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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小慕
“自然是好,不如我们结队如何,澈皇兄应该是初次到这来,不如我和他同队,太子殿下和三皇兄同队,怎么样?”穆子辉说。
“不好,这狩猎哪有结队一说的,况且就我们兄弟,就各自比试好了,走出营帐就各自往不同方向走。弓箭我已经让人备好,我们到时候就看被射中的猎物中谁的箭最多谁就获胜。”太子说着起身往大帐外走去。
随着先行的太子,郁澈三人随后跟上,上了备好的马匹,四人就按太子说的分别前往四个不同方向。
郁澈后面跟着一位拿箭的随从,郁澈本意不在射箭,况且已经知道了太子的意图自然是想先除掉这个后患比较好,于是快马加鞭没一会儿就把跟随的人丢下了。
独自一个人在林中骑马闲逛,其实郁澈从昨个突然心慌到现在依然是心神不宁,于是临行前便吩咐了白宇镇狩猎完次日就要面见皇上前往从县,叫了白宇镇早做准备。
正研究着狩猎场布局的郁澈突然被一声鹰叫打断,郁澈赶忙吹响口哨,心中一阵烦躁,因为这鹰正是他留在李慕身边的那只雌鹰,他知道,只有李慕出事的时候这只鹰才会出现。
雌鹰一刻不停静止的朝着郁澈驶来,最后停在郁澈的肩头,郁澈从雌鹰腿上拿过信筒,打开就看到让他胆战心惊一直害怕的事情跃然纸上。
纸上写道:十一日,小公子上山采药被毒蛇咬,现在已无大碍,望主子安心。附事情原委请主子定夺。
于是纸上简短的字数复述了事情的经过,但郁澈此时脑海中只有这“被毒蛇咬”几个字来回来去的在脑中循环,只听刷的一声,肩膀上的雌鹰被一箭射中,这雌鹰本是机灵的很,只是因为不停的飞驰,终于到了主人身边得到安息,便放松了警戒,谁知就这一会儿时间便被人射中。
鲜红的血液留在手上沾染了纸条,郁澈看着手中的雌鹰,眼里全是血色,他一把拔出箭,然后调转马头,看向后面三皇子和他的随从。郁澈扬起手中的箭往前扔去。
“你,你要做什么?”三皇子瞪大眼睛高喊。
箭从三皇子的耳边略过,准的射到了随从的腿上,随从掉下马身。郁澈骑到三皇子前,看着惊愕的三皇子开口道:
“你知道,这知鹰从来被父母生下来就被舍弃,然后一年以后能后成年寻找伴侣,这伴侣便是终身相随者,不管是雌鹰还是雄鹰死去另一半都不会苟活于世。但是。”郁澈正说着,空中响起一阵悲鸣,雄鹰朝着郁澈的方向急速飞来,郁澈伸出手,雄鹰抓住郁澈手中的雌鹰惨叫一声,似乎中箭的是它,然后飞离,郁澈看向飞离的雄鹰接着说,“但是,这另一半不会马上死去,而是要拉上仇人陪葬。他会将杀他伴侣之人撕成肉酱。”
郁澈说完看了眼三皇子,然后凶狠狠的看向地上正奋力爬起逃离的随从。
这随从拖着被射中的腿向前一点一点的挪动着,只听惨叫一声,背后被鹰爪抓住,只见鹰爪松开之后两块鲜红的肉被硬生生的撕了下来,随后接连再一声的喊叫,肉再次被撕了下来。
边上看着的三皇子脸色苍白,平时被皇后保护着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已经惊呆住了,胃中猛烈的翻滚甚是难受,连郁澈离开了都不知道。
郁澈未打招呼直接离开了狩猎场,未管别的回到家就让白宇镇做好准备去从县,而换好衣服的他直接面见了皇上,在他的一再坚持下,皇上终究下令让他前往从乡里的寺庙祈福。
郁澈从自家后院骑马先行,白宇镇找了替身,随后派人跟着正队往从乡里走。郁澈这一路快马加鞭,两天未吃未睡着急的赶往悟德寺。
可是先到寺院的并不是郁澈,倒是春晓,已经把蛇肉煮好了药材送到韩哲手里的白秀韦,看着春晓整日因为避开韩伟闷在屋子里,便拖他给李慕送些药材。
这白秀韦其实是对此事有歉意的,本来这采药一事是他与李慕说的,虽说是好意但是哪成想会变成这样,所以便把珍藏的上好的药材送予李慕。
可是谁知,这春晓送药的消息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韩伟耳朵里,韩伟早在路上等着了,独自一人做在轮椅上等着春晓,这春晓见他十分可怜便让他上了车,虽未曾和他说话,但是韩伟也是相当高兴的了。
到了寺院,春晓便一人拿着药材前往寺院,这下倒是把韩伟难住了,到山上还有一段上坡路,赶车的是清雅阁的人自然不会帮自己,可天无绝人之路,下了车的韩伟就看到了买东西回来的邓泽然,心中一喜。
“小师傅。”韩伟喊到。
“施主。”邓泽然行礼道。
“我腿脚不方便,小师傅能否把我推上山?”韩伟说。
“行。”邓泽然说完便敞快的推着韩伟往山上走。
“就把我推到穿青衣的人那里吧。”到了寺院韩伟。
邓泽然听完推着韩伟往春晓的方向,只是车上的韩伟看到从屋子里走出来接春晓药材的人之后,脸色顿时变得毫无血色,轻拍着轮椅的把手。
“怎么了施主?”邓泽然问。
“回去,我要回去。”韩伟说,声音透漏着惊悚。
邓泽然一听,虽不知怎么回事倒也老实的转了方向。而他转过身,就看到了留着些许胡渣,头发被风吹得凌乱,正骑在马上着急的向前行驶的郁澈。经过日夜的赶程,郁澈终于到达了悟德寺。
像一阵风一般的从自己身边挂过,韩伟现在恐惧的无法注意别的,身后的邓泽然一边推着韩伟一边转头看向郁澈的方向,只见正接完药材进屋的韩哲看到郁澈,连忙下跪,郁澈没理会他直接下马走进了屋子。而注意这一幕的人大概只有邓泽然和春晓。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二十二章赶到身侧
静静的房间中,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宣泄着情绪。床上的人呼吸很微弱,但脸上逐渐有了血色。
郁澈双腿跪在踏步上,双手握着李慕的手静静的看着他,韩哲走了进来。
“主子。”终于韩哲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跪在地上的韩哲低着头等着处罚。
“他怎么样了。”郁澈沙哑着声音说,本来因为长途劳累干燥的嗓子更加沙哑。
“小公子已无大碍,按时吃药就行,只是因为发烧总是迷糊认不清人。”韩哲紧张的汗液滴落了下来。
“去找辆马车,出发去从乡里。”郁澈说。
这韩哲听了连忙走出屋子,以最快的速度备好马车,郁澈替李慕披上了厚厚的披风,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他。
怀里的李慕似乎有了感觉,皱起了眉头发出些微的声音。
“慕儿乖,是我。”韩哲用脸轻贴住李慕的脸。
“郁澈?”一声细小的声音从李慕嘴里发出,郁澈大喜。
“是我,是郁澈,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带你离开这。”郁澈激动的说。
李慕没再说话,只是向郁澈的怀里靠近,嘴里发着声音,也不知是答应还是在说些什么。郁澈抱着他走出了房门,门外一直从远处盯着屋子的邓泽然看到李慕被抱上马车连忙去经堂找渡痴和尚。
“师傅,李慕被人带走了。”邓泽然气喘吁吁的对着正在打坐的渡痴和尚说。
“随他去吧。”渡痴没挣眼,静静的回道。
到从乡里的路程走的很慢,郁澈怕李慕颠簸,稳稳的抱了李慕一路,胳臂和腿都麻了,只是怀里的小家伙似乎睡得很香,盯了李慕一路直到下车郁澈才感觉自己手脚动不了了。
郁澈抱着李慕下了车,“慕院”的名字出现在眼帘,随后他走进寺院,张海还在焦急的等在门口,后面跟着两个手下押着一个人。
“公子。”张海看到郁澈走向前,仔细打量着郁澈,“公子没事吧。”
“我没事,让你带的人带来了吗?”郁澈问。
“带来了,这位就是白源序。”张海指着后面白胡须老人说,“我连夜把他带过来的。”
“嗯,让他跟我来。你们拾一下,宇镇今晚就到了。”郁澈说这就往院内走去。
张海本想对郁澈怀里的人探个究竟,只是终究李慕被盖着实在看不清楚,郁澈带着李慕来到后院早已被好的房间,轻轻的把李慕放到床上。
“请白大夫把一把脉。”郁澈对后面的老人说。
“不过是被毒蛇咬伤,毒已经没了,你们这些人兴师动众我还以为是什么怪病。”老人还未把脉便只是看了一眼李慕便说道。
“请白大夫把一把脉。”郁澈没有回头依然说,但声音透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老人一顿,还是走向前,替李慕把了脉。
“看来有人知道方法,已经有了解药,毒已经没了,加上解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会昏迷几日,慢慢变会好了。”老人说。
“让老人家来,自然是为我的宝贝,但是还有一个原因,我听说老人家的两位好儿子也在这。不如就让我的手下去带着老人家见见自己的儿子们吧。”郁澈放心的点了点头说。
老人听到这话,似乎瞬间老了十岁,本来苍老的面容甚至出现了倦颜。走出房门就被韩哲带了出去。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秀韦的父亲,也是白保儿的养父白源序。这白源序是名医,天性自由,因此没有在宫中做药官的命,不过一个人自由自在倒也是不错,加上娶了一位相爱的妻子。
只是事情哪有那么都是顺心如意,这白源序的妻子一直没有身孕,即使白源序这样的神医也无法不遵循上天的安排。本来不打算抱希望,没想到在四十多岁终于有了孩子,而且还是男孩。
这男孩从小聪明伶俐讨人喜欢,跟着父亲学医,只是十五岁那年白秀韦掉进了河里,所幸被白保儿所救,从此之后无家可归的白保儿便做了白源序的养子,白源序为了让儿子增强体力特地送儿子和白保儿两人一起去学习武艺。
世事多变,长大的白秀韦虽然会的一手好轻功,父亲的医术也学的有模有样,却爱上了自己的弟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性别却是更大的问题。
这白保儿倒是隐晦的多,奈何白秀韦一定要向家里坦白,白秀韦五十多岁的老母亲听后竟然没有极力反对,毕竟自己的孩子不能不要,可他父亲却硬生生的要将两人分离,于是就这样白秀韦带着白保儿离家出走,来到了从县,开起了清雅阁。
看着牌子上写着“清雅阁”的字眼,老人用近全部的力气才迈了进去。而刚从一件屋子出来的白秀韦看到自己的父亲,吓了一跳之余,抓住身边的人。
“去,快让保儿离开,让保儿离开。”白秀韦说。旁边的男孩看到自己脸色不好的老板赶忙按吩咐去找白保儿。
安静的书房,白源序和白秀韦两人同坐在椅子上,谁都没开口说话。这时一个下人端着茶走了进来。白源序端起茶杯,香气屡屡往外冒。
“是碧螺春。”白源序打破宁静说。
“是,爹。”白秀韦回道。
“你娘。”白源序喝了一口茶,缓慢的接着说,“你娘很想你。”
白秀韦没说话,正在这时门被打开,白保儿走了进来。白秀韦一看白保儿,慌的连忙跪在地上,对着白源序说:
“爹,不管怎么样,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不能带保儿走。”
白源序和白保儿都愣住了,白保儿也跪倒白秀韦身边。
“我带他走?你才是我的亲生儿子。”白源序放下茶杯厉声道。
“可是爹,他到哪我才到哪。”白秀韦握住身边白保儿的手,白保儿想躲,却还是被白秀韦一把抓住。
白源序把两人的动作看在眼里,闭上眼睛,白源序是个暴脾气,但是在儿子出走之后也渐渐的被磨没了性子,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刚要走出门口,对依然跪着的二人说:
“没事就回家看看你娘吧。”
刚走出房间的白源序老爷子准备离开,就见大厅突然一人走进来,口中高喊着:
“有没有人,给小爷老接客。”
这话传来,老爷子的脸都青了,大厅高喊的人被门口的看门人拉了出去,却一直在高喊,屋子里的白秀韦自然也是听见了,但是不敢出去,因为他还听到了自己老爷子无比愤怒的叫了自己的名字。
这么一出之后,老爷子二话不说就把白保儿带走了,本来他对自己这个养子一直都很满意,虽说当初怨过他,但是其实老爷子内心是知道种种事情的起源肯定都是自己的儿子。白保儿对两老是言听计从,于是什么也没说就跟着老爷子走了。
看着白保儿被带走,白秀韦也不管别的直接追着回到了家,回家之后即使白保儿在身边但有爹娘在也不能动手动脚,这一点着实害了白秀韦,每日看到心爱之人在眼前却什么都做不了。于是白秀韦只能再次想办法如何把白保儿骗走。并且在心里痛骂了当日闹事之人。
这所谓闹事之人,自然不是凭空而来的,其实在清雅阁大家都知道安静的来,安静的走,这是规矩。话说送完白老爷子进去之后,韩哲突然想起来他忘了郁澈交代他在老爷子进去之前告诉他,他家儿子开的是鸭店。韩哲知道自己是不能进去,还穿着僧服不说,白秀韦也认识他,于是他就花钱在路上找了一个人进去,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当然并且完成的很好。




从了本王吧,小师傅 第二十三章慕院苏醒
宁静的慕院一切欣欣向荣,红墙绿瓦全都是新的,还有一部分不容易建的地方没有完工。
当白宇镇拎着大部队到了慕院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渡痴和尚和张侠、邓泽然三人也下了车,张侠和邓泽然两人完全是为了李慕才来。白宇镇让张海安排好人员住宿,问了郁澈的位置。
正准备帮李慕擦拭身体的郁澈听到敲门声放下了帘子才回了声。白宇镇走进来第一件事就往床上看,只是隔着帘子什么都看不清。
“怎么,人都到了?”郁澈开口道。
“都到了,中途遇见了一些阻碍,应该是皇后安排的。”白宇镇回道。
“现在都按耐不住想赶尽杀绝了?”郁澈笑道。
“听说三皇子从狩猎场回去以后就一直处在担惊受怕当中回不过神,鸣琴来信说本来你私自离开太子很愤怒,不过听说三皇子回去变成了这样加上你到了寺院祈福他倒是开心的很。不过皇后大概是想报复,虽然有替身,但是终究不是办法,还是早日到山上的好。”
“我现在脱不开,等过些时日我在去山上,让替身先在山上呆着吧,别出来就是了。”郁澈说。
“子澈,不管怎么说,应该以大局为重才好,不要让多日的努力白。”白宇镇皱眉看着郁澈。
“大事,这才是我的大事。”郁澈看了眼帘子处。
“那我就连夜赶回去了。以防京都有什么变动。”白宇镇叹了口气,行了礼说道。
“嗯,闹了这么一出,估计皇后那边会有所动作,多注意吧。”郁澈点头说。
白宇镇这么一走终于就剩了郁澈和李慕两人,无论外面多热闹也与此时的二人无关,郁澈打开帘子,看着只剩下灰色单衣的李慕。拧干毛巾擦拭着李慕的身子。
这李慕似乎是在沉睡被吵醒了,烦躁的躲着郁澈的骚扰,皱着眉头,郁澈停下了手,笑了笑,弯腰在李慕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轻声在李慕耳边说:
“宝贝慕儿乖,是我,擦擦身上舒服舒服,听话。”
这么说了两遍,李慕眉头倒是舒展了,郁澈这才又开始轻轻地帮李慕擦拭着身子。李慕似乎是越来越舒服,呼吸越来越平稳,脸也越来越红润。
看着李慕越来越适应,郁澈倒是专注的帮着李慕擦拭,只是擦到大腿内侧,李慕的呼吸越来越不平静,只听到李慕突然闷哼一声,随即灰色的单裤湿了一片。郁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李慕湿的地方,然后抬头看向李慕。李慕似乎嘴角上翘着很满足的继续沉睡着。
按耐住自己的心跳,郁澈握住李慕的手,随后用脸轻轻在他的颈窝蹭了蹭,自己一个人在李慕的耳边嘀咕:
“你知道是谁将你伺候的这么舒服么。”
郁澈感觉自己握住李慕的手被紧了紧,欣喜的抬起头在李慕唇上吻了一下。
此时的慕院中却完全是另一种景象,从悟德寺来的人加上渡痴和尚和张侠邓泽然还有韩哲一共十九人,渡痴和尚早已被安排到了屋子休息。而其他的五名和尚、五名比丘、五名沙弥还有韩哲也已经各自拿着各自的东西到了各自的住所。
只是这张侠和邓泽然两人偷偷的在各个屋子里探查,他们连续看了两三个屋子依然没有见到李慕。
“明明渡痴师傅说李慕也在这。”张侠说。
正说话,邓泽然把他拉到墙角,然后指了指前面。只见韩哲端着药敲着一间屋子的门。随后郁澈打开门拿过了药。
“就是他,是他把李慕带走的。”邓泽然轻声说。
“你说他们到底是谁?律净师兄我问了问他人,说他是从别的寺院突然过来的,比咱们来的还晚。难不成他以前就跟李慕认识,可是也没见过他们两个说过话呀。”张侠疑惑的说,他口中的律净师兄便是韩哲。
张侠一个人在那絮叨。邓泽然看着韩哲离开,已经悄悄的向郁澈所在的屋子走去,可是谁知还没走几布,身后的韩哲就拉住了他。
“你去哪?”韩哲笑着说。
“律净师兄。”邓泽然惊讶的转过身,结结巴巴的说,“我,我…”
“我们在找李慕,也看不见他,很担心。”身后张侠走出来说。
“你们不用担心,他没事,只是需要静养,过几日他就回来了。你们先回去吧,没事不要乱跑。”韩哲说完看了看两人。
“知道了。”张侠和邓泽然回道,便离开了。
邓泽然回头看向李慕所在的屋子,又看了看正盯着他们的韩哲,最后回过头跑开。
时光就是有时段有时长,痛苦的时候长开心的时候短,和讨厌的人在一起就很长,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很长。
慕院随着居住的人终于渐渐有了人气,虽然天气依然还未转暖,但是却没了来时的冰凉,居住的人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以后铭记的事情也会越来越多。
李慕已经昏睡了三天,李慕躺了三天,郁澈就守了三天,每日给李慕喂药喂饭讲故事,同食同睡甚是欢悦。如果不是张海突然来访,郁澈不知觉得恍然一刻钟的时间竟然过了三天。
“公子,你再不上山怕是皇后派来的人会怀疑,替身已经三日不出门了。”张海着急的对郁澈说。
“就算他怀疑也不能做什么,放心吧。”郁澈说。
“公子。”张海看向帘子处,“公子到底照顾的是什么人?白宇镇不告诉我,可是公子这样因为此人耽误…”
“张海。”郁澈打断张海的话,看了眼帘子出,因为他感觉到了李慕似乎呼吸有所变化,“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问,你先回去。”
张海看了眼郁澈,没再说话。张海对郁澈很是崇拜,这原因其实说起来倒是很简单,就是因为郁澈能够一眼看出他的易容术。
要说张海武功虽然不差但是也到不了上上级,只是因为会的一手易容术,这手艺早已经在江湖上失传了很久,就算是有人知道也都是在人们故事里听说的。
郁澈当时看到变成白宇镇的张海第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人不是白宇镇,只是张海问起原因,郁澈回道只是感觉。张海随后频繁的变成郁澈身边的人,却总是被认出来,张海不明白,于是便开始跟着郁澈,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还有就是郁澈的聪明,张海和白宇镇早就认识,白宇镇聪明他是知道的,可遇到郁澈,张海是第一次见到比白宇镇还聪明的人,本就同白宇镇是冤家关系的张海自然是抓住郁澈不放了。
不过张海这一门派从建立之初就有规定,绝不易容成跟随的主人。因此这次张海只是找了个替身将其稍作易容。
张海走后,郁澈马上查看李慕,打开帘子就看到正半睁着眼睛迷糊的看着陌生四周的李慕。郁澈笑着看着他,等着李慕终于注意到了他。李慕嘴角微微上翘,想坐起,可身子软呼吸开始加重力怎么都坐不起来。
郁澈连忙扶起李慕,帮他后面垫了枕头,坐在床上说: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这是哪?”李慕声音很软的回道。
“这是慕院,渡痴师傅也在,以后你便在这就可以了,我也会在这陪你。”郁澈回道。
“我…”李慕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秦瑜呢?还有我的八珍在哪?”
“秦瑜?就是你救的那个人?你救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的人会因为你受伤痛苦难受?然后好不容易熬到你醒来第一句话却是问别人好不好。”李慕此话一出,郁澈瞬间没有笑意说。
“我。”李慕低下头不敢看郁澈。
郁澈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这里面是我让人从北方拿来的八珍。你还想要什么药材,我都给你取来。”郁澈将盒子放到李慕身边。
“可那是我自己采的。”李慕说,不过看到郁澈的脸色就不再继续说,转而握住郁澈的手,说道,“别生我的气行不行。我这几日晕晕乎乎的肯定是我脑子坏掉了。”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即使是气我也是气自己没有照顾好你。”郁澈说。
“哪里照顾不好,我知道你喂我吃饭喂我吃药帮我擦身子和我说话在照顾我,虽然模模糊糊的但是我都知道。”李慕赶忙安抚说。
“那,你告诉我。”郁澈反握住李慕的手,在他手背亲了一下,然后用满含感情的目光看向李慕,“我帮你擦拭身子的时候,你想的是谁。”
“我自然想的是你。”李慕回答,这话说的也对,从始至终都只有郁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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