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桐别传之书剑别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佚名
李沅芷听他的语气似是要交换条件,心里还以为他要的是钱,忙道:「你想要银子罢了,要多少说吧」说完,见他摇头微笑,便道:「那你要什么」
刘七闻言后,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涎脸笑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让我一亲芳泽,我就冒一次险,放你离开」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又听得他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竟然要以自己的身体来作交换条件,一时间只气得浑身发抖,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刘七本来心中忐忑,见她没有立刻发作,心里希望之火顿时烧了开来,涎脸笑道:「怎么样」
李沅芷终于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梦」
刘七道:「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险的,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过是交欢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经失身给他们了,再给我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如果你再被他们抓到的话,别说红花会和你的血海深仇无法再报就算是他们怎么累、怎么良心发现,也总不会只奸污你一次吧算起来,你是赚了十分的便宜」
刘七的话像惊雷一样击在李沅芷的心里,「对如果我被他们再抓住,那爹娘、师父的血海深仇和红花会的前途就完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是他们的同党,我凭什么要信你」
刘七见她态度软化,心下暗喜,忙道:「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常家兄弟己经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其他人给他们戴绿头巾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活腻了,否则你本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
李沅芷闻言也觉有理,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实在己经认同了,只是实在不甘心于就这样失身于人,唯有道:「我己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有什么好的不如你要别的东西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刘七几乎大笑出声,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钱,你身上乾乾净净的,又什么可以给我你可别说是写借据或者抵押什么的,那些东西要被人发现,可是个杀头的证据,我还不会笨得去要这不切实际的东西至于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厉害的话,又怎么会被常家兄弟抓到」说完,催促道:「怎么样,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决定吧」
这时,李沅芷己没了办法,待要答应,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猥琐的马夫,又实在接受不了,心里一急,开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和红花会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刘七不理她的软语相求,摧道:「我不要什么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体,你说肯还是不肯」说完,作势欲叫。
李沅芷无计可施,暗叹一声:「罢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今天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还有,在交做那事的时候,你的手不准乱,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阳也不能在我里面」她心中羞赧,这几句讨价还价的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小声,最后几句,几乎细不可闻。
刘七这时正处于上风,那肯让步笑道:「我只能答你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但其他的却不行,两人交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还有什么味道可言」说完,又摧道:「这己经是我的底价了,快说行还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阳在里面,其他的都随你这也是我的底价,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说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刘七见她咬牙切齿的,态度甚是坚决,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时老子的宝贝就在你里面,你想不要都不行」嘴里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说着,便去动手解腰带。
李沅芷见他己经开始了,回过身去,便要躺到地上,身子才转过去,刘七己叫住了她,道:「我要先把你的手缚起来,来把手放到身后」。
李沅芷怒道:「你要来便来,耍什么花样」
刘七笑道:「别生气,我这只是求个安心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对常老五那样对我快你不是说只要不把阳在你里面,其他的都随我吗怎么马上就反悔了」李沅芷无奈,只有走回他身前,任他用腰带缚住双手。
刘七扶住李沅芷的双肩,慢慢地把她转向自己,低头向她苍白的娇唇吻去;李沅芷双唇紧闭,他的舌头不得其门而入,他不耐烦地抬起头来,责问道:「你怎么老闭着嘴」
李沅芷盯着他,倔强地道:「我只答应让你让你那个,却没说过要配合你」刘七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十分不爽,便要用强,但回头一想,如果为了这样的小事闹起来,又殊为不值,乾笑了一声,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
才解开了一颗扣子,刘七己急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李沅芷的衣襟中,触手处只觉一片柔软嫩滑、丘峦起伏,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他呆了一呆,忽想起她走得匆忙,应该连亵裤也没穿的,想到这里,他的另一只手己从后撩开了她的长袍下摆,向她下体的禁地探去。
李沅芷只觉得那傢夥的手沿着自己的股沟直下,只一下就触到那娇嫩的花瓣,不禁「啊」轻呼了一声,本能地夹上了大腿。
刘七只觉手上一紧,己被李沅芷夹住,再看她俏丽的脸上那如朝阳一般升起的红晕,顿时间,心里慾火突然狂飙起来,猛胀,顶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他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手后,暴地把她推到墻上,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了,只匆匆忙忙地把裤子脱掉后便再压上了她纤弱的身子。
刘七把李沅芷压在墻上,一手扒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光滑的香肩和一双娇小玲珑的嫩,另一手却己捞起了她的大腿,顿时间,那胀到了极点的抵在了她的花瓣裂缝
刘七正待发力挺进,李沅芷突然颤声道:「等等一下」他忙停了下来,不耐烦地道:「又怎么了」
李沅芷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咬牙道:「你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刘七道:「你放心好了,另胡思乱想了」说完,一手扳住她的香肩,腰间狠狠地一顶,猛地把剌进她的道中。
随着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一阵阵的火烧似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不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己经不是处女了,而刘七的也不及常氏兄弟的壮硕大,但这一次,她的道并不像上几次般多多少少地有点润滑,所以挺进时的那种乾涩的痛苦,比起破身时的椎心裂痛,并差不了多少。
刘七的慢慢地突进,每往里面一分,他的快感就增强一分:光是李沅芷道里那种紧窄、柔嫩和弹力的触感,就让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去,更别说她那俏丽的脸庞、娇小的玉体和强忍苦楚的抖颤所带来的剌激了。他用力地把顶到了底,又急不及待地把它向外抽,再剌进去,再往外抽又剌进去又往外抽
李沅芷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羞耻的泪水在沿着她的脸不断往下流,她的心里不断地呼喊着:「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彷彿只有这样,才能稍为减低被这么一个下人所奸污的耻辱。
不知过了多久,刘七过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了,突然,李沅芷只觉一股热流从刘七的尖端涌出,注进了自己的道里,心里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道:「你你怎地不守诺言」
这时,刘七正一面把玩李沅芷那双娇美的嫩,一面回味着时的快感,闻言忙狡辩道:「我那里不守诺言了」
李沅芷见他不肯认帐,一时间忘了屈辱,道:「你答应过我,不把阳在我里面,现在却却都在里头了」
刘七抵赖道:「你怎么这样说我还没呢」李沅芷见他说得认真,不禁半信半疑了起来,疑惑道:「但是但是」说得两个字,忽觉一阵害羞,便停了下来;其实这也不奇怪,她破身才一天多一点,唯有的几次经验都是被强奸的,纵使知道是什么,又那里能够确定
刘七本来只想抵赖一下,见她竟然开始相信,乾脆骗下去道:「但是什么」
李沅芷道:「但是但是你好像了些东西在我里面」
刘七见她说得无知,心中暗笑,道:「那不是的,你不要乱猜」李沅芷见他死口不认,一时间没了办法,只好道:「那你完了没有」
其实刘七刚才确实是了,按理说是算完了,只是以他这样三十出头的壮汉来说,这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慾火。他欺李沅芷无知,便道:「我还没做完呢别是你想耍赖吧」
李沅芷咬牙道:「谁要耍赖了未完就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刘七几乎笑了出来,道:「你不耍赖就最好,来咱们继续,不过得换个姿势」说着,便示意李沅芷背对着自己。这时,李沅芷己经失身于他,无法回头了,加上怕时间拖久了会生变,所以他的要求虽让她觉得羞愧得几欲死去,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在刘七的催促和推拨下,她半推半就地转过身子,依着他的指示把额头顶在墻上,然后弯腰分腿,等待着那的再一次光临
刘七让李沅芷摆好了姿势,挺起,便欲再度占有这俏丽的侠女,就在这时,只觉身上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他转过眼珠斜望过去,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制住他道的,却是他这时最怕见到的人──常赫志。
原来常赫志刚才喝光了开水,便到厨房去找刘七,想让他给烧点,待到了厨房,他见刘七不在,便猜他到柴房来了,于是便来柴房找他。常赫志才接近柴房,便听到房中隐约有碰撞声传来,一时好奇心起,便不动声息地掩近,那时,刘七背对着门口,而李沅芷却正在闭眼苦忍痛苦,因此两人都没发现他进了柴房。
常赫志进了柴房后,见刘七正在奸辱着李沅芷,心中甚怒,就想一掌把他打倒,正要动手间,却发现李沅芷虽然被奸辱着,脸上表情也十分痛苦,但却出奇地没有挣扎反抗,心中十分好奇,那一掌便暂时不击出去,反而站到他们视线不及处,冷眼旁观。待到他听到刘七和李沅芷关于的对话后,他才悟到刘七是以放李沅芷走来做交换她身体的条件;那时,刚好刘七要李沅芷换姿势,他一来被两人之前的表演弄得慾火大盛,二来也想试试在交欢时不作挣扎抵抗的李沅芷的滋味,于是便乘机发难,一举点倒了刘七。
李沅芷背对着他们,哪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她摆好姿势,等了好一会,也不觉刘七有什么动作,正想开口催促,突然,一双糙的大手己绕到她的前,肆意地搓弄着那一对娇柔如鸽的嫩,同时,一大的也在她的股沟间磨擦了起来,那剌激的感觉,几乎让她失声叫了出来,忙闭上小嘴一会儿,那双大手兵分两路,一只留在她的前继续揉弄,一只却沿着她的小腹直下私处,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手指己剌进她的道里。「啊」李沅芷不料他竟然这样羞辱于她,忍不住轻呼出声,颤声道:「你要来便来,别这样羞辱人」
听到了李沅芷近乎求饶的责备,常赫志既没有回应,也没有住手,手指扣、转、挖、勾、挑,在她的道里挠动了起来,那适中的力度、纯熟的技巧,加上在她房上配合无间的另一只手,才一会儿,便己把李沅芷弄得娇喘吁吁、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再过一阵子,李沅芷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摧道:「你你究竟还要不要要的话就就赶快别再浪费时间了」
常赫志含糊地应了一声,抽出了手指,大在李沅芷的花瓣裂缝间揉了几下后便全力挺进,突进了她嫩滑的道里,「啊」李沅芷只觉得下体一阵剌痛,那娇嫩狭窄的玉洞顿时被暴地填满,那种胀满欲裂的感觉,和刚才刘七抽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她的经验实在太少了,虽然发现了异状,却以为那是不同的交欢姿势造成的,完全没意识到那是另一个人。
常赫志抽动,在李沅芷的体内驰骋了起来,一时间,李沅芷那娇小的身子被那强猛的抽顶得不断摇晃,也让她的头撞得木板墻咚咚作响。过不一会,李沅芷实在受不了了,开口道:「那墻好响,你呃你轻一点,要不然往后我们呃往后一点呃也行」
常赫志闻言,退后半步,然后解开了她的双手;李沅芷双手重获自由,还来不及喜欢,下体一痛,又被顶了一记狠的,身子猛地往墻上撞去,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撑在墻上,就在这时,常赫志扶住了她的纤腰就是一阵狂猛的冲顶,顶得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腔外,一时间那顾得上抽出手来只能死命地撑住身子,同时尽量张开大腿,以减低那大在道进出时的痛楚和冲击力
过了不知多久,李沅芷只觉得下体己开始麻木了,但那强猛的抽却还是毫无停息的迹象,这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刘七功力浅漙,怎么能支持那么久」想到这里,她身上一震,猛然回头往后看去
「呀」当她发现在奸辱自己的人是常赫志时,李沅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纤腰一挺,便要站直身子,常赫志哪会让她逃掉,一个大步,己把她逼得紧贴墻上;李沅芷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上面双手返爪便抓,下面回腿猛踢,但常赫志武功实在高她太多,她的小手才出得一半,己被按回墻上,玉腿刚动,他的双腿却己抢到她的两腿之间,同时,他的又再顶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李沅芷双脚乱蹬,但却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那壮硕大的,藉着她道内和水的润滑,没费多少劲便己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深处
***************
这天中午,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驰去,在车夫的座位上,坐了一个脸青鼻肿的车夫,而车厢内,是四个浑身赤裸的男女
.
霍青桐别传之书剑别传 第六章(1)
.
第六章自作聪明俏寡妇失策投虎口
夜,无风无月,让座落在京城东郊的吟松别馆显得特别孤寂,突然,「大你娘的酒没了,快多拿点儿来混蛋」随着一声马嘶般的吼叫在地牢的走廊中响起,一个狱卒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地牢。→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那狱卒一面走着,一面低声骂道:「灰熊又要喝酒,又不付钱,就知道自己快活,唔」突然,三颗石子分别打中他的哑各两处麻,身上一软,便向地上倒去。这时,一条黑影从暗处扑出,把他拖进了黑暗之中。
不一会,几个身穿夜行衣的幪面人从暗处走出,为首一人身形高挑,腿长腰细,却是个女的,看起来是这一行人的首领。她走到地牢门口,回头低声向手下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三人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地牢。
四人走进了地牢的走廊,看见在前方二十几步处有一个转角,转角的那边一片明亮,人影晃动,似是目标所在,众人忙向前走去。没走几步,那首领猛地停了下来,她那几个手下大惑不解,询问的眼神纷纷向她投去。她小心地向前走了一步,并用手指了指耳朵。那几人凝神细听,果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转角处传来。
四人悄悄地接近了转角处,那首领偷偷地把头伸了过去
一时间,眼前的景象让她整个呆住:转角后面是一个大厅,厅中间,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一个一丝不挂、披头散发的少妇,她双手被缚在背后,上身无力地靠在了背后那人的身上,饱受摧残的身体随着两人的挺动不断地摇摆着而在他们的附近,几个赤裸的大汉或坐或躺地倒了一地。
那女首领猛地回头,向三个手下点了点头,并做了个「格杀勿论」的手势,那三人互望一眼,同时冲了出去
京城东直门旁,大石胡同里的一间房子内,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郎坐在床上,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妇。
那美貌女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正是回疆之花──翠羽黄衫霍青桐,而那脸色苍白的少妇,却是红花会七当家的未亡人──俏李逵周绮。
原来自从与红花会众人分手以后,霍青桐返回回疆招集旧部,重整家园,直到最近,她才把部属重整完毕,便想到中原一次,和红花会群雄聚上一聚。谁知才到京城,霍青桐便听到红花会北京分舵被破的消息,忙派出探子四处打听,这件事在京城闹得风风火火的,加上京城回民很多,消息还算灵通,探子派出去不到两天就有了结果:几队便衣的御林军和骁骑营官兵突然包围了红花会北京分舵和它附属的连络站,经过一轮激战之后,除了赵半山逃脱以外,重要干部全部被杀,连普通会众也几乎被擒杀殆尽。
另外,探子们还打听到红花会武昌分舵也被破了,七当家徐天宏和岳丈周仲英被当场格杀,七当家夫人「俏李逵」周绮也被擒住,正关在福安康在东郊的别墅里审问;由于红花会众深悉乾隆的身世秘密,这次乾隆为免人多口杂,特地把消灭红花会的任务交给福康安去办。
福康安自从劝降常氏兄弟后,红花会内的秘密己尽为其所悉,按理说周绮只是个当家夫人,所知的会中秘要有限,并没有多少审问的价值,本该正法,但不知何故,福康安并没那么做,而是把她送到自己的别墅中扣押。霍青桐得知周绮被囚的位置后,便组织了一次营救行动,还好那地方只是个别墅,匆匆布置之下,警卫己不算严密,自从红花会在京城的势力被连拔起后,警卫们更是放心,戒心大为减弱,她没遇多少困难便救出了周绮。
这时,周绮己说完她在武昌的遭遇,霍青桐听得心中不忍,劝她不要再说下去,周绮不听,用力地缩了缩己卷成了一团的身体,继续说了下去
***************
经过了十几天的急赶,周绮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杭州近郊。看着把天空染得七彩斑斓的夕阳,她暗叹了一口气:今天应该是来不及在城门关上以前进城的了,还是在附近找一家农户借宿一宵,明天才继续赶路为佳。
不久,周绮在附近的一个农户家中歇了下来。户主是一对年老的夫妇,儿子和媳妇早死,女儿嫁到城里去了,剩下夫妇两人守着两块瘦田过日子,平常难得有客人上门,都十分寂寞,见到有人来借宿,都很高兴,跑来跑去的张罗饮食,打扫房间,把弄得周绮很不好意思。
吃完饭后,三人聊了起来,夫妇二人听到周绮说要到城里去,都不安地大摇其头,那老妇道:「我说徐,你单身一人,现在进城可不是时候呀」
周绮心中暗叫不妙,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
那老妇续道:「十几天前,城里出了乱子,又是烧又是杀的,死了可多人了,听说是官兵在捕拿乱党,好像是什么冬瓜烩还是什么花的会的,你看这人老了,脑袋都不中用了」
周绮接口道:「是红花会吗」
那老妇拍头道:「对,对,就是红花会,看来这些乱党还真的很有名气,对了,那一次官兵来得可多了,都没穿号衣,之前还在咱们家门口走过,走完一群又一群,老伴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土匪,说要偷偷地去报官,还好没去,不然出的丑就大了,后来听人说了,才知道那是官兵,为了不让乱党知道,才故意穿成这样的,他们过去才没几天,城里就闹起来了。」
那一番话把周绮吓出一身冷汗,惊疑地问道:「大,你在城外,怎能知道城里的事」
老妇续道:「那是我女儿告诉我的,那几天城里到处都乱烘烘的,官兵到处搜屋拿人,还有人乘火打劫,可可怕了,我女婿怕城里不安全,让人把我女儿和外孙送来这里避祸,本来说要多住几天的,昨天又来接回去了,说什么官兵要查户口,城里所有有户口的人都要衙门报到听说这几天城里还是不太平静,不论男女,进出城都要检查,可疑的人都会马上被抓起来,我看你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还是在这里多住几天,等官兵走了再说」
周绮这时恨不得生上翅膀,马上就飞进城去,那老妇的话哪里听得进去,道:「不行啊,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更要快些过去了,我叔叔就住在城里,我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才行,否则他要是搬走了就麻烦了」
三人又聊了一阵,周绮心中焦虑,想早起入城,谈不多久便要睡觉,这时夫妇两人也累了,便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周绮己起床整理好一切,户主夫妇起床见她己收拾好东西了,都来劝她不要进城,周绮笑着对老妇说:「不行啊,大,我真的要走了,不过我穿得这么好进城可能不是很好,能不能借一身衣服给我穿,还有这匹马,也一并寄养在你们这里好不好」
两人见她心意己决,知道劝也没用,便拿了一身乾净的布衣裤给她换上,又包了一大包乾粮让她带上。
当周绮赶到城门口时,己经快午时了,看到城门口前那几列排着等进城的人,她的心不禁紧张起来。排上了队以后,周绮仔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离城墻十几尺远,有一条宽达四十多尺的护城河,一条跨河大桥连接着直通城里的大道,离大道两旁四十来尺的地方,各有几粿大树。在两边的大树下,各有几间临时盖好的房子,每间房子附近都有一队士兵守卫着。而周绮排队的地方,就在大道的左边,排队的人被分成三列,每一列由一个军官负责,一个一个地查问着排队的人,没问题的人就可以进城,可疑的人就会被带到那几间房子里去检查。
过了不久,终于轮到周绮了,那军官一看到她那英气逼人的俏脸,眼光就像被粘在她身上一样,色眯眯地问道:「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仕」
看到他那好色的眼神,周绮心中一紧,低着头答道:「我夫家姓徐河南南阳人氏」
那军官眼光扫向了她那高挺的部,续问道:「从南阳那么远来杭州干吗就你一个人吗你丈夫呢」
周绮答道:「两个月前咱们家乡发大水,我丈夫被淹死了,家里什么都冲走了,我一个人无法呆下去,所以来投靠在这里做卖买的叔叔」
那军官又问了几句,周绮一一回答,最后,那军官向她道:「你跟我来」
周绮跟着他向小屋走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但看那军官的反应,又不像是识破了她身份的样子,心中胡思乱想道:「如果我现在出手,那肯定会惊动其他的官兵,到时连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反正那又不是什么龙潭虎,就跟他进去看看再说,说不定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