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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慕
李慕依然是不知道郁澈做的事情,这一路他只觉得比自己单独的时候要开心的多。于是两人不知觉间已经到了霈华寺。
霈华寺属于陆洲,四周全是陆地,而且不临海,冬日比从县曾冷不说,一到秋天风沙就比较大。李慕已经深深的领教过了。这霈华寺在沙漠之中。全是用凝沙土铸成,四方结构,一眼望去与沙漠融为一体。
当李慕坐着马车站在霈华寺门口的时候他都怀疑这是不是海市蜃楼,索性身边的郁澈敲了敲寺门李慕才反应过来。
这门禁闭着自是因为风沙太大,就在他们站着的时候,脚下还断的有风沙拍打着寺门。没过一会儿,寺门打来,门前的沙土趁机翻了进去。
“阿弥托福。”李慕行礼说,“贫僧慧德,从悟德寺前来拜访渡厄师叔。”
“请进。”那僧人说着打开了门让李慕两人走了进来,随即又紧紧把门关上。
走进寺中,李慕扫视了寺里一眼,发现这里的僧人都用黄色围巾蒙着面,身上的衣裳也是黄色的,与他的僧服并不一样,却和这寺院的颜色极其相像。
“请问这位施主是?”领他们进来的僧人看着郁澈问。
“这是陪我一同前往的施主。”李慕如此说,但也没解释清楚,那僧人并未追问,李慕便说,“请问渡厄师叔在哪?”
“我正要与师兄说。渡厄师傅前几日圆寂了。阿弥托福。”那僧人说着双手合十。
“想不到我未见到师傅最后一面,渡厄师叔也未见成。”李慕如此说,声音很是低落。
“我们已经最快的速度赶来了。”郁澈安慰道。
“嗯。”李慕点了点头,对着那僧人说,“我前去大殿中拜过再去拜过师叔。”
“请。”那僧人伸出手为李慕指路。
李慕看了郁澈一眼,见郁澈对他点头,便跟着那僧人前往大殿。
这天本是晴的,却不想灰色的石板上掉了几滴雨滴,然后越来越多,直到倾盆大雨悄然而至。郁澈不慌不忙的走到走廊中,看着越来越沉的天气。
“施主。”一位蒙面僧人走上前叫郁澈,“主持有请。”
郁澈点了点头便由着僧人带领进了一间屋子。屋中李慕正同主持面对面坐着。见郁澈进来,李慕开口道:
“下了雨,今天就不走了。”
郁澈点了点头,那主持见到郁澈却是十分客气,连请上座。这主持并不与其他人一样蒙面,穿的衣裳还有些许红色,不仅留着胡子头发还留着一个小辫子,让郁澈都不得不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和尚,只是李慕在这,他并未多说话。
“老衲想给施主看看手相,如何?”主持站起身对着郁澈开口道。
“可我并不想算什么。”郁澈回道,但边上的李慕轻咳了一声,郁澈轻笑了一声,对着那主持说,“就请大师为我算算姻缘吧。”
郁澈这话一出,李慕差点没跳脚,这主持也是愣了一下,但摸了摸胡子请郁澈坐了下来。
主持也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仔细端详着郁澈伸开的手掌。哪知道这主持像是看上了瘾倒是不撒手了,郁澈与李慕对视了一眼,李慕耸耸肩,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我的姻缘如何?”郁澈开口打破了宁静。
“姻缘?”那主持终于抬起了头,一边说着一边摩擦着不知何时出现到手中的玉珠,“施主没有姻缘线。”
“为何没有姻缘线?”李慕着急的说,郁澈看了看他,笑了笑。
“这位施主确实没有姻缘线。是因为这条线与生命线结合到了一起。被生命线复盖了。”
“这是什么意思?”李慕不解的问。
“慧德。”主持开口道,“我想与这位施主单独说几句话。”
李慕一听,虽是惊讶但也听话的走了出去,倒也并未有远在门口等着郁澈。
那主持见李慕走了出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玉珠对着郁澈说:
“施主本是不凡之人,但却被感情影响事业甚至生命。施主现在还有改正的机会。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老衲还想劝说施主,只要施主放下心中执念便可赢得天下。我想老衲的话说的很明白,还请施主三思。”主持认真的看着郁澈说。
“大师把我想的太重要了,这天下没了谁都是一样运转。我不想被任何人需要,也不想需要任何人,只一人足以。”郁澈笑着站起身,对着主持双手合十行了礼走出了房间。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六十六章雨中惊变
雨水拍打着地面传来的声音着实让人毫无睡意,但奇怪的是,进了这寺院之后就未曾感觉到风,纵然现在下着雨,雨水却是径直往下,没有一点犹豫的掉落下来。
李慕打开了窗户,坐在了椅子上,趴在窗台上看着雨水。思绪早就已经飘到了千里万里。虽然雨声很大,但还是听到隔壁屋子传来的开门声。一盏灯光逐渐的往着李慕的方向移动,转尔郁澈站到了窗户处,见到李慕,吹了手中的灯。
“天虽然阴沉沉但却并不黯淡。”郁澈开口道。
“你什么时候到这的?”听到郁澈说话才缓过神来的李慕抬了下头说。
“这么专注,在想什么?”郁澈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在想,这雨水滴到墙上的时候好像是将这沙子融开一般,但只是不断的渗进去,墙面依然如初。”李慕说。
“你这个小脑袋从小就光怪陆离,看到的东西都是和别人不一样的。”郁澈说着扶上李慕的头,光滑的头顶摸起来倒还很有感觉,郁澈这样想着还真就不撒手了。
“施主请自重。”李慕说着直起身甩开郁澈的手,未再理会郁澈“嗙”的一声将窗户关上了。
李慕躺到了床上,未见郁澈进来以为他回了房间。没过一会儿,房门噔噔噔的响起,李慕好奇的坐起身,便听到门外传来郁澈的声音:
“小师傅慈悲为怀。在下无法独自入睡。可否容许在下在小师傅的房里睡。”
李慕扶额躺了下来,蒙住了被子不搭理郁澈,却不想郁澈提高了音调:
“小师傅慈悲为怀。在下无法…”
站在房门口的郁澈正说着门便被猛然的打开了,光速间自己被李慕猛地拽进了房间。郁澈看着正气的叉腰看着他的李慕,忍不住嘴角上翘。
“你是不是想让全寺院的人都知道。”李慕说完也不再搭理郁澈直接躺回了被窝。蒙上了被子。
感觉被子被人掀起,随即自己被拦腰抱住,耳边传来郁澈的声音:
“小师傅的被窝真暖和。”
李慕用手肘向后怼了郁澈一下,郁澈倒也不躲。李慕并未再说话,实在是困得不行,进入到了梦乡。
寅时,窗外的雨不知觉间已经停了,异常宁静的寺院突然被一阵震天动地的钟声填满。屋中纷纷都亮了灯。随着僧人陆续的出来,一个噩耗传到了每个僧人的耳朵里:渡厄法师留下的舍利子被人盗走。
郁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可人儿,轻起了身子披上衣裳轻轻向外走去。顺着嘈杂的声音来到了法堂。僧人全都聚集在了一起。三四结群的耳语商讨着什么。郁澈本想拉个人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想突然一人高喊:
“就是他,就是他。是他偷走了舍利子。”
众人听到便往那僧人指的方向看去,一刹那间只见数只刀光闪指着郁澈。郁澈依然站在原地,看着拿刀指着自己的众人。不知谁大喊一声向他杀来,随之众人纷纷上手。
背手的郁澈只是躲闪,灵巧的身姿根本未让别人碰上分毫。躲闪之中有三两个同时伤他之人撞到一起倒在地上。郁澈本想将这种战术进行到底却不想李慕突然出现在堂内。
不知是谁见郁澈抓不住奔着李慕冲了过去,郁澈这下不住了,拿出弹珠直接打在了想杀李慕的僧人的头上。那人瞪大眼睛手扶向后脑勺在李慕面前倒了下去。等李慕抬起头来看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些未倒在地上正拿着刀子的人被定住身子早已经动弹不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慕看着郁澈说。
“你没事吧。”郁澈未回答李慕的话走到李慕面前检查他的身体。
李慕刚想再问,却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主持正带领着一些僧人往经堂查看情况,见到这个场景,看了看郁澈与李慕两人。
“施主这是何意?”主持问郁澈。
“我也想问问师傅。我听到寺中有动静便起身查看,却不想一人指着我说我偷了舍利子,众人便向我杀来。难道这就是霈华寺的待客之道?不明青红皂白的伤人?”郁澈面无表情的看向主持。
主持还未说话,在他身后的僧人握紧了手中的剑,便是想要动手,主持转过头看向他,说到:
“帮他们解了穴,是谁看到偷盗之人,带到我屋里。”
“是,主持。”那人回道,看了郁澈一眼,随即带领着身后的人给僧人解穴。
“施主请随我来。”主持对郁澈行礼说。
于是三人同行来到了主持的房间,李慕难得有些担心的一直牵着郁澈的手。见到坐在椅子上未开口摆弄着手中玉珠的主持。李慕双手合十先开口说:
“主持。这位施主昨日与我同睡。并未去偷舍利子。”李慕倒也不管这话会不会让别人误会,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便是郁澈的安全。
“施主整晚都在屋中吗?”主持问。
“自然。”李慕说。
“胡说。”房外传来一人的声音,随后在法堂中指着郁澈的人出现,怒视着郁澈说,“明明是他先到的法堂,他们并未一起出现,何来整晚都在屋中之说。”
“可是…”李慕慌忙想解释,见郁澈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未在说话。
“我听闻外面有声音便独自起身顺着人声到了法堂,那时候小师傅还没醒。”郁澈说。
“主持!我真的就看到了,他没有蒙面,就是他没错!”那僧人着急的跪在了地上,“出家人不打诳语。就是他偷了舍利子。!”
“主持。”李慕说,“我们一路朝着这里走来,一心只想见渡厄师叔,并不知这寺中有舍利子。”
“笑话。”那僧人说,“这舍利子是渡厄师傅圆寂时留下的,你偏巧…”这僧人正指着李慕说的激动,却不想手像触了电一般颤动起来,那僧人大叫一声,扶住了手肘,倒在了地上,身上冷汗直冒。
郁澈拉过李慕,看了看主持说:
“这东西并不是我拿的,况且一个舍利子我还不放在眼里。信不信由着你们。”郁澈说完便想拉着李慕离开。
却不想门口的僧人已经拿着刀放在了门口,恶狠狠的看着郁澈,郁澈手中已经有了动作,刚想出手,却听身后半天未出声的主持说:
“施主且慢。”那主持摸了摸胡须,然后看着李慕拽了拽郁澈的手,两人转过头,他接着说道,“慧德是渡痴师兄的弟子,老衲信得过他。老衲虽与施主初次见面但也相信施主定不是偷舍利子的人。”主持站起身说,“不过,这寺中人即是见到了施主,定不是胡言乱语。不知施主可否知道,听闻四大门派中已经有两大门派丢了秘籍,正赶上渡厄师兄圆寂留下了舍利子,因此寺中才会戒备森严。老衲虽相信施主,但这寺中并无别人,只有施主和慧德,如果老衲擅自放你们有于理不容。”
“那大师的意思?”郁澈冷眼看着他说。
“四大门派已经商定,共同前往云瑶山庄,与武林盟主共商议此事。老衲本不想去,如今看来已经难要走这一趟了。施主就与老衲同去吧,就把此事交于姜盟主,如何?”主持说。
“自然是可以,不过我并不想与大师一同前往,大师定个日子,我定会还给大师公道。”郁澈说。
“那就。”主持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接着说,“那就一月二十。如何?”
“就定在一月二十吧。只是小师傅未睡醒,等到天明,我们便离开前往云瑶山庄。”郁澈说。
“这是自然。”主持回道,四周的僧人早已经恨的牙痒痒了但都不敢说什么。
郁澈拉着李慕回了房间,李慕一边走着一边轻声对郁澈说:
“怕还是会有人动手,不如现在就离开吧。”
“这些日子如此颠簸,还是再睡会。”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回了房间。房间内早就已经被翻遍了,连同李慕的包裹东西也被翻了出来。
李慕想去拾,直接被郁澈抱上了床。李慕确实未睡醒,粘床还就睡着了。本应在李慕身边睡着的郁澈却突然睁开眼睛,走下床,看到窗户映出的背影,轻笑了一声。
“师弟好久不见。”窗外男子的声音传出,虽是男声却甚是尖锐。
“我以为师兄拿走了师傅的月岚剑便不敢出来了。想必是我低估了师兄。”郁澈说。
“师兄应知我对什么剑术秘籍不放在心上。那把剑不定被扔去哪了。我来是想告诉师弟。如果在这地方呆不住了,不如早些回岛上去。”那人说完便消失了,窗户上,月光再次穿透进屋,大雨过后倒是明亮了许多。
郁澈走回床上,看了看熟睡中的李慕,躺到了他身边。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六十七章偶遇故人
转眼年关将至,从夏走到冬,到了年关,李慕才反应过来,自己走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看着热闹的街道,家家张灯结,倒是景象依然。
一个地方一个习俗,这莫青县城中不见敞面女子,各个如那霈华寺中人一般蒙着面出来,还会披着灰色的斗篷,如若不是婀娜多姿的身子若隐若现,任谁都看不出这蒙面的人是女子。
男子倒是没那么多的讲究,只是人人头上用布卷的发带固定头发,灰色的粗布一眼看去就是贫农,金黄色的绸带一眼看去就是富饶之家,区分明显,况且街上几乎不怎么见几个金黄色绸带的人,有一两个出现在街上其他人也是绕着走的。
郁澈找了个饭庄点了些素菜同李慕坐了下来。这饭庄算是莫青县比较大的饭庄,至少是一眼望去郁澈两人见到最大的了。饭庄内客人不多,大概是因为过节,出来吃饭的人比较少。郁澈本是打算带着李慕到二楼雅间,却不想李慕被一楼唱曲的老爷子吸引了。
那老人拿的乐器李慕没见过,老人边上还有一个孩子敲打着小鼓,不时的给老人和上几个音,甚是绝妙。郁澈见李慕听的开心,便拿出了些银两让店小二交给老人。
一曲奏罢,桌上的菜也齐了。李慕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倒是黑了脸,看了看郁澈。郁澈知他是为什么,一边笑着往他碗里夹菜一边说:
“到了这沙漠中很少能好好吃一顿饭,过年也只能在这过了,自然要吃的丰盛些。”
“你这钱财也不是白来的,要省着点花才行。”
“不用替我省着,我挣钱自是为了给你花的。”
“是嘛。那就是说你的钱我做什么都可以了。”李慕放下筷子看着郁澈。
“对。”郁澈也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慕。
李慕站起身,走出了饭庄,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还带着两个他们进城时正在墙门口乞讨的乞丐。李慕把他们带到了桌子上,请他们坐了下来,随即自己坐到了边上,刚准备拿起来筷子,只听到郁澈说:
“不如把这城中的乞丐都叫来,大家一起过个年好了。”
李慕抬起头看着郁澈,只见郁澈同两名乞丐耳语了些什么,随后两个乞丐快速的跑了出去。郁澈找来了店小二,将手中的银票递给了他,让他将空着的饭桌全部满上饭菜备上。
果然没过一会儿,几十名乞丐陆续的冲进了饭庄中,不过每进一个都对这李慕鞠一躬,李慕不好意思的行着礼,身边的郁澈笑个不停。李慕瞪了他一眼,最后李慕索性躲在了郁澈身后。正在两人闹着的时候,说唱的老人带着孩子走到李慕跟前,李慕看到两人朝着他们走来,赶忙行礼,却听老人笑着对李慕说:
“想必小师傅已经不记得我们爷俩了。”
李慕听闻此言,看着那位老人,打量了几番,还是未看出个所以然来,老人穿着瓦色粗布衣,头上戴着白色的发带将头发卷着,花白的胡子已经到了下巴。李慕顺着老人家的手看向他牵着的孙子,看到对自己笑的孩子,李慕突然脑海中闪现了初见时躲在白保儿身后的那个名叫启儿的孩子。
李慕蹲下身子,拉过孩子,打量了一番,欣喜的说道:
“是启儿对不对。”
那孩子猛地点了点头,口口声声叫着“慕哥哥”往李慕怀里钻。身边的郁澈见到此情景黑了脸,低哼了一声说:
“我倒不知道你在这沙漠之处还有个弟弟。”
李慕揉了揉怀中启儿的头,这启儿当日到了寺中之后因老人生病曾在寺中过了数日,初始时虽然与众人认生,却是个懂事的孩子。
李慕发现他常常将别人给他的果子拿给自己的爷爷,虽然李慕自己还是个孩子,但是对这样的孩子自然甚是喜欢。不过启儿在寺中之时从未洗过脸,即使日后与郁澈两人熟识了,但在河中玩刷时他的脸也总是脏兮兮的,让他洗还不洗,如今看来这脸蛋却甚是致,怪不得李慕差点未认出来。
“老人家家住这里?”李慕站起身对着启儿爷爷说。
“正是,我还没认出来,倒是启儿先认出来了。但是自己害羞不敢来,又见这位公子给了赏钱,感激不尽。”启儿爷爷看着郁澈说。
“这点钱不算什么。”郁澈说着这话却是看着启儿说,说话间还搂过李慕,李慕皱着眉想躲,但是又不敢动作太大。
“这眼看着过年,小师傅可赶不及回寺里了。”启儿爷爷说。
“自是赶不及,只能在路上过了,我们还有事,告辞。”郁澈接过启儿爷爷的话,说完便想拦着李慕离开。
这李慕倒也未说一定留下的意思,只是这启儿拉着他的手硬是未撒开,李慕便转过头看着他,启儿开口道:
“慕哥哥不如跟我回家中一起过年?”稚嫩的童音传到李慕的耳朵里,心都软了,呆愣的点了点头,一点都没给郁澈否定的机会。
郁澈骑着马,李慕虽在怀里却异常的未说话也未动手动脚。李慕轻咳一声,侧仰起头看向他,见郁澈面无表情并未看他,于是又轻轻低下头。
“反正我们也没处去过年,你说过,从这里到云耀山庄也就五六天的路程并不急。”李慕轻声说。
“你知道我气的不是这个。”郁澈开口道。
“人家说我就答应了,你说不同他们一起坐马车,我也答应了咱们两个骑马,就待一日而已。”李慕说。
“你看看。”郁澈说着愤恨的点了点前面,李慕也往前望去,对着前面坐在驴拉着的双轮车上的启儿挥了挥手,郁澈抓住他的手,“你还在我面前跟他挥手。”
“他对我挥手我难道就不搭理他。我们可是要上他们家白吃白喝。”李慕说。
“你看那小子看你的眼光。”郁澈说。
“你以为你这样看我谁都这样看我?”李慕咬牙切齿的说,“他才多大。”
“我如何看你你说说。”郁澈听到这话倒是笑了,搂住李慕,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放开我,前面还有人。”李慕皱着眉头说。
“我便是要让他看看。”郁澈说着将拉着马绳的手也松开了。
郁澈一手搂过李慕,一手扶过李慕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却不想李慕拉过了马绳,一个紧绷向左,两人便调转了过来。随后李慕趁着郁澈身子摇摆直接下了马,用轻功快走了几步坐上了前面的驴车,坐到了启儿身边。
郁澈掉转马头,看着已经愉快的聊起天的两人,眼里满是妒火。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六十八章水中嬉戏
莫青县这个地方昼夜温差极大,清晨李慕与启儿见面的时候还穿着厚重的棉衣,到了中午快到启儿家的时候烈日已经照耀的人烦躁了起来。
终于过了光秃秃的大道,随着驴车往林子里伸进,李慕越是觉得凉爽,这冬风好似春风般的拂过身上,让人觉得舒适清爽。
“跟着慕哥哥的那人是谁?我在寺中并未见过。”启儿开口道。其实这话他一直想问,只是在大道上郁澈骑着马恶狠狠看着他甚是慎人,到了这林中,眼看着要到家似是有了勇气般。
“是我在还是你这么大的时候认识的一位哥哥。”李慕看了眼郁澈,然后转头揉了揉启儿的头。
“要是我到慕哥哥这么大的时候还能和慕哥哥一起就好了。”启儿认真的看着李慕说。
李慕一愣,想起在寺院被爷爷带走时,启儿那哭红的眼和满是泪水的脸,又想起与郁澈的种种,觉得人世间的缘分真的是一件极奇妙的事情,便随口说出一句:
“这世间的缘分谁知道呢。”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李慕这句无心的话,谁知道会对这认真听着的启儿有什么影响呢。
终于驴车在林中停了下来,这房子在林中,只有这一户人家,并无旁人,房子倒并不是土房,是瓦房,虽然简朴倒很是干净,哪里像没有女人居住的地方。
启儿拉着李慕往院子走去,向李慕介绍着自己的花花草草。郁澈只是跟在后面倒也未说什么。只是李慕和郁澈两人都以为这房中只有这爷俩居住,却不想屋中走出一名女子。三十多岁正值风华,头上用花布卷着甚是喜气,袖子卷起手里还拿着菜。
“是爷爷回来啦。”那女子说,“启儿来帮婶婶做饭。”
这女子说完才顺着启儿的方向见到李慕和郁澈,连忙走过来请屈膝行礼。
“这是慕哥哥。”启儿拉了拉李慕的衣裳。
“你便是启儿常说起的小师傅。快请屋里坐。”女子说的赶忙请李慕,又看了看郁澈,“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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