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哪儿都敏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因为我离开n市的念头,再一次在心里萌生了。
我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那是璇璇打来的电话。
从她不厌其烦的拨号,能够猜出她的心情是如何慌乱。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孩儿,她如果知道那天的真相,心里一定会为自己的鲁莽心痛。
事到如今,只有璇璇在忐忑不安中牵挂着我。
我能弃她而去吗?
我最怕别人误解,不管别人相信不相信,我只要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
而璇璇根本没有给我机会。
上次在电话里,璇璇不听我的解释。
第一次离开n市时,她曾对我说“你无意失去了你爱的人,但现在你在故意失去爱你的人”。
我真会那么做吗?
如果那样,对她将是彻底的伤害。
我明白璇璇那天的冲动,是因为她那颗爱我的心是脆弱的。
她的心纯真的象金子,透明的象玻璃。
金子做的玻璃。金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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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体会出璇璇对我的爱一无反顾。
也正是这样,她给了我巨大的压力。
我知道在爱着她的日子里,我不但要爱得纯粹,还要小心翼翼,不允许有细微的失误,哪怕半点闪失,也会导致她对我的彻底绝望。
这种爱不允许有背叛。
这种爱必须全神贯注。
我能做到吗?
我想起苏楠在“沁园春”和璇璇开玩笑时,璇璇说“我不会原谅他”这句话时眼中冷冷的神情,心里一阵发紧。
爱也让人感觉到累吗?
我不知道。
但是,我的确觉得累了。
心,烦乱不堪。
为什么现实中的情感总让人觉得压抑呢?
无论那种情感是爱是恨,它都象流感病毒一样侵犯你的神经,让你的免疫功能急剧下降。你纵使完全康复,至少要有一个相当长的挣扎时期,在这个时期里,要么被击倒,要么咬着牙承受。
世上有轻松的情感吗?
我不知道。
或许有。
或许网络上有。
和zhijia在网络上相聚的日子,曾经感到过快乐和轻松,那是一份非常虚幻的默契、关怀和牵挂。
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感到轻松?
也许那种默契,关怀和牵挂多少带有游戏的成份,或许你想给她些什么却根本无法付出。
传说世间有天堂、人间和地狱,网络时空属于哪一种呢?
网络是真实的,网络时空是真实地虚幻着的另一个世界,它把真实的人隐匿在一个特殊的氛围里,让你肆无忌惮地去爱、去骂、去调情。可是,你在网络中把你的对手剥得赤条精光又能怎么样?你把mm勾引到捶足顿胸,口鼻流血又能怎么样?
网络是情感最廉价的寄存处。
网络是大脑最好的厕所。
谁能忍受一辈子看不到和你相爱或者相知的人,谁能和虚幻中的人相爱相亲一生?
网络,一旦让你发现猎物,你会百爪挠心,更加气极败坏、如饥似渴。
zhijia长得什么样?
我一直在猜想她的美丑。
可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个能和你相知的人,一个能和你心灵相通的人,一个关怀着你的人,她长得美丑根本就不重要。
zhijia此刻在做什么?
她还在等那个人吗?
她和那个爱她的人在一起吗?
她快乐吗?
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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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走进“共沐云河”,我都有一种特殊的感受,好象赴一个朋友的约会,好象眼前摆放着甜点和香茗,然后静静看着一位通情达理的女孩,把心中所有苦痛与欢愉,毫无保留地说给她听。
我燃着一支烟,信马由缰给她敲了一封e…mail。
zhijia:
好吗?
六月的n市已经很热了。
在北方,我在这个季节里依然穿着厚厚的t恤。我并不怕冷,只是留恋那些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的时光。
在那些日子里,我有一种安全感,我把那种感觉称之为从容。
其实到现在我才明白,我是虚伪的。
我一直在虚伪中生活,因为我的脆弱。
女人的脆弱表现在脸上,男人和脆弱隐藏在心里,至少我是这样。因为我的大脑之中到处都是被弃之荒野的矛盾,它们条理清晰而又杂乱无章。
我时常狂躁不安,但内心淡泊宁静;我喜欢和人开没有深浅的玩笑,却憎恨别人对我有意或者无意的捉弄;我表面上不在乎人间冷暖,其实心里热得烫手;我可以在悲恸面前不掉一滴眼泪,而一句最不经意的问候就能把我的心全部d开,从而让感激肆意横流。
我是那种在狂傲的外衣下卑琐着偷生的人。
我是那种在卑琐中幻想接近崇高的人。
活到25岁,突然迷茫的不知道什么是生活,不知道自己的渴望和追求,不知道怎样爱或者呵护别人,不知道这个世上是谁由我来负责她的一生。
爱是沉重的,象心里压着一座幸福的泰山。
友谊是脆弱的,经不起弹指一击,尽管它洁白如雪却薄如蝉翼。
我不知道和你的相识与交往出于什么目的,但这种交往并不意味着我背叛了以前的爱和友谊。如果让我真诚地用两个字形容我对你的想法,它只能是“放弃”。
我想走了。
离开n市。
我不把在n市的日子当成一场梦,甚至以后不会再想起这个城市,它对我来说意味着痛苦、冷漠和陌生。
在这个城市里,我得到的爱情是沉重的,它让我小心翼翼的难以承受。在这个城市里,我换来的友谊是脆弱的,它让我从此对情感的付出如履薄冰。
我惧怕过担心的日子。
原谅我给你提出的前几个理由。不管它们如何让你嗤之以鼻或者心动,它们都是真诚的。
听那首《一直醒到天亮》,我没发觉眼泪悄悄问候了我的心灵,当我意识到哭了的时候,我暗暗对自己说:zhijia,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此刻从音响里站出来,我一定会爱上你。
我可笑吗?
男人不应该轻易感动。
zhijia,之所以给你说这些心里话,是因为我要回到我的北方,我给自己断了退路,也断了见你的幻想。试问,谁会跨越大半个中国去见一个没劲透了的狂徒呢?何况这个狂徒已变成落魄的懦夫!
感谢你给我的关怀,我会把它深藏于心。如果我给过你快乐,你不必谢我,因为我的那些关怀里除了真诚还有自私。
我在关怀你的时候体验到了幸福。
一切都将过去,不是吗?
我想笑,但是我担心表情会哗变成哭。
我现在闭上眼睛,感觉握着你温暖的手,告诉你,我的心是一阵一阵颤抖的。
如果我走,让我没有说出的那几个理由就消失在人世间。我不说出它,它就伴随我的真诚活着,我可以永远体验富有。zhijia,你是一个让我想起来心就恍惚的朋友。我不会说让你感动的话,不愿意再次败露我的伤感与脆弱,但是……但是现在才真的是我想见你的时候!
西门虹
1998年6月
87
夜半,我回到宿舍。
小华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
小华是从一个县电视台来的哥们儿,我和他的交情不错。
他的宿舍本来在六楼,平时闷得发慌就过来和我聊天,天南海北的胡扯一通,然后打着哈欠回房梦游。
我坐在屋角听着他的鼾声发愣。
曾几何时,我也坐在这张椅子上,看着床边的王林和苏楠,并且没深没浅地和他们开玩笑。那时王林总是拉着苏楠的手,瞪着眼睛和我用贫话斗智斗勇,苏楠从不参战,只是幸福地看着我俩,笑容漫天飞舞。
这才多长时间,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面目全非。
想着想着,恍若隔世的感觉油然而生。小华翻身的时候醒了,看到我回来,猛地坐起身。“西门,你怎么才回来,你女朋友一直等你来着,你去哪儿了?”
“心里闷得慌,出去走了走!”
“她给你留了字条,在桌上。”
我走到桌边,看到璇璇的留言:西门,我一直等你,一直给你打电话,究竟发生什么事,我想知道。如果你觉得有解释的必要,请告诉我好吗?伤口一定很疼,去过医院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给我电话,无论多晚!
看完留言,我沉默无语。
小华说:“西门,打个电话吧,她很着急,看你总不接电话,快急哭了。”
我说:“我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小华说:“何必呢?让人家难受。”
我说:“一会儿我跟她打。”
小华说:“那好,我上楼了。”
小华哈欠连天的走到门口,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我说:“下午办公室和保卫处的人来过,你好好想想明天怎么跟他们说。”
我说:“谢谢你小华,回去睡吧!”
小华轻轻带上门,楼道里响起踢里塌啦的脚步声。
我料到台里肯定会了解打架的事。
但是,我已经没有兴趣和他们解释了。
躺在床上,我拨通了璇璇的手机,很快,传来璇璇焦急而惊喜的声音。
“西门,你在哪儿?”
“我在宿舍,还没睡?”
“睡不着,在等你的电话。”
“对不起,让你费心了。”
“干吗那么客气,去过医院了吗?”
“去了,缝了三针。”
“疼吗?”
“不疼。”
“肯定疼的,明天一大早我去看你。”
“别来了。”
“我怎么能不去呢?你受了伤。”
“没什么,真的,比起我现在心里的痛若,它差远了!”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想说了。”
“可我想知道。”
“你猜呢?打架的时候你也在场。”
“是不是白忠对苏楠姐做了什么?”
“我不想说。”
“你打白忠肯定是有原因的,可是苏楠姐为什么打你呢?”
“璇璇,以后不要提这个人的名字,我已经和她恩断义绝了。”
“你们真让我糊涂。”
“璇璇,别费神想他们这些烂事了,我只问你两句话。”
“你说。”
“爱我吗?”
“爱。”
“相信我吗?”
“相……信。”
“那好,你记住,不管今后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我都不会做一丝一毫对不起你的事,不然,我不得好死!”
“西门,别说不吉利的话,我相信了。”
“谢谢你,璇璇。”
“好了,我不问了。我为那天的冲动向你道歉,原谅我好吗?”
“璇璇,别这么说,都怪我瞎眼,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西门,我好担心你。”
“放心,我没事。”
“我……我好想现在和你在一起。”
“别傻了,都半夜了,好好睡一觉。”
“真的。”
“我知道,我也是。”
“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天天在一起呢?”
“熬着吧,等咱们过拔树节的时候。”
“西门,今天找不到你我才明白,我……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真的?”
“嗯!”
“那怎么办?”
“我不知道。”
“我有个馊主意,你敢吗?”
“你说吧!”
“等我伤口好了,咱们到外面租间房子,天天过节!”
“……”
“怎么不说话?”
“你真这样想吗?”
“嗯!”
“只要你愿意,我……听你的!”
88
白忠一个星期没有上班。
据小华说他住院了,伤得不轻。我知道自己出手的力道,凭那脚侧踢和狠命的掼摔,没有半个月别想恢复。
我一直等办公室和保卫处向我了解情况,但迟迟不见他们的人影。我几次让小华打听动静,小华回来说那些人分头去医院和“沁园春”了。
小华担心苏楠对我不利,我不置可否地笑着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不了老子滚回老家。
小华不以为然地说,说走容易,真让你走就麻烦了,你女朋友让你走吗?你走了她怎么办?
我说,我若真想走,什么问题也就不成问题了,我可以动员她跟我一起走,我们两个开家画店以卖画为生,说不定过些年还成百万富翁了呢!
小华说,你想得美,就怕她不凑劲,她肯背井离乡跟你走吗?别忘了她的家在这儿!
我说,这他妈就看我的运气和魅力了。
小华嘻嘻一笑说,你们关系到什么地步了,要是那个了就别说了,要是还没有,你干脆把她做了,到时不跟你走都不行。
我大笑着说,小华,我发现你脑子有毛病,你到大街上看看,和男人睡过觉的女人多了,可是你都见谁跟谁走了,被人开个盖儿的还不是装得跟没启封一样?那种事,对他妈现在的女人根本不叫事!
小华说,西门兄,凭咱哥们的交情,我当然不愿意让你走,可是你非走我也没辙。不过你想想,你这么一拍p股走人,不他妈让那个二尾子占了上风?我替你不平!
小华一句话让我打了个激凌,是啊,我他妈为什么走?错的又不是我!
我从小就当红花幼儿,上小学当少先队员,上中学当班长,当共青团员,在大学里当“万大叔”,就是没当过别人眼里的钉子!难道非让我尝尝当眼中钉的滋味?嘿嘿!
小华看我的笑容有些y阳怪气,兴奋地说,西门兄,你是不是决定不走了?
我说,谢谢你的提醒,我走太便宜那个小舅子,我他妈要和他血战到底,把专题部一p股坐穿。
小华说,我和你并肩子上,我早就恨他,他总他妈整我。
我说,你瞧着,等他一上班,我再把他气个半死。我让他狗b炒白菜总觉得自己是块好r,这回偏他妈不用筷子夹他!
小华被我逗得开怀大笑。
小华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伤口好了吗?明天我给你弄些营养品,先攒好革命本钱。
我摆摆手说,不用,明天是周末,我女朋友陪我去医院拆线,她比营养品顶事。
89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没有睡好觉。
一躺到床上就胡思乱想。
我想不通苏楠在办公室演的那出戏是什么意思,白忠有他妈什么好,她居然护着他,还当着大伙扇我一记耳光。
我不愿意把她想成一个贱女人。
可是,她的行为让我替她羞耻,好象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既然和她割袍断义,管她和谁勾搭成j呢。若在以前,我他妈倾家荡产也要替王林把她灭了。
我正迷迷糊糊地胡思乱想,突然有人敲门。
我懒懒地说:“谁呀,门没上锁。”
进来的居然是苏楠。
我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咱俩已经没戏了。”
苏楠不介意我的态度,坐在床边用手抚着我的脸说:“还疼吗?”
我愤怒地说:“扯淡,你他妈把我当孩子哄啊?我就是疼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走!”
苏楠抚着我的脸说:“西门,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因为我爱你,不想让你把事情闹大。”
我不屑地说:“请你闪开,你的话让我想吐。”
苏楠突然哭了。
我心里烦,伸手用毛巾被蒙住脑袋。
苏楠哽咽着说:“西门,其实这句话我早想对你说了,我爱你,因为你是王林的哥们儿。”我一把将毛巾被扯开,吼道:“你少跟我提王林,你根本不配提他!”
苏楠慢慢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我们在电视台门口拍的,我在中间张开双臂搂着他们两个,笑容阳光灿烂。
苏楠哽咽着说:“那时候我们三个多开心呀,我喜欢听你们两个嚼舌头,王林说不过你,被你挤兑的头晕脑涨。可他从不生气,反而为你的机智和口才骄傲,世上再也找不到象我们那么要好的朋友了。”
想起王林,想起曾经有过的快乐时光,我的心软了,眼睛有些湿润。
苏楠轻声说:“西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会如实回答吗?”
“会,你说。”
“在没有认识璇璇以前,你想过爱我吗?”
我沉吟片刻说:“想过。”
苏楠伤心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有心理障碍。因为你是王林的女朋友,虽然他后来死了,可我一直觉得他还活着。”
“你别在幻想中生活了。”
“我做不到。”
“这么说你不肯爱我了?”
我痛苦地说:“苏楠,你别为难我,说真的,我觉得对你下……下不了手!”
苏楠眼里突然s出愤怒的光芒,劈手给我两记耳光,骂道:“你……你这个废物,你下不了手,难道眼睁睁看着别人,看着王林不认识的人,看着你不认识的人对我下手吗?你对得起王林吗?你怎么替王林活着的?”
我哭着说:“苏楠,你是王林的至爱,我不能那么做!”
苏楠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西门虹,我让你清醒清醒,王林已经死了,他死了——”
我哭着说:“你别折磨我,我死也不会对不起林子!”
苏楠绝望地摇了摇头,朝我脸上狠唾了一口唾沫,摔门而出。苏楠一走,我心里反倒觉得轻松。不管怎样,总算跟她说得一清二楚,无论她怎么想,我没有对不起林子。
我刚吐出一口恶气,璇璇不知何时站在我的面前。
我惊异地问:“怎么这时候来了?”“我来看你和苏楠到底干什么?”璇璇脸上冷若冰霜。我笑着说:“咱俩好到这份上,你怎么还不相信我?我早和她说清楚了!”
璇璇说:“别演戏了,刚才她亲口对我说你爱她。西门虹,我想知道你能坏到什么程度,你到底要骗我多久?”听完她的话,我简直怒不可遏。我吼着说:“你他妈爱信不信,反正跟你说清楚了,以后你们的烂事与我一概无关。我要回家,我现在就想心里清净,我明天就走!”
璇璇看我气极败坏,抽抽嗒嗒地哭了。
我不依不饶:“你哭个鸟,还嫌我心里不烦是不是?”
璇璇哭着说:“西门,你别走!”
我说:“晚了,火车票都买好了!”
璇璇彻底绝望,痛苦地说:“告诉我,怎样才能留住你?”
我狂笑着说:“别来这套,我不吃了!”
璇璇跪下来,抱着我的腿说:“西门,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肯为你做!”
我低头挑衅地看着她,冷冷地说:“真的?”
璇璇点点头。
我y邪地说:“那好,今晚陪我睡觉。”
璇璇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慢慢站起身。
我以为她承受不住这带有侮辱性质的条件,没想到她毫不犹豫,就在我的注视之下镇定地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她的举动象烈士赶赴刑场一样。我心里一紧,慌了。
咫尺之间,我看着她赤l的身体。
璇璇美极了,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蕴含着圣洁的光芒。
她的茹房伤感地坚挺着,像她柔弱性格里潜伏着的刚毅,她的小腹在一弯y柔的曲线中把修长的双腿衬托的异常凄美,让我在怜惜的同时萌生了敬意。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这就是一个少女的酮体。
此刻,我可以用男人的身体去探知和解读一个少女的全部秘密?
这幸福来得轻而易举。
我的大脑有些发涨,额上浸出汗珠。
璇璇见我没有反应,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哽咽着说:“西门,我今天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就是你明天还要走,我也不会阻拦你了!”
璇璇的话猛地使我惊醒。
我他妈这是干什么?既然决定走何必还毁了她,这不是畜生的作风吗?
不!我不能这样做!
如果这样做,我会永生永世瞧不起自己。
这个念头突然涌上心头的时候,我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门前,把它猛地打开,然后,把自己关在外面。
我仰头舒了一口长气,感慨万千。
璇璇在屋里哭了。
我听到了她绝望的声音。
“西门,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我能体会她的心情,因为她的痛苦和我一般无二。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爱情被我蹂躏成这副德性,我他妈这是怎么了?
我怒不可遏,抬手给了自己两记耳光。
我眼前一黑,鼻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当当当当——”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迷糊中惊醒。
我摸了摸鼻子,根本没有流血,这才发现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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