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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无尚随风

    “什么地方”

    “流放狱,里面的军士起码不下五十。”

    “这有什么呀,你可知道,我打听的是海神庙,哪里的守卫更多,少主没让我动手,昨天我已让人去了北面继续查找,如今你这有了消息,那可就好办多了。”

    “此事可非是那么好做的,毕竟这是咱大唐的军士,难不成,我等要把这些人全杀了”

    “武哥,你又不是不清楚,有胡椒的种植园里,哪一家是少了百人的,如今你打探到的地头才五十人看守,不去这去哪呀,反正此事是由少主定夺的,你我也就别多想了。”

    李佑今天很高兴,为什么,因为伐木的时候,在一颗大树上,发现了一株胡椒藤,这可是把他乐得不行。这颗胡椒树藤可是不小,不知道长了多少年,望了望这颗胡椒藤缠绕的大树,李佑让人赶紧搭了梯子,爬到树上去把胡椒藤给剪了。

    虽然就这么一株,但李佑知道,这一株完全够一亩地的插杄,当他拿着一截胡椒藤正看着的时候,一个手下过来说洪武和狗子回来了,还带了好信过来。

    “可是寻到胡椒树了”李佑有些急切的问道。

    “少主,武哥说找到了。”

    “呵呵,好,这里你让他们把胡椒藤全部剪下来,给我拿到营地里来。”

    “是,少主。”

    李佑乐呵呵的回了营地,一见狗子和洪武都在自己的帐篷前站立,也是快步跑了上前。见李佑回来,洪武和狗子也是赶紧施礼。特别是王三娘,也是随着洪武对李佑施了一礼,倒是让李佑有些奇怪。

    “洪武,这位是...”

    “少主,她叫王如珍,家中排行老三,往后便跟我了,此番打听到胡椒树的消息,便是从三娘这得到的。”

    李佑没有过多的表示,毕竟王三娘的来路是不明的,随即也是对洪武说道:“洪武,你先安排她在此处暂且住下,现在便去,安排好了便过来。”

    当洪武把人带走,李佑才对三子问道:“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接着,三子把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李佑这才点了点头,把他们叫到了帐篷里。坐下后,李佑又对狗子问道:“你觉得此事可行吗”

    “少主,此事应当可行,根




046 初探虹山狱1
    在薛氏三人居住的小院隔壁,还住了一家,是三年前流放到这的,就比她们早一年,流放的劳作时间为四年,可就这三年,一家八口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五人,也不知道最后这一年还会不会继续死人。

    如今的虹山狱里有十户流放的罪犯之家,一共七十三人,两年前这里可是八十人,可见这里并不是那么好过的,在这里,最好就是别生病,要不然随时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南宮逸只得叫她们打了些凉水来,让她们把布帕放在悦儿的额头处,至于能不能起到好的作用,这可就真不好说了。

    一连换了好几张凉帕之后,悦儿似乎稍稍好点了,这可是把薛氏高兴坏了。如今,她可就这两个小孙女了,她们的流放劳作期是六年,还需在这里待上四年,只要熬过去,她们就会好过一些了,两个小孙女能平安无事,这便是薛氏如今最想要的。

    “南宫先生,悦儿是否已经无碍了”薛氏又问道,这对她来说可是极为重要的。

    “薛老夫人,如今悦儿虽有所缓解,但并未治根,若是睡上一觉,明日一早有所好转,这才是真的无碍。”

    薛氏也只得连连点头,谁让这里就是这样的一种环境呢,荒僻之地,又缺医少药,这里距离县城都有百余里,要不是南宮逸就住他们对面,还是个会瞧病的,她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老夫人,那我便先告辞,若是有事,你在来找我。”

    “好好,多谢南宫先生了,我送南宫先生。”

    “薛老夫人留步,无需如此,告辞。”南宮逸也是并未久待,告辞了薛氏之后出了门,回了自己所居的小院。

    回家之后,他坐在榻上,也是闭起了眼来想着一些事,可没过多久,跟着就躺在榻上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起身之后才看到,已经入夜了,南宮逸有些渴,便下了床榻来到一旁的桌前,摸黑倒了一杯水,而就在这时,他便见到了一个人影闪过了自己的窗前。

    他脑子里一下就想到是有人跃进了这虹山狱,但他还是有一点没想明白,那就是这里会有什么是值得贼人甘冒杀头的风险潜进来,思虑了一会之后,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但他还是清楚一点,那就是能潜进来,这人的能力就不会太差,要不早就被这里的探哨给发现了。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来人尽然还不止一人,又有一人进了院,从他窗户外又穿了过去。他实在有些好奇,也是走到门前,微微拉开了房门,从缝隙处往外瞧了瞧。

    还没等南宮逸瞧清楚,一把短匕便抵在了他的脖颈上,李佑一袭黑衣,蒙着面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推开门,抵着南宮逸进了屋。

    狗子和三子两人来到院门口看了看便回来了,见李佑已经进屋,也是跟着就到了屋内,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此刻的李佑正用刀子抵在一人的脖颈处。

    “把门关上,别点灯。”李佑说道。

    随即,三子便把房门给关上了,屋子里很黑,今晚也没有月光,真的是一片漆黑,倒是南宮逸说道:“各位入这虹山狱,想来并非是来杀人的吧如是有在下帮得上忙的地方,各位尽管开口,我定当知无不言。”

    “不错,你挺识趣的,也很有胆识,若是平常人,只怕已经说不出这



047 初探虹山狱2
    李佑说完,便把狗子身上带的小葫芦拿给了南宮逸,葫芦里装的是高度白酒,虽说不能和酒精比,但也是可以起到一定退烧作用的,李佑说了用法后,便又开口说道:“这只能治表,要想退热,还需柴胡,外面便有,白天我瞧见过。”

    李佑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南宮逸也是听的明白,这还需要他等价交换,说道:“胡椒在何处,你们应当清楚,要取,方法有三,一,只需把哨台之人悄然杀掉,悄悄取走一些藤蔓,二,围攻此地,把人全杀了,然后随意取之,三则是里应外合,用计杀人,照样随意取之。”

    “先生真是高见呀,只怕最后一点才是先生想说的吧,既然先生如此了解这里,那你还有何条件,不妨直言。”

    “厉害,厉害呀,你可比我年轻时,厉害太多了,好,既然已经说道这,我也就不废话了,我想要离开此处,不过并非我一人,而是四人。”南宮逸最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佑略微思索了一番,说道:“那就得看此处的胡椒够不够数了。”

    “两百五十二株,均是十年以上的老树,还有六百五十株小树,今年便可结果,这可够。”

    这里的胡椒李佑在山上的时候大致看到了位置,但判断不出数量,现在一听也是真有些惊讶,居然有这么多。

    “呵呵,成交。不知先生如何称呼”李佑说完,这才把刀收了起来。

    “在下,南宮逸,字鸿祯。”

    南宮逸报了姓名之后,李佑便让狗子和三子俩人到院门口去把风,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李佑才对南宮逸说道:“南宫先生不妨把灯点上。”

    当油灯点亮之后,李佑才瞧清楚了人,年纪四十上下,个子还挺高,就是人略显清瘦,皮肤还有些黝黑,虽然留着胡子,但不得不说,这家伙长得确实是英俊不凡,在这里呆了二十多年,依旧是有着一股英武之气在身上的。

    而后李佑便找了一张胡凳坐了下来,南宮逸也坐到了榻上,这时,李佑才又问道:“南宫先生,为何你对此处官军如此愤恨,非要杀了他们呀”

    “这些人,死有余辜,并非在下嗜杀,这些人留下也是祸害,他们何事没有做过,皆是些伤天害理之辈,仗着此处偏远,监管不力,可是没少做恶事呀。”

    李佑倒是说道:“南宫先生,若真把此处的人全杀了,只怕我便会有把柄在手了吧,这样,是否你便觉得心安一些。”

    “小子,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在看待于我,我乃狱囚,又是谋反之罪,即便出言告发,死得还是自己,再说,你们既敢拿这些军士开刀,又何须在乎我的人命,一声令下,估计我这头便再也长不到脖子上了。”

    南宮逸说的其实还真是实话,他可没有什么筹码能与李佑相博,而李佑也是笑了笑,看来的确是自己想的有些多了。

    倒是南宮逸又说道:“原本驻守这里的军士还算有些人情味,可五年之前,换了现在的这一批人到此,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里的队正和队副就没一个是好人,皆是心狠手辣,贪财好色之徒,他们手下人这帮军士自然好不到哪去。所做之事,实在是令人发指,记得三年前,两名军士强行玷污了这里的一个女犯,后来女犯告知了巡查典验使,人虽按律处置了,可也仅



048 下定决心
    约莫一刻钟之后,小院里便扔进了好几株柴胡草,南宮逸拿着草药望着墙头,微微叹了一口气,能不能离开这里,可就看对方怎么想了。

    随后,他拿着东西去了薛氏三人所居的小院,至于能不能真正的救柳悦,他还是没有太大的把握,但也只能如此了,有药总比没药的强。

    听到敲门声,薛氏开了门,一见是南宮逸,也是赶紧让他进了屋,南宮逸进来后,又看了看悦儿,虽然好些了,但依旧是没有明显的好转,他随后吩咐柳篱兰用酒帮柳悦擦拭身体,自己到了外面帮着悦儿熬药去了。

    倒是薛氏跟了出来,对南宮逸问道:“南宫先生,你这是从何处寻到的药呀”

    “老夫人,这是外人相送。”外人两个字他还特别加重了音,薛氏一听也是有些震惊,他很清楚这里看管的犯人里,就没有谁家有实力能到这里来。虽然震惊,但她还是没有细问,知道有这么个事就行了。

    当一碗药给柳悦喂下去后,南宮逸又摸了摸悦儿的额头才对薛氏说道:“老夫人,这药多少是有些用处的,如今悦儿已经没有那么热了,只要睡上一觉,明日定能有所好转,这草药我便留下了,你明早再给悦儿服下一碗,应当会有起色的。”

    “多谢南宫先生了,若非南宫先生多次相救,我这孙儿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呢。”

    “薛老夫人莫说这些,我便先告辞了。”

    李佑带着人连夜下了山,往海边赶,到了次日上午之时,他们才回到了船上往回而去,一路上,李佑都在思考,到底该不该为了财去杀了这些官军,有洪武带回来的王三娘作为佐证,他相信南宮逸说的是实话,但要真打算把这事给做了,自己手下的人,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毕竟他培养的可并非是什么守口如瓶的死士。

    上次劫夺山匪夺来的昇州税赋,他都是让洪武等人守口如瓶的,办事的人也仅仅以为这是山匪的钱财,可这回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船舱里,李佑还在想着这事的时候,狗子便端着吃食在外面喊道:“少主,该用饭了。”

    “狗子,你进来吧。”

    随后,狗子便进了船舱,把木盘递给了李佑,倒是李佑小声的对他问道:“若是把虹山狱的官军全杀了,你以为如何”

    这事,狗子倒是还没想过,仅是说道:“少主说如何做,便如何做,真要动手,凭咱们的人手,真要杀掉虹山狱里的那点军士,那还不容易,只要少主一声令下,此事毫无悬念。”

    “唉!好了,你先出去吧。”

    回了海边的营地,李佑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帐篷,倒是把洪武给弄的来有些莫名其妙,也是问道了狗子:“你们此去难道未打探出消息来少主为何这般模样”

    狗子把洪武拉到一边小声说道:“这回可是大买卖,虹山狱里竟然有九百株胡椒树,大树便又两百余株,少主也是在考虑该当如何做,少主的意思像是要把这官军给...”狗子微微比划了一下,还对洪武挑了下眉。

    “这里竟然有如此之多,那少主定下主意了没有”

    “少主肯定还没拿定主意呗,要不,也不会如此了,过不了多久,少主定会有主意的。”

    李佑思来想去,真的是想了一天,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打算把这事给做了,随后,他便



049 闲谈
    房间内,李佑对南宮逸问道:“南宫先生,当年你为何会被流放在了此处为何没有被杀,仅是流放”

    “你为何会想到问这个”

    “反正不也是闲来无事吗,说说看,我观先生器宇不凡,定当是个有些故事的人,难不成先生还不好意思说出口”

    “小小年纪尽也学着用起了激将之法,好,既然你愿听,我说与你听便是,家父乃安乐公主府幕僚,我却是公主的一位男宠,当年公主身死,便是死在了我的短匕之下,正因如此,我才活了一命,可毕竟当时牵连太大,虽保得一命,但却还是被流放到了岭南。”

    “原来,当年所记载的身后人便是你呀!你为何会杀了安乐公主,虽为男宠,但至少也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你就真的下得去手”

    “行了,小子,你就别套话了,换做是你,只怕你也会下手,公主可非是我的妻子,我又有何下不去手,当年中宗驾崩,家父就劝过公主,让她当机立断,联合韦后诛杀临淄王及太平公主,要么就联合几个领军将领去做此事,一句话,反正要去除临淄王这个威胁,可公主非但不听,还责骂于父亲,说先皇新故,这么做会引他人非议。

    正因此事被隐密之人泄漏,才引得家父被刺身亡。呵呵,既无能,又何必去争,家父就是因她的无能故而身死的,可结果如何,反倒是被太平公主和临淄王下令诛杀,我杀她,对谁都有好处,不管是她还是我,不是吗!”

    “或许是吧,你杀了她,她也不必再受侮辱,看来,你还是真喜欢她,言传安乐公主为当世第一美人,此言也是非虚呀。她重孝义,又太妇人之仁,这便决定了她根本不能登上大位,先生的父亲难道就未看出这点来,既然看出来了,当时就该抽身而去,何故又引得身死呀!在我看来,还是先生的父亲依旧抱着幻想而已。”

    李佑这话可是真引得南宮逸大为吃惊道:“小子,你究竟是何人凭你这年纪,为何眼光如此毒辣,竟能说出这番话来。你这小小年纪又是怎么看出公主非是那等可下狠手之人的”

    李佑也是摇头道:“这还用问若是六亲不认只下狠手,只怕当时皇帝一死,直接就是几道圣旨赐死某些碍手碍脚的人了吧,再联合几方将领,以不尊圣旨为由诛杀,此事不就成了。居然还能在如此有利的条件下被人家扣上毒杀先皇的大罪,进而被下令诛杀,只能说她和韦后并非是能掌大权之人,反倒是如今的皇帝手段更加高明,一下就找到了一个出师有名的法子。”

    南宮逸望着一身劲装的李佑,实在有些看不明白,他分明就是个不大的小子,竟然能有这样的见解,可比某些年长之人看的还明白,也是问道:“世人皆信,先皇是韦后与安乐公主毒杀,此事已过去二十余年,你这年纪又怎会知晓这其中之隐秘”

    “此事简单至极,说穿了,这就是看谁先占大义之事,原本这算是太平公主和临淄王谋反,可最后却成了正理,为何还不是凡事讲求出师有名,若是连个说法都没有,直接杀了韦后和安乐公主,那这大位恐怕不好坐上去吧,可一但说是韦皇后和安乐公主毒死先帝,杀韦后及公主是为先帝报仇,给政变找一个合法的理由,这不就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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