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爱你(婚后 高甜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阿阿阿阿青
“这种事情当然是只信好的那一面啊!”
关诺抢过林启逸的神签,将两张神签纸揣进兜里。
“作。”男人曲起中指弹她的脑袋瓜,“都不知道跟谁学的。”
“哎呀,”关诺抱住他的手臂摇晃,“谁和我距离为负就是跟谁学得啊。”
顺势,男人搂过她的腰,用力揉搓她的桃臀,“你今晚是不是又不想下床了?”
“啊!”“你放开我,我要再投一次,我就不信次次都是凶和大凶。”
“不行,你这叫耍赖。”
他直接托起她的臀,将她扛在臂弯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吵闹。
回酒店的路上走走停停,两个人又打打闹闹的,手牵手前后大幅度摇晃。
夜晚小径幽静,一丁点声响都被放大,风吹过灌木丛的沙沙声,海边涨潮的呼呼声,伴随着两个人的说笑声。珠联璧合。
月光悬浮于海面上,映出波光粼粼的碎片。海浪拍打岸边的岩石块,激起一片白茫茫的浪花。
林启逸停下脚步,扯扯关诺的手, 要不要去看海?
……
一般来说,夜晚上的海边并不对外开放。顶多是封禁区外有几个放孔明灯的游客。
林启逸翻过标明禁止入内的栏杆,将关诺举着过来。
他们悄悄地低着头小跑,躲过巡逻保安的手电筒,跑到一块岩石下歇息。
“哈,哈……”关诺紧紧地揣着他的手,大喘着气,“我怎么发现我每次和你出去玩都要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
林启逸只是低着头抖肩笑,搂过她的肩膀,沿着海边散步。
他和她都脱下了鞋子,涨潮的海水打湿了他们的裤脚,踩在沙滩上沙子馅进脚缝间,绵绵软软的。
她嘴里哼着歌,踢踏着脚步,将沙子踢得扬起。
“诺诺,”林启逸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叫住了她,捏起一只十足乱动的小生物,“你看,小螃蟹。”
“噗。”关诺被他的举动傻到,挥挥手,“你放了它吧,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大凶和凶的人,多积点福哇。”
他揉揉鼻子,将小螃蟹扔回大海里,随后拍掉手上的沙子。
“要说的话,胸还是你的大。”
“?”关诺以为他还在调侃凶和大凶之间的大字,直到顺着他的视线方向望去——
“你很烦诶!”她抓起脚下的石头扔他,追着他闹腾。
玩得累了,他就撑着脑袋,她躺在他的胸膛上,外套盖在两个人身上,躺在沙滩上数星星。
关诺又调整姿势躺在林启逸的臂弯里玩手机刷微博,后者则盯着夜空,鼻腔里都是对方和海风的味道,两个人都各自干着自己的事,却格外令人安心。
“逸哥啊,司徒四月份的那个演唱会给我们留了票了,你要是工作不忙的话陪我去好不好。”
“好。”
“好啊好啊,”她翻过身抬起手来搭上他的肩膀,脸埋进他的脖颈,“而且我好想吃烤肉啊,在日本都没吃够,回了淮城我要吃到肚子爆炸。”
林启逸垂眸,揉捏她的肚子,悄悄附在她耳边,“诺诺,别吃了,真的胖了。”
“啊……不、不会吧?”“卧槽,那我回去要先减肥。”
“那你还是算了吧,你这样也不错。”他回了捏肚子的手,重新枕回脑后。
“哪有人觉得胖也不错的?”
“有啊,就是我。”他盯着夜空上的星星,回答,“我就特别喜欢你这种。”
“喜欢?”
“爱。”
这还差不多。关诺被他哄得开心,搁在他的臂弯里咯咯地发笑。
一直聊到夜半,直到困得眼皮打架,才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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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启逸的签:当心小人。
关诺的签:今年是最低运势,为了自身的安全还是不要外出了。
好爱你(婚后 高甜 高H) 第三十二章.夜袭HHH(3000+剧情肉)
抱歉,总是重重复复发文,因为一直修了改,改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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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的淮城,初春寒意未散。
像冰糖草莓上微融的糖浆,像奶油蛋糕的戚风层。
可是关诺现在并没有心情品尝。
她惹林启逸生气了。
狗男人这几天都睡的沙发,做饭也不依着她的口味来了。
原因无一是前几天司徒少华的演唱会。
作为司徒少华多年的好姐妹,她买好了应援棒和新出的专辑,全副武装带着林启逸去支持他的演唱会。
“啊啊啊啊!!!”
“司徒少华爸爸爱你!!!!冲啊!!!”
“我的青春啊啊啊!!!”
然后,然后当晚枕边就空了个人。
所以关诺现在觉得很憋屈。
这几天她使劲浑身解数,就差光着身子在他面前卖弄风姿了。
她瞧着林启逸翻出几个月前关诺跟他打赌的沙发被。
行吧,这人也是真的不怕冷。
关诺故意套上林启逸送给她当睡衣穿的阿迪纯白t,身下空空如也,躺在沙发上撑着头等他下班回家。
补补刚掉了些的镜面唇釉,趁机扑点散粉。又狂揉眼睛,好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动人。
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她直起身子来人鱼坐在沙发上。
倚在沙发背上,对他眨巴眨巴,“你回来啦。”
林启逸刚进门就看到她似乎眸含秋波的样子。
语气冷冷地,“嗯。”
“逸哥,”关诺主动上前接过他刚脱下的西装,“你辛苦了,要不要……”
“不要。”他扯开领带,撇下这两个字就走向浴室冲澡。
关诺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西装被她捏得皱起一块。
真真是气死我了,靠。
……
凌晨,林启逸直接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胸膛起伏稳定,呼吸均匀。
她悄悄地,踮起脚尖来到沙发边。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逸哥,没有得到回应才放心大胆地坐在他身旁。
不对,她在怕什么,不是要夜袭吗。
瞧着男人致的睡颜,长长的睫毛依稀可见。他曲起双臂枕着脑袋,健壮的身材虽隔着衣物,却依旧清晰。
甩甩头,掀开沙发被,指尖轻轻撩起他的t恤,掌心覆上他的肚脐上,指腹轻刮他的腹肌块。
摸得她欲火焚身。
拉开外套拉链,将外套扔到一边。
为了顺利哄好这个臭男人,她还特意穿上闲置了几个月的情趣内衣——那件红色的睡袍肚兜。
我就不信这人还哄不好了。
她撇撇嘴,想到这里,就更加大胆地骑在他的跨上,当然只是虚坐,没敢用力压下去。悄悄地把t恤撩到胸上,轻轻扒下他的短裤。
好,一切顺利。
她的私密处与他那被四角内裤封印的根近在咫尺。
瞄瞄他的脸色,没有变化。
俯下身,舌头轻点他的乳头。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缓缓攀上他的喉结,挑拨。
“你在干嘛。”
男人猝不及防的一声,把关诺吓得一哆嗦。
“你、你醒了?”
男人阴沉地嗯了一声,带着刚睡醒的懒调。
她赶紧抓住林启逸的肩膀,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林启逸这才完全睁开眼来。
一身红色长袍轻轻搭在她的身上,盖不住娇艳欲滴的美乳。挂脖肚兜挤出一条充满媚态乳沟,丁字裤勒出的红痕若隐若现,显得她欲拒还迎的样子。
他咽了咽唾液。
就知道这套适合她。
但他只是淡淡地开口,“快下去。”
关诺不喜他现在的语气,偏要跟他对着干的直接跨坐在他的根上。
“我就不。”
“快下去!”
他的音量不自觉地提高许多,把氛围逼近不可控的状态。
两人沉默对视。
半晌,关诺才暗搓搓地起身,坐到一边去。
林启逸也知道他的语气稍有欠缺,挠挠头,对她有点不知所措。
“我…呃…”
她垂着肩膀,双手揣在腿间搓挲,“你现在是厉害了,就知道凶我。”
“不是……”他抓起她的手环在怀里,目光瞧见关诺眼里那一圈红血丝。
捏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眼睛怎么了?”
关诺想起来是自己刚刚揉眼睛揉的太用力了,于是她将计就计,硬生生憋出一圈湿润,“我现在在家里没点地位了,天天受人家冷眼不说,还得被人家凶。”
“嗡嗡嗡,我也太惨了叭。”
她趁机埋进他的胸膛上,眼睛往人衣服上死蹭,装出一副深居宫中遭人践踏的小贵人模样。
行了,姐,别演了,太浮夸了。
林启逸有被她莫名其妙的戏瘾冷到,将沙发被披到她身上,“好好好,我不凶你了,我们先睡觉,先睡觉好不好?”
她挡开沙发被,直起身子来,“不好,我不要睡觉。”
“我要和你欢好。”
林启逸没想到她这么直言不讳,也不跟她废话了,将她搂进怀里,想直接把她扛回房间里去。
“夫君……相公,我们都好久没房事了,你都不想的吗?”她兜着他的那处,掐起嗓子对他轻语。
“啊,莫非相公你……你不举啊!”
“……你说什么?”林启逸现在被她逗得牙痒痒,将她压在身子下。
“那你怎么都没点反应的。”她抬起腿来对着他半肿胀的那处猛蹭一通,沾湿了丁裤和他的四角内裤。
“好,可以。”林启逸将她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大掌伸进她的肚兜里揉搓胸部。
“嗯…用力些…”她撅起屁股往他下体凑,抓捏起覆在她嫩乳上揉搓的掌。
他的胯部与她的臀紧贴,似有似无地相互揉蹭。
他只是稍微用了些力,身下的女人就叫出声来。
“疼?”
“嗯…别、别放手……”她感知到背后的人手部动作的放松,连忙擒住他,往酥乳上捉拿。
“相公……我要……”她用手指往后勾住他的裤头,欲罢不能的样子。
“好,给你。”男人掏出完全苏醒的巨根,龟头啪的一声打在她的阴唇上,沾湿了整个顶端和冠状沟。
“这么湿?你爬我床上多久了?”他的唇抵在她的耳朵上,温热的气息、低沉的磁音敲打她的耳膜。
“没有……你快点进来好不好……”她转过头与他接吻,又低下身子用舌尖轻刮他的喉结。
“那你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将肉棒抵在她湿润不已的阴部,抓着臀肉揉搓。
“唔嗯……拜托拜托拜托,求求你啦。”
她扭捏起身子来,花户流出来的糖浆将肉棒完全打湿,红袍随在身子律动,增添魅惑感。
他将那层红袍纱掀开,露出光溜溜的臀部,臀缝里夹着那根丁字裤。
龟头挤开她的穴缝,将整根东西完整地塞进去。
足够湿滑的甬道,带着灼热的温度包裹住他的同样炙热的根。
他们都能感到甬道里似有什么在跳动,挺起胯来想要触碰。
她吸住了他,任由着他的肆意在体内冲撞,踮起脚来调整她和他交合的角度。
顺利的交嫹让她不自觉地更加夹紧男人的阴茎,她趴在沙发上,双乳压的吃疼,想要缓解疼痛地扭起腰肢,却惹得身上人一顿猛攻。
“你——”她想哂怪他,却被男人抓住先机衔住了嘴,唇和舌头被他吮吸着,口腔里满是他洗漱过的薄荷味。
身下的嘴也被他堵得流水,柱身整根进出,囊袋打在她的阴核上,滋起一片水声。
“老公…”她出了一身薄汗,红袍子与她的后背紧贴,纱材质的衣料划过他的耻骨,他的手又揉起她的双乳,五指陷在乳肉里,中间那一点殷红在他的掌心上摩蹭着。
胸膛与她的后背紧贴,埋进她的发间附在耳边喘息,沙发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的。
男欢女爱,几日未尝食的禁果将他们的七情六欲发泄的淋漓尽致。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地进行身下的情人游戏,整个客厅充斥着他们欢爱的娇羞细喘和旖旎水声,薄料的肚兜随动作偏移原位,关诺大喘着粗气,任由他使坏。
乖乖的,又娇又媚。
他挑挑眉,深呼一口气,往她甬道加快了顶胯冲击的速度,马眼一下又一下地凿击宫颈,直到意涌上头,双方泄身才肯停下。
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他抽出两张纸巾帮她擦拭一片狼藉的下体。
她笑得灿烂,扑进男人怀里,“谢谢相公,相公你人真好。”
“妖,”他抱住她为她盖上被子,“就知道折磨人。”
“哪有,明明是你,偏要我把自己送到你床上来才肯原谅我。”
“你平时省心一点,我也不用和你闹脾气。”他捏住她的鼻子,语气亲昵。
“我哪里不省心了?我连电话铃声都只给你设独一份!”
林启逸抿直了嘴,无言。
还好意思说呢。
她给自己设的铃声是什么?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扬海草海草海草。
听到都萎了好吗。
“我是不明白,我哪里惹到你了,你跟司徒认识了十多年,你不知道他是同性恋?”
听到这里,他立即黑下脸来,沉默片刻,语气略有委屈地,
“可是你跟他认识了二十多年。”
关诺不懂,十多年和二十多年,不就是两个数字吗?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跟你哥也认识了十多年啊。”
她觉得无所谓,躺在他怀里翘起二郎腿。
“嗳,他那时候特好笑,老来我家找我大哥玩游戏,又打不过人家,还偏要跟人家玩,”她头撑着手腕,自顾自道,“不过我哥打游戏也很菜,所以在我眼里他们俩就是菜鸡互——”
嗖的一下,林启逸将她甩开,做起身来。
“逸哥?”
他穿上衣服和裤子,将沙发被甩回给她。
“怎、怎么了……”
关诺察觉气氛突然变得低沉且严肃,伸手去碰他。
啪——
他拍开她的手,起身走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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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属小学生吵架
抱歉啦,这次肉写的不满意就删了重修了,不过感觉也没修多少,我瓶颈期了。
好爱你(婚后 高甜 高H) 第叁十叁章.高烧
关诺最近总感觉晕乎乎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又说错了什么,惹得人家现在理都不理她了。
可是她也有工作,也有自己的生活,总不能天天绕着他转吧?
就这样一直冷着呗。
晚上,直播到一半,觉得口渴了,到客厅喝杯水。
瞧见铺好沙发准备睡觉的林启逸,瞥了他一眼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舔着脸缠着他转。
“啊啾、啾。”
打破沉默的是关诺突然打的两个喷嚏。
余光瞄到林启逸抬头盯着她看,自觉有些尴尬,喝完水后赶紧溜回了书房。
一直直播到后半夜都感觉还好好的。
剪完视频已经凌晨叁点了。
走出书房时看到客厅里的丈夫睡得沉稳。
心里觉得甚是不爽,冷哼一声摔上书房门回房。
早晨。
脑袋像灌了铅似的,沉甸甸又晕糊糊的。
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往床边瞧,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
向床头摸到手机,按开屏幕。
哦,八点了,也怪不得人家不在。
再仔细想想不在也正常,现在他俩谁都不理谁,在想什么呢。
于是她发了条今天不舒服暂停直播的微博,把手机扔到一边,翻身睡下。
……
林启逸不是没有注意到关诺的那两个喷嚏。
一开始以为没有什么大事,后来越想越不对,早上临出门的时候特意悄悄地走近她的床边,手触上她的额头。
不烫。
那应该是没什么事的。
中午还给她发了一条冰释前嫌般的问候微信,但是没有到回复。
以为她是故意的,在跟自己闹脾气,就也没继续在意下去了。
下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按理说这个时间应该是关诺开播的时间,她习惯吃过晚饭再开始直播,但是客厅灯没有开,厨房也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悄悄打开书房门缝,电脑没开,也没有人。
坏了。出事了。
第一反应是这个,林启逸赶紧冲到卧室,准备套上外套去找人,却瞧见床上鼓起的一块。
呼。
原来是在睡觉。
他走上前想替她盖好被子,却听到她重重的鼻息。
嘴唇干裂发白,脸色也红的假润。
“呼…呼…”
她裹紧了被子,缩成一团,似乎呼吸困难的样子。
“诺诺,怎么了?”这种情况下也管不了之前发生过什么,俯下身来手背触摸她的额头试温。
很烫。
从床头柜找到温度计,给她探温。
38.2c.
给她烧了点擦身子的热水,敷了退烧贴,帮她把厚重的衣物换下,又多给她加了床棉被,以为这样应该能好一些。
“诺诺,诺诺。”他拍拍她的脸,想让她清醒过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是不舒服吗?”
却只瞧见她嘴巴微动,呢喃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冷…”
“冷?”“难受吗?是不是很难受?”
“……”
许久才听清一个冷的音节,再仔细去听又听不清楚了。
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退烧的迹象,额头反而越来越烫手。
再测温,39c.
他也没敢完全睡着,卧在她身边闭目养神。
“呃…”
“怎么了?”
“……”关诺紧皱着眉头,嘴巴扯着微张,蠕动到床边缘。
呕——
“诺诺,诺诺!”他轻拍着她的背,看她吐到脸色发青的样子实在心疼。
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给她套上自己的外套,拉好拉链,附身道:“咱们去医院好不好?”
……
“上呼吸道感染导致的支气管粘膜发炎,还有急性胃炎发作。”
“简而言之就是着凉了。”
“住一晚院,吊瓶点滴再吃点感冒药就好了。”
医生递给林启逸一份医疗账单和药单,甩甩手让他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谢谢。”
林启逸去交了医药,按着药单拿了药,站在病房前阅读说明书。
呼呼,还好没什么事。
一回到家就看到她缩成一团躺在床上,一直高烧不退还吐成那副模样,着实把他给吓倒了。
可又再想想,如果是着凉的话,莫非是上次她夜袭的时候……?
蓦地背后发凉,心里冒出一阵悔意。
啧,早知道多给她盖床棉被了。
林启逸现在不仅觉得自己特别混蛋,还觉得自己先前与她置气的时候真的十分孩子气。
“林启逸?”
一把细软的女声将他拉回现实,抬头下意识看向病房的方向。
人没醒啊。
“还真的是你啊。”
闻声转头。女声的主人长发及腰,高挑的个子穿上高跟鞋刚好与他平视,胸前抱着一袋档案袋像是刚刚路过的样子。
“陈思敏。”点头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是来探病的吗?”她寻到刚刚林启逸视线的方向,瞧见病床上吊着点滴沉沉熟睡的关诺,不禁惊讶一番,“你们结婚了?”
“我怎么不知道?也没听童亦名说过呀。”
“我们没办婚礼。”
“哦…”陈思敏点点头,恍然大悟。
林启逸瞥了陈思敏一眼,被她怀里的档案袋吸引。
陈思敏注意到了他的好奇心,也如实答道,“我最近接到一宗强奸案,受害人就在隔壁病房,我在等担保人过来。”
她这个说辞林启逸也不觉得奇怪,他自从跟关诺在一起后几乎跟陈思敏就是普通的点赞之交,只知道她读完硕士后当了律师,最近接到人生第一宗案子这样。
“哦。”
……
关诺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长到她也记不住是什么梦,总之就是很奇怪,没头没尾的。梦里的她被大象压着动弹不得,又被扔在冰山里无人应答,最后又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来到了悬崖边,自己还迷迷糊糊地跳下去了。
她被突如其来的失落感惊醒,额头冒着冷汗,大喘着粗气。
一睁眼发现不是往常家里的样子,第一反应感到的是害怕。
下意识往旁边林启逸常睡的方向上抓,却扑了个空。
第二次了。
她咬着干裂的下唇,一股委屈感从下而涌上。
抬头看到正输着液的点滴吊瓶,空气中飘来熟悉的医用酒味,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
心里的恐惧感或多或少减弱了不少,缓缓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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