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外无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心外无物
作者:本站
心外无物 【心外无物】(引子 第一章)
作者:鸣步
27年/月/2日
引子
周末晚上十点,妻子刚给两岁的女儿薇薇讲完故事,就去卫生间洗澡了。女
儿听完故事,就闭上眼睛乖乖的睡着,嘴角还挂着微笑,大概梦中也是美丽温馨
的童话故事。而我早都洗过了,只穿着睡衣裤躺在女儿身边。女儿还小,而且我
们的房子也小,到现在了还是三个人挤一张大床。三年后换一间市的大房子,
这是妻子对我俩规定的任务。那时薇薇就能有单间,而且也能上一所重点小学。
「哗哗哗」,卫生间传来妻子的洗澡的声音,同时还隐隐约约的听到她在哼
歌。妻子名叫姜卉,我在医科院研究生快毕业时认识的她,谈了一年多便住在一
起,中间闹过一次分手,但最终还是在第三年走进婚姻。结婚后很快妻子就有了
身孕,然后有了女儿薇薇。
妻子今天的心情不错,是因为晚饭的时候我告诉她一件好消息,我创业的
作伙伴,也是我的师王杰下午打来电话说,我们的公司要有大老来收购了,
也就是说我们的企业有救,而且价格不菲,我的专利可以变现了。这几年创业浮
浮沉沉,没有赚到钱,反而还把结婚前的那些家底赔了进去。要不是妻子在证券
业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结婚时买的这间小房子也得断供。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妻
子的时候,她立马雀跃起来,然后又一脸凝重的说,专利咱们不能一次性卖了,
咱们三年后能换房就行了,现在咱们应该入技术股,让你的专利变成会下蛋的母
鸡,那样才对得起你的成果。我立刻同意了她的说法,然后两个人一起雀跃起来,
像两个孩子。当即惹得薇薇也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一家三口充满了其乐融融的气
氛。
我还在数女儿长长的睫毛,突然门一响,妻子进了卧室。妻子湿漉漉的头发
披在肩上,让只穿了内衣和乳罩,我的下身突然发紧。这是妻子发出的求爱信号,
她是个矜持的知识女性,从来也不会动在性上对我有要求。如果她想了,一般
就会在特定的时间洗好澡,然后故意穿内衣裤在我面前晃。我从来没有戳破过她
的这点小心思,每次都很配的兽性大发把她摁在床上。不过,自从薇薇出生以
后,我俩的绝大多数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她很少会有需要,我由于创业艰难心情
压抑,性事上也不大热心。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俩心照不宣的早早哄好了女
儿,都想在床上大战一番,以庆祝这难得的机遇。
我翻身下床一个健步便抱住妻子,嘴唇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乱亲,双手穿过
内裤直接扣在了她的大屁股上。妻子的胸只是盈盈一握,但屁股却天生饱满,我
最喜欢抓的就是她的屁股。
「许赫,别别」妻子说。
「怎么啦,薇薇睡着啦。」我一边说一边揉搓大屁股,揉搓的妻子开始贴着
我扭动起来。
「哎呀不是,」妻子说,「我今天」
妻子还没说完,我明白了,我的一只手在挫动她屁股的时候突然碰到了卫生
巾。我立刻泄了气。手上嘴上的动作全停了。
妻子看我失望,噗嗤一笑。她的小手隔着睡衣抚摸了我的肉棒,低下眼帘柔
声说,「我今晚吃它好不好?」
妻子的口技非常生涩。一年同居,三年婚姻,口交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
她老是嫌我的肉棒长得凶,然后兴奋起来爱流粘液,味道怪怪的。所以一般情况
下我怎么央求她她也是不肯的。况且她是知识女性,思想独立,经济其实也能独
立,加上性格中本来就有点公病。所以在房事上一直都很保守。在我的记忆中,
她很少会对我的身体动的关注、爱抚或者挑逗,一般就是等着我在她身上攻城
略地。或许是因为妻子在遇到我的时候还是处女,妻子还没有得到充分开发。
我一边稀里糊涂的想着,一边享受妻子的生涩的吞吐肉棒。
「舒服吗?要不要我慢一点?」妻子突然吐出肉棒问我。
「亲亲蛋蛋吧,」我说。
「不亲!全是毛。」妻子说。
「还没你毛多呢。」我说。
「讨厌!」妻子有点愠怒了。「你到底还要不要了?」
妻子还是改不了矜持。我撇撇嘴,失望的说:」好吧,再慢点,想让你多亲
一会,含着就好。」
我的肉棒又到了一团温暖中。五分钟后,尽管妻子的口交毫无技巧,我还
是满足地发射在卫生纸里。转眼看一眼女儿,正睡得香甜,浑然不知床另一侧的
父母刚才的淫靡一刻。我和妻子,则收拾好一团杂乱,怀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相
拥入眠,同样浑然不知明天发生的事情将彻底颠覆我们的生活。
第一章 天旋地转
十年 之后我志得意满,成为人人羡慕的成功人士。夫贵妻荣,高贵优雅,女
儿好像可爱的小公一般,我们三人仿佛在云端里面生活
为什么我总觉得头时时有钝痛,为什么好像眼前的一切那么逼真但又觉缥缈?
头痛越来越重,膝关节肘关节也时时隐隐作痛,耳旁好像时时有车辆刹车的声音
和撞击的巨响?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好奇怪。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努力睁开眼睛
我醒了。
醒来的我置身在一个优雅的单间内,身旁站满了人,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让我
局促。
一个中年女声略带兴奋说道:「我说能救过来就是能救过来。你们最好不要
这么多人站在这里,会妨碍病人休息。」
我的眼睛转动一周,我终于认出了我是在医院。头和腿在隐隐作痛,视线却
逐渐清晰。我的病床围了一圈人,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大夫,一位三十多岁的
妇人,气质不错。还有2位年轻人,男女。女孩子很漂亮,西装筒裙黑丝,
标准的ol打扮。这位女孩子好像在那里见过,其他 人都是完全陌生。
我一大早和王杰两个人去东升集团,和本地巨商曹先生谈收购的事情。为什
么我现在会在这里?对了,谈完后曹先生提议要去我们现在的开发基地看一看,
我们一齐坐车去郊外我的实验室。刚出城,坐在后排的我只听一声凄厉的刹车声
伴随着另一声撞击的巨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从侧面袭
来,我的身体和车一起飞了出去,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看现在情形,我应该是被抢救过来了。我的头绑着纱布,左臂也打着石膏。
我受了重伤,但是被救活了。可是,我旁边的人是怎么事,我老婆去哪了呢?
我女儿呢,还有我妈知道我重伤的事吗?她年龄大了,这事必须瞒住!姜卉一向
不太懂人情世故,她会不会冷不丁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妈了呢?我越想越着急,一
句话脱口而出:「我老婆去哪了?」
话已出口,我和床边的几个人全是一愣。我的嗓音怎么变浑厚了呢?
妇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东升,你别吓我!我是你老婆啊,你怎么了,你
不认识我了吗?」妇人这一哭,旁边的人也开始哥,曹总的乱叫。我更楞了,什
么乱七八糟的。我老婆是姜卉,你乱认什么老公?而且我叫许赫,虽然创业这几
年也有人叫许总,但手下就王杰一个兵,也就是谈生意的时候别人给个面子而已。
东升是谁?
「你们走错病房了,」我平静的说。「我老婆应该就在附近,她叫姜卉,麻
烦叫进来一下。」
床边的几个人的表情更加惊愕。那妇人惊得停止了哭泣,年轻女孩也瞪大了
眼睛。床边的一个身穿夹克年轻小伙子往前走了一步:「大哥,你别吓我姐,你
这次伤的重,你再好好想想,你看看我们是谁,你看看我姐,我看看我,我是苏
涛啊。你不会失忆了吧?」
一听到失忆,妇人又开始抽泣。女孩的眼泪也流下来了。搞得我莫名其妙。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去东升集团谈生意的时候女孩一直跟着曹先生。而曹先生本名
就是曹东升。原来他们把我当成曹先生了。
「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走错病房了,曹总如果受伤了麻烦你们去别处找
他!」我有点不耐烦了。
一个穿西装的小伙子拉了一把那妇人,「姐,咱们得转院了,姐夫可能伤到
脑子了。」
妇人一听立刻更加激动起来,站过来抱着我肩膀,摇晃着说,「东升,你再
好好看看,你真的记不起来吗?你再好好看看!呜呜」
面对这帮陷入疯狂的人,我有点不想理他们了。但是胳膊的剧痛又让我不得
不理。我好气有好笑,只好说,「我不到三十的小伙,你们能认成大叔?你们别
开玩笑了」
我立刻被放下了。几个人静了下来,面面相觑。我一看一言奏效,又说:
「你们认错人了,帮个忙扶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几个人连忙过来将我扶下床。还好,头部和胳膊伤了,腿还好。大难不死,
不知道姓曹的伤的怎么样,谈好的事还会不会再推进。我慢慢向前走,才注意到
是刚才那个少妇扶着我,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和她一齐进了洗手间,她随手带
上了门。
我大窘,「你干嘛,你怎么跟进来了?我要解个手!」
「东升,你别逞强了。你看看你的胳膊伤成什么样?」
我看了看我被石膏固定的胳膊,一迟疑间,妇人的手熟练地解开腰带,然后
往下一拽。我的下体暴露在了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我的脸顿时红到耳根 。
「你干什么!」我又惊又怒。这妇人看起来干练优雅,怎么神经有问题?姜
卉可能就在外面!我下意识的环视了以下四周。
天哪!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卫生间的洗手池上面清清楚楚的照出了我的模
样。只是我没有办法相信那个我是真实存在的我。因为镜子里的我,分明是曹先
生,我车祸之前刚认识的、和我谈生意的曹先生。我变成了曹东升!我的脸变成
了曹东升的脸。镜子里的我,不再是一个不到三十的瘦小伙,是一个健壮的中年
人,我的身高比以前也变矮了,原先一米七五现在最多一米七。
我呆呆的站在镜子前面,下体在那里晃荡显得可笑,后面满面泪痕的妇人在
呆呆的看着我。突然头部一阵剧痛传来,一时天旋地转,我又一次人事不知了
心外无物 【心外无物】(第二章 第三章)
作者:鸣步
27年/月/6日
第二章 灵魂交换
当我第二次醒转的时候,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快去拿一块镜子给我。真的无
法可想,只有小说中、穿越剧中发生的情节为什么会发生在现实世界?为什么偏
偏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但实际上在拿到镜子之前,我已经不抱希望,因为明明白
白我的嗓音和以前也不一样,我所能看到的我的躯干我的四肢甚至我的体毛,和
原先也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这不是一场梦。梦不会这么真切。在梦中掐自己不会疼。梦境不会像这样场
景连续。我被附体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我附体了别人,或者也可能是灵魂互换。
我曾经在一个韩国电影里看到过类似情节。两个人同时乘坐电梯却发生事
|地2?◢
故,在
生死悬于一线之际两人灵魂互换,各自在对方的躯壳中重新开始新的人生。想必
在车祸发生之时,我的灵魂和曹东升的灵魂分别离开了自己的躯体,附在对方的
躯体上。
我开始选择沉默。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不必说话,我也无法
说话,我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和立场说话。我面无表情的躺着,继续享受着陪护
「家人」的照顾,享受着总统套间一般的病房,享受着自称我老婆的女人的服侍
如厕。别人问我话,我也唯有「是」、「不是」、「嗯哪」或者「不记得了」这
几句来应付。第二次苏醒后,我旋即被确诊为失忆症。我暗觉好笑,同时觉得这
也是上帝的绝妙安排。否则,要我想什么,与要亲命何异?
大夫说,拍片显示大脑无明显损伤,目前的失忆应该是暂时性的。加以正确
的诱导和一定的恢复期,定会记忆复原。我的「老婆」苏蕙闻言显得如释重负。
于是一有机会就可是对我进行记忆恢复训练。从身边的陪护人员,讲到三亲六戚;
从东升集团创业伊始,讲到如何富甲港城。然而我心如死灰,权当故事一样听了。
平心而论苏蕙这女人不错。苏蕙看起来三十四五年纪,大眼睛圆脸盘,皮肤
保养得很好,有珠圆玉润之感,但依然腰肢匀称。从外貌看起来她和曹东升并不
是一个风格,曹东升五短身材,粗眉大眼,江湖气草莽气扑面而来。苏蕙却看起
来很知性。大概是因为苏蕙出身于一个官宦家庭的缘故吧。
曹东升这人的信息,我倒是了解不少的。他本来就是港城知名度最高的人物。
曹东升3张祖传秘方起家,2岁从一名游医变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药商。曹东
升24岁商而优则仕,娶了时任港城市副市长的女儿苏蕙,一时成为坊间津津乐
道的话题。6年过去,曹东升的老丈人已是省部级大员,现在的东升集团
◢2?
已是
价值千亿的财团,经营范围覆盖制药、酒店、地产和海运。
曹先生原先想跟我作,就是看中了我手上的专利。这张专利是我读生化博
士起,倾注了9年心血的作品。用我的专利制药,对抑郁症有奇特的辅助效果。
全世界被抑郁症折磨的患者何止千万,我深知我的成果的重大意义。原想自己创
业实现一片伟业,后来才意识到融资的必要性,待到和曹先生一起作的时候,
我原以为一切将走上坦途,无奈一场春梦!
另外两位时不时来病房陪护我的,年轻小伙是「妻」苏涛。就是那天说我
伤到脑的那个小伙子。那位略眼熟的美女,我后来想起来了:那天我和曹东升
交谈的时候,她在旁边做记录。她是岳赫的秘书,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叫黎媛。黎
媛那天给我的感觉是个高冷美人,一瀑长发及腰。我那天和曹先生谈生意,眼神
禁不住被她吸引过去好几次。
沉默了三天之后,我突然问道:「那天和我一起在车里的许赫,他现在在哪?」
苏蕙一惊,显得大喜过望:「东升,你可开口说话了!」接着她转向苏涛,
「车上其他几个人怎么样了?」
苏涛说:「哥,还是你命硬啊!你和姓许的都在后排,你现在人醒了,话也
能说了,听说那姓许的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应该就是植物人了吧!」
黎媛忙笑说:「曹总,你还惦记着那天的生意吗?你先是说胡话,又晕倒,
又是三天不说话,我们都急死了,结果你老人家第一句还是生意生意……」
一众人都笑起来。我干笑了两声,心里面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我的肉身变成
了植物人,我的肉身变成了植物人……那曹东升去哪了?
我来不及思考这如同玄学一般深奥难解的问题,又问:「许赫现在在哪?」
苏涛一怔,说:「哥你管他干嘛?你俩那天也是太寸,遇上一个酒疯子开车
……总之不是咱们的责任!」显然他并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我原意想一直保持沉默,心如死灰的我对这世界的失去了兴趣。我甚至对我
的肉身的下落如何也失去了兴趣。但是我却不能不挂念着我的家人,挂念妻子孩
子,挂念老家的母亲。当我看到身边的苏蕙,我就想起妻子姜卉。挂念如藤蔓一
样生长,我不能不有此一问了。
我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年轻小伙的身上:「小涛,你去把许赫还有他家人
现在的情况查一查,毕竟别人坐的是我们的车!」
第三章 专情最难
一星期之后,苏蕙安排我出院家。曹家住在近郊的富人里。我以前只是
从外面经过,不料竟以这样的机缘得窥这些花园洋房内的风光。曹宅比周围的洋
房显得还要气派一些,三层别墅外面看起来像个欧式大宫殿,花团锦簇点缀其间。
家里护卫、佣人男男女女有数二十人,但仍显得空间过于空廓,有点冷清。苏蕙
之所以让我来住,就是因为医院套房的条件和这里差距太大,在这里才能更好
地调养。但实际上我反而浑身更不自在。虽然住进了别墅,享受着一平米的大
卧室,别墅花园和游泳池,却难有我原来小窝的温馨感觉。
我依然强烈的想念妻子和女儿。强烈的打击一定让她变个人一样。不知道女
儿现在怎么样,他爸爸变成植物人,她会不会从此变得沉默寡言,从此再无幸福
童年?我目前知道的就是苏涛对我的汇报:车祸发生后,许赫就和曹东升去了不
同的医院。许赫一介屌丝,去的是本地一家公立医院。在大夫的奋力抢救下,捡
了一条命但从此就没能清醒过来。许赫的老婆姜卉拿房子作抵押,筹款后还在做
最后的努力。一家人情况还算稳定。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妻子的身旁。我最想说的话就是:「老
婆,我还活着!」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最不能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妻子,如果我说出真相,对她来说不啻于鬼话,对她反而是雪上加霜,对我来说
也是灭顶之灾。我现在别确诊为失忆,如果我坚持自己是许赫,该去的就不是康
复医院而是精神病院了。想到这里,我只是叮嘱苏涛先给姜卉拿过去一笔钱。其
他的事情只能谋定而后动了。
每天三件事,吃饭,睡觉,游泳晒太阳。苏蕙也不怎么外出,每天也是吃饭,
睡觉,化妆,除了好吃好喝照料我生活,就是伺候我游泳。我大多时候保持沉默。
我并不了解这个家庭,不了解我周围的所有人。电话是苏蕙代接,公司的事则授
权给了苏涛。
晚上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既然此身已经成了另一个人,和苏蕙睡觉成了不
言自明的义务。苏蕙的亲昵举动我也不便拒绝,毕竟「我」原本就是她老公。早
上醒来有时发现她手臂伸过来抱住我,有时候则全身紧贴在我身上,睡到半夜有
时发现我的蛋蛋被她抓在手心当作玩具。我自然也有动情的时候,我真实的年龄
是28,正是血气方刚之时!不过心里总是挂念妻子,不想对不起她。男人有时
也真是可怜,下半身经常会如怒涛一般冲击自己脆弱的定力。频繁的夜勃让我苦
不堪言。
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梦到
地?
了妻子。「今晚我吃它吧。」妻子妩媚一笑,
拉下了我的睡裤。我的肉棒啪一下弹出,极度的充血让我发痛。正在渴望着妻子
樱唇含入的时候,我突然醒了。醒来在一个依然陌生的空间。
我突然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苏蕙。我急忙放开了她,心里惴惴的背朝她睡下。
苏蕙突然从后面抱着我,两只大乳贴在我背上。背后传来的肉感让我肉棒重新发
紧。好大的奶子!好有压迫感!从来未曾体验过的压迫感!命根已经充血发痛,
我心咚咚跳个不停。
「东升,我要……」苏蕙轻轻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这样的语调,简直就像交
欢时呻吟。我紧绷的神经像被再次紧了发条一般。
突然,我的肉棒被她隔着内裤迅捷又准确地抓住,一阵电流从肉棒顶端传来。
我立刻有了一种闷骚而别人发现的羞赧。转身也不是,不转身当鸵鸟也不是。
「东升,我要……」苏蕙呢喃道。她的下体也贴了上来,在我的臀部扭动摩
擦。我的肉棒已经充血到爆。我的心乱了。一个声音说:「你已经是曹东升了,
干自己的女人,你没有任何错。」我想拒绝这个声音,声音又说:「如果你不是
曹东升,你的身体还是曹东升的身体,干了她,也等于是曹东升的鸡巴干了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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