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园路
由于沉银给江停云留下的印象一直是追求者,原以为处于劣势地位的会是沉银,谁知最后妥协的竟是谢任元。
谢任元臭着脸,用极其不善的眼神看了江停云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瞧见面瘫如谢任元脸上露出这般丰富的表情。
要知道,以往与自己谈妥生意的他,也没有露出开心之类的表情,全然不像人类似的。
在下人怀里的谢亦荣见娘亲离开,还“咿,咿”不开心地就要哭闹,沉银对江停云报以歉意地笑了一下,停下脚步,把宝宝塞进谢任元怀里,那小眼神似乎是在说“看着你儿子点儿”。
宝宝对谢任元也熟悉,毕竟每天都会见到,勉强停住哭声,不过还是睁着湿漉漉的大眼巴巴看着娘亲离开的方向。
餐厅外,俩人相对而立。
江停云回想女孩自然地把孩子放到谢任元手里的动作,心里已经可以八九成确信那孩子是他的,但还是心存侥幸问了一句,“孩子,是他的?”
沉银小脸皱了起来,该告诉他实情吗?
江停云可以说是第一个知道她和谢任元之间关系的人,而且他问出口,说明其实心底已经有了把握,不说出实情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可告诉他了,要是他泄密了又该怎么办?
女孩藏不住事,脸上把想法都显现了出来,江停云无语道,“你还怕我说出去不成?”
要说,早在一开始知道时就把她捅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
虽然沉银没说话,不过江停云可以从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内心肯定在疯狂点头。
“确定要和他在一起了?谢琅元没说什么?”
用点头来回答第一个问题后,沉银嘴巴就闭得紧紧的,生怕被他套出什么话。
江停云无语,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怕自己啦?难不成自己拐她太多次,她被拐怕了?
其实还真是。
如今她与谢任元关系也算稳定下来,还有了孩子,攻略任务总体来看算成功了,她可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
尤其面对江停云这种说绑架就绑架的恐怖分子,更是要谨慎一些。
就像那日她敢求助江时鸣,却不敢再轻易求助江停云,谁知道哪天又被他拐去哪关起来了。
还是江时鸣好,江时鸣好歹还肯听她的,会送她回来呢。
“怕我?”
“你会再拐走我吗?”
江停云认真想了想,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的身体。”江停云摸了摸下巴,“唔,人也挺喜欢的。”
面对男人的表白,当然是按照常规拒绝的套路发好人卡啦,“谢谢你的喜欢,你很好,但我已经成婚了,呃,你也成婚了。”
江停云无语,“你怎么不这样问谢任元?”
“他不一样。”
“哪不一样?”
沉银不说话了。
江停云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问,“讨厌我吗?”
沉银想了想,摇头。
她好像就没有特别讨厌的人,说起来江停云还帮助过她好几次,她也讨厌不起来。
江停云突然笑出声,伸手揉了一把他她的头发,“行了,回去吧。”
不讨厌就行。
想了想,顺带替他那傻侄子问了一句,“那讨厌江时鸣吗?”
沉银不带犹豫地摇头。
江停云立刻不爽起来。
怎么能这般区别对待?!
原本还带笑的语气,变得有些不爽,连带揉头发的力度也变得重了起来,含糊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啊?”沉银听不太清。
江停云回手,丹凤眼微眯,恢复睥睨的姿态,“回去吧。”
“不是饿了吗,瞧你还没吃几口。”
沉银犹犹豫豫,“那,那我回去了。”
“嗯。”江停云没动,看着沉银离去。
沉银进入餐厅,透过玻璃橱窗望向外面,江停云迎风站在街边,见她望过来,嘴角微勾,抬手对她摇了摇。
而后,迈开步子潇洒离去。
沉银觉得他那洒脱随性的背影还挺帅,看了好几眼才回视线,待返回时突然一抹墨绿撞进眼里,登时瞪大了眼。
江停云怎么把他夫人给忘了呀!
礼貌地过去告知那位墨绿旗袍女士,她先生似乎已经开车离开了,而后在心里默默肯定了谢琅元先生。
谢二虽然平时散漫了些,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起码不会把自个儿媳妇给弄丢了。
沉银突然有些想念还在外地谈生意的谢琅元,也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吃上热腾腾的饭。
想着想着,加快脚步走到谢任元身边,“我们去看看谢二吧,谢二自己在外边好可怜。”
们?
谢任元皱眉,他敢保证谢琅元不会想看到他。
怎么沉银和他们在一起这般久了,还看不出来他和谢琅元之间并不和谐。谢任元直想叹气。
不过既然她开口了,那就送她过去吧,反正无论她提出什么,到最后自己都会答应。
(全文完)
沈银 番外一再次相遇(江时鸣)
江停云潇洒离开后便出了趟城去找他那傻侄子,谁知没找着人,回到府内倒看到了墨绿的身影。
成婕捧着一杯热茶,似笑非笑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
她不该和她那老相好幽会去吗?
“你喜欢这一款的啊。”
江停云无语。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以后你孩子我不帮认啊。”
这是他们成婚时便商量好的,若没和离,江停云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成婕负责当那个便宜妈,反正她长年在国外,谁知道她怀没怀。
江停云和成婕属于家族联姻,在双方家长第一次引见时,成婕便和他坦白自己喜欢女人,如果他能接受形婚,那她愿意成婚,且保证待他找到喜欢的人,到时候再和离也行。
当时江停云也被家人催得烦得不行,看成婕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至少长得端正,便同意了。
大概维持了同居的半年婚姻,成婕便同她那相好到国外去,长期定居在那,一年到头只回来那么一两次。
成家人早已知晓女儿的性取向,她能成婚没给成家抹黑,他们已经心满意足了,加之江停云从不过问,也没见闹出什么绯闻,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
只是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江停云估计沉银给他生个孩子,恐怕够呛。
她现在可是得到真爱了呢。
江停云暗自哼了一声。
况且恐怕很难找机会接近她,这两年多很少见她外出,就算出门,身边不是跟着谢琅元,就是跟着谢任元,根本没有一点儿机会。
其实那只是他运气不好,他运气不好就说没机会,反观两年多来回城五根手指头就能数出来的江时鸣,一回来就碰见了。
已调回临城军营的江时鸣听闻江停云来找过他,便驱车回城,刚开到热闹的主街,便瞧见沉银的背影进入银楼,那颗尘封已久的心恢复了久违的悸动。
自打那日把她交到谢任元手里,他便没再见过女孩。
不是见不到,而是不想见。
那日听到她有孕的消息传来,沉默了好几日,没和一个人打招呼便向上级请求调走,也不肯去远的地方,就选了邻城,说到底心底到底还存有想看看她的执念。
可真有见面的机会,那两场百日宴,他又退缩了,他怕自己亲眼看到会失控,那可是庆贺她孩子的日子,他不舍得毁了她的喜气。
在车上平复许久,原本想着在车上等,再远远看一眼就满足,可却不知什么时候,像是被本能操控一般,待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银楼门口,眼前的小二一脸惊恐。
“军、军爷……”那表情快要哭出来,好似江时鸣是来打劫似的。
明明他就穿军装呀。
江时鸣完全忘记自己一米九的身高加上那张土匪脸,会带给人多大的压迫感。
“刚才进去的女子,是来做什么?”
这儿是银楼,来银楼除了买首饰,还能做什么?店小二心里暗暗吐槽,不过脸上依旧敬业地挤出笑容,“那是谢家二少奶奶,今儿陪谢家小小姐来取定制的首饰……”
江时鸣显然没在听,店小二还没说完,他抬腿就往二楼去,脚步在最后一级阶梯停下。
他呆呆看着魂牵梦绕的女孩的侧脸,心丢在了她的盈盈笑中。
沈银 番外二引狼入室
最先发现江时鸣存在的是谢亦欣,但她对江时鸣印象已然不深刻了,瞧见一个壮得跟熊似的,又凶巴巴的男子直勾勾盯着她小婶婶,往沉银身前一挡,瞪了回去。
扯了扯她的衣服,低声道,“银宝,咱们走。”
“啊,走去哪,你不挑多几件啦?”
谢亦欣一边拉住她挪动,一边小声道,“别往右边看,那里有个流氓。”
她越是这样说,沉银就越想回头看,下一秒就扭过头去,对上江时鸣的脸,登时吓了一跳,而后惊喜上前去,“是你,好久不见呀!”
谢亦欣目瞪口呆看着沉银小跑到那个男人跟前。
“好久不见。”
沉银回头对谢亦欣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看,而后对江时鸣指了指窗边,俩人一同走过去。
“这段时间,你过的怎么样?”江时鸣问。
“还不错,你呢?”
“也还行。”江时鸣摸了摸鼻子,“孩子呢,怎么没带出来?”
虽然不是他的,但只要想到是女孩生的,他就想看看是不是和女孩一样可爱。
听他四叔说,女孩生了一男一女,她的女儿,应该很像她吧。
其实一点儿也不像,越长大越觉得是和谢琅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性子也像足了她爹,谁也料不到小时候乖乖软软的小团子,长大了这般霸道。
反倒是谢亦荣性格像女孩子一些,喜静,缺点就是不爱搭理人,目前就只还给沉银几分面子,但他亲爹和便宜爹就比较悲催了,无论谁叫也不好使唤。
单纯的江时鸣还以为这么乖巧可爱的女孩,生的孩子一定也会同她一般可爱乖巧,待他真正抱到他的儿子时,才知道孩子的性格不一定随母亲,也有可能随爹。
不过这是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都在家呢,”沉银发出邀请,“你想见见他们吗?不然,你同我回家见一见也行。”
此时的谢亦欢还是贴心的小棉袄,沉银迫不及待想拿自个乖巧的女儿跟别人炫耀。
江时鸣怔住,贸贸然邀请陌生男子上门,她不怕被说闲话吗?
于是提醒道,“这样合适吗?”
沉银却觉得这一点也不像江时鸣的风格,当年他们江家人可没少偷溜进公馆。
这是自然啦,比起当年,现在的他稳重多了,开始会为女孩考虑,“下次你带出来我再看。”
他越是拒绝,沉银越想给他看,连首饰也不看了,拉上他和谢亦欣一同回公馆。
所以当谢琅元踏进正厅的门,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抱着他女儿绕圈走来走去。
这可是他常和他女儿做的活动!
坐在地毯上的谢亦荣波澜不惊看了他便宜爹一眼,继续摆弄他的新玩具。
沉银一看惊觉大事不妙,把谢亦欢从江时鸣怀里抽出来,塞进谢琅元手里。
“今儿怎么回这般早?”
“你怎么在这?”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谢琅元声音微冷对江时鸣道。
我来看你女儿?
江时鸣沉默了。
沉银忙道,“是我邀请他回来看看亦欢的。”
谢琅元面容扭曲了下,“……他太老了。”不合适咱女儿。
而且,当着他这个老父亲的面谈嫁女儿的事,真的好吗?
沉银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拧了他后腰肉一圈,“你想什么呢!?”
江时鸣也无语,我看上的是你媳妇。
不过江时鸣还没有傻成这样,他还想同谢琅元搞好关系,以便日后有借口再来谢家,于是他主动对谢琅元抛出了一条合作生意线。
谢琅元万万想不到,就是这个生意,竟成为引狼入室的开端,和他抢媳妇的人又多了两个。
沈银 番外三继续温存(半h谢任元)
随着谢亦荣长大,那神情姿态越发有谢任元的感觉,谢亦欣时常抱着他感慨小弟不像小叔,反倒和父亲相像。
都说侄子肖舅,难不成还有侄子肖伯的说法?
她便是这样问舒茴的,且问的时候,手里还抱着谢亦荣。
“你看我叫亦欣,小弟叫亦荣,欣欣向荣,是不是因为这样,才像爹的……”
“够了!”落到桌面的手掌隐隐发麻,舒茴表情隐晦,像在极力隐瞒和压抑什么似的,“你先出去吧,娘要休息了。”
谢亦欣被吓到,手下意识护住谢亦荣的头,母亲让她出去,她迫不及待就出去。
今日的母亲吓到她了,她从未见过母亲脸上露出这般渗人的表情。
惊魂未定的她往沉银那走,想找沉银说上一说,不料却在那见到父亲。
准确的来说,是和沉银挨得很近的父亲。
虽然谢任元很快起身保持距离,但还是被谢亦欣看见了。
她疑惑,凑过去看他们在做什么。
虽然名义上沉银是谢亦欣长辈,但由于年纪相仿的缘故,谢亦欣心里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同辈,一时之间看到沉银和父亲
独处一室,竟没有多想。
父亲偶尔也会去她房里同她说话,再说以前父亲可不少和沉银独处,家里人没人觉得奇怪。
好在桌面确实摆了东西,可惜那东西不是谢亦欣想的合同之类的正经之物,而是小孩子玩耍用的玩具。
有两份,想必就是姐弟俩一人一个了。
父亲在,就不能同沉银说悄悄话,谢亦欣只好问道,“亦欢呢?”
“在她奶奶那儿。”
谢亦欣就叹气,“奶奶疼亦欢,都快超过我了。”
沉银直乐,“我看你倒是最疼她的那一个。”
趁女儿把孩子交还给沉银之际,谢任元横空劫下,并趁机捏了一下女孩的手。
谢亦欣无语看着她爹,“爹,亦荣想要的是娘亲。”
要娘亲?谢任元低头瞥了一眼他儿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多沉了。
“重,好了,你快回去吧,让你婶婶休息。”
谢亦欣不敢置信看着她爹,她竟然一天之内被赶了两次。
“那你得跟我一起走。”
她也要赶他走!
谢任元倒真跟在谢亦欣身后走了,但待谢亦欣回房后又绕了回来,这次他记得关门了,继续把沉银抱进怀里。
沉银倚在他身上嗔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亦欣刚来就把她赶走。”
“她不走,我怎么肏你?”谢任元在她脖子上舔咬。
“现在是白天,等晚上不行吗?”
谢任元冷哼,“晚上?晚上可轮不到我。”
双手狠狠挤了她鼓起的双乳,把乳头捏得向上指,两边轮流舔吮。
“啊嗬……你又乱吃醋,前几夜不是陪了你吗?”
那夜,还被舒茴撞到呢,她就在谢任元被子里,鼓得高高的一团,任谁看都知道里面还藏了一个人。
后来再听说,当晚回去舒茴就砸了一桌的杯子。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谢任元依旧不满,沉银就圈住他的脖颈,用淫荡的横跨方式坐到男人腿上,软乎乎的光洁下体或轻或重慰藉男人的硬挺。
内部在谢亦欣推门进来之前就已经被扔到桌子底下,此时那朵小花被迫绽放去接纳男人粗大的性器。
“要,要进去吗?”她怕做到一半,谢琅元突然出现,到时候分开可就尴尬了。
说不准阴茎从穴里抽出来的画面还会被谢琅元看到。
如果真是如猜想那般,当晚小穴恐怕要遭殃了。
男人嘛,性排头位,谢任元扶着鸡巴就去探索洞口,龟头触到湿漉漉的凹陷,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本能地性器就肏进穴里。
要让他解释,只能解释是鸡巴的本能,阴茎本就要插进穴里肏弄,这不用学就能凭借本能肏穴。
谢任元低头欣赏嫩穴被插的画面,突然开口道,“银宝,再给我生个女儿吧。”
“不生了,不生了,生孩子好痛的。”
“这可说不准,我哪次不是射进里?”
言外之意是怀孕由不得她选择,是由天来决定。
沉银留了个心眼,在男人快射的时候从他身上下来,被肏得酸软的她根本站不稳,脚软坐到地上,可即便如此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攥住胀得发红阴茎,一口含住龟头,让男人射在嘴里。
事实证明这个方法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让她顺利躲了好几次,加上系统的操持,一直没再中过招,谁知多年后还是栽在了江时鸣身上。
那时可让谢家二子傻了眼。
沈银 番外四催婚(江时鸣)
年过叁十的江时鸣最近新增了个烦恼,原本答应得好好的,从不催婚的娘亲,竟然莫名其妙给他塞了个姑娘!
“这是王家的姑娘,你陪她到花园走走去吧。”
让他回来,就为了陪王家姑娘逛花园?
江时鸣沉默看着他娘。
别看江夫人表面平静,内心其实焦心得不行。
她儿子,叁十了,没娶媳妇,介绍的不喜欢不说,也从没听说身边有女人,她不禁担心起儿子的那个功能来。
不会那方面出了问题吧?
那她还怎么抱小孙子哟。
虽然抱过了江时鸣的两个哥哥的儿子,但小幺子的孩子还没抱过。
江夫人甚至悄悄拉过江停云来问,毕竟江时鸣和他四叔最要好。
江停云被烦多了,选择出卖他侄子。
“时鸣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江夫人才好意思把王家姑娘带回家给她儿子相看,不然害了人家姑娘也不太好。
“快带她去呀。”
江时鸣无奈,只能带王姑娘到花园溜达一圈,过后再一次向他娘重申,“娘,我有喜欢的女人了。”
这句话江夫人听了不下百次,可这么多年愣是没见过人影,江夫人已经把他的这句话当成用来敷衍的借口。
“带回来给我看看。”
“不行。”
江夫人道,“那就是没有。”
谁知一年半后,江时鸣没带回那姑娘,倒是抱了个儿子回来。
那是谢亦欣出嫁后,谢亦荣的生辰宴上,以往和沉银做爱都会小心射在外面的江时鸣,在舒茴的算计下,一次中了招。
女儿出嫁后,没有后顾之忧的舒茴使计把江时鸣引到沉银床上。
因为她听女儿提起过,江时鸣在银楼直勾勾盯着沉银的事,果不其然,以沉银的名义传达消息,江时鸣很快就上钩了。
果然是淫荡的骚货,是个男人都要勾引。舒茴已然分不清自己是嫉妒,还是怨恨。
计谋实施得很顺利,喝了酒,房里浓重的勾人情欲的熏香使江时鸣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加之床上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早就被下了媚药的沉银,如此情境之下,江时鸣怎么可能还有理智可言?
唯一没有如她所愿的便是没能闹得人尽皆知。
那还是谢亦欣最先发现母亲的异样,见母亲神色匆匆离席,出于担忧跟在她身后来到沉银房里,这才发现的。
她隐隐察觉到母亲对沉银的不喜,可没料到母亲对沉银的恨意这般重,重到竟会使出这等下叁滥的手段来对付沉银。
谢亦欣先是上前劝说,如若母亲肯手,她便帮她把这事儿隐瞒下去,谁知舒茴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谢亦欣见状,让守在院外的丫鬟快去找谢琅元过来,自己则返回去尽量拖延时间。
谢琅元脸色一沉,到谢任元身边低语几句,兄弟二人匆匆便赶过来,把这件事硬压下去,除了当事人和在场的四人,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交缠在床上的一男一女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绯红,舒茴记得谢任元见到的那一刻,一张脸狰狞不已。
就算后来把他们分开又如何,被肏了就是被肏了,她恨极了的那个勾引她丈夫的小穴里,还是盛满了其他男人的液。
她倒要看看,谢任元和谢琅元还能对这个脏了的穴肏得下去?
事实是舒茴低估了谢家二子对沉银的感情。
加之沉银被下了过量的猛药,那日之后便大病了一场,他们除了心疼,哪还能有责怪的意思?
也正是因为此事,谢琅元坚决带沉银搬出公馆,不过离得也不远,就隔了一条街,方便谢夫人来看孙子孙女。
谢任元也因此彻底和舒茴决裂,连表面功夫也不肯做,当即要休妻。
谢夫人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加之舒茴死咬不接休书,她不愿两家难看,便劝了谢任元几回,好歹劝住了不提休妻之事,但却不给舒茴好脸看,在外边买了个院子,住到外边去。
说是住到外边,其实基本都在谢琅元买的院子里住,这一住就住了叁个多月,女孩的病才稍渐好转。
就在那时候,谢琅元发现,病了一场的女孩,反倒还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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