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父女情人
作者:我老婆呢
-文野森鸥外同人-这是唯一一次机会,错过了,他就再也抱不到她了。更┊全┊小┊说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
[文野]父女情人 1
森鸥外带着墨镜,手边放有一杯漂浮着白色气泡的冰镇啤酒,懒洋洋的躺在遮阳伞的阴影里。夏日海边,沙滩上挤满了人。广阔无垠的海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干净的碧蓝色,白色海鸥翱翔着掠过水面,松软的沙滩上留下无数错乱的脚印。
时不时会有年轻女人边走边笑的路过森鸥外的身边。她们身穿比基尼、曲线妙曼,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雪白细腻而富有光泽。沉甸甸的胸乳包裹在单薄的布料里,走一步颤动一下,看一眼就叫人燥热不已。
而在森鸥外的视线里,他只注意到站在滚滚海浪中的少女。她把长发束在脑后,一些细碎的发丝寥落着,不时被海风吹起。她穿着蓝色条纹比基尼,因为背过身去,森鸥外只能看到系在光滑后背上的细绳,打了结,突起的肩胛骨小巧可爱。
他拿起冰镇啤酒,喝了一大口下去觉得有些困了,便把手中的杂志盖在脸上,睡上一觉。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杂志已经被拿了下去。八重鹤站在身边俯视着他。她的额头上缀着细小的水珠,鬓边碎发湿乎乎的黏在脸颊上,显然刚从海水里出来。
“我睡了多久了?”
八重鹤不说话,拉着他的手让他躺在沙滩上。她不知从何处找来了铲子,把温暖潮湿的细沙铺在森鸥外的身上。
森鸥外纵容她,让她把自己一点一点埋下去。等他的脖子以下全部都埋进沙子里后,八重鹤扔掉铲子躺在他的身边。
夏天的大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脸上,身边人来人往走过森鸥外和八重鹤的身边。来海边的一般都是家庭和情侣。在家庭游玩的人看来森鸥外和八重鹤是父女,在情侣看来他们是恋人。但说到底这两种关系都不准确,森鸥外没有为八重鹤办理过养手续,八重鹤也未曾说过他们彼此相爱。他们俩躺在一起,像两条搁浅后的鱼。森鸥外埋在细沙下的手碰到了一个温暖的东西,那是身边从沙子底下不动声色穿过来的柔软手掌。他握住那只小手,紧紧的,像是握住了一枚随时会从掌心中溜走的宝贵珍珠。
用完餐后,森鸥外带着八重鹤回到旅馆里休息。在邻海的那扇窗户前,八重鹤穿上一件纯白衬衫,把手中的白桃汽水放到楸心木桌上。
从窗外吹来丝丝湿润咸腥的海风,森鸥外坐在床沿上,往右看就能透过敞开的窗户望见蔚蓝色的大海。现在是中午一点,沙滩上没什么人,嘈杂的人声褪去,留下平缓的浪潮声。阳光下,辽远的海平面和金色的沙滩发着微光。
森鸥外感到有些热,伸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他的喉头滑动一下,把潮湿的掌心搭在八重鹤的头顶。少女跪着身子,垂下眼睑认真地舔舐他的性器。
她的舌头粉嫩且灵活,柔软的舌尖从饱满红润的唇瓣间伸出,舔着胀大到发红的龟头。从马眼到冠状沟,细心的照顾着每一寸皮肤。舌面湿滑,唾液与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白皙纤细的手指握住青筋攀附的棒身,上下轻轻撸动。
他低头看她的脸。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嘴唇,她的表情、动作、眼神,一切都浸润在潮湿的海风和浪涛声中。
她的舌尖滑过冠状沟,像在舔一根甜蜜的棉花糖那样,一点一点向下舔吮。肿胀颀长的柱身上留下一条舔舐过的水渍痕迹。她埋首于他的胯下,那如同初生懵懂的羔羊般温顺的神情,瞬间看不见了。
她在用柔嫩的唇瓣吻着根部两颗沉甸甸的囊,囊里储满子。他射入她的体内,将成千上万的子射入温暖的、小小的子宫中,她便会受孕,生命将从她的骨盆上诞生。他想将她包装成童贞圣母,又要将她占有,要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动了动腰肢,粗大的肉棒拍打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于是她乖顺的张开嘴巴,等着他的侵入。炙热的肉身缓慢地塞进去,将她窄小湿润的口腔侵占的严密丝合。搏动的肉柱侵犯着纯洁暖湿的喉舌,肉棱擦过柔软娇嫩的肉壁,令人畏惧的尺寸深深顶弄着她脆弱的喉头。这份难以自持的、沉沦的侵略感让八重鹤害怕,柔弱娇软的身体不经意间微微颤栗。
森鸥外的性器硕大、粗硬、热情,他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来回顶弄,每一次从柔软温热的唇间抽出时,硬挺的肉茎亮晶晶的发着水光。八重鹤的舌头压在下面,在根茎抽出时艰难的吻吮敏感的龟头。
森鸥外从喉咙里低低喘出几声叹息,他的手掌抚住八重鹤的后脑,按着她,进行更加激烈粗暴的插入。紧窄口中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过她秀美的下巴,流落进诱人隐秘的乳沟里。
挺动粗硕的肉棒滚烫硬热,有什么糜烂的东西即将爆发。八重鹤绵软细嫩的手揉弄饱满的肉囊,森鸥外抵着她细小的喉头深处,重重顶入。在她不自禁的吞咽中,因缩压迫而产生的酥麻感如同万千细弱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从尾脊骨升腾起爽麻酸软的感觉,万箭齐发般涌回脑海。浊白黏稠的液从肉茎小洞中射出,一股一股淫糜的注满她的口腔。少许液在打开的喉关里顺着食道滑下去,呛着她的咽管。被迫承受的八重鹤在森鸥外最后一次抽动结束后,吞下口中的白浊。
她吐出他的硕大,小声咳嗽起来。森鸥外伸出手指替她擦掉红肿嘴角边的少许浊液,伸进她的口中搅弄柔嫩温热的小舌。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立在八重鹤的面前,但是森鸥外抽出纸巾胡乱擦了擦,将它进沙滩裤中。
待八重鹤平复后,他搂着她,一起躺在松软的床上。清新的海风为炎热的房间送来凉爽,森鸥外抱着八重鹤,暖热的手掌抚摸她凉丝丝软绵绵的胳膊。她闭上眼,昏昏睡去,森鸥外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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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父女情人 2
到了晚间,海边沙滩篝火升起,棕榈树的枝叶上搭架着木麻黄的枝干,赤橙色的火舌吞噬柴木,将这些富含水分的木柴咬得噼里啪啦作响。游客们围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旁支起烧烤架,拣海水退潮后的蛤蜊和生蚝来吃。旅店里卖更加丰富的海鲜,黄鱼、秋刀鱼、青口贝、带子、竹蛏,鱿鱼须刷上口感咸甜的照烧酱,梭子蟹咕噜咕噜煮在沸水里。八重鹤穿着吊带白裙,坐在搭在两颗棕榈树之间的织网吊床上,光洁赤裸的双脚凌空摇荡。
晚上十二点,万籁俱寂,高悬的月亮投射下皎洁的身影,星辉相映,海水起伏。八重鹤牵着森鸥外的手走在海岸边,岸边堆满岩石。浅海滩上,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存在一个天然的洞穴,是由常年被海水海风腐蚀的礁石形成的。借着月色,八重鹤踩进冰凉的海水里,摸着礁岩壁小心翼翼地向洞穴走去。担心涌来的潮水打湿白色裙角,她提起裙边,缓慢靠近。
洞穴空荡,不深,极为宽敞。洞顶残缺了一块,像一扇天窗,抬头仰望就能够看见漫天星空。皎白明净的月光束起一把,穿过上方的空洞照进洞穴内壁。一波一波迭起的海浪披着月色和星光,浮现出点点幽蓝,掀起的层层波纹投映在洞穴粗糙的岩壁上,微微荡漾。
夜里海滨温度降下去,所以白日里吸足光照的沙子便显得尤为暖和。八重鹤坐在温暖的沙地上,闭着眼,昂起头和森鸥外接吻。她的嘴巴稚嫩,从紧密相贴的四片唇瓣偶尔分离的间隙里,能够看到两条舌头彼此交缠的景象。
她那两条细弯的眉毛以一种类似悲伤与痛苦的姿态微微蹙起,眼尾发红,脸颊滚烫。森鸥外的手从她瘦弱的肩头滑落到腰际,即便隔着单薄的棉布料也能够摸出底下的细腻。八重鹤环抱住他,如同一对交颈水鸟。
在一片水光之中,森鸥外掀起裙子下摆探进去。八重鹤的腿凝脂般柔润细滑,轻轻一握,软肉溢香。他的大掌抚上她的柔软臀瓣,让她陷入他的怀中。
舌头软嫩,嘴角甜蜜,脖颈雪白,肩膀瘦小。贴着她寸土寸金的温柔肌肤,他的唇舌一路缓慢向下,向下,越过绵软的山峦,用濡湿的吻催促红果的成熟。挺翘的双乳撑起纯白衣裙,被口水浸湿的一小块棉布下,隐约可见硬胀起来的粉红乳尖。森鸥外隔着衣料挑逗她的身体,耳边是低沉起伏的潮水声,和她间或落入的难耐的喘息。
他撕裂开她的裙子,用暴力取得一具冰清玉洁的身体暗藏保守了十余年的秘密。洁白纤细的身体在乳白色的月光下像暖玉一样发着光芒,浑圆的乳球晃得人眼花。
他轻吻那对香滑诱人的乳团,接着发泄般的啃咬,在滑嫩的乳肉上留下清晰的牙印。他吸吮翘立起来的雪峰,含在齿间用牙齿细细地磨。八重鹤漏出的呻吟中带着埋怨的娇嗔,他听着,记在心上,然后手掌加重力道去揉捏奶肉。吐出的晶亮奶尖充血红硬,上面残留着他的体液,顺着丰满圆润的胸乳流下一道细小的水痕。
八重鹤滑腻绵软的乳球被他握在手中肆意玩弄,软绵绵的肉团被捏成各种形状,掐在手里,白花花的乳肉会从指缝中挤出来,手感极好。森鸥外伸出舌头去舔,去撕咬,去蹂躏。八重鹤弯起悲伤的眉轻轻痛吟。他们之间不存在温吞的柔情。
八重鹤的裙子底下是真空的,赤裸裸的一条干净完整且健康的身体,森鸥外骨节分明的手指可以直接刺入两片饱满娇嫩的肉缝里。她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随便摸一把就能摸出一片亮晶晶的透明黏液。粗糙的手指已经摸索到了隐秘的穴口,但是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按摩着粉嫩的软肉和藏起来的阴蒂。他按上那枚小小的肉核,八重鹤的身体便像是遭到电击一般轻微的颤抖了一下,随即呜咽一声泻下娇吟,眼底因为快感而变得更加湿润。
她的私处格外敏感,手指插入水淋淋的肉穴里马上就感受到了被壁肉拒绝地排挤。如果把肉棒插进去一定会爽到后脑勺发麻,连续高潮七次都不想拔出来吧。森鸥外的手指继续开拓下去,按压着湿热的内壁,模拟性交一般来回抽插起来。
她格外湿润,只用手指抽插便能听见清晰黏稠的水声,黏糊一片。粗糙的指腹刮过敏感的嫩肉,胀大起来的花核被按着揉来揉去,身体里升腾起一阵暖意,八重鹤按耐不住地坐在森鸥外的怀里,紧绷的光滑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壮腰身,光滑的上半身紧紧相贴。
在手指快速的抽插中,八重鹤抱着森鸥外的手用力地抓了一下,然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引人怜爱的悲鸣,沉重的大口喘息起来。森鸥外抽出湿漉漉淋满潮水的手,从沙滩裤里释放早已肿胀粗壮的肉茎,将手上八重鹤的爱液和从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撸在柱身上,架起她的右腿,扶住滚烫粗硬的阳具,将自己缓慢地放进去。
八重鹤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们颠簸起来,森鸥外强有力的腿像起伏的海浪。每一次抽插,充血的龟头都卡在狭窄的入口处,撞进甬道时肉茎上突起的筋络总会野蛮地刮过敏感的腔内细肉,又麻又酸软。那么小一点的蜜穴口居然能够吃下规格令人心惊肉跳的阴茎,怎么看怎么可怜,被撑开的花唇惨兮兮的粘上不知是从穴内流出的还是肉棒抽出时带上的蜜水。
插得好像越来越深了,未被开拓的领域越往里探索越窄小,腔内水液浸润漫延,又湿又热。神经丰富的壁肉紧紧缩,不知是在抗拒还是欢迎闯入的混蛋恶棍。
在因为下体激烈撞击而摇颤的翘立乳尖摩擦对方紧实的肌肉时,八重鹤被森鸥外放倒在松软的沙地上,下身垫着那片破裂的裙子和森的橙色外套。双手掐着细软的腰,用更加猛烈、狂暴的节奏和力度摧残她。流出汁水的无辜穴肉在这种可怕的速度下被碾压,两颗囊袋随着肉棒的操干有力地拍打在雪白臀瓣上。
森鸥外把八重鹤的两条修长纤细的腿折迭起来,按压在她的胸房上,好将那两团嫩肉挤得变形。女孩子被粗暴的对待,只能断断续续的低声呜咽,几乎每一声悲鸣都是片断的,连不成完整的哽咽。森鸥外坏心眼,老是打断她呼吸,将她顶弄得连哀呼都走了调。散落的发丝凌乱地浮动着,一些珍珠贝、五爪螺和死掉的海胆零散在不远处,同洞穴上方的星空和夜里的黑暗海洋默默注视着这场奸情。
空荡的海岸边,除了潮水的翻滚声和夜风穿过林间树叶的沙沙响动,就只剩下不和谐的一听便觉得淫乱的声音。那拍打声十分清脆、急促、充满力量,听了直叫人脸红。
森鸥外掐着八重鹤的腰,感受到穴肉慢慢缩的紧致感。从阳具根部聚集的快感快速累计起来,耳边的浪潮声在此刻变得格外汹涌急切,一迭一迭涌来的海水击打在礁岩上,炸开无数白色浪花。忽然他的呼吸一沉,心跳漏了半拍似要窒息,感官全部汇集到马眼上。他抬起她的腰,重重撞上去,在蜜肉绞紧的抽搐中射出一大股白浊。
世界重新陷入安静的黑暗中,似乎连刚才汹涌澎湃的海浪都是幻觉,海滩安静得甚至能够听见黎明蟹吐泡泡的声音。森鸥外顺着八重鹤高潮时的紧顶胯挺动了几下,回味射后的余韵,然后才放开她。
坐在沙地上,森鸥外注视着八重鹤潮红的脸和似乎要流淌出血液的艳丽嘴唇。八重鹤还没有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眼睛失去焦点,无神地望着头顶的银河星空。森鸥外帮她拿掉一缕贴在汗津津额头上的发丝,什么也没有说。
他征服了她,征服了她的唇、胸、小腹、蜜穴、双腿、窄小温暖的甬道、薄薄皮肤下的脏器。她的眼泪、汗水和呼吸,都充盈着这个夏夜里又亮又蓝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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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父女情人 3
旅馆散发着潮湿的红杉实木的香味,前台小姐坐在桌子后面开着小声外扩看《假面骑士drive》,房顶的吊灯发出暖洋洋的黄色光芒。一个男人从门外走进来。他裸着上身,怀抱中的少女只穿着一件橙色衬衫,肥大空落的下摆一看便知不是合身的女式衬衫。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膝盖泛红,小腿有擦伤的痕迹。双手紧紧揽着男人的脖子,脸颊埋得深深的,似乎是故意不让别人窥见她的表情。
森鸥外抱着八重鹤走上二楼回到房间里。他把八重鹤抱到床上,递给她一瓶西柚味气泡水,然后走进浴室放热水。
36c的温水,把整个身体泡在里面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到冒泡。八重鹤乖乖巧巧地坐在椅子上,让森鸥外按摩她的发顶,梳洗清理她的头发。拿起淋浴头冲洗草本味的洗发水,一朵朵白色泡沫便飘过光溜溜的后背和乳房,融化进地板上的水里。森鸥外洗完八重鹤的头发开始洗自己的,洗好后坐进白瓷浴缸里,和八重鹤面对面的挤在一起。
八重鹤不安地坐在浴缸里,总是忍不住动来动去,森鸥外知道那是因为她的花穴内夹着许多射进深处的液,留在花房里的浊液让她感到不适。所以他向前靠近,一只手抓住她的右腿,一只手去抠挖她的私处。
八重鹤紧抿嘴唇,脸色发红,绷着身子往水下看去,似乎是想要看清楚他手指的动作。
部分液被敏感紧张的穴肉一直夹着无法掏出,那些细腻滑嫩的软肉拒绝手指的探入,仿佛他的手指是出轨后回头的渣男。正当他准备抽出来把指头上的液体洗掉的时候,那条没有被抓住的左腿抬了起来,洁白的脚背抵着他的下巴,像逗猫一样来回蹭了两下,然后缓慢地向上移动,五根粉润小巧的脚趾踩着他的下颌。
森鸥外知道该如何处理手上的东西了。他的舌头抵开唇瓣,舔上那顽皮的滴着水珠的趾尖,他的手指则伸进对面少女的娇小嘴巴里。两个人就这样相互舔舐,瞳孔里锁着对方的身影。直到少女感到酸累,想要放下左腿,却没想到被森鸥外一把抓住,沿着优美流畅的腿部曲线一路吻上来。
这次相对比之前要温柔许多,但是令八重鹤畏惧的是,柔情似乎使森鸥外肿胀的阴茎更加粗长。形状鲜明的龟棱捣入甬道深处,她害怕地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火辣辣的,似乎能够摸出体内那根东西的长度。
激荡时被撞出浴缸的水砸在地板上,八重鹤趴在浴缸边上,夹紧了双腿,翘起臀瓣承受身后的撞击。现在尽情展现出温柔一面的那根挺翘的肉棒正操进让人害怕到哆嗦的深处,每一次重压插入都在向里深入,一次比一次深。
太深了,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会被操坏的……八重鹤的哭泣似乎在说着这样的话。但是淫水流得欢畅的小穴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不知廉耻的媚肉吸吮着他的硕大,显然十分欢迎这个青筋攀附的大家伙的到来。迭迭攀升的快感积压在一起,八重鹤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他撞散了。
突张如伞的龟头在湿热的花穴里肆意横行,重重顶入花心,将那一片软烂的蕊心戳得又酥又麻。尽数插入几十次,八重鹤便颤抖着身子高潮了。抓着浴缸边缘的细指已经僵硬得发白,小腹一抽一抽的,身体无力,瘫软地扶不起来。
森鸥外一把将她捞起,带出浴缸坐在马桶上,右手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着她的上身。左手穿过她的腿弯,蜷缩起来抱在怀里。迎胯顶上去,借着少女高潮时绞紧的媚肉,狠狠操干起娇嫩的花蕊。八重鹤被操得受不了了,已经没有力发出任何声音,全身无力地倚靠在森鸥外的身上。
森鸥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沉,不知是被捣成白浊的淫液还是之前残留在穴道深处的液抽插时被带了出来,丰满喷张的蘑菇头重重碾压糜烂软嫩的花心,将大量液注入年轻的子宫里。
八重鹤早已环抱着自己,承受着一波接一波能够将感官全部覆灭的无尽高潮。
重新清理了一遍后,森鸥外把裹在浴巾里的八重鹤抱到柔软的白色大床上。他给她吹头发,粘过爱液的手指抚弄她的柔顺秀发。他还体贴的为她拿来了睡衣,深蓝色宽松短裤或者红色波点睡裙,随她挑选。女孩子不要裸睡,裸睡对身体不好,主要是对他不好。入睡前翻身,长胳膊碰到乳房,又要长夜无眠。
爱,他对她由心生出的怜爱,在他用摘下手套的右手去抚摸她像玫瑰骨朵一样娇嫩可爱充满香气的脸颊时,他就知道森鸥外这个文雅君子神上的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欲望蒙蔽了他的双眼,叫他看着穿深蓝色棉质短裤或者红色波点睡裙的八重鹤,都能直接透视到饱满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大腿。八重鹤甚至不用站在他的面前,他就能透过明朗的回忆准确描绘出闪着微光的发丝和红如舔过的草莓硬糖般的嘴唇。春天里头新鲜的白梨花是八重鹤温柔的肌肤,深邃星空如同她的眼,绵绵阳光和掌心里的温度,森鸥外从不敢细究。
第叁次,也许是第四次第五次,森鸥外把八重鹤身上那件胸口绣着玉桂狗的白色衬衫撩到腰际,让她四肢跪在床上,这样就能越过脊背摸到那对软绵绵的乳房。她的腰窝塌陷,深蓝色的短裤勒在刚沐浴过的胯骨上方。森鸥外从身后褪下她的短裤。白色内裤,后面印着小小的黑色花体字“sanrio”,正面有一个粉白珍珠蝴蝶结和美乐蒂。好孩子睡觉时穿内裤,在外面不穿。
裤子脱到腿间,没拉下多少,森鸥外也不再像之前野合那样粗暴地撕裂开她的衣服,只要留一个能够接纳他,让他感到心安的温暖巢穴就行,没必要完全脱下裤子。旅馆的床板有些松动,摇晃时发出很激烈的响动声,这是店家的失职,他可不管别人会不会听到。如果有谁叁更半夜还没入睡听到了抽泣声,那就大大方方让他们听见好了。森鸥外没那么幼稚,他知道占有欲是让别人痒在心里又得不到这一回事,八重鹤娇媚的呻吟能撩拨得别人欲火焚身对他来说是美事一桩,他的灵魂在肮脏的炫耀。
八重鹤的抽泣声变小了,左胳膊被拉到身后,右手还在苦苦支撑。森鸥外用湿热的嘴唇格外轻柔地吻她的脖颈。这是人和狗的区别。公狗可亲不到母狗的后颈。
有时候森鸥外会去想别的事情,例如如果现在发生了一场火灾,那么森鸥外和八重鹤就要以赤身裸体的狗爬式死去。防火警报响彻云霄,四周是熊熊烈火,滚烫的火焰映照着肌肤,浓烟熏窒,大火蔓延。等到白天从灰烬里刨出来,围观的人群会看到两具烧到焦黑的尸骨,死后仅剩下的骨头拥抱在一起。或者海啸一场,世界上的人都在屋子外乱跑,只有森鸥外和八重鹤跪在床上做爱。地震、洪荒、飓风、火山喷发,世界上的人都死绝啦,人类史上的最后两个人在荒蛮之地肆无忌惮的做爱,不为生育,单纯的享乐,一直做爱一直做爱。等到地球新纪年开始,尸骨暴露在荒野,一大一小一男一女,春风一吹,化为尘土,养活了新纪年的野花草。会张口说话的动物都灭亡了,没人知道他们生前的一切龌龊。接吻、娇喘、乳尖摇颤、身体碰撞。最后一声从嗓子眼里钻出来的哭腔,咕叽咕叽响亮的水声,腺体发出醉人迷乱的情欲味,私处贴合连接,性器摩擦生热的却是脑子,爱,哀,伤,欲,生命喷发,黄金子宫。
八重鹤累倒了,直接昏睡过去。袒露的红肿小穴淫荡地流出白花花的液,穴肉被操成成熟的红色,哪怕身体的主人已经失去意识,花户还在一缩一缩地自主呼吸抽搐。操得狠了,但森鸥外不打算帮她清理了,就让她含着他的液睡吧,可怜的小情妇。
那一刻,森鸥外的身份不再是港口黑手党首领,不再是上司、义父、异能力者,不是情人、丈夫、能够白头偕老的人,只是一个可怜的眼神忧郁的男人,抱着被他操晕过去的可悲女人,甚至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否和他心意相通。
他的嘴唇翻动,一些话语落在齿间尚未说出。他该说些什么,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晚安之类充满柔情的话。他搂着她,仿佛她已经死掉,他需要做最后的告白。这是唯一一次机会,错过了,他就再也抱不到她了。
“八重,不要怀孕。”
这句话像个叹息,只有他自己听到。
横滨海风潮湿的新的一天,森鸥外醒了,枕在怀里的是爱丽丝甜美的睡颜。他知道,他的八重从始至终都只是个梦,他总会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