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慕
一路未停的从郁澈的府上到了败家宅院,郁澈的府上再过简约与这杂草丛生,甚至飞虫鸟兽纵横的白家宅院相比还是显得荒凉了些,只是李慕靠在白宇镇的怀中,一路驾马狂奔而来,哪里还有着心情开这些心情。
一到了家,李慕便勒紧马绳,这马一停白宇镇就拦腰将李慕抱在了怀中,然后一跃下马,随后抱着李慕就直接走进了屋子,将房门用力一踢,惊吓了院中的虫子,但是白宇镇丝毫不在意,直接将李慕抱进了屋子,然后放到了床上,白宇镇的动作很轻,因为白宇镇察觉到了李慕身上的伤口。
果不其然,当李慕别放到床上的时候,白宇镇一回手手上就全是鲜血,李慕脸色苍白的躺着,闭着眼睛的样子,看在白宇镇的眼中很是心疼。
白宇镇将李慕的衣服都整理好,刚准备拿起帕子为李慕擦汗,却不想李慕却突然睁开眼睛看向他,脸上还带着些许的笑容,李慕伸出手,白宇镇赶忙将李慕的手接住。
“贫僧现在身后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就请施主为贫僧找一些白布包扎上才好。”李慕说着紧了紧白宇镇的手。
“好。”白宇镇点了点头,纵然不想松开李慕的手,但是现在救治李慕是最应该的。
放开了李慕的手,白宇镇翻箱倒柜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将白布找了出来,等到坐回到李慕的身边,额头上也带了些许的汗珠,李慕睁开眼睛再次看向白宇镇,倒是又笑了出来。
李慕伸出手想为白宇镇擦汗,却不想白宇镇再次接过李慕的手,倒是先为李慕擦起了额头上的汗珠。
“施主怎么会去找贫僧?。”李慕看着白宇镇问道。
“我以为师傅一会儿就回来,却不想等了半日师傅还没回来,因此心中想着去看看,幸亏你们走的时候我问了问,因此去了客栈。”白宇镇笑着说道。
说起来,白宇镇还没进去就看到东遮国王和周子义在一起出来,并没有看到你,因此想着你定然是去了郁澈的府上。但是知道你去的话不会停留太长时间,便去询问,一进门看到四周无人便察觉很不对劲,见到一名下人叫住之后便是询问,哪里知道得到的答案竟然是这郁家夫人让众人到后院去清理后院。
“我家王爷到家之后就被宫里人叫了去,管家也有事出去了,王爷走之后还交代让照看好小公子,但是没过一会儿夫人便让人将奴才们都带到了后院,奴才是偷跑过来的。”那下人如实说道。
听到下人的这般回答,白宇镇只觉得事情不对,先不说为何事情的蹊跷,就说李慕为何突然搬离郁府,见到李慕的样子,是再也不想回到郁府的,因此白宇镇越想越不对,越想眉头越皱在一起,随后看着李慕的屋子快步的走着。
越走近白宇镇越觉得里面的声音不对,但是白宇镇又很是疑惑,如若李慕出事,那么李慕身后的暗卫肯定会有所行动。白宇镇如此想着,却是越来越担心,最后走进才听到屋中衣布撕裂的声音,白宇镇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震,站在门口,全身的力气都到了腿上,随后用力一抬脚,将李慕的房门瞬间撞开,当看到李慕被人强压着的时候,白宇镇只觉得一阵眩晕,随后只察觉自己身后一个暗器闪过,白宇镇知道,是李慕的影卫。
白宇镇回想着自己带着李慕回来的经历,只觉得很是惊险,看着李慕的眼神带着欣慰和庆幸,幸亏,李慕想,幸亏自己去的及时,如若不是如此,李慕怕是真的有什么危险。
“施主在想什么?”李慕见着白宇镇发愣问道。
“没什么。”白宇镇笑着对李慕摇了摇头,白宇镇哪里敢说自己在想什么,白宇镇在想,以前总觉得有郁澈在,李慕不会受到一点伤害,但是如今看来郁澈不过也是人,也是有疏忽的时候,更别说郁澈如今是王爷,不管以后有什么打算,但是一次失误,将来就还有失误,而且不说这个,白宇镇已经看出来了,郁澈的姨娘不喜欢李慕,甚至白宇镇猜测是不是她已经知道了郁澈和李慕的事情,因此才会如此对待李慕,这也将会是李慕郁澈两个人的阻碍,因此白宇镇确实心疼李慕,但是也带着些许的期许,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对李慕说道。
“既然没什么,那么施主就帮着贫僧将伤口包裹上吧。”李慕再次打断了白宇镇的思路说道。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三百五十二章爽约
雪白的肌肤上,一道口子裂开着,鲜红的血迹染了整个衣衫,伤口不大但是很深,血肉模糊早已经看不清身体本来的颜色,轻纱弥漫下一人半裸着身体,一人侧身而坐为床上的人上药,
白宇镇觉得自己看李慕的伤口的时候透着几乎是致命的冰凉,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慕会伤得这么重,如若知道,怎么也不会放过紫叶,白宇镇越想着心中越气。
趴在床上的李慕肩膀外漏着后背,李慕苍白的脸色与结白的床单融为一体,僧服脱下一半,白宇镇一手拿着药膏,一手为李慕细心的抹着药,李慕缓慢的睁开眼睛,似乎是感觉到了白宇镇越来越沉重的气息,转身看向白宇镇,白宇镇自是感觉到了李慕的目光,转身也看向李慕,然后对着李慕说道:
“是不是疼了?”
“没有,施主手很轻。”李慕笑着说,“说起来,除了前两次见面,往后的日子,施主给贫僧的感觉都很温柔。”
“大概是心中有所眷顾,做什么都在眷顾之上。”白宇镇不再看李慕说道。
“那施主心中眷顾的是什么?”李慕看着白宇镇问道。
“一个以后。”白宇镇看向李慕认真的说出这四个字。
“施主是有目标之人。”李慕说着叹了口气,“僧人的目标便是求经拜佛,但是贫僧却总是被阻拦,甚至有时候会忘掉自己的身份,想来,施主是贫僧应该学习的。”
“这大概是命数。”白宇镇说道,“有时候不得不认命。”说着继续手中的动作,为李慕抹着药。
“命数。”李慕品味着白宇镇的话,两人再无他言,屋子再次变的宁静,香坛上的青烟还在徐徐的冒着,减轻着李慕的疼痛,舒缓这白宇镇的情绪。
晚风不断的吹过,戏台上的戏子正表演的栩栩如生,看台下空无一人,突然厅门被打开,戏子赶忙停了下来。来人迈着轻快的脚步声,急促的朝着台前走来,对台上的戏子说到:
“青哥,王爷已经在路上了。”
“知道了。”那戏子轻压着声音回道,随后自己往后台走去。
这郁澈从公众与穆子义和周文善两人一同坐在马车上,郁澈不断的用手挪动着自己的扳指,眼睛一眨不眨,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穆子义看着郁澈,见着郁澈在想事情倒也没打扰,只是眼看着郁澈的眉头越皱越深,穆子义看在眼中,握着周文善的手松了松。然后叹了口气说道:
“如今我倒是比你快乐。”
郁澈自是听到了穆子义的话,随后回过神来看向两人紧握的双手,然后嘴角上翘完全没了刚才的忧愁。
“皇兄自然是快乐,但是本王也未见得不快乐。”
“可你刚才的样子可不像是快乐的样子。”穆子义调侃着说道。
“为心爱之人忧愁也是幸福的。皇兄难道体会不到吗?”郁澈笑着说道。
郁澈这话一出,倒是惹得周文善红了脸,转过头不再看两人,穆子义握着周文善的手又紧了紧,对着郁澈一笑,两人还没在继续说话,马车就停了下来,随后就听到车夫说:
“王爷,到了。”
话说完郁澈就先下了车,一下车的郁澈就扫视了一眼四周,那煤厂的老板早已经等到了外面,正恭敬的上来打着招呼,郁澈很快的扫视了四周几次,还未说话,就听到穆子义问道:
“人还没来?”
郁澈摇摇头,那梅厂的老板看次便说道:
“王爷请的贵客还没来,小人已经等会多时了,青哥已经准备好了,要不王爷和两位贵客先进去等,小人在这等着,人来了马上通知王爷。”那梅厂的老板说完看着郁澈的脸色,一脸谨慎。
“不必了,都先进去吧。”郁澈看了一眼空旷的来路,说完便走向了梅厂内。
正所谓无情戏子,要说起今日这唱戏的青哥在这京都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出名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唱戏,这青哥唱戏任谁看了都会流连忘返,不管是悲剧还是正剧,甚至是喜剧都会吧角色表演的栩栩如生,当然了唱戏唱到什么地步也只是会在戏迷的口中不断的传开,但是要说整个京都都知晓,那自然是有传闻故事。
这青哥的被传开的事情也是最常见的事情,也就是情事,这京都的人都知道青哥喜欢男人,但是并没有人因此就对青哥有看法,或许有人,但是至少面上没有人敢对青哥说什么,甚至有些王公贵族主动上门找上青哥,不娶但是打算要了青哥,当然明面上有人,暗地里的人更多,暗地里的人大多是比明面上的人更加有权有势的人,但是青哥似乎不在乎,甚至玩弄了不少贵族,但是奇怪的是,他却一直好好的活着,也正因此,青哥的几乎是京都人的下酒菜,没事了四下谈论起来也算是有了话题。
如今这青哥正在这台上卖力的唱着演着,台下一共三人,其中两人细心的听着,偶尔一人握住另一人的手, 似乎像是交流一般随后又再松开,而并排坐着的第三人,手指不断在茶沿徘徊着,眼睛虽然看着台上演戏的青哥,但是神色却是没有一丝的改变,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大厅的门被推开,虽然没有丝毫声音,但是机会是厅门被打开的同时,郁澈的头已经转了过来,一直盯着来人从门口走到自己的身边。
“王爷。”那卫士手中拿着长剑,走到郁澈的身边低沉着声音弯腰在郁澈的耳边说道,见着郁澈点了点头,便接着说,“师傅从府中出去了,听夫人说是被一个男人接走了,小人不知道去哪里找,因此便回来向王爷禀告。”
郁澈先是没有说话,那说话的人也不敢动,就这样静静的等着郁澈的指示,只是没想到这郁澈竟然一个挥手将人打发走了。那卫士先是停顿了一秒,当初交给任务的时候,郁澈的样子似乎是要接很重要的人,因此他才会慎重起见又回来找到郁澈询问如何做,没想到如今倒是得到了如此的答案,但是那卫士反应过来也便不再多想离开了。
“怎么?”穆子义看向郁澈问道,又看了一眼那离开的卫士说,“人没接来?”
郁澈并未看穆子义,只是单纯的摇了摇头,随后拿起杯子将茶水一口饮下,便是眯着眼睛看着台上的戏子不再说话,穆子义皱着眉头轻叹了口气随后也转过头看向台上。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三百五十三章情意深深
晚风拍打着墙壁发出阵阵呼声,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黑影扫遍白家宅院小径边的花草,很快的在窗边停了下来。
紧闭的窗户见不到里面的动静,手指划破窗纸的撕裂声很小,随着撕裂声的结束,来人拿出一根长管子,伸到那破裂的窗纸内,随后嘴上鼓起一吹,一阵白烟从管中冒出,那人如闪影一般随后消失了。
房门很快的就被打开了,走进屋中的人身穿一身白色的轻纱,与月光几乎融为一体,修长的黑发被风不时的卷起几根发丝,那人一脸面无表情的进了屋。
屋中李慕正在床上趴着,眼眉轻皱着,看起来虽然睡的很熟,但是极为不舒服,而纯白的后背半露着,腰部绑着白色的帕子一层一层的将腰部包围,有一丝血迹渗透出来,看的郁澈心下一紧。
白宇镇坐在床榻上,胡乱的垫了东西就趴在床榻上正睡得深沉,一手正握着李慕的手。郁澈眯着眼睛走进,眼睛直直的盯着白宇镇的手看,随后弯下腰握紧李慕的手腕将李慕的手抽了出来自己握紧。郁澈看着紧握在自己的小手,将袖口中的帕子拿了出来,一边为李慕擦着手一边摸了摸李慕的额头。
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帕子在盆中沁湿,然后郁澈小心翼翼的为李慕擦拭着身上的汗珠,床上的李慕不是的发出舒服的声音,郁澈将李慕的身子擦完,随后从袖口中拿了一个药瓶出来喂了李慕吃下,然后替李慕盖好了被子,丝毫没有犹豫的站了起来离开了屋子,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而床上的李慕眉头已经舒展,呼吸也变得舒缓,苍白的小脸终于有了一些红润。月光从深到浅,与晨光在相交最后被晨光掩盖,鲜亮的红色从东边出现,渲染开来,将每个可见的角落都照亮。
院子花虫鸟树清醒的声音逐渐的传来,屋中正趴在床上的人也逐渐的清醒过来,神色恍惚的睁开眼睛,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朦胧之间,李慕只看到郁澈趴在眼前,李慕缓慢的伸出手,郁澈的睡眼就在眼前,很是安详,也让李慕感觉心安,当李慕的手快要触碰到郁澈那张熟悉的俊颜的时候,陌生的声音从郁澈的容颜中传来。
“你醒了?”顶着郁澈的脸的人声音却陌生的对李慕说。
李慕恍惚之间停下了手,然后狠狠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发现眼前的人是白宇镇。李慕慌忙的回手。白宇镇自是察觉到了李慕神色的改变,便伸出手摸了摸李慕的额头,李慕身体僵硬的看着白宇镇,想到昨日白宇镇救了自己不说,昨晚也定然是陪着自己一夜,心中只觉得满是惭愧。
“劳累施主了。”李慕对白宇镇说道。
“师傅何须此言。这几日还不是施主总陪着我。”白宇镇笑着说道。
“施主的腰如何了?”李慕这才想起来,白宇镇身上还有伤,如今倒是让白宇镇陪着自己如此了一夜,这么坐着定然会影响康复。
“已经没事了。”白宇镇笑着说,“师傅觉得如何?昨日睡觉还怕师傅会发烧,想着不睡觉,不知道怎么就睡沉了,但是醒来一见师傅倒是神清气爽。心中算是放心了。”白宇镇对李慕说道。
“贫僧已经没事了。伤口会慢慢愈合,倒是劳烦施主了。”李慕对白宇镇淡淡的说道,想到昨日的事情,又是神色恍惚。
“师傅想吃什么?”白宇镇自是知道李慕想到了昨日,便站起身子问道李慕。
“贫僧实在没有胃口,想去见见韩施主,心中放心不下。”李慕说道。
“再如何也要吃些东西,况且师傅身上还有伤,师傅等等我,我去做些汤,吃上一点也比不吃要好,这事可是不容许师傅商量的。师傅等上一等便好。”白宇镇说着对李慕一笑便走出了门口,将门关了上,不给李慕反驳的机会。
眼看着人离开了。李慕也没再说什么,心中想着郁澈,想着昨日的事情,昨日郁澈说是一起去梅厂,想来定然知道自己没有在家,但是竟然没找来,让李慕心中疑惑。只是想了多时,李慕只觉得越想越累。索性就又睡起了觉。
等到一阵阵饭香传来,李慕的肚子已经不知觉的叫了出来,而睡梦中的李慕也逐渐的被饥饿感惊醒,随后就顺着香味睁开了眼睛。
李慕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白宇镇手中拿着盘在正坐在床边,看着李慕睁开眼睛,白宇镇说道:
“想着师傅也是睡着了。吃点东西吧。”白宇镇说着将菜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准备扶起李慕。
床上的李慕正穿着衣服,白宇镇看着李慕小心翼翼将衣服穿在身上缓慢的样子,整个人凝固住了,直到李慕将外露的香肩全都遮挡住并且转头疑惑的看向白宇镇,白宇镇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的走上前扶住想要下床的李慕。
“施主怎么了?”李慕疑惑的对白宇镇说道。
“没事。”白宇镇低着头不敢看李慕,
李慕听到白宇镇这么说也没再多问,只是这一早上白宇镇都对李慕很是疏离,不敢接近,李慕倒是也并未多想。白宇镇偷偷的看着吃饭的李慕,满脑子都是李慕穿衣服的样子,昨日的时候忙着为李慕治伤,满是担心,哪里有想法看别的,如今看到李慕如此,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白宇镇自然不介意自己因为李慕起反应,况且在白宇镇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以往当得知李慕是男子的时候,白宇镇以为自己不会对李慕有感觉,后来发现,自己依然想要接近李慕。想要与李慕说话,这种感觉是不受控制的。
白宇镇作为风流公子,当得知自己依然对李慕有感觉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测验自己是否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三百五十四章误会之I
草木无情终究不会被人的思想所左右,那些绝妙的诗句也不过是将自己的思想传给了这些花草树木而已,最终这些花草有什么想法,到底是无人知晓的。
李慕觉得自己与郁澈陷入到了从未有过的关系当中。这种关系是李慕从未想到会发生在郁澈与他的身上的,而这种感觉也让李慕觉得自己与郁澈真的就是要结束了。
李慕的这种想法源自于三次与郁澈见面的场景。这第一次就是李慕顶着腰上准备去李府去见韩静文和李哲。
从白家出来必然是要过郁府的,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白宇镇因为自己的腰上,加上心下想着李慕迟迟无法回神,而且李慕也强烈的要求自己独自前往,因此白宇镇并未坚持便为李慕找了一辆马车目送着李慕走远,但是想到李慕还是会回来,让白宇镇的心情雀跃不已。
正因此,当李慕坐在马车上,从郁澈的府上快走过的时候,李慕并未侧脸看郁府,只是本来平静的路上突然出现了马蹄声,李慕心下一紧,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就见郁澈驾马从不远处拐角前来。
李慕看着郁澈,眼神并未回避,因为郁澈并未看他,往日怕是郁澈只要回望李慕一眼,李慕早就转过头去不再看郁澈,只是这一次,李慕直直的盯着郁澈由远及近,最后从自己的身边擦过,仿佛没有看到自己一般,李慕的头不断的随着郁澈的方向转动着,直到纵使自己转头也看不到郁澈,李慕这才不自觉的回过头来,而当李慕回过头坐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了眼泪。
一定是因为风的原因,李慕如此想着,用袖子一把将眼泪抹掉,仿佛那眼泪从来没有掉落过一般。
第一次见面如此,李慕虽然心中难过但倒也是没以为然。当李慕到了李府的时候,韩静文还在睡觉,一听说李慕来了也并未下床的,也并未让人赶忙请来,倒是让人告知李慕,自己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李慕到李府来的目的就是见韩静文,韩静文如此李慕自是理解,便自顾自的敲了敲韩静文的房门,那丫鬟也并未阻拦,李慕说道:
“施主何必生气,贫僧说来也是出家人,如何也不会害人,只是让施主跟着受了委屈,贫僧特此来感激施主,还希望施主不要生贫僧的气,昨日如若不让人讲施主送回来,贫僧如何都不会放心,昨日贫僧有伤,因此…”
李慕的话还没说完,韩静文的房门便被打开了,李慕抬起头看向一脸不开心看着自己的韩静文,李慕随即笑了出来,但是韩静文却并未像往常一样也对李慕笑,而是担心的说道:
“什么时候受的伤?”
“无意间。”李慕笑着说道。
“是不是我的刀子。”韩静文皱眉的问道。
“施主是为了救贫僧,贫僧知道。”李慕看着韩静文说道,脸上依然还有这淡淡的微笑。
“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韩静文看着李慕说,说着上前拉过李慕,便查看边接着说道,“伤到哪了?”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李慕摇摇头躲着韩静文的探寻。
“进屋吧。”韩静文叹了口气将李慕引到了屋中。
“见到施主没事,贫僧倒是放心了不少。”李慕说道,昨日思考的全都是韩静文,虽然知道那影卫一定会将韩静文安然的带回来,但是李慕满脑子都是韩静文拼命就自己的模样,与韩静文的接触让李慕知道韩静文在宫中活下来肯定不容易,不过李慕倒也并未多想,一直到昨日见到韩静文的样子,李慕才感觉到,韩静文一定不容易。
独自一人没有任何人帮助,很快的等到顶点定然是让人羡慕,但这个过程,韩静文一定是经历过其他人没有经历过的苦难,李慕如此想着,倒是对韩静文心生敬佩,也开始审视自己对韩静文的一些偏见。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打算如何做,躲得过一日躲不过二日,你还偏偏大事化小,如若让那人知道发生的事情岂不是让你受这等委屈?”韩静文将倒好的茶水递给李慕说道。
“可如若那样被伤害的人更多。”李慕说道。
“还真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韩静文说完冷笑一声,随即看着李慕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既然你打算这么做,你就要知道是时候远离那个人了,毕竟说来他们是家人,你还是僧人,怎么都是不会被接受的,再继续恐怕只会受到伤害。”
“就想施主说的,贫僧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要说做,贫僧作为僧人自然做僧人应该做的事情。”李慕笑着说。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师傅是否愿意听听。”韩静文看着李慕问道。
“施主请讲。”李慕笑着说道。
“师傅现下的安危实在让我担忧,不说我对师傅如何,但师傅说来与我也是同乡,从小一起长大也是有很深的情意的,所以我才与师傅说这话,师傅愿意不愿意听都无所谓,但是我还是希望师傅想一想。”韩静文边说着边看着李慕的反应,见着李慕拿着杯子认真的听着便接着说道,“师傅不如回从乡里。”
韩静文一字一句的说完,随后见着李慕抬起头很平静的看向她,韩静文笑着,因为她知道,李慕也是这么想的。
“贫僧看李哲施主这般,怕是回到故乡有家人照看才会好些。”李慕淡淡的开口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师傅也离开多时,终究也是到了回去的时候,我也是。”韩静文说着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想来我从故乡出来之后就没回去过,虽然家人都已经不在了,但毕竟是一起生活过的地方,多少都是有感情的,如今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我也想回去看看。”
1...110111112113114...1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