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乖(1v4/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腰
"韩大伟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主要活动都是由王康这头进行,政商资料与帐本也是。"
柏一橝顿了会儿,从口袋掏烟,问肖若景要不要,见他摇头,只给自己点烟,用力吸进尼古丁,白烟包覆胸腔,再缓缓顺着鼻息吐出,才继续说:"全国至少有叁、五个像南城这个游戏场,我们也是摸了好一阵子才确认这边会有我们需要的数据,只是你方才进去也瞧见了,王康的人手可能都比宾客还要多,甚至以为是客人的,都早就是他自己人了,所以我先前得知王康和韩大伟挺想拉你这条线,才拜托你出席,能让王康松懈多少是多少,至少都能为窃取证据的组员争取到多一点的时间。"
事实上,这些事柏一潭都不该说,连一个字都不该透露,但是肖若景曾经差点一念之差要踏进他们这个警方与军方皆不愿意承认存在的体制外小队。
这个曾经开着阿波罗与他拼车的富家子弟也不是没有过热诚,只是每个人背负的命运与选择不同。
好长一段山路,终于开进有住家和少数店家的市镇,肖若景问:"下车?"
"别那么无情,送佛送上西,送我一趟。"
"去哪?"
去哪?还真是个好问题。
柏一潭的食指与拇指在下巴摩娑,按照他的原定计划,不该是现在。
明明与小海儿同处南城,他也逼自己当她身处在海外,阻断两人见面的机会,就是担心自己为她带来任何危险。
只是当一而再、再而叁地确认心意后,他头一回有了再也无法忍受避而不见这个决定。
"问问你的意见,假设有个女孩,你想着她,也想念她,更想见她……那是见?还是不见?"
柏一潭丢出问题,每一个字彷佛坠入碧绿深潭,噗通噗通地撞击肖若景的耳膜。
如果不是正巧紧闭双唇,肖若景差点就会以为这个该死的问题其实是他提出的,而非柏一潭。
"你觉得见?还是不见?哪一个会比较对不起自己?"肖若景反问,也是问自己。
肖若景的认真换来柏一潭的不领情,他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在这里下车。"
"不见她了?"
"就是要见,才要偷偷摸摸的去,若景哥哥的路虎太大了,怕妹妹受不了。"柏一潭笑咧咧地开着黄腔。
"滚。"无比认真。若、景、哥、哥,同样四个字从柏一潭的嘴里出来,肖若景只想将他踹下车。
"谢啦,兄弟。"柏一潭欢欢喜喜下车,没心没肺。
偏偏他这般用完就丢的样子,无情无义,又让肖若景想念赵海儿。
柏一潭脚程很快,不过几秒的时间,消失在黑夜里。
留在原地的肖若景伸手拾起柏一潭留在椅座上的烟和打火机。
已经好几年不碰烟的肖若景破戒了,未成年的小处女他都碰了,一根烟称不上罪恶。
他给自己点了一根,吞云吐雾,期盼浓厚白烟能带走他非法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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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一潭所属的部门是架空喔,设定是类似特警之类的组织。
然后,啦~但是没有女主角,只1po币
下一章,柏一潭哥哥就要与小海儿相见了
再也不乖(1v4/h) 我好像湿了呀微微微H(赵海儿x柏一潭)
柏一潭叼着烟,双手插在口袋,静默地站在对街抬头仰望。
天台上头的月儿饱满圆润,该是赵海儿房间的窗户没透出半点光。
原来是月圆啊,所以想跟亲近的人团圆。
偏偏最近的距离却也是最远的距离。
待烟头火星慢慢燃尽,他才移动步伐进入公寓。
就看一眼,他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经过赵家,柏一潭特别扫视屋外,没有异状,叁更半夜没有声响也属正常。
这栋楼老人好几位,晨起会去小公园散步打拳跳舞,柏一潭不想惊动其他人,打消了坐在楼梯口等赵海儿的念头,认命继续挪动脚步往上走。
大概是知道这回没人等他,感觉低沉寂寞,每一步都索然无味。
直到开了自家大门的锁,极淡的,少女如蜜的香甜抚上鼻梢,彷佛是他心头上的锁匙,吓嚓一声,全身细胞忽然为她活过来了。
"哥哥,是你回来了吗?"黑暗中,赵海儿还困的声音响起。
"嗯,是哥哥。"他伸手开灯。
头顶上的灯接通电流,滋滋响了两声,随后绽一个光明,终于让他们看见彼此。
柏一潭脸露倦容,眼眸在见着赵海儿时如闪烁星子那般明亮,凌乱的发丝也因为身上军绿色的飞行夹克与工装裤反让他更显得倜傥不羁,有些风流,有些坏胚子的形象。
赵海儿乐滋滋的,挡不住见到柏一潭的喜悦,从沙发上坐起,毛毯从肩头滑落,没刻意卖弄姿色,反而因为单纯的像一抹白,烙印男人的心头。
本来还喜颜笑开,一见赵海儿穿的太单薄,柏一潭眉头蹙起,余光撇见桌上的空泡面碗、饮料罐、还有几片洋芋片散落在袋子外。
赵海儿以为柏一潭在意她弄得一团乱,急忙掀开毯子,赤脚跳下沙发,紧张地指着那些她搞出来的残局,"哥哥,我……我马上干净。"
柏一潭飞快走近,一把将赵海儿抱回沙发上,将毛毯盖回她身上,半指责的质问:"怎么在这里睡呢,都什么天气了,感冒怎么办?"
"一个人睡顶楼,会想哥哥,会睡不着。"会觉得小穴好空虚,会怀念被男人肏的日子。
柏一潭抚揉赵海儿柔软的脸颊,原来带点婴儿肥的手感,在短短不见的日子,瘦了。
"都没吃饭?瘦这么多?"
"有吃啊,还吃这么多!"赵海儿反驳,轻抬下颔,要他看看桌上那堆战绩。
"这不叫饭,这叫垃圾食物。"柏一潭无声叹息,忽然意识不对劲,再问:"赵姨呢?你怎么跑上来睡?又吵架了?"
"前几天吵了,吵完的隔天就不见她的人,王叔拿钱给我,让我一个人这几天都自己吃饭,说我妈去别的厂帮忙几天。"
柏一潭挑眉,问:"跟赵姨吵了什么?吵的很凶?"
"我跑出去玩了。"赵海儿伸手摸了柏一潭方才抚过的脸颊,抬眼往柏一潭脸上瞧去,与那双幽深双眸对视时,她也不晓得为何要心虚,就是低了头,无处安放的指尖开始玩弄毯子毛绒的触感。
"嗯?然后呢?"
"玩太晚,赶回家就半夜了,结果正巧听见王叔跟我妈在说生我的那个人姓井,叫井大陆,就是井秦集团的前董事长,怪不得我妈以前只要在电视上瞧见姓井的那对双胞胎就拿来攀比。"赵海儿这才抬头,两颗眼珠子贼似的眨了眨,也眨去眼底雾气,"哥哥你说,会不会双胞胎才是我妈亲生的?"
柏一潭将赵海儿打横抱起,轻松地往顶楼上去,笑说:"你以为演戏呀,谁会没事养别人的孩子,何况赵姨管教是过于严苛过于古板,但是对你的照顾无微不至,我们海儿连家事都很少做吧。"
赵海儿两条手臂一伸,十指交扣在柏一潭的后颈,一口气叹的极轻,无法否认地点点头。
"我妈不太给我帮忙,她说女孩子的手还是白白净净的好,以后嫁个好人家,给先生疼,别跟她一样辛苦。只是每次她这么说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在嫌我给她添麻烦……哥哥,如果我没生下来就好了,她没有烦恼,我也没有烦恼。"
上了楼,柏一潭将赵海儿放在双人床上,不太满意她的结论,不太客气地伸手往她额头弹了一下。
"哦!疼。"惊呼的同时,赵海儿向后仰,小嘴气嘟嘟的。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上一秒严厉,下一秒柔情密意,柏一潭嘴巴彷佛抹蜜,"如果小海儿没来,哥哥会很寂寞的,也不想拯救这个没有小海儿的地球了。"
赵海儿还不晓得光一句话情话就能搔进人骨子里。
那感觉就似男人取了一支黑羽毛,从她的脸颊开始勾勒,缓缓滑下她最怕痒的耳朵、后颈,每一移动就是一种挑逗,她的乳尖发硬发疼,羽毛在她的圆润画圈,肯定有神奇的魔法,让她的奶子渐渐发胀,痒感星散,密密麻麻,腹部一紧,子宫下沉,潮水溃败。
"哥哥,我好像……湿了呀。"赵海儿水眸沉沦,就是个水做的女人,全身柔软无骨,掐肉好似会出水,随便一句骚话也能津液漫溢。
"小海儿越来越色了呀!"柏一潭单边眉毛挑起,刻意诱人似的,性感伸舌舔了下唇,一边将大掌往赵海儿大腿上抚娑。
隔着衣料,没有再前进的意识。
赵海儿感觉不够,开过荤的身躯早就吃不了素,换她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哀求,"哥哥不帮海儿吗?"
恳求与示弱是有用的,终于,柏一潭的指头滑进赵海儿连身睡衣里,带着薄茧的掌心刮上细皮嫩肉的腿肉,还有男人高涨的体温,比隔着衣料的抚摸更胜一筹。
明明手都动了,柏一潭还是沉住笑意,问:"小海儿想要哥哥怎么帮?"
赵海儿被柏一潭摸的上火,夹紧大腿,忍着蜜穴的又湿又痒,带着鼻音说:"想要哥哥舔、想要哥哥放进来。"
再也不乖(1v4/h) 骚得起劲微H(赵海儿x柏一潭)
南城冬季的雨水多,更胜夏日,窗外忽然一阵淅淅沥沥,彷佛天使从上天倒了一袋晶莹剔透的珠子,叮叮咚咚敲响屋顶。
"哥哥,下雨了。"
"跟小海儿一样,也下雨了。"
大地湿浸浸的,被柏一潭褪去蕾丝小内裤,赵海儿暴露他眼前的花穴也是一片潮湿浸润。
"哥哥检查小海儿的小嘴有没有洗干净?"
因为是柏一潭,赵海儿显得异常乖巧听话。
柏一潭让她躺下,让她双膝弯曲,让她打开双腿,还塞了颗枕头在她小屁股下面,她全然没有意见,甚至为了接下来预备发生的事而春心荡漾。
赵海儿没去看过妇科,不然她就会知道这姿势跟上了妇科检查台一样,门户大开。
这里的柏医生没穿白大挂,脱了夹克后是一件黑色卫衣,可是架不住他的黑眸专注,好像不信他的专业可会被压着屁股打针。
针筒特粗。
赵海儿倒是希望柏一潭对她使坏。
当柏一潭的指头将往两片美肉往外拨开,俯身靠近,鼻尖动了动,一股微淡的小骚味,却是讨厌不上的味道,或许都是性激素作祟,反而更勾人,整个阴部被淫水弄得晶亮,连细卷阴毛都黏卷一起。
所以,毫不客气,噗滋——指头插进下面小嘴。
是紧,包覆,咬着指头。
进出不难,因为里头潺潺淫水,滑溜溜的。
柏一潭一闪而过的念头,来不及抓住,就当不重要了,只是询问:"小海儿自慰了?"没有前戏就湿成一踏糊涂,大概就是小姑娘大概自己给自己玩过了,难怪方才小裤底部有一滩湿滑痕迹。
"嗯。"赵儿咬着指头,脸颊红了一片,"哥哥不在,寂寞,不过到不了想要的感觉。"
"幸好哥哥回来了。"
"嗯,幸好……嗯…啊……哥哥……啊……"
话未完,赵海儿伴随呻吟,回荡在安静的房里。
因为柏一潭已经抽出修长手指,将舌尖勾上她的阴蒂,那一块柔软极致的嫩肉被含在热呼呼的嘴里,舌尖拍打,明明动作轻柔,然而每一触碰跟大量电流通过似的,颤的她分不清楚东西南北,连最喜欢的雨声都听不着了。
此刻的世界唯有二人,她,与柏一潭。
柏一潭总是随易出手,就能将她撩拨到的疯狂。
他将小穴的每一吋都添过,可惜添不干、添不净,爱液就是狂流,好似赵海儿跟肖若景做完后就陷入空窗期,这空窗对她来说已经太久,欲望是她灵魂的本质,为了用上哥哥的大肉棒,不仅是摸摸或吃个几口而已,一颗小脑袋开始打起坏主意。
然而,这年纪的志气比真正的行动高,她根本不是柏一潭的对手。
柏一潭的舌头非常灵活,柔软的时候,高温烫人,刮骚她两片美肉内外,细吮鲜嫩软肉,抚娑共舞;刚硬的时候,是个短棒子,撑开阴道口,强势进入甬道里,舌尖舔弄肉壁的细颗粒,在她才刚适应一切时,又开始模仿性交的样子,用舌头侵略她。
她反抗不了,她抓紧手边的床单,卷曲可爱的脚指头,双腿往穴夹,夹住柏一潭的头,逼得他的脸埋进蜜穴上头。
柏一潭笑的一颤一颤,从鼻尖喷出的热气嗔上花穴,弄得赵海儿又热又痒,再夹得更紧了。
"想闷死哥哥啊。"只能手动,自己扳开赵海儿的双膝。
"哥哥,痒呀!"赵海儿语气无奈,伸手摸着充血发硬小肉荳,半瞇眼神陶醉。
"小海儿不需要哥哥了?"
"要,要哥哥。"赵海儿伸直白嫩细腿缠在柏一潭的腰上,"哥哥插进来好不好,小海儿要你插进来。"
"小骚货。"柏一潭往赵海儿的臀肉一拍,啪一声,很暧昧。
忽然,他重新抓回先前不对劲的思绪,似乎明白了。
赵海儿已经成功蜕变一只轻盈的蝴蝶。
封锁少女的那道处女膜似乎已经借由谁的肉柱进入阴道而破除了,她正式成为一个女人,一个懂得性爱的女人,一个不是纯粹好奇而是满溢欲望的女人。
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找出真相才是他的专长。
柏一潭不动声色,将中指缓缓滑进肉穴,一样美丽一样紧窒,然而细细感受其实会知道明显少了那层阻碍,甬道里头更有弹性去包容侵入的物体,所以他带点酸涩,再加了一根指头。
"噢,哥哥,太多了。"赵海儿紧绷娇躯,毕竟指头生硬,两指并拢时,指关节与细腻嫩肉摩搓,爽感中带一点疼,在还不够适应时,称不上舒服。
在两指抽插的过程里,柏一潭也处理自己的思绪。
阴道是很奇妙的构造,比人心更会包容。
指头进进出出,撑大窄密通道。
或许是醋意,少了些许温柔,柏一潭加重狠劲,蛮横不讲理,狠狠疼爱他的小海儿。
当赵海儿容纳了他的指头,一波又一波浪潮上岸,大浪里涌入密麻的、细碎的,层层迭迭的复杂感官,肉壁彷佛变得皮薄而敏锐,逼得她大声呻吟,想往后退,却无路可退,她只能当哥哥手里的小淫娃。
就差一个临界点,就能上天,就能喷水,柏一潭忽然停顿,唯有指尖稍入阴道口。
淫穴里头空荡荡的,明明要到了,却在尽头给挡下来,赵海儿夹着腿,勉强感觉柏一潭侵入的一小段指头。
"哥哥,海儿好难受。"
"嗯?海儿为什么难受?"
"还要……还要哥哥欺负我……"
"哥哥得先看小海儿乖不乖。"
"乖的。"
柏一潭的手指直奔穴底,粗莾一撞,惹得赵海儿哭腔求饶。
"海儿不喜欢?不喜欢哥哥就拿出来啰?"就是欺负赵海儿的一知半解。
"不要,哥哥……别拿出来……别……"果然,赵海儿还不太能分辩爽度与痛度,两个在某个频率上还是挺相似的。
柏一潭依她,重新将粗糙的指头在滑腻的淫穴里深入浅出,神色又回到那个温柔大哥哥的样子,循循诱之。
"哥哥不在的时候,海儿没去上课吗?"
"哥哥,学校……啊哈……学校不好玩…不去成吗?"
"学校不好玩,那么哪儿好玩?"
赵海儿咬着嫩唇,一张小嘴承受下面的指交,一张小嘴哼哼唉唉地回答。
"哥哥这里呀!"
"只来哥哥这里?没去别的地方?"
跟问案似的,一个一个问题丢出,手上却做着羞人的事,指头依然被小穴吃着,就身体挪动方向,坐到赵海儿的侧腰旁,空出来的大掌揉上了隔着衣料的小奶子。
不是想像中的触感,没了少女的胸衣,仅有薄薄一层睡衣,是他忽略了,小姑娘真是骚得起劲。
再也不乖(1v4/h) 69的体位+公告
也不知道是怕给柏一潭骂而颤颤巍巍,还是柏一潭的两根指头在小穴里快进快出弄得她神焕散,赵海儿哗的一声,张口就哭了。
不若以往的心软,柏一潭没有放赵海儿一马的意思,将大拇指的指腹揉上敏感充血的阴核,那是果实的蒂头,或摩或揩,逐渐勃发成熟,熟的出汁了,美穴里的黏滑水液汩汩流淌,沾濡他插进果肉里的手指。
在他另一手里的小奶子也是如此玩弄。
衣料挡不住男人粗糙的抚娑,嫩乳渐渐给掌心煨热了,挺有弹性的手感,像颗发酵的圆润小面包,顶端的小乳珠任由指腹捻揉,由软渐硬,撑起睡衣。
白色布料透光,都能看出底下圆鼓的奶子,尖俏的乳首,蛮妙腰身,腰下暴露,阴毛上的淫水彷佛枝叶上的露珠,晶亮,整片湿卷卷的,妥妥一幅少女怀春图。
赵海儿拱起腰,双腿紧绷,觉得快撑不住这份快感,赶紧抓住柏一潭的手臂,"哥哥,我…呜……我不行了……轻点、轻一点……"
指甲都陷进皮肉当中了,柏一潭仍是脸不红气不喘,哄着:"小乖乖,再忍一忍,先跟哥哥说还有去哪玩了?跟谁一起玩?"
赵海儿扁着嘴,要说不说。
"嗯?"柏一潭不太满意地轻哼,加重双手力道。
奶子在手掌里变了形,阴道在指头抽插下缩,要疯了。
赵海儿一张小脸早就红噗噗的,那是动情了,是热潮要到了。
她只剩求饶的路。
"哥哥,我错了……呜……我只是……唔……哥哥太用力了,海儿会尿出来……"
"哥哥的小乖乖错在哪?"
"我去了市中心……呜…哥哥,我就去一次而已……海儿以后不敢了……"
"然后?"
"呜…哥哥,别生气……小海儿跟别的哥哥睡了。"
明明知道答案,柏一潭还是他妈的泻了气。
脸垮了,手上的侵犯动作也停了。
原来说是一回事,真正遇到又是一回事。
柏一潭忽然间的抽手,所有超越正常的刺激像一场梦似的,不得不醒,然而赵海儿更难受了,两度被挑逗,两度喊停,灭不了身体的火,灭不住小穴的欲。
赵海儿没动,也没力气动,只是歪头看着爬下床的柏一潭。
他很沉默,一个字都没说。
背对着她,翻箱倒柜找了一会儿,柏一潭终于在衣柜里的西装口袋里捞到半包香烟。
抽出一支烟,点燃同时,才想着新买的那包烟丢在肖若景的车上,心里觉得可惜,但也不是真有那么惋惜,就是想着肖若影那公子哥最好是拿来抽,别浪才好。
毕竟他好不容易才在众多的淡烟品牌里找到合适的味道,都是为了不呛着小海儿换的,烟瘾是戒不掉,但换成清淡点的不会太难,顶多再多抽半包。
此时的他还没想过,烟能共抽,若是换成赵海儿,到底能不能兄弟共用!
旧牌的烟抽的很惯,一口接着一口,只是再浓再厚也压不下他胯下满溢的欲望。也不全然是身体的欲念,还有心理,这些年一直在乎的小姑娘,他本来就不该碰的,可是一旦出发就没有回头路,是他心甘情愿,所以现在他妈的是在矫情什么!
选择权本就该在赵海儿身上。
他柏一潭能保护她一生,给她荣华富贵一世,只是这些表面浮华也可能对她来说都不是爱情。
赵海儿有追求爱情的权益。
就是那一瞬间的清醒,柏一潭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就是赵海儿若是发自心里的开心,他全力配合。
不再有悬念,柏一潭将烟头压在桌面上,火光一熄,他转身重回赵海儿的身边。
床上的小姑娘真够娇气,他抽完一根烟的时间,她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动。
也不怕着凉。
看的柏一潭要气笑了。
又是一个领悟,或许他的小乖乖真需要很多骑士守着、照顾着。
"哥哥,你生气了?"
"嗯,有一点吧。"
柏一潭站在床边,赵海儿将头稍稍向后仰就能清楚瞧见他的一举一动。
高大的身影,俐落剥光自己,从头到脚,一件不留。
当火热的大肉棒弹到眼前,赵海儿知道自己又吞口水了。
几道青筋冒起,性器兴奋,柏一潭就在赵海儿小脸上头,动手圈住发烫阴茎。手掌很大,肉棒很粗长,前后撸动,龟头前端跟她的小穴一样骚,沁流出些许晶莹体液。
"小海儿想吃吗?"
"想。"
"哥哥也想吃小海儿,行吗?"
赵海儿用力点了点头,透露本质里的单纯。
等赵海儿被柏一潭弄起来,小屁股给拍了几下,又被哄着趴在他的身上,小穴却是对着哥哥的脸,而她眼前是哥哥的粗棒子,小脸轰——红到耳根、红到脖子。
她知道,一种叫69的体位。
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有多大的悸动,澎湃的潮水,击起的浪花,滴——明亮湿稠的淫汁从花穴流出,落入柏一潭的口中。
当柏一潭双手捧着她臀部两侧,稍往下压,瞬间就被他鼻息吐出的热气喷得小穴发痒。
她一个小小的惊呼后,有更大的惊喜。
如她期望,柏一潭温热的舌头舔上今晚特别空虚寂寞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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