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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然而他才坐定,对面坐的一个姐儿却一下让他失了神,虽说此女与别的姐儿
一样,都是浓妆重彩,满头珠翠,身上只有薄薄地粉衫,袒露出抹胸来,然而容
貌却是他熟识的,这不是蔡瑶是谁?怎么她如今落到这般田地?蔡瑶此时也看见
了他,两个人同时一愣,皆是失神落魄。
蔡瑶还当自己认错了人——毕竟她认为吴克善早就死了多时,又身份尊崇,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天下攘攘,面目相似者也有
许多。
来之前她已知晓今天的客人是一群镖师,她最喜欢这样的客人,比那些穷书
生出手大方,就是手段略显粗暴,不打起精神好好应付,很容易被人玩死。
想到这里,她冲吴克善微微一笑,又转身拿着酒杯给身边的张麻子斟酒,张
麻子哈哈一笑,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道:「小娘子如此绝色,令这些美酒佳肴都
显无味,老子都快忍不住了,现在就想把你正法。」
蔡瑶在嫁给赵羽之前,就曾做过清倌人,这场面倒也熟悉,连忙娇笑道:「
张大爷神威,奴家早已渴慕许久,若是能喝下这一壶,奴家便任由你惩罚。」
张麻子笑道:「你这是要灌死老子,好开脱今晚的好事,偏老子就不让你得
逞。留着力气,今晚杀的你跪地求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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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起哄道:「张兄,既然蔡姑娘提了要求,你好歹答应下来,一壶酒而已
,醉不死人的!」
张麻子笑骂道:「既如此,你们怎么不灌一壶?莫要中了蔡姑娘的奸计!」
一边说一边搂过蔡瑶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摸乳拿臀,大肆轻薄,道:
「偏你知道摆弄男人,让我也来摆弄摆弄你。」
摸的蔡瑶俊脸通红,气喘吁吁,连忙夹了一块蛤肉给他道:「你此时说的厉
害,就怕一到了床上,不过三下两下,跟猫儿挠几下一般,不但不解痒,反惹的
人火起,那才让人难受呢,即是如此,多吃点海鲜补补身子才好。」
众人笑道:「老张,蔡姑娘说你不行哦,你快证明给他看。」
张麻子却笑道:「别人给我夹菜,我只是随便吃吃,唯独你得按规矩来,不
然我是不吃的。」
蔡瑶只得将那蛤肉放进嘴里,张麻子凑过来,两唇相接,伸出舌头一卷,也
不咀嚼,将那蛤肉吞入腹中,拍桌大笑道:「美味!美味!我还要吃!」
说毕又搂着蔡瑶亲嘴,蔡瑶只得强忍他一口大蒜味,将红唇送上,任凭他粗
粝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刷裹。
两人这般作态都让吴克善看在眼里,怒在心头。
当年他觊觎蔡瑶姿色,只是还未得手,却已将其视为禁脔,谁知后来各种事
情纷至沓来,也就无暇再顾,这一别竟是沧海桑田,赵羽死后,吴克善认为蔡瑶
或者改嫁,或者出家,也就死了心,没想到现在却落到这个火坑里,现在与他在
此处相见,必不肯轻易相认,毕竟自己已经‘死去’多年,对方很难相信他没死。
不过如今能巧遇也算天意,就算不续前缘,自己好歹也要将她救出来,方能
称为大丈夫。
想到这里,他摸了摸囊中银子,不过才带了十二两,都是秦丽华包给他用做
路上的盘缠,据他所知,这青楼女子的盘身费起码千两银子,此时就是不考虑后
果,押上全部家当也才不过区区数百俩银子,如何能替她赎身?不由感叹当年他
做王爷时,千两银子不过小数目,随手就有,现在却如凌霄之花,高不可攀。
总之不管怎样,他先得与蔡瑶相认,不然一切无从谈起,于是频频使眼色给
蔡瑶,蔡瑶那边也是因为他长的像吴克善,又是对面而坐,见他频频使眼色给自
己,心中也是一动,心道:「难不成他真是老王爷,可老王爷已经死了许久,又
怎会来此处寻欢?若不是他的话,他又为何给自己频使眼色?当真古怪的紧。」
一时心神不宁。
就在此时,吴克善起身道:「各位好饮,我去撒泡尿。」
众人肆意取乐,也不作理会,吴克善掀开帘子去了走廊守着,只等蔡瑶出来。
等了好一会儿,蔡瑶才从里面出来。
正要说话,吴克善道:「找个说话的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方才过于吵闹,蔡瑶没有听见吴克善说话,此时一听声音,果然和老王爷一
模一样,不免愣在当场,惊疑道:「这位客官,你是……」
吴克善心想若不说几句让她服气的话,她必不肯随自己出去,只得道:「那
年中秋你在家中献舞,本王赠你的金缕衣,你可还收着?」
蔡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胸口起伏,泪光盈盈:「你……是老王爷?」
吴克善强忍着泪水点头道:「走吧!」
蔡瑶失了魂魄一般,信步带着他来到顶楼的栏杆处,夜风习习,展目一望,
对面就是大运河,远处河中来往客船如梭,纤夫整齐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近处提
灯游人如星河点点,往来在挂满红灯的街市上,好一个春花秋月夜。
吴克善正要开口,蔡瑶一把抱住他大哭道:「奴家不是做梦吧,你真是王爷?」
吴克善轻抚她的肩膀柔声道:「我如今那里还
是王爷,不过一镖局走卒而已。」
蔡瑶不可置信地摸着他的脸,温温热热的,面前就是活生生的人,又泣道:
「奴家听闻你……难不成他们骗我?」
吴克善含泪笑道:「没有,他们没骗你,我差点就死了,不过还好有丽华救
我……此事说来话长。」
于是将秦丽华救他之事娓娓道来,又问蔡瑶道:「你如何落到这魔窟里,我
一向举得你并非轻浮之人,难不成有什么苦衷?」
蔡瑶红着眼圈将当日之事都尽数说了一遍。
原来那日她与罗芸一道回京去救孩子们,没想到江湖经验不足,误入黑店被
白莲教用药给麻翻了,最后落入总坛淫窟,成了白莲圣女,受尽长老淫辱,只得
苟且偷生,后来年岁渐长,白莲教又新进了一批年轻圣女,她们便被转卖给了青
楼,一直是被逼接客,已有一年多时间,每日强颜欢笑,受尽苦楚,只盼能脱出
火海,只是身上除了一些不值钱的首饰,别无他物,只能任人摆弄。
吴克善道:「罗芸原来也在这边,方才怎么不见她的人?」
蔡瑶道:「她在隔壁的楚楼馆,已是许久没见,听说有人已经愿意替她赎身
,也不知还在不在。」
吴克善道:「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赎你们出来,你可知要多少银子?」
蔡瑶道:「我年纪大了,也时常多病,妈妈虽然才作价一千二百两,再加上
罗姐姐的身价也不低,这笔钱可不少,王爷你如今没了爵位,又辛苦走镖供养秦
、蒋二位姐姐,如何能拿出这么多钱?」
吴克善沉声道:「你不用多管,我自有办法,只需等着我的好消息便是了,
我向你保证,不出一月,我一定将你和罗芸弄出这鬼地方。」
蒋英还要再说,楼下已是吵嚷不已。
只见那老鸹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一见了蔡瑶,眼中出火,伸手就要打,吴
克善连忙挡在她面前怒道:「我说这婆子,有话好好说,怎么动手打人?」
那婆子不理,冲蔡瑶道:「下面客人发了疯一样找你,你怎么还有闲心跑这
里吹风,快跟我下去接客。」
吴克善道:「我有话跟她说,你且等一等。」
那老鸹道:「哎吆,她今晚已经被那张麻子包下了,客官何不早说?」
吴克善从兜里拿出十二两银子道:「这钱够不够?」
那老鸹见多了嫖客之间争夺妓女,立刻坐地起价道:「这包夜费就要五十两
起步。客官你这点钱还真不行。」
蔡瑶连忙道:「妈妈不要说了,我下去就是。」
那婆子一把将她拽过来,拉着往下面走。
蔡瑶一步三回头,满眼含泪。
吴克善握着银子满面无奈,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如今自顾不暇,居
然还想着拯救两个女子出火海,这看起来就是一场荒谬的笑话,一时郁闷、恼恨
各种心思涌上来,只想大哭一场,又恐被人撞见,只得也下了楼,更没心思赴宴。
刚走到大门口,忽然几辆马车过来,涌出许多彪悍的汉子,各持刀剑,看起
来就是护院打手。
吴克善浑浑噩噩不曾留神脚下,被那些打手一把推开,嚷道:「都给老子让
开,挡了曾大的驾,你们可吃罪不起。」
吴克善被推了一个趔趄,满心恼怒,却也不好发作,只怒目盯着那个叫曾大
的人从马车上下来,登时被众人围绕在中间,一路往楼上走去。
那曾大虽然一身的华贵皮草,却十分不合身,反显得有些滑稽,他那气质没
有一点富人该有的雍容之态,反倒是满面凶悍,一看就是不好相与之辈,尤其头
上发际还很茂盛,连头也不曾仔细剃过,可知此人对朝廷法令也很是不屑。
吴克善心中一动,如今朝廷五令三申「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若是自己出言投告,引来朝廷扫清此处窝点,或许能救出蔡、罗二女。
可他也算在官场上侵淫多年,深知此处是白莲教经营了很久的地盘,哪能轻
易撼动?白莲教向来在历朝历代都有反叛倾向,也是历朝历代重点打击对象,如
今却堂而皇之在临清开了这许多青楼楚馆,一定在当地拥有不可小觑的势力,当
地官员或许就有份子钱投在此处,自己贸贸然去投告,很可能会触犯当地权贵错
根盘节的利益,投告不成很可能自己率先进了牢子,最后莫名其妙死在狱中。
想到这里,他便拿出几钱银子递给门口的龟奴道:「我说这位师傅,方才那
个曾大是谁,看起来你们都很敬重他。」
那龟奴见他出手大方,因此恭敬地笑道:「这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你去当
地人那里打听打听,谁不知咱们掌柜的叫曾大,这沿河的一半铺面都是他老人家
的产业,别说咱们这里的知州,就连东昌知府都卖他的面子。」
吴克善听的连连点头,又问了好多细节,这才告辞,第二天他便向镖局告了
假,在运河两岸走访多时,也就摸清了那曾大的来历,此人果然有白莲教背景。
把持了临清一带许多赚钱的行当,是实实在在的地头蛇。
他寻思良久,干脆直接去了济南,打听到现任山东巡抚是耿焞,此人是前明
宣大总督,入关后降清,多立战功,以至于屡有升迁,吴克善以武人身份写了拜
帖求见,自然是毫无音信,只得亲自去了一趟抚台衙门,亮出自己的正黄旗人身
份来。
那门子见他是旗人,不敢怠慢,只得上报上去,此时各地旗人稀少,而且多
居高位,耿焞虽贵为巡抚,到底是个汉人,在气势上就矮了三分,连忙整顿官袍
,迎了出来,吴克善也不跪拜,只是拱手作揖而已。
耿焞为了验证吴克善的身份,又请来一个满人军官,叫他与吴克善以满语交
谈,吴克善精通满蒙双语,自然是对答如流,而且说起那些高官名流来,也是如
数家珍,而且吴克善举止颇有些勋贵的气息,这是一般人想彷冒也彷冒不来的,
耿焞十分重视,立刻邀他内房相谈。
吴克善便提及曾大之事,说他违旨蓄发,又有白莲教背景,怀疑为逆党分子。
治下竟出现如此逆贼,还被一个满人察觉,耿焞吓得屁滚尿流,深恐泄了密
,也不知会当地官员,连夜点起兵马,带着吴克善去了临清,将那白莲教窝点好
一顿查抄,当即查出白莲教匪数十人,救出失足妇人近百人,一时震动山东官场。
耿焞于是上书顺治请功,还要吴克善也联名上奏,吴克善那里肯表露真实身
份,连夜带着罗芸、蔡瑶二女乘船离了临清,走水路返回北京。
耿焞派人寻觅不见,只得作罢。
且说罗芸、蔡瑶二人被吴克善从魔窟里救出,真乃意外之喜,三人又是久别
重逢,自有许多话说,不过吴克善囊中羞涩,带来的十二两银子已在济南用光,
还是靠罗、蔡二女变卖首饰换来银子才租了一艘去北京的客船。
当晚三人在船上秉烛而谈,说起营救的经过来,吴克善眼看二女满脸崇敬,
平添了几分豪情,将那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如说书一般刻意增加了许多惊
险桥段,二女对她越发崇敬,不时发出赞叹惊讶之声,仰慕之情油然而生。
蔡瑶又问起赵羽的情况,原来她俩竟不知赵羽已经亡故,吴克善只得与她说
了,二女本以为此次能与夫君重逢,谁知竟是天人永隔,不免痛哭一场。
吴克善只得竭力安慰,二女哀痛稍解,又问及婉宁、赵寻踪迹。
吴克善对罗芸笑道:「说起来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国母了,谁知一点富贵没
享受,反倒受了这许多委屈。」
罗芸诧异道:「此话从何说起?」
吴克善笑道:「你放心吧,婉宁她天生命贵,如今已被皇上封为皇贵妃,只
比皇后低了一头,深的圣心,只是她思念父母,不免添了一些病症,你这次平安
回去,她不知该有多高兴呢。」
罗芸先是一阵欣喜,后又哀叹道:「我如今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女,有何面目
见女儿?」
一时泪流满面。
蔡瑶也问及赵寻、楚薇、碧如等人的情况,吴克善对他们了解的并不多,只
是含煳回答了几句,别人倒也罢了,蔡瑶尤其担心儿子赵寻的近况,恨不能飞到
京城去寻找,同时也害怕自己的身份玷辱了儿子,吴克善只得又竭力宽慰她。
吴克善安慰二女道:「汉人常说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别看他们现在富
贵了,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亲生母亲,而且做这行当也是为人所迫,并非自甘下贱
,谁要敢以此轻视亲生母亲,那真就是猪狗不如了,倒不相认为好!」
罗芸连忙道:「世人多嫌妓女下贱,王爷为何满不在乎,甘愿冒险来救我们
这等下贱女子?」
蔡瑶也道:「没错,王爷你怎么说也是天潢贵胄,竟如此看得起我们,我们
今后也怎不知该如何报效王爷。」
吴克善板着脸训道:「这番话就见外了,你们本就是我的儿媳,也是我的家
人,遭此大难,我不救你们,谁来救你们?以后别叫我王爷,如今我不过是一个
什么都不是的糟老头儿罢了。」
罗芸、蔡瑶在青楼之中受尽人情冷暖,也深知男人本性是鄙视妓女的,眼见
吴克善如此以礼相待,怎不满心感动?是夜,罗、蔡二女在里间休息,吴克善在
外面守夜,三人一路劳顿,又解开许多心结,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因此睡的格
外深沉,未料那船老大也是白莲教教徒,平时半民半匪,遇见弱势的主顾就要将
船开进芦苇荡子杀人越货,遇见强势的主顾又化身为良民,做起正经的买
卖。
今见罗芸、蔡瑶二女妆容艳丽,钗环众多,吴克善又是个老头儿,不免起了
歹心,瞅见三人睡的香,竟将那船悄悄移入芦苇荡子,岸边几个水匪接住,持刀
拿棍登上了船,先将吴克善五花大绑,再将罗、蔡二女从梦中摇醒,也牵了出来
,大肆搜罗一番,不过几副钗环和一些干粮,其余并无多少财物。
众匪发怒,勒逼三人交出财物,却那里逼的出来?那匪首见罗、蔡二女生的
花容月貌,于是提刀笑道:「她们两个还算不错,卖到青楼或许能值当几个钱,
不过事先要让咱们哥几个爽一爽,权当咱们收了利钱。」
罗、蔡二女再遭横祸,此时惊惧异常,唯有流泪而已。
吴克善心中懊悔不及,暗骂自己煳涂,只以为出了临清就一帆风顺,竟放松
了警惕,以至于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一个喽啰提着吴克善道:「老大,这老头儿咱们怎么处置?」
那匪首笑道:「老匹夫无用,按老规矩来办。」
众匪得令,给吴克善四肢都绑了十来斤重的石头,言下之意已是很明白,要
将他沉尸河底。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013乞丐
京城郊外的路口,秦丽华满心焦虑远远地张望着,门前那条路一直绵延到天
际,如果吴克善归来,必定会出现在这条路上,可秦丽华已经守候了两日,任凭
她再怎么望眼欲穿,并不见丈夫熟悉的身影,此时又寒风猎猎,她冻的脸色发白
,却仍然不肯离去,正痴痴张望中,忽然背后有人给她披了一件宽大的厚斗篷,
秦丽华回头一看,原来是蒋英,只听她道:「春寒未消,姐姐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夫君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你若冻坏了身子,叫他怎能心安?」
秦丽华含泪道:「今天已是二十五,论理他二十三就该回来,莫不是路上出
了什么事?」
蒋英连忙道:「这时候最忌讳胡思乱想,不但无济于事还会损伤身子,路上
遇到的情况多的是,我们也无法推测,或许是遇到大雨,或许是偶感风寒,延误
几日也是正常的,姐姐不要多心,只管放下心来安心等。」
秦丽华道:「你不用管我,自己回去吧,我总要在这里才能安心。」
蒋英摇头道:「你就算不顾及自己,也要想着孩子,望儿整天缠着我要妈妈
,你饭也不吃,只在这里站着算什么事?」
秦丽华长叹一声,只得道:「好吧,我回去便是,辛苦你了,那孩子一点也
不让人省心。不过王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只能麻烦你替我照顾他。」
蒋英诧异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丽华含泪道:「昨晚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王爷遭遇不测,一直到现
在还心惊肉颤的,若是他真出了什么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只是担心望儿还
小,一切都只能拜托你。」
说毕对蒋英长鞠一躬。
一番话说的蒋英也伤心起来,于是含泪道:「你又说胡话,王爷武功高强,
怎可能有事?快别胡思乱想了。」
两人便携手而行,谁知没走几步路,忽然路旁转出个乞丐来,但见此人一手
拿破碗,一手拄拐杖,穿着一件破烂棉袄,手脚发黑,浑身流脓,恶臭扑鼻,令
人避之不及。
蒋英捂着鼻子怒骂一声道:「那里来的花子,还不快离了这里。」
拉着秦丽华疾步而行,那花子却亦步亦趋地跟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嗬嗬的声
音,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走了许久,蒋英回头见那花子紧跟在身后,转过身骂道:「我们家没有饭给
你吃,再跟着我可叫人了。」
秦丽华终是良善之人,拉着蒋英道:「如今夫君在外,我们何不赏这花子一
点吃食为夫君积德?」
蒋英道:「这年头花子遍地都是,你赏的过来?他要是外头跟别的花子说了
,那些人听到好处,门都给你挤烂,那时再后悔就迟了。」
秦丽华道:「那有你说的这么可怕?我看他那么可怜,就想起王爷一个人在
外面无依无靠,心里不是滋味。」
一边说一边红了眼圈。
蒋英知她痴病又犯了,劝也无用,只得道:「随你怎么办吧,我可先说好,
不许他进门来,送一碗米饭就走,否则我是决计是不答应的。」
秦丽华喜道:「是,一切都听你的。」
于是走过去对那乞丐道:「老人家,我们家正好有一些剩菜剩饭,你跟我回
去吃一点好不好?」
谁知那乞丐见了她,神情激动,只是嚎哭,嘴里嗬嗬说个不停,一句也听不
清,这还不算,似乎还要张开臂膀搂着她,秦丽华连忙后退几步,捂着鼻子道:
「老人家,我好心给你饭吃,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乞丐见她那躲闪的动作,立刻僵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自身,方才还激动的
眼色突然多了一层灰暗,整个人就像一盆滚烫的热水立刻化作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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