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恋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在檀香山机场着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座位,跟着导游阿桃随大队办好入境手续,乘着旅游车住进酒店。也真巧,阿范一对就住在我们左边房,右边那间是阿郎,而对面那间就住进叁只小猫猫。
进得房里,一放下行李就搂着阿珍亲亲,她给我压在床上连气也喘不过来,双手撑着我胸膛说: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刚下飞机,精神还没恢复过来呢!先放好行李,洗过澡落楼下吃完晚饭回来後才慢慢玩不迟耶。我握着她一对茹房搓弄了好一会才把她放过,趁她走进浴室时在她p股打了一下:呐,今晚可不准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光。
晚饭後,我们和阿范夫妇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厅闲聊,阿桃走过来说:外面沙滩一会儿有土风舞表演,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後没多久,果然就传来优美的音乐声,望过去隐约见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围着一堆营火在跳草裙舞,还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阿珍被吸引住了,吵着要马上出去看,我对她说:好好好,等阿杏从洗手间出来後,我们一齐去吧。阿范见她性急的样子,便自动请缨:阿林,我先带阿珍出去好了,一会阿杏出来,你再和她来找我们。牵着跳跳蹦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着名的韦基基沙滩,晚上海风飒飒、星光点点,明月下,滩边椰影婆娑、波涛鳞光片片,浪漫得充满诗情画意,我与阿杏兜了好几个圈都不见阿范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里拉了张沙滩椅给她坐下看表演,我独个儿再去寻找他们的踪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风帆前面,见他们在沙滩上散步,刚想过去招唤两人会合阿杏时,才发现阿范竟然亲地用手揽着阿珍的纤腰,一道想偷听他们说话的念头,顿时油然而生,我马上取消了现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风帆後静观其变。谁知就在这一刻,忽听到阿珍哎唷!一声,跟着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抚着脚髁,阿范低头扶着她关心地问:怎麽了?阿珍抬头对他说:可能沙滩地太软,一不小心扭着了。阿范一边把她抱起,一边说:你别动,让我找个乾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揉。抱着阿珍快步地朝沙滩边的一片椰林跑去。
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後,树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与花丛,白天这里是一个小公园,晚上却成为情侣谈心的好地方,一对对男女躲在树丛中搂抱拥吻,甚至躺在地上翻云覆雨、爱抚偷情。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後,直到他把阿珍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後蹲下来。
阿范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掉鞋子,然後握着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麽认真、那麽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惭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後面跟踪,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麽想,就见阿范将揉着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的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软着身子慢慢往後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完全不像发自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着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染,像得到鼓励一般,胆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粗得连我也听得到。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范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着脚板,用双手抚着小腿,痴迷得陶醉万分。我终於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颈项,有些在茹房,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来在小腿与脚板,恰巧阿范又是一个恋足迷,难怪能够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无意中让阿范发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後我就可以照办煮碗,跟阿范有样学样,专攻她的性感死x,在床上把她治个死去活来了,虽然阿珍叉开的大腿令裙子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叁角内k,春光尽,但反正没有越轨行为,於是沉着气打算再窥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j:阿范用快如闪电的速度,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子反上,拨开她两条大腿曲树左右,内k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绳的内k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y唇与大腿的凹缝内,露出整个湿濡得反光的y户,连徐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将自己的裤链一拉,掏出硬梆梆的j巴,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c进阿珍的yd,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呀……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他已经把身子一弓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我此刻就算冲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我混身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熟悉的y户,在捱着陌生的yj在一下又一下的抽c,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地颤抖不停,两只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竖在阿范腰後,蹬得既直又硬,他每c一下,双腿就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p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阿范的进攻在迎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试过这麽y荡、这麽s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她的y户被抽c得如何y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官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阿范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已噢……噢……噢……地颤呼了几声,看来已经来了第一次高c。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上演着一出y乱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阻止。
这时阿范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下身继续向着她y户前後挺动,越c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着一对茹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y户上揉,我看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着y蒂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y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j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不到亲眼看着妻子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jy会有这样的反应,直至阿范越c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畅快的闷音时才清醒过来。看着他用下t力抵阿珍y户,p股两团r在发出规律性的抽搐,方知道这场成人游戏已到尾声,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jys进我妻子的yd深处,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口里呻吟不绝,想来又得到了另一次高c,再一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不清,趁他们还在领受着高c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先回房去。走出电梯,刚好转入走廊时,不巧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房间,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哪有空档去管别人的闲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後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甚麽节目根本就没留意,是边盘算着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二)
彷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见她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发都凌乱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行李袋里取出一套内衣裤,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後面发问:怎麽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又咸又湿,乾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喊着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也好。她在里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麽冤气了。我叁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甚麽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後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t,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茹房揉了几下,然後假装去爱抚她y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难以想像阿范可以s出那麽多jy,一路上已经被内k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流出这麽多,可以想像阿珍的yd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s进去的东西,今天才流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软得忍不住躺下来,y户s得发痒,y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男人压上身,把j巴塞进去抽c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她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麽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於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x位,一经扫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後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y替她将y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乾二净,连yd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後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半软不硬的yj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j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c、事後她yd流出的大量jy……,yj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真的一触她的动情x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s劲真的让我抖出来以後,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yj恰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後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范刚才的动作,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头,重新将yj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y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麽一摸一捏,满身s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p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y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麽多的y水,不单止y户湿得像只落汤j,连p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yj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後一步,然後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後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在脑袋两旁。她y水淋漓的y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y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那块j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y蒂胀卜卜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y户流下来的y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欲滴,yd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条yj在这d内抽c过的往事抛诸脑後,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j巴,就噗吱一声力c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啊!一声,yd肌r忽地缩紧,然後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尽量用力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y户猛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yj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jy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r,腰肢疯狂地前後摆动,yj在眼前忽隐忽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c进d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g头下的凹沟,y水经过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yj带到yd口,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yd口四周,会y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y户被抽c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yj和yd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y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c。她发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死我了……了了……噢……
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r发出快意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y户烫热一片,yd从yj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y水,还像吸泵般将g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c。
我却意犹未尽,於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後,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c後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摺曲着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p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後跪到她腿间,打算彷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的欲火又再重燃。双腿由於被我掰成一字,令到y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过自己胯裆,抓住我的yj往她y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y蒂上不停揉动,还演着p股向我下t靠拢,用g头在y唇上擦揩,口里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j巴c进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g头已被扯到yd口,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yj已在滑潺潺的y水中全给她的yd吞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口不断高喊低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荡着的双r,跟着又学阿范一样,捏着她的y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c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yj越c越硬、g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声嘶力厥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jy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出,随着在yd里抽搐着的yj,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y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美妙的快感,疾s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yd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是当她吻着我茹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地问道:舒服吗?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着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後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时,阿范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的j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後对阿范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麽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迷人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参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入地施出混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手掺一掺,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熟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范顾缠着阿珍,对我向她妻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机会去向阿珍落药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瞄头了,低声问我:怎麽我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熟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便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会,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过来让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後患呢!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时,一定会报仇般报!
阿杏又问:阿珍扭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x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在床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痒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爽不爽,神经病!我说:你敏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跟她上床哩!阿杏瞪大眼睛:这麽奇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溜了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嘿,无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乱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床第之私也向我透露,证明完全没有了戒心,看来能够与她上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参观天体营,领队是阿桃自己,不过参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当然是跟着阿桃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叁只小猫也随後呼应,梦猫还打趣:小猫猫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猫了?然後装个鬼脸,怪声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阿珍却说:天体营有甚麽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叹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脱脱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琪琳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哎,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参观天体营耶,好怀着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阿桃又介绍午饭後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栏栅,见阿范亦呵欠连连,便与他随阿桃的车子返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松一下,或者趁机会与他算算这笔绿帽帐。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叁兄弟却一溜烟地钻进电子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叁)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在都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夥聊聊。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麽个大好机会去瞧瞧赤l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哎,你知啦,女人就是这麽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人时,她又说你怎不望她。
我说:找个籍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y态毕露,但始终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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