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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哪儿都敏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璇璇眼里闪着光芒对我说:“西门,我好想今夜把每一个大街小巷都走遍,你愿意陪着我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
“为什么?”
“因为我找到一个更能表达激情的方式。”
“是什么?”
“放声歌唱。”
说完,我走到人行道的中央,捏着嗓子泼命唱起了那首《重归苏莲托》。我怪异的腔调赢得了过路人不解甚至恐惧的的目光。在我的歌唱生涯里,还从未把一首歌从开始唱到结束,这次居然一字不差。
我五音不全的歌唱把璇璇逗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直朝我摆手。
我意气风发地说:“我能把全城的人都唱成肠套叠,你信不信?”
璇璇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连连说:“我信,我信,你的嗓子太厉害了,比那种叫狮子吼的武功还厉害百倍。哈哈哈哈!”
我说:“那我再唱一首。”
璇璇连忙说:“别,别,再唱非出人命不可。哈哈哈哈!”
我说:“那你替全市人民求求我。”
璇璇说:“好吧,求求你,口下留人。哈哈哈哈!”
51
我和璇璇在街上逛了一整夜。
天快亮的时候,街上起风了,我感到身上有了凉意。
我看璇璇仍然意犹未尽,关切地说:“冷吗?”
璇璇说:“还热呢!”
我说:“我觉得有些冷了。”璇璇说:“北方人还怕冷?咱们到前边那个电话亭里避避风。”
电话亭太小,两个人在里面没有多少余地。
我和璇璇面对面站着,亭外的嘈杂闷声闷气,显得极为遥远。
好亲切而陌生的两人世界。
我和璇璇默默凝视间,她握住我的手,轻声说:“还冷吗?”
我说:“有点。”
璇璇突然嘟起嘴向我脸上吹了一口气,调皮地笑着说:“暖和了吧!”
我说:“温差太大,更冷了!”
璇璇说:“那我就一直吹。”
我说:“别,等我暖和了,你也累趴了。”
璇璇认真地说:“没事,我肺活量大。”
我说:“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璇璇说:“说说看。”
我坏笑着说:“干脆你把嘴贴我脸上,这样我既暖和你也不用费力。”
璇璇笑了,眯着眼说:“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会讨便宜的人了。”
我假装失望,扭头看着亭外空旷的街道说:“不拉倒,反正我也豁出去了,为陪你逛街就是明天发高烧也值得。”
我的话肯定把璇璇说得心神一荡。
她迟疑了片刻,慢慢把两手放到我的肩上,踮起脚用温润的双唇碰了碰我的脸。我的脸一阵奇痒,象有小虫在上面爬动。
我以为璇璇的双唇碰碰我的脸就会离开,没想到她真的老老实实贴着不动。
在我印象里,她一直是个热情如火的女孩子,没想到此时这样乖巧。
我心里一阵感动,右臂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
璇璇没有躲避,身体顺势跟我贴得更紧。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居然在没有任何意识驱动的情况下,大胆地扭过头来,让我的嘴顺利地找到了她的双唇。象两块磁铁天经地义的相互吸引。
璇璇的举动让我吃惊。
她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双臂倏地把我抱紧,启开双唇把我的嘴一下子含住,发出急促的喘息。
她的吻热得象火,灼伤了我的神经。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的嘴甚至失去了在她嘴里张开的能力。我被她近乎疯狂的激情融化,双腿有点不能支撑身体。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想把她抱住或者将她嵌入我的身体,但是我们都以彼此为支撑,我们站立不住,在电话亭里相拥着趔趄不定。
我只意识到我的嘴被一团火烧烤,我的双臂间是一个坚韧地有些柔软的身体。
我被劈头罩下的幸福网住。我的心象一座庞大高耸的建筑突然坍塌。随着头顶的一声轰响,火光四散,尘土飞扬。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璇璇的双唇含在我的嘴里。她的胳膊松软下来,被我的双臂箍住。她原来灼热的双唇变得软软的,非常温暖。我轻轻叼着它们,象一种生灵叼着它的幼崽,胸膛里鼓荡着爱和疼惜。我的心一碎。我听到了青春解冻的水声。
52
父亲在珠海的事情办完了。
母亲电话中说不想再来n市,因为春节临近要准备年货。
我的老家特别注重春节和亲戚朋友的来往,基本上从大年初二到元宵节每天都宴请宾朋,年货必须备足。
母亲说她和苏楠通过电话,让苏楠和我一起回家过年。
好些天不见苏楠了。
这阵子工作有点忙乱,险些被整成焦头烂额。
临近春节,许多单位都忙着搞各种花样翻新的活动,所以,新闻单位不得不陪着他们助兴。好在大部分单位出手大方,不给礼物就看四下无人往手里塞个红包。我把红包原封不动放在抽屉里,等春节回去给父亲买礼物。我曾答应父亲用第一个月的工资给他买一对玉镇尺,可惜在n市的这些日子,经常面临赤字的危险。
我在苏楠的办公室里找到了她。
苏楠正和几位领班交待工作。
我坐在她的对面,看她那副象模象样的老板派头,止不住想笑。那些人一走,苏楠坐在我身边。“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不看你怎么办,晚饭还没着落呢!”
“这还不容易,姐管你一辈子都管得起。”
“当然了,就你这大家大业,我连吃带偷都糟不完。”
“其实你今天应该请我吃饭。”
“为什么?”
“你和璇璇进展顺利,还不请客?”
“你是克格勃吧,连个人隐私都了如指掌。”
“那是璇璇向我招供的。”
“什么时候?”
“昨天她们同事在这儿聚会告诉我的。”
“她没交待具体细节吧?”
“你们有具体细节吗?”
“没有,没有,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一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璇璇热情单纯,她跟我说你的时候幸福极了,你可别害人家。”
“姐,咱家祖辈都是老实巴脚的庄稼人,不让别人害就不错了。”
“璇璇很喜欢你,你要珍惜这份感情。”
“放心,我会的。”
“那好,你今天请我吃饭吧?”
“行,你随便点菜我陪你喝个痛快。”
“我没见你这么大方过呢!真有点让我刮目相看了。”
我装作很神秘地样子说:“你不知道,其实这家饭店是我姐开的,咱吃了把嘴一擦就走,连欠单都不签。你说吧,喜欢吃啥菜?”
苏楠也来了兴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太好了,那我就点四个特色菜吧!”
我挥挥手说:“没问题。”
苏楠拿起电话吩咐几句,又回头问我:“你请我喝什么?白酒、啤酒还是红酒?”
我说:“白酒。”
53
我一直很尊重苏楠的原因,就是她的那份真挚和随和。
我和苏楠在一起总是无所顾忌,这一点她和王林一样,仿佛天生就有容人的肚量。
时间不大,两位服务员把酒菜端到了办公室。
我问:“咱们就在这儿?”
苏楠说:“不好吗?多清静,咱们可以好好说会儿话。”
我说:“我怕你委曲。”
苏楠说:“这儿比下边好,可以看电视听音乐。”
我说:“电视就别看了,每天都盯着监视器,我现在看到玻璃都胆小,还是听听音乐吧





你说你哪儿都敏感 第 6 部分
我说:“电视就别看了,每天都盯着监视器,我现在看到玻璃都胆小,还是听听音乐吧。”
苏楠走到音响跟前,一泓柔曼的萨克斯风顺着她的背影流淌过来。那是一首我多年未听的《窗边的风景》。
苏楠不能喝酒,两杯酒没喝完,脸上已是红霞满天。
我突然装作无限感慨的样子说:“你说我现在多幸福啊,可还是觉得缺点什么。”
苏楠说:“你缺什么?”
我说:“我还缺妹妹,要是再有个妹妹就好了。”
苏楠笑着说:“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我说:“你想啊,我现在有姐姐,有女朋友,再有个妹妹,三个女孩围着我一人转,那才叫幸福呢!让我当玉皇大帝都不去。”
苏楠说:“玉皇大帝多好,你倒是想去。”我一本正经地说:“真不去,我嫌王母娘娘太老!”说完,哈哈大笑。
苏楠笑着说:“你说姐姐好还是妹妹好?”
我说:“都好。我想有个妹妹的主要原因是想体验一下关怀别人的滋味。被人关怀是幸福的,关怀别人也可能是幸福的。”
苏楠说:“没有妹妹可以关怀别人呀,比如璇璇。”
我说:“女朋友是去爱的,妹妹才是去关怀的。”
苏楠笑着说:“那我这当姐的呢?”
我嘻皮笑脸地说:“姐是关怀我的。”
苏楠说:“你好自私。”
我说:“我开玩笑,以后我常来看你,我来一次请你一次,以表达我对你的关怀。”
苏楠忽然正色地看着我说:“西门,有句话一直想问你,真把我当姐吗?”
我不说话,深深地点了点头。
苏楠说:“前段时间对我的打击太大,孤零零的感觉好可怕,我真的希望能够经常见到你。”
苏楠眼里有些湿润。我心里突然一疼,握住苏楠的手说:“苏楠,说实话,我决定留下来的原因不光因为王林,还有你。因为我们还活着,我要替王林活着,替王林照顾你。只要我在世上活一天,我的承诺不会变!”
我的话让苏楠一阵恍惚。
半晌,她抬起头来笑着说:“不提过去悲伤的事了。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妈来电话说他们直接回家了,让我春节跟你一起回去。”
我问:“你去得了吗?春节期间饭店生意正火呢!”
苏楠说:“钱是永远挣不完的,再说还有别人呢,我不想让妈失望。”
我说:“怪不得妈一见你就喜欢的不得了,看来你们真的有缘。”
苏楠高兴地说:“是啊,我好想她,所以一定得去。”
我说:“咱们开车回去吧,火车太挤了。”
苏楠笑着说:“你是惦记着学开车吧?”
我说:“不错,我准备用年假的几天时间学会。”
苏楠说:“你有那么聪明?”
我拍着胸脯说:“我现在都不敢聪明了,我怕一不留神成了精,从此过上非人的生活。”
苏楠说:“你要真学会了,回来我给你办照。”
我说:“你不怕引狼入室?”
苏楠说:“你学会了这车就是咱俩的。”
我说:“不,我只给你开车,另外还强烈要求当保镖,这样可以挣双份工资。”
54
年前的忙乱终于过去。看着满街和商场里挂着大红灯笼,我心里慌得难受,就想一步回到家。
我和苏楠准备回家的前一天晚上,我把璇璇约到我的宿舍,算是道别。
其实,我这人是个典型的颓废派。既便有时满嘴胡说八道,偶尔还出现狂躁不安,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觉得日子过得一天一天没什么大劲,好象未老先衰。而我最初从璇璇身上感觉到的那种青春朝气,在我心里一下子便生根发芽还有了结果。这是我当初所没有想到的。由此可见,我是一个最容易被环境和别人的情绪感染、左右的人。
我有时感觉我的心里年龄还停留在18岁。
璇璇身上有许多让我眼前突然一亮或者心怀为之一动的东西,因此,我非常愿意和她在一起。
我喜欢璇璇。
但是,如果说到爱,因为从没有爱过谁,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剧烈的情感,也许和喜欢差不多,也许和爱有本质的不同,总之,我说不清。
我在有些事闹不明白的时候,不象别人冥思苦想找到答案。我甩甩手就把它扔在脑后,因为我最不善于和害怕动脑筋。
从小到大,事到临头的时候,我一直简单采取两种办法,一是推波助澜的爆发,二是爱谁谁的逃避。
55
自从和璇璇在街上逛了一整夜,一直没有和她联系。她的学校早放寒假了,她不给我打电话,一定是由于在电话亭里吻得昏天黑地的原因,女孩子总是害羞的。璇璇来到我的宿舍时,进门把我抱住。她的头紧紧贴住我的肩膀,半天没有说话。
我捧起她的脸,用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
我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
“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
“我问你呢,你先说。”
“我也问你了,你先说。”
“好吧,我说,我不给你打电话的原因是怕你吻我。”
璇璇惊异地问:“为什么?”
“自从上次在电话亭里被你吻了,我现在还没复原呢?”
璇璇不解地问:“什么意思呀,翻译一下。”
“接吻这活儿太伤身体,上次险些没让我死过去,至少晕了一下,是那种短暂的休克。”
“你还说,人家连腿都站不住了。”
“真的?”
“你是第一次吗?”
“第一次。”
璇璇低头嚅嚅地说:“我也是!”
“这太好了,谁也不吃亏。”
“不是啦,我吃着亏呢!明明是你先吻得我,却说我先吻得你。”
“事情要揭开外表看本质,这件事的本质是你先用嘴贴住我的脸的。”
璇璇羞红着脸说:“那是你让我那么做的。”
“好了,咱们别争了,抓紧时间探讨一下这次该谁主动。”
“你。”
我嘻皮笑脸地说:“为了防止再打架,这次我提议同时来,由我数数儿,从一数到三。”
璇璇兴奋地看着我,笑而不语。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一、二、三——”
“璇璇,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打电话呢?”良久,我从璇璇嘴里拔出我的嘴说。
璇璇不说话,闭着眼睛依然用微启的双唇等待。
我抱紧她轻声说:“璇璇,告诉我,你不想见我吗?”
璇璇闭着眼睛说:“想。”
我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璇璇说:“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
我说:“我要永远不给你打电话呢?”
璇璇梦呓般地说:“我就把自己折磨死!”
我心里一震。
我能感觉到这句薄雾一般柔软的话的份量,我的心一疼,好象为她独自裂开了一道伤口。
我喉头有些哽咽:“璇璇,不是我不想给你打电话,这段时间太忙。”
璇璇说:“我听苏楠姐说了,所以才没有打搅你。”
我说:“对不起,让你受委曲了。”
璇璇说:“西门,我知道你喜欢开玩笑,我也知道你是非常真诚。正是你的才华和真诚吸引了我,我一生都愿意追随你,不管发生什么事,包括生老病死。但是,我很想知道,有一天你会弃我而去吗?”
我激动地一把抓过她的手,放在胸前,说:“璇璇,谢谢你说的这些话,从现在开始,这颗心是为你跳动的。”
璇璇感动地有些热泪盈眶,握住我的手也捂在她的胸前,颤抖着说:“西门,我纵使有一百颗心,也只为你一个人跳动。”我的手重重覆在她隆起的胸前。那里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
仅是一个闪念,我好想撩开那件薄薄的羊毛衫,然后用颤抖的手掌去亲近她发烫的肌肤,体验一位姑娘在爱情之火的燃烧下迸发出的炽热温度,去领略和拥有一个女孩生长了多年的圣洁果实。璇璇从我眼里读出了那份如饥似渴的欲望和焦灼,脸一红垂下头。璇璇嚅嚅地说:“西门,你的眼神我好害怕。”
我恍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解嘲道:“对不起,我险些起了邪念,也可以叫做情不自已。不过没事,只是想想。”
璇璇不说话,羞红着脸抿嘴一笑。
我说:“你笑什么,我真的没怎么怎么想,坦白地说,我刚才想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恐怕连牛顿都解答不了,因为和万有引力没关系。”
璇璇说:“什么问题这么复杂?”
我若有所思地说:“一枚果实长了二十二年居然没有从树上掉下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的话音未落,璇璇扎在我怀里笑得乱颤。
半晌,她抬起头来红着脸说:“大科学家,这个问题的确比哥德巴赫猜想还难,你这辈子不会找到答案了。”
我说:“答案我已经有了。”
璇璇笑着说:“真的?肯定是一个震惊世界的发现。”
我说:“它没有掉下来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生长周期比较长,还没有成熟,至于什么时候成熟的问题就更简单了,因为采摘它的手还没有到,等手一到它就立刻成熟了,总而言之,就是水一到渠就成的那种道理。”
璇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伸出我的左手摊在璇璇面前:“目前的形势是这样的,采摘果实的手已经有了,不知那棵果树愿意不愿意?”
璇璇打趣地说:“你找那棵树问一问不得了?那棵树在哪儿?”
我说:“如果没有猜错,它应该在我的手边。”
璇璇羞红着脸说:“那就问吧?”我把璇璇搂在怀里,她的心脏疯狂跳动,甚至连身躯都有些颤抖。她一定紧张极了。因为她的手臂在我的腰间忽松忽紧,我知道,此时她和我一样,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撞晕了头。
我鼓足勇气在她耳旁小声说:“它愿意成熟吗?”
璇璇嚅嚅地说:“我不知道。”
我又说:“可我现在就想摘它。”
璇璇不说话,身体抖得厉害。
我有些焦急地问:“怎么办?”
璇璇哆嗦着双唇说:“你……你说吧!”
我说:“那我替你做主了。”
璇璇说:“它……它就是为你长的!”
璇璇最后这句话是我拚尽全力才听到的。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全身突然瘫软下来,斜偎在我身上,双臂无力地搭着我的脖子,一动不动。
我上大学的时候,曾读过邦。金的一本书。书中说,如果一个女孩儿爱一个人的时候不顾一切而又极为顺从,她的身体必是已经全部为他打开,她的内心必是有着深不可测的孤独。
璇璇这样一位明媚的阳光女孩,她也有别人不能探知的孤独?我以前不了解她的时候,总以为她不但阳光而且还有些前卫。但是我错了,她是一个现代和传统的结合体,在她身上并存着女孩子令人敬佩的大胆和令人疼惜的娇羞。
天哪!这回可让我捞着了。
此时的璇璇在我的双臂间宛若一株柔曼的青藤,仿佛每个毛孔都是一个充满了磁性的吸盘,和我贴得紧紧的,密不可分。
我的大脑被抽成真空。
意识渐渐化为一种无形。
我只觉得我的手沿着她近似狂乱的呼吸,慢慢拉开了她的衣服。那件雪白的羊毛衫在我指间快乐地敞开,轻盈得象一片飘飞的羽毛。
“我……我该回去了。”
璇璇绯红着脸整理好上衣,站起身来的时候双腿有些打晃。
“都是你……”
她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合身又软软地贴在我的身上。
我煞有介事地说:“等会儿送你,现在我必须运功疗伤,因为……因为我的腿也不灵了。”
璇璇咬着我的耳垂说:“西门,知道我爱你的另一个原因吗?就是有些原本很真诚的话被你调侃出来,反倒让人更喜欢,我还没遇到过象你这样说话的人,我爱听你胡说八道!”
我笑着说:“夸我还是骂我。”
璇璇小声说:“我不夸你也不骂你。”
我说:“那是干什么?”
璇璇用嘴堵住我的嘴之前,痴迷地说:“我……爱你!”
56
往璇璇家走的时候,我才想起约她出来的真正目的。
我对她说我和苏楠一起开车回去,起初她很惊讶,当我告诉她苏楠是我母亲的干女儿,璇璇说苏楠姐太孤单,这样也好有个情感寄托,你妈真好,很会心疼人。我开玩笑说我和苏楠一起回去你不会乱猜吧?璇璇说不,因为我相信你。
我说我这辈子喜欢胡说,但是我发誓不说一句假话。你记住,我以后对你说得每一句都是真的,我是一个从不撒谎的人,当然玩笑除外。
璇璇说我也是。璇璇的家距电视台八站地,对我们来说实在太近了。我觉得还没说几句话就到了临街花园的凉亭前。
我拉着璇璇的手说:“小姑娘,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回来以后给我汇报思想。”
璇璇哀伤地说:“我没思想了,都被你带走了。”
我笑着说:“干脆和我们一块儿回去?”
璇璇拥着我说:“我现在去不成了不速之客啦,回去给叔叔阿姨问好,就说……就说n市有位女孩也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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