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桐别传之书剑别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佚名
那车夫在车外,被车中不断传出的声浪叫弄得心烦意燥,见四野无人,偷偷地把掏了出来,快速地套弄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常赫志在骆冰的尖叫声中,把所有的全送进了她的子内。这时,常伯志看着瘫软在常赫志身下彷如春梦未醒的骆冰,笑道:「怎么样四嫂,还舒服吧」
骆冰听到「四嫂」两个字,浑身一震,眼睛猛地挣了开来,尖叫了一声,伸手要把身上的常赫志推开;但她才被常氏兄弟这两个壮强健、气脉悠长的武林高手奸弄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连手都几乎举不起来,更别说是要把放软了身子的常赫志推开了,连推几下,见常赫志纹丝不动,神色一黯,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常伯志见骆冰一改刚烈坚强本色,眼泪说流就流,顿时慌了手脚,忙安慰道:「四嫂,有事好说,先不要哭嘛」言罢向常赫志说道:「五哥,你先起来,不要压着四嫂」常赫志闻言,忙爬起身来坐到常伯志身旁。
骆冰卷着双腿坐起身来,伸手一抓,随便抓了件衣服挡在前,费力地退到了车子角落里,粉脸低垂,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流泪。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了一会,最后,常伯志首先忍不住,向骆冰道:「四嫂,你」
骆冰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要叫我四嫂你们你们你们把我弄得这样我我你叫我怎样有脸去见四哥他又怎么会认我这个失贞的妻子」说着,软弱的泪水又涌出的她的眼眶。
常伯志见骆冰竟肯和他说话,而且语气软弱,其中似有圜转余地,大喜道:「你不喜欢老我叫你四嫂,那我就不叫好了」说话之际,心中强自克制,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常赫志接口道:「四你这是被咱两兄弟逼的,四哥怎能怪你呢」
骆冰泣道:「之前还算是被逼的这这次」见常氏兄弟脸有喜色,俏脸一红,嗔怒道:「失贞就是失贞,哪有分什么自愿还是被逼的」
常氏兄弟被骆冰一时梨花带雨,一时浅嗔薄怒的美态弄得色授魂系,同时用力摇了摇头,常赫志道:「就算你是心甘情愿的也没甚么,他生前已经欠你不少,而且死后你也为他守了那么久了,这都够抵数有余了」
常伯志接口道:「对呀再说他生前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和你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安,现在他死了两年你才和别的男人交那个,又有什么不安的」
骆冰听到常伯志中伤文泰来,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摇头道:「胡说他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地对我,怎能有其他女子,你们不要中伤他」
常伯志道:「咱们没有中伤他四我跟你说,你们成婚后有几年不是聚少离多那时候他常常去嫖的,不暪你说,那时候咱兄弟也有跟他一起去的」
骆冰疑惑地道:「不会的会规严禁嫖妓,而且会中耳目众多,你们怎么能避过会中的耳目」
常赫志接口道:「当然如果咱们光明正大的到妓院去,当然是避不过会中的耳目但我们是先租了房子,然后再找人去妓院去请些妓女回来渡夜,会中那些饭桶怎能知道」
骆冰摇头道:「不是的他以前和我和我那个的时候,都都是笨手笨脚的,不像是个常常常常那个的人」说着,一片红霞涌上了粉白的脸颊。
常氏兄弟同声道:「我发誓咱说的全都是真的骗你的咱就不是人」
常赫志见骆冰信心动摇,忙大鼓如簧之舌道:「咱们有证据的,四哥每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一板正经,从来不用其他姿势,古板得很,对不对这事咱兄弟也笑过他多次了,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咱还有其它证人,有很多人都能做证公、妓女都能作证」
骆冰见常氏兄说得认真,呆了一呆,才止住了眼泪又再流出了眼眶,低下头去,双手掩脸,抽泣了起来。
其实常氏兄弟刚才所说的话,只有关于他们去嫖的那一部份是正确的,文泰来深爱骆冰,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更不要说去嫖妓了,而他从来不用其他姿势这一点,更是弥天大谎;这几天来他们奸辱骆冰的时候,发现她除了正常位以外,对其他的体位似乎都陌生得很,见她不肯相信文泰来有嫖妓,便试着矇她一下,见她低头不语,只道这一下叫他们给矇上了──看来她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谣言,心中不禁暗中偷笑。
常赫志呆呆地看着骆冰白腻的肌肤和楚楚可怜的神情,如虚似幻,心神忽然飘到了很久的从前
他们兄弟练的是黑沙掌,虽然威力极大,却是难学难,尤其是第五层以上,非拥有天赋异禀和大毅力的人不能练成,所以近百年来,除了他们师父──峨嵋山的慧侣道人和他们以外,就从没有人练成黑沙掌第六层以上的功夫。
由于慧侣道人和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因此江湖上人人都以为黑沙掌是门正道武功,却不知道它其实是门邪功,从第六层开始,练者会被慾火烧心,除非每隔几天便去找个女人交合以泄去慾火,否则便很容易走火入魔,轻者功力全失,重者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处,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父来得明显,也有慾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交合以泄去慾火。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于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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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别传之书剑别传 第四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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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想把玉清道人师徒制住后再解释清楚,谁知她十分倔强,一点都不听两人的解释,把两人气得几乎吐血,就在这时,慾火再次侵袭,两人气在头上,火在心中,顿时失去了理智,也顾不上尊卑之分了,一个按住玉清道人,一个按住师妹,幕天蓆地地就乾了起来;那玉清道人虽然是他们师姑,年纪却很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肌肤也像骆冰一样,又白又嫩,而他们的师妹虽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丽,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难得的是两人都还是处子,破身时的婉转娇吟间更令两人狂大发,不能自已
事后,两人也没了主意,只有把她们两人软禁了起来,又过了几天,他们解决的方法还没想出来,如潮的慾火却又来了,两人强忍了不到两个时辰,耐不住将那对可怜的师徒又强奸了一次。◢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们把那对可怜的师徒的武功废掉,浑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拉过来泄火、凌辱。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不但在师姑和师妹的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籍着那段时间大大地增强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对已彻底崩溃了的师徒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起跳进了一个深谷之中
那一次,他们不但尝到女子体的动人滋味,而且还深深地体会到,只要掩饰得好,就算做了天大的坏事也是不怕的;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重回江湖,白天做他们的川西双侠,晚上则租个房子,招些妓女回来泄火,有时候找不到妓女话,他们也会客串一下采花贼,捉个村姑、民女,甚至侠女来泄火;由于两人行事慬慎,加上川西双侠的名头太大,所以从来也被人识破,自此,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离正途也越来越远
「五哥五哥秦晋桥到了」常伯志的声音把常赫志从回忆中拉到现实,常伯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挑开窗簾住外看去,见车子停在一道铁索桥边,前面冈哨中有两个官兵向车子走了过来,刘七刚从车上跳了下去,拿了份关文向那两个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问问看」常伯志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向还在那里抽泣的骆冰道:「四你烦人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车走走,你要不要来」骆冰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怎能见人」
常赫志自从认识骆冰以来,只听过她对文泰来说过这女人化的话,心中暗喜,笑道:「这样很好呀像你这样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混乱的」
骆冰闻言脸上一红,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这木头人也会说这样的疯话」
常赫志装着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不会有假的」骆冰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玉容解冻,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个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骆冰不禁有点害羞,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常赫志正待说话,车门「鸦」的打开了,常伯志的丑脸从门外伸了进来,道:「五哥」看到骆冰的残留在嘴角间的清艳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五哥你你做了些什么」
骆冰终于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大快,笑骂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做什么别废话关文验完了吗」
常伯志跳进车中,道:「验完了可以走了,过桥两里就是吉县县城,咱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说话间,车子已缓缓起动,向桥中驰去。
常伯志坐定下来,向骆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那么高兴」
骆冰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
看到骆冰这儿女态的表情,常伯志大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怎敢在骆冰面前泄露天机,只得说:「有空再告诉你」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骆冰的头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同声安慰。骆冰摇头抽泣道:「我之前失身于你们,还可以说是被逼的,这这一次被你们你们这样却是自愿的,都是你们这两个妖怪,把我弄得弄得像个妇似的,你们叫我怎么办天啊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只要以后好好地跟着咱们,咱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骆冰答道:「怎么跟我是个女子,怎能常常跟着两个男人人言可畏,就算你们是我的义兄弟也一样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给咱们其中一人,比如说是我,那样你就有了名份,不会招人话了」
骆冰闻言吃了一惊道:「不行我绝对不能改嫁,我毕竟是你们的四嫂四哥他失身给你们,我已经够对他不起的了,我绝不能再这么对他」
常伯志笑道:「也没什么的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能有其他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说,他也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你要改嫁也没人能说你些什么」
骆冰流泪摇头道:「你还说他是你们杀的」
常赫志:「四嫂你要知道,就算咱们不杀他,他跟朝廷作对,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上次他被官兵抓住了,咱兄弟也出了大力来救他,不是咱们,他早就死了,那能等到那一天我老实对你说,其实咱们也不想杀他的,那时候他听到了咱们和福大帅的话,要去向总舵主告发,咱们一时间没了办法才会杀他的,咱是多年的兄弟了,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过」
骆冰闻言,痛苦地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理,也不想知道,我我失身于你们,没脸再见他,就算将来死了,也不会去见他,他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其他其他的事,以后以后再说」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车子在县城的「大来栈」前停了下来,常赫志向刘七说:「咱们先去吃饭,你去给咱们租一间大房」刘七应了一声,这时,骆冰忽然开口道:「慢着常你五哥,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在外人面前,我始终你们的四嫂,怎能和你们同房」
常赫志呆了一呆,彷有所悟地道:「好吧」转头向刘七吩咐道:「你去给咱们租几个窋洞,中间相连的那一种」言罢转头向骆冰道:「这样行了吧」
骆冰自知再难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低头道:「好吧」不待常赫志吩咐,刘七转身去了。
饭后,众人来到了一块山坡上──这是一块相常宽敞的空地,空地一侧是五个相连的窋洞,常氏兄弟叫刘七把所有的被子都铺到大厅的地上后,便带着骆冰走了出去。常赫志向骆冰道:「四你咱们该叫你四嫂还是其他的」
骆冰沉默了一阵,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们四嫂我不配做你们的四嫂我算了你们还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先洗个澡,再休息」
骆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进洞中后,骆冰在浴盘前停了下来,常赫志见她呆住了不动,从后轻轻地拥住了她,低头向她的粉颈吻去;骆冰犹豫了一下,便闭上了双眼,轻叹了一声,玉体柔顺地靠在常赫志身上,轻转粉脸,半闭的火红双唇迎向了他的大嘴,常赫志见状,惊喜交集,那敢迟疑,大嘴重重地吻上了她的樱唇,用力地吸吮起来
吻了一会,常赫志见骆冰欲拒还迎,柔顺娇羞得像个新婚的小女人,心中慾火大盛,一面用力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双手却已悄悄地找到了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不一会,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身光滑白润得如脂似玉的肌肤。
又吻了一会,常赫志忍受不住了,大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令人心醉的樱唇,双手扳住骆冰的香肩,轻柔地把她转向自己,然后伸手便去脱裤子,就在这时,骆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赫志不解地望向骆冰,她似乎受不了他的逼视,低下头去,轻轻地道:「我我你们你们这几天已经已经弄了我好多次了,我我真的很累,你你们如果是怜惜我的话,今天晚上不要不要那个,让我休息一晚好吗反正反正以后以后」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两人闻言大喜,常赫志明知故问道:「反正怎样以后又怎样你大声一点,咱听不清楚」
骆冰粉脸如烧,抬头嗔道:「你明知故问我不跟你讲了,我问你一句,肯还是不肯不肯的话就强来吧,不然的话就给我出去,我要洗澡」
常赫志和常伯志互望一眼,笑道:「肯,怎么不肯只是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怎样还那么害羞,洗个澡也要咱们出去喏你想今个儿晚上咱们不碰你也行但要你也要答应咱们几个条件:第一,你今天晚上要跟咱们睡在一起,第二,你不能穿一件衣服,第三,这澡嘛,咱们要和你一起洗还有第四,不过要等你答应了那三点再说,怎样」
骆冰粉脸一红,道:「第四点是什么」
常赫志把头凑到骆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骆冰闻言一呆,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扬眉嗔道:「脏死了怎样能有这种事我不答应」见两人脸现失望之色,掩嘴偷笑道:「不过嘛如果只是前三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言罢转过身去,噗通一声跳进浴盘之中,常氏兄弟互望一眼,一齐去脱身上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洞外天色已暗白,洞中三人好梦未醒,常赫志仰卧地上,骆冰雪白柔美的上身紧贴着他,柔软无骨的玉手横搭在他的膛上,而常伯志则半趴在了骆冰的身上,朝气蓬勃的贴住了她股沟,这两男一女的乱姿态,构成了一幅令人心跳耳热的春图。
忽然,骆冰被一阵如雷似的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发现常赫志的丑脸几乎贴住了自己的脸,一阵阵恶臭的口气随着那如雷的声向她的脸上喷来,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厌恶;看着那魔鬼一般的脸,骆冰的心又开始抽痛了起来
昨天在车上,为了减低那对邪恶兄弟对她的戒心、为了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她不惜放弃了身为寡妇的贞洁、义嫂的尊严,面对那两只禽兽的奸辱时,她装作抵受不了他们挑逗而心防失守的样子,像个荡妇娃的努力地迎合他们,事后,她又假装相信了他们的鬼话,而昨天晚上虽然拒绝了他们的交欢要求,却也放松身子,让他们逞足了手足之欲,现在看来,那两兄弟虽然还未相信她,但对她的戒心却已变得相当低,只要自己再加把劲
想到这里,骆冰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虽然自己的心对那对禽兽厌恶到了极点,但不知是天生荡,还是他们会什么魔法,在被他们肆意地玩弄了几天后,久旷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自己的意志,每次他们辱自己的时候,敏感的身体都会把他们所做的任何动作,化成冲向脑际的一波波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特强,说不定会心防失守,真的像个妇似地迎合他们,再这样下去想到交合时的快感,骆冰只觉心头一阵乱跳,忙收歛心神,不敢再想。
骆冰的身体才略一移动,忽觉玉体一紧,常伯志已抱紧了她,滚烫的不断在她的股沟中磨动,磨得她心烦意乱,她心中暗叹:「虽然那对奸滑禽兽暂时相信了我,但如果之后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对他们的交欢要求推三阻四的话,那他们肯定会猜到我是在演戏的,他们对女人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要得到他们的绝对信任,只靠满足他们兽慾是不够的,还必须彻彻底底地向他们开放心防,对着他们,就像对着四哥一样自然才行,否则我表里不一的行为早晚会被他们发现的,到时就前功尽废了」
想到这里,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一咬牙,半转过身子,媚笑道:「你怎么那么好力啊一大早就来烦人讨厌死了」
常伯志见骆冰嘴里虽是在埋怨他,脸上却是笑靥如花,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心想在尝过了那久旱逢甘的滋味和听信了他们的谣言后,这美艳如仙的义嫂看来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情慾陷阱中。但她毕竟是他们的义嫂,也是个格贞洁坚毅的女人,道德和伦理的规范令她很难一下子陷入得太深,就像昨天,她怎么也不肯在外人面前和他们太亲热,晚上也不肯为他们两人打手铳,看来要真的打破她枷锁,非得要
骆冰见常伯志呆呆地不言不动,推了推他道:「哎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常伯志回过神来,伸手在骆冰丰满柔美的峰上了一把,站起身来道:「没什么只是想喝杯水而已」言罢,走了开去。骆冰见他走开,心中稍安:虽然她心中已有了随时接受辱的觉悟,但和他们交欢得次数越多,怀孕的机会就越大,万一不幸怀上了孽种,那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所以那种事如果可免,还是免了比较好。
过了一会儿,常伯志拿了杯冷茶回来,递给骆冰,她也渴了,一口喝乾。常伯志坐到她身前,看着她一饮而尽,笑道:「我想早上最好练功,咱们不如来练上一练吧」
骆冰巴不得他不来辱自己,见他说得认真,一时间竟没想到这是语疯话,本能地答道:「好啊练什么功」
常伯志见骆冰中计,心情大快,笑道:「你说好就行,那咱们就来练一练这大欢喜神功吧」言罢用力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骆冰还没意会过来,柔软的身子已被抱了起来,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扣住常伯志的肩头,嗔道:「一大早就在乱嚼舌,你就没有一句真话吗唔」话说到一半,樱唇已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了,同时,他的右手也爬到她的峰上,轻柔地抓揉起来。骆冰没奈何,只得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去捣乱。
渐渐地,常伯志的嘴巴从骆冰的樱唇移到了她的头上,不断地舔、咬、吸、吮,而他的右手却已落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来来回回地扫、挑、揉、按、逗一时间,骆冰被弄得娇喘不定,蜜壼水满
常伯志一面挑弄着骆冰,心中一面暗笑连连;刚才骆冰喝的那杯冷茶里,被他下了一些的春药,这种药是他们两人从一个大官家里得来的,药力虽然稍嫌不足,但药温和,加上无色无味,服者事后都只会以为刚才需求特别大,却不会知道自己服过春药,他们通常用它来增加交欢的情趣,今天却要把它当作征服这美艳义嫂的利器。
又过了一会,常伯志只觉骆冰身上一阵颤动,花瓣裂缝中流出了大量的水,忙把右手拿到眼前一看,见在手指和手掌上都染满了晶莹透亮的水,却是用这药以来女方反应最夸张的一次,不禁大为惊讶,故意道:「四嫂你看今天你的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
骆冰不知刚才放开身心的决定和常伯志的春药,令她的身心都发生了无法挽回的可怕变化,只是这一阵交欢前的序曲,已把她的心防彻彻抵抵地被摧毁了,此时此刻的她,心底里已没有了复仇的意志,有的,就只是对合体交欢的渴望和期待;骆冰只觉身上一阵阵的空虚、饥渴,下体又麻、又酥、又痒、又热,恨不得马上有一大的男来填满她的空虚,常伯志的疯话传来,更剌激得她不顾一切,她双手一合,用力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身体,柳腰轻摆,顿时,丰美高耸的峰和水如潮的下体不断地在常伯志的身上揩碰、磨擦着
常伯志哪知骆冰心身上的变化,见她服药后竟变得那么主动,一时间还真不敢相信,只是不相信归不相信,这时玉人在抱、主动献身,心中就有什么顾虑,也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忙挣扎着把大对正了骆冰的秘洞口,然后用力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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