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篱卫一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胡志林却一脸茫然,问:“你们是谁”
弟子们面面相觑,胡志林又抱着自己的脑袋,问:“我又是谁”
他失忆了。
胡志林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更不记得半点医术。
他的弟子们见学不到东西,也都纷纷离开,而他最宠爱的弟子秦琳,也成了一个植物人。
他院中那株被他珍而重之的黑河玄参,也不知去向。
胡志林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西南地区,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惹上了什么厉害的仇家,人家来寻仇来了,闹得沸沸扬扬。
卫苍霖坐在落地窗前,老袁来到他身侧,恭敬行礼,道:“先生,这位薛小姐的手段好厉害,连我都甘拜下风。”
卫苍霖嘴角微微勾起,道:“我对她越来越有兴趣了。”
薛东篱又回到了卫家,刚一进门,一个人影就迎面冲了过来,气势汹汹地抓住她的胳膊,骂道:“薛东篱!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薛东篱冷冷的看着他。
来的正是卫轩宇。
卫轩宇咬牙切齿地说:“你害得我被关在家里半个月,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说罢,他硬拉着薛东篱来到客厅,卫一南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卫轩宇道:“大哥,这个小贱人口口声声说喜欢你,还这么多天夜不归宿,我看他是在外面有人了。”
他满脸得意,认为薛东篱对卫一南情根深种,卫一南羞辱她,她一定会生不如死。
卫一南冷淡地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卫轩宇得意地瞥了一眼薛东篱,想从她的脸上看到失落和悲伤,但薛东篱一脸淡漠:“说完了吗要是说完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不许走!”卫轩宇抓住他的袖子用力一拉,呲啦一声,袖子竟然被他给生生扯掉了。
第40章
第40章
卫轩宇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柔软触感,一时间竟有些发愣。
她的皮肤好白,白得如同凝脂一般,她的肌肤就像有某种魔力,深深的吸引着他,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再摸一下。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么对一个又丑又蠢的女人有了那种想法
薛东篱皱了皱眉,说:“你弄坏了我的衣服!”
卫轩宇恼羞成怒,将那半截袖子扔在她的身上,薛东篱嫌弃的将袖子一扔,说:“被你的脏手碰过,不用还我了。”
“你,你竟然说我脏”卫轩宇暴跳如雷,“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当着我大哥的面,居然勾引我!”
薛东篱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这时,卫一南开口了:“不要认为你在我面前哗众取宠,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在他的眼中,薛东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本来也不是这样自作多情的人,只是在薛东篱灵智未开的那段时间里,经常缠着他,让他不胜其烦。
薛东篱摇了摇头,一群智障。
卫轩宇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手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他越想越愤怒,咬牙道:“咱们走着瞧!”
过了两天,薛东篱听见客厅有嘈杂的人声,便走了出来,忽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喊道:“探长!就是她!”
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调查局探员正站在客厅,而陈妈躺在担架上,哎哟哎哟地叫唤,面目狰狞。
此时,卫夫人、卫一南和陈夫人、卫轩宇四人都在。
探长走上前来,沉声道:“你就是薛东篱”
“没错。”薛东篱点头。
探长面色冷肃,拿出手铐道:“你涉嫌故意伤人,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薛东篱面不改色的问:“我伤了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我!”陈妈尖叫道,“你伤了我的腰,摔断了我的脊椎,现在我瘫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薛东篱道:“你明明是自己没有站稳摔了,为什么怪罪到我的头上”
卫轩宇立刻道:“胡说!那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你推了陈妈一下,正好撞到她的脊椎。”
陈夫人也道:“没错,你们都可以作证。”
探长转过头道:“卫夫人,卫大少,两位也可以作证吗”
卫一南连看都没有看薛东篱一眼,道:“她无故伤人,就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既然如此,就跟我们走一趟吧。”探长伸手就要来给薛东篱拷上。
“等等。”薛东篱道,“陈妈前两天都好好的,怎么突然瘫了是想要碰瓷吗”
陈妈气急败坏地拿出一本病例,道:“这是我的检查结果!”
薛东篱拿过来一看,医院出的报告上说她的脊椎断裂,造成下肢瘫痪。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探长冷声问。
“这个病历是假的。”薛东篱斩钉截铁地说。
当初薛东篱用一缕灵气伤了陈妈的经脉,医院根本不可能检查出她的病。
卫家人伪造了病历,想要让她进监狱。
“你凭什么说病历是假的”探长问。
第41章
第41章
薛东篱沉默了片刻,陈妈以为胜券在握,高声道:“探长,她这是做贼心虚啊!”
忽然,她觉得自己屁股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有一条蛇。
“啊!”陈妈最怕蛇,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有蛇!有蛇!”
卫夫人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陈妈这才反应过来,惊道:“我,我竟然能站起来了”
之前她腰痛难忍,是真的瘫了,只是找不到病因。
卫夫人答应给她两百万,让她咬死了是薛东篱推的她,她为了钱,只能照做。
如今能够再次站起,她自然很高兴。
“探长,你也看到了,她没有瘫。”薛东篱道。
探长的脸色很不好,这不是耍着他们玩儿吗
陈妈嘴角抽搐了两下,连忙解释道:“这,这是个误会”
探长深吸了一口气,说:“既然是误会,我们收队。”
“且慢!”薛东篱道,“既然他没有瘫痪,说明这是诬陷,探长,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陈夫人急忙开口道:“都说了是误会了,你怎么还得理不饶人”
薛东篱冷笑道:“你们是法盲吗诬陷是犯罪,我们当然要依法办事。”
探长左右为难,卫家在桐光市势力很大,他可不想得罪。
这时,卫一南开口了:“既然是诬陷,探长,请你将陈妈带回去吧。”
卫夫人一惊,陈妈可是她的心腹。
卫一南按住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
探长点头道:“卫大少很明事理,卫家大义灭亲,让人敬佩。带走!”
陈妈大骇,急忙道:“大少爷,我是为了”
卫一南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她下面的话吓得立刻咽了回去。
“陈妈在我们家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我们会为她请最好的律师。”卫一南道。
探长眼中全是欣赏之色,道:“卫大少有情有义。”
薛东篱看了他一眼,卫一南不愧是卫家的长子嫡孙,还有些头脑。
这样的诬陷案子,最多只算是个治安案件,拘留几天了事,他不仅保住了陈妈,还为自己博了个好名声。
到时候陈妈能安全回来,说明他为了下人尽心尽力,有拉拢了佣人们,可谓一石三鸟。
“带走。”探员们将陈妈铐了起来,陈妈走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薛东篱一眼,似乎恨毒了她。
薛东篱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她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多久了。
卫家的四人脸色都很难看,陈夫人撇了薛东篱一眼,道:“这次算你走运。”
薛东篱却满不在乎,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却发现里面的衣服全都被剪碎了。
她眯起眼睛,这些手段真是下作。
衣服没了,只能去买,她看了看自己的钱包,还剩不到一千块钱。
看来得出去挣点钱了。
薛东篱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为了钱发过愁,她向来有收集宝物的爱好,八万八千年的积累,是一座巨大的宝藏,被她藏在全球各地。
第42章
第42章
里面随随便便一件东西拿出来,都能震惊世界。
但她没有必要去动那些宝物,出了门,直奔玉石一条街而去。
西南地区的玉石生意很繁荣,每座城市都有一条专门卖玉石的街道,一块块原石堆放在店铺门前,到处都是梦想一夜暴富的人。
赌石。
正所谓一刀穷,一刀富,赌的就是石头里有没有翡翠,很多人将毕生积蓄都填了进去,最后开出来却是一块白花花的石头。
最近几年,缅国的翡翠越来越少,能开出的好翡翠也少了,但赌石的人一点不减。
薛东篱看了几家店的原石,很失望,她以前经常赌石挣钱,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时候,每次都能开出帝王绿。
翡翠之中蕴含着浓郁的灵气,种水越好的翡翠,灵气越多越精纯。
薛东篱能够根据原石里的灵气,分辨出里面的翡翠种类,从未失手。
二十年前,偶尔也能找到紫罗兰、铁龙生之类,如今,却多是豆种、油青种,水头很不好,根本不值钱。
小说里写的那种,在废料里随随便便就能开出玻璃种帝王绿的事情,根本不可能。
薛东篱叹了口气,只能费些功夫了。
她身上的钱不够,只能在废料里面挑,来到一家名叫“明玉轩”的店铺门前,门口堆着很多废料,旁边立着一块纸牌子,上面写着:一百块一斤。
这个价格几乎是明着说不可能开出翡翠了,但还是有很多想要赌一把的人出手买。
一个中年男人买了四块大的,花了两万,在旁边解石师傅那里解石,四块全部解开,里面连一丁点的翡翠都没有。
中年男人脸色惨白,他家里的条件很不好,这两万块,是所有的积蓄,如今全完了。
薛东篱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直接挑了最小的一块石头,道:“老板,这块我要了。”
老板瞥了她一眼,满脸不屑。
这种人他见得多了,都是兜里没几个钱的乡下人,想要来赌上一把,只买得起废料。
反正这些废料都只是石头,能卖几个钱也好。
老板给她称了重量,正要付钱,忽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老板,这块原石我要了。”
薛东篱回过头,看见一个容貌艳丽的女人,20多岁,身上穿着一件香奈儿今秋最新款的连衣裙,手里的包是限量款,价值7位数。
老板指了指薛东篱,说:“抱歉啊,这位小姐,这块原石已经被这位小姐买了。”
“她不是还没有付钱吗”女人道,“我出双倍。”
老板眼睛一亮,连忙说:“行,给我两千,原石你抱走。”
薛东篱道:“老板,做生意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
老板很不耐烦,转头看向薛东篱,说:“姑娘,俗话说得好,先来后到,后到者价高,你要是比她高,原石你就抱走。”
薛东篱皱了皱眉,老板冷笑一声:“既然你出不起更高的价钱,原石就归这位小姐了。”
薛东篱眯起眼睛,说:“老板,你不厚道啊。”
“胡说,我赵四做生意向来公道。”老板抬起下巴,“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
第43章
第43章
旁边有人道:“赵老板,你别欺人家小姑娘不懂行,称了重就算定了,除非客人不要,否则不能卖给别人。”
赵四瞪了那人一眼,那人他认识,与他有些不对付,故意来拆他的台。
薛东篱指了指脚边一块丑石,说:“这样吧老板,你把这块原石便宜卖给我,也是1000块,怎么样”
赵四看了一眼那块原石,根本不可能出绿,装作大度的一挥手:“好,我吃点亏,卖给你了。”
薛东篱抱起那块原石,那艳丽女人勾了勾嘴角,满是鄙夷之色:“你还是回乡下去吧,这石头正好可以垫桌子。”
薛东篱冷眼看着她,说:“我这块一定能够出绿。”
艳丽女人嗤笑一声:“真是可怜。”
她转过身,在自己那块原石上划了一条线,道:“从这里开始解。”
石头搬上了解石机,师傅小心地沿着那条线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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