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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沈世奇一双色眼只顾着看楚薇,那些话儿竟没听进去几句,只觉她谈笑间不时瞥自己一眼,双眸含一剪春水,似有意撩拨,回首时又如貂蝉指董卓,万般痴恨道不尽。真个把他吊的抓耳扰腮,如热锅上的蚂蚁。
待要上前试探几句,胡氏偏又在眼前杵着,不好下手。待要暗中撩拨,怕又会错了意,惹她大怒,不好跟女婿老婆交代,更无法面对女儿,待要回房寻个心安,偏又舍不得迈开步子,毕竟今日女婿不在家,她又亲自送上门来,如此大好机会,不趁机试探一番,如何睡得下?
诸多顾虑,在心中反复煎熬折磨,时而色心上扬,鼓起胆子要动手冻脚,时而理智起来,怕这个蛇蝎美人当场翻脸。诸多遐思,一时五内沸腾,翻涌起来,衬的脸红如血。胡氏见了奇道:“今日你又没饮酒,如何这般模样?我与大姑娘说几句话,你且出去忙你自己的去。”
沈世奇神色尴尬,只得去外面拿了一壶酒,就着几颗花生米,自斟自饮起来。
正喝的郁闷,有丫鬟来道:“二姨娘请老爷过去饮酒。”沈世奇冷哼道:“不去,告诉她这几天我没空理会。”
那丫鬟前脚刚走,楚薇便也从胡氏房里出来,胡氏拉着她的手道:“好孩子,以后多过来坐坐,咱们多说说话,岂不比整日闲坐好一些。”楚薇笑道:“多谢姨娘抬爱,明日还要准备宴席,我先回去了,请姨娘早些歇息。”胡氏便命丫鬟:“好生送大姑娘回去,今晚没月亮,你们把灯笼举高一点,仔细看路,莫要失手跌交子。”
沈世奇连忙道:“不如我亲自送大姑娘回去?”楚薇连忙道:“就这几步路,何苦麻烦姨父,再说您是长辈,岂有送晚辈之礼?”沈世奇便心中一凉,看来楚薇根本没给他接近的任何机会,难不成方才自己会错了意?
这里胡氏见楚薇离开,便对沈世奇抱怨道:“今天你是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沈世奇推说有些困乏,敷衍几句便回了房。只坐了片刻,便按捺不住心烦意乱,起身去了院子里。
且说楚薇回房后便坐在梳妆台前卸妆,丫鬟采莲道:“那沈大爷也太不像话了,见了你也不知道回避,一双贼眼睛扫来扫去,一点也不知道忌讳。你毕竟也算是他的儿媳妇,怎好如此无礼?”楚薇冷笑道:“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那贼眉鼠眼的鬼样子,竟生出沈雪那样标致的人儿,我要不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我早让他下不来台。”采莲道:“他那种人我见多了,色迷心窍,不撞南墙不回头,咱们就该让他尝尝手段,以后才不敢至于胡思乱想。”楚薇笑道:“我自有主意,你不用担心。去吩咐丫头们烧水,我要泡一会儿澡。”采莲答应着出去了,留楚薇独坐,她低头沉思了一会,这个老头儿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她挤眉弄眼,全然不顾纲常伦理,让她觉得瘌蛤蟆想吃天鹅肉,怒火中烧,原本想将他好好整治一番,可最近赵羽却又勾搭上了他的师嫂何香婉,引的楚薇心中妒火大起,已经无暇顾忌别的事。
待要发作,又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存心忍耐,又觉得心里堵的难受。她向来爱惜名声,做事向来以贤良淑德的面貌示人,在丈夫面前也不肯轻易放下架子。然而本性却十分骄傲,容不下丈夫宠爱别的女人,不惜色诱张提欢,以他为棋子,用种种手段败坏王若初等人的名声,自己却能置身事外,依旧做她的贤良淑德夫人。
正想着,采莲进来道:“那边热水已备妥。有新进的茉莉香要不要试试?”
楚薇起身道:“照旧用玫瑰。”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走至书房外面的廊檐下,眼角忽然瞥见一个黑影窜入花丛里,消失不见了。不过楚薇目力极好,只一下便看清了此人正是沈世奇,也不知他躲躲藏藏的要搞什么鬼?心中竟有些好奇。也就装作没看见,直接进了澡房,四周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墙角处的木墙竟然多了一个小孔,心中已明白了几分,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有趣,反倒起了别样心思,一心想好好撩拨这个糟老头玩一玩,看他到底能忍到何种地步。
当下便对侍女道:“今天用不着你们,我自己洗就行了。”侍女们乐得偷闲,欢欢喜喜去了。
楚薇会心一笑,开始脱起衣服来,果然没过多久,外面就想起一阵脚步声,听起来极其细微,若是房间里人多的话,根本察觉不到,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又是深夜时分,即便再微小,也能轻易察觉到。
最新找回4f4f4f,c〇m amp;amp;amp;amp;amp;#xff26;没过多久,她已经能感受到那人已经墙边,正透过那个小孔往里面张望,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偷窥身子,让她既羞耻又刺激,身子竟有了一些感觉,那脱衣服的动作时快时慢,就像表演一般,总在关键紧要处迟滞,勾的外边那人吞唾沫的声音都能听见。楚薇明显能感觉到男人火热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来回扫视,最后停留在胸部和胯间,她故意不进澡盆,就光溜溜立在外边,连头发也曾不散开,只拿着水瓢往身上淋,晶莹透亮的水从傲立的胸部一直流到芳草萋萋的跨间,再往后淋一瓢,水珠儿便从雪白的香肩躺倒凸起的美臀,凹凸有致的身体显露无疑。胸前的两抹殷红更加水润光泽,跨间的萋萋芳草丝丝透亮。
楚薇已经隐约听见男人急切的喘息声,想必他此时正在撸动着大肉棒自慰,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心中有些羞耻之外,既得意又兴奋,还故意面向那小孔,张开双腿,用手在跨间摩擦,看起来像是在清洗阴户,却又像是在自慰。
然而让她没料到的是,摸这几下竟觉得格外舒爽,毕竟赵羽已经有段时间没碰她,身子比往日有些空虚,一碰才知有些敏感,手上的力道不觉加大了一些,弄的两片肉唇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抹嫣红,来回揉搓几下,抹的肉芽儿挺立起来,爽利的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连忙收了手,抬腿跨入澡盆蹲下,不肯再展露身子,只略擦洗了一会,叫来丫鬟更衣。那些丫鬟见她红晕满面,还以为是水温过热,要去再打凉水。她也不多说,很快穿上衣服回了卧房,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只觉心里砰砰乱跳,竟像与人偷情一般刺激,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方才她已经听到沈世奇射了出来,那精液打在木墙上噗噗作响,射了起码十几股才停下。只听声音便知力道很强,爆发的很是凶猛。
楚薇不禁暗叹,这老头儿的妻妾也不少了,竟如没有见过世面的少年一般按捺不住,端的是天生的风流孽鬼。心中嫌恶少了许多,反倒觉得他这人眼光甚好,仅仅是看看身子都能撸出来,在好色方面比之张提欢丝毫不逊色。
楚薇正在遐思之中,忽然帐外一人闯了进来,慌的她连忙坐了起来,还当是赵羽突然回来了,谁知抬眼一看,但见此人黑瘦如枯树,精悍如猿猴,不是张提欢是谁,他怎么闯进来的?外面守夜的丫鬟婆子一大堆,竟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楚薇正要大声尖叫,却怎么发不出声来,身上力气全无,张提欢一句话也不多说,扑上来一把搂住了楚薇。
楚薇“嗯”的轻吟了一声,浑身乏力,便任由张提欢摆布,任他肆意抚摸盈盈的纤腰,任他揉捏胸前那对硕大的美乳,任他将那黝黑粗长的巨物顶到她的股间,并抵着那微微绽开的两瓣柔嫩敏感的肉唇摩擦起来……方才平静下来的呼吸,逐渐又变得急促起来。
得益于楚薇的顺从,张提欢轻而易举的就将楚薇抱在了身上,他缓缓坐了起来,被他从身后紧搂在怀中的楚薇正好跨坐在他的腿间,她并紧的双腿则正好将那根淫邪的巨物夹在中间。
张提欢腾挪着身子,似是想要将那滚烫坚挺的巨物插进楚薇那温暖湿润的蜜穴之中,只是苦于楚薇将两腿并得太紧,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在张提欢的抚弄挑逗下,楚薇情不自禁的仰首轻吟,张提欢忽然低下头,贴近她的修长雪颈,用力的嗅着,痴迷的亲啃了起来。楚薇情不自禁的仰起鹅颈,发出娇媚动人的轻哼。喘息声变得越发急促,像是受了万般委屈。玉颈被越舔越湿,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晶莹的水渍,分不清是张提欢的津唾,还是楚薇身子上泛起的香汗。
似是在渴盼着什么,楚薇蹙起了眉头,有些焦躁的扭动起了身子,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也紧紧夹着那滚烫的巨物,不断厮磨。帘幕舞动,火光摇曳。忽然间,楚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摩擦双腿的动作微微一缓。只见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张提欢双手扶着楚薇的纤腰,将她缓缓提了起来。与此同时,楚薇的一双美腿正在逐渐张开。蜡烛摇曳之中,大腿的线条更加玲珑诱人,光滑的肌肤更是被照得一片靥红,流光熠熠,腿心处汁水泛滥,两片花瓣如经风雨,越发娇艳妩媚起来。
她的耻丘是那样的饱满,鼓鼓胀胀的藏在芳草丛中,晶莹的淫液黏在上面,卷起了一束束乌黑柔亮的丝绺。
顺着耻丘往下,便见那道淫液横流的肉穴,原本娇美无暇的肉褶已变得肿胀不堪,本该紧紧闭合的肉缝,也不复矜持,只见它欲拒还迎似的轻轻开阖着,将内里的淫荡光景呈现了出来。
穴内的鲜红嫩肉若隐若现,沿着肉褶缓缓淌下的粘稠透明汁液。
张提欢那根黝黑粗挺的巨物忽然甩了上来,矗立在那儿,耀武扬威似的,粗大棒身上发出的光泽——那是此前被楚薇紧紧夹在腿间,与湿淋淋的阴户相互厮磨时沾上的淫液。
那发紫胀大的肉菇对准了楚薇那微微张阖的娇艳肉穴,挤开两瓣红艳的阴唇,顶开了花穴内又紧又湿的肉壁,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噗唧!”只听得一声闷响,便看见那胀得发紫的怒挺阳具由下而上,一插到底。楚薇从喉间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娇吟,几滴浓稠的淫液也应声飞溅在席上。
一声声婉转动人的娇啼,从红帐里传了出来。张提欢扶着楚薇的紧致蛮腰抽插起来,让她用紧窄的肉穴不断吞吐他的阳具,进进出出之间,都会有淫液四溅而出。与此同时,随着身子的起伏,楚薇的一袭长发也跟着舞动起来,胸前的那两团弹软巨乳亦是不甘寂寞,激烈的摇晃起来,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雪兔,诱人至极。渐渐的,初时还略显被动的楚薇也开始变得主动起来,她主动支起柳腰,上下起伏,迎合着着那插在身下的粗长阳物。
刚开始还显得有些生疏青涩,可几个来回之后,她便愈加熟练了起来,浑圆诱人的雪臀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那娇媚紧致的肉穴如饥似渴般的吞吐着张提欢的硬挺阳物,她似已忘却了一切,整个身心都沉沦在了情欲之中,“嗯……啊……啊……”舞飞的乌黑长发,高高扬起的鹅颈,晃动的乳浪,淋漓的香汗,还有那如泣如诉的呻吟……这教人血脉贲张的一切,正与那道泛着媚红的绝美胴体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既让他感到熟悉,又觉得陌生的师姐。
她从未这样的主动,连跟赵羽做的时候也保持着一分矜持,可这次她用不着思考自己大妇的身份,更用不着怕被丈夫说淫浪,只管发泄而已。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从她的身上再看不出任何被强迫的痕迹,她忘情的挺动着身子,那粗大黝黑的阳具与那娇嫩美艳的花穴,而今交合的如此难舍难分,如胶似漆……楚薇阴道内的狰狞巨物像一头猛兽,破开了妇人所有的心房,就在这时,张提欢的手忽然动了起来。得益于楚薇的主动,他的双手也解放了出来,只见那双大手沿着柔媚的曲线滑了上去,抚过浸透了香汗的绯红肌肤,穿过湿热的腋下,紧紧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对不住晃动的饱满雪乳,令丰腴的乳肉满陷掌心,并使劲揉捏了起来。
这对乳房是那样的丰满巨硕,以至于张提欢十指齐张,也难以彻底掌握,仍有相当一部分的雪腻乳肉溢出掌缘。在张提欢的蹂躏之下,只见那对娇艳绝伦、媚光四射的傲挺瓜乳再也维持不住美好的形状,开始不断的变形,时而被他的双手揉捏得乳肉四溢;时而被他猛力摇动,在胸前晃起大片的酥白乳浪……便是那尖翘的嫣红乳尖,也无法逃脱被欺侮玩弄的命运,时而被按得深深陷下,时而又被捏直拉长,本就红艳动人乳头,如今由于充血肿胀的缘故,变得更是勃挺娇艳,诱人至极。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楚薇已经完全放弃了一切,此时此刻她不是赵家的女主人,也不是赵羽的妻子,更不是塞外一枝梅,仅仅是女人而已,渴盼男人侵犯,肏弄,征服的女人。
女人赤裸着姣美的胴体,高高仰着雪嫩的鹅颈,男人从背后搂住她,肆意揉弄把玩她胸前的那一对硕挺美乳,不住扭动着紧致的蛮腰,极力分开修长的玉腿,张提欢的粗长巨物在她那紧窄红嫩的阴道中不停的挺送抽插……原本只属于赵羽的娇嫩美艳的蜜穴,硕大挺翘的乳房,此时完全被一个瘦黑老道享用。
楚薇难以准确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仿若身置云端,又好像处在惊涛浪尖,欲仙欲死……这实在是过分放浪了一些,她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不想要继续这么下去,可身子却已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主动吞纳着那滚烫的巨物,其间从幽谷中不住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她神魂俱醉,并在这种不伦的快乐中越陷越深。
插在幽谷中的那滚烫物事,是那样的坚挺,撑得她既是酸麻又是满足;亦是那么的粗长,每次都能够顶到最深的敏感处,每当阴道被那巨物一贯而入,彻彻底底的占满时,便会有一种难以言容的快乐,从小腹直冲上脑门,令她近乎泄身。食髓知味的她情不自禁的便开始追逐起了这种快乐,狂性上来后,一把将张提欢推到,像一个女骑士一般,居高临下,一上一下地挺动纤腰,企图获得更多。
在这一波又一波地抽插中,她似乎感觉自己获得了空前的自由,攀升的快感越来越多,眼见着要攀上顶峰,忽然外面闯进一人,双目喷火,怒气勃勃,手中还拿着一把宝剑大喝道:“狗男女好大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夫君赵羽。
楚薇吓得浑身一颤,正要拔出体内的肉棒,赵羽已一剑刺来,剑锋直接穿透了张提欢的胸膛,再用力一搅,鲜血哗啦一声喷了出来,喷的她满头满脸,温热而黏糊,赵羽拔出剑,狠戾地朝她心口一刺,楚薇只觉胸口一痛,她忍不住尖声大叫起来。正叫的伤心,有人忽然摇着她道:“主子你是做噩梦了吗?快醒醒!”
楚薇这才睁开眼一看,只见采莲正急切地看着她,她连忙往左右一看,根本没有张提欢和赵羽的身影,方知刚才是黄粱一梦,长长出了一口气,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采莲拿着帕子给她拭去泪痕,奇道:“已经大天亮了,主子梦见什么伤心事了?叫的那个真是凄惨,奴才摇了你半天才醒。”楚薇有气无力地喘息道:“没事,就是梦见被鬼追,好吓人的。”她现在周身都是芳汗,蜜穴里还湿的厉害,像是尿了床一般。虽然那春梦让她颇外动情,但是胸口也似乎真被剑刺过一般,隐隐有些生疼,又令她生畏。
沉思了好一会儿,楚薇突然想起赵羽今天会回来,恐怕引起误会,连忙里里外外都换了一套衣服,连褥子被单也都吩咐人重新浆洗。当日赵羽回来后,也没空注意她的异样,只忙着准备晚间的宴席,随他回来的还有县城里有名的歌姬、乐师等十几个人,整个一戏台班子。
有了这些人助阵,那晚上的宴席就热闹多了,席间还闹了一场小风波,那沈世奇一高兴,便喝多了酒,明目张胆调戏那献唱的歌姬,闹的实在有些不像话,最后还是胡氏出面将他压制住,这才没惹出更大的麻烦。宴席散后,楚薇在房间等赵羽回来,因为早前赵羽说过今晚在她房间里歇息,没想到左等右等,却一直不见他的人影,心里泛起了狐疑,于是挨个问丫鬟们赵羽的去向。
众人便道:“那杨大爷醉的厉害,散席的时候是咱们老爷扶他回的房,到现在一直没出来。”楚薇抱怨了一句,又怕丈夫也醉了,于是提灯去了东厢房,远远听见有男女呻吟声传来,心中大怒,于是屏退下人,独自走至窗前,里面声音也更加大了,她慢慢移开窗棂缝隙,往里细看,但见杨正坤在床上躺着,发出阵阵鼾声,赵羽却搂着何香婉在桌前云雨。两个人都是穿戴整齐,只是裤子褪到腿弯处,竟当着杨正坤的面苟合在一起,一个不怕丈夫醋妒厉害,翘起美臀摆动身躯迎合身后的男人,一个不顾闺中妻子苦等,搂着新欢大力抽插肆意作乐,楚薇气的银牙咬碎,只得忍悲含痛回身便走。众丫鬟连忙跟上来,楚薇回头道:“你们不用跟来,我要一个人去后园散散心!”
众人只得由她去了。楚薇信步乱走,不知不觉竟来到后园的湖心亭,但见月色如水,倒印在湖中,天光水色成一片,湖中野鸭夜鸟悠闲往来。楚薇拿起石子往湖里奋力投掷,那石子带着几分真气,威力巨大,一入水中便激起半丈高的水花,爆发出哗啦啦巨响,吓得湖中游鱼野禽乱钻乱跑。
楚薇还待再掷,忽然有人道:“谁在那边?”楚薇便住手回望,这大半夜的也不知是谁,猛然倒吓了她一跳,因此满心戒备,却见那人走来,离的近了,才知是沈世奇。楚薇松了口气,连忙稳了稳心神,拭去眼泪道:“姨父这么晚了不回房睡觉,在此做什么?”沈世奇也没料到是楚薇在此,不想有此奇遇,心中欢喜道:“原来是大姑娘,只因我方才喝多了酒,惹的你姨娘不高兴,撵了我出来,让我清醒清醒再回去,无意中竟逛到此地,没想到这边还有这么好的山水,一时流连,竟忘了时辰,不知大姑娘为何也深夜至此?”楚薇道:“我心中不痛快,也是想到此处散心,如今天色越发凉了,姨父还是早些回去歇息。”
沈世奇连忙道:“大姑娘好端端为何不痛快,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与我讲讲,我替你分解分解。”楚薇笑道:“没什么大事,我过一会儿便好了,你不用管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沈世奇还待再问,已见楚薇满脸不麻烦,身上弥漫着拒人千里的气息。他忽然道:“也罢,不过我那里有好酒一坛,平时也没舍得拿出来喝。不知大姑娘是否愿意与我共饮。”
楚薇心烦意乱,正想饮酒解愁,也就点头同意了。沈世奇大喜:“你就在这里,去去变来!”
回来时左手提了一个老坛,右手拿着杯盏,当面拍开泥封,周围立刻溢满酒香。先给楚薇满上,又自己满了一杯。楚薇二话不说,仰头喝下,只觉烈酒焚心,眼中泪也跟着溢出。沈世奇不好多问,只赞叹:“好酒量!”自己也满饮了一杯。
就这样两个人坐在湖心亭的石桌石椅上,你一杯,我一盏,斗气一般低头猛喝。待到那酒坛减半之时,楚薇已不胜酒力。沈世奇道:“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楚薇忽然道:“你个老色鬼,是不是想借机占我便宜?”沈世奇连忙赌咒发誓道:“绝无此意,大姑娘多心了。”
楚薇哈哈大笑道:“老色鬼,你还装,每天躲在澡房外偷看我洗澡,不是你是谁?”沈世奇大窘,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他没料到楚薇早已发现他龌龊的行为,更没料到她竟然热喇喇就这么当面说了出来,惶恐之余,低声道:“你喝醉了,尽说些酒话,我带你回去吧。”楚薇推开他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张提欢、杨正坤、赵羽,你们都不是好东西,男人就像个公狗一样,每日想着龌龊事,表面上装着一本正经,没得到手的一个个处心积虑想要我的身子,得到手的却从来不珍惜,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男人,随意玩弄天下女人,哈哈哈哈哈!”一边说一边笑,那还有平日端庄贤淑,大有癫狂之势。
沈世奇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奇道:“怎么你跟羽儿闹情绪了?”楚薇哼道:“没错,那狗东西我一刻照管不到,就去爬女人了,平日搞别人也就罢了,现在连自己的亦师亦母的师嫂也勾搭上了,方才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当着大师兄的面,像公狗母狗一样连在一起,做的十分爽利,真是好一对狗男女!”沈世奇吃惊道:“真有此事?那羽儿也太对不起他师兄了。”
楚薇嘻嘻笑道:“你是说杨正坤?这狗才看着可怜,也不是好东西,他跟沈雪不清不楚的,当别人都不知道?也就瞒着赵羽一个人罢了,我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沈世奇惊疑道:“不会吧,雪儿她从小被我教导要恪守妇道,怎会备着羽儿跟别人乱来。”楚薇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沈雪是你女儿了,她跟杨正坤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不信,明日二更时分,你去她房间外面窃听,一定能听到好玩的。”
沈世奇气急败坏道:“这死妮子,亏我从小教她三从四德,现在竟然做出败坏门风之事,真是作孽,待我明日叫她过来狠狠骂。”楚薇冷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女,身不正何以正人?”
沈世奇一时无语,憋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大姑娘,我真没有偷看你,你是我女婿的夫人,我怎敢乱了伦常?”楚薇鄙夷道:“有种做,没胆子承认?那好,我这就去告诉夫君,让他给来给我评评理。”沈世奇吓坏了,扑通一下居然跪下来道:“好姑娘,你可别乱嚷嚷,你喝多了酒我不怪你。但此时闹出来,你的名声可就毁了。”楚薇道:“那你还承认不?”沈世奇只得点头道:“是,我承认对你有爱意,忍不住去偷看你洗澡,做出那等无耻之事来,可这也没办法,谁叫你那么美呢。”
楚薇冷哼道:“你现在终于承认了。说,你究竟什么时候气的坏心思?”沈世奇跪在地上道:“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与一般女子不同。”楚薇心中一喜,问道:“我真的有那么好吗?”沈世奇连忙指天发誓道:“那还能有假?其实我早就被你勾去了魂儿,只是碍着赵羽的面,不好表露出来。”楚薇笑道:“你个老货,你还知道我是赵羽的妻子,连女婿的女人都能看上,真是不要脸。”沈世奇连忙道:“没错,我不要脸,可那也是被逼无奈。为了你我茶饭不思,坐卧不宁,只有偷偷看一样才能解相思之苦。”楚薇沉声道:“这番说辞你去骗小姑娘吧,你直接说想肏我就是了,废那么多话干嘛?”沈世奇哑口无语,她未料到酒后的楚薇如此豪放,似乎没了任何禁忌,想说就说,要说醉的离谱吧,思路还很清晰,要说清醒吧,完全换了一个人,沈世奇是老酒鬼,从来不信什么酒后发疯,只相信醉酒之人的胆子要比平时大一些,做什么说什么心里其实都跟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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