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皆未尽
咋就这么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
公子亲自动手做的东西,那自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他这辈子没什么大愿望,只希望公子能和王爷一辈子好好的便好。
四喜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实程度,反对此深信不疑。他转过身来,郑重其事的看着月清安:“既然是那么重要的礼物,不在第一时间送给王爷那太可惜了。不如这样吧,公子和陌公子他们回京,我去帮您拿,您看成不?我必然会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将东西带回来的。”
“不行。”月清安拒绝得十分果断,他微皱眉头,显得有些不悦:“那东西我珍贵得很,除了我没人知道它放在哪,你回去了也未必找得到。而且我是习武之身,论速度,你不可能快过我。”
四喜仍是觉得不妥,还想再争取一番,刚动了唇角,便见月清安抬了抬手,轻轻的挥了挥,他也只好抿紧了唇。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暗语,每次他只要他一做这个动作,就是让他闭嘴的意思。
“就这么说定了,事不宜迟,我等会就走,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你不要怕,他们不敢欺负你这个外人的。”月清安刚刚挥动的手顺势拍上了四喜的肩膀:“如果我快些的话,可能在你们进京之前就能追上你们,所以你不用担心。”
虽然四喜一直都对自家公子挺有信心的,但有信心是一回事,放不放心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抬头看向了月清安,心里有些堵得慌:“公子既然不想让我回去帮你取,那至少要让我陪您一起回去吧?我保证不拖您的后腿。”
月清安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你要是和我一起回去了,那王爷要是提前回去了看我不在又没个交代,他会怎么想?”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他自小便伺候在公子身边,算得上是公子最信任的人了,若是有他在王府接应王爷回府,也能在第一时间解释清楚公子为何没来。旁人也抓不到什么把柄说闲话。
四喜虽然很不情愿,最终也不得不点了点头。
月清安见终于搞定了他,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夜,月清安边趁着月色离开了客栈,往回跑了去。
所有的一切他都是为了哄骗四喜编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不想和陌尘轩同行。而且,虽然有些残忍,但他肚子里的孩子实在是留不得,他得找个时机把孩子处理掉才行。
为了能尽量早点回去,月清安租了一匹马,连夜便往回了晋城。
第二天启程之时,陌尘轩特意去找了月清安,要与他同行,却被四喜告知对方连夜回了晋城,说是拿什么礼物去了。
陌尘轩静静地听四喜说完,面部表情没怎么变过。哪怕月清安已经不在了,他也依旧履行了要同行的承诺,一路上带着四喜直奔京城。
这一路上他们没再怎么游玩,走得倒也快。他们在城门楼分别,陌尘轩便丢下了陌上尘他们,快速的回了府。
将此次晋城之行所集到的信息全数写下,将它交给了自己的手下,让他连夜飞檐走壁把信送给皇上。自己则换回了王爷平日的装扮,又连夜回了晋城。
他到要看看,月清安到底给他准备了个什么样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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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试问媳妇在自己眼前和别人掉了包是啥感觉?
陌尘轩:没感觉。。。。。感谢在20200429 23:41:23~20200501 05:59: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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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周年庆
下课之后,陌尘轩果然还是乖乖的去领了一件新校服。
他正拿在手上犹豫着要不要再试一次看月清安愿不愿意和他换之时,月清安直接从他手上拿过了校服,将自己的脱给了他。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期间月清安就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高三基本上都是复习课,这几天发生的事有点多,月清安也没怎么好好复习过,这会便将全身心都投入进了复习中。孩子一事,已然暂时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中午放学铃声一起,陌尘轩便匆匆忙忙的出了教室。班上的学生们,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月清安坐着做了一上午题,期间连个厕所都没去,这会回过神来才觉腰部异常的酸痛。
他的目光在教室内扫了一圈,发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就顾不得雅不雅这个问题,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叶离在第三节课的时候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尽管这会放学同学们离去的吵闹声,也依旧没将他吵醒。
月清安揉了揉腰,等自己好些了之后,才向叶离伸了手,打算叫他起来,一起去食堂吃饭。
只是,他的手刚要触及叶离时,便被突然出现的一只手捉住了。
陌尘轩:“别吵醒他,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去天台吧!”
月清安抬头,有些不悦的看着他:“松开。”
他明明看到陌尘轩一放学就离开了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昨晚说过的,我想到办法了。”陌尘轩扬了扬手上提着的两个袋子,拉着他就往外走。
月清安看着依旧睡得香甜的叶离,想着要是不叫醒他,今天中午他就得挨饿了,正准备大叫一声喊醒他之时,就听陌尘轩道:
“别叫醒他,我已经跟陆岩打过招呼了,他等会就会来叫醒叶离了。”
看来对方刚刚走那么快不光是去买饭了,还顺便将叶离交给了陆岩。虽不知陌尘轩所说的解决方案到底是啥,但他也不妨听一听,再来判断可不可行。
月清安任由对方拉他上顶楼,在天台门口之时,陌尘轩才松开了他的手,在兜里摸索着钥匙。
为了避意外发生,教学楼的天台是禁止学生们私自入内了,常年挂着的锁都已经生了锈。这锁的钥匙只有学生会的会长才会有的,高三因为要备考的缘故,大部分学生基本上都在升上高三的时候就退了学生会。
而陌尘轩作为一个转校生,也不知哪来的钥匙,竟然就这样将天台的门打开了。
“这是我从高二的学弟那里借来的,学校这么大,基本上就只有这里是绝对不会有人来的。”他一边推着生了锈有些难以推动的门,一边朝月清安解释道:“我们在这里说这个事,最安全。”
孩子是他们两的,自然也只能他们两知道。以学校里一传十十传百的规则来看,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月清安尾随陌尘轩进了天台,陌尘轩便又力的将那门关上了。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他才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来,擦了擦许久没有人坐过已经沾满了灰尘的长凳,将手上的袋子递给了月清安:“先吃点东西吧!我们边吃边聊。”
月清安没有拒绝,接过了其中一个袋子。
打开一看,是两个盒饭,还有两瓶牛奶。盒饭里,一个是饭,一个是菜,菜全是素食。虽不太好看,却很对自己的胃口。
陌尘轩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一般,将自己的菜盒子打开递了过来:“我看网上说,有宝宝了一般都喜欢素食,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子的,不是的话你就吃我的吧!我的都是肉。”
月清安随意的瞥了一眼他的饭盒,还真的全都是肉……
不过他自小就对肉不感兴趣,这会也一样。他没理陌尘轩,直接夹了一块胡萝卜放入了口中:“你说你有办法,是什么办法?”
陌尘轩看他并不接,这才怏怏的回了手,夹了一块牛肉放入了口中,状似无意的问道:“这孩子你想要么?”
“……”这个问题月清安还从未想过,一时间也回答不上来。
陌尘轩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没想过了,他放下了筷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月清安:“月清安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都要告诉你,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的。这个孩子的去留我都随你,不过……”他低垂了眸,瞥向了月清安的肚子,继续道:“他毕竟已经来了,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这毕竟是一条小生命,是你的孩子。”
“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些的?”月清安不喜欢他这教育似的口气,挑眉看向了他:“你的解决方案是?”
陌尘轩将饭盒放到了一盘,拿起袋子里的一罐啤酒喝了一口,过了一会又喝了一口,直到把一罐啤酒喝完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月清安等不到他的后语,尤为不满的拧起了眉。
陌尘轩又开了一瓶啤酒,直到两罐啤酒都下了肚,陌尘轩才像鼓足了勇气一般看向了月清安,他稍微整理了下言语,才开口道:“月清安,我们同居吧!”
“……”
月清安的表情由惊讶变得复杂,又由复杂变为不解:“这就是你所说的解决方法?”
“是,但不是这么简单的。”陌尘轩又开了一罐啤酒,拿在手中却没有喝,“如果你决定留下他的话,我想你也应该不想让你爷爷知道孩子的存在吧?但是时间一久,你和他住在一起势必瞒不住的……”
“这个我知道,你能不能说重点?”月清安有些浮躁的打断了他:“就我爷爷那态度他都坚决不让我一个人出去住,更何况和你同居?”
陌尘轩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家的情况我都知道,月清安,我知道你的一切。”
“……”有些时候,月清安觉得自己毕竟是个古代人,实在是有些猜不透这些现代人的心思。若说月修池整日盯着自己的孙子是因为担心的话,那陌尘轩又是为何?难道就是因为喜欢,就要把他的一切都调查个遍?
陌尘轩并未给他多余乱想的机会,继续道:“不是马上就要暑假了么?暑假过后还有一季就是高考。高考,几乎关顾着所有考生的未来,月爷爷虽看似不太关心你是否能考上好大学。但……你这段时间发现了没有,他看你开始学习了,态度有着明显的改变了。”
他有原主的记忆,又和月修池呆了这么久,自然是知道月修池的变化的。月修池虽然嘴上说不在意自己的高考成绩,但心底还是希望自己能考上一个好大学的。这个,月清安心底是明了的。他看向陌尘轩,似乎有些懂了他所说的方法是什么,接口道:“你是说你要以家教的名义,和我同居?”
陌尘轩点了点头。
“这样子是行不通的。”月清安立马否决,低眸看着饭盒中的青椒,道:“你是alpha,我是omega,他怎么可能会让我和你同居呢?”
作为一个omega,月修池都不允许他自己一个人出去住……
陌尘轩有些不满的皱了眉头,似乎有些生气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肩,音量稍大:“拜托月清安,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并不是三岁的孩子好不好?你有权利选择你今后的道路。你爷爷虽是你的长辈,他是关心你,却并不能控制你的人生自由,懂?”
“……”
人生自由权?
月清安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前在相府的时候,他都是事事听母亲的。后来因不喜家族争斗,远离了相府。
他也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是个哥儿,并不能像其他兄长一般为父亲在朝堂上争光,父亲根本不在乎自己,才任自己离去的。后来自己有了利用价值,又被父亲不问愿意的许给了轩王爷。皇帝下诏,父母之命,他根本就没得选。那时候,从来都没有人和他说过‘你有人生自由选择权’的。
来到了现代之后,月修池强势的态度,以及自己那刻进骨子里夫子所教的忠、义、礼、孝、廉也不允许他违背长辈的意愿。说到底,古现的观念不同罢了,即便他和原主换了身体,可是思维却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变的。
“月清安……”陌尘轩见他久久不曾反应,以为是自己语气重了些,吓到了他,立马放软了语气:“其实我刚来到这地方的时候,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你都是……咳……”他轻咳一声,继续道:“挺任性的,但是……我发现,你平时里虽强势,某些事情上,却意外的听话……其实,你真的可以任性一点的,月爷爷虽是你爷爷,但他……”
“好了,你别再说了。”月清安打断了他的话,盯着陌尘轩的眼,勾了勾唇角:“好。”
他之前为什么要与原主互换的呢?不就是因为不太喜欢那个时代对哥儿的轻视么?既然今夕非往兮,他又何故让往兮的思想来困住他现在的思维?即是不同的时代,对于不同的选择,总是要踏出这第一步的:“我今晚就和爷爷提。”
陌尘轩看他眼中似乎有莫名的光在闪动,也跟着笑了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如果我爷爷答应了。”月清安吃了一会饭,又继续道:“那么我们二人的住处由我来定如何?”
“嗯?你想住哪里?”
“我之前住的那座古式四合院里。”
虽不知月清安为何对那处如此执着,但对陌尘轩来说,他的目的已然达到了,他也无需去计较住处在哪,便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肉夹了两块到他碗里:“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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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演出
第一日,月清安还怕陌尘轩会追过来,赶路赶得很急。一整天除了吃饭时间,基本都没怎么休息过。可这样一来,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晚上也不得不找个客栈休息。
结果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肚子是好多了,但看这时辰,显然已无法再上路,他便也不急了,就在客栈里歇着,顺便思考着是不是这会把肚子里的这个先解决了的比较好。
晋城的百姓们几乎都认识他,也都知他早已嫁与王爷为妃,他若是去晋城解决这孩子的事的话,着实有些不妥。
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月清安也不再耽搁,晚上吃完了饭便自行寻找到了一个最近的医馆。
虽然在心底将说辞想了几百遍,但真正到医馆门口之时,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
一个大男人去买堕胎药什么的,给人的感觉简直就是十足的渣男。可是现在四喜不在,他也只能亲力亲为了。
月清安左右瞧了瞧,发现这会药铺里刚好没人,路上的行人也不多,想必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进来,这才稍稍放了心,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里面的大夫正在忙着倒腾草药,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月清安也不惊动他,径直走到了他面前的柜台处,伸出食指敲了敲台面,顺便警惕着有没有外人进来。
大夫闻声,抬起头来,看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问:“公子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来抓药的?”
月清安再三确认一时半会确实不会有人进来了,才转过身来,轻扬了唇角,向大夫勾了勾食指:“你过来一点。”
大夫虽不解,却还是凑近了他些。
月清安用食指挠了挠脸颊,目光瞥向了大夫身后的药柜上,漫不经意的说道:“我想……抓药。”
“那请问公子要抓什么药?”看这客人如此神神秘秘的模样,还以为有什么大问题,这会看来,但是他多心了。
大夫站直了身体,一边将未倒腾完的药材用纸包裹好,一边问道:“公子有药方么?还是公子说出病症来,老夫视症抓药?”
尽管月清安十分的不情愿,但他都已经到这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要打胎的药。”
那大夫听言先是一愣,眼里并没有多余的情绪,秉承着医者之道继续问道:“若是打胎的话,每个年龄断和孩子月份大小用量都不一样的。敢问公子,是家中何人用?那人年龄几许?胎儿几月?”
“……”
在现代的时候,打个孩子,也就一个人流,或者一颗药就能解决的事情。月清安实在想不到,为啥到了古代会变得这么麻烦。
他在暗中偷偷注意着大夫的表情,稳了稳心绪,反问道:“大夫,这药量的多少,有什么差别么?”
大夫眉间一拧,将手中的药包往旁一放,这才正视了他,一本正经道:“当然有差了,高龄女子体弱,药下重了,受不了的话,可能会大出血,危机生命。若是头胎的妙龄女子,这药就得下得不重不轻,这样既不会伤身又不会留下后遗症。再说胎儿头三月是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候打胎的话,无需猛药。可若是胎儿稍大点,六个月以上的话,我这里是不给开药的,怕搞不好,会一尸两命的。”
月清安头一次如此认真的听别人讲一连串的科普,在心中一一与自己的情况对比之后。发现自己正是头三月,年龄也……正值青年,想来这会把这孩子拿掉正是最好时机。他心中一喜,有些激动的抓住了大夫的手:“那……大夫,您看,要是我吃呢?需要多大量?”
大夫愣了一下,一时半会还没理解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看着对方忘了反应。
月清安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他稍微敛了点情绪,右手虚握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我是说哥儿,若是哥儿吃这个药,需要多大的量?”
大夫恍然大悟,有些惊讶的看向他:“你是哥儿?”
“是。”当他走进这间医馆的时候,他就没有想过要瞒着大夫自己是哥儿这件事情。
“哥儿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大夫将目光在他身上快速的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和蔼笑道:“公子可否把手伸出来,让老夫先给公子把个脉?”
月清安没有拒绝,乖乖的伸出了手。
大夫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帮他探着脉。片刻之后,他皱着眉头回了手:“公子这胎,貌似不太好。”
“嗯……”月清安也知不好,这腹中的刺痛感从来没好过,孩子又怎么好得起来?不过他本就没打算要生下孩子,倒也没怎么在意孩子好不好这个问题。
他回了手,重新看向了大夫。
大夫将台面上的东西拾好了之后才对上了月清安的眼,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哥儿与普通女子不同,堕胎所用的药物也不同。哥儿属于十分稀少的第三性别之人,用药都是十分讲究的。实在不好意思公子,我这里没有您要的药。我只能给公子开一张药方,公子可拿着这张药方去别处抓药,若是能一味都不少的将药买齐,此胎可下。”
他从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来,在上面写了满满一页的字,叠好了放在一旁。又转身在身后的药柜中抓了几副药,连同那药方一起递给了月清安:“公子的胎不太好,想必这段时间被他折磨得不轻,我这虽没有公子想要的药,但却有能让公子好受的药。公子既然一时半会无法将胎儿除去,何不让自己好受些呢?”
“……”遇到这种强买强卖的卖家,月清安只想送一句xxoo给他。
明明自己是来买打胎药的,结果他没有,就给自己抓了几副安胎药,美名其曰能让你好受点,可他妈他到底记不记得自己是来买啥的?
月清安没接他递过来的药和药方,笑容逐渐凝固在唇角,直接丢了一锭银子在台面上,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之后又问了好几家药铺医馆,抓了一副又一副的药,可始终缺了一味最重要的药,凝寒草。
据说是一种十分稀有的草药,生在极寒的北部,很少有引进离国的,也是他所需的这副药的核心。其他草药都可以用相近药效的药来代替,唯独这味药不行。
回去之后,月清安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床上。想了想那凝寒草肯定是买不到了,倒不如碰碰运气,趁这孩子这会不稳的时候,将这些药熬了喝了试试看再说。
他叫来小二,让他去熬了药,等喝了药之后,才安心的上了床休息。
半夜月清安是被肚子疼醒的,哪怕他极力的将痛呼声忍在侯间,身体也疼得止不住的颤抖着,衣服湿了一层又一层。可即便如此疼痛,上次好歹流了血,这次却什么都没有,他就知道自己失败了。他突然想到了今天老中医的那句话‘既然无法将他除去,何不让自己好受点呢?’这句话简直是太对了,自己干嘛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于是等腹部的疼痛好了一些的时候,月清安果断又去了昨天那个老中医那里,拿了昨天他没拿走的安胎药,让小二帮忙煎了喝了药之后,他才好了许多,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
此后他又在此处呆了几天,每天按时吃药,养了几天之后肚子果然不疼了,就连从前那种总是隐隐作痛的感觉都没有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月清安这才又重新赶往了晋城。
一连在路上耽搁了这么多天,等到月清安终于再次到达晋城的时候,已经是半月后。
刚推开月府的大门,却意外的见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陌尘轩轩王爷。
他还是几月前的那般模样,带着面具一身的黑色锦衣华服,显得无比高贵。
陌尘轩听到开门声转过了头来,轻扬了唇角:“本王的王妃,好久不见了。”
月清安惊讶的张大了嘴,正想说啥的时候,四喜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碰’的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四喜:“公子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您不是早就往回走了么?我们都在府中等您几天了,您怎么才到家?”
他眼中微红,面色焦急,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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