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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慕
“等一下。”
大殿门口的官兵将门紧了,堵的严严实实,驾着漠北国王的两人自然也停了下来背对着关之欢,关之欢朝着两人的面前走去,只是绕着就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侧,然后猛然的抓起那人的手腕。
“将军这是做什么。”那人沙哑着声音问道。
关之欢什么都没有说,正准备将那人的袖子缕上去,那人见此不明所以因此任凭着关之欢动手,于是关之欢将那人的袖子撸了上去,随后就看到那人胳膊上的莲花侧身。
“不可能。”那人高呼,自己看到也很是惊讶。
关之欢冷哼一声便将那人一手擒住,那人见着自己的手被擒住也不管别的,伸手就准备拍打关之欢的手脱离,于是两人交起手来,四周的官兵见着如此都拔出刀剑指向那人。
那人与关之欢交起手来,其他人根本没有人插手,只是那人的武义明显高出关之欢,毕竟对于关之欢来说,计谋是主要,论其武功确实不算上乘,正在关之欢感觉应招疲惫的时候,只听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关之欢用余光扫到轩辕子迪,赶忙高呼着:
“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将这个假国王抓住。”
关之欢此话一出,轩辕子迪赶忙眯缝着眼睛就加入了战局,却原来,昨日郁澈离开凌海兰竹之后,与李慕纠缠半晌便在晚些时候再一次到了凌海兰竹的宫殿里。
这宫殿对于关之欢也许四处游走是有些吃力,但是对于郁澈来说却宛如无人之境,因此当郁澈在屋顶看着屋中发生的一切:床上真的凌海兰竹正躺着,丝毫没有动静,桌前假的凌海兰竹正在来回踱步,似乎实在思考着什么。
郁澈看着里面,风将黑发吹散,那躺在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并且猛然的坐起了身子,突然之间充满了力量。正在思考的张海自然被吓了一跳,看向床上的人大喊道:
“这大半夜的你要干嘛?”
凌海兰竹转脸看向张海,看向那张与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人摇了摇头。张海愤恨的走上前,将凌海兰竹推倒在床上,然后按住床前的按钮,随后床上的凌海兰竹手脚再次被绑了起来,然后一点点的翻转了过来。
凌海兰竹看着张海,随后将目光看向了张海的身后,带着惊喜的目光看着,张海自然看到了凌海兰竹的反应,只是张海以为是凌海兰竹故意想吸引他向后看,因此张海并没有在意。
就在凌海兰竹整个人都转到床下的箱子里面的时候,也就在张海终于转过身去的时候,张海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一阵内气传来,如同万箭穿身一般。也就是这一下,张海的手上才多了这一个图案,这个突然也是易容一族内部熟知的,又因为有这个图案的人,便是破了规矩的人,也便是叛逆者,而这个图案,自然是郁澈附上去的。
因此,这关之欢看到这图案的时候才会确定此人便是张海,因为这个图案是去不掉的,郁澈死亡的消息传来之后,张海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本是打算离开,只是出门才发现四周全都是瑞朝的人,张海无奈,只能赶忙杀死一名士兵准备逃离出去,却没想到关之欢这么快就到了,因此才混入其中。
只是张海易容虽然容易,变声确实需要听易容人的声音,张海必然还未学会,局因此便是回答了关之欢的那个声音暴露了张海。张海着实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竟然败在了自己的易容术上。
加入了战局的轩辕子迪一到,自然张海占了下风,但是张海毕竟长日在江湖行走,内力都比两人身后,轩辕子迪一进来打开的房门再也没有关闭,因此张海趁机将扶着凌海兰竹的士兵踹到并且抢过那人手中的剑横在了凌海兰竹的颈间。
众人一见此哪里还敢再动,这张海也不管别的,不断的向后退着,关之欢和轩辕子迪也无能为力,互相看了一眼,跟着张海缓慢的向外走着。
终于到了大殿外,辽阔的天空尽在眼前,张海冷笑一声,一把将凌海兰竹推倒在地,随后自己运功准备离开。
只是本应该很轻松远离的张海却在运功的那一瞬间一股鲜血被逼出,之后摔倒在地,地上的灰尘扬起一片,张海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众人,士兵已经团团将他围住。
张海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血,关之欢走上前说道:
“王爷早就知道你要离开,所以昨夜已经将你身上种下了毒,只要你运功就必死无疑。”
一听到这话,张海大笑几声,只是这几声笑不容易,随着笑过之后,张海脸色突然苍白按住自己的胸口,静止了一会儿这才回复过来,然后顺势将自己的脸上的面皮撕下,自是面皮撕下之后却又是凌海兰竹的脸。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四百六十八章国王之死
“啊!”随着一身叫喊声,张海被凌海兰莫踢倒在地。
却原来,凌海兰莫听到动静就过来了,见是关之欢和轩辕子迪两人便一直看着远处。当张海趴在地上的时候,虽然那张脸凌海兰莫并不认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凌海兰莫就是觉得那个人便是将自己父王还有母后和王兄害了的人。
带着这种想法凌海兰莫走上前去,眼看着张海一点点的将自己的面皮撕掉,露出自己兄长的脸,凌海兰莫握紧了拳头看着这一切,眼中全都是恨意,最后一脚踢上前去,将张海再次狠狠的踢倒在地。
就在凌海兰莫想再次动手的时候,那被人驾着的凌海兰竹见着自己的王妹,眼中落下了泪来,嘶哑着嗓子说道:
“王妹。”
凌海兰莫自然对自己王兄的声音很是熟悉,哪怕那声音很是嘶哑,但是凌海兰莫却听得一清二楚,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人的声音是自己王兄的声音。凌海兰莫不敢相信,身子颤抖着转过身,顺着声音的远处一眼看过去,就看到自己骨瘦如柴的王兄。
凌海兰竹虽然平日都很是瘦弱,但是从来都没有如此过,一国的王子甚至是国王怎么会如此不堪入目呢,任谁看了都觉得不敢相信。
凌海兰莫一点点的缓慢的朝着自己的王兄走去,凌海兰竹也将耷拉下的脑袋抬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王妹,眼中的泪水从听到凌海兰莫声音的那一刹那就流了下来。
凌海兰莫最后还是忍不住冲上前去将自己的王兄抱在怀中,紧紧的抱住,关之欢看着两人,心中一阵酸楚,守护在凌海兰莫的身边,而另一边的轩辕子迪便命令人将张海带走,自己也跟了上去,生怕有些什么闪失。
先不说那假的漠北国王如何了,就说那真的漠北国王,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不断的呼吸来维持。让人抬到宫殿之后,躺在床上的凌海兰竹看着自己的王妹,嘴角竟然带了些许的笑意。
关之欢站在凌海兰莫的身后,凌海兰竹看着,抓着自己王妹的手,轻声的说道:
“王兄并没有打算将你嫁给任何你不喜欢的人。”
“我知道。”凌海兰莫哪里想到自己王兄说出来的话第一件事就是不这个,心中更是感伤,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关之欢看着这兄妹,知道凌海兰竹命不久矣,怕是就不活了,于是走上前去,将手放在凌海兰莫的肩膀,然后蹲下身子说道:
“王兄放心,我定然会好生对待公主。”
凌海兰竹看着关之欢,又看了看已经抱着自己哭起来的凌海兰莫,倒是起了眼泪和微笑,很是严肃的看着关之欢,然后带着些生硬的说道:
“你如今见我是这个样子,也不过是因为小人所害。如今我是活不成了,但是纵然这样,我们也是出生贵族,不论如何,莫儿永远都是漠北公主,永远都身份高贵。我父王从来都不让莫儿受拘束,只是后年遇到奸臣,加上我遇到这样的事情,才会让莫儿如此受累。如今倒是很不省心,但是莫儿的本性即使自由自在的,就算是以后有了夫婿,相夫教子是应该,但是也不会因为相夫教子就丢失了本性。你可知道?”
关之欢认真的听着凌海兰竹的言语,眼眉中全都是认真,不断的对着凌海兰竹点头,见凌海兰竹说完这么长的话并且严肃的看着自己,关之欢认真的对着凌海兰竹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接着说道:
“请放心,我定然会照顾好公主,不仅让公主衣食无忧,而且还会让公主自由自在。”
关之欢的话一说完,凌海兰竹就笑了,胸前剧烈的起伏着,对着关之欢也点头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凌海兰莫的头发,样子温柔。
“王兄,你与他说这么多干嘛,你不陪我了吗?”凌海兰莫抽泣着说道。
“王兄怕是无法陪你了。”凌海兰竹叹了一口说道。
凌海兰莫本是打算让人来找御医,只是这凌海兰竹阻止了她。不过凌海兰莫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心中明白,自己的王兄已经不行了。只是凌海兰莫不想相信,自己的王兄就要真的离开自己。
“我去找御医。”凌海兰莫猛地站起身子,正准备走就被关之欢拦住,凌海兰莫自然是挣扎,可是躺在床上的凌海兰竹却抓紧了床单准备站来了阻止凌海兰莫,却没想到丝毫没有力气,再次瘫倒在了床上。
听到动静的凌海兰莫和关之欢赶忙上前,凌海兰莫将自己的王兄抱住,凌海兰竹看着自己的王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道:
“如今见你被人疼着我倒是放心,如若身边没有陪伴我如何放心的下。母后我怕是见不到了,就希望你照顾了。我走了之后这漠北就断了血脉,不知道以后该何去何从,不管怎么说,都要让漠北有一位好国王。轩辕将军会守护漠北,也还让我放心,只是却没想到凌海一家竟然在我手中断了,我就算是死也无法面对列祖列宗。”凌海兰竹叹了一口气说道。
“王兄。”凌海兰莫哭着说道,声音沙哑,哭声遍布了整个屋子。
“没事。我知道你定然会将母亲照顾妥当,以后你也有人照顾,我也便是安心了,只希望你一生平安快乐便好。”凌海兰竹说着看向关之欢,关之欢自然也明白其中的意思,便走上前去,凌海兰竹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虽然并未相处过,但是对于将死之人,自是能辨人恶善,我见你,说不上熟悉,但是感知你定然会将莫儿照顾的很好,我也算是泉下有知了。”
“王兄放心。”关之欢说道,“以后有我一份便有她一份,定然不会亏待她。”
关之欢说完这话之后,凌海兰竹似乎是很满意,缓慢的闭上了眼睛,凌海兰莫一看,心中害怕,叫着“王兄”两个字,凌海兰竹缓慢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两人,轻声说道:
“我睡一会儿,累了。”
于是就这样,凌海兰竹这一睡就没有醒过,便是永远。关之欢一直陪伴在凌海兰莫的左右,片刻不离身。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四百六十九章解救之法
这一夜,整个漠北都没有消停。漠北国王死去,算是国丧,眼看着国无主,作为漠北守护者的轩辕子迪自然处理国事。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李慕一夜未眠守护在郁澈身边,对于外面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直到第二日,关之欢带着被捆住双手的张海到了李慕的屋中。
张海的脸已经是自己的脸了,双手被绑在身后自然无法易容,只是李慕看到张海的第一件事便对关之欢说道:
“让人将他的手废了。”
关之欢哪里想到李慕会如此说,正呆愣着不知道说什么,而张海也没想到平日无害的李慕会如此,大喊道:
“你这和尚,如何做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李慕冷笑一声,看着张海,站起身子走到张海面前说道:
“佛祖普度众生,我不是佛祖,如若普渡,我也只普渡亲近之人,你这般害我亲近之人的性命,我不仅不需要普渡更应该让你尽早赴死,也能图个安生。”
“你…”张海哪里想到李慕如此说,竟然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这计谋用的真好。”李慕看着张海淡然的说道.
“说起来,还不是要谢谢你。”张海看着李慕,“当初是因为你,我才会被逐出去,而现在也正是因为你,我才能将他杀死。”
“杀死?”李慕大笑起来,“你怎么这么确定你能将他杀死。”
“难道他现在没死吗?我用的毒便是全天下最毒的毒,就算是你有起死回生之术也没办法解开。”张海冷漠的说道。
“那小八只是碰到了一点,怎么,你的毒这么厉害,这一点就能将人毒死?”李慕再次问道。
“那毒别说是一点,连闻到一点气味都会涉毒三分。”张海看着他,“你不用如此引诱我说出来是什么毒,我就算是告诉你,你也无法可解。”
“既然如此,那你说来听听?”李慕坐在椅子上,看着张海说道。
“你可听闻过瑞朝开国皇帝被人毒死的事?”张海先是思索了一番,最后笑着张口说道。
“自然听说过。”李慕握紧拳头回道,“我听说那下毒之人一直都没有找到,杀了很多人,但是却没有杀对一个,甚至连如何下毒,下的什么毒都不知道。”
“没错。”张海嘴角上翘,看着李慕的眼光满是挑衅,“那你说,你如何就能解开?”
李慕看着张海,手中握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开了,死死的盯着张海半晌,说道:
“你为何一定要杀他。”
“其实我想杀的人是你。”张海咬牙切齿的说道,“只是我想当着他的面,我想让他看看,他这么看中的人,是如何蠢到要自寻死路,只是我没想到,最后是他中了毒。”张海皱着眉头说道。
“当初我们放你走,倒是种下了祸根。”李慕淡然的说道。
“当初你们放我走是没错,但是却将我被那妖女抓去,以至于受尽苦痛折磨。”张海说道,“如若不是这样,我或许能够自己自在的过自己的生活,都是怪你们,都怪你。”
“你那药是从哪弄来的?”李慕没理会张海的话,转而问道。
张海被李慕这么一问倒是说不出话来,什么话都没说,也不再看李慕,似乎是感觉到了害怕,身子竟然有些颤抖。
李慕和关之欢自然都看到了张海的异常,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随后那紧闭的房门就被一阵风刮来,那门一打开,三人朝着门外一看,本是空无一人的门外转而就站了一个人,那人一身草衣,脸也被草皮包裹着,只剩下一双眼睛,全身上下都很严实。
虽然天气转暖,但是漠北的春天依然还是寒冷的,只是那人脚下却只穿了一双草鞋。迈着步子就走了进来。李慕见人进来也站起了身子,一看便知道此人非比寻常,而张海从见到这个人之后就脸色苍白,趴在地上不断的向后闪躲。
“请问阁下是?”李慕看着来人,问道。
“在下名尚。”名叫名尚的人对李慕行礼道。
李慕一见此赶忙回礼,名尚一见李慕如此,露出的那双眼睛都渲染了笑意,名尚对着李慕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郁澈。
“这郁小子倒是真的一躺不起了。”名尚看着郁澈说道。
“阁下认识郁澈?”李慕惊叹道。
“说不上认识,也说不上不认识,只是月鸣岛主人想不认识都难。”名尚说道。
“阁下今日到了这,看阁下的装扮还有功力,想来阁下定然是高人,如今到了这,也算是缘分,还知道郁澈的身份,可是知道如何让他起来?”李慕声音中透漏着些许的急切。
“师傅切莫着急,可是知道一名姓白的大夫?”名尚转脸看向李慕。
“在下有两位姓白的兄弟,父亲姓白,是名大夫。”李慕点了点头说道,“阁下说的可是这位?”
“正是。”名尚笑着对李慕点了点头,“既然师傅想不明白,不如就去找这位白大夫问上一问的好。”
“在下确实想过,多谢阁下提点。”李慕双手合十对名尚说。
“不谢不谢。”名尚说,“在下有一事想问师傅。”
“阁下请讲。”李慕说。
“师傅为何不用佛家用于,如何以‘在下’自称?”名尚走上前一步对李慕问道。
“因为心中有异,不能辱灭佛门。”李慕淡然的笑道。
那人一听到李慕的话便大笑起来,再次定眼看了眼看床上的郁澈,对着郁澈的方向点了点头,随后李慕就看到名尚眼睛一厉转头看向了张海。张海本是战战兢兢,如此见名尚看向自己更是将头低下不敢抬起。
“关于这个叛徒,如若师傅不介意,在下就亲自带回去调教了。”名尚看着张海说道。
“阁下请便。”李慕虽然如此敞快的回答,但是这才明白此人是谁,原来郁澈曾与李慕说过,虽然扑朔迷离但是却也听过几分,这人便是张海的师傅,也是一脉单传的易容者后人。
名尚见着李慕点头,便走到张海面前,说道:
“逆徒,还不起来?”
张海片刻乖乖站起身子,然后对着自己的师傅行礼,只是这礼还没行完胳膊就被名尚抓起,转而只见,李慕和关之欢的眼前依然没有任何人,空无一片,只留下名尚最后的话在空中:
“多谢,有缘再见。”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四百七十章离开漠北
夜月很是璀璨,似乎是想照耀出白日的光亮,但是终究屋中还是想要点上些油灯才显得亮腾。李慕屋中的油灯燃了又燃,眼看着就要枯竭了,只是主人似乎没有休息的意思。
三日,日日守在郁澈的身边,李慕书看了很多,摸郁澈的脉搏摸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之后眉头会更加的拧在一起,似乎也是在郁澈倒下之后,李慕就没有停止过烦愁。终于,如此三日之后,李慕决定离开。
那日,李慕叫来了关之欢,如今这漠北是由关之欢和轩辕子迪打理,毕竟漠北国王如今已经逝去,不得胡族要做些什么事情来,加上郁澈还受伤为苏醒,四方全都镇守者官兵,连着李慕的屋外也有不少的官兵,生怕这瑞朝的摄政王有个什么闪失。
关之欢一走进屋中,李慕便说了自己的意愿。自从郁澈倒下的第一日,李慕就想去找白秀韦和白保儿的父亲,也就是白源序,加上那日之后那名叫名尚的人出来,更是让李慕坚定了自己这么做的决心。
毕竟李慕实在是无能为力,在张海的嘴里什么都没有引出来,自己看遍了所有的书,终究还是没有把饭,喂郁澈饭可以,喝水也很顺畅,就是郁澈的脉搏稀疏,然后就是昏迷,与其说是昏迷,在李慕看来就像是沉睡一般。因此,李慕去找寻白源序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加上众人对白源序的传说,自己上一次生病也是白源序治愈的,更是让李慕更加确定了。
于是就这样,李慕将自己的想法与关之欢说了,这关之欢倒是极力的反对。关之欢皱着眉头说道:
“如若一定要去的话,我去便行了,你还是在这陪着王爷的好。”
“这一次,我是非去不可。”李慕对关之欢说着握紧郁澈的手,然后看向郁澈熟睡的脸颊说道,“我那白家兄弟也算是熟人,虽然现在不知道是否在身边,但是却也算是能说的上话,加上郁澈以往得罪过他,白老先生性格古怪,怕是你们去了冒犯了他,那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可是你去万一有个闪失,我不好交代。”关之欢如此说着也看了郁澈两眼。
“如若他起不来,那说什么都没用。”李慕决然的说道,“我去意已决,今日就出发,你派人准备银两和马匹。”
关之欢看着李慕坚定的目光,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因此对着李慕点了点头,李慕叹了一口气握紧了郁澈的手,说道:
“这段时间就麻烦关大哥招呼郁澈了。”
关之欢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很快的就找来了马匹,还带了两名士兵跟着李慕,并且拿了钱财给李慕,这也算是有了盘缠。
于是就这样,李慕拿着钱,驾着马,挥动马鞭便离开了。前往了寻找解药的征程。而李慕的心中除了担心还是担心,担心离开自己的郁澈,担心前去的路上会不会有自己想要的结果,毕竟这一次,郁澈没在自己的身边。
一路不停歇,李慕的马匹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所幸关之欢给的银子足够,而且跟来的人也很耐受,所以倒也是一路顺畅。
眼看着身上的衣服是越穿越少,李慕朝着南一路奔去,路上的草地逐渐变的郁郁葱葱,连着路过丛林里的花儿都艳丽了起来,不过李慕并没有丝毫感觉到舒畅,反倒因为没有了漠北寒冷的天气和凛冽的风让人有些感伤。
不知道郁澈怎么样了,李慕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有时候刚在一个地方停下歇歇脚,李慕就继续前行起来,因为想着郁澈李慕连觉都睡不好,有时候做梦梦见郁澈更是让人难受,全都是自己与郁澈一直以来发生过的时候,从相遇到最后的分别,每次做梦都能梦见些什么。李慕心中黯然,索性就坐起身子继续前行,因此终于在十多天以后就看到了白家的所在地。
要说起这白家,还很是难找,李慕虽然大致知道位置在哪,但是却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因此当李慕四处打听白神医的住址并且无人知晓正是犯愁的时候,再一次被乞丐帮助。
说起着乞丐也是无事不通无事不晓,别看四处为吃求生,但是却信息通畅。只是李慕感叹,当初救助他们也不过是因为郁澈下毒,如此还屡屡受人帮助实在是难为情,不过这种时候,李慕心中除了感激就剩下开心了。
当历经了十多天的奔波,李慕终于看到一条河流对过山下的一排木房。房子旁边全都是桃树,正式盛开的季节,满园的桃花,被春风吹动一番落在地上,很是柔美。
从过河流有一条木桥,这木桥很是小巧,直通着到了小路上,似乎是与房子连为一体的。李慕下了马,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头看向跟着自己的两名士兵,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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