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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乖(1v4/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腰
她不是很确定能不能用性感二字形容,但是她无法抵抗柏一潭身上的男人味,她认定这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性感,甚至能激发她的荷尔蒙,搞得她不确定到底现在从耳根开始的泛红潮热是否是因他而起。
她好想问问,哥哥能不能摸一摸我。
她真的好难受。
如果有哥哥的掌心抚娑她的身体,她肯定会舒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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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乖(1v4/h) 哥哥会生气吗
成年男子与未成年少女共处一室,多禁忌,宛如伊甸园的那颗苹果,被神千叮咛万嘱咐后,反而勾得彼此心痒难耐。
赵海儿缓缓掀开眼帘,纤长睫毛如被惊动的蝴蝶振动翅膀,已经探头过来的柏一潭僵住身子,重新调整呼吸,平稳了节奏,轻柔开口:"醒了?先吃点东西?"
柏一潭柔软的声线,弄得赵海儿一阵鼻酸,泪水浸润瞳孔。
眼前的哥哥变得柔和。
她心底那个拯救世界的哥哥终于回来了。
所以想要撒娇和依赖,赵海儿也这么做了,可怜兮兮地说:"哥哥,我的背好疼。"
"哥哥拿药给你抹,抹完就不疼。"柏一潭动作矫捷,随即跳下床,将搁在桌上的药膏拎了过来。
赵海儿没有动作,依旧侧躺,虽说掺杂刻意卖弄无助,然而虚弱也是事实,听到柏一潭接近的脚步,她先发制人,"哥哥,我动不了,能不能麻烦你替我抹药。"
"……"
她转身,让整个身躯趴在床上,单手向后撩起睡衣,虽然撩的不够高,但是露出的肌肤上伤痕累累,让柏一潭没有拒绝的余地。
柏一潭深吸口气,抹把脸,默默地扭开药膏在一旁备用,重新审视赵海儿的伤痕,他不敢说挨打的面积挺大的,就怕伤了她的心,只说:"小海儿,恐怕睡衣得脱掉。"
赵海儿明白柏一潭的意思,身为当事者,她最清楚赵雅如这次下手没个轻重,从脖颈到腰到臀,还有不少是误抽在手臂上头。
她生来就是赵雅如的发泄场。
这么一想,赵海儿心底跟着发酸。
她已经记不起来是不是也有被赵母疼爱过的日子,。
曾经一心一意考第一名、拿奖状、学才艺,都是为了讨好母亲而已,每当看着母亲露出的满意笑容,她以为那就足够……直到这两年,她才知道那些都不够,无论她做再多都不够。
在柏一潭的帮忙下,赵海儿缓慢起身,双手颤抖地试图解开衬衫式的睡衣钮扣,但是状态并不太好。
她有些恼怒,扯着衣领。
柏一潭握住赵海儿握拳的小手,"别急……"
赵海儿仰头,双眼泛红,无声的,泪珠不停向下落,一张小脸蛋湿哒达的。
柏一潭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浅浅的薄茧摩搓滑嫩的肌肤,两人都有一股说不出的麻痒,如通电后的电流经过。
柏一潭装无事地缩回手,一本正经地替赵海儿解开睡衣的钮扣。
一颗、两颗……解开第叁颗,隐隐约约可见少女的双乳,有大半的乳肉都包覆在款式保守的学生内衣里,留下叁分之一左右的雪乳裸露于外,还不够成熟,却是散发青涩滋味,特别新鲜多汁。
若能咬一口,肯定上天。
柏一潭眨了眨眼,不想再给杂念干扰,继续专心他的大业。
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想就能成的事。
事实上,每当他弄开一颗钮扣,少女的肉体便展现的更仔细了,隐约的雪白嫩肤,少女馨香,真实地让他双腿间的大肉棒悄悄苏醒,悄悄勃起。
多明显,撑起的裤裆正是对小海儿的欲念。
赵海儿知道柏一潭在看她,比起羞怯,更多的是她想像自己是一头落入猎人手里的小绵羊,可是她不想逃脱,反而隐隐期待猎人将她的皮剥的干干净净。
当她赤裸献祭,他有力的舌头会在她皮肤上滑弄舔拭,再接下来的一切就跟柏一潭与那个女人做的所有事那样。
也只有沉浸在幻想之中,她才感觉解脱,没有现实生活的难堪,整个人于欲流之中自由漂流。
钮扣全解开了,赵海儿顺势让睡衣滑下手臂,脱了,丢一旁。
柏一潭扭开药膏的同时,赵海儿双手往下交叉,抓住少女内衣的底部,往上一拉,上身完全赤裸。
"这样比较好抹药。"赵海儿很豁达。
柏一潭还真没看到什么,只见到重新趴回床面上的赵海儿留给他后背上的一身伤,实在触目惊心。
红紫交错,这顿毒打绝对可以算上家暴。
"稍微会疼,你忍着点。"
"好。"
"疼吗?"
"嘶……很疼。"
药性冰凉,刚上时能镇定疼痛,可是为了让药沁入皮下,柏一潭使上一点力道,加上肿起来的肌肤非常敏感,稍有触碰就会感受到神经抽蓄。
"哥哥,我是不是会死掉?"将脸埋在臂膀中的赵海儿闷闷地问。
柏一潭呵笑了一声,"哪能这样就死去。"随即脸一沉,"可是持续毒打下去是有可能的。"
回答柏一潭的只有赵海儿微弱的叹息声。
一条药膏不够,中途柏一潭还下楼再拿,幸好平日他也有所需要,才会在家中放了不少消炎止痛的药膏。
若糊涂抹一抹,其实花不上什么时间,然而柏一潭小心细致,每一个力道控制极好极稳,深怕使错力让伤势发炎,非常宝贝赵海儿这副青春美丽的胴体。
"都抹好了,小海儿要起来喝点粥吗?"
"我不想喝了,可以吗?"赵海儿问的胆怯,"哥哥会生气吗?"
"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生小海儿的气,你睡吧,其他事都等明天再说。"
柏一潭起身,拾桌面,赵海儿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哥哥要离开了吗?"
"这里留给你睡,别担心,我就在楼下,有事唤我。"
"不能……你不能留下来陪我吗?我不想一个人。"
再倔强的小海儿也只是一个小姑娘,懦弱且无助。
先前论什么进成年男人房里的危险性在此刻都是个屁,柏一潭臣服了,抛开那些言论,此刻他只读取到赵海儿好需要他。
她让他不是独身一人,他自然也不会让她独自难受。
"我先把东西下楼,等一等就上来陪你。"
吩咐完,柏一潭将未动一口的外卖拿下楼,随手丢进冰箱,想着明早可以加热给小海儿喝,还进了浴室,快速淋浴,重新换套衣服,不想身上染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再回到顶楼,赵海儿这次是真的熟睡了,因为上半身抹了药,她依旧保持趴睡,侧面清晰可见裸露的半颗圆球给压的又圆又扁。
柏一潭替她的双乳感觉有点疼,却在恍神之后发现指尖鬼使神差地从她侧身半露的雪球抚娑到她纤细单薄的腰间。
他暗暗地倒抽气,回手,偏偏给出承诺了,便不能离去。
就让他贪心一回。
他拉来薄被,盖住赵海儿腰际以下的臀腿,自己则躺在一旁,十一月的天已渐凉,然而他却觉得热。
他的血液为她躁动。




再也不乖(1v4/h) 蜕变成蝶的毛毛虫
夜里,赵海儿一个翻身,碰撞到柏一潭,下意识地整个人往他的怀里钻进。
浅眠的柏一潭没有享受软香温玉,只感觉送上来是个小火炉,烫得他惊醒。
赵海儿全身发烫,小脸的五官皱成一团,抿紧的双唇干裂,上半身赤裸,本该雪白的肉微微泛红,胸前两团乳肉上的小蓓蕾火红盛开。
柏一潭终究是个普通男人,以前瞧不起捡尸的犯罪人,然而这一秒硬生生是让赵海儿这个小种子点燃出了一团旺火。
他急忙将眼神别开,定了心神,下楼取药,另外装了一盆清水,里头倒了少许冰块。
没有伺候过人的经验,特别他身边都是粗糙汉子,哪有这般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所以柏一潭做起来还是有些手忙脚乱。
好声好气将烧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赵海儿唤醒,喂她喝水,哄她吃下解热镇痛的抗炎药。家里备药齐全,自己没用上,倒在小海儿身上发挥功效,柏一潭暗暗低笑,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紧接着再用脸盆里的冰水打湿毛巾,轻柔地擦拭赵海儿的脸和颈。
等移动到赵海儿胸前,他抓着湿毛巾的手停顿在半空中,举棋不定。
或许是生病的关系,赵海儿难得缠人,她伸出两条粉嫩如藕的手臂圈住柏一潭的腰间,委屈巴巴的。
"哥哥,冰冰凉凉的好舒服,不继续帮我擦身子吗?"
"……"
略粗的毛巾布料滑过赵海儿的一对小乳房,磨娑比肉还更嫩的乳尖,她忽然低吟,身体一颤。
柏一潭根本不敢停留太久,很快擦拭完她的胸与腰,直到手臂时才敢喘口气。
赵海儿的缠人功夫在柏一潭身上特别受用,一见他搁下毛巾坐回她的身边时,她立刻将脸颊往他结实稳固的胸膛一贴
"哥哥,我真的不会死掉吗?我的背是不是给打到烂掉了?"
"呜、呜……我以为我想死,我想过往下跳的,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我不想就这么死去,世界这么大,我哪儿都没去过,至少也要去一次遥远的国度,品尝不同的美食,找一个很帅的男人……像哥哥这样的男人,跟他谈谈恋爱,跟他滚滚床单……"
"不少同学都有恋爱经验了,他们以为我只会念书,其实我都有偷听他们的对话,真好……他们都拥有自由,跟恋爱对象约会,吃饭、看电影、交换日记、交换礼物,还有十叁、四岁就尝了禁果的……那是不是才叫青春?才叫有趣的人生?而我只是一个受到母亲支配的书呆子。"
柏一潭心疼,就依着她,她想怎么赖着他都行,而他只是温柔缓慢抚顺她一头乌黑发丝。
"小海儿不会死掉的,哥哥不会准的。"
"背都上好药了,过两天消肿就没事,不要自己吓自己。"
"还有,我们小海儿清新美丽,哪里像书呆子,往后一定会有个比哥哥还好还帅还要优秀的男孩子疼爱我们小海儿。"
耐着性子,柏一潭将青春少女的疑虑一个个解开。
低沉性感的嗓音包覆耳膜,赵海儿很是享受。
其实此刻的她不需要其他男孩子了,也等不了了,让哥哥疼爱也行。
她难受地蹭了蹭,嫌弃衣料磨得她的脸疼,生气地扯着柏一潭的衣角。
"哥哥,真硬,弄的我脸疼。"
"?"
"不能脱了吗?"
"……"
明明是发烧,她倒像发骚
明明喂的是退烧药,却更像喝醉酒,作风大胆。
赵海儿动手解开他亚麻衬衫。
柏一潭握住她的手腕,摇摇头,想阻止她异常调皮的指头,然而没能坚持太久,因为他的不顺从换来的是她嘤嘤啜泣,根本欺负不得。
他倒没想过,其实不是不能欺负,是他狠不下心。
也或许他对她起了七宗罪之一的色欲,所以才想藉由她的意思,成全两人的肌肤之亲。
半推半就。
床下,还带有些微体温的亚麻衬衫落在赵海儿的睡衣旁。
床上,如玉似水的可人儿环抱自己,"哥哥,我冷,抱我。"
药效还未完全发挥,赵海儿忽冷忽热,若说先前是一颗火球,此刻落差甚大,彷佛光裸身子被丢进冰窖,她从骨子里冷到外层的皮,浑身哆嗦。
柏一潭喟叹一声,认命地将赵海儿圈进怀里,只是当发胀的肉棒顶着怀中的少女富有胶原蛋白的嫩大腿时,他深刻明白自己才是受罪的人。
柏一潭的体温偏高,赵海儿很是舒服,赖着不动,这也是她未曾拥有过的体验,一如她所想的那样,柏一潭线条紧实,肌理分明,充满力量,可是他这样用心,只是将她轻轻地拥在怀中,一点力道都不敢出,很温柔。
图滕纹身在他身上反呈一种无法形容的神秘感,赵海儿很是喜欢。
她以为她应该是有所底线与矜持的普通女孩,可是今晚太多冲击,亲眼见到性爱场面打开她对情欲的认知,也许顺道解放了封印已久的淫荡灵魂。
当体内温度渐渐找回平衡,来自柏一潭的体热让她起热发烫,光是两人肌肤依偎,彷佛落在他骨子里的烟草香吸进她的鼻腔,如水气烟雾,撑满她的胸腔、灌入她的心室,再渐渐混入她的血液,往腰间沉淀,霸占她的子宫,缩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阴道。
……或许只是错觉,她却能想像水声潺潺,再一次像尿裤子那般叫人害羞,阴道分泌出好多水汁。
刚踏进男女新领域的她尝试分清是饥饿导致下腹空虚亦或是少了像那女人的下体被柏一潭的大肉棒抽插而产生的空洞。
比起前者,她更渴望后者的性交美好。
本能让她感受到湿痒难耐的小穴需要哥哥的肉棒捅一捅;本能也让她感受到胸前一对乳房的肿胀,或许是因为要繁殖,想被哥哥吸一吸。
男性激素严重影响她的内分泌,让她成了一只准备蜕变成蝶的毛毛虫。
少女还不知道该如何化解她对性的渴望,痛苦地在柏一潭身上蠕动,磨蹭雄壮的荷尔蒙。
柏一潭苦恼蹙额,压抑所带来的疼痛没有输赵海儿。
从头到尾,他想为小海儿成为一名绅士,即便他裤裆里的肉棒快要炸开,就是不愿意因为个人私欲而扑倒这个如此信任他的女孩。
只是当女孩主动扑上,每一吋肌肤光滑如雪,与他粗糙似火的大男人交织抚磨,还是出于所谓的信任吗?
赵海儿挺有天份,资优生的脑袋放在这儿,开窍很快,十指交扣在柏一潭的后颈,像只可爱的无尾熊,挂在他这根大树干身上。
当然,并不只这么简单,她开始懂得肉体是她的本钱。
她刻意打直腰杆,挺出的是一对还未全然发育的双乳,小而澎,发疼的乳尖粉粉嫩嫩,彷佛是两碗小布丁还装饰了艳色莓菓,明明是可爱的样子,却做出诱人的动作,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下缠磨。
柏一潭没胆低头,然而身体不仅是诚实的,还是分分寸寸感受最深,两团乳肉软软嫩嫩,每当赵海儿施力拿捏不当,整个人撞上来时,一身彷佛无骨,肌肤滑腻,却怎么忽略不了浑圆弹性的一对雪乳,绝对不是眼见以为还不够成熟的样子。
白雪玩火,却给溶得一踏糊涂,而火势越烧越旺。
活脱脱的小妖在怀里勾人。
淫欲展开前总是需要一个引爆点,让双方抛去最后的道德,赵海儿将柏一潭的手拉到胸前,"哥哥,我的背又疼了,能不能给我转移注意力,摸摸这里,缓解缓解。"
她过于无奈的口吻,好天真好无邪,

早上写稿挺顺的,积稿有多一点点点,觉得安心一点,就可以加更一篇。
还有小透明写手我看见到有30了,非常感动,我是有想过作品可能会淹没在大量的更新里。
谢谢每位友好的小天使,至于留言的部份我会尽量回覆,但之后时间若比较不允许,就不一定了,但肯定会看的,每一个支持都是努力的动力。(比心




再也不乖(1v4/h) 两个小嘴的初吻微H(赵海儿x柏一潭)
赵海儿一声声哥哥,跟催命似的,要去柏一潭半条命。
他的手掌被半强迫地压在她奶子上,"不可以"叁个字在柏一潭脑中快速闪过,不过也就是一闪瞬间,已经来不及阻止他接下来的一切作为。
当他与她将灵魂出卖给恶魔时,道德与法律再也无法约束他们的肉体。
柏一潭轻松地将赵海儿抱起,转了个方向,他让背靠在床头柜上,与他相比而显得娇小可爱的赵海儿则坐在他的大腿上。
赵海儿双眼眨了眨,水汪汪的。
内心充斥着完全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期待。
从这一秒开始,柏一潭才是主导大权的主。
他双手捞起散落于赵海儿胸前的发丝,慢条丝理地挽到她的耳后,触部到耳朵轮廓的指尖顺势抚下,轻掐住她的两片小耳垂,两指指腹缓缓抚搓的同时,他一双幽深出色的眼眸也没放过她,紧紧锁在她一张滴粉搓酥的小脸上,彷佛注入许多情感,要她意会。
尝试了,赵海儿才知道自己在性事上根本太嫩,才小菜一碟,耳垂揉捏一招就让她哗ーー血液奔腾。
耳尖泛出羞意,一路涨红到脸颊,再也不敢直视柏一潭的目光。
只是垂头之后,还有更羞死人的画面等着她。
在她眼前是柏一潭紧实的腹肌,再往下鼓鼓一包……肯定就是方才那又粗又长的性器官。
隔着衣料,她还是能感觉到它有力的扩张,顶端抵触着她的阴部。
她禁不住伸出小手朝裤裆摸了一把,又紧张地快速抽回。
指尖与她的脸蛋一样微微发烫。
她还以为柏一潭没瞧见,赶紧的偷偷吞咽小嘴里因为对柏一潭的渴望而分泌的口水。
咽喉微微滚动。
真是个小傻瓜。
柏一潭自然是没忽略任何一个细节,低低的笑出了声,他喜欢率真烂漫的小妖。
他修长的手指贴附在赵海儿纤长嫩白的颈脖之上,问:"小海儿试过接吻吗?"
赵海儿仰视,摇头。
"啊……那今晚就是小海儿的初吻了。"
"嗯。"
"初吻给哥哥,不会后悔吗?"
"不会,我想试试。"赵海儿眼神坚定。
"好。"柏一潭大拇指往上移动,顺势捧住赵海儿的脸庞,带着沙哑低沉的嗓音说:"哥哥不会让小海儿失望,让小海儿的两个小嘴都能试试初吻的滋味。"
赵海儿还没想通两个小嘴的意思,脸上那一口小嘴瞬间让柏一潭侵占。
上面的樱桃小嘴虽然小却有饱满有肉,平时瞧起来像嘟一张嘴,现在吻起来跟想像中一样饱满可口,还隐约有一股甜美气息。
柏一潭细细品尝檀口的每一吋,灵活舌尖滑过她的贝齿,与软滑丁香纠缠打转,吃掉她的唾液,吸进她的青春,用她来祭祀他体内的魔鬼。
仰头的赵海儿被吻的昏天暗地。
她以为世界在打转,氧气打不进她的肺,可是她又不讨厌这感觉,她喜欢柏一潭灵活有力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和,不经意与她嘴边肉壁磨娑而过时或是有意无意搔痒她的上颚,她都能感觉颤意从下背往上冲,湿意往下体流。
柏一潭将吻往下游走。
当他离开了赵海儿的两片朱唇,赵海儿立刻大口喘气,她讨厌自己的愚蠢和生涩。
然而,柏一潭极喜欢她生动的真实。
娇而不媚,清纯而不傲,可爱而不作,总之赵海儿对他而言就是完美的妖。
他轻轻地吻上她的颈、她的肩。
没敢留下草莓印子,他舍不得小海儿再遭受一回挨打,可是又为了自己是吻上赵海儿身体的第一个男人而骄傲不已,就连品尝在她胸前的两碗小布丁也是第一人。
一手包覆一颗奶子,掌心里还有些空间,显得不大,可胜在娇嫩,他温柔轻捏,徐缓抚握,乳肉柔软之中富有弹性,在大掌之下,涨了一些,彷佛奶子里灌满了乳汁,撑着赵海儿难受。
"哥哥,再用力揉一揉,我难受。"
柏一潭一手加重力道,另一颗小雪乳留给嘴巴品尝。
他低头咬住顶端的小乳蕾,用唾液打湿,用舌头拍打。
两颗乳蕾很争气,小小挺挺的,娇气也骄傲的绽放。
两团乳肉,一边给他用嘴吃着,一边给他用手捏玩着,都变了形,敏感的乳尖给咬给捏,酥麻的快感迅速向外扩散,赵海儿受不住这般刺激,仰头轻吟。
"哥哥……唔……好舒服……啊……轻点、用力点……再轻点……"
"小海儿是想让哥哥轻点还是用力点?"柏一潭抬眼笑问。
"我……"赵海儿一脸茫然,"……也不知道。"
"再试试就知道了。"
柏一潭替赵海儿做下决定,担心赵海儿背有伤,他要她上半身趴睡,双腿则用跪的在床上。
赵海儿顺从,当柏一潭动手脱她的睡裤时,内心反应相当复杂,兴奋与害怕交错。
因为要让他见到最私密的小穴而兴奋,皮肤毛孔扩张,忍不住翘高双臀;可是想到他的大肉棒肿胀粗硬,她的身体容的下它吗?会不会将她捅坏……因为担心害怕,她浑身一抖,从阴道流淌的水液缓缓滑落光滑的大腿上。
此刻的赵海儿像只小母狗跪趴,姿势诱人,柏一潭的双唇落在她下背的腰窝,顺延往下轻啃轻吻,小屁股圆翘,粉嫩的跟水蜜桃似的,很嫩很香,彷佛一咬会喷出汁来。
抚上她大腿肉侧的手摸到湿黏稠液,柏一潭抬眉惊喜,索幸低头,指尖往微张小嘴的小穴肉缝一滑,水蜜桃果然出汁了,还是水很多的那种。
比起手指,舌头更加软滑,更不会伤害到才初次经验的赵海儿。
柏一潭伸舌刮舔,小穴里头淫水满满,黏稠他一张嘴,明明该是无色无味,却不知道是不是少女特别干净,馨香喷鼻,反之带有一股甘甜。
小女孩,阴部没几根毛,柔柔软软,外头已够酥嫩,穴肉更是异常柔滑,如丝稠般美丽。
柏一潭舌尖舔打阴蒂,快速逗弄,搁在赵海儿双臀上的大掌明显感受到她身子的抽蓄抖动,明显的鼓舞,让他用力挺进,将舌头钻进深幽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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