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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别传之书剑别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佚名
如果像平常那样专心办事的话,还不会有什么,但现在,他的眼内是亭内的情秽景、怀里是心中女神柔软的体,这一切,叫他怎能不动心怎能忍受得住不到一会,他的心便已随着亭内的侍卫们的狂吼而吼、他的慾望随着的亭内的侍卫们的慾火而烧、而他的,也随着的众人挥舞的的跃动不已。
就在这时,他感到怀中的霍青桐侧了一侧身子,看起来想要冲出外,刹那间,他的欲潮淹没了他理智──现在,她被自己抱得紧紧的,一动不能动,就算自己轻薄于她,她也无法反抗,这是天赐的良机,他不要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就算马上就死,能够在死前一亲心中女神的香泽,也是不枉了;他双臂一紧,腰背用力,霍青桐只觉一阵大力传来,双肩顿被压住,动弹不得。
霍青桐挣了一挣,但被顶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待要再挣,忽觉身上一阵不安拉罕的一双大手,竟沿着她的纤腰向上去她大吃一惊,心中暗叫不妙;之前,她的心思被亭内众女的遭遇吸引住了,浑不知身后人身上那可怕的变化,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不妥不但拉罕的身体越来越烫、连他胯下那羞人的东西,也越来越胀、越来越硬霍青桐又羞又怒,如果在平时,她早就怒骂出声,甚至回身杀掉这轻薄的傢伙了,但现在苦于身体转动困难、加上强敌环伺,无法出言警告,所以她纵然心有余,却力有不足,心中不禁悔道「我瞎了眼睛,竟带了这个坏蛋来」
她努力地挣扎着,想住阻止拉罕放肆的双手,但她的双臂被环得甚紧,说什么也抽出不手来阻止那可恶的侵犯;拉罕的双手艰难地向上移动,很快地,手指触到了她前那两团突出的障碍就在这时,他犹豫了一下──毕竟,霍青桐是他的领袖、他的女神、是圣洁和尊严的化身。
就在这时,外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那无助、可怜的声音,顿时勾动了他心里的兽,他不再犹豫,手掌越过障碍后便一掌抓了下去手掌一软间,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顿时落入了他的掌中同时,他感到怀中玉人的娇躯剧烈地抖颤了起来。
这时,霍青桐羞怒愤恨得几乎昏去她长这么大的人,身体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过,就算那次在大漠中那么危急的情况下,顾金标也没能把她怎样,那是她心中的贞、荣誉和骄傲,现在竟然被这个人那么放肆地抓在手中搓揉。
拉罕尝到了甜头,心中更是红火,手中那前所未经的柔绵趐软的动人感觉,让他不甘心、也不满足于隔着几层布料去追逐,抓揉了几下后,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让他心弦震动的两团软,艰难地移回她的纤腰拉罕的双手终于离开了,霍青桐心中一松,想到「幸好他知机,否则我就算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也要立刻杀了他」然而,事实却并不如她所想得那样,拉罕的双手到了她的纤腰后,不但没有停住,反而捏断了她的腰带后,并迅速潜进她的衣摆内,左手住上,右手往下,分向她身上两处要紧之处探去面对拉罕的无礼,霍青桐大惊失色,一时间不知所措;所幸她的双手虽然被逼得无法向上,但手掌就垂在大腿旁,忙捂住了下体,隔着裤子顶住拉罕钻来钻去的手指但另一方就没有那样的幸运了,就在她力阻拉罕向下的一手时,拉罕的另一只手却如入无人之境,顺利地沿着她光滑柔软的小腹往上直进,一下子就攀上了那从未被别人接触过的圣母峰。
面对着拉罕的肆无忌惮侵犯,霍青桐心中犹如火烧,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深吸了一口气后内力暴发,想要把拉罕一举震毙;拉罕只觉身上一紧,阵阵狂潮般的大力从霍青桐身上传来,把他压得呼吸困难、骨欲折,忙运功抵抗但霍青桐的内力是苦练多年的正宗,仅凭他身上那一点敷浅的内力,怎能与之相比
不到一会,便已支持不住,被压得满眼金星、几欲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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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别传之书剑别传 第八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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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会,拉罕只觉眼前发黑,口沉闷欲呕,自知死之将至;他人虽将死,但色心却未因而稍减,心想既然为此而死,总不能太吃亏了,想到此处,他两指一并,捏住了霍青桐圣母峰上那颗小巧玲珑的娇嫩珠霍青桐这几天将要行经,头本已有点胀痛难耐,被他这么一捏,顿时又酸又痛的十分不舒服,心神一震间,一口真气竟走进了岔道,登时浑身僵麻、无法动弹拉罕只觉身上一松,那逼人的压力顿减,他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知道霍青桐怎么肯放他一马,把爆发的内力收回去
拉罕定下神来,见霍青桐不挣不动,吃了一惊,以为她因不甘受辱自杀了,忙抽出右手去捏她的胳;要知他们族里的风俗,女人最重贞,如果失贞后不自杀的话,就会毕生都受到族人的鄙视,尤其像霍青桐那么骄傲的女子,以死来悍卫贞更非罕见。↑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探到了霍青桐强劲的胳,拉罕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死里逃生,如果能就此收敛,说不定可免死罪,但抱在他怀里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心神才定,脑子又热了起来,想到「她既不挣扎、又不反抗,说不定是许给我了对了,一定是这样,现在不能说话,所以她才没说出来」
虽然心中实在对这念头也不以为然,但怀中玉人的荡人体香和贯耳的声秽语,像烈火一样焚烧着他的心,只一会,便已彻底将那些反对声音烧为灰烬。
一但为自己卑鄙的行为找到了自欺欺人的歪理,拉罕便不再顾虑,把右手也伸到了霍青桐的口,放肆地、毫不忌惮地玩弄着那双梦寐以求的软滑峰,和那两颗娇嫩欲滴的葡萄这时,如果霍青桐的嘴巴能动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嚼舌自杀,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虽然被拉罕弄得心头滴血、羞愤欲死,她却偏偏连一肌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双呕心的大手在她的前抓捏揉弄过不一会,她羞怒攻心,眼前一黑,竟然昏了过去;这时,拉罕可不知她已昏了过去,见她仍然没什么反应,手下更是放肆一时间,石内春色恼人、温度急升如果说霍拉二人藏身的石内是暗藏春色的话,那在凉亭中,便是春色无边了。这时,乱的战场已转到了地上,为了放乾众人的力、为了不让众女受到众人的侵犯,周绮放弃了一切自尊、矜持、以至羞耻之心,她跪坐在常赫志的身上,渗满了细细汗珠的体主动地、毫无顾忌地摇动着,随着她那狂野放浪的摇摆,常赫志大的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玉洞吞没,而大量的水,更是从她的玉洞中不断流出,泄得两人的下体、屁股,甚至小腹上一片的晶莹白亮在周绮的面前,常伯志正顾盼自豪地按着她的头,硬得像铁棍似的正有恃无恐地、稳定而强力地在她的口中穿梭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咽喉反观周绮,虽然被那大的顶得呼吸困难、头昏目眩,她却没有忘记自己作出这样的牺牲的目的,仍在努力地忍受着,更有甚者,她还主动地在那腥臭可厌的上舔咂、含弄,并用手指轻轻地挠弄仇人那丑恶的卵袋和屁股过不多久,周绮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在她手口并用之下,常伯志只觉情绪已进入了爆发的顶点,腰间传来阵阵泄意──但他之前曾夸下海口,最少也要搞她半个时辰,现在才一盏茶才多一点的时间,当然不能就此松手,忙把从周绮的口中抽出但一切已太迟了,周绮似乎抓到了他的感觉,嘴巴适时地在他的头上用力一啜顿时间,常伯志的关再也守不住了,白色的禁不住地狂喷而出,得周绮口中和脸上到处都是。
无独有偶,在乱的气氛、眼前那双乱晃的美和那如野马般的剌激下,常赫志也支持不住了,几乎同一时间地腰眼一酸,猛烈地爆发在周绮的道中好不容易摆平了常氏兄弟,周绮只觉浑身酸麻、双脚发软,她的身体好想就此躺下,但她的心却仍然支持着她既然已牺牲了那么多,不能因为这一点的疲累而半途而,她缓慢地站起身来,咬牙向众人道「还有谁要过来」几乎是话声未落,几个汉子已把她团团围住。
这时,周绮已无所谓了,她自暴自弃地、随便地抓起一不知是谁的,然后把它引到了自己那中门大开的花瓣裂缝上那人大喜,腰间用力地一顶,「噗吱」轻易地没入了她那还滴着的玉洞里,「啊」随着一声解脱似的呻吟,她搂住了那人的脖子,身子放纵地摇晃了起来才被抽了几下,周绮只觉股沟间一阵紧张──却是一壮的在上面有力地擦顶着;她后庭早被人开采过多次了,当然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对她来说,从第一次都最近一次的肛交,每一次都是一次痛苦、羞耻、可怕,甚至恐怖的经验,所以她虽然答应了他们那地方也可以用,但她的心里却并不希望肛交然而,事实却并不如她所想那样,这时,除了希望能坚持下去以外,她已不作他想,虽然不愿意,她却没有犹豫,回手抓住那人的,也把它引到她的菊花洞口这时,周绮身前那人正挺动得痛快,那一下接一下的顶撞,顶得她身子不住地乱晃,加上她的菊花洞口紧窄狭小,身后那人的几次突入虽有她纤手的引领,却仍是徒劳无功,唯有向那人道「老李,等一下,这样不方便,我们俩换个姿势」
可以和周绮那样有名的侠女群交,那老李心中大感剌激,自是不会拒绝,他搂着周绮躺到地上,让她趴在他身上,同时,他的双手分开了她那两片结实的臀,道「来,咱兄弟一起这骚货」那人答应了一声,跪到了周绮身后,抓住了她的手,一正一反地把那上面满沾的涂在他的和她的菊花口上。
随着前后两的挺进,周绮被抽顶得浑身颤抖,然而,那并不是痛苦的颤抖,而是身体因剌激而产生的悸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前后夹攻,但不知怎地,这一次的感觉显得特别不同,两人的一进一出之间,抽好像特别地有力、冲刺特别强劲、配合也特别的合拍,弄得她的深处麻痒不已,更有甚者,连从未出过快感的肛门,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爽快感觉,渐渐地,她像以往一样,沉入了慾的浪潮一会儿,在周绮有力的夹动下,两人受不了,先后出了他们的随着两人的抽出,周绮陷入了一阵空前的绝望和悲哀之中她是被众人所逼奸的,她应该对他们的行为感到讨厌、憎恶怨恨才对,然而当那两丑恶东西离开她身体时,她的体内,却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尤其是下体,更是一阵说不出的可恨空虚。
「啊啊啊啊好啊好啊快快」当另两填入周绮的身体时,她再也抵受不住了,随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的狂袭,周绮不但呻吟出声,还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藏在心里深处的秽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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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拉罕越来越放肆,他双手揉、搓、抓、捏,霍青桐两团粉嫩的娇在他的十指中不断地变形、翻腾着,那动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那剌激的罪恶感,让他的情绪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端点,他只觉得胯下胀痛得几乎要爆掉当周绮前所未有的秽呻吟传来,更剌激得他心如狂,一心只想着怎样占有这女神般的女子,他放开了玩弄霍青桐那粉嫩的双,双手转往下伸,去脱她的裤子。
本来,内又逼又狭,他的双手又困在霍青桐身前,这事不太能办到,但这时霍青桐正值昏迷,娇躯绵软、玉手无力,而拉罕又不用忌讳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所以他虽费了不少劲,却不像刚才那样处处受阻,三扒两拨地,不但拉开了霍青桐捂在下体前的玉手,还把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露出了那光洁柔嫩的下身。
褪下了霍青桐的裤子,拉罕又去脱自己的裤子;虽然这动作比起去褪霍青桐的裤子更难,但拉罕心如炽,竟把不可能化为可能,他双手配合身体的转动,不到一会,便已抓住了自己裤子的两边往下拉随着裤子的离开,拉罕只觉一抖一热间,已深深地陷入了霍青桐两片细致嫩滑的股之中,那充满了年轻女子的青春活力、光滑、结实而有弹的嫩,顿时把他的挤得紧紧的,让他几乎以为他已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那要命的感觉,让他舒爽得几乎昏倒。
拉罕缓缓地把霍青桐绵软的娇躯抱起,试图把头搁到她的花瓣裂缝下,然后一举占有这美得让他心悸的女子。
然而,霍青桐半褪的裤子和两人的姿势却破灭了他的幻想他虽然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得浑身大汗,却始终无法使对准他那待开的花苞弄了半天,拉罕并无寸进,双手却累得要死,心想以自己的福份,只能到此为止也说不定,便不再坚持,轻叹一声,把霍青桐的身子放下。
然而,随着霍青桐的玉臀的掠过,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击打在他的上,也再一次燃起了他心里的希望虽然不能实实在在地得到她,但用她雪臀上的两片嫩来放肆一下,应该也可以稍为满足身心的慾望想到此处,拉罕大为兴奋,他艰难地调正了姿势,腰间慢慢用力,顿时间,那硬得像铁棍似的在霍青桐两片娇嫩的股缓慢地磨动了起来可怜霍青桐神智昏迷,软软地任由拉罕摆布。
一会儿,拉罕习惯了姿势,抽动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虽然头的嫩被霍青桐紧夹的股磨得有点发痛,但随着内的流出,那轻微的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滑过嫩时产生的强劲快感快感一浪一浪地狂袭下,他出乎自然地把双手转回霍青桐身前,再一次把她柔嫩的双控在手中搓揉。
在昏迷中,霍青桐作了一个怪梦她梦见自己赤裸着身子在狂奔,后面,一群蛇在追着她,跑着跑着,她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她倒在地上,她撑起身子,却发现逼近她的蛇群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赤裸裸的男人其中有常氏兄弟、福康安、也有她的手下、她的敌人,她害怕得要死,随便从地下拿起了一个东西向他们丢过去,但没有用,他们把她围在中心,向她逼了过去,她被他们逼得死死的,口闷闷地透不过气来、透不过气来猛地,她惊醒了。
霍青桐惊醒过来,最先恢复功能的是耳朵,只听得耳边喘声如雷,混杂着一阵阵让人心跳脸红的女秽的呻吟声,接着,她的触感回来了,然而,那糟糕的感觉却几乎让她再次陷入昏迷她只觉下身凉凉地,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到了大腿上,而一又硬又烫、又湿又粘的呕心东西正在她的股沟中来回地磨动着,同时,她引以为傲的脯正被一双又又糙的大手肆意地玩弄着感到了身上那可怕的景况,霍青桐本能地双手紧握,想要挣扎她的拳头才刚握住,心已惊觉道「怎么我又可以动了」想到此处,她如同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顿时冷静了下来;原来她刚才走岔了真气,只是运气时分心所致,所以并不严重,她昏迷之后,身体放松,加上拉罕在她身上搓来揉去的动作,形同推过血,所以只是这一会,她的血脉便已自动畅通,真气恢复运行。
霍青桐发现真气又再可以运行,心中希望顿生,她受到了刚才的教训,不敢再冲动,强忍着心中的羞怒,缓缓吸气,慢慢地把全身的劲力贯注到背上,务求能一举震毙拉罕就在这时,拉罕已到达了兴奋的高峰,他用力地抓揉那双嫩滑的娇、用力地抽动着,一下、一下、又一下、再一下终于,他忍不住了,连顶几下后,大量的如泉涌出,全喷进霍青桐紧夹的股沟之中霍青桐只觉股沟中那东西在一阵抖动后,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把她的屁股弄得湿滑不堪,顿时间一阵呕心,一口真气几乎又走进了岔道,还好有了刚才的经验,忙吸气稳住拉罕浑不知死期将至,虽然了,双手却仍抓住了霍青桐一双娇不放,一下一下地继续玩弄着。
「呀」外传来周绮的一声狂放的尖叫,同一时间,霍青桐内力暴发,向拉罕撞去,这一下凝聚了她全身的功力,而且是毫无保留地一发到底,威力实在非同小可,加上他又没有运功抵抗只声「喀勒」、「喀勒」数声,拉罕、肋骨几乎尽碎,碎骨入五脏六腑,只惨叫了半声,便已死去这时,石外的周绮刚巧达到了一次高潮,那难得的秽情景,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加上石不太传声,所拉罕的肋骨碎裂声和那半声惨叫竟没有惊动常氏兄弟。
霍青桐惊历巨变,险些儿失贞,虽然最终也能震死拉罕,但也消耗极钜,此事一了,双手不住地发抖,连把裤子拉起的力量也没有,更别说要冲出去救助众女了,无奈之下,只好闭目调息,想尽快地恢复功力。然而,她的神实在萎顿,凤目一但闭起,便说什么也睁不开了,不到一会,便已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后花园中的秽狂宴仍在继续着,在十几个年轻力壮、如狼似虎的男人的狂猛攻势下,周绮已被得浑身无力、身躯摇摇欲倒,连那豪放的呻吟,也变得软弱而低沉唯一可喜的──或许是可悲的是,在数不清的高潮过后、在她的体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后,现在这一刻,男人对于她体的吸引力已不像刚才那样惊心动魄,也暂时无法再让她的理智失控了,然而,无奈的是,虽然她的理智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为了众女,她仍然要去努力迎合着众人奸弄,只是从愿意,变成了不愿意而已。
常伯志自从完后,就和常赫志坐到了一旁看热闹,这时见周绮虽已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却兀自不倒,不禁佩服她的毅力,转头向常赫志道「她被人成这样,还能支持下去,还真有股子狠劲,不愧叫做俏李逵」
常赫志笑道「瞧她那股子浪劲,跟咱们平常见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刚才那招倒浇烛,又狂又野,连老子都招架不住」说着说着,眼角一瞥间,见到赵蓉双手捂耳,眼睛紧闭地缩在一旁,心中不禁一动,走上前去,蹲到那楚楚可怜的女子身旁。
感觉到常赫志的接近,赵蓉本已紧闭的双眼闭得更紧,常赫志把头烘到她的脸前,见她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浑身发抖,显得心中十分紧张害怕,顿时,一股以强凌弱的快感油然而生,胯下一阵火热,本已软垂的又再一次高挺了起来常赫志站起身来,走向还在被众人奸辱中的周绮──虽然他从没打算遵守和她的承诺,但真的要当面食言的话,他还需要一个藉口他拉开了正在周绮身后苦干不休的那个汉子,暴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推到赵蓉身旁,可怜周绮还以为这只是另一波的奸辱,还挣扎着翘起丰臀、双腿有多开分多开的,准备接受那大另一次的侵入。
常伯志跪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把内力注入之内,顿时间,那本已大得吓人的变得更更长,把围观的众人看得羡慕不已。
把内力贯注到之上,是常氏兄弟近日研究出来的花招,这一招理论很简单,但做起来却不容易因为用者要先用最少五十年以上的深厚内力,打通丹田到头之间的七个道,使之连成一线,真气往返随意,然而,这虽不容易,还不是最难的一步,因为就算用者本人没有这样的内力,但只要有一内力强盛的人的帮助,也能做到,就像他们兄弟,合两人之力,没几天就把这一步做到了。
事实上,在真正运用这一招的时候才是最难的如果注劲时注得太快太多,便有机会使受伤,但注得太少太慢,效果又不明显,而且在交欢的过和中,用者不但要不断地维持着真气在内的贯注,同时还要顾及身体的协调,这样才能在金枪不倒之间又不失快感。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必定是个内力深厚,并且能把功力运用得圆融随意的高手,然而,这样的高手自然会珍惜羽毛,不太会肯把功力耗费在这方面,所以,当今世上能用上这招的人屈指可数,在常氏兄弟之前,就只听说过一代道玉真子会用。当然,这一招固然厉害,但耗劲也钜,每次使完,一个时辰内功力都难以恢复,所以常氏兄弟自练成后也没有用过。现在,为了要得到干那楚楚可怜的美女的藉口,他顾不得了常赫志把对准周绮的菊花洞口,然后用尽力地死命一挺,「啊」
周绮被顶得浑身一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趴去,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抓住她的秀发,用力地拉向自己,腰间一抽一顶间,又给了她一记狠的,周绮只觉得这两下抽又强又狠,凶猛得异乎寻常,菊花洞口被他这么一,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剌痛,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她的肛门内外已沾满了水都那么痛,如果没有的话,那还得了
再来几下,周绮只觉那狂猛的撞击把她撞得混身似要散掉似的,忙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身子、大腿张到了最大程度,苦苦忍受着那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和那越来越尖锐的剌痛,然而,常赫志这一招专为大战群雌而练,就算周绮在最佳的状态下,也是抵受不了的,更何况她之前已被十几个汉子辱过这本不是一场公平的竞争,无论她怎样努力,失败也注定要降临在她的身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周绮的肛门已被常赫志贯注了内力的蹂躏得血模糊终于,她抵受不住了,在一阵巨大的痛楚和疲累中,完全地昏了过去。
常赫志发砥初试,果然锋利异常,得意之情满溢心中,他松开了手,周绮绵软的身子顿时失去了依靠,软软地倒在地上常赫志弯下身去,一把抓住赵蓉的衣襟,像老鹰抓小以地把她扯了起来,「呀」赵蓉惊叫一声,纤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被凌空举起,双脚在空中乱踢众人见她如此娇弱,心中暴虐之感大涨,大声地叫嚣了起来。
「撕撕」数声,赵蓉身上的衣服、肚兜和亵裤被常赫志的利爪化成了片片飞舞的白蝴蝶,惊叫声中,她那雪白纤弱的身子顿时赤裸裸地呈现在众人面前,把众人看得口张口呆。
这时,赵蓉惊觉如再不行动的话,便会再一次失身了,她顾不得羞耻,睁开了一双动人的巧目,颤声向常赫志道「你你不守信用」
常赫志闻言,声道「咱怎地不守用了」
赵蓉被常赫志的声吓了一跳,半晌作声不得,过了好一会才怯生生地道「你你明明答应答应了绮组,如果她让你们让你们舒舒服的话就放过我们但你现在,现在怎么又」
这话本来有理,如果换成了骆冰、李沅芷或是周绮任何一人来说,绝对可以令常赫志招架不住,但赵蓉为人斯文柔弱,加上心中惊惧,所以这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毫无理值气壮之感,常赫志听完,不但不觉理亏,反生出一股以强凌弱的快感。
常赫志慢慢地把赵蓉放下,向环顾的众人看了一眼,道「没错,咱们是答应了她的绮组,如果她能让咱们都舒服的话,就放过她们」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众人虽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他是在逗她,都有趣地等着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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