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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可是,妈妈说他们是长辈,我对他们要有礼貌。
你有礼貌了啊,没礼貌的是我。承光哥满不在乎的说。
哥我心里头热热的,说不出的感动和激动。
齐光,你记住承光哥看着我的眼神很认真,表情郑重,你只要称心如意的活着,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
承光哥从不轻易许诺,因为他许给人的承诺一定会兑现。
我这十八年来,过得别提多么顺心了,我的发小朋友们为了家族事业上课实习忙的不可开交,我却从不学那些我不感兴趣的东西,我学钢琴、画画、下棋后来我喜欢上了服装设计,承光哥为我敲开了所有我想去的设计学院的大门。
要不是我这不争气的身体,我会比fay更年少成名、名扬业内吧
可身体这么不好,我却从来不怎么怕死想象一个男孩子,从小到大没有参加过体育课、没有在学校运动会上露过一次面、没有和好友一起打过一次篮球比赛、甚至没有在课间与同学追闹过学校里的女同学在背后叫我琉璃王子,听着挺麻,但我真的就是这么脆弱。脆弱到厌倦这个世界,脆弱到毫不怕死。
脆弱的时候我总是无望的想:如果我能像承光哥那样该多好像他那样健康挺拔、气质郎朗,像他那样去很多地方、交各种朋友像他那样被所有人以羡慕的眼神崇拜着,那该是多么好的人生啊
盛承光,这个名字与我的只差一个字,我多么想成为那个人。
哪怕一天都好,我好想做一次盛承光。
我妈妈其实是知道的我有多么的崇拜承光哥。
所以当我拒绝手术的时候,她对我说:你承光哥为了你丢下了美国的生意,特意回国,你为了他也要勇敢一些啊齐光。
那时候她为了保胎去南边静养了,所以她还不知道承光哥回国不单是为了我,还有那个女孩子的缘故。
我长大后已经知道爸爸当年做了什么错事,我也曾经偷偷去看过那个女孩子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被养在妈妈名下一个小别墅里,只有一个佣人照顾着她。
我听到老宅的阿姨们闲聊时说起,那个佣人对那个女孩子很不好,平常就是给口饭吃、洗洗衣服,压不算照顾她,而爸爸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她那里两次。
所以那个女孩子被承光哥带走了,谁也不知道。
其实我想想,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谁能拿承光哥怎么样
谁会为了子时怎么样
没有人会子时出头的。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觉得子时有什么好:长得好看谢嘉树长得也挺好看的;乖巧听话这个世界上不听承光哥话的人不多,女孩子尤其少;气味相投据我所知她连小学都没毕业,能和承光哥聊上天么
可是承光哥喜欢她,真的喜欢,我看得出来。
我的 hero喜欢她。
怎么说呢,我以前也并不恨子时,虽然我同情盛明华女士,但是这十八年来我亲眼看着爸爸在盛家遭受的一切我能明白当初为什么会有子时的出生。
我不认为是子时害我生病,但是她的存在令我亲爱的妈妈一生不幸,这是千真万确的。
所以我不恨她,但也仅此而已。
可是承光哥把她带到了我面前这丫头也太惨了,比我还惨,我只是因为身体病痛活得有点痛苦,她没病没灾的却活的毫无目的。
连个为她出头的人也没有,连谢嘉树都能欺负她。
好吧,那么我为她出头。
谁叫承光喜欢她呢为了承光哥我也愿意对她好。
我想做一天的盛承光,像他那样毫无畏惧的活着。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带走承光哥唯一的畏惧,我替他照顾子时,他就能继续一往无前了。
我相信承光哥,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摆脱困境,他会像他一直做得那么好,他会得到他想要的温暖家庭。
在这之前,就由我来守护他喜欢的人们吧
就让我来做一次盛承光。
子时,你要不要提拉米苏我拿着餐单,问子时: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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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 番外_做一天的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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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一生的故事
盛明华的脾气大是整个g市都知道的事情。
盛家嫡系唯一的女孩儿,虽然父母早逝,但是她的亲哥哥盛明晨主持着盛氏和盛家,说一不二,谁又敢对她的坏脾气说什么呢
盛明华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脾气不好,她私底下问她哥:哥,你说我会不会真的嫁不出去啊
怎么会,有我在呢。盛明晨对这唯一的妹妹疼宠至极,拍拍小少女的头,宽慰了她,又温声说:不过,你也不小了,应该懂事了,以后说话做事真要收敛一些怎么能对姨婆她们那么说话呢亲戚之间彼此照应是应该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邀请他们来家里就是了,但是在外面见了面你还是得客气一些。
切我干嘛忍她们就算我对他们很好,如果我们出了事他们也不会真的帮忙的,最多嘴上说两句好听的。少女盛明华觉得自己把一切人情世故都看得透透的
你啊盛明晨手指虚点点她,叹气。
盛明华的脾气,连她哥这种程度的话都听不得她立刻就不高兴了,甩了她哥一脸的我讨厌你。
盛明晨又生气又无奈,但也知道不好再说她什么了,最后还是她嫂嫂拉着她回房间,轻声细语的劝了好久,盛明华才转为晴。
父母走得早,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虽然脾气差,但盛明华的少女时代活的可谓肆意无比。
可是她的肆意无比的少女时代很快就结束了。为她遮风挡雨、保她肆意无比的兄嫂在一场车祸中双双离世,留下偌大一个盛氏和尚在襁褓的承光。
盛明华傻眼了。
她的叔伯兄弟们比她先反应过来,盛明晨夫妇的灵堂还没设好,他们就全都来了。
盛承光是盛家最金贵的嫡子长孙,是名正言顺的盛家继承人,现在他尚在襁褓,自然得有个人抚育他。而谁得到了盛承光的监护权,谁就得到了在盛承光年满十八之前的盛氏主事权。
盛家乱作了一团,叔伯兄弟们几乎大打出手。
盛明华其实一点儿也不稀罕盛氏,她跟在盛明晨身边长大,亲眼看着她的哥哥如何辛苦,这份职责有多重、多吃力不讨好,她看得一清二楚。
况且她是个女孩子,她刚考上了名牌大学的服装设计系,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拥有自己的品牌,然后嫁一个脾气很好、很喜欢她的男人,生两个脾气很好的小孩子。
所以她本来不想管的,这摊事又累又不讨好,她也没有自信能够担起这么大的一个企业来。
可是可是承光、承光
那是哥哥嫂嫂唯一的孩子,他们在天上也希望他平安健康长大成人。哥哥嫂嫂养育她长大,待她那么好,她不能眼看着承光被居心叵测的人带走抚养,她不能令哥哥嫂嫂魂魄不宁啊
你们都再别吵了。我是承光的亲姑妈,我来养他。那年刚满二十岁的盛明华在兄嫂的灵堂上宣布。
叔伯们当然不同意,之前的相互攀咬攻击变成了枪口一致对着她。盛明华的坏脾气在这个时候一点用都没有没有了盛明晨,谁还会怕一个坏脾气的小女孩呢
盛明华斗不过他们,也说不过他们。
可她丝毫没有认输。
她是盛明晨的妹妹,是盛家正房唯一的嫡女,她要守护尚在襁褓的承光,她绝对不会倒下去
她找上了谢家,谢家当时的家主、谢嘉云的父亲,是盛明晨生意上最好的朋友。
那是盛明华生平第一次求人。
她成功了。
谢家很强大,也是真心要帮助盛明华,为此盛、谢两家结下了一门娃娃亲,以作同进退之意。
有了谢家的全力支持,盛明晨生前其他的朋友也都纷纷伸出了援手。
令盛明华没想到的是曾经被她骂跑的姨婆她带着其他几门远房亲戚来哭灵,把那几个争夺家产最凶的叔伯兄弟大骂了一顿,那些话盛明华是一辈子都骂不出口的,可是听着她们破口大骂、看着叔伯兄弟脸上的神色,她感觉无比解气
事到如今她才明白她哥哥当初为什么那么说。
因为就算只是口头说着好听的、就算是假的,人有时候也会很需要一些这种安慰和支持。
盛明华顺利的得到了承光的监护权,也磕磕绊绊的守住了盛氏。
她尽心尽力的抚育着承光。虽然家中凡事都有佣人们,她还有许多的助理和秘书,但是家里有个小孩子,外面有偌大一个盛氏,盛明华的时间和力都被这两样耗光了。
近十年过去,她将盛氏守住了,承光长成了一个健康的小男孩,和他的爸爸很像。
盛明华猛然发觉自己竟然快要三十岁了。
她心想,她这辈子应该也就这样了。
可是就在她三十岁这一年,她遇到了赵怀章。
那是在她母校的一个荣誉校友会上,她作为名列第一的荣誉校友受邀参加,现场有许多学生的作品展出,盛明华看中了一幅画,助理去交钱办手续,她就在附近随便转转。
恰好被她看到刚才过来向她道谢的画作者,正拉着一个年轻男人、激动的说着:是盛氏的总裁买的她好年轻好漂亮啊她说我有天分、以后一定会有前途的
盛明华听着想笑,可是那个年轻男人先笑了。
他的笑容像月色下风骨清高的荷花,绝色月华之下宠辱不惊的徐徐绽放。
后来赵怀章成为了她的枕边人、最亲密的人,盛明华却很少见他那样笑。
盛明华正失神,助理办完买画的手续回来,走到她身边轻声的说:盛总,可以走了。您下午还有三个行程。
你看那边,盛明华示意她看那个年轻男人,那个是谁啊
盛明华会这么问,是因为她的助理就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当初盛家出事,盛明华放弃了刚考上的服装设计系回去主掌盛氏,这么多年虽然她从来没有提起过,可是她心里是遗憾的,所以每年盛氏都会在这个学校举行招聘会,这个助理就是前年的招聘会上选上来的。
他叫赵怀章,是本校美术系毕业的,后来留校当了老师,我大一的时候听过他的课。年轻的助理是个温柔可人的女孩子,说话的时候总是轻声细语的,长长的头发又黑又亮,盛明华总是训她为人做事软弱,一边训一边教,想着以后将她放到秘书室里,应该能有个好前程。
至于赵怀章
我活得这么辛苦,难得喜欢一个人,能不能不管对错、由着我
盛明华为别人打算,自然有更多的人打算着她。
难得盛家的女魔头看中个男人,还是个穷教书的,于公于私、明里暗里不少人迫不及待要促成这事。
说来也巧,赵怀章那时候正心思活动、想着离开学校。
他喜欢学校的安逸和氛围,可是像他这样从农村来的男孩子,念了这么多年书,再回去种田是不成的,留在城市里,除了画画和教书他什么也不会,而画画和教书远不能让他在这个大城市安家立业,更不用说他还想将老家的父母接来城市安度晚年。
不算拮据也远不算富裕的日子,令他连午夜梦回都会觉得遗憾啊这一生就这样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他放在学校画廊里的画被人全部买走了。
赵怀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忐忑又激动的去见买主。正巧是学生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的时间,校园里到处都是人、乱哄哄的,赵怀章远远看见他的画正被人搬上车,有个女孩子在旁边叮嘱搬画的人:小心一点,动作轻一点。
四周过路的学生们三五成群、高声谈笑,那么吵闹的环境,赵怀章看着那个女孩子,觉得内心忽然无比安宁。
他深吸了一口气。
赵怀章走过去,却被告知这位并不是学生口中那位好年轻好漂亮的盛氏总裁。
赵老师,其实我是服装设计系毕业的,大一的时候我修过您的一门课。小女孩在盛明华多时教导下已经学会强装大方,但这时面对年轻英俊的男老师,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脸。
盛总她很欣赏您的才华,如果您时间方便的话女孩子暗暗也是深吸了一口气,说。
她来这里既是按照盛明华的意思来买画,也有其他人命令她促成好事。
赵怀章不知道这并不是来自盛明华的邀请,所以他不但去了,而且诚心诚意的请盛明华吃了一顿饭。
卖出了那么多画,他终于能在这个城市买一套小小的房子,能将父母接来看看城市的风景,也不必辞职了赵怀章怀抱着对这一切的感激,带盛明华去了他很喜欢的一个小馆子。
那是盛明华一生当中唯一一顿只有一道菜的饭。
炖鱼汤,锅那么大的一盆,里头有胖胖的鱼头、鲜嫩的竹笋、柔软的黑木耳、可爱的鹌鹑蛋好好喝盛明华捧着赵怀章盛给她的一小碗鱼汤,幸福的眯着眼睛感慨道。
上一次有人这样特地陪她吃饭、亲手给她盛汤,还是十几年前她哥哥还在的时候。
明艳动人的盛氏总裁,在大学城外一家不起眼的小馆子里、一大锅的鱼汤前,泪盈于睫。
赵怀章从前日子清苦不想拖累人,从来也没交过女朋友,这种美人掉泪的事情他是第一次碰上,手足无措,默默的递给她手帕他的手帕。
盛明华稀里糊涂的接过,擦了眼泪才发觉,她破涕为笑,将那块格子棉布的手帕甩到他手边,好土
赵怀章一向好脾气,不好意思的笑笑就把手帕收起来了。
哭过以后的盛明华双眸如同雨后星空愈加璀璨,小饭馆昏黄灯光下,明艳不可方物。
赵怀章心跳有些快,垂下了眼睛。
这一顿饭之后,事情完全脱离了赵怀章的控制。
他的画从学校的画廊搬去了拍卖会,每人加价一次最少三十万;国内知名的画廊主动上门,以很高的价格收购他的画作;他的小房子换成了市区最好地段的三居室;他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画展;他的父母得了重病、住进了私人医院里最好的病房,前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有一天早晨,赵怀章像往常一样走进他装修豪华的浴室,洗脸时他照镜子,忽然发觉自己变成了完全陌生的一个人。
他从一个寒门学子、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年轻老师,变成了一个国内知名、前途不可限量的青年画家。
可赵怀章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凭自己得到的的,这些都是盛明华带给他的。
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现在什么都有,但是也失去了一切:学校的工作、清贫却安静的日子,甚至连父母都双双过世了。
他唯一有的就是盛明华。
等到盛明华从国外特意赶回来参加他父母的葬礼,灵堂前她关心的问他还好吗赵怀章静静的看着她,终于伸开双臂将她揽进了怀里
后面的故事就太世俗了,无非就是一个男人依附着一个女人生活,被周围所有的人瞧不起,而他的妻子从来不知道自卑为何物,况且她那么忙,维系着一个庞大的企业和家族,剩余不多的时间还要绞尽脑汁的为她唯一的侄子打算赵怀章越来越沉默,他开始酗酒。
一次大醉酩酊醒来以后,赵怀章发现自己身边躺着她妻子的女助理。
一步错、步步错
你们觉得我薄情寡义、卑鄙懦弱、冷血无心、毫无承担其实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活的这么辛苦,却将一生都活成了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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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 番外_白色香奈儿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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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重磅真丝衬衫、黑色高腰裤装、十二寸细高跟,谢嘉云那会儿正在追求衣服烘托气质的阶段,二十岁的小姑娘天天穿着三十岁女人的职业装,沉着一张明艳艳的俏脸就以为别人会怕她。
秘书室的人倒是确实挺怕她,见她来了立刻全部都站了起来。
谢总,叶总派人送来了这个,说是给您的。秘书捧过来一个黑色的盒子,双c的logo大大的印在上方,华丽的白色丝带绑了一个繁复致的蝴蝶结。
谢嘉云漂亮的眼睛盯着那盒子看了半天,像是恨不得用眼神就给它烧出个洞来。
拿进来吧。她冷声说。
秘书把盒子给她拿进去就连忙退走。
谢嘉云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继续盯着桌上的盒子看,脸上神情又气又恼又甜蜜,复杂极了。
手机响起,她看也不看就接起来。
收到礼物之后回一个致谢电话是基本礼貌。叶祁远的声音,无论何时都令人想揍他。
谢嘉云直冷笑。
喜欢吗他语气硬邦邦的问。
这种程度,已经是叶祁远先生的温柔了。
谢嘉云抬手掀翻了盒子,里面端端正正叠着一套白色套裙,她拎起来丢在一边,不不阳的:多谢叶总,衣服很漂亮,叶总破费了。
她自然是知道他最恨她这种语气才会这么说的。
果然,叶祁远下一刻就怒了:你他妈闹够了没有说话再这么欠、我抽你信不信
谢嘉云心头的火蹭蹭蹭的往上蹿,慢声冷冷的说:抱歉,我说话就这样,你想听好听的去找你的张小姐好了
谢嘉云叶祁远暴怒了,压着声音在电话里吼:好啊我现在就去找她
吼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谢嘉云摔了电话,气的头都疼了,倒在办公椅里揉着太阳,眼皮跳个不停,她心里难受极了。
叶祁远那个混蛋什么都干得出来,会不会真的去找那个什么张家的小姐
那个女的看起来乖乖巧巧、文文静静的,肯定什么都听叶祁远的,叶祁远那个混蛋那么大男子主义,碰上这种柔弱乖巧的小白兔他一定满意极了,说不定真的就会娶她
想到这里谢嘉云跳了起来,匆匆的将他送来的白色套装换上身,一阵风一样卷了出去。
叶祁远的秘书见谢氏总裁大驾光临,连忙站起来迎接。
谢嘉云气度从容,微笑问她:你们叶总在吗我有个项目和他谈。
在的在里面
叶氏虽说资本雄厚,比起谢家这种百年大族却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连个秘书都知道。
谢嘉云在秘书陪同下进去,上过茶、秘书出去了,她原本笑盈盈的脸一下子冷下来。
而叶祁远从头到尾都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头都没抬一下。
谢嘉云忍着,沉默的喝了一整杯的茶,他还是那个死样子,她一下就火大了,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扯掉他手里的文件,远远的扔了出去。
叶祁远就挑眉看着她。
谢嘉云其实也傻眼了这下怎么下台呢
一不做二不休,她暗自咬牙,一抬腿,垮坐在了他身上。
他为她选的衣服一向合身,白色套装裙将臀型包得极漂亮,窄窄的裙摆哪里经得住这么大跨度,立刻裂开了两个针线。
安静的办公室里裂布的声音特别明显,叶祁远眼睛里已经有了火,神情却还是冷淡的,慢条斯理的说:谢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嘉云这会儿已经顾不上难堪了,气咻咻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红唇一嘟,附身下去贴在他耳边、声音又轻又热的说了一句话。
叶祁远再压得住,也难免喉结上下动了动。
谢嘉云都使出杀手锏了,看他还是面上冷冷的,她委屈了,眼圈一红就要站起来。
叶祁远眼明手快,一把按住她肩头,她哎呀一声轻叫着坐下去,裙子又裂开几节,腿间还碰到了他起了反应的东西。
叶祁远嘶的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已经沙哑了:我没说不做啊,你急什么
他说着,手从她手臂上上去,只是隔着衣服那样摩挲,却令她娇声软倒他口,仿佛等待多时。
妖叶祁远笑骂,手已经揉进她衣襟里了,半个月没喂你就馋成这样了嗯
谢嘉云软在他口,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了。情事上头,叶祁远是她的最初也是全部,他有些暴,但是谢嘉云早习惯了。
按着他的手揉着自己,她嘴里含着他耳垂、喃喃的求:叶祁远嗯重一点
叶祁远本来就火气大,哪里还能禁得住心爱的女人这样,手里狠狠的给她揉了两下,抽出来按着她的手在上面,自己揉揉给我看
谢嘉云软软伏在他肩头,手里揉着自己,嘴里娇娇软软的哼着
叶祁远伸手去扯她裙子,一边扯一边咬着她耳朵喘着热气声说:你穿这个真好看,刚才一走进来我就想狠狠你了
谢嘉云娇滴滴的横了他一眼。
叶祁远心口更热,手下一用力,顺着她刚才跨坐时裂开的口子一扯,将好好一条裙子撕开半截,露出她整条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她整个人双腿大开,像骑马似的骑在他那上面。
讨厌干嘛撕坏我裙子刚才还夸我穿着好看谢嘉云捶他。
我再给你买叶祁远低声哄她,把她抱起来一点,扯断她的蕾丝小内裤,一边解了自己皮带,就这么抱着她坐下去谢嘉云微张着唇、叫不出声,眼睛都闭上了,双颊飞着诱人的粉红色,捶在他口的手握拳抵着,脸上神情似痛苦又似欢愉,抗过了那一阵,她像是死过一回那样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幽怨的看他一眼。
叶祁远得意的不得了,俊脸凑在她面前邀功:我大吧
谢嘉云不想回答这种答案太过明显的问题,扭过脸去,咬着唇调整深度。她双腿夹着椅子往上蹭,试图吃得浅一点,否则待会儿动起来肯定要了她命。
叶祁远好整以暇的挺在那儿,等她调整得刚松了一口气,他抓着她腰往下一压,一下子顶了她一个满心满肺谢嘉云颤抖着缩在他怀里,浑身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叶祁远捏捏她脸,你再跑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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