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园路
而且,她总觉得告诉母亲会好一些。
于是搁下本子,招来丫鬟让她扶着前去寻母亲。
而谢任元返回书房,女儿表现得纵使再不好奇,他仍没放松。
沈银睡得正沉,谢任元不忍叫醒她,为了不引人注目便让长吉进隔间看守,想等夜深再送她回去。
与此同时,左楼屋后的大平台上,舒茴正坐在藤椅上看报喝下午茶,谢亦欣放开丫鬟的手,挨到母亲身上。
“娘~”她亲昵叫道。
舒茴笑着摸摸女儿的手,“怎么了?”
她看看四周站着的下人,表情有些为难,舒茴便让他们退回屋里。
“说吧,什么事儿还这般神秘。”
谢亦欣凑到母亲耳边,“娘,我看到有个女人进爹书房里去了。”
她没说实话,毕竟她只是好奇屋里那女人是谁,想借母亲找出来,并不想让母亲误会父亲。
舒茴捏着报纸的手攥紧,“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
“你看清是谁了?”
谢亦欣摇头。
舒茴垂眸沉思,没一会儿对女儿道,“可能是新来的丫鬟给他送茶去了,好了,今日的大字写了吗?没写赶紧回房写去,待会儿我来检查。”
她不想让女儿看到男女之间复杂脏污的一面。
“娘,你是要去找父亲吗?”谢亦欣问。
舒茴对女儿笑了笑,“不是,我找奶奶喝茶去,怎么,你也想来?”
谢亦欣直觉母亲在撒谎,点头道,“想。”
“那写完了再过来吧。”舒茴摸摸她的脑袋,扬声叫来红秀带谢亦欣回房,自己则让丫鬟拿了茶,就进屋往楼上走去。
左楼很大,屋前屋后两个门就相隔很远,更别提还有一个侧门,整栋楼一共三个楼梯,即使她就在一楼平台,想要躲开她进来,若是有心去做也并不难。
谢任元刚坐定不久,舒茴来了,她看似不经意,实际已经把丈夫上下扫了一遍,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丈夫衣服换了。
今日他出门前明明穿着灰白色的长衫,现在则是浅蓝色。
她放下茶,和以前一样到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但这次她没有坐回沙发上,而是拿着书踱步到偏房。
谢任元偏头瞟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临摹桌上的枪支图纸。
沈银在隔壁房间,舒茴就算把偏房地都翻过来,也找不到人影。
他并不意外舒茴会找上门来,他觉得女儿迟早会同妻子讲,只是料不到会这般快。
果然,舒茴找不到,便踱回桌前,十分地自然问道,“怎地换了衣裳?”
谢任元抬眼瞟向小圆茶几上的葡萄酒。
“沾到酒了。”
舒茴走过去,拿起酒细细看了看,“不像是咱家的,谁送的?”
谢任元几乎是不用想就道,“江停云。”
至于为什么是他,首要原因是他夫人不在身边,断了舒茴最主要的打听途径。
而且江家与谢家素来是多年的生意伙伴,且在水城的权势只手能遮半边天,舒茴再怎么着也不会为了一瓶酒让人打听到江家去。
沈银 第七十四章 舒茴无意撞见(半h 小谢1800珠加
舒茴听到这个名字确实噎了一下。
如谢任元猜想的一样,她确实不能去问。
不过不去问不代表她不能找那女人。
短短十来分钟里,她不信那女人能转移到哪去,尤其是楼下三个出口已经被她让人守住了。
看丈夫好整以暇的姿态,她猜测那女人估计不在书房,凝神细想,突然与谢任元告别,走出去,不过脚步却没有径直下楼,而是转到隔壁。
隔壁房门和往常一样是合上的,一般不会锁,她轻轻一推,门果然开了。
长吉在屋内守着,听到动静早已双腿分开堵在门口,截住舒茴的去路。
舒茴微怔住,不过很快用笑容掩盖,“你怎么在这?”
长瑞长吉跟在谢任元身边的时间比她要久不知多少,从少年时期就贴身保护他,所以舒茴从未把他们当下人来看。
“主子吩咐。”
“他让你来这儿做什么。”
长吉和谢任元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脸沉默看着舒茴。
他的主子是谢任元,主子的命令无需汇报给舒茴。
舒茴往里面阖上门的隔间那微探了探头,“里面有人对不对?”
长吉依旧沉默。
无需多问,从他的态度便能看出里面有人,舒茴心中已了然。
她没再追问,挽挽头发款款离开,顺带把楼下守着门的下人给遣散。
既然明着放人到屋里,就算她抓到又有何用?
何不给他个面子装不知道。
长吉定会向他禀告自己已经知晓屋里藏人,若此时自己给他卖个好,指不定他还能看到自己的贤惠大气,认识到自己的好。
婆婆不也常教她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只要原配位置稳坐,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又有何威胁?
与谢任元成婚已有十四年,舒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敢爱敢恨的小女生,如今的她顾虑的更多,纵使有些酸涩,但哪个女人又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她对自己自嘲道。
不过,给丈夫机会不代表放过那个女人,她有的是时间,终有一天会逮到她的尾巴,然后……
舒茴嘴角泛起一个冷笑。
还在睡梦中的沈银全然不知自己被舒茴惦记上了,一觉醒来已夜幕降临。
不知是谢任元知道舒茴已经发现沈银的存在,所以干脆不遮掩大胆行事,还是被抓到出轨暂时不想面对妻子,当夜他留宿在楼上,没回卧房去。
为了以示大度,在谢家里舒茴没让人盯着,所以她不清楚楼上那女人是否已经离开。不过人总会往最坏处去想,舒茴心里就认定那女人没离开,丈夫不回房是为了陪她。
正巧那女人所在的隔间正对他们卧房的位置,明明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自己的丈夫却和别的女人躺在一起……
舒茴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几乎一夜未眠。
就当她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是煎熬的时候,谢任元却一改往常,每晚都回房睡,比没出事之前回来得还要频繁,只是自那以后就不再与她欢好。
比起出轨,没有性生活并不算多大的事,这足以让舒茴欣慰不已,她认为是自己的大度唤回了男人。
殊不知只是谢任元换了肏穴的时间,把每次与沈银幽会的时间改成白天。
不过性爱次数明显比之前少了许多,这让攻略任务为做爱的沈银难耐不已。
找不了谢任元,她已经打算去找江停云解渴之际,谢琅
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oushЦwu(肉書楃)點xㄚz元如及时雨般回来了。
刚进右楼,还没来得及上楼,就被沈银她如旋风一般冲过去抱住他,把他拉到客房里。
“谢二!”
绿意偷笑替他们掩上门。
谢琅元还没来得及抱抱小妻子,沈银便跪下,急切扯开他的皮带,一口含住那根软绵绵的肉虫。
“嘶——”谢琅元玩世不恭的脸难得露出一丝窘迫,他慌乱把沈银扯起来,“还没洗呢,先别吃。”
虽然他也很想做,但好歹还是得讲讲卫生。
沈银眼泪汪汪抱住他的脖子乱啃,“我想吃……”
“我才去了半个月,就想得不行了?”他一边倒茶水洗性器,一边调侃道。
“想,可想可想了……”沈银这会儿一点也不嫌弃那根东西比谢任元的丑,虽然黑了些,但头圆圆的,还挺可爱。
越看越眼馋,沈银继续跪蹲下,仰着脑袋去吃肉棒。
一人吃得起劲,一人享受被吃,忘我中的俩人都没有发现客房的窗户竟然开了一半,而窗外,从花园散步回来谢亦欣和舒茴挽着手正好经过。
沈银和谢琅元的位置正好侧面对着窗户,窗外的俩人没有一丝遮拦,清晰看到那根黝黑的东西被女孩粉红色的嘴唇牢牢吸住。
舒茴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到,一时忘了去捂女儿的眼睛。
吸吮男根,不是搔首弄姿的妓子才会做的吗?弟妹,弟妹怎会做出着等龌龊之事!?
沈银 n②qq.cΘм 第七十五章 对“牛乳”的需求(
舒茴没试过,谢任元也从不让她试,所以这幅画面在舒茴眼里的冲击性可谓极致强烈。
谢亦欣呆愣在原地,她觉得二叔胯下那根东西异常熟悉,扯了扯舒茴的手,“娘,他们在做什么?”
舒茴这才惊觉起来,忙捂住她的眼,拉扯她离开。
边走,神情还恍惚不已。
谢亦欣一看她娘这般反应,更是好奇了,“娘,银宝和二叔到底在做什么呀?”
若是以往,舒茴肯定耐心解答女儿的疑问,但如今她还没回过神,敷衍道,“小孩子别问这么多。”
谢亦欣失望地“哦”了一声。
舒茴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教育方式不太恰当,生怕女儿到处去问,又道,“等你长大就懂了,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
“所以不能随便乱问,也不能到处乱说,不然小婶婶会不高兴的,知不知道?”
谢亦欣联想到书房里父亲和陌生女人的动作,瞳孔微震。
夫妻间才能做的事?那,那父亲身上那个女人,果真是父亲养在外头的妓子?
舒茴见女儿没回应,又问了一遍,“听到没有,不许和外人乱说。”
这回轮到谢亦欣敷衍她娘了。
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的舒茴听到应声,便当她答应了,没再多理会女儿,她回到房里,盯着窗台,心底冒出一个于她而言惊世骇俗的想法。
丈夫会找妓子,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床上太无趣了?
她联想到谢琅元刚娶沈银的时候日日外出同那书寓幽会,很少在房里过夜,也不记得在哪一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浪子回头,对沈银开始上心起来。
莫不是沈银也去学了闺房秘术,这才留住谢琅元的心?
她如此猜想着,不由意动起来。
既然如此,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试上一试?
想至此,舒茴走到化妆镜前细细端详起面容。
她才三十三,虽然比不上十来岁的沈银娇嫩可爱,但身上那股成熟诱人的风韵同样是稚嫩的小女孩比不上的。
舒茴抚了抚卷发,给自己披了条披肩,优雅万分地出门去了。
那头还在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的沈银可不知道自己竟给舒茴提供了挽留婚姻生活的灵感。
吸力极强的小嘴让谢琅元有些招架不住,口交本就是前戏,与他而言是一项观赏性比舒适性更高的运动,谁知沈银竟像是把吸出里面的华为目标一样,越含越紧,越含越深,谢琅元不得不推开她的头,让阴茎有点喘息的空间。
他粗喘着气,摊开手脚坐回沙发上,手指指向被含得水亮的龟头,“银宝,别吸这般紧,舔舔头就成。”
闻言,沈银委屈地用舌尖伸进裂缝里,“我想吃里面的牛乳。”
谢琅元那双风流的桃花眼愣住,继而一下就愁起来,看起来很是滑稽,她可别真有这个爱好啊,都是一滴十滴血,自己哪有这般多“牛乳”给她吃。
谢琅元突然有点后悔以前哄骗她吃的举动。
怎么还能吃上瘾了?
他单方面忧愁,殊不知背地里能提供沈银“牛乳”的人可不少。
沈银按他的要求舔了好一会儿,一直没等到下一步指令,已经洪水泛滥的私处告诉她不能再等下去,于是吐出肉棒后站起来,背对他双腿微分,手绕到身后,一手撩起旗袍下摆,一手拉开内裤,凭借大致印象往鸡巴的位置坐下去。
可她忽略了男人此时的靠背姿势,没了手握,阴茎贴在小腹上,她这一坐,并没有如愿吃下阴茎,而且坐到横着的柱身上。
黏腻湿稠的湿意终于唤回谢琅元的注意,他看着小妻子急不可耐挪动屁股磨蹭阴茎,一改懒散坐姿,忽的生出明日就同大哥去锻炼的念头。
银宝这般孟浪,自己再不锻炼锻炼,怕是会传出连女人也满足不了的话。
随着谢琅元坐直,阴茎也不再是平贴,随之竖起一些,这让沈银蹭起来极不方便。
她委屈回头,“你躺下去呀。”
脑子成浆糊的她全然忘了肏进去更舒服,一心只想维持刚才的蹭蹭。
谢琅元被她委屈巴巴的小脸可爱到,替她扶住阴茎提出放到洞口,“不要肏了?”
“要的,要的。”女孩终于回神,刚想顺势坐下去,谢琅元又坏心拿开。
“夹紧腿,再把屁股撅起来。”
没有毛的逼做起这个动作一定漂亮得不行吧。
谢琅元爱抚已经初见雏形的鲍鱼形状的阴户,手掐住肉瓣两侧往中间挤了挤,那阴户的形状更加饱满鼓起,肉嘟嘟的,白里透粉,诱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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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银 n②qq.cΘм 第七十六章 舒茴的尝试
女孩腿夹紧,那饱满的形状更加完美,谢琅元满意握住她的屁股压下来。
男人动作迅猛,没给她一点缓冲时间,酥麻的快意如一道闪电,劈得女孩哪里都是麻麻颤颤的,手臂哆嗦着撑在他膝盖上。
“啊哈,谢二,谢二……”
谢琅元听了直无语,平日同他那些狐朋狗友叫也就算了,这时候怎么还叫谢二?
“叫夫君。”
沈银赫然扭过脸去,“不要。”
谢琅元以为她在闹脾气,刚要训人,就看到泛红的耳朵尖,于是啧了一声,“害羞啊?”
沈银脸颊烫得快冒烟。
谢琅元就吊儿郎当道,“罢了罢了,爷知道你的心意就行。”
从他的声音中不难听出愉悦,直至晚餐时舒茴观察他的神情,仍能从脸上看出满足后的惬意。
她更笃定沈银是通过性爱唤回谢琅元的爱。
不过保守端庄如她,即便去问了出嫁时教导她的嬷嬷,嬷嬷也隐晦告诉她可以这样做,她依然还在犹豫要不要做亲吻丈夫阴茎这等事。
这一犹豫,就犹豫到谢任元回房。
看到丈夫的那一刻,舒茴终于下定决心。
那就豁出去试一试吧!
纵使老夫老妻,要论起舒茴的主动性,那可比沈银差多了,这也难怪能用身体把谢任元吃得死死的。
谢任元只觉妻子表情很奇怪,不过却没问。
从衣柜里拿出长衫,嗯,给江家做的枪支造出来了,他要出去验货。
舒茴愣住,“你要出去?”
他不该是回来睡觉吗?
“嗯。”
“一定要今夜去,能不能明天再去?”
她怕错过今夜,等明日就没有勇气再做这事。
谢任元把长衫挂回去。
舒茴很少要求他做什么,他看向妻子,“有事?”
舒茴不好意思“嗯”了一声,而后朝丈夫招手让他坐到床边,自己轻轻从他身后搂住。
“今晚能不能陪陪我?”
舒茴自认为话里的邀约之意已经很明显,但男人毕竟不像女人那般有一颗玲珑心,一下就能听出话中意,而且沈银惯常与他求欢都是直来直往,所以男人还真听不出。
谢任元皱眉,“昨晚已经陪了。”
他的陪显然是在卧房睡的意思。
舒茴一个字一个字强行让自己把话说白,“不是这个陪,是我想同你……欢好。”
谢任元一怔,偏头看了看妻子,她的脸色果然不对劲。
沉默片刻,道,“你不喜欢,大可不必勉强自己做那事。”
“我没有不喜欢,而且我不做,你……”你都在外头养妓子了。
她没说出后半句,虽然舒茴猜到谢任元可能已经知晓她已经知道他有了别的女人,可明面上还没戳破。
不过聪明如他,又怎会听不出她的意思。
一时间空气里一片寂静。
“你,能不能让我试试?”舒茴道,“任元,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求能回到以前那般浓情蜜意,但求你我之间还有爱情,我希望能同你白头到老。”
毕竟是发妻,虽说从未有过爱得刻骨铭心,但一直以来都相敬如宾,妻子这般哀求,谢任元不可能没有一丝动容。
不过,他自己明白,也试过,妻子的身体已经唤不起他的欲望。
他的渴望只在沈银身上才能得到满足。
又是一片沉默,许久,谢任元靠回床上,黑眸低垂,“那便试吧。”
试了,舒茴便能死心,自己也找到往后继续同沈银欢好的借口。
舒茴欣喜万分,颤抖的唇贴到男人唇上亲吻。
只一下,谢任元便皱眉偏开头。
舒茴满脑子都是在回忆嬷嬷的教导,没注意男人的动作,他偏开,正好对上嬷嬷教的下一步,亲吻他的喉结。
可能是对妻子没性致,谢任元脸上有些不耐,不过却没开口打断。
舒茴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没看到丈夫脸上已经浮现烦躁。
一路吻向下,来到两腿间的隆起,不知是不适还是害臊,她颤抖着手褪低裤子,露出那还未苏醒的巨龙静静沉睡在黑色密林里。
抓起阴茎,闭上眼酝酿许久,终于咬牙把头猛扎下去,只是软绵绵的龟头刚碰到唇就立刻弹开。
一旦退缩,接下来的更没有勇气进行下去。
舒茴更是把谢任元阻断的动作当成救命稻草。
谢任元下床,重新扣上长袍。
“你睡吧。”
“你还回来吗?”
“不回了。”
说罢,压了压帽檐,走出门去。
刚出左楼,带着长吉正准备奉命去看货的长瑞正好也出来。
看到主子的背影,长瑞讶异了一下,不是说明日再去吗,怎地又出门了?
他快步上前,“大少爷。”
谢任元脸色明显不是很好,长瑞突然后悔上前问话了,早知道假装看不见多好。
谢任元开口就道,“让沈银出来。”
长瑞僵住。
三更半夜的让他怎么去叫二少奶奶?更何况二少爷也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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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银 第七十七章 珠胎暗结
长瑞木着脸道,“二少爷今夜在家。”
谢任元滞住,他倒是忘了二弟回来了。
挥了挥衣袖,踏步往前。
哼,今夜你把我拒之门外,我也冷你几日。
当然,冷战也只能是想想,至少沈银对他说话放软些时,谢任元就缴械投降了。
沈银已经许久没光明正大到书房学习,一般幽会都是长瑞先支开人,由他掩护进来。
这天的幽会也是如此,左楼里没有人知道沈银上来,而同江停云学了媚术,还会举一反三的沈银让谢任元情难自禁,一时忘了白日楼下会有丫鬟经过,直接就把沈银压在窗台上操。
女孩如波浪的长发悬到窗台下,一晃一晃的,被正巧追着谢亦欣过来的红秀看见。
红秀比谢亦欣大了五六岁,虽然未经人事,但看见那白得反光的赤裸女背与压在上面的男人,一男一女如此亲密,她隐约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情。
作为下人,她第一反应是把小主子带走,别带坏了小主子。
这般想,也这般做了。
但把谢亦欣哄回房后,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
在她心里,谢亦欣和大少奶奶都是她的主子,她们是一体的,而大少爷书房里的女人分明不是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头发没这般长。
也不会是公馆里的丫鬟的,丫鬟配不上这时兴贵气的卷发。
红秀越想,心就越揪紧。
她怎么觉着,这头发看起来这般像二少奶奶?
为了佐证猜测,她到右楼找绿意。
如若在右楼看到二少奶奶,那说明大少爷楼上的女人并不是她。
可绿意的回答让红秀的心跳一下跳得飞快。
“二少奶奶说是散心去了。”绿意还忧愁叹了一口气,“二少奶奶哪哪都好,就是不爱人跟着,也不爱让人伺候,就连夜里也不让人守在门外。”
作为贴身丫鬟,绿意愁得很呐。
“你亲眼看到二少奶奶出门了?”
“这倒没有,我不是说了吗,二少奶奶不爱让人跟着。”
“噢。”
这下红秀心里有百分之七八十确定大少爷楼上的女人便是二少奶奶。
她纠结了一会儿,最终骨子里的忠诚让她前往舒茴的房门。
“进来。”舒茴正躺在摇椅上听音机,听到红秀行礼的声音才抬起眼皮,“怎么是你?亦欣呢?”
“小小姐在房里休息。”红秀禀告完就停住,没说来意,也不走,就维持行礼的姿势。
舒茴一看便知有事,遣退下人到房外,待房里只剩她们二人时才问,“什么事?”
红秀站起,侧身在舒茴耳边,说话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大少奶奶,我看到二少奶奶在大少爷书房里,二少奶奶的身子,是光着的。”
红秀的话如一道惊雷炸懵了舒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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