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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美女的成长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淡淡的恐惧感我浑身鸡皮疙瘩冒起。最后一个被称作三哥的人,就是说要操烂我
的那个男人,走了出来,走到我面前,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我的脸。我以为
他要让我帮他口交,不由自地吞了吞口水,这是我口交之前的习惯,但众人都
大肆地嘲笑我看到男人的肉棒就饥渴难耐。
「骚娘们,想吃鸡巴换个洞洞来,还不快点滚倒旁边沙发上跪好。」刚才还
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和在场诸位有点格格不入,更市井,更粗俗,虽然
穿得西装革履但真就像俗话说的那样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我没那么多心情去想
其他东西,爬上旁边的白色羊皮沙发,这个单人沙发正斜向四十五度对着阿海坐
着的位置,就像平时两个人隔着玻璃小圆桌喝咖啡的距离,他悠闲地坐着,我却
近乎赤裸地跪在沙发上等着陌生男人们的轮奸。我面无表情地看了阿海一眼,他
似乎也很平静,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背后迟迟没有动作让我忍不住头,结果
那群男人刚刚商量好,三哥走过来拍了拍我屁股,说道:「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及
了么,别急,哥哥马上喂你吃棒棒,」说着铁棍似的肉棒捅了进来,我向后弓直
了身子,头仰起来,露出光滑洁白的脖子。那个男人插在我阴道里,转头跟阿海
说话:「海子,我们几个刚刚想了些招帮你帮你惩罚这个骚娘们,第一轮咱们先
一人一下,让她自己数,数错了重来。怎么样?」
「一下怎么够,小芸的逼耐操得很,至少一人两下。」我吃惊地看着阿
海,没想到平时一副贵公子模样的他也能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话。
「哈哈哈哈,海子你放心,这不是第一轮么,两下轮完时间太久了,后面
还有花样呢,你就慢慢看吧,啥时候想上场给哥们说一声,准你插队。」说完三
哥又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臀瓣儿,臀肉弹动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痕,他对我
说道:「骚货听到没有,自己数着数,数响亮点,我们如果有一个人说听不到也
要重来。」我咬咬牙,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淫戏还有些什么花样,俗话说不能反抗
就只能享受,我努力调整好心态,深呼吸了几次。我把腰往下沉了几分,小幅度
地调整了一下跪姿,他知道我准备好了。
起先他抽插得很慢,二十下之前我都可以轻松应对,顺便感受着他肉棒的形
状。三哥的肉棒粗细不是很均匀,在前端三分之一初是最粗的,靠近龟头的地方
反而便窄了。这种肉棒插着女人并不是最舒服的,还好他的肉棒又粗又长,每次
深插都能顶到子宫口。刚刚过了二十五次,三哥的抽插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开始
飞快地打桩起来,他本人也吭哧吭哧地喘着气。
「啊……三十八……啊哈……三十九……嗯哼……四十……」还不到五十下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快感的浪潮冲击得有些恍惚,因为每次都大声地数着数,我的
嘴几乎没闭上过,淫叫娇喘伴随着响亮的报数,比单纯的淫词浪语更加销魂,我
感觉周围男人们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几分。「八十八……八十九……唔呼……不
行……啊九十……不行了……九十一」我觉得骚逼快要高潮了,收缩得厉害,但
还是不忘记数数,就差那么几下,怎么能功亏一篑。
终于数到一,最后一下,三哥重重地撞过来,整个身体的力量似乎都集中
在肉棒上,我身体不稳地扑到沙发椅背上,整个阴道,骚逼,臀部大腿的肌肉微
弱但快速地抽搐了几下。他这次插入终于把龟头插入了我的子宫,我忍不住高潮
了,他没有射精,但肉棒离开我的肉洞带出了些乳白色的淫液,就像是内射的精
液一样。紧接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轮番上场,一开始我精神好,虽然高潮越来
越频繁,但喝了酒之后神智异常清醒帮助了我。一下,如果插得快也就十分钟
左右,但八个人轮下来也是一个多小时,他们可以休息,我却一直都没得到空闲。
终于在第五个人登场的时候我的骚逼被插到潮吹,这还是我第一次被肉棒插到喷
水。那个男人的肉棒有着非常明显的弯曲,每每插入都重重地刮过我的骚点,才
不过十多下就把已经高潮数次的敏感骚穴插喷了。我忍不住停下了报数,高声淫
叫着,那个男人适时地拔出肉棒,透明的液体不仅打湿了皮沙发,还在面前的波
斯地毯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迹。
当然这十多下算是白干了,潮喷过后我腿软得跪不住,他们性就让我仰躺
在沙发上,屁股下面是冰冰凉凉的液体,双腿打打分开,让我自己用手抱着大腿
根部。那个男人重新开始插我,这个姿势能让我很好地看到那根肉棒是如何进出
我的肉洞的。之后在第九个人的时候,因为我气力不足,数到九十多下的时候,
一个男人坏心地说听不到报数的声音,在我绝望的哀嚎中又加了一下。终于等
所有男人都插完了之后我已经不拢腿了,这些恶魔们都还意犹未尽,竟然没有
一个人射精。
这次他们让我喘息了十分钟左右,无意中我瞄了一眼墙边的立式摆钟,居然
才刚刚过九点,也就是说我们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就开始这场性宴。
「骚货,哥哥们的肉棒好不好吃?」最先干我的三哥走过来,巴掌重重地拍
在我阴唇翻开的骚逼上,不等我答又说道:「休息好了就来下一项,你刚刚不
是对着老子的鸡巴咽口水么,给你一个机会。」我以为他要让我用嘴帮他们都吸
出来,虽然这样会让我的嘴累得不行,但好歹能让肉洞休息休息。但我想错了,
他让我帮每个人口交一分钟,记住这些肉棒的形状,同时他也给我介绍了这些肉
棒的人,然后他用一条黑丝巾蒙住了我的眼睛,把我用高弹绳子绑在了沙发上,
腿完全张开成m形状,大腿小腿绑在一起,动弹不得。
「现在我们会派任意一个人来干你,你必须在高潮以前说出这个人的名字,
机会只有一次,想好了再说。说错了就等高潮换人,直到你把我们所有的人都猜
出来才算完。」这个规则吓得我冷汗直冒,每一次不管对不对都要被干到高潮,
这一轮下来我还能有人形么?终于,顾不得矜持和赌气,我挣扎着求饶:「不要,
不能这样,我会被玩坏的,芸儿是骚逼会被插坏掉的,哥哥们饶了我吧,我不敢
了,不敢了……」
(十三)周末别墅的淫戏
「哈哈,不敢什么了?不敢看到男人的鸡巴就想套?我看你这骚逼今天被干
顺了以后恐怕更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了吧,哈哈哈哈!」说道最后一群人哄笑起
来,完全没有把我的求饶放在心上,而第一个男人的肉棒也已经插了进来。
「呃……啊……啊啊……骚逼……不,不行了……啊」今天晚上虽然被插的
总时间并不算太长,也不过一个多小时,但那么多人围观的刺激,还有不停轮换
的肉棒刺激让我格外激动和兴奋,高潮也来得更加频繁。我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
努力地想着刚才喊过的那些肉棒,同时极力夹紧阴道的肌肉,控制着高潮的欲
望。
「嗯嗯……是,是王哥,啊啊……是王哥……」我在崩溃的边缘,终于吼出
那个男人的名字。「为什么说是他,他的鸡巴有什么特征?」男人们还不放过我,
那个三哥看样子是正常淫戏的导者,那些富家公子也乐于看他用粗糙的话来训
斥我。
「因为……呼呼……因,因为王哥的肉棒,啊……」说道这屁股上被重重地
打了一下,疼痛刺激我差点忍不住喷出来。「什么肉棒,要说鸡巴,骚货就要骚
得直接知道不?」
「嗯嗯……鸡巴,是王哥的鸡巴,啊……呼……有,入珠……」我已经快要
无法忍耐了,飞快地改了口,肉穴已经开始低频地抽搐起来。高潮终于无法抑制
地来临,抽搐扩散到全身,几乎是一瞬间的过程,我像一条死鱼一样蹦跶了两下,
被绳子绑住又软沙发上。第一个人顺利过关,接下来是三哥,他最开始插我的
时候就对他的肉棒有印象,飞快地说出了答案,没想到他又嘲笑我说才操了我一
多下就记住了他的鸡巴,果然是个极品骚逼。
接着的几个人有对有错,错的多对的少,到最后我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蒙着
眼睛我也看不见自己下体是怎样一副惨烈的情况。一开始他们插我的骚逼,但到
后面发现稍微一插我就会抽搐,完全没法玩,就换过去插我的肛门。没有好好开
发过的肛门被刺穿的时候让我痛不欲生,可悲的是这样的疼痛竟然让我的骚逼疯
狂地喷了一,这具身体已经堕落到一个我无法想象的地步了。
「啊……嘶啊……嗯……啊哈啊……不行了,又来了啊啊……」肛门的感知
力比阴道差得多,但是并不那么容易高潮,我强打精神仔细辨认,终于马虎过关。
然而我以为他们这样就会放过我简直太天真了,我被他们扶起来,一前一后地三
明治,八个男人这次终于不再忍耐,两两成双地插我,一直到射精才抽出来换下
一组,我知道这是最后的酷刑,体力已经达到极限,歪歪斜斜地靠在他们身上,
两个肉洞也没有力气再收缩,我感觉当鸡巴退出我身体的时候肉洞都没有拢的
迹象了,精液无助地流出来,和淫水一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晕过去了,第二天被太阳刺眼的光芒弄醒,发现自己正赤
裸着身体被绑着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活动了一下四肢,还好没有被束缚起来,只
是很快我发现脖子上多了一个皮项圈,连接着长长的锁链盘在身旁地上。我从
唯一的出口爬出去,才发现自己被关在别墅前草地上的狗屋里。下体两个洞肿得
老高,逼逼像馒头一样,肛门也火辣辣的痛。我的身上黏糊糊的,下体更是特别
的难受,散发着淡淡的臭味,哪里还有昨天晚上光彩照人的美好。只一个晚上我
就像从云端跌入泥沼,昨天顾不得的伤心痛楚一时间涌上心头,从小到大还没有
被这样残忍的对待过,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了许久,情绪得到了宣泄,没
有更多的力气,我哭声渐渐小了,望着不远处那一游泳池清澈的水,动了洗澡的
念头。
我试着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最后不得不双膝着地爬着过去,但是我
发现最远只能爬到池边,根本没法跳到池子里去,我只能用手浇着水洗了把脸,
迟疑着要不要用这水洗一下私处,又怕露天池子细菌会染上病,后面别墅大门被
推开,走出了几个人。
「大清早的就把我们闹醒了是昨天晚上还没被操够么?」一个声音有点含糊,
脾气不是很好,恶狠狠地说道。我吃力地转过身,看到是三哥和阿夏哥两个人,
刚刚说话的是阿夏哥,带着点天津口音,痞气十足。他抬头看着我说道:「哟,
母狗觉得身上脏要洗洗干净啊,哥哥我在老家经常帮家里的警犬些洗澡,今天也
帮你洗洗啊!」说完给三哥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走过来,我不明就里地坐在草地
上,明明是帮我洗澡,但我看着他们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阿夏哥走到草地边
上墙角,那里有一个不显眼的细铁管子,连接着常常的黑皮管,应该是平时浇草
坪用的。三哥走过来嫌弃地看着脏兮兮的我,从狗屋里解开锁链拖着我往旁边走。
这边有一些健身器械,其中最高的是一个单杠,阿海的肱二头肌很发达,想必经
常锻炼,引体向上什么的。现在三个用常常的铁链绕过我的右腿根部又将我双手
手腕举过头顶绑在一起,最后将剩下的一截链子甩过单杠固定在柱子上,然后退
到一边。我无力地被吊起,左脚脚尖点地,晃来晃去站不稳。这时候一股强力的
水柱打在我的小腹上,痛得我尖叫一声。原来阿夏尽然把那浇水的管子对着我,
还把开关扭到最大,大量的清水通过狭窄的管子被巨大的压力挤压着喷射出来,
力量非常大,把我小肚子都冲得凹了进去。
「哈哈哈,爽不爽,还不谢谢哥哥帮你洗澡?」阿夏脸上带着兴奋而残忍的
笑容,抱着的水管就像一把枪,在我身体上扫来扫去。我的奶头,大腿内侧都是
重点照顾部位,水的力量太大,我被冲得晃来挡去,手腕和大腿根部都被勒得发
痛。水柱就像特殊的淫具,用疼痛的刺激挑起我的情欲,我渐渐感到高潮了一整
夜的身体又蠢蠢欲动。乳头被冲击得肿胀挺立,我期待着水柱再次扫过充血的乳
头,骚逼也湿润起来,渐渐的我的呻吟越来越甜腻。
「操,这娘们比那些五十块一晚上的鸡还骚,这样居然都还能浪得起来。」
三哥啐了一口,口水吐在我乳房上,唾沫滑落下来,很快水柱又射过来把奶子洗
感觉,之后对准我的左变奶头冲射,没有挪动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奶头好舒服……麻了啊啊……麻了没感觉了
啊啊……」持续的冲击很快让我的乳头失去了知觉,水柱马上移动到另一边,这
样来多次,我的两边乳头都麻酥酥的,变成紫红色肿得像颗葡萄,也不知道能
不能恢复到最初的粉红。
「母狗准备好,马上还有更爽的!」我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阿夏哥,身体差
不多都洗干净了,虽然没用过香皂沐浴液,但这样高强度的水冲了将近十分钟,
皮肤都被冲得发红。突然,水柱从胸前一路往下,经过小腹没有转向大腿,反而
直接滑下去,阴蒂骚逼突然被猛烈的冲击,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如果不是
骚逼入口肿胀成一根缝恐怕这股水流会直接灌进我的阴道。水柱在骚逼肛门范围
内小幅度的游移,我的身体几乎在抽搐和瘫软两个状态间转换了数次,小嘴大大
地张开着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表情一片空白。
最后我又晕了过去,不知道被怎么放下来的,乳头和私处肿痛难忍。我觉得
我会被他们玩死,但是每次觉得自己到极限了最终都能挺过去,整个周末男人们
在别墅里玩遍各种游戏。比如放开我的束缚让我躲起来,然后再全体出动把我给
找到,就在我躲藏的地方干我,然后又把我放出去。他们吃饭睡觉的时候我就被
绑起来,星期天醒过来的时候前后两个肉洞里还塞了电动阳具。周六的晚上我第
一次尝试到了灌肠的滋味,那种排泄的耻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恐怕会让我终身
难忘。终于,在星期天晚饭过后,我被抬到浴室里,两个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帮我
清洁身体,再换上一条崭新的连衣裙,我从新坐在阿海面前,就在最初被轮奸的
那张沙发上。两个人斜斜地对坐着,我忽然有些恍惚,就好像这一个疯狂的周末
就像一场恐怖而香艳的春梦。
「小芸,我不想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但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这两天他们玩得太过分了,你……」阿海有点迟疑,表情是我从来没看到过的严
肃,他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不管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但是过了今天我
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你也不要再用这件事纠缠我,不然有什么后果你是承担不起
的。」
听到这段话,我沉默着低头,渐渐地抽泣起来,哭声变大又从新变成抽噎,
最后平静,这个过程中阿海没说一句话。最后,我要了一笔钱,不太多,可以让
我无忧无虑地过完大学生活。然后我站起来走过去,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他
没有反抗,问我还有什么要求,我说没有了,他送我了学校。
(十四)中年男人的安慰
之后的半个多学期,我的状态一直不好,学习成绩也直线下降。室友们知道
我失恋了,安慰我很久,但她们怎么会知道那个周末发生的事情。我把我的遭遇
告诉了管哥哥,他的安慰关怀稍微抚平了我的情绪。然而当我再次在操场上看
到阿海搂着另一个姑娘经过,我的心还是抽痛得无法呼吸。那个女孩比我高一点
点,但没有我漂亮,胸没有我大,屁股没有我翘,皮肤也没有我白,一头海藻一
样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阵淡淡的嫉妒,但看着她一脸的幸福
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再想到她未来的下场又默默地悲哀。
我的身体是天生的淫荡,那样高强度的淫戏也让我欲死欲生,如果这个女孩
真的那样清纯无知,只一样轮奸就不是她能挺得过去的。物伤其类,悲哀,无助,
恐惧,痛苦等负面情绪再次控制了我。我开始失眠,开始偷偷用各种疯狂的手段
折磨自己的身体。我在上买了好多夸张的淫具,有比男人阴茎粗一倍上面还布
满细小尖锐突起的硅胶阳具,有吊着砝码的小钢夹子,有电流贴,还有一条前后
带着粗长铁棍的贞操带。
每天上课我不穿内裤,只穿着贞操带,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坚硬的铁棍贯穿,
淫水被堵住流不出去。每天晚上熄灯之后我偷偷溜出寝室,在宿舍楼顶上把假阳
具固定在墙壁上,疯狂地用肉洞套弄,乳头被钢夹的锯齿咬住,沉重的砝码将乳
房拉扯成漏斗的形状甩来甩去。到房间里我还会把电流贴贴在乳头和阴蒂上,
控制着电流的强度时强时弱。
整天的疲倦才能让我进入无梦的睡眠,但这样高强度的自虐让我完全没有精
神顾及学习和生活,精神萎靡,人也消瘦下来。辅导员找我谈话的时候我阴道和
肠子里还塞着铁棍,我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好,但是完全找不到应对的办法,
痛苦绝望,只能用自虐稍微缓解这样强烈的情绪。我频繁地浏览国外的sm站,
看那些重口味的视频和文字,幻想着自己就是里面的角,被一群男人折磨,痛
苦并快乐着,我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元旦节前,许久没联系的李叔叔给我打电话,说想见见我。我没有再拒绝,
或许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就不想撒手,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盼着那一天的到
来。
这天早上,我脱掉了所有的刑具,穿上崭新的套裙高跟鞋,画着浓妆,妖娆
地穿过校园,就像半年前一样,我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从坐上李叔叔的
车,到了宾馆,他都没发现我的异样。但我们脱光衣服抱在一起的时候他发现我
不自地在颤抖,他放开我,发现我的嘴唇发白,神情恐慌,但我始终扒着他的
胳膊不放手,事后他告诉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李叔叔很温柔,也
很有经验,他没有贸然地安抚我,而是缓慢地抚摸我的身体,等我放松一点之后
他温柔地和我做爱,一边做我一边流泪,用手臂盖住眼睛,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
他的动作始终很温柔,直到把精液射在我阴道里面,然后俯下身来吻我的脸,这
是他第一次吻我,我觉得他不像在亲吻情人,而是在亲吻自己的女儿。
「我的逼是不是松了?」我听到自己声音闷闷地问道。他答我说不松,还
和之前一样紧一样热。我又哭了,他又说我的身体还是很漂亮,他很喜欢,还说
没有男人能拒绝我的身体和我的性感。中年男人特有的稳重安抚了我不安的心灵,
我觉得我似乎又从新恢复了平静,咬着嘴唇,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他看着我,
距离很近,我以为他要吻我,但是没有,我承认自己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对他
的感激。
我们一起洗了澡到床上,他搂着我,我断断续续地给他讲述了我的遭遇,
他静静地听着,在我紧张的时候拍拍我的后背。当我把所有的事情讲完之后,我
发现压在心上的大石头彻底没有了,这一个晚上我久违地睡得香甜,靠在李叔叔
怀里,他的胸膛给我一种父亲的错觉,我感觉很舒服,很安全。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发现李叔叔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我上去抱住他,他
说他今天有重要的会议,不能陪我。我看了看他,蹲下来跪在他面前,拉开他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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