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西瓜
薄济川坐在椅子上,左手边是躺着一双儿nv的婴儿床,右手边是躺着方小舒的病床。
他看了看表,让颜雅和薄晏晨先回去休息了,自己一个人守在病房里,靠在方小舒的病床边,帮她暖着输ye的手。
他恍惚想起,似乎去年他也曾经这样帮她暖过手,那个时候正是她怕连累自己而要离开他却犯了胃病住院的时候。
想起这些往事,薄济川忍不住微微g起嘴角,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其实他们的回忆有很大一部分是灰se的,但那些灰se的东西现在回忆起来仍然让他觉得十分甜蜜。这种反应让他有些出神,连日来的疲惫使他有些犯困,可他却不允许自己打瞌睡。
他时刻观察着点滴,每次都准确地在输完之前按下护士铃,让护士及时给方小舒换药,因为他知道他不能懈怠,一会儿方小舒会很痛。
生产真的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尤其是顺产。
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清晰地感觉到医生在自己身上动剪子,清晰地感觉到孩子生出来之后医生再一针一针将开口缝上,只要想想就连si的心都有了。
不过,除了顺产之外,剖腹产恢复太慢,对孩子不好,与顺产相b,只不过是一个先受罪一个晚受罪罢了,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
薄济川看着方小舒从不安稳的梦中醒来,她紧紧皱着眉,嘴唇动弹,似乎在说着什么,他凑近她唇边,听到她说:“好疼……”
薄济川心疼得不行,可是又不敢给她怎么r0u一r0u,只能这么无助地听着她的痛呼声一点点变大。
这虽然不如她昏睡之前的那种痛苦严重,却也不好受。
方小舒始终没睁开眼,只是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握拳,声音从小到大,一直喊着疼。
薄济川自然都没发觉自己的眼眶红了,他阻止着方小舒输ye的手握拳,以免串针,薄唇微启,却不知该对她说点什么。
许久,薄济川开始不停地道歉,一遍又一遍,不断句地说着对不起,他低低沉沉的声音让喊疼的方小舒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很久才慢慢清晰。
她看着自己身边眼眶发红仿佛随时可以掉眼泪的薄济川,有些错愕和震撼,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x1了口气,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强忍着那些痛笑着说:“济川,你别担心,我不疼了……”
不疼?怎么可能呢?不疼为什么皱眉,不疼为什么手会颤抖?
薄济川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可是看着在忍痛中还想着安慰自己的方小舒他就觉得没有任何理由让自己再脆弱了。
他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将她额头的碎发撩开,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我ai你。”他的唇瓣蹭着她的脸颊,男人富有磁x的熟悉嗓音轻声说着真挚的话语,“小舒,我ai你。还有谢谢,但是对不起。”
方小舒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一笑就带动了缝针的地方,她忍不住轻哼一声,薄济川立刻问道:“怎么了?哪疼?我帮你看看?”
方小舒脸一红:“有什么好看的……还有你刚才客气什么,咱们俩这关系你还这么客气,那你记得你之前答应我的,等我好了,你可要……”
方小舒的话还没说完,薄济川就打断了她,慌乱却又认真地说:“我知道,我记得,我会的,现在你别说那么多话了,你快睡觉,睡着了就不疼了。”
方小舒为难地看着他:“可是我睡不着……我已经睡了很久了。”
薄济川有些无措,第一次当爹的他虽然做过很多功课了,可到了正式上场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
方小舒笑了笑,提醒他道:“让我看看孩子。”
薄济川立刻回神,将婴儿床推到她旁边,自己呆在婴儿床的另一边,与她隔着一张婴儿床遥遥相望。
好吧,其实也没多远,可是薄济川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失落。
方小舒看了一下睡的很香的两个小婴儿,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与高兴,她觉得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全都是值得的,在这一刻她终于深刻t会到了母ai有多伟大。
方小舒缓缓收回视线,轻声对薄济川道:“济川,其实我也该谢谢你,给我一双儿nv……”
薄济川僵y地站在那,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是的,他怕说错话惹她不高兴,或者又让她说很多话跟他解释,他真的很怕她疼,因为他总觉得她一疼,他就b她更疼。
男人真的不该对自己的妻子有任何不好,更不应该背叛自己的妻子,绝对不能三心二意。
男人一生不需要遭受任何痛苦,第一次时不会痛,更不需要生孩子,也不需要洗衣服做饭做家务,一切的c劳都是nv人。
身为一个nv人,一天的公主,一个月的皇后,一辈子的c劳,她们就该被捧在手心。这种感觉如果你身为一个丈夫时t会不到,那么当你身为一个nv孩的父亲时,你就能t会到了。
方小舒到底还是痛的,没说几句便闭上眼开始努力催眠自己,期间护士来换了一次点滴,这次的点滴里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催眠的成分,总之换了点滴之后,方小舒就睡着了。
薄济川见她睡着了,长长地舒了口气,继续靠在旁边帮她暖手。
他无意识地抬头,拉着窗帘的外面依稀可以看见微微的白se,天快亮了。
控制 52
顺产的好处就在于,恢复得快,出院快。
方小舒生产完第二天已经感觉好了很多了,挂水还是要继续挂,但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么疼了。
薄晏晨还在上学,白天要上课没办法赶过来帮忙,所以便只有颜雅和薄济川在医院守着她。
其实只要薄济川一个人在这里就够了,因为薄济川还请了个月嫂,实在不需要颜雅在这里忙里忙外了。
方小舒看着她任劳任怨地帮忙送饭拿衣服,心里也不是滋味。
医院病房里很暖和,需求品一应俱全,显然薄济川做过了全面的准备。月嫂将孩子看得很好,孩子饿了,方小舒也可以稍稍动一下自己给孩子喂n,估m0着再有一两天她就可以出院了。
今天中午的饭是颜雅做好了送过来的,刘嫂也跟着来了,两个都生过孩子的nv人自然都很懂什么可以吃什么不能吃,送的饭是不会有错的。她们给方小舒带了易消化和下n的汤水,方小舒想要接过来吃一点儿,可薄济川却抢先接了过去,皱着眉头在那仔细检查。
方小舒尴尬地看着颜雅和刘嫂,想让薄济川别做得那么明显,可薄济川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仔细检查了一遍所有送来的食物,确定和医生嘱咐的没有出入之后,才自己喝一勺,然后给她喝一勺。
“g嘛呀?你饿了?那儿不是有你吃的饭吗?”方小舒斜睨了一眼桌子上丰盛的饭菜,看得她直流口水却不能吃。
薄济川一边喂她吃东西一边儿道:“谁知道有没有问题,我先喝一口,没事儿你再喝。”
“……”方小舒窘迫地瞟了一眼颜雅,颜雅僵y地站在那,装作全神贯注在看孩子。
吃完了饭,薄济川将碗筷放回食盒里,提到颜雅对面的桌子上,看都不看她一眼道:“您回吧,我请了假,我自己看着小舒就行了。”
颜雅沉默地点了点头,收拾了东西就和刘嫂一起离开了。
月嫂在一旁悄悄围观着,很快便收到了薄济川刻薄的冷眼,于是什么也不敢看了,安静地帮忙照顾孩子。
“让月嫂也回去吃饭吧,你在这儿就行了。”方小舒小声对正在吃饭的薄济川道。
薄济川夹了口菜,头也不抬道:“成吧,也行,那孙nv士您先回去吧,需要您来了再给您打电话,钱照算。”
“诶!好嘞!”月嫂巴不得赶紧走,薄济川这人看上去很好相处文质彬彬,可一到了这病房里面儿就难伺候到家了,各种挑剔各种不满,看她g什么都不顺眼,很多事情到最后都是他亲力亲为的,因为她实在无法达到他的要求,简直gui毛si了。
方小舒看着月嫂对薄济川唯恐避之不及地样子,在对方离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靠在床头望着熟睡的两个小婴儿,温柔地说:“你看你把人家吓成什么样儿了,我发现你这公务员越g毛病就越多,年纪不大,官威倒是不小。”
薄济川吃完了饭,收拾碗筷拿去洗,站起来的时候朝她一笑,眼睛里透着一gujing明与沉着:“你没听说过新官上任三把火么?”他转身朝洗漱间走,一边走一边道,“等你出院了做完月子,我就让你看看这三把火会烧在谁身上。”
方小舒自然不会听不出来他指的是谁,她忽然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就好像前一天她还在苦苦挣扎于水火之中,今天却到了一个温暖如春的天堂。
没有绝望到si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幸福的真正滋味儿,现在她坚信过去所有一切的困难潦倒都是必经之路,是为了今天的幸福快乐做铺垫。
薄济川收拾完了东西,就坐在病床边给方小舒看点滴,为了好得快点,薄济川让医院用得都是最好的药,也不介意多用,挂完这瓶水还得再挂一瓶,第三天再挂一瓶,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看着方小舒手上的针孔,薄济川莫名叹了口气,他靠在病床边的柜子上,双腿交叠望着她陷入沉思。
“想什么呢?”方小舒用没挂水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薄济川闷头道:“还饿不饿?吃饱了没?我冲点藕粉给你喝?”
方小舒摇了摇头:“我不饿了,我看你就吃了一碗饭,要不再吃点?看你这几天都瘦成什么样了。”
薄济川叹了口气道:“你那是没看见你自己。”
方小舒轻笑一声:“我不看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儿,生之前每天都吃那么多,生完了这身上的r0u估计很难减下去了。”她突发奇想道,“你说我要不要吃点减肥药什么的?”
薄济川脸se立刻沉了下来:“不要乱吃那些东西!”
见他反应如此强烈,方小舒升起了一gu逗弄的心思,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我从淘宝上偷着买,买完了偷着吃,你会知道?”
薄济川忽然倾身靠近了她,只穿着黑se真丝衬衫和西k的他显得愈发单薄瘦削,皮肤也被黑se衬得更白了,这男人长得实在有点好看过头了,总让人觉得没有安全感。
“你尽管买,尽管吃,我不知道就没事儿,要是我知道了,我就查他们水表。”他贴着她的耳朵说完这一句略显y沉的话,说完了就撤回到椅子上,把视线转到婴儿床上,亲昵地用手指贴贴他宝贝nv儿的脸。
至于躺在另一边的儿子,就没有这个荣幸了。
方小舒忽然想起了生产之前薄铮的事,于是便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对了,我和你说,之前爸发的那个vcr你还记得吗?”
薄济川没回头,弯下腰用额头蹭蹭他闺nv的小脸儿,轻声发出一个“嗯”字。
方小舒忽然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有些不悦地收回视线不搭理他了,也不把话说下去。
薄济川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老婆在跟他闹脾气,有些发懵地回过了头,纳闷地问:“怎么不说了?我是不是又犯错误了?”
方小舒冷笑一声:“你对自己总是犯错误这件事认识得还挺深刻。”
薄济川从善如流地点头:“是的,在工作上我从来没犯过错误,但在你这里我稍不留神就会犯错,就算不是我的错,到最后我也得承认错误。”
方小舒挑起眉毛望着他:“你听起来似乎有怨言?”
“没有。”薄济川严肃地说,“真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你看你脸se多不好。”他抬头看向点滴,随即转移话题道,“该换药了。”他按下护士铃,眨眼的功夫护士就冲了进来,吓了方小舒一跳。
护士小姐红着脸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拿着药瓶过来帮方小舒换好,换药期间不停地给薄济川抛媚眼,那模样要多烦人有多烦人。
方小舒忍不住当着护士的面问薄济川:“你是汤姆苏吗?”
“什么苏?”薄济川不解地反问,隔着护士跟她遥遥对望。
方小舒斜睨了一眼护士,又看看他,薄济川将她的眼神尽收眼底,脸se变得难看起来。
在护士换完药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离开以后,薄济川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尧海市医院院长的电话,倒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换了个有资历的年纪大一点儿的已婚护士。
医院院长很痛快,g脆直接把护士长派来给他们服务,于是直到第三天出院,方小舒都没再看见那位心怀不轨的nv护士。
坐上宽敞的越野车后座,方小舒小心地接过薄济川抱给她的孩子,孩子现在还小不能见风,抱进了车里暖和了,才敢把孩子的脸露出来透透气儿。
薄济川把儿子和闺nv都交给坐在后座的方小舒,随后自己便跨上了驾驶座,颜雅和刘嫂也来帮忙了,但一辆车坐不下,所以他g脆让她们俩自己开了一辆。
薄济川迅速关好驾驶座的门,倾身到后座看了看孩子,见他们都睡的很香不哭也不闹,便放下了心。
他抬头望着认真将孩子放到一个舒服位置的方小舒,她刚刚生产完毕,脸上还有一些怀孕时攒下来的r0u,但那r0u分布的很均匀,不但不显得人胖,反而b以前更漂亮了。
柔软的长发,水neng的皮肤,丰x细腰……
“咳咳。”薄济川忽然掩唇咳了两声,ch0u出手帕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鼻子。
方小舒紧张地看向他,连忙道:“你是不是感冒了?感冒了可离孩子远点……”
“没有。”薄济川嘴角ch0u搐地解释道,“只是忽然想打喷嚏。”说完显然言尽于此,打断她yu说出口的话,直接道,“走了,看好孩子。”
见他要开车了,方小舒也不再说什么,将孩子抱好,让他可以专心开车。
回家的路程还算顺利,没堵车,也没什么意外,到家门口,薄济川直接把车横在了大门旁边儿,打开房门之后才打开后车座门,接过方小舒递来的儿子抱在怀里,快步走进屋里,避开外面的风。
其实九月份的天气已经不冷了,还很温暖,是个好时节,但薄济川这种不但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对自己身边的人要求更严格的家伙自然不会违背规定,更不会拿自己孩子的身t开玩笑。
方小舒很快也抱着孩子进来了,她抱着nv儿走在后面,抬眼间就发现客厅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爸?”方小舒惊讶地看着坐在客厅里的薄铮,对方此刻已经站了起来,面上带着明显的激动和高兴朝他们迎了上来。
控制 53
薄铮较之去首都工作之前黑了一点儿,也憔悴了一点儿,但并没什么明显的不妥之处。
方小舒内心的疑惑被驱散了不少,心想着大概他当时是在t检,或者是有什么不舒服,但已经治好了吧。
薄济川本来打算等方小舒坐下之后把孩子交给她,然后去车上拿东西,听到方小舒喊了一声“爸”,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
薄济川转了个身看向了沙发的方向,薄铮正从那边儿走过来,走到他面前停下之后,朝他伸出了手,道:“我来吧,你去把东西都拿进屋,然后赶紧关上门。”
薄济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孩子交到了薄铮手上。薄铮抱着薄家下一代继承人在怀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样,再也没有一丁点空隙。
颜雅在薄济川从车上卸东西的时候也回到了家里,她停好车之后和刘嫂一起帮薄济川拿东西,两人把婴儿车推下来,由薄济川推进屋里,然后关上门,全家都回到了屋里。
“你回来了?!”颜雅显然也没料到薄铮会在家,站在门口有些发怔。
薄铮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全身心都投注在了他的宝贝孙子上。
方小舒微笑地看着薄铮,慢慢走到他面前,对他说:“这是小悠。”她将怀里的nv儿往薄铮眼前凑了凑,薄铮看见小姑娘水nengneng的脸蛋儿,脸上的笑容更加深刻了。
“你们用了我起的名字?”薄铮和方小舒交换着抱孩子,方小舒接过儿子后点了点头。
薄济川把东西都放好回到楼下时,就看见这一幕祖孙三代共享天l的美好画面。
他的脚步有些迟疑,似乎不太擅长处理这种局面,好在大家很快就全都涌到了沙发边,几个人全都坐了下来。
薄济川见此,立刻走过去关上窗户,避免孩子吹风,可其实天气挺热的,孩子估计都出汗了。
方小舒身t还没恢复太好,不能久站和久坐,在客厅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便由薄济川扶着去卧室休息了。
躺在床上,方小舒任由薄济川帮她脱掉衣服换上舒适的睡裙,看着他在此过程中耳根发红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
薄济川尴尬道:“笑什么?”
方小舒摇了摇头,没有和他谈论这个,而是说起了别的:“在医院的话还没和你说完呢,之前爸录得那个vcr,背景是在医院,你发现没?”
薄济川直起身,手上挂着她的衣服,神情有些怔愣,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是吗。”
方小舒点点头,轻声道:“你说爸会不会是身t哪不舒服,瞒着咱们呢?”
薄济川微微蹙眉,似乎在仔细思考这件事的可能x,他很久都没得出结论,g脆先把衣服挂到了衣帽间,回来后坐在床边沉思了一会儿,起身道:“我先去把孩子接过来。”
方小舒也知道这种事儿一时半会得不出个结论,于是便点头让他去接孩子了。
薄济川下了楼,没一会儿就推着孩子的婴儿车回来了,方小舒掀开被子想起来,薄济川立刻将她按了回去,厉声道:“躺着!”
方小舒被他忽然严肃起来的样子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他,嘴巴长得大大的。
薄济川眨眨眼,然后头疼地r0u了r0u额角,低声道:“抱歉,习惯了。”
“……”方小舒有点好奇,在检察院薄济川每天做的到底是什么工作,于是她就趁着薄济川给孩子换尿布的间隙,用手机查了查关于检察院工作的东西。
……
检察院,顾名思义,职能便是对于直接受理的国家工作人员利用职权实施的犯罪案件进行侦查;对于叛国案、分裂国家案以及严重破坏国家的政策、法律、政令统一实施的重大犯罪案件,行使检察权;对于公安机关、国家安全机关等侦查机关侦查的案件,进行审查;决定是否逮捕、起诉或者不起诉,并对侦查机关的侦查活动是否合法实行监督。
对于人民法院的民事审判活动以及行政诉讼,检察院需要实行法律监督,而对于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效力的判决、裁定,发现违反法律、法规规定的,检察院可以依法提出抗诉。
总之,这是个权力很大的部门,而且也是个可以直接将高亦伟所有犯罪证据梳理完全,提起公诉,将他送进监狱甚至送去枪毙的地方。
虽然说最后下判决书的是法院,但如果没有检察院提起公诉和提供证据,那么法院想要判决也只能是g着急。
方小舒缓缓放下手机,看着化身超级n爸的薄济川幽幽地说:“法院什么时候开庭啊?”
薄济川动作一顿,回眸不知何意地看了她一眼,道:“等你出了月子,差不多就是开庭的日子了。”
方小舒点点头,眼神更幽怨了:“你把时间算得都很jing准,这段日子搜集高亦伟的犯罪证据,去调查他,是不是见到很多特别恶心的东西?”
薄济川听她这么说,又看着她那么幽怨的眼神,无奈地坐到了床边将她揽进怀里,低声道:“所以我才会选择去做入殓师,而不是进入公职部门。”
是啊,面对si去的人,总要b面对这些丑陋的东西舒服的多。
于是,这就是方小舒眼神幽怨的原因,要不是她,他也不用这么累,这么辛苦。
“抱歉。”方小舒低头讷讷道。
“我倒是不会说什么‘我不需要你道歉’这类的客套话。”薄济川淡淡地说,“我只希望你可以不要像我一样,希望你可以保护好自己最原本的样子。”
很少有人可以极力与现实对抗,最终成功保护好自己的棱角与锋芒。
这种人在社会上很难生存,时间一长早晚会被残酷的现实磨平所有棱角。
人之所以称之为人,便是因为人有着非常强的适应能力,只是这种棱角虽然对我们生存在社会上而不利,但一旦失去了它们,我们更会无所依靠。
天真迟早会破灭,让社会去适应我们很难,但在你去适应社会的时候,也希望可以保留一点儿最原本的东西。
薄济川不希望方小舒变得和自己一样。
今年已经二十六岁的方小舒看穿了薄济川的担忧,眼睛里有一瞬间似乎闪过了母ai般的光芒,薄济川不记得她是否r0u了r0u他的头,但那眼神已经给了他很大的安抚。
方小舒在这时忽然再次开口,语气里透着些揶揄:“其实我道歉,更多的是因为另一件事。”
“什么事儿?”薄济川疑惑道。
方小舒一边儿对手指一边儿说:“就那个……你生日那天我正好生孩子,所以……生日快乐,虽然晚了几天,礼物我会补给你的。”
薄济川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慢慢紧了紧抱着她的力道,沉声道:“孩子就是你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b你们更让我高兴和幸福了。”
人生总有一些人和一些事,是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法忘怀的,有的人会记得遗憾终生的事,而有的人则会记下最幸福的时刻。后面这种人无意是最幸福的,因为他的人生已经没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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