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泽
冰晶翻飞滚落在地,消失在空气中。
散发光芒的地方除了灶门炭治郎还多了一个人,是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炭治郎。
童磨眼中陡然绽放出炙热的光芒,来了,那个人来了,真真正正的炭治郎来了。
就是这种压迫感!全身的血液都变的沸腾起来。
站在身边的灶门炭治郎第一次直面感受,膝盖差点被压的跪下去。大脑一片空白,手软的快要剑都拿不住,好恐怖。
难道这么多年的对战,哥哥一次也没有认真过?
童磨没有第一时刻迎上去,用着埋怨的口吻说道“炭治郎你骗了我,你根本就不叫炭治郎。”
他的目光落在炭治郎身上,一副他要听理由的样子。
“当时我说错了。”炭治郎说的理直气壮。
童磨:“....”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炭治郎回头,对灶门说道:“炭治郎,屏住呼吸,空气里有冰晶,不要吸进去,然后赶紧离开这里,回家里保护其他人,我闻到家那边有奇怪的味道。”
灶门炭治郎转身离开,往家中方向赶去。他知道这场战役,是他没办法插手的对决。
至今为止,灶门炭治郎的对战经验都是来自于他,但是每个人的战斗风格五花八门,小灶门没有过多的和各种类型的战斗方式对战过,想赢过童磨,难。
炭治郎档住童磨的视线,“你的对手是我。”
童磨回目光,心情大好的他决定放过那人一马,逃走一只小的没事,大的这只还在就行。
童磨享受着炭治郎那噬杀一般的眼神,还有那令他身心跳动的杀气,这种心情是不是被人类称之为高兴?
“炭治郎要不要加入我的万世极乐教?每次一看到炭治郎都能感受到新的情绪。”童磨问,他的意图十分简单,有炭治郎等于能感受情绪。
蓄力中的炭治郎:“…”
这个鬼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树后的玉壶捂着嘴狡猾的笑着,愚蠢的鬼剑士,死吧!
血鬼术·血狱钵
浪花纹路的水从壶里泼向背对他,看似毫无防备的炭治郎。
玉壶的血狱钵的水壁又柔软又坚硬,一旦被包裹在其中,就算是持有日轮刀的剑士也难以挣脱。
水壁中充满着液体,人类在里面不能呼吸,如果不在短时间内逃出去,就会葬身于水壁里。
炭治郎看似全身都是破绽,实际全身都在防御着,浪花泼出的一瞬间,灼骨炎阳卷起浪花,灼热的火龙汇入水中,蒸起的水汽,弥漫四周,视线所及之处白花花的一片。
“玉壶,不准玷污我的东西。”柔和的声线中包裹着警告的意味,童磨手中的扇子一转,白茫茫的世界里,一道冰刃准确的朝着玉壶逼去,砍掉他半个身子。
趁着童磨分心的一刻,炭治郎瞬间消失,蒸汽散去之时,炭治郎消失已久。
“啊啊~走掉了,都怪玉壶殿。”童磨责备着玉壶,合起扇子,脸上却没有猎物逃跑的苦恼,也没有追上去。
他嘴角扬起,凝视着炭治郎远去的方向,不愿意加入也没关系…
无惨大人杀死你后,我会把你变成鬼,然后让你加入我的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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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昨天我看有人问消防队那篇文的类型,我才想起来我忘记说了,抱歉!!
2柱之炎炎消防队那篇文继续无cp!但是全员暧昧向!!所以放纯爱那边去了,这一篇文里炭拯救了很多人,那下一篇文里就让大家死命宠炭治郎!!往死里宠!
3所以大致的设定是:
团宠炭治郎,争宠修罗场。
鬼灭全员单箭头指向炭治郎!
无cp,暧昧向,炒股文!无鬼存在!
甜文,以及鬼灭全员在炎炎消防队的甜甜日常…大概是日常,以及每个人的时不时装(耍)逼(帅)现场
4昨天忙朋友结婚的事情去了,没能更新。我开始忙了,之后的更新我尽量两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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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十七刃
从家那边传来奇怪的味道让炭治郎心神不宁。
逃离童磨的炭治郎紧皱眉头,脚尖轻轻一点就如炮弹般的速度冲往前,身影快的只剩下残影。
不一会前方就出现往家里赶的小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没有停下脚步,反而以很快的速度离开。
他要早一步到家里引开那些人,空气中没有鬼舞辻无惨的味道这一点让炭治郎没有那么紧张,但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弦二会在这个地方!
很不对劲!
动态视力极佳的小灶门炭治郎在哥哥经过的一瞬间捕抓到了那飞快的身影,几秒便完全消失在视野里,留下只有高速掠过带来的狂风。
红色如长虹般亮眼的弧线穿梭在森林,炭治郎如一颗流星坠落在家门前,炭治郎能感觉到大家都躲在房子里,空气里没有闻到血腥味,心里稍稍放下了些,还好赶上了!
大雪纷飞的山林,一位穿着和服的青年矗立在灶门家前,很是突兀。
怪异的六只眼中,印有上弦和一字的眼睛彰显着主人的身份。
炭治郎的视线停在青年的脸上,呼吸一瞬间的停滞。
眼神对上的一瞬间,如山一般巨大的威亚压在身上,胸腔仿佛被一只巨大无形的手捏住,肺像是被撕碎了一般,艰难的呼吸着,全身布满战栗的感觉。
炭治郎运用起呼吸,绯红色的火焰附在他的头发,瞳孔,剑上,同时他也注意到这个鬼手里是拿着剑,而且是上弦一!
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妈妈他们还在屋里,必须要引开这个鬼。
黑死牟面无表情的看着炭治郎的到来,他的眼眸在触及炭治郎如火焰燃起的头发,和日轮耳饰时,仿佛魔怔了一般,整个人僵硬在原地,手中的剑迟迟没有拔起。
这个人…
鹅毛的大雪落的很快,乘着寒风,飘到山中任何一个角落,树上的枝干与地上渐渐积起薄薄的雪。
远处浓郁的血腥味突然如井喷一样蔓延,远在千里的灶门炭治郎紧缩着瞳孔,出事了。
上气不接下气,拼了命赶回家的灶门炭治郎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全身血液仿佛凝固,身体冰冷的如同跳进了寒川之中,瞳孔紧缩到极致,神紧绷的仿佛要断裂。
灶门家呈现在小灶门炭治郎面前是一副如同炼狱的场景。
大开的房门里有着比外面更加浓郁的血腥味,浓烈的好似连空气都变的黏腻。
弟弟妹妹妈妈全倒在屋内,每个人都躺在血泊里,脸上还挂着惊恐的表情,有的身体被分割开,祢豆子倒在门口,鲜艳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流出,在雪白的地上填出一个小水坑,被她护住的六太也没能幸于难。
墙壁上沾满了血迹,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鲜艳的红色渐渐发黑。
看着这一切,灶门觉得口中仿佛被硬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碳,喉咙吞进炙热的岩浆,灼的他说不出话,胸口好痛!窒息一样的痛苦!
好痛!!
哥哥在哪里?
灶门炭治郎最终在房子的不远处,找到倒在地上,浑身伤口生死不明的哥哥。
哥哥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如海带一般的头发散在脑后,过分白皙的脸上镶嵌着两颗比红宝石还要璀璨的双眸,纤细的瞳孔宛如龙的瞳孔那般竖起,那是一双不属于人类的眼睛。
鬼舞辻无惨的目光对上灶门炭治郎的模样后,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哦?双胞胎吗…”
随即他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对着灶门炭治郎充满恶意的一笑。
爪牙一样的双手将昏迷的炭治郎挂在手臂上,他要带走炭治郎。
被抓起的炭治郎双手无力的垂在空中,即使意识昏迷,握在手中的剑仍死死的抓着。
鬼舞辻无惨的这一举措,直接引爆了濒临崩溃的灶门炭治郎,深红的眼底翻滚着浩瀚的怒意。
这个鬼要带走哥哥!
啪的一声微响,灶门炭治郎听见自己脑内理智的线断开,束缚住疯子的锁链破碎,理智便不复存在。
纯粹凛冽的杀气对准面无表情的鬼舞辻无惨,阴森刺骨的目光仿佛要将无惨撕碎破裂,深红燃烧着火焰的双眼如同深渊凝视着无惨。
“不可饶恕...”
哥哥、妈妈、祢豆子、茂、花子、竹雄、六太。
伤害我的家人——
不可饶恕。
灶门炭治郎空洞的双眸里不断爬升的黑暗物质,仿佛连光明都吞噬掉,“把哥哥还给我。”
前倾着身体,喉咙发出如野兽般低沉的声音,火焰爆裂的声音如同一触即发的比赛发令,一瞬间消失在敌人面前。
怒气十足的灶门炭治郎踏着虚空,额头手臂,全身爆起青筋,此时的他将全身的力量全部爆发出来,身后的剑刃上缠绕着磅礴的火焰划向鬼舞辻无惨。
火之神神乐的炎舞,烈日红镜轮番不断的击打在鬼舞辻无惨身上。
穿着和服一脸冷漠的鬼舞辻无惨把左手异变成一块巨形的不明肉块,灵活的阻挡着灶门炭治郎的攻击,
剑刃打在肉块上发出铿锵的声音,如同金石敲击。
看似柔软的不明肉块实际硬如石头,灶门炭治郎的日轮刀拿这块不明物体一点办法都没有。
即使用上火之神神乐,将全身属性提到最佳,炽热的火焰带着灼热的温度挥出的雷霆一击都被鬼舞辻无惨轻松避过。
说到底鬼舞辻无惨活了几百年,吃过无数的人,还没成长开的灶门挥出的剑击,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闹。
真正威胁到他的人屈指可数,弟弟缘一已经死了几百年,前段时间差点杀死他的日呼武士也病死了,剩下最后一个能威胁他的人也落入了他手中。
他低头睥睨着手中的炭治郎,轻轻哼笑一声,放心吧,会让你们兄弟相聚的。
灶门炭治郎意识到自己和男人实力相差悬殊这一点,反应极快的迅速放弃进攻,矮身一抓,伸手企图把哥哥夺回来。
圆润的指间触及到哥哥温热的皮肤时,灶门炭治郎眼中燃起一束光。
哥哥还活着!
鬼舞辻无惨的眼珠小幅度的往下移,灶门的表情尽眼底,他戏谑的一笑,阴森的脸上逐渐残酷。
虽然现在还很弱小,但是通过神摧残也不赖,尝尝绝望的滋味吧,要怪就怪你父亲用着这样的呼吸,戴着那样的耳饰。
眼看灶门炭治郎的手就要抓住炭治郎,下一秒,鬼舞辻无惨带着炭治郎完全消失在小灶门炭治郎面前。
回握的手只勾住哥哥的红绳,承受不住拉力的红绳从炭治郎的手腕断开。
呜呜的风声吹拂山间,灌进山洞的风声发出妖怪嚎叫似的哭声直冲九霄。
天空传来的哭声褪去,山林里寂静的只有灶门炭治郎自己的呼吸声。
灶门炭治郎还保持着伸出手的姿势,握着拳头的手打开,手心里躺着一条属于哥哥戴的断裂红绳。
「哥哥…某一天,你也会消失不见吗?」
“啊啊啊啊——”
灶门炭治郎崩溃的发出悲鸣,眼眶中的瞳孔看着一切剧烈的抖动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但是连悲伤的时间都不允许有,屋里或许还有人活着,一个也好,求求你,活下来。
灶门炭治郎跌跌撞撞的冲进屋里,哽咽的声腔努力的喊叫着每个人的名字,脸色惨白的脸上满是泪水。
家中六个人里只有妈妈和祢豆子还剩下微弱的呼吸。
哭泣声已经停止,灶门炭治郎麻木的背起两人。
所幸的是,灶门炭治郎锻炼到异于常人的□□能够轻松的撑死两个人的重量。
无声的雪越落越大,灶门炭治郎仿佛不知疲惫的奔跑着。
鞋子狠狠的压在积雪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
灶门炭治郎感觉自己好像疯了,但是又很理智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要救妈妈,他要救祢豆子,他要找回哥哥!
“次郎長?”
空无人烟的山上,还是在大雪的季节里,灶门炭治郎终于看见一个人了,而且还是一个把他认错成哥哥的人。
喊住灶门炭治郎的人来到面前,是一个黑发少年,穿着黑色类似制服的衣服,外面套着一件由菱形花纹组合而成色艳丽的羽织。
腰间还别着一把刀。
清秀的脸上挂着拒人千里的冷淡,表情冷冽,如渊潭般好看的蓝靛色眼底还带着疑惑,“次郎長,”
声线低沉冷淡,清越的就如同他给人的第一感觉。
“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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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炭治郎:哥——你不是开挂选手吗?怎么倒了!
炭没有妈妈真的很可怜,所以把妈妈也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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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十八刃
无限城内
被虏获的炭治郎一脸平静,意识还在沉睡,身体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唯有破烂的衣服还暗示着主人曾经受过的伤害。
耳朵上的日轮耳饰已经不见,黑死牟看见是无惨大人强硬扯掉并烧毁了。
如今耳朵上残留因暴力扯走而留下的血迹。
无惨大人对这个少年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他原以为这个少年会像他一样变成鬼。
然而并没有,少年看起来似乎什么变化都没有。
黑死牟冷漠着脸走到炭治郎旁边,握在手中的是明明已经烧毁的日轮耳饰。
只有黑死牟自己知道,这一双日轮耳饰是他以前千辛万苦,走过许多地方,最终让人重新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耳饰,为什么打造这个耳饰,时间太久远了,远到他已经忘记了为什么。
黑死牟把日轮耳饰挂上炭治郎的耳朵,没有留恋的离去。
不久后,玉壶也来到无尽城,他知道童磨也在,但是那天的那一击还历历在目,那样的杀气他可不敢再体验一次了。
偷偷摸摸的绕着路不让童磨看到他来到炭治郎的地方,刚才他接到无惨大人的命令,把这个人随便放回到人类的地方即可。
玉壶像阿拉丁里居住在油灯的灵一样从一个不起眼的壶中钻出来,从头部长出来的几只小手摸上炭治郎,正想把炭治郎带走的时候,身后传来如同恶魔低语的声音“玉壶殿,你要做什么?”
玉壶瑟缩了一下,这把声音他听了几百年,是童磨,玉壶若无其事的回过头,“我要把他扔回人类的地方。”
虽然玉壶也不知道无惨大人到底想做什么,尽心思召集了大家去猎杀一个人类家庭,成功的时候又不把人杀掉,还要把他放回去。
但是!那是无惨大人啊,至高无上的无惨大人,这些事情的背后一定有着深刻的意义,他们只需要执行就对了。
“作为上次不小心伤了玉壶的赔罪,这份工作请交给我吧~我一定把他安全送到。”童磨笑的异常灿烂。
玉壶嘴巴形状的眼睛质疑的望着异常的童磨,他决定还是拒绝“不,这是那位大人交代的事情,我会亲自把他完成。”
童磨笑容不变,只是扇子唰的打开,锋利的边缘泛着金属的冷光。
玉壶再怎么说也是上弦之伍,被人压着欺负可不是他的性格。
一刹那风云变幻,玉壶也从壶里出来,玉壶原本脑袋上的手褪去,全身覆盖着比金刚石还要坚硬的鳞片,巨大的手掌手指间长有像鱼类的一样的蹼。在壶里蜕皮出来的他正是完全体,健硕的身躯像一座小山,高大的阴影笼罩起童磨。
不一会,玉壶被揍的像一滩软泥倒在地上,童磨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的炭治郎回到万世极乐教。
就算无惨大人责怪他也没有理由,他确实把炭治郎放回到人类的地方,只是这个地方恰好是他的万世极乐教罢了。
童磨像偷吃成功的猫一样,愉悦又满足的表情挂在脸上。
另一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的灶门仿佛看到了曙光,特别是这个人看起来像是认识哥哥的人。(小炭暂时用灶门代替,以混淆)
他急忙开口说道:“我是次郎長的弟弟炭治郎,求求你,我家被鬼袭击了,妹妹和妈妈重伤,哪里可以找到医生?”
富冈义勇惊了,兄弟两也太像了,两个人长的一毛一样啊。
双…双胞胎吗?次郎長确实是和他说过他家里有弟弟妹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救人要紧。
“我知道了。”富冈义勇给两个受伤的人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带着灶门去了狭雾山。
听闻灶门家出事的鳞泷左近次二话不说接下灶门三人。
鳞泷左近次也是做过鬼杀队的剑士,治疗多少都懂一些。
忙活了好久,葵枝和祢豆子的呼吸逐渐平稳。
灶门的心缓缓落下,随之而来涌上的是深深的疲倦。
“次郎長呢?”,为什么次郎長不在,不会出什么事吧,富冈义勇猜想了一会,出口问道。
说起哥哥,灶门一下难过了起来,脸埋进手心,声音也没力气的耷拉,“哥哥…被鬼带走了。”
嗡——
富冈义勇仿佛听见山体崩塌的声音,震耳欲聋。
“被鬼带走了?”富冈义勇脑袋一片空白。
灶门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是一个有海带头发,男人模样的鬼,我已经记住他的味道,我一定,一定会把哥哥找回来!”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招来了属于自己的鎹鸦,他要把这件事告诉錆兔。
鳞泷左近次也沉默的听着,被鬼带走,生死不明,这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凶多吉少。
他还很中意那个孩子来着,虽然没有加入鬼杀队的打算,但是总是会跑来山上教导其他的孩子。
没想到…鳞泷深深叹了口气,用力的闭了闭眼。
山上的风景很好,只是大家都没有心思再去欣赏,远处巨大的云朵如同一个遨游在无限海域的鲸鱼,硕大的体形怎么也没能挡住夕阳,橘红色的阳光均匀的将色油刷白色的积雪上。
“富冈先生,请问你和哥哥是怎么认识的?”灶门问。
山上的寒风不断刺激着灶门的肌肤,但是,只有这样,他才能清醒自己。短短的时间,家破人亡,他迫切的需要外接去刺激他清醒,不然他怕自己会疯掉。
耳上日轮耳上不断随风翻转着,这个日轮耳饰原本是戴在爸爸身上的,爸爸去世前,把这个耳饰交给了他。
富冈义勇有些意外灶门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了:“怎么认识的?说起来和灵有关,你的哥哥很像火灵。”
灶门看着说的极为认真的富冈先生,表情变得有几分怪异。
灶门:糟糕,这个人在说什么?
哥哥,你的朋友好奇怪!
富冈义勇:“他毫发无损的闯过了鳞泷先生布下的陷阱,跟玩似的来的山上。很厉害的一个人。”
厉害这一点灶门十分认同,他的哥哥在教导他的时候,他差点以为他直面的是一个死神。但是,“陷阱?为什么山上要布下陷阱。”灶门听的一脸迷茫。
富冈义勇一脸奇怪的目光看向他:“为什么?不是很正常吗?不布下陷阱怎么锻炼。”
“等等,为什么要锻炼。”
“锻炼肉|体...”
灶门:“…”
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
富冈义勇:“锻炼肉|体之后,学习呼吸。”
“等等,呼吸?这个地方是教如何使用呼吸的?”第一次听说还有教如何使用呼吸的地方,灶门一脸惊讶。
“不对,”富冈义勇纠正,“这里是培养鬼杀队剑士的地方,里面的鳞泷先生是培育师。”
“鬼杀队?”
富冈义勇:“嗯,鬼杀队是一个没被政府正式承认的存在,队里大约有数百人,但是这个组织自古就已经存在,一直延续到现在。每个鬼杀队的剑士都会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剑,这些剑能够砍杀恶鬼,它还有一个称呼,我们把能够砍杀鬼的剑称之为——日轮刀。”
灶门惊讶的张开嘴,日轮刀,他突然回想起,他曾经看到哥哥的日轮刀,鬼杀队的每个人都有一把,这么说来,“难道…哥哥是鬼杀队剑士?!”
富冈义勇摇头,“不是,他不是。至于他那把刀的来历我也不知道。”
灶门消化完富冈义勇说完的话,他得出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他要当鬼杀队剑士。
不断的猎鬼,总有一只鬼会知道那个鬼的消息。
他要变得很强大,然后找回哥哥,哥哥很强,一定不会死的。
灶门回到屋中,“鳞泷先生,我想加入鬼杀队!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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