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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皆未尽
和上次喝的味道差不多,都是用的同一种鱼。月清安心满意足的喝了好几碗,才拍了拍肚子满足道:“饱了。”
陌谨之含笑的看着他,没说话。
月清安看着逐渐西下的夕阳,感叹道:“真好看,我在我们那个时代,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夕阳。”
陌谨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那与平日无恙的好火烧云。
文大夫有些尴尬的坐在一旁,怕打扰到他们俩,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开溜了。
两个人都没怎么开口说话,一心一意去看那晚霞,直到夜幕降临,月清安才忍不住开了口。
“陌谨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他突然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居然为了我放弃了你的十万大军,你这还配称得上别人给的‘冷面战神’的称号么?”
陌谨之不以为意,低眸轻笑了声,接话道:“冷面战神?那都是别人说的,真正的我是怎样的?你不知么?”说话间已凑近了他,亲了亲他的唇角。
月清安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一愣,正打算开口责备之时却见陌谨之突然蹙了眉头,向他扑了过来。
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月清安便又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旁边有利器插入地面的声音。
“哪里来的蝼蚁?居然敢偷袭本王。”陌谨之眉间一凌,语气冷到了极致。
“哼,莫不是才两个半月未见,王爷就忘了在下的。”
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月清安依稀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直到偷偷从陌谨之身后探出头来,才看到了对方的情况,不禁心中一惊。
“你居然还没死?”





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我又不是女主
只见前方不知何时赫然出现了一大群黑衣人,他们个个蒙着面,手持大刀怒视着自己和陌谨之。而那个说话的人正缓缓从那一群黑衣人身后走出,他有些邪气的勾了勾唇角,正是那日被谨之砍断双臂的少年。
月清安细数了下对面的人数,不算上那个断臂少年的话刚好三十个,而他们这边才两个人。他低眉思索片刻,才拉了拉陌谨之的袖子,小声道:“你能对付几个啊?我的话,应该能打一半,剩下那一半……”
“你在这里别动。”陌谨之稍偏过头来,眉间微拧,低声道:“对方这次来的全都是高手,你一个也打不过,乖乖待在这。”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文大夫在里面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立马从营帐内探出头来,见眼前的景象,声音戛然而止,警惕的看着那一群黑衣人。
断臂少年见了他,不爽的皱了眉头,他快速转了个身,带起一阵劲风,就见几根细小的针朝着文大夫飞了过去。
“文大夫小心!”月清安心中一紧,忙忙朝他喊道。
与此同时,月清安也觉得腰间一紧,有风从颊边扫过,耳边有‘叮叮’两声武器碰撞的声音。待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文大夫面前,陌谨之已经用剑把那武器挡了下来。
陌谨之将他往文大夫身边一推,冷冷道:“躲到里面去,别出来,自己找个机会逃走。”
“那你呢?”月清安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焦急的看着他。
“等我对付了他们,我就来找你。”陌谨之没有回头,直接甩开了他的手,执剑冲了上去。
月清安觉得这种场景似乎有些眼熟,好像苦情剧经常有这种剧情,后面的剧情大概就是女主说什么都不肯走,然后男主偏要他走,结果两个人磨叽磨叽到后来一个人都走不了了,然后二人被逼至山崖,本想做一对同生共死的鸳鸯,结果却在山崖下有了奇遇,最后男女主走上了人生巅峰。
不过这会儿是他的亲身经历,并不是电视剧里面的情节,而且他也不是女主,他的是假二八经的爷们。
月清安看着忙着对付敌人的陌谨之根本顾不上自己,低眸思考了片刻才抬头看向了文大夫,指了指营帐后头。
“你自己拿一把匕首从那里开个洞逃跑吧!你晚上走快一点,说不定还能追上前面的大军。”说完便转过了身,准备钻出营帐。
文大夫适时的拉住了他,面露恐慌道:“王妃不可,您现在这身子就别出去给王爷添乱了,跟臣走吧,臣誓死都会保护王妃的安危的。”
这话月清安就不爱听了,不过这会儿他也没有时间跟文大夫生气。他环顾了一眼四周,居然在文大夫的营帐内发现了一把剑,于是毫不犹豫的走过去,把剑抽了出来,在营帐后面划了一个大大的叉叉,怒声道“我叫你走你就快走,这是命令,你敢违命不从吗?”
王妃的命令,他自然是不敢不从,但事关世子的安危,他也不敢让王妃乱来,就恳求道:“王妃三思,还请听臣一句劝,王爷自幼习武,应当可以对付这一群人的,王妃还是和臣下走让王爷安心对付敌寇吧!”
老家伙简直冥顽不灵,月清安心中恼怒又焦急,甩开他的手道:“这群黑衣人可是巫族的人,若是他们再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来困住王爷的话,王爷可就完了。你还记得上一次是谁把阵法给破了的吗?你信我,赶紧走,我可以帮助他的。你若是实在放心不下,你就骑着马一路狂奔,尽最快的速度追上大营,然后告诉月舒然,跟他说我们在这里遇袭了,让他赶紧派人过来支援。”
王妃的话也不无道理,但……看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文大夫还是有点犹豫。
趁着他犹豫不决之时,月清安拉着他将他从刚刚割开的破洞中推了出去,“快点走,不要让他们追上你,我们等着你来救我们。”
说完也不再看他,提着剑便直直地冲出了营帐。
营帐外不知从何时开始起了大雾,本来就是晚上,因为中间有一堆篝火照明才能视物,结果现在又起了雾,月清安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才进去一会儿就起雾了呢?这个事情怎么想都不合理,他也不傻,知道这是阵法所为,立马就想掏出自己的大宝贝来,但一想到刚刚那群黑人这会儿都不知去处,可能是在暗中观察,他又抽出了手。
他朝四周看了看,最后心一横,拿着剑在自己手心上划了一刀。
血立马渗出了手心,滴滴落在地上。
月清安再次抬头时,那雾已经在渐渐散去。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时刻警惕着周遭,等了好一会才听到雾里传来的打斗声。循声望去,就见陌谨之正在篝火旁边和那群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陌谨之身上挂了不少,唇角也溢出血来。他见雾渐散,才边对付着对手,边朝月清安这里投来炙热的目光。
“陌……”
月清安心中一紧,正打算叫他的时候,就感觉脖间一凉,有个略沙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别动,你再动一下,我可不保证这利刃不会割破你的喉咙。”
也正因为这一句话,让陌谨之的动作慢了半拍,其中一个黑衣人便趁机刺向了他的胸膛。他临危不乱,险险偏头转身躲过一劫,臂膀却在转身刹那,还是被对方割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月清安心中一痛,想跑过去却又动不了,只能斜视着身后之人怒道:“你若敢伤我,你们就永远别想得到明珠的下落了。”
“哦?”身后之人轻笑了一声,贴近了他的脖子道:“杀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们了?至于明珠的下落,只要你知道,我就有千万种办法能让你跪地求着告诉我,当然会我也有千万种办法能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用刀刃贴上了月清安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向陌谨之,“王爷,你若再敢还手,我可就不能保证我会不会手抖割断了王妃的喉了,毕竟我这手……可是假肢啊!这么短的时间里,我自己可都还没习惯过来,不知轻重呢!”
陌谨之听言,果然手上的动作慢了,最后了手中的剑,冷视着他们这一方。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了一声,继而阴沉道:“当然是杀了你,然后带着王妃回去复命了。”
月清安感受着脖间的疼痛,深知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对方割破了皮,此刻他还真不敢轻举妄动,但一想到自己本是留下来帮忙的,现在却帮了倒忙,心中一顿不爽。
他才不要像女主角一样总拖男主角的后腿呢!他必须要自救才行!
看着眼前眸色冰冷的陌谨之,月清安微垂下眸,在心中思考着对策。
“你们两个,给我上,他废我两臂,今日,我必要断他两腿才能平复我那日的怒火。”
身后人的手握着匕首的手突然紧了紧,朝那边围着陌谨之的黑衣人扬了扬下巴,就见那两人示意的点了点头,抽刀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月清安也眼中一亮,抬头看向了陌谨之。
陌谨之眼中眸色一暗,转头不善的看向那两个人。
那两人似乎被他的眼神吓到一般,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脖子。
“轩王爷,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敢反抗,你的……啊……”一句话未说完,断臂少年便觉脚尖剧痛,顿觉怒火中烧,当即便像划动手中的匕首,隔断他的喉来泄愤。
不过他并没有得逞,月清安在使尽全力踩了他的脚之后便双手握住了他拿匕首的手,顺势高举了起来,以他伤到自己。
一击不中断臂少年有些恼羞成怒,一掌拍向了月清安的胸膛。
月清安立马感觉从喉间溢出了一股腥甜味,身体也受到了对方力道的推力往后退了几步,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知道自己的身后是谁,但是此时他还是不敢放松警惕,依旧一眼不眨的看着前方的断臂少年。
少年给了他一掌仍是不解气,手刚挣脱出月清安的手便握着手中的剑再次刺向了他。
月清安只看陌谨之越过了自己,以为他是要以身为自己挡刀,忙转身抱住了他,大喊了一声:“谨之……”
他突如其来的转身,有瞬间挡住了陌谨之的视野,他手抱住月清安的手微微紧,抱着他往后退了一步,才扬起手中的剑,砍断了那只拿着匕首的假肢。
只听月清安轻哼了一声,再低头看时,对方的肩胛骨厨还是被划了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
陌谨之眉头紧锁,再次抬剑,一箭穿心,直刺断臂少年的心脏。他将月清安紧抱在怀中,一身戾气的看着那群黑衣人,冷冷道:“一起上吧!莫要浪本王的时间。”
那群黑衣人瑟缩了下,还是硬着头皮提起了剑,冲了上来。
陌谨之甩了甩剑上的血,低头轻声道:“抱紧我。”随后便执剑与他们对打了起来。
月清安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疼,胸口也有些隐隐作痛,但此时他仍是不服输的,不但没抱他,反倒推开了他,握紧了手中的剑,轻喘道:“你是看不起谁啊?爸爸在现代好歹也是打群架没输过谁,这种时候又怎么会躲在你身后,委屈求全。”
说完,也不等陌谨之反应过来,就提着手中的剑冲进了人堆里。陌谨之拉他不及,只能啧了一声,提着剑和他一起冲进了人堆里。
月清安这是第一次用剑,可能是月舒然底子比较好的缘故,他这个外行魂居然在驭剑之时也毫不含糊,一招一式也像是那么回事。
但外行人终究是外行人,很快黑衣人便看出来了他不过是有招有势却无力罢了,于是便有更多的人放弃了陌谨之而攻向了他。
一开始月清安还能接上几招,但时间一久,加之悲伤的伤口流血过多,他也越发吃力了起来,能撑着不倒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待陌谨之再次靠近了他之后,他也毫不犹豫的抓住了对方的衣服,微喘道:“不行了,不行……我尽力了,剩下的你来吧!”
陌谨之看他越发苍白的脸,心中一紧,伸手拦住了他的腰,柔声道:“放心。”
这一战他们打了好久,久到月清安觉得自己就快死了那些人才全部躺在了地上。
胸口处的闷疼越发明显,后背的伤也火辣辣的,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还是肚子,也不知是他动作太过剧烈的缘故,还是那个断臂少年那一掌伤到宝宝的缘故,这会肚子一抽一抽的疼,这种疼法像极了当初他第一次动了胎气的疼法。
月清安捂着肚子喘息越来越重,陌谨之看他这般难受,心中也越发恼怒。倒不是气月清安,而是气这群黑衣人,气他们明知月清安有孕,还群体攻之,简直卑鄙。
此地不宜久留,而且月清安此刻急需找大夫,陌谨之毫不犹豫的带着月清安翻身上了马,小心翼翼着他,策马狂奔了起来。




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你为什么不走?
一路上月清安都有些迷迷糊糊,身体很累,可腹部疼痛不止又让他怎么也睡不着。他侧坐在马上,窝在陌谨之怀中,因疼痛而拧紧了对方胸前的衣襟,没一会就出了一身冷汗。
月清安感到身后似乎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他不敢伸手去摸,怕像上次一样摸一手血。现在和那时候不一样了,孩子会动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孩子的存在,他都想好了以后回到现代他要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可若是这时候没了的话……他不敢往后想下去,微微湿了眼睫。
他握住陌谨之衣服的手又紧了紧,将额贴近了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道:“宝宝……会不会死?”
陌谨之臂弯紧了紧,看着前方微弱的灯火眼神暗了暗,无比坚定道:“不会的,你和宝宝都不会有事的。”他再次夹了下马肚,让马儿跑得更快些,朝着前方那微弱的灯火处跑了去。
这是一个十分贫穷的小村庄,房屋都是用泥土和稻草搭建而成。此时正是亥时,村庄内还有许多人家并未熄灯。从窗户影来看,还能看到屋内人家所折射出来的倒影。
陌谨之一手护住了怀中的月清安,一手拉了拉手中的缰绳,大声“吁”了一声,等马儿站稳了些,才抱着月清安跳下了马。
他随地找了户最近的还亮着灯火的人家敲了敲门,大声道:“开开门!”
里面的住户忽然听到如此大力的敲门声,吓得一哆嗦,里面的男住户将妻儿护在身后,大声问道:“你、你睡啊?”
听到里面住户似乎受惊了的声音,陌谨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无礼,放低了声线道:“麻烦里面大哥开开门,我与我家夫人途经此地之时路上遇到了劫匪,我夫人身怀六甲此刻却受了伤,还请大哥行行好,开开门帮帮我们。”
里面的女住户也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一听到陌谨之的话当即就软了心肠,从丈夫身后走了出来,正要出去开门的时候却被丈夫拉住了手腕。
“别去,小心是劫匪使的诈。”
妻子轻瞪了他一眼,甩开了他的手道:“倘若真是遇到了劫匪的路人,而且他夫人还怀着身孕,我们若是将人置之门外,这天寒地冻的,他们可如何是好。纠结是不是劫匪使诈,我去门边从门缝瞧瞧不就知道了。”
妇人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外面的情况,发现外面却实是一个十分高挑的男人正抱着另一个人站在门外,他们浑身是血,貌似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恶战一般。只是那个被抱着的人被毛披风遮了个严实,她实在看不清他怀中的人。
正在这时,月清安忽觉腹间一阵抽搐,一时间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妇人听到他这一声似痛苦的呻/吟,根本就不像是装出来了的,心中一紧,忙伸手打开了房门。
“二位快进来吧!”
陌谨之看着眼前的妇人,略带感激的朝她点了点头,抱着月清安进了房子里。
妇人两手拉着两边的门朝外面黑乎乎的大道上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劫匪追过来,才安心的关上了门,指引着陌谨之进到了平时睡觉的卧房,指了指自己的床道:“夫人不适,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就请将夫人放在我们的床上吧!”
“谢谢。”陌谨之朝他们道了谢,才小心翼翼的将月清安放在了床上。
月清安疼得模模糊糊的,手一直紧抓着陌谨之胸前的衣服,这会即便被放在床上,也依旧不肯撒手。
陌谨之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柔声道:“乖,放手,本王、我去给你找大夫。”
可月清安却似乎没听进去他的话一般,仍是紧握住他的衣服,不肯松开,唇还一张一合的,似乎在低喃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陌谨之贴近了他的唇才能听到他在说什么,他说:“我疼、好疼……”
他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却仍是紧闭着眼。陌谨之看他这副模样实在心疼得紧,但这会却又是不去请大夫不行,只好强抓住月清安的手,试图将自己的衣服从他手中扯出来。
旁边的妇人看他们这般依依不舍的模样,心中也略酸,走上前两步,拍了拍陌谨之的肩小声道:“公子你就留下来陪……你夫人吧!这村我比你熟,我去帮你们叫大夫吧!”
陌谨之十分感激的看向她,再次道了谢。
月清安不肯放手,而且他背上还受了伤,陌谨之也没法把他平放在床上,只能让他靠着自己身上,手小心翼翼的绕过他的背,将他拥在怀中。
他伸手摸了摸月清安的小腹,发现此刻孩子在腹中动得有些厉害,可是力道却不如前几天他摸到的那般有力,心中微微发紧,温柔的替他揉了揉腹部。
大夫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名叫李文彬。他来的非常的快,为人也十分直接,一来便将药箱拾妥当,朝月清安看了去:“还请公子让……额……夫人将手伸出来。”
对面那个大着肚子的夫人明显是个男人,李文彬虽只是个乡野大夫,却也是知道哥儿的存在的。他没有觉得有多惊讶,反倒觉得莫名的兴奋,毕竟他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哥儿,就只是这称呼……感觉还是有一点别扭。
陌谨之朝大夫点了点头,低头对着月清安的耳轻声道:“乖,放手,看大夫了。”
可月清安却依旧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反拽紧了手中的衣服。
无奈之下,陌谨之只好强行将月清安的手拽了下来,放到了大夫的面前。
李文彬将二指搭在他脉上,眼中神色沉了沉。
陌谨之毕竟是从战场上厮杀多年的人了,及会观察人的神色,见他如此,当即心下一紧,沉声问道:“大夫,是不是我夫人,或者是孩子有什么事?”
李文彬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摇了摇头道:“夫人胎息微弱,恐有滑胎之势,且我看夫人的脉相,应该是受了内伤和外伤的吧!这外伤好治,内伤恐需要花大把的时间来调养了。”
果然不是什么好消息,陌谨之心中一沉,低眸看了眼怀中的月清安,声音沙哑道:“只要他能好过来,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沉默了片刻又才犹豫问道:“胎儿……真的保不住了么?”
这个孩子从月清安的并不愿意接受,到后来习惯到最后接受且期待,陌谨之都是看在眼中的。他自己虽然也不舍,但只要月清安好,他们还会再有孩子的,就怕月清安承受不住。
李文彬叹了一口气,低头思索了好一会,才摇了摇头道:“办法是有,但是很难啊……”
“什么办法,还请大夫直言。”一听有招,陌谨之立马抬头看向了李文彬,厉声道:“只要大夫能医好我夫人,保住他腹中的胎儿,我可许你三代荣华。”
他眼神坚定,丝毫不像是在撒谎。
李文彬倒是没怎么在意他后半句话,他自幼便待在这里习惯了,什么荣华不荣华的,他也不太在意,治病救人,本就是行医者的本分,于是再次开口道:“公子只需去找一个内力深厚之人,让那人用内力护住夫人腹中之胎,再让老夫用药给夫人调养一阵子,那夫人的胎,可见好。”他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内力还有助于夫人的内伤恢复,若是真能找到这种人,对夫人的病,可谓是十分的有好处的。”
内力……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陌谨之听完大夫所言,心中一喜,点头看向了怀中之人,柔声道:“还请大夫开方子,我这就为我夫人输送内力。”
李文彬有些惊讶的看向他,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从药箱中拿出一些药材来,递给了那妇人。
“刚来之时之花已经和我简单诉说了夫人的病情,我这有些伤药和安胎用的药,之花,你先去把公子的药熬了。”接着又将一瓶伤药递给了陌谨之,“公子给夫人的伤处上些药吧!我再回去给夫人拟一道药方,顺便再抓些药回来。”
“有劳大夫了。”陌谨之朝他微点了点头,目送他出去。
等人都走了的时候,陌谨之才插好了门,将月清安安顿在床上,让他背对着自己坐着,给他输送内力。
月清安感受着身体间有好几股股热流在体内流动,最终在腹部聚集,只觉腹部一暖,疼痛瞬间便好了很多,这才微微清醒了些。
陌谨之再次让他躺在自己怀中的时候,月清安已悠悠转醒,他带着似怒似责备的声音问道:“为什么这么傻?我叫你走,为什么不走?”
月清安愣了好一会才明白陌谨之的话中之意,虽然现在身体还是很痛,却仍是有气无力道:“你这不废话吗?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也不知道是谁被一个我只需用尿就破掉的阵法里被困了一个多月的……”
陌谨之听他所言,有些无奈的抱紧了他,低声用口语说道:“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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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踩着最后两分钟!!对不起!!!小可爱,粽子节快乐呀~




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我有点愧疚
第二天月清安是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的,稍微动了动发现身体,发觉还是很痛。细听,他好像听到了月舒然的声音,刚想撑着床起身,结果却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立马疼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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