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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战国走一遭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秽多非人

    如果这次没有把三河一向一揆给剿了,指不定姊川合战就会少了这几千三河兵。指不定朝仓景纪、




23.金井队进展顺利
    “咚咚咚咚”太鼓敲响,左右各队开出两支人马,往本证寺压过去。

    听得山内军鼓响,本证寺内旗号飞扬。一面南无不思议光如来的长幡从寺内冲了出来,沿途都是口念喧天佛号的应和声。

    左队的先手大将是金井明五郎,他在山内家很是独树一帜,其他人都是骑在马上指挥备队作战。只有他一个人是步行上阵,可是这样士兵们看不到他,不是很不方便嘛。

    他也飘得很,在南蛮胴具足上贴了一层金箔,天光一照,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夺目耀人。小平太咋见之下,脱口而出,这不就是一个金龟子吗

    某游戏里那个崩爹仔独有精英兵种金身武士,大概也就明五郎这样了。

    两军对垒,都看见他金光闪闪的往前走,打完这一仗,只要明五郎立下功劳,肯定全三河都能传扬他的名声。

    “嘿,你听说了嘛山内军有个金龟子,不对,金甲大将金井明五郎………”

    不过想想,如今的世风如此,哪个大将不弄点花里胡哨的东西出来。不然怎么在战场上扬名,怎么让两军认识。

    回头看了看自己那个骚包的不行的千成金竹叶马标,小平太好像也没资格说明五郎什么。

    右队先手的大将是松下一青,由于他的继子松下虎松做了山内太郎的近习,已经可以预见将来松下氏进入山内中枢的景象,如今也卖力的很。

    金井明五郎是直属旗本,所以攻桥。松下一青是外样国人,所以填沟。

    身份有别,分工不同。

    本证寺门前町并没有町大门,一揆众于是用米袋装土堵住了桥头,又设置了木楯,晓得山内军会过来抢桥。

    “叔父,明五郎带铁炮了吗”小平太看向临时担任阵奉行的纲良叔父。

    “带了,四十人,从你我本队的铁炮众里划出来的。”纲良叔父手搭凉棚,正在观察着战局。

    两人说着,金井队开到桥头,和一向众隔着木桥对峙。照例就是放好木楯竹束,开始对射,完全符合时下的作战模式。

    一揆众的铁炮似乎不太多,采用了三段轮射的形式,两个弓足轮流放箭,然后再是铁炮足轻放枪。火力并不太强,但也绝对够用了。

    金井明五郎的弓、铁炮两道都很普通,仅仅是会使用而已。他的本事都在那两把长短刀上面,连长枪也就是胜于普通人而已。

    这时候他也没得办法,只能在哪儿杵着,干着急,使不上劲。

    小平太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山内军这边也就上去四十号铁炮足轻,火力也不太够,有一部分明五郎养的弓足混在里面一齐射击。大概枪声响了五到六轮,双方就停了。

    主要是为了省钱!

    既然都没成功用火力击败对方,那就只能硬碰硬撞一下看看了。

    这下子金井明五郎的机会到了,几个他的家人仆从都披着甲举着木楯和他杀上去。对面铁炮没响了,不光为了省钱,枪管也有点热,要歇一会儿。

    就当下一揆众所使用的丸木弓这种劣质和弓而言,你就算十几支箭劈里啪啦射出来,对于南蛮胴也没多大用处。这一身板甲比横练金钟罩靠谱的多。

    两军统共也就隔着一座桥,三十来米的距离,跑不了几步就到了。一揆众的足轻和僧兵也迎了上来,挺着长枪和薙刀等长兵器依仗工事防守。

    金井明五郎没有用他那把挚爱的大太刀,估计是桥上施展不开。铁定没有足够的距离给他秀操作,只能用一把普通的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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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街町内暗藏玄机
    和小平太以及纲良叔父猜想的没错,明五郎打起仗来相当靠谱。

    攻入西三河最大的町镇之一,本证寺门前町的金井队在明五郎的约束之下,完全没有解散开来肆意抢掠。

    待接应的阿吉和七规两人带领着持鑓众赶到,三人合力把桥头阵地改成了前进工事。把队中的铁炮弓箭足轻全部留在原地,只让披甲能战的精锐足轻分作三股准备进入町中剿杀溃散的一揆众。

    “再派百十人进町,雅乐助那边似乎也能突破,夹击防御的一揆众。”

    纲良叔父和手下的一名武士吩咐道,多点突破,防御方应接不暇才是正理。

    小平太认可了纲良叔父的布置,顺便让跪坐在幕府前待命的长足众起身,准备通知全营各队进入町镇。分守桥梁、街口、沟渠以及面对本证寺的大道。

    町口的金井明五郎身后跟着一个背着小太鼓的太鼓持,众人按着鼓点慢慢进入町内。当然突然杀出来的一揆众还是有的,这都在预料之内。

    本来清理残兵,剿杀溃众就是他的责任。不甘心失败的一揆众总不可能一个都没有,正好都跳出来一刀一个。

    毫无问题!

    可小平太总感觉心里有点毛,亲眼看着打的,四平八阔的平野上也不可能有什么伏兵。本证寺里是有两万一揆众,早有预料,没有任何一处地方不对。

    “小平太你也觉得打的太顺利”看到小平太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纲良叔父张口问道。

    他是三十年的老行伍了,战场上的敏锐直觉一向很准。这种直觉你没法用科学来解释,《血战阿拉曼》里面不也说到了阿拉曼人总有三次幸运的直觉,往后就听天由命。

    战国时代,一个长期担任基层小队长,摸爬滚打的老兵的直觉绝对有几分不可思议的力量在里面。甚至有时候能够感应到战局的变化,两军的气运。

    “确实有些顺利过头了,可又完全没有哪里不对。”

    小平太也是扛了十年枪的老兵了,从一个底层步兵干到如今的一军统帅,大概的战场直觉也有一点。

    “我看他们走的小心,应该不会有问题。”

    “希望吧,阿吉和七规都是听命的人,明五郎也沉稳有度。”

    “就算町里有埋伏也很正常,这町内起码有五六千口,埋伏下二三千兵只是等闲。但就算突然暴起也不可能立刻吃掉我们的先手。”

    “叔父,你觉得他们会火攻吗”

    “你是说,故意放我们进去,再点燃町屋”

    纲良叔父站起身来,感觉这事儿有点可能,宁可多嘴去提醒,也不敢出什么差错。

    “小平太你觉得他们舍得放火烧毁门前町”

    “只要本证寺还在,区区一座门前町算的了什么”

    “那还不赶紧去通知明五郎!”纲良叔父一听小平太的话急的直跺脚。

    如果这种仗三百个披甲的军役众和持鑓足轻死了,别说小平太一个作战下手跑不了,纲良叔父的一世英名肯定也要完蛋扑街。

    “三百人还不值得本证寺纵火,一千三百人还差不多。”

    小平太脑子在疯狂的运转,思考着各种可能的突然情况。一座几千上万人居住的大町镇烧毁掉只为了烧死小平太三百个士兵,这种买卖不划算,本证寺不会这么做的。

    纲良叔父关心则乱,差点亲自冲出去提醒前队先手的明五郎。等听了小平太的话才转为紧张的盯着前方战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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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绝意烧讨本证寺
    这两声巨响,一声捶在小平太的身上,一声捶在纲良叔父的身上。

    一辈子打雁,到叫大雁啄瞎了眼。

    出营列阵的各队人马听得两声轰然炸响,人马一阵骚动。阵型动摇,旌旗歪倒。

    有人欲前进救援,有人想后退守阵。不过好赖小平太那个东国传扬的名头是真的,大家还知道要回头看小平太本阵的号令。

    加上小平太多年来一再致力于改善军役众和足轻这两类底层士兵的生活水平,为人也宽容博大,该赏的从来不吝惜,该抚的也一点不含糊。

    将士倾心还差那么一点,但是爱戴还是有的。

    没有小平太的命令,大军终究还是稳稳当当的。骚动一阵很快安静下来,并没有出现全军溃乱的事。

    小平太一方面要求各队原地结阵防守,并吩咐纲良叔父亲自带二百众精兵接应溃退出门前町的士兵。

    而一揆众方面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原本町内稀疏的抵抗突然变得强劲。町屋巷道之中涌出来上千一揆众,大喊大叫,各自提刀擎枪,好生英勇。

    山内军的士气被十几二十米内两**筒连射给彻底打崩了,原本都是敢战的强兵,如今也被大筒带来的恐惧所支配,反身逃跑。

    本来就拥挤慌乱的队伍,被街道两边的一揆众袭击。连抵抗的心思都没有,一个又一个死于无名氏的刀枪之下。

    等进入町内的约三百来人逃到桥头,队伍几乎薄弱了一半,且毫无战心,胆气全无。

    幸好纲良叔父的援兵终于赶到,日光月光的马标飘扬起来,接手过来了桥头的防御。

    搬开木楯竹束,收拢溃兵。有几个人慌不择路不辩方向,扑通一声跳进了沟渠里。好在春来水涨,跳进去除了冷一点之外,不会有什么事。

    边收拢溃兵,纲良叔父边数人头。越数心越凉,七规的队伍走的最慢,落在最后头。当然也是第一个跑回来的,五十号人只丢了七八个,大部分人囫囵个跑了回来。而且武器盔甲什么的都是完整,没什么遗漏。

    七规这一队是最冤枉了的,前头两队发动攻势了,他也准备攻上去。结果砰砰两声,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就又被前头的溃兵裹挟和冲击。

    不明不白就溃败了,连个大筒的影子都没见到。稀里糊涂就又跑回了出发阵地。

    纲良叔父揪住七规,劈头盖脸就是一句:“町内情况到底如何死伤如何”

    你让七规怎么回答,他自己还惊魂未定呢,张张嘴,咿呀了两声,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纲良叔父。索性把嘴一闭,两手一摊。

    过了一会儿,金井明五郎和阿吉的大队也退了回来。冲的最前的金井明五郎灰头土脸的样子,连他手里那把珍爱的太刀都不见了。脸面上又黑又红,直喘粗气,话都说不出来。

    阿吉最惨,被人架着出来的。左臂上鲜血淋漓,肩甲被利刃砍崩了大半。甲叶都不知道崩哪儿去了,现下还茵茵往外渗着血。

    把受伤的赶紧往后方送去救治,追击而来的一揆众气势汹汹的杀上前来。

    不过看纲良叔父严阵以待,兵马也并没有被溃兵感染,稍微一试探,吃了两轮枪子箭矢,一揆众也就退了下去。

    而本阵的小平太那是货真价实的在心头滴血,把所有逃回来的算上,最后一检点,足足丢了一百二十七个兵在町内!

    这损失已经快要超出小平太的承受极限了,太多了!都是披了甲的军役众和足轻啊!每一个都是国家最宝贵的军事资源。

    饶是山内家财大气粗



26.烈火焚尽不平意
    站立在营门传令号

    大小儿郎听根苗

    头通鼓战饭造

    二通鼓紧战袍

    三通鼓刀出鞘

    四通鼓把兵交

    向前个个俱有赏

    退后难免吃一刀

    ………

    今日要教你们晓得纵横东国六代百十年,每战争胜,无往不利的山内军的厉害!

    清晨五点,各营人马齐齐出营列阵,七规把千成金竹叶马标绑在背后,左右两个持旗用绳牵引,招摇而出。

    总是要全列阵型,会同一操才知道军伍的雄壮。这一刻也才能知道战争其殊为浪漫之处,身为一军之主,昂然而视。

    小平太跨上百段,显得极为雄伟英武。初升的太阳照耀着时时摩擦,银光铮亮的南蛮胴具足,更添几分气势。

    不持马仗与军配,照旧举着那根青竹杖,一催马腹,百段腾跃而起。

    各军各队均见着小平太飒爽英姿,这才对嘛!蝇营狗苟计较着七零八碎的战利品,像个打着算盘的卑鄙商人,哪有半分武士的样子。

    足轻们欢呼着,仰望着,渴望着小平太带他们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分画布定,各队勇兵持木楯竹束,弓足在后,臂长矫健的再后。铁炮众堵住木桥,奉公众分作三股,策马巡弋壕沟外。

    小平太亲自督队,木楯放定,各队之中善于抛掷的士兵持连夜赶制的油罐,或大或小,或长或短,黄泥糊烂封口,半罐火油。

    噼里啪啦的丢到二三十米外的町内,油罐触地即碎,火油四处溅洒。

    对面的一揆众并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笃定这么庞大的町镇,山内军不舍得纵火大掠,准备用门前町这块香饽饽不断的吊着山内军,给山内军放血。

    可哪里能想得到才死了一百多人,山内军就不再咬钩,铁了心的要攻破町镇,克定全寺。

    如今火油都丢了过来,只要不是傻子就能明白下一步是纵火了。一种恐惧的情绪立刻蔓延开来,很多一揆众不自觉的向后退却。

    可小平太哪里容得他们退走,各队人马,数百弓足漫天飞射出如雨火矢。天干无雨,一粘就着,壕沟边的栅栏、树木、町屋,转瞬之间便燃起大火。

    退却不及的一揆众甚至粘上火星,倒栽地上翻滚惨嚎。

    町内见火起,涌出人来,试图灭火。小平太哪里容得他们如此,一方面命令弓足漫射,同时命令堵住桥头的铁炮众沿渠开枪,恐吓一揆众。

    这火只要烧起来,哪里是这么好灭的。如果一揆众是号令严明、军伍整肃的大兵,那尚且有破屋拆家隔离大火的可能。

    可他们终究是良莠不齐的一揆众,有人前进有人后退,组织力度薄弱,缺乏基层军官。火势根本难以挽救,愈演愈烈。

    困在火场中的一揆众翻越壕沟,试图逃出来脱身。骑马奉公众们得了小平太的命令,沿渠巡视,但凡有露头的,一刀上去削了脑袋了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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