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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可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裤子穿好
吴萧拿着杯子转身又去接凉水。
“还是烫,我不爱喝热水。”
吴萧接过来打算再去给她兑点。
“杯子给我。”顾时懿朝她伸手,低头看看方锦书:“冰箱里有冰你要吗,我给你放两块。”
“哎呀萧萧倒就可以了,我想多跟你挨一会儿。”
“她跑一天也累了。”顾时懿随口道,潜意识里并没有觉得不妥。
方锦书是使唤工作人员使唤惯了,大家都这个样子,顾时懿也不会觉得突兀。他在圈子里有时显得颇为异类,但他也很适应其他人。
吴萧便把杯子放他手里,去沙发上拿包,觉得差不多没事了,她可以下班。
“诶萧萧,我给你带口红了,巴黎新出的色号,国内还没上呢。我包在那,你去我包里拿,顺便把包递给我。”方锦书总算从那个连体婴儿的状态里出来了,她闲闲靠在桌子上看自己做好的指甲,欢快道。
吴萧把包递给她:“口红就不用了,我平时也不化妆。”
“你怎么回去。”顾时懿倒水归来,问她。
“打个车……”吴萧想到什么,朝里面大喊:“楚轻!”
楚轻打着电话出来,那眼神问她怎么了,吴萧指指门外,楚轻苦着脸指指电话。
那我走啦。吴萧无声做口型,楚轻点点头,又转回会客厅去讲电话。
“我走啦老板。”吴萧挥挥手出门,头发披散下来,裁剪利落的黑色牛仔裤下一截细白脚腕,系了根细细的红绳。
顾时懿叮嘱道:“你记得找女司机的车坐,太晚了。”
“知道啦。”
吴萧的声音被电梯带下去。
方锦书还在看自己的指甲,委屈道:“你助理好大的牌啊,倒水不倒,我给她东西她都不要。”
“不用管她,你留着送你的朋友。走吧,领你吃东西去,我发现一个新的地方,你应该很喜欢。”
方锦书注意力被转移,又开开心心地,去拉着他的手。
吴萧站在商务大厦下,细白手指握着自己斜挎包的包带,仰头看了看16层,看了一会只觉得这高楼耸立的地方很不真实。她有些疲惫地回头抬手拦了辆车,回自己的家。





念念不可说 4有车跟我
吴萧的房子月租一万,四十六平,公司出一半,她自己出一半,地段一般,离工作室和地铁口都近。原先还有个合租的女生,后来楚轻觉得有外人在吴萧工作容易泄密,再加上后来顾时懿有时会来找她,最后变成吴萧一个人住。
她回去时觉得屋子里稍显冷清,她打开手机跟妈妈打着电话去厨房给自己弄东西吃。在吃饭的当口看了看微博,却突然发现一眨眼的功夫,实时微博里满是顾时懿和方锦书。
吴萧慢慢吃着面,点开其中一个25秒的视频,是手机拍的,有明显的晃动一下又被拉进,顾时懿穿着刚刚与她分离的衣服,带了口罩和帽子,和方锦书一起。
两个人穿得都不起眼,像普通的年轻小情侣。两人身高差略大,方锦书说话时,顾时懿便时不时微微弯腰去听,显得非常有爱。
下一个显然是另一个人拍的两个人的照片,已经在吃饭的地方了,微博附文道:啊啊啊啊大晚上遇到顾时懿和他女友了!顾超好看诶!比电视上瘦,但很高!人超级好,一直在照顾女朋友,嘤嘤嘤一把狗粮,饭都不想吃了。
吴萧皱着眉头看了看这个视频发出来的人,是个非常小的号,粉丝寥寥一百多人。她又回到热门界面,各营销号已经跟上,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细数一下两个人的恋爱故事夸夸俊男美女。吴萧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去看了一眼热搜,【方锦书顾时懿 约会】已经跑到了第叁名了。
“……"吴萧去微信公众号那边看了一眼,也跟上了。
她心里算前后也不过几十分钟,怎么会这么快。她慢慢扒拉面吃,迟疑要不要点开热搜看一眼评论风向,后来心里又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操心这些事,并不在自己分内。
顾时懿说得对,她心操得太多。
吴萧把碗放在洗碗池,楚轻的电话就打过来,跟她说进组日期。
“下周一的机票,在云南取景,你到了当地再招几个临时助理。”
“时懿他人有毛病,你平时多帮他拉拢拉拢人。嘴甜一点儿。”
“我迟一星期过去。”
“好。”吴萧一一应下。
她不是新手,已经跟组跟过很多次了,楚轻操心的命,每次都要再嘱咐一遍。
到最后他也没有提过热搜和通稿的事。
顾时懿把方锦书送回家,两个人在小区楼下黑漆漆地腻了一会儿,顾时懿刚返回车上,楚轻的电话就过来了。
“你回哪?”楚轻问他。
“回家啊,怎么了。”
“先来趟工作室吧。”
楚轻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进入睡眠的城市。
他的微信开着,有消息不断地在进来。
“不是春秋传媒的宣发部。”
“方锦书的宣传今年开始外包了。”
“我们之前也没有到消息。”
工作室门一开,又被怦然关上,顾时懿两叁步走进来。
“送回去了?”楚轻问。
“嗯。”顾时懿应了声,与楚轻并肩,放松地靠坐在他们平时开会的会议桌上。
楚轻拿出手机来按亮递给他,热门微博跳进顾时懿的眼中。他皱了皱眉,把手机递回去,跟楚轻说,“今天开机,有曝光了,不用搞这么频繁。”
“大哥我不知道你今天去吃饭啊!不是我啊。”楚轻无奈道,把手机按灭。
顾时懿闻言看了他一眼,很快想明白了,他笑了笑:“你这消息知道的很快嘛,你有时间刷微博?”
“我没有,可是我有专业的舆情监测人员。对,就是你说没必要搞的,但是我搞了。”楚轻说着拍亮电脑,言语之间居然还有点欠揍地得瑟。
顾时懿低头看了看花花绿绿橙橙蓝蓝的舆情跟踪跟关键词分析,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像个产品,道:“……我还是觉得没必要。”
楚轻道:“你不要不把舆论放在心上,现在网络时代了好吗。不是那个你只要把戏演好就什么都不怕了的时候了。众口铄金,舆论是非常重要的,比纸媒时代更可怕。”
顾时懿看着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方锦书跟你商量过这事吗。”楚轻把电脑合上,问他。
“没有。”顾时懿笑了:“她们公司那么大,我估计她完全不知道这茬。”
“也是。傻逼何邱。”楚轻未置可否,忿忿道。
何邱是方锦书的经纪人,他的名字到了楚轻这,往往会变成四个字,傻逼何邱。楚轻骂了一句,也不再说这件事,毕竟只是觉得方锦书那边不打商量,做事不太厚道,真的影响倒算不上。
“你和吴萧怎么回事。”楚轻看了他一眼,转入正题。
“这样比较方便,睡同组演员更麻烦……你难道想说什么良心不良心的么。”顾时懿说这话的时候,却没来由地想起来吴萧的眼泪,冰凉的,大颗的,砸下来时像是能在心上砸出坑洞。
他不自在地晃晃头,想把这种感觉驱走。
楚轻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他表情突然变得压抑而紧绷:“顾时懿,你小心一点,别露马脚。我不管你和谁睡觉,也不想管什么良心不良心,名利剜骨刀没有人有良心!我没有你也没有!我不在乎吴萧,但是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就是信号,方锦书那边不管是为了新戏宣传也好,维持曝光率也好,还是担心你跟她分手也好!你们绑死了!!大众眼里已经绑死了!!你觉得媒体是瞎子吗,媒体鼻子灵得像饥荒年景里找米的人!你真的被抓到把柄,你觉得谁会放过你。我提醒你一句,感情根本不算什么,人是踩着人往上爬的,没有人能违逆市场,出轨丑闻扣上了,你翻不了身的。”
像是恐吓,楚轻声音逐渐变得轻描淡写。顾时懿与他对视,秀丽眉目间看不出情绪。
楚轻盯着他双眼,沉声道:“我知道你不缺钱花,可我告诉你,形象坏了,正道儿上的好本子你碰都碰不着。我愿意跟着你出来单干,是想看着你好的。不要翻了船,好吗。”
顾时懿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没有不小心,你不用这么紧张。吴萧本来就很安全,我也就是图这个。”他顿了顿,最终道:“最近有车在跟我。”
“是新车牌?”
“萧萧说是新车牌。我一开始没注意,后来留意了一下,确实不是活跃的娱记和黄牛。”
”嗯。我会查的,也有可能是新的什么小媒体。”楚轻又烦躁起来:“你知道跟你的车不多吧,你没什么好挖的,也就谈个恋爱。有新车,要么,就是还摸不着道的傻逼媒体,要么,就是人家觉得你,有料挖。”
“那车跟我的时间不对,他更多是吴萧不在的时间跟,我觉得可能只是想抓我把柄,但还没想到吴萧身上。”
“嗯。那可能真的是傻逼媒体。”
楚轻笑了笑,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顾时懿打了个哈欠:“我不回家了,就在咱们沙发上窝一会儿。你要回吗?”
“我有老婆,当然回家。”
顾时懿走到会议室靠墙的长沙发上,和衣而眠。
方锦书脸上贴着面膜站在自己家的落地窗前,她的眼睛形状很好看,上下睫毛浓密,像一朵娇美的花。她的手机一震,微信进来两条消息,都来自何邱。
-锦书他跟你说他回家睡?我们这里没蹲到人。
-我觉得这个电视剧真的可以,老陆给牵的线还是挺给力的,接不接?
陆宣是春秋影业的副总裁,明里暗里给过她不少资源。方锦书长了张娃娃脸,其实比顾时懿还大一岁。行业内对女明星的年龄更不友好,严格说起来已经不算是什么鲜嫩小花了。多亏她外形偏向稚嫩清纯,营销方向也主打少女感,观感上把握得还算稳当。
她算是从电影学院毕业就一路顺风顺水的类型,交了男朋友,签了大公司,背靠春秋影业这颗大树出道就参演了不少大制作。可是逐渐有点高开低走,人气一直不太行,就在二叁线徘徊。女主也当过几个了,剧就是火不了,导致到现在反而拿不出手一个主演的代表作。出道五六年下来到现在,拍电视剧大多演个女叁,快连女二都混不上了,但春秋的大制作电影里倒总能有个好角色,这回直接给了她大女主戏。这些,都是陆宣给她的照顾。
方锦书想起陆宣,把面膜一摘笑了笑。
“好呀。我改天叫陆总吃饭,好好谢谢他。”她发语音过去时,声音活泼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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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lq相关都是我瞎掰的,不要在意细节~




念念不可说 5你我
吴萧睁眼时觉得室内昏暗朦胧,她摸手机过来看,发现才五点多。她闭上眼睛又有些睡不着,于是翻身起床洗衣服。
顾时懿进门时,听到浴室水声,索性就坐在吴萧家的沙发上,靠着沙发靠背闭目养神。钥匙是他跟吴萧拿的,两人身体关系之前他有时过来吃饭,之后往往过来睡人。
昨天晚上他跟楚轻只说了一半。一半是方便,另一半是他自己觉得和吴萧,其实在床上挺合得来的。
吴萧出来时,被沙发上多了个人这件事吓了一跳。清晨六点,城市刚刚醒来,空气里都是静谧,吴萧抱着盆衣服站在卫生间门口,和顾时懿四目相对,彼此之间一时无话。
夏天过了,但天气还热着,吴萧在家穿只一件柔软贴身的条纹裙,只到大腿中间。她个子高,但骨架纤细,衣物贴覆下,能清晰地看到削瘦胯骨的起伏轮廓。
吴萧片刻后把手里一盆洗好的衣服放在地上,手在自己裙子上把水蹭干,朝顾时懿走去。
头发为了干活方便就随便盘着,几缕散落在耳边,她看看顾时懿,片刻之后低头去吻他。
顾时懿手揽上吴萧脊背,顺着女孩子的柔弱后背摸到她后颈,摸到她发间,把她盘起的头发解开,皮筋很自然地过到自己手上。
他摸摸她肩膀,有些依恋这片刻宁静里,唇齿交缠的放松惬意。
热度从嘴巴里蹿进心脏,顾时懿坐起来凑近她,身体和亲吻都骤然贴近到密不透风。他一手覆在吴萧腰后,就几乎能覆盖腰背的宽度,另一只手顺着手臂的清凉肌肤,钻入袖口,握住衣料下赤裸柔软的肩膀。
吴萧热出汗来,有些仓促地和他分开,气息不稳地跪上沙发,膝盖因为炙热的亲吻和短暂的触碰而微微发抖。
顾时懿把她往自己这边拽了拽,把膝盖上的裙子往上推,露出洁白平坦的小腹和挺立的胸。
顾时懿审视着眼前肌肤,不像在看女人隐秘私处,而是像在看什么日常可见的东西。
非常羞耻,天还未完全亮起,连一句对话都没有,她自己跨在男人身上,在对方清醒的目光下,袒露到几乎赤裸。
羞耻卑微到心脏都紧缩。
“我来时以为你还在睡觉。”顾时懿终于开口,把眼前的淡红乳尖咬在唇齿之间。
“啊!……”吴萧手抓紧他肩膀,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又忍住,整个人都缩起来。
于是接触到温热口腔的神经末梢,又被放回冰凉的空气里。
“别怕。”顾时懿像是觉得自己有点唐突,可这时的有礼,却显得调笑而恶劣。
吴萧脸红起来,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的一小部分,又被人含吮进口腔。
“啊……”她低声呻吟,在舌尖每次绕过尖端时,都发着抖想躲开。但也不能躲,有躲闪的意思,就会被咬住拉扯。
顾时懿手拂过她胯骨,像拂过一块硌人的冰凉玉石,他在上面摩挲片刻,等待它变得温热,又向下而去。
带着温度的手隔着布料触摸私处,熟稔又色情地揉弄,吴萧人本来就敏感,这会儿整个人发怵般地抖:“嗯!别…顾,顾时懿……”
揉了两下就觉得指尖发湿,顾时懿顿了顿,终于放过被玩的红肿的乳尖,吹了口气,垂眼看着自己的手,又揉了揉,问她:“别什么,弄疼你了么?”
言辞之间,竟然让人觉得非常温柔。
吴萧小腹紧绷,咬着嘴唇眼眶发涨,喘得一句话也答不出。
他看她表情,手指勾着布料拨到一边去,指间在湿润柔嫩的入口描摹。停顿片刻,陷进紧密温热的身体里。
“你是不是看着我的脸就能湿?”伴随着进出的手指和细微水声,是冷淡又直白的问话。
酸软的黏膜被手指撑开摩擦,异物感让吴萧腿软得跪都跪不住,高潮前的熟悉快感来临,吴萧有些失神,终于伸手下去,抗拒地握住顾时懿手腕,不想让动作继续。顾时懿手指深深埋在她身体里,也不强求,同意她缓一口气。
身体敏感是好事,太敏感就变成负担。两个人身体磨合之后,顾时懿已经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她一马。
但是,恶劣的,手又忍不住勾了勾。
“等……等等,别动了,别……”吴萧摇摇头,喘息不已,勉强去摸顾时懿腿间,解开扣子,去拉拉链。
粗长阴茎耀武扬威地挺立,吴萧手指虚软神坚强,咬着嘴唇修正体位,以便逞凶之物能顺利进入。顾时懿一手握着她的胯,半点忙也不帮,只在自己性器顶端触碰到湿润入口时,干脆地撤了手指,抵上龟头,完成一个短暂而默契的交接。
吴萧小腹紧绷,抿着红彤彤的嘴唇,任滚烫阴茎把自己一点一点地撑开。
她终于能坐在他身上时,觉得小腹酸软,满涨到微微疼痛。顾时懿手握着她臀瓣,把内裤不客气地往旁边扯了扯,操纵着她的胯,缓慢而厮磨地碰她。
滚烫肉茎像是没有抽出,只有教人难以承受的进入,晃动在深处被撑开的细嫩软肉里。吴萧身体抗拒般紧缩,又被沉重地叩开,酸软感叫人难受,几下之后就不行了。
“啊……不,不,嗯……!”
她扶着顾时懿肩膀难以承受地摇头,在并不激烈地进入里,骤然紧缩。碾碎骨骼的热度从小腹沸腾至四肢百骸,身体痉挛着下意识想起身躲避,腰刚抬了一下,就让顾时懿用力按回来,顶出一声模糊的啜泣。
温热湿意从不断吮咬着自己的地方漫出,顾时懿喉结滚动,握紧她腰胯,这时候才动真格的干她。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得要死,肉体相触的声音密集而凶悍,吴萧顿时就想哭,手扶着他肩膀,指尖都泛白。
高潮后的酥软还残留着,身体内的敏感点又被狠狠擦过,每一次撞击小腹深处都似乎更涨,吴萧忍了一会,喘息里就带了哭意,然后被更深地操进去。
“轻点……轻点……”吴萧人脸埋在他肩头,攥着他衣服模糊地哭。
“不行,真不行了…嗯!停一停…”
她没什么劲了,声音哽咽着听着很委屈,像是觉得自己不该被这么欺负。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可顾时懿一点儿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下面撑得满满的还是被一下一下狠顶进来,肉道抽搐不止。
她这个时候脑子就不好使,过激的快感让思维瘫痪,被顶着哭了两声,就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也不再说话了,只顾得上叫。
抽噎着硬挨了一阵,神思恍惚里,吴萧磕磕巴巴地念叨了句:“…十一,我,我喜欢你……”
声音非常小,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叹息。
顾时懿停了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憋得很。他手伸下去摸了摸两个人连着的地方,连得很紧,像是一体共生。
既然是一体,怎么就这么不结实呢。他突然想。这么想着,心却软下来,从酥红软嫩的肉道里退出。
退都难捱。进得深,呆了这么久,拖拽感几乎连着内脏。吴萧狠狠打了个颤,人立刻就要缩起来,顾时懿按着她,坚硬龟头抵上柔软小腹,凶狠地蹭了两下之后,射在微微发红的皮肤上。
吴萧有点没反应过来,身体被酸麻的刺激感拉扯着,脱力般地深喘。
顾时懿大概射了有些难受,这会清醒了点,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要出来射,拉着她手给自己把剩下的液套出来。液一股一股落在吴萧细弱纤长的手指上,把手指染上一层湿漉漉的亮光。
吴萧低头看着,身体的细微颤抖缓了一会才逐渐停下,她声音低微道:“……没,其实没关系。”又不放心似的问了句:“你舒服吗?”
“不舒服。你是不是要去报个班练练啊。”顾时懿看她这种态度不知道从哪冒起火来,语气冷漠嘲讽。
“……”
顾时懿话出口,又觉得自己话说得过了点。
手这会还扶着她的腰,指腹不自觉涂涂抹抹,刚刚的子子孙孙就在她小腹染了一片。
他低头看着,心情莫名又好了些。看她低垂着的眼脸绯红,睫毛疏长而温顺,凑过去碰了碰她额头,笑道:“没有,很棒,谢谢招待。”
其实还是带着些许调笑意味的话,吴萧却听不出来,只讷讷道:“没关系。”
没关系。
吴萧总对他说这句话。
顾时懿哭笑不得,心里像藏了一团长刺的毛球,可也无从找起,只时不时出来刺痛他一下。比如这种时刻。
吴萧坐在他怀里,两人此刻相顾无话。在温存未散的安静室内,陡然生出些无声相融,扶持依靠的意味。
像是两座泥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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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懿:其实我跟萧萧在床上是合得来的。
吴萧:假的。




念念不可说 6溺水之期
吴萧常常想,如果自己真的辞去助理的工作,她和顾时懿之间,还剩下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短效避孕药,咽下去。大概是水太凉,她在喝水的过程里清醒的意识到,什么也没有。
顾时懿心有所属,她不过是一个临时的床伴。这样的床伴,如果顾时懿愿意,他可以有很多。这圈子里声色犬马,大家青春正好,肉体妖艳,为什么不心动。
她只是方便又安全的那一个。
吴萧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把药瓶随手扔进行李箱里,用力地合上。
如果对一个人的喜欢能用水来形容,吴萧恐怕会淹死在对顾时懿的喜欢里。
吴萧明白哪怕站在他身边,哪怕睡在一张床上,哪怕两个人视线交汇,他们两个人,还隔着无数的山川峡谷,他站在岸上,而她站在几乎没顶的水中。
能接近他,是这份喜欢里最大的幸运,也是残忍的不幸。
吴萧把箱子拉起来。立在她身边的已经有五个箱子,两个是她的,叁个是顾时懿的,而她的两个箱子里,东西又大多是给顾时懿备的。
顾时懿还在从上海回来的车上,她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过来,给他打包。家里的阿姨遛完狗回来,看她又拖出一个箱子来,给她续了杯水。
“谢谢。”
吴萧忙里抽空跟她道谢。
狗和她也算熟识,健壮威武的一只阿拉斯加犬,看见她就过来闻闻她的手,绕着她走了几圈。
顾时懿的家里她来过好几次了,替他送东西,取东西,或临时在这里开会。
说是家,其实只是个大大的储物间,顾时懿一年到头也根本没几天能睡在自己的房子里。
房子是上下两层的独栋别墅,带个后院,这么大的房子,平时也就阿姨和狗,拾得跟新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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