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泽
这根红色的绳子是童磨送给他的,还教会他打结的技巧。
打好结的下面还垂落着细绳的装饰,在头发中若隐若现。
如果忽略炭治郎此时身上的伤口和灰扑扑的衣服,单看黑红的头发高高束起,清爽的发型,华贵的衣服面料,宛如一个世家显赫的少爷。
晨曦的阳光终于升起,透过残垣断壁,落在地上呈现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初起的金色的阳光还不刺眼,它璀璨的光芒雀跃的围绕在炭治郎身边,调皮的勾勒着少年的身影。
阴影处,谁都没有人察觉到有新的客人。
他六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炭治郎被光影打的模糊的背影,左边的额角张牙舞爪的浮现如同火焰的斑纹。
黑发剑士恍惚的伸出手,指尖朝着一身金边勾勒的黑红发少年那朦胧的背影努力伸去。
摇晃的日轮耳饰仿佛触手可得。
缘一……
“嗯?”似有察觉的炭治郎迅速的寻着视线望去,空荡荡的残骸,没有一人。
大概是错觉吧,炭治郎心里想着,搀扶着蝴蝶忍,一步步相互扶持,离开这片废墟。
——
万世极乐教教主的消失在当地引起了轰动,教里的建筑也被毁的一塌糊涂。
剩下的信徒们相顾无言,默默离去,连接大家在一起的中枢童磨不在,没有凝聚力的散乱棋子们回到自己的地方,继续生活。
蝴蝶忍一直认为当初救姐姐的炭治郎属鬼杀队里的某一员,她也从来没有质疑过炭治郎的身份,毕竟日轮刀的制作材料很难得,一般人也不会拿这么特殊的材料去打造一把剑。
眼下,她正把炭治郎带回本部。
失忆的炭治郎也天真的毫无疑惑跟着蝴蝶忍回去。
炭治郎忘记所有的一切,包括最重要的呼吸用法。
原本蝴蝶忍不用几天便能赶回的路程,因为炭治郎不会使用呼吸的缘故,花在路程上的时间比她想象的还要久。
虽然和炭治郎解释了原理,但是要把过去的东西全部学回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学习呼吸除了要知道理论,实操也是异常重要。
村子远方的一处森林,赶路的蝴蝶忍停下脚步,现在正是大正午,虽然头顶的阳光完全被大树遮挡,但是温度却是不断的往上升,还是在这里休整一下吧。“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吧,次郎長大人。”
炭治郎拿出两枚果子,递出一枚给蝴蝶忍,这是他在路上摘到的果子。
“忍小姐,我过去那边摘一点果子。”眼尖的炭治郎早已看到隐藏在灌木丛后的果子,兴奋的脸上一副非摘不可的样子。
这种果子炭治郎还挺喜欢,汁水饱满,也不酸。
从灌木丛里钻出来,炭治郎抬头一望,视线定格在树上。
果子树上坐着一个小孩。
黑色头发的小孩头发束在脑后,发尾微卷透着和他一样的暗红色,空洞的眼神居高临下,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一个小孩身上,着实违和。
没多想的炭治郎走到树下,抬头,带着暖意的笑容看向小孩:“你是附近村里的孩子?怎么自己一个坐在这里,迷路了?”
“不像…”黑死牟坐在树上一动不动,铁青着脸。
一点也不像…
这个人和缘一,一点都不像!
“?”树下炭治郎懵逼望着突然生气的小孩,一头雾水。
“次郎長大人?我听见交谈的声音,是遇到什么人了吗?”
一阵窸窣作响,担心的蝴蝶忍扒开树叶,从灌木丛里出来。
炭治郎伸手拿掉忍头上细小的树叶说道“遇到一个好像是附近村落的小孩,”他往旁边一指“咦?不见了…”
原本坐着小孩的地方空空如也。
“可能回去了吧。”蝴蝶忍警惕的查看四周,刚才她察觉一种很恶心的感觉,是她多心了吗。
炭治郎挠头,也只有这种解释说的通了。
但是…这么小的孩子是鬼吗?
味道稍微有点不一样。
——
回到本部的蝴蝶忍得到一个惊天的真相,通过和主公大人的交谈得知,她安放在蝶屋的次郎長根本不是鬼杀队的人。
而是一个送碳的普通人。蝴蝶忍不可抑止的回忆起当年,一个送碳的普通人凭着一把日轮刀,救下姐姐,还和十二鬼月的上弦二打的平分秋色。
顿时深受打击。
还要再努力,这样下去,她会连一个普通人都保护不好。
产屋敷耀哉在一旁安慰着。
回到蝶屋的蝴蝶忍告诉了炭治郎实情“虽然次郎長大人不是鬼杀队的人,但是这里无论何时都可以为您敞开,我很擅长药学和医学,无论次郎長大人受到怎样的伤害,我都会将您治好!我保证。”
这样的誓言,在炭治郎看来何其的暖心“谢谢你,忍小姐。”
来蝶舞的途中,忍和他说了很多事,包括他救了蝴蝶香奈惠的事。
以一个旁听者的身份听回自己过去的事情,总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
仿佛…做这些事情的人只是顶着他的名号罢了。
安顿好炭治郎的蝴蝶忍马不停蹄走向蝴蝶香奈惠的房间。
每次完成任务,她回来后必定去看姐姐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
漆黑的夜幕只有月亮高挂,星星的光辉也被明亮的月亮隐没。
快步走在侧缘的蝴蝶忍猛的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侧缘外的院子里,站着一个人,长长的黑色直发披散在后背,乌黑的头发泛着月华,透着朦胧的光。
蝴蝶忍急促的呼吸,蹒跚着往那熟悉的背影走去,抖动的双唇说出多年未喊出的名称,“姐姐——”
黑直发背影一顿,然后缓缓转过身,唇角的温柔依旧不减当年,和蝴蝶忍如出一辙的眼眸漫上水汽:“忍,我回来了。”
仿佛是上天的开恩,昏迷数年,一度濒临死亡的蝴蝶香奈惠,忍的姐姐,醒来了。
正当蝴蝶姐妹重逢时,水柱极速赶往蝶屋。
水柱扬起的黑色长发在月光下匆匆一闪。
※※※※※※※※※※※※※※※※※※※※
忙了好久,然后睡了十二小时左右才缓过来,果然... 是老了吗?
看了185话,最后那个画面,我以为是炭爸爸出来教炭什么什么技能,结果有人说是炭穿到先祖身上了。
Σ(  ̄□ ̄)难道是先祖教炭十三式?
一哥没有化形的能力,这里为了推动剧情,就多加了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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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二十六刃
躺了许久也没能睡着的炭治郎起身,干脆坐在坐在侧缘赏月。
一个玻璃珠子掉落出来,一轱辘的重重砸在草地上,炭治郎捡起珠子放在手心,折射着月光的玻璃珠在他手上投射出绚烂的颜色,在银灰的月光下极为好看。
这个琉璃珠是童磨送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回忆起那天的情形。
「这是什么?」炭治郎捧着琉璃珠问道。
「琉璃珠,这颗玻璃珠子和我眼睛一模一样,既然炭不肯要我的眼睛,那我就送这个来代替吧。」童磨说。
炭治郎新奇的拿着珠子跑到外面,把珠子对准阳光,绚烂的七光照耀在炭治郎脸上,赤红的眼眸里流转着七的美。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特东西的炭治郎一直拿着珠子爱不释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个珠子确实非常像童磨眼睛里的色。
恍惚期间,炭治郎鬼使神差的再次拿起珠子,对准月光。
还没看清楚,珠子背后的人影引起炭治郎的警觉。
他移开琉璃珠,原本半空中的人如羽毛般轻落在他面前。
“你是…谁?”
来人愣了几秒后,清冷的回答“我是富冈义勇,你的师兄。”
没等炭治郎开口,富冈义勇像倒豆子一样balabala“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你的实力很强,会水之呼吸和火之神神乐,你有很多个弟弟妹妹。”
炭治郎神色复杂的仰头看着富冈义勇,如果不是觉得这个人熟悉,他差点以为是什么图谋不轨的人进来了。
冰冷的面孔,毫无起伏的情感,十足十的像一个刻板的人口普查人员。
可富冈义勇的下一话,打断了炭治郎的所有思绪。
“但是有一年你家里被鬼袭击了,只有妈妈,弟弟炭治郎和妹妹祢豆子活了下来。”
诶?
炭治郎不由自主的揪住胸口的衣服。
电光石火间,断裂的碎片记忆闪烁在脑海里,一片血污的房间里,卧倒着很多人,鼻尖是令人窒息的铁锈味道。
一瞬间,味道,记忆的片段,疼痛如潮水般退去,快的让人认为这是幻觉。
惊出一身冷汗的炭治郎手,细微的颤抖着。
“而你,被鬼带走了…我们这两年都在找你,幸好你没事。”富冈义勇的声音轻了下来,藏着本人都未察觉的庆幸。
炭治郎惊讶的抬头,所以他在童磨那里睡了两年是真的?童磨为什么要带走他,目的是什么。
“你还有一个师兄。我们三人都是的鳞泷先生的弟子.....”富冈义勇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他们之间的过往,夜晚的清风渐渐发凉。
炭治郎身上还穿着和服,大开的领口不断有风从胸膛穿过,然后从袖子里跑出来。
富冈义勇拉过炭治郎手,撸高衣袖,视线落在他的手腕处,那里有一条很明显的淤青痕迹。
那时,绑在炭治郎手上的锁铐弄的很紧,大概是童磨怕他逃走,这样锁着几小时加上战斗的碰撞。
伤上加伤,也就变成了如今看起来异常恐怖的淤青。
富冈义勇刚赶回来第一时间来炭治郎这里,手还带着夜里的凉气,他圆润的指头摩挲着手腕处,轻的像羽毛一样撩过,大概是怕弄疼炭治郎,从指尖到手掌再到手臂,处处透着小心翼翼。
微凉的冷气沁入肌肤,炭治郎听到师兄清冷的声音说道:“好过分…”
炭治郎不在意的笑着安慰道,“只是淤青,涂了药,很快就会好了。”
富冈义勇没有说话,空气里静默的气氛漂泊很久后,他再次开口“睡吧,我会在门口守着,如果中途醒来睡不着,就叫我。”
如果是没有失忆的炭治郎在这里,一定会明白富冈义勇的意思,义勇他是担心半夜惊醒的炭治郎一个人独自恐慌。
毕竟,第一次和鬼战斗,还目击了鬼吃人,多少都会有心理冲击。
外冷内热,用着自己蹩脚的方式去守护重要的人,这就是富冈义勇。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还记得富冈义勇,炭治郎的身心一直处在很放松的状态,睡意慢慢上涌,一觉睡到天亮。
刺痒的阳光终于唤醒沉睡的炭治郎,他将手臂盖在脸上,企图遮挡住扰人清梦的阳光。
但是手臂一动,他就发现不对,他的手里握着东西。
顺着侧伸出去的手臂望去,和他交握住的手,是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宽大的手掌完全包住炭治郎的手,暖人的温度不断透过手掌传来。
此时富冈义勇靠坐在炭治郎睡觉的旁边,眼睛里一片清明,炭治郎看不出来他到底一晚上睡了没有。
刚睡醒的炭治郎瞳孔氤氲着水汽,瑰丽的红宝石似的眼睛泛着水光,他放开富冈义勇的手,“抱歉,富冈先生。”
交握的双手一放开,早晨微凉的空气迫不及待的把手掌没残留的余温夺走。
“叫师兄。”
炭治郎:“义勇..师兄?”
如愿听到这个称呼的义勇内心暗爽,面上却不显“嗯…去吃早饭吧。”
炭治郎坐着被窝里有些怀疑,他以前真的是这么叫师兄的吗?为什么富冈先生突然这么开心。
富冈义勇清冷的表情由昨晚到现在,都像个面瘫似的冷着脸,炭治郎也猜到这位师兄的性格,外冷内热,又或者不善言辞?
说起来,他的另一位师兄是怎样的人?
穿戴整齐的两人走在走廊,炭治郎问,“义勇师兄,另一位师兄是怎样的人?”
富冈义勇放慢脚步,和炭治郎并行“不用怕他,锖兔很温柔,他很喜欢你。这两年他也一样,不断的在寻找你,我昨晚让鎹鸦给锖兔送信了,他完成任务就会赶过来见你。”
“还有关于呼吸的学习,我打算把你带回狭雾山,鳞泷先生会指导你,刚好你的妹妹和妈妈也在那里。”
“非常谢谢你,义勇师兄!”炭治郎感激的看着富冈义勇。
过了一会,富冈义勇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
“怎,怎么了吗?义勇师兄,我脸上有什么吗?”炭治郎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大家都长大了,只有次郎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脸,完全没有变化,身高,也和以前一样。”富冈义勇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慨,但是在他人听起来,却有着几分插刀的意味。
炭治郎:“…”
“…还会长的!绝对!”炭治郎不死心的说着,手掌疯狂的比着两人的身高。
富冈义勇斜看炭治郎激情变化的脸部表情,唇角微微勾起。
放松的肩膀往下垮,次郎長能平安无事回来,太好了。
还能再次见到神十足的次郎長。
——
“师兄要吃什么?”
“鲑鱼萝卜。”富冈义勇毫不假思索,速度快的惊人,这是他的习惯。只要店里有鲑鱼萝卜,这份料理必定是首选。
“鲑鱼萝卜是怎样的味道呢,那我也吃鲑鱼萝卜。”鲑鱼萝卜对于失忆的炭治郎来说,味道还是一片空白。
两份热腾腾的鲑鱼萝卜摆在面前,洁白的米饭旁边是诱人的鲑鱼萝卜,沾着酱油颜色的萝卜发黄,切块的鲑鱼身上点缀着闪亮亮的油脂,薄薄的一层酱油汁覆盖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单单看着都让人食指大动。
富冈义勇:“我开动了。”
炭治郎:“我开动了。”
富冈义勇瘫着脸,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鲑鱼放进口中,认真的咀嚼。
对面的炭治郎呆愣的看着,像雕像一样定住,忘记了吃,筷子夹住的鲑鱼也掉回碗里。
“师兄,很喜欢吃鲑鱼萝卜吧....”炭治郎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他指了指嘴角,说道“师兄笑的好幸福。”
富冈义勇使用筷子的手顿了顿,“嗯,很喜欢。”回答依旧简洁,“姐姐也经常做这个料理,好吃。”
“师兄的姐姐一定很喜欢师兄吧,知道师兄喜欢吃,所以才经常做。”炭治郎笑意盈盈的说道“对了,等鬼全部都解决的时候,我可以去师兄的家乡游玩吗?”
富冈义勇手心冒汗:“....”
姐姐总是念叨着一见钟情的黑红发武士,春心萌发的爱意差点把他淹死,一想起这个,富冈义勇觉得头大。
绝对不能让次郎長和姐姐见面!!
※※※※※※※※※※※※※※※※※※※※
微博看到一句话,实弥,一个身体和灵魂都千疮百孔的男人,断指的手连弟弟死去化成的灰也无法抓住,神明好像对他开了一个恶意的玩笑,他倾其所有,他一无所有。
爆哭!!!!
因为这样一段话,我跑去写后面的番外篇了。
番外篇设定在现代,因为没有鬼的设定,全员存活。
实弥的现代设定沿用鳄鱼老师的设定——是数学老师。
弟弟是学生。
童磨也有戏份,转校生,依旧痴汉,这一世给了童磨好的家世,好人的身份。
炭治郎身份是不良。
正篇完结后,我会把支线也写出来,支线是从无惨把灶门家人杀害开始,大炭鬼化,两兄弟相依为命。
支线结束后,开始现代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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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二十七刃
宽大的庭院绿草茵茵,侧缘上坐着炭治郎和产屋敷耀哉。
两杯清澈的茶水上还飘着白白的热气,杯底的茶叶梗缓缓上升,然后在水平面上下浮沉。
产屋敷耀哉端起茶杯,空洞的瞳孔无焦距的望着前方,缓缓开口:“以前,我问次郎長要不要当鬼剑士的时候,你拒绝了我,我还暗暗可惜,你最后和我说,现在还不是时候。难道,次郎長你早就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吗?”
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平稳缓和,如同在诉说起书中故事。
语落,他对着炭治郎抱歉的一笑,“抱歉,你失忆了我还问你这样的问题。”
“不,没关系的,我想知道在产屋敷先生的眼中,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很意外,次郎長问我这个问题,我们只见过一次,但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现在依旧记得,很强大,温柔。像太阳一样,总是充满着美好与希望,看着你的背影,就会产生想要追逐这道光的感觉。耀眼的让人离不开视线…”产屋敷耀哉嘴角勾起,低着头似乎想起什么,“这次,我依然是想问一下你是否愿意来当鬼剑士。”
炭治郎有些吃惊,如此高的评价真的再说他吗?
产屋敷耀哉丢给他的问题像一张大大的网,结实的把他拦住,越理越乱,思考了一会的炭治郎决定顺从心里的声音,答应了下来。
富冈义勇倚靠在门口,没等多久炭治郎就出来了。
他没有多问,两人一起赶往狭雾山。
山上绿树遮天蔽日,灿烂的阳光争先恐后的从各种缝隙涌进来,今日特别反常的鳞泷左近次背着手,背影略显焦虑,两鬓的白发健康的散发着光泽,面具依旧戴在脸上,执着的待在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没过多久,远处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小圆点,圆点由远及近的移动,不断地拉扯成两个身影。
“次郎長…”鳞泷左近次呢喃道。
归来的少年依旧保持着以前的样貌,仿佛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回来就好。”鳞泷左近次自言自语,这句话像是念给自己听一般。
葵枝往炭治郎那走去,母子重逢,近次朗和富冈义勇默默退场,把空间留给他们。
“次郎長...”葵枝看着炭治郎熟悉的面孔,眼底的泪水翻涌,多年的生活,她早已把这个少年当成儿子来看待。
心中挂念已久的事,也终于可以放下。
炭治郎手足无措的看着泪流满面的葵枝,不知如何是好,良久,他轻轻揽住瘦小母亲的肩膀,腼腆的吐出一句话“妈妈…我回来了。”
炭治郎垂下眼帘,然后慢慢闭上双眼。
这就是的感觉,好温暖…
祢豆子没有出来,她缩在房间里,但是听到一股熟悉的声音后,晶莹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尼…桑…”
——
“你是说祢豆子之前不是这样的?”
“嗯,炭治郎,也就是你弟弟加入鬼杀队没多久,祢豆子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心智像小孩子一样,也不怎么会说话,过去的事情也忘记了。”葵枝脸色略带忧愁。
祢豆子刚变成鬼的时候,还能说话,逻辑也正常,直到祢豆子沉睡醒来,一切都变了,所幸的是,祢豆子还记得家里人的样子,也认得出葵枝。
炭治郎怜惜的摸摸妹妹的头发,任由她胡乱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一脸懵懂的祢豆子着清澈的眼眸,像小动物一样湿漉漉的眼睛,全身心无戒备的蹭着炭治郎的手掌。
即使祢豆子忘记了很多事,就连基础的流利对话也做不到,但是,关于家人的记忆,被她深深刻在灵魂一般,永远也无法磨灭。
自从炭治郎来到狭雾山的那天起,祢豆子就一直黏着炭治郎,两人仿佛沾了胶水。
更贴切的来说,似乎祢豆子把炭治郎当成了自己的东西,她像条守护自己金灿灿宝物的龙一样,守在炭治郎身边。
祢豆子只知道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哥哥,不能再把哥哥弄丢了,这样的想法造成的后果便是祢豆子更加黏炭治郎了。
炭治郎也失忆了,连家人也忘记的他,在面对其起祢豆子的时候,心中的那份柔软不自觉便散发出来,万分的迁就,他知道,祢豆子对他很重要。
记忆从来都不是用来决定羁绊的深浅,即使记忆消失,但是人与人之间所建立起立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因为记忆所变化。
大概是身体依旧记得如何运用呼吸,鳞泷左近次指点了几下,炭治郎便把水之呼吸着运用出来。
在山上的训练日复一日,直到有一天,离开没多久的富冈义勇找上门来,还带着一只新的鎹鸦。
鎹鸦见到炭治郎便飞到他手上。
炭治郎瞅着黑色的乌鸦,一脸开心“师兄这是今天晚上的菜吗?不知道乌鸦的味道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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