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慕
李慕大口畅饮喝下肚中,将杯子抵到接着的郁澈的手中,然后缓慢的开口道:
“我,我和他…”
“没有什么你和他,只有你和我。”郁澈将湿手巾在李慕的手上擦了擦,全都是在小七身上沾来的泥土。
“你不好奇吗?他说的话?”李慕问道。
“好奇归好奇,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我并没有生气,他也不值得我生气。”郁澈说道。
“不是我不想说,怕说了你不生我的气反倒伤了别人。”
“除了害你的人,别人我也没必要伤害。”郁澈揉揉李慕的头说,“早些睡觉吧。”
“嗯,明日再给小七洗澡。”李慕说着身子一软,倒在了郁澈的怀里。
郁澈抱起李慕,将他放在床上,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左手捧住李慕的笑脸,长长的睫毛顶替了圆月般的大眼睛,小脸嘟嘟的因为熟睡渐渐多了些红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李慕说的话再也不是小孩子那般,郁澈想。两人从李慕很小的时候便开始遇见,那时候李慕稚嫩的语气还在耳边萦绕,随后便是那段离别,郁澈想着,没错,就是那段离别之后,郁澈从未问过李慕独自一个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本来就敏感的心灵更甚。
从再次相见李慕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真心话埋在心中的时候,郁澈就知道,如果再发生一次让李慕脱离自己的事情,那李慕就真的离开自己了。李慕的思想远比他的年龄更加的敏锐,很多事情都看的太明白,却也想的太深,正因为如此,承受的东西越多,也越让人心疼。
虽然是自己一直拉着他不放,郁澈想,但是自己是开心的,倒是李慕却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郁澈心疼的看了看李慕,在地上的小七把忽然眼睛睁开,轻呼一声,声音不大,随着它的声音传出来,窗户处出现了小八的身影。
郁澈走上前打开窗户,那小八身上也满是尘土,郁澈将它脚上的信件取出,那小八径直飞到了屋中在小七的身上落下。郁澈看了眼地上的小七小八,将信件打开看了起来。
早早的为泡了数个时辰的漠北王子诊治了身子,便用白布将漠北王子的身子包了起来,以便让漠北王子身中的蛊没有休息的机会,办完了所有事情,李慕便与郁澈到买貂皮大衣的店中去取订制的衣裳。
那店铺虽然不是中原人所开,但是因为衣裳的料子是中原的料子,听闻请来的师傅也是中原的师傅。
两人本打算直接奔着绸缎庄就去了,哪知道一出门便看到北侧墙上挂着七具尸体。那些尸体的身份全是青年男子,脖子绑着绳子被吊在城墙之上,散乱的头发在空中如那身子般无律的摆动着,甚至有的还在滴血。那尸体下面传来惨叫的哭声,除了那跪在尸体下苦诉的人,其他人并不敢路过而是直接绕远路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李慕问着城门的士兵。
“这几人犯了王法。”那士兵自是见过卫华子来接李慕两人,况且这士兵也知道王子的事情,自然对李慕两人恭敬有加。
“犯了什么王法要被如此惩处?”李慕皱着眉头说道。
“这…”那士兵明显有些犹豫,然后看了看四周,拉过李慕到了一角,轻声的说道,“妍王妃因王子一事被关在劳里,本应接受审讯,这几人看守牢房却不想经不住诱惑将妍王妃生生的折磨死了。”
“阿弥陀佛。”那李慕一听赶紧双手合十,亏得那人说的柔和,但也惹来李慕一阵作呕,李慕叹了口气,“这几位都是有家室之人,只是可怜了这些女子。”李慕看着苦诉的女子说道。
“小师傅不知道,这妍妃虽然被抓,但是我们都知道王上对她疼爱有加,这王上曾经还想过废除王后,对妍妃极度痴迷。在小人看来,这未见得是好事还是坏事,那妍妃素有妖女之称,还是胡族人,没了她对于我漠北来说,没准是一件大好事。只是可怜了这些人,没有经得住诱惑。”那士兵说完还叹了口气。
“阿弥陀佛。”李慕没再继续说话,行了礼便同郁澈一起离开了。
街上的人买卖的叫喊声不断,李慕却是无心观赏,任由着郁澈带着他。郁澈看了看身边的人,知道他定是在想城墙之事,于是拉住他的手,在街上的一个摊铺前停了下来。李慕疑惑的看向他,见着郁澈正拿着一小块长相丑陋的玉石打量。
“听闻这地方产玉石。”郁澈说,“岛上之物摸上去是凉爽的,这地方的玉石摸起来却是热的。”郁澈说完便是将那玉石放进李慕的手心之中。
那李慕的手一沾上玉石便被一股热流涌入,李慕睁大眼睛对着郁澈点了点头。郁澈笑着拿过玉石说道:
“很多东西都是相极而生。有好便有坏,有喜自然有忧,因此有权势的一方自然也会有被欺压的一方,只有这样才会融合。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在一条笔直的线上,没有一丝起伏本就不可能。这难道不就是你们僧人产生的原因吗?”郁澈说完又拉过李慕的手,十指相交,说道,“只是你可千万别学这一套理论,如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因你受牵连的人可比你救的人要多。我保证。”郁澈说完还在李慕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你…”李慕看了看那卖玉石的白发老人,见他并没在意,将两人的手拿下躲在阴暗处。
郁澈并不在意,倒是将玉石递给白发老人,说道:
“就麻烦老人家帮忙雕刻两块,一块刻上‘慕’字,一块刻上‘澈’字,如何?”
“自然可以,请公子写下这两个字来。”那老人拿出纸笔递给郁澈。
老人拿着笔的手全是茧子,平时定是辛勤劳作之人,身上的粗布衣服已经被磨得有些稀薄。郁澈写下了“慕”和“澈”这两个字,问道:
“不知老人家何时才能刻完?”
“十日便可。”那老人家笑着回道。
郁澈点了点头,将袖中银票取出放到铺板上,随着一句“十日后再来”便带着李慕离开了。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一百三十三章救治漠北王子
太阳东升西落,树上的枝叶上开始冒出新芽。漠北王子的殿中一片欣欣向荣的气象,內侍们拾着整个大殿,连同各种工匠与花园师傅都在殿中的院子里忙碌着。
随着七日之期的到达,整修过的漠北王子的殿中就像重新建造一般,花草树木仿佛已经先人一步到了春天。
开始的时候还是会有些担心的李慕脸上已经不见丝毫的困扰,倒是王后每日都要和李慕说上几句话才算是安心。而另一边的漠北公主凌海兰莫也就是凌莫倒是没再纠缠李慕,转而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墨离身上,此事自然是让李慕很开心,不过他却并不知道缘由。
却说那日李慕独自在房中休息,因为整夜劳累到很晚,白日实在困顿的就躺到了床上睡起了觉,正好这几日白日阳光普照,连着屋中的小七自从洗完澡之后便就再也没出去过,一直窝在屋中。
房屋中一人一兽都在休息,并不见郁澈的身影。而侧殿的另一件屋子的人早就蠢蠢欲动,这几日李慕早出晚归总是逮不到人影自然不会放过现在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
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房门,墨离直接就将目光投向了床上的李慕。墨离笑笑,径直的就要朝着李慕走去,只是刚迈出一步,便察觉身后出现了一个白色的闪影。墨离一转身,惊了一下,就看到一匹白色毛发硕大的狼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墨离倒也不慌,嘴上露出妩媚的笑,动作轻柔的在袖子中拿出一个布袋。那布袋上绣着百花甚是好看。墨离打开那布袋,然后从中拿出一片灰突突的枝叶,枝叶上的脉络已经被磨平。
蹲下身子,墨离边将布袋中的树叶一片片的放到地上,排成一条直线,正好将小七与他中间划开。
那小七见墨离并没有靠近李慕便也就没动,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墨离的动作。那墨离将叶子摆好之后便大跨步的朝着李慕走去,这次果然小七只是看着竟然不懂,还昏昏欲睡起来,再次趴到了地上。
床上沉睡的人似乎很是安详,小嘴嘟着有时候还会皱着眉头,转身的时候悬空的床也跟着晃悠起来。墨离看着床上的人,脸色的笑意就没退过,最后见着李慕翻身,便也静止的准备躺到他的身侧,哪知道自己还没坐上去就见房门“嗙”的一声就被打开了。
墨离皱起眉头一眼便看到了本国公主凌海兰莫,而凌海兰莫也很快的与墨离四目相对,两人本就在那一晚互相见过,第二次见倒是更加熟络起来,不过原因自然是因为李慕,墨离对本国公主那是不必说的,该知道的一个都没落下,凌海兰莫自从那晚见过墨离之后也没少听前来探听的人说墨离缠着李慕的事情。
随着凌海兰莫的走进,一位內侍气喘吁吁的也跟了进来。那內侍最先看到的是躺在前厅中的小七,惊叫了一声,被凌海兰莫瞪了回去。那內侍赶忙说道:
“公主殿下,就是这只狼,小人也不知道这狼是哪来的。小人这就让人讲那狼捉出去。”
“不必了。”凌海兰莫说,“这狼主人在这。它自然不会伤人,你们见到它也不必捉它或者伤害它。”说着凌海兰莫便朝着里屋走去。
“公主殿下。”墨离只能下了床,对着已经走进来的凌海兰莫行礼。
“你在这做什么。”凌海兰莫扫视了他一眼,话语中透着冷漠与威严。
“小人本是想请…”墨离刚要解释,便见凌海兰莫对他做着禁止的手势不让他再次说话。
墨离只能闭上了嘴,便见凌海兰莫帮着李慕盖了盖被子,两人一同走了出去。从那之后,墨离便被强行带到了公主的侧殿,并且凌海兰莫还专门派了人手严加看管,不让任何人随意进出。不过这命令自然难不倒墨离,只不过眼看着七日便到了,他也并未对李慕多做纠缠。
另一边的小七见众人都离开了,又见郁澈从房门中走了进来,直接从那叶子上迈过去,趴到了李慕的怀里。李慕虽是熟睡但手也很自然的搭到了小七的身上,小七享受着主人的爱抚,不顾郁澈投来的目光自顾自的睡起了觉。
于是床上的一人一兽耳边同时传来了一句“也不知道你是狼还是妖,改日便找个公狼与你配对”,那人听后似是一笑,而那狼身子一颤,一人一兽转而又进入了梦乡。
如此很快的到了药浴的第七日,一大早,李慕便伸直了懒腰到了漠北王子的正殿,那漠北王子已经经吩咐抬了回来,这几日李慕摸着脉象,对将那蛊引出来也是信心十足。
看着平躺在床上的漠北王子,李慕轻轻的为他把脉,那漠北王子身上的淤青除非细看能看出一些痕迹之外,基本上已经全部消下去了,不仅如此这些日子并没有长出新的。王后和公主两人专注的看着李慕的动作,神色都有些紧张,甚至连这几日沉浸在妍妃去世之事的漠北国王都来到了王子殿中,只是与王后置气并未在王子身侧。
李慕把完脉就对着身后站着的王后和公主轻笑着点了点头,那两人大喜,对着李慕一阵屈膝行礼便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李慕和郁澈两人。
阳光的照耀下,那透明的薄纱抵不过只能忍着那阳关照射在床上的人儿身上,那人苍白的身子,看起来很是羸弱,只有下半身用丝绸制的薄被盖住,上半身瘦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着。
李慕将油灯点亮,然后打开包裹,拿出装满银针的盒子,这几日他不断的拿出来查看,虽然想在自己的身上试试,但是总是被郁澈盯着自然是不敢,不过脑海中已经做过无数次。虽然还是会紧张,但是他相信自己。
李慕轻手将一颗银针拿起,然后在油灯上烧过,那银针在灯光上红的扎眼,随即便变回了本来的颜色。
李慕一手拿着针一手摁着漠北王子的胸前,几乎没有一丝犹豫的在胸前两侧以及腹部分别扎了五针,针针准,下手如风,等到五针下完李慕的额头上已经出了汗珠。
不过这只是刚开始,最重要的是头上的三针,李慕想着双手先是摁在漠北王子的头上,在整个头上穴位处分别摁了摁,最后一手停住然后看了眼郁澈。
郁澈在旁边看着,深令其会,从那针盒中拿出一针便和李慕一样在那油灯上过了一遍,随后递给李慕,李慕小心的接过,轻呼出一口气,将那阵扎在了头部按住的地方。这一针刚下去,只见漠北王子在腹部右侧的一针动了动,随即从根部开始逐渐变成黑色。
李慕只是看了看并未管它,又继续在漠北王子的头上找寻着穴位,接过郁澈的针,再下一针。这一针下去,那漠北王子山上另有三针变黑不说,那皮下再次鼓出,只是移动缓慢。李慕见此大喜,对着郁澈咧嘴一笑,但是脸上还是有着些许的严谨。
李慕手背划过郁澈的手接过这最后一针,头上的穴位已经找到,但是李慕的手已经有些发抖,郁澈握住李慕拿针的手腕,对这他信任并且安抚的笑了笑。李慕眼神一定,再次确认了穴位,然后将最后一针下了。
漠北王子那本是平静的身上,树立在身上的五针已经全部变黑,皮下移动之物已经见不到半点动弹,倒是那五根针随着胸口的跌宕起伏剧烈的晃动起来。
疏影间,郁澈一把搂过李慕将他压在身下,躺在地上的李慕只见那五只黑针出现在眼前随即便消失,只听细细的银针掉地的声音传来,这场鏖战才算落下了帷幕。
“怎么?”郁澈也站起身子看向他。
李慕看着地上的银针,又看了看漠北王子的身上,皱着眉头说道:
“这人体力太弱,并不能将那蛊逼出来。”李慕说着转过身,“看来只能用内力将它逼出来了。如今那蛊已经死了,自是无法抵抗,只是要控制力道,太大又会将这王子伤了。”
郁澈点点头,一把握住那漠北王子的胳膊,随后五指缩,那手臂竟然吸在了郁澈的手指尖。那漠北王子身子一颤,随着郁澈的手回,那漠北王子的皮下之物已经从漠北王子的口中迸出。
李慕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手已经为漠北王子把上了脉,只见他脸上一喜,欢快的跳到了郁澈的身上抱住了他。郁澈赶忙接住,欣喜之余本是想亲李慕的脸颊却不想李慕突然转过头,最后便顺势吻住了李慕的双唇。
毕竟大事未完,李慕皱着眉头推开他,跳了下来,等他一转身,那漠北王子已经半睁开了眼睛,正盯着两人看,眼神中多了些迷茫与无措。
“施主请不要动。”李慕握住他的手说,再一次把了把脉,这才放心,“施主现在身子虚弱,贫僧将施主头上的针取下,施主先不要动。”
见到漠北王子眨了眨眼似是点头一般,李慕轻轻的将那三根银针取下。将地上已经变黑的针也了起来。
“贫僧这便让人送些吃食和药。施主倒是一并吃下,先无需着急起来。”李慕说完了对着那漠北王子笑了笑便同郁澈一同走出了房间。
等在外面的众人,早已经听到了动静,只是谁都不敢动。王后焦急的坐在椅子上,虽然心中急虑但也保持着王后的尊严临危不乱,凌海兰莫频频想向屋中探望,而另一边的漠北国王消瘦的身子坐在上座,眼睛紧闭着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等待着消息。
所有这一切都在李慕打开门的一瞬间消失,众人纷纷投来期许和担心的目光,见着李慕双手合十轻笑着点了点头这才都放下心来。
“王子体力虚弱,贫僧写下药方,抓写药来,并且把做好的稀饭给王子喂下便可以了。如果要去探望每次只可进去一人,还请各位让王子多休息才好。”李慕笑说,并且走到桌前用纸笔写下了药方。
“好好好。”那国王大笑着说,“传令下去,晚上本王要设宴酬谢小师傅和这位郁公子。”
“是。”国王身侧的内侍弓着身子一边笑着回答一边往后退了下去。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一百三十四章漠北郑国公
出了华丽的王宫,沿着东侧走最胸雄伟的便是写着“郑国公府”的大宅。那宅院前面两个端坐着怒视着前方的石狮子威严的审视着来往的人群,这院子与中原大多数王公贵族的宅院相似,到了漠北倒是更显尊贵。
四周无人甚是宁静,宅门大开,那宅院中的花草都不是在漠北常见的却是在中原随处可见的,看起来主人很是喜爱,枯萎了便重新让人从中原运来种植,从此源源不绝,如果看不到种植的过程,走进之后倒是以为此地不是漠北。
一辆马车从北侧驶来在郑国公宅前停下,那车夫跪在地上,随即跟随墨离的贤海掀开车窗,轻踩着车夫的后背下了马。
那宅门前本就无人经过,宅院倒是有好些人守着,见着贤海便有一人恭敬的走上前来,引着贤海往着里面走去。
这漠北穿的衣裳冬日多为貂皮大衣,夏日多为粗布衣服,自然没有中原的细致也没有中原的颜色多,但是却正好符合漠北的环境,倒是这些穿着中原衣裳来彰显自己高贵的人看起来很是突兀。
房屋主人郑国公正在书房拿着毛笔写着什么,房门被人推来,贤海笑着迈过门栏,下人随后便将门从外关上离开了。
“国公爷。”那贤海笑着走上前,嘴上这么说也并未行礼倒是语气透漏着娇嗔。
那郑国公并未说话,随着手腕上下滑动纸上的字写完随后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这才笑着放下笔。
“刚好。”郑国公抬起头对着那贤海说道,“老夫今日甚是想你,本想让人去找你来却比想你自己先来了,老夫用的周文公书法写了你的名字,明日让人裱上便放到你屋中吧。”
“那是自然好的,亏得国公爷想着我。”贤海笑着说。
那郑国公走到贤海身边拉过他的手坐到椅子上将贤海拉到腿上,那郑国公本是五十多岁,幸亏贤海本来身子娇弱,那也在贤海坐上去的时候,脸上一红。
“你这几日,可是想老夫了?”郑国公笑着摩擦着贤海的大腿问道。
“我这次来,是为了墨哥哥前来,墨哥哥想见国公爷。”贤海说着将郑国公的手拉过。
“哦?”郑国公一听脸色一变,冷哼道,“老夫是以为他要救妍妃却不想他竟然将妍妃杀了,难道他不知道,妍妃是我们与胡族的中间人?且不说胡族,难道他不知道王上如今对妍妃正是宠爱的时候,什么都应着她,如今将妍妃杀了,再安插一个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到底是想做什么?”郑国公说道眼中怒意越深。
“国公爷应该知道,墨哥哥做事情自然是有分寸,虽然他也并未跟我解释,但是仿佛是与救治王子的那位中原僧人有关系,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国公爷不是不知道,墨哥哥什么都不会与我说,也不会与我商量。“贤海说完看了一眼郑国公,随后又轻笑一声,转而说道,“当然了,我是相信墨哥哥的,要不然也不会跟着他这么多年。”
“如今王子已经被那僧人治好了,难不成那僧人是他安排的?”郑国公皱着眉头说着。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确实以往的时候没见墨哥哥对谁如此过,那日那僧人进到我们那里,墨哥哥听到是位僧人赶忙就自己去接见了。”贤海说着将手环绕住郑国公的脖子。
“中原和尚哪有到你们那里去的道理,想必定然是他派来的人。不过既然如此,他如何不让与老夫商议?”郑国公说着双手抓住贤海,“难不成你们要做什么事有意瞒老夫?”郑国公说完还恶狠狠的看向贤海。
贤海一愣,手腕已经宣红,但是那惊吓只是一瞬就又是娇羞状,凑近郑国公轻声说道:
“我的国公爷啊。”那贤海说着倒是要哭了出来,“就算是墨哥哥有所隐瞒,难不成我也隐瞒国公爷不成?我什么事没跟国公爷说过?你说说,我什么时候瞒过你什么,只要你说能说出一件,你就杀了我便好。”
那贤海说完还准备将手回站起身,可郑国公却抓紧他那小细腰就是不放手,脸上一改怒色转而笑了出来。
“我自然是相信你了。你从小便跟随我,我自然是信得过,只是自从那墨离去过中原一次回来,行事很是诡异,我是怕他坏了我们的大事。不过有你我自然是放心。不过为何他不来见我?”郑国公说着在贤海的脸上亲了一下,那胡子紧贴着贤海的脸与贤海那光滑的脸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王宫里。”贤海娇嗔着回答道。
“在宫里?”那郑国公一听,连忙站起身,那贤海自然被推开了,就听到郑国公背着手转身看向他,“如何就在宫中?他不是从来不抛头露面,为何如今却是自己到了宫中?”
“如何到了宫中,墨哥哥自然是有办法。墨哥哥说希望你参加今日宴会之前先去见他,他有要事与你相商。”贤海回答道。
那郑国公思考了一阵,背着手背对着贤海,一边的贤海正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神,郑国公走上前,突然大笑起来,然后对着墨离说道:
“想来墨公子是明智啊。”
“哦?”贤海看了看他,“这如何说?”
“想来王上沉迷妍妃以来身子是越来越弱,如此这样下去必然会时日不多。如若王子殿下一直不醒那么漠北必然大乱,如若胡族趁机偷袭我们谁都会没命。如今王子殿下不仅好了,救他们的还是咱们的人,自然以后事情就好办了。”那郑国公越说心中越喜。
“一听国公爷解释,好像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贤海说,“难怪贤海只能当下手,真不是和国公爷与墨哥哥是同一级别的。”
“诶,话可不是这般说。如若不是你,当初老夫可不会与他合作。”郑国公说着抱起贤海。
这贤海从小便被墨离训练,身子柔软不说,也没有太多重量,宛若女子般,因此五十左右的郑国公抱起十六七的贤海倒是绰绰有余。
“如果不是因为国公爷,我早就饿死街头了,所以国公爷是贤海一辈子的恩人。”贤海笑着环抱住郑国公。
1...4344454647...1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