想问一句,edge近年来到底在做什么?”
“能够在电视上网络上看到你们,真的好出息,作为一路追逐着你们的粉丝也真的是很高兴。但是,这一切应该都是服务于你们的音乐!我喜欢上你们的契机就是你们的作品,如果音乐都做不好,要曝光量有什么用?!我宁愿永远都不再在电视上看到你们,只要你们还可以好好创作……”
她十指交握抵在桌上,身体前倾,不自觉摆出个迫切姿态:“这是我的小说改编,是打着我烙印的作品……但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希望的只是你能明白,最后在我们粉丝心目中,重要的只是你们的音乐。”
重要的只是音乐。
这些话,何尝不是车南也曾在心里自省千万遍的?就是从来没想过会听到它们从别人——甚至是粉丝的嘴里讲出来。脓疮揭了疤,血淋淋。
一场表演下来酣畅淋漓,到了该散场时刻还有不少人意犹未尽,窜到后台处和车南他们打招呼。男孩子们挨个应了,合照签名来者不拒,又过了近一个小时才送走最后一位粉丝,全都累得瘫倒在沙发靠椅上。
夏诤的兴奋劲还没下去,一边歪躺着一边压抑不住地闷笑。笑着笑着又伸手捂住眼睛,声音发抖,不知到底是在笑还是哭:“所以……就是这样了?”
大家知道他在问什么,整间休息室,没一个人做声。
车南摆弄着手掌,方才肾上腺素激增倒不觉得,现在平复下来,只觉得手掌一阵阵的抽痛,眼前发蒙,整颗脑袋都好似整被谁攥在手里揉。
“问你话呢。”
车南还是没出声,只有旁边姚煊暗含警告地斥了声:“夏诤!”
“你没听到吗?我他妈问你话呢!”脾气暴烈的少年却不听他的劝,一下子从沙发上冲起来将车南掀翻在地。
旁边姚煊又慌忙来拦,他却发了疯似的不顾被扯变形的衣服提着拳头就往车南身上招呼,眼泪鼻涕哗啦啦,可恶又可怜:“你他妈吱声啊!崔易怎么跟你说的?!他真的就这么走了?跟我们招呼都不打一个?”
“你要怎么样?你多问几遍答案就他妈能改了?!”大抵泥人也有叁分火性,更何况车南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主。一腔愤懑失落得不到发泄,累了半天居然还被当成沙包,当即就推开姚煊和他扭打在一起,一个两个叁个都来质问他,那他呢?他能把这些火发到谁头上去?
一打起架就停不下来,也不顾忌伤手了,眼泪糊了一眼眶,分得清楚谁是谁才是有鬼。摔摔打打,逮着一个人往死里锤,十八般武艺上齐,招呼上吃奶的力气,拉架的姚煊和看戏的喻时飞再次被波及,打到最后都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以何原因,只知道稍得一丝空隙就发了疯似的挥拳头瞪眼睛,下作点的牙都使上,边揍人边挨揍一边还忙着哭,飞溅到脸上的都不知道是鲜血还是眼泪。
薛助理刚把门开了个口子下巴上就被招呼了一老拳,背后还站着陆源这尊大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觉得从人家镜片后透出来的眼神里盛着浓浓的威胁和鄙视。
他不得已挂着宽面条泪转过头,为顶头上司当一回大无畏肉盾,清了清嗓子往门内喊:“车先生、车先生——”
没人理他,姚煊不知道被谁下了黑手,惨嚎一声谁他妈踹我蛋,一肘子往后击去,险些把喻时飞砸个倒仰。
如芒在背感觉更加强烈,薛助理心说豁出去了,深呼吸一下气沉丹田暴喝一声车南,不仅把面前四个小子镇住,还引来对面街大妈一句几点钟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四个人这才停下来真正打量起这一前一后两个人。
前面一个车南也认识,小半月前正是这个人在散场后递给他一张名片,问他想不想正经出道做歌手,还说若他有兴趣,今天可以带个大人物来看他们表演。
他的眼神往后移,投在后面的高个男人身上。一张生面孔,看上去不比他们大很多,西装革履居然还像电视里人一般提着个公文包,一双狐狸眼藏在镜片后面,黑夜里被窗外路灯一照,反出一片冷光。
不会错。车南在心里说,这八成就是薛助理讲的大人物了。
***
作者的话:
今天晚了 不好意思tt




【娱乐圈】不救猫咪(NPH) 泪与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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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不救猫咪(NPH) 以身饲虎(H)【】
夜风透过仓促之间未来得及关严的阳台门涌入,将透明纱帘掀起层迭的、如海一般波浪。斑驳的光影如一泓银色泉水在眼前的女体上泛起粼粼波光,亦真亦幻。
车南敏感地察觉到,今天的周舟和前次相比很不一样。
她赤裸着身体张开双臂,像是拥抱着一个幼儿般捧起他的脸,轻吻他的眉毛和眼睛。
濡湿的、温柔的、抚慰一般的吻,从他的额头落到他的唇畔,稍稍吮吸、微微辗转。舌尖含在殷红唇瓣之间,如一尾游鱼般忽隐忽现。她像天使般拥抱他,又像塞壬般引诱他,让他不由自主跌入那个以她为名织就的月白色的网。
在飞机上的那次实在是太急迫,时间地点皆不对,因此这还是车南第一次这样无所阻碍地、甚至可以说带着几分悠闲惬意地欣赏她的身体。
她乖顺而驯服地躺在那里,身体和神态都是如此的敞开。羞涩固然是有的,绯红的小脸在这样暗的环境下看不真切,但那双眼睛却是如此清澈而明亮,睫毛密密匝匝垂落,掩住她的无措和赧然。但纵使如此,她也没有用双手去遮掩那副曼妙躯体,反而将之搭在他的肩头,无声地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往日的性欲快得多是犹如热血冲头,火烧火燎一般带着爆裂式的需索。但是此次则不然。车南感到自己整个人就好似被泡在一池温水之中,那种被紧纠住心脏一般的难耐和渴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懒洋洋的舒服,就好像在某个春日里伸了个懒腰,回头一看,正有她躺在自己身畔。
窗外不知是谁如此有情调,用提琴拉一首夜曲。
他放低身体,犹如朝圣一般用吻去膜拜她的身体。一双小乳,因为平躺的姿势乖乖地服帖在那单薄的胸脯上,如丁香一般雅致,月色下泛起莹莹的光,这纯粹的美甚至带着一丝不可亵渎,怎会有如此迷人的造物,而他又是何其有幸才能够拥有这份亲近她的资格呢?
回报之的唯有虔诚的洗礼。他一遍又一遍地用唇舌去吸吮那洁白的乳肉,茱萸一般细小而幼嫩的乳尖。她似被他的抚弄带向一个新的极乐境界,经受不住般张开唇瓣发出无声的喘息,不盈一握的小腰在他掌中轻轻摇摆,连圣女都走下神坛。
她想温柔地以爱将他抚慰,他却想做一只野兽,把圣洁的她也带入自己所处的俗世里。
狂热席卷了他的心头,主宰了他的大脑,让他整个人都泛起一阵兴奋的潮红。像是猛然间开窍般意识到自己的舔舐能对她产生多大影响。他不管不顾地往下一路舔吻而去,打乱她的节奏,夺走她的呼吸,要让她和自己一同纠缠在这迷乱般的禁地,再也无有一刻分离。
吻落在周舟的脐眼。
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感受,那样的痒,痒中又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好像要通过这人体最薄弱的所在侵入进她的身体。于是她不由自主地扭摆、挣扎、躲避,然而却都被那双钳在腰侧的大手锁住,毫不力地抚平。
如此还不足够,不到她流泪哀求露出痴态便不知道停息。
他进一步向下,又来到一个新的所在。小小的密处已然成熟,往日矜持闭合着的花瓣颤抖着张开,一片潋滟的水光点缀在那里,目光下无所遁形。那副驯顺的躯体开始抗拒,修长的双腿极力在他的钳制下并拢,一双小手伸下来,遮住那不知廉耻出卖主人的羞处。
而车南却只感觉有声音在脑海中轰然炸响,像是被什么冥冥之中的力量所驱策,他着迷一般地将她的手拦开去。
好像听到她说别舔好脏,又好像没有。脑海中的保险丝熔断,一切都成为了恍惚之中的幻境。他伸出舌,贪婪而颤抖地舔舐了一口。由下而上用力地刷舔,就像一个孩子终于得到了垂涎已久的冰淇淋,完完整整结结实实饿急了般享受得毫不做伪。
周舟一下子就被他的举动送上了巅峰,腰部不自主地用力,小小的身体痉挛着腾起,又重重摔在柔软床垫里,眼前有一瞬光怪陆离不知今夕何夕。
她茫然地伸手下去,摸到一个毛茸茸颅顶。男人就像某种乖顺的犬一样用头去摩擦她的掌心,又把下巴搁在她的手上,好像做了好事寻求主人的奖励。只除了他湿漉漉的唇部和下巴弥漫的都是她丰沛的情水,又或者他眼睛里正燃烧着蓬勃的爱火和侵占欲。
再往后,就是一番无论如何也理不清楚的迷乱。
周舟感到他上瘾一般地用唇舌去攻陷她的躯体。那本用以进食和交流的器官被他赋予了新的职能,以取悦她为第一要义。
他含住她的花蒂吮吸,时不时用舌逗引用牙轻叩,把那柔韧的小豆一个劲地亵玩。仍觉不够,骨节分明的长指探进她的腿心,在那隐秘的甬道里探索着搜寻,一点点按压,一处处摩挲,用比做研究还要严正的态度去破译她身体里每一处密码。
混乱的高潮迭起之间,眼泪再一次弥漫向眼眶。一阵阵的掏弄,让身体里都盈起一阵别样的抽痛和空虚。周舟在急剧的心跳中仓促地呼吸,放在车南脑后的一双手不知是让他退出还是催他挺进。恍惚间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样叫人哀怜的姿态,撒着娇叫他快点进来。
于是,他终于满足了她的愿望。染上汗液和情水的胸膛紧贴上她的,在激烈的动作间相互摩擦。小腹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也终于被炙热和饱胀的物体填满,充实到在薄薄的肚腹上顶出一道令人咂舌的痕迹。
车南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有趣的东西,将大掌贴在那里。
纤细的腰腹,几乎被他的一只手就全部遮罩住了。他更用力地挺进,破开层迭的嫩肉进一步地探索她的身体。手心里的部位遵循着同样的节奏起伏,就好像那身体里封存了一个畸形的怪兽,就要不顾母体的柔弱疯狂地挣扎着诞生,把如此无辜而脆弱的她彻底破坏殆尽。
堪称暴力嗜血的性幻想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状若癫狂地飞速挺进抽出,让周舟在快感当中甚至感受到了一丝不适和疼痛,忍不住呜呜哭着伸出手覆上他的手臂。
那真是很小、很细白的两只小手。没有用力地搭在他的手上,像停了一只飞倦的蝴蝶。
但幻想中的暴戾景象却如潮水一般从车南眼前褪去,让他的听觉再一次变得灵敏。听见她低声的啜泣,还有窗外那一支一支没有止歇的夜曲。
于是他笑了,愉悦的光点亮那双眼睛。他轻柔地翻搅着、动作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恢复平缓,因为情动而升高的体温下,掌心的温度舒服得像一个暖烘烘的梦。
他咬着她的耳朵,乱七八糟的话层出不穷:“亲亲,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宝宝动了,恐怕还没有多久就能跑出来叫爸爸了噢。”
周舟被他肉麻到浑身一凛,忍不住红着脸反驳:“谁和你有宝宝?不许胡说。”
“好哇,翻脸不认孩子爹,哪来你这样狠心的女人?”
他把她的手拉下去感受律动的节拍,舔着脸凑过去说她嫌自己老了就要把自己打成下堂夫,一边挠她痒痒肉一边往她的深处顶,糯糯地唤着好姐姐。
永远不够的亲吻,撒着娇嬉闹,最后关头他将双手塞入她掌心十指交握,俯下头来两唇相接。这是一个人能与另一个人接近的最短距离,然而他和她都知道,刨除这幅凡胎肉体,他们的神正更紧密地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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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不救猫咪(NPH) 与安德烈晚餐
姜夏彤一头扎进被子里已有叁四个小时。毕业之后她都是独居,自然没有室友可以倾吐一下愤懑心绪。手机调到通讯录,几个朋友的名字一一被她刷过,想打电话过去,又实在难以启齿。
眼泪难以自抑地滚出来,融化了细细勾勒的眼线睫毛膏,把新买不久的被套洇出一滩棕色污渍。她挣扎着支起上半身抹了抹,结果却越擦越脏、越描越黑,她终于忍不住发了火,把枕头被套全部扫落床下,捂住脸呜呜地哭。
刚刚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倒并不是说她认为自己讲的内容有问题。
只是,不对,太不对了。无论是时机,还是对象。
热血冲头的结果就是,看到眼前那被她追逐崇拜了多少年的男孩子,眼睛里的光迅速地黯淡下来。他抿紧嘴唇低下头,就像是在给自己道歉。
那一瞬间有刀子一样冰凉而锋利的东西在她的心头剜了一刀,突如其来的鼻酸让她错愕,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一个小人从内心的天秤上一跃而起,指着她的鼻子让她去看看edge的歌曲销量油管点击,质问她凭什么对他们指手画脚如今竟然还舞到正主面前。
她张了张嘴,想要道歉,然而却没有机会了。余致迅速地挤到前面来打了个圆场,连杜律师都无法再维持冰块脸,扔下几句话匆匆结束这次会面。她看到那个名叫周舟的女孩担心地来回看了他们两眼,然后车南戴上那副黑超,只有绷紧的嘴角泄露出了一丝一毫的情绪。
他没有发火,没有生气,但更糟的是,他很伤心。
而作为一名粉丝的自己,不仅不能抚慰他的伤心,更甚之,是她导致了他的伤心。
再醒来时天都黑透了,姜夏彤颇有几分震惊于自己的没心没肺。哭着哭着居然睡着了,而且还一觉睡到隔天凌晨五六点。
她看了一眼手机,本能地有些不敢按亮屏幕。
她逃避着,逃避着有可能会出现的、剧组通知她车南罢演,又或者诸如此类的消息。本来是相当想要促成这个结果,但是当真的要面对时,想做的唯有把自己锁在与世隔绝的黑暗房间里,再也不要接触外界分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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