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Ephemera
至于舍管,自然早被简诺摆平了。
“哥哥你真好!”薄雪嘴甜。
“这么高兴?”简诺有些诧异地拢了手臂抱着她。
薄雪听着他砰砰加快的心跳,敷衍地找理由:“寝室里有人磨牙还有人说梦话,真是受够了。”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信的。
简诺轻轻笑了笑。
两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慢慢往宿舍区的深处走,昏暗的路灯下出现了一栋灰白色的小楼。薄雪毫不吃惊地看着简诺找门卫拿了钥匙,领着她去打开了一楼的某间房门,女生蹦蹦跳跳地扑到了柔软的床上,抱着毯子打了个滚,给简诺腾出了半张床。
会来军训基地的不止来军训的学生,有这样的一栋楼并不奇怪。
“还是这里好。”薄雪抱怨,“木板床硌得我骨头都疼了。”
“是你太瘦了。”没脂肪缓冲才会骨头疼。
简诺关上门过来,从薄雪怀里接过毯子,展开了盖在她身上,自己也脱鞋上床,隔着毯子搂着她,薄雪舒舒服服地挪近了些,靠在了他颈窝里。
“关灯吗?”简诺问。
薄雪给了肯定的回答,“啪”的一声响后,小小的空间陷入黑暗,只有知了在窗外不知疲惫地叫着。
待会儿闹腾就说知了吵得她睡不着。
薄雪暗搓搓地想着,却在简诺温暖的怀抱里不知不觉中沉入梦乡。
裙下臣(NPH) 第一早(微微微H)
一觉睡醒,发觉自己被一个硬梆梆的玩意儿硌着腿的时候,薄雪脑子还有点懵。
不得不哄她睡觉的时候,简诺向来比她醒得早,大多时候还得偷偷摸摸提前回自己房间,不然万一被简纪华逮到他就死定了——那混帐向来把养女当亲生的养,把亲生儿子当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随便打。
因此这是薄雪第一次亲身体验到简诺的晨勃。
简诺睡得很沉,军训基地的温控当然比不上家里,大概是睡梦中有点冷,他不知不觉中也钻进了被子,两人隔着薄薄的衣物紧贴在一起。简诺穿着宽松的t恤和运动短裤,薄雪却只穿了条吊带短裙。
毕竟洗澡前还计划着跟简诺同床共枕,薄雪自然不会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现在便是自食其果的时候。
薄雪还枕着他的胳膊贴着他胸口,简诺那分量不轻体积不小的玩意儿直愣愣地戳在她腿缝里,薄雪下意识地并了并腿,搁在她发顶的脑袋立马发出一声含混的轻声的呻吟。
艹,好苏。
薄雪心里一抖,只觉得自己根根寒毛都站了起来。
薄雪踌躇着不知该怎么不动声色地远离他或者叫醒他,行动上却鬼使神差一般,悄悄地,又并紧了腿。
这一次简诺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反应,薄雪有些失落地歇了调戏他的心思,却下意识地隔着衣物感受着简诺偏高的体温,感受着他小腹流畅的肌肉线条,也感受着他那玩意儿的形状与体积。
真的好大。
其实薄雪早就知道这一点,青春期的男生永远都在发情,何况两人如此朝夕相处着,她还在h市的时候就见过男生不止一次地支着帐篷狼狈地躲回自己房间,她假装没看见不代表她真的没注意过,恰恰相反,她不仅多次注意到了,更是不止一次地好奇过:被这么大的东西进入身体会是怎样的感受——该有多疼啊?
可是现在,隔着两叁层衣物把简诺的东西夹在腿缝里,薄雪心中竟蒸腾起不可思议的情绪,想让他动一下,想让他插进去,想听他比刚才更苏更性感的呻吟,想让他因为自己爽到受不了地十指攥着床单。
光是这样想着,薄雪便感受到下身一股股地流着水,像是大姨妈来了一样往外涌,好像浸湿了内裤,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薄雪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不,才不是。
薄雪心想着,那么多小男生都意淫过她,光她察觉了的,诸如梁坤南川都因为她硬过,她可从来没刻意撩过他们,简诺那玩意儿却实实在在地戳在她腿心里。
凭什么她因为喜欢的人流点水就要觉得自己变态?
薄雪正胡思乱想着,简诺突然动了动,他翻了个身,大半个人都压在薄雪身上,那玩意儿更深地插到薄雪腿缝里,吓得她差点惊叫出声。
薄雪险险压抑住惊叫,她生无可恋地仰面躺着,无比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个姿势有多糟糕。简诺像她抱着大熊一样紧紧抱着她,原本只有前端顶着她,现在小半根都紧贴着她的私处插到她腿心里,阴唇阴蒂都被紧密地压迫着,薄雪大脑一片空白,陌生的快感沿着脊背逐渐向上攀登,蚂蚁噬骨一样细细密密地攫取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薄雪颤抖着腿,小心翼翼地又夹了夹他,隐秘的刺激感让快感陡然加剧,薄雪只觉得自己再蹭几下就该高潮了,尚存的理智却敏锐地察觉了,简诺正在从迷迷糊糊中慢慢醒过来。
薄雪秒速装睡。
简诺慢慢醒过来,也立刻察觉了自己对一同长大的妹妹的冒犯,他并不意外自己的反应,因为此前他也曾无数次地怀抱着薄雪勃起。
薄雪熟睡的时候,永远不知道她无比信任的哥哥过得有多煎熬。
他提着一口气观察薄雪的反应,见她没醒才悄悄松了口气,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小心翼翼地在她腿心里挺腰磨蹭几下,他压抑着呻吟与喘息,逐渐升起的道德与伦理感让他懊恼地叹了口气。
简诺又抱了会儿她,然后便理智地松了手,悄悄翻身下床。
浴室里水声哗哗地响起来。
这样都能忍住?
薄雪崩溃地睁开眼,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听着水声,白玉一样的小手慢慢移至身下。她重新闭上眼,回忆着方才简诺在她腿心里摩擦时的力度与感触,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白嫩的小脸上逐渐升起不正常的潮红,她紧紧夹着腿,先前便堆积起的快感让她没一会儿就颤抖着抵达顶峰。
“哥哥……”
她动动唇,无声地叫着。
裙下臣(NPH) 酒吧
军训的五天随便混混就过去了,薄雪又跟简诺盖棉被纯睡觉了叁次,他们便拾行囊离开了军训基地。
其他同学欢天喜地,同床共枕了四天却毫无进展的薄雪无比忧伤。
正式开学以后,充实的高中生活让薄雪对简诺淡了些心思——相比怎么撩也吃不到口的狗男人,还是学习比较有意思。
从重点初中出去、在美国的大半年也呆在私立中学的薄雪毫无压力地跟上了重点高中的学习节奏,问题比较大的是数理,但凭借薄雪的脑袋瓜学得也不算吃力,平稳的生活让一年前的噩梦真的遥远得像是一场梦,踏上国土时的最后一丝疑虑终于消失殆尽。
网民的记忆力向来不好,何况是捕风捉影的虚假消息。还是有人记得那些传闻,但并非人人都能将她与绯闻女主角对上号,哪怕周围想起一年前铺天盖地的黑通稿的人越来越多,也并没有多少人相信他们身边的、清冷疏离的女神会与男明星半夜开房私下约会。
晚自习和晚自修的那个间隙,薄雪像往常一样和郑婷一起去学校的超市买零食,郑婷抱怨着薄雪怎么吃多少零食都长不胖,薄雪礼节性地互吹你也很瘦啊,两人说笑着,被人拦住了去路。
“好巧呀,又碰到你啦。”
男生有点小帅,帅哥总是有见过他的女生一定会记住他的迷之自信,只可惜跟大明星级别的帅哥一起长大的薄雪早已对颜值疫,她便坦率地问了:“不好意思啊,我们见过吗?”
小帅哥愣了一愣,连好看的眼睛都睁圆了,过了一瞬又笑得眉眼弯弯:“见过呀,前天中午在超市……”
薄雪还是没想起来,但这不妨碍她做出醒悟的神情。小帅哥便不多做解释了,笑眯眯地做自我介绍,然后给薄雪塞了个冰淇淋:“最后一个芒果味的——不客气。”
小帅哥送完冰淇淋,连薄雪的名字都没问就走了。
郑婷轻轻撞了撞薄雪的肩,眼底满是藏不住的艳羡,嘴上却问她:“为什么要接啊?”
薄雪随手撕开包装纸舔了一口冰淇淋,娇软的小舌头在月色下无比暧昧地蹭上了乳白色。
“为什么不能接?”薄雪疑惑。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又有怎么样?何况她没有。
薄雪笑笑,不在意道:“一个冰淇淋而已。”
郑婷进了超市,薄雪手上拿着商品便在外面等她,她慢慢吃着冰淇淋,依然是习以为常地忽视着有意无意打量她的目光,心里乱七八糟的,升起了点别的什么念头。
郑婷再见到那个小帅哥,便是他去她们班接薄雪出去玩了。
那一天高一年级刚月考完,中午吃饭的时候郑婷陪着薄雪去找简诺,跟他说薄雪晚上不跟他一起回家,晚上就有别的小帅哥来接薄雪了。
光明正大的,简直不知廉耻。
郑婷默默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小帅哥带薄雪去了酒吧,薄雪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实际上更加乖巧,朋友们怎么嘴上调戏她都笑眯眯地听着,给她酒就喝,一口一口,软软糯糯地饮尽了杯中的酒,然后伸出小小一截舌头,慢腾腾懒洋洋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小帅哥看得口干舌燥,一双咸猪手不安分地搭上了薄雪的肩和腿。
一个下移,一个上移,慢慢滑到了胸口与大腿内侧。
薄雪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像是微醺了一般任由小帅哥隔着衣服对她抚摸玩弄,只在他低头想吻她时才嬉笑着躲开。
没过多久便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薄雪突然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弄疼你了?”小帅哥连忙哄着她,“我轻点,我轻一点好不好?”
“不……不要碰我……”薄雪扭动着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小帅哥不明就里,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闹就闹起来,他有些急躁地拢手臂束缚着娇小的女孩,下一秒,就被一股大力提起,劈头盖脸就挨了重重一拳。
“哥!”刚刚还在他怀里的女孩染着哭腔钻进来人怀里,寻求安慰一般,却也阻挠了来人无法向他挥出第二拳。
突变让这个卡座的人一片哗然,男生们呼啦啦地站起了一圈,梁坤领着更多人堵住了他们。
“你他妈活腻了吧老子的人也敢动?”
向来阳光开朗的少年黑着脸暴戾地扑上去揍人,薄雪拦住了简诺,却分身乏术无力阻止暴怒的梁坤,她躲在哥哥怀里细细碎碎的哭,心里琢磨着,如果那货没起色心、没对她动手动脚,简诺梁坤也不会气成这样。
这顿打挨得不算冤,嗯。
薄雪说服了自己,更加心安理得地抱着哥哥求安慰,简诺心疼地抱着她哄着她,不停地安抚着:我在,我在,糖糖不怕啊。
裙下臣(NPH) 醉酒以后(一)
醉酒以后,就能撩得更加肆无忌惮一点。
反正一觉睡醒就能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薄雪哭唧唧地抱着简诺不让他走,简诺好说歹说把喝了酒后半点道理也不讲的女孩哄去洗澡,薄雪还非让简诺在浴室外陪着她。
简家的卧室都自带浴室,简诺只好在薄雪的房间里等她。
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浴室外是女孩的书桌梳妆台、女孩的床被子枕头,简诺定定地盯着那张粉色的公主床,脑袋里不由得浮现他第一次遗时梦到的场景。
薄雪躺在她的床上,比雪还白,比雪还娇软易化,手摸上去就化成一滩水,又湿又滑地紧密包裹着他,层层迭迭地绞着他,雪一样的身子染上情欲的潮红,用娇软的嗓音叫他:
“哥哥……”
幻想与现实突然重迭,简诺被女孩的叫唤惊醒,他心里猛地一跳,魂都被吓出来了。
“哥!”薄雪急急地又叫了一声,没听到回应,水声便停了。
“怎么了?”简诺赶紧回答她。
薄雪松了口气一般,淅淅沥沥的水声再次响起,小女孩嘟囔着解释:“我还以为你说话不算话,悄悄走了呢。”
“不会。”简诺柔声说,“不会走的。”
她喝了酒,万一在浴室里摔个跤什么的没人知道,简诺非得心疼死。
薄雪很快洗完了澡,水声停了会儿,小家伙怯怯懦懦地又叫他:“哥……”
“怎么了?”这次简诺没敢走神,很快便回应了。
“我忘拿衣服了……”
简诺顿了顿,突然想到薄雪应该不是忘记了拿衣服,她一向是裹着浴巾出来才穿衣服,简诺偶尔来找她帮她吹头发,次次都能从浴巾边缘望下去,看见女孩雪白的胸脯和浅浅的一道乳沟。
光是回忆着,简诺便有了反应。
他赶紧甩甩头将背德的念头甩出大脑,默背着圆周率去给薄雪找衣服:丝质吊带睡裙,拿米白色的吧,他喜欢看她穿这个颜色,干干净净乖乖巧巧的,他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宝贝妹妹就该是这样;内裤,啊,这条他见过,有一次阿姨迭衣服无意间夹在他卫衣的帽子里进了他的衣柜,让简诺脸红心跳地看了好一会儿也只敢偷偷送回薄雪的衣柜;内衣……好像不需要?糖糖仗着自己是平胸,晚上从不穿文胸来着,只是她不知道,这样两团小巧可爱的软肉在简诺眼里有多诱人……
简诺拼命抑制不该有的念头,用睡裙裹着小巧的内裤送过去,浴室门只打开了窄窄的一条缝,刚够那只玉手伸出来,简诺鬼使神差地往里面看了一眼,女孩曼妙的身材在蒸腾雾气的笼罩下一闪而过。
……太要命了。
更要命的是,女孩出了浴室便缠上了哥哥,胳膊环着他脖子,一只腿挤进了他两腿之间,简诺浑身僵硬地感受着自己早已半硬的小兄弟贴着薄雪的腿,再下一秒,他就完全勃起了。
薄雪被硌到了,哼哼唧唧地往边上蹭了蹭,醉得糊里糊涂的,反倒让他的小兄弟硬梆梆地贴到了她小腹。
“糖糖。”简诺浑身僵硬地叫她,“糖糖你松手,哥哥给你盖好被子好不好?”
又想隔着被子抱她,哼。
薄雪娇娇地在他怀里蹭着,软绵绵地撒着娇:“不要,要抱。”
简诺被她蹭得直想操进去,强烈的欲望逼得他根本不敢碰薄雪,只能用言语耐心哄着:“盖了被子就抱你,好不好?”
薄雪娇横横凶巴巴:“才不要,松手你就跑了。”
“不会,不会,我保证不跑。”
“……”薄雪不回答。
“那你晚上冷怎么办?”高冷男神简诺老妈子一样苦口婆心,“受了凉会生病,糖糖生病了难受,哥哥也心疼,对不对?”
薄雪依然没有做声,她仿佛在艰难的思考着简诺的话,过了好半天终于松了手,然后——侧身拉过被子,把两人一起盖得严严实实的。
简诺:“……”
简诺认命了,不就是一晚不能睡吗?他早就习惯了。自青春期开始,不得不哄薄雪睡觉的时候,简诺十有八九都整宿整宿地硬得睡不着,后来习惯了点才能在后半夜困得睡过去。
他偶尔也会觉得十五六岁的哥哥妹妹还抱在一起睡觉一点也不对劲,偶尔也会想薄雪这个妹妹是不是过于粘人了点,但两人从小便是这样,他身边没有其他兄妹作为参考,又早已明确了自己对她的心意,薄雪不觉得奇怪,他自然乐得一起装糊涂。
能这样和心爱的女孩亲密接触,哪怕什么也不能做,简诺依然甘之如饴。
可是今晚,薄雪仿佛下定决心一般不放过他。
盖好被子后简诺便没了动作,他在努力清心寡欲平复心情,薄雪却愈发紧地抱着他,染着哭腔跟他哭诉:“还是觉得好恶心啊。”
简诺心里猛地一跳,心中有鬼的他脸色瞬间白了,他僵硬着问她:“……什么?”
“岳宇泽,他摸得我好难受。”是那个对她动手动脚的小帅哥的名字,简诺提起的一颗心悄悄放进了肚子里。
太好了,不是觉得他恶心。
简诺轻声安抚着她:“糖糖想怎么惩罚他?抓来让你揍他一顿好不好?”
“不要。”女孩娇滴滴地说,“脏了我的手。”
简诺闷声笑了一下,心里那点仅存的不适感瞬间烟消云散:“那哥哥替你揍他,好不好?”
“嗯。”薄雪开心地在他怀里蹭着,小猫一样,扭动着磨蹭着,勾得好不容易平复了点儿的简诺反应更明显了,他不动声色地拉远了下半身与薄雪的距离,小家伙又哼哼唧唧地蹭上去抱着他埋怨:“说好了不许走的!”
简诺心里叫着苦,只盼望着喝醉了的女孩像刚才一样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只可惜事与愿违,小家伙不仅注意到了,更是直白地问了出来:“咦,你手机忘拿出来啦?”
简诺:“……”
这得醉成什么样了才会觉得那个大小是手机啊?
裙下臣(NPH) 醉酒以后(二)
简诺尚且在胡思乱想,薄雪的手便摸了下去,无意般划过他的乳头与腹肌,被她摸过的地方统统兴奋到麻木,然后她便隔着睡裤,准准地握住了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小家伙还疑惑地问:“咦,不是手机?”
下一句话让简诺更加受不了:“好大啊。”
简诺:“……”
谢谢您夸我哦。
简诺呆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去抓薄雪的手,抓住她的同时那只小手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更紧地压在了他的命根子上,简诺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大脑一片空白,便也忘了拎走那只调皮的小手,薄雪轻易地挣脱出来,小猫一样好奇地来来回回地摸着感受着:“这是什么呀诺诺?”
如果这个时候,薄雪像往常一样乖乖巧巧地叫他哥,简诺一定会狠狠唾弃刚才有了猥琐又背德的念头的自己,可是薄雪没那么叫他,而是更亲昵的,只有她还会叫的,诺诺。
简诺一直嫌弃自己的名字女气。“简林诺”还好,简纪华与林美清的诺言,只是两人离婚以后简纪华就果断给简诺改了名,单名一个诺;再后来他慢慢长大,有了性别意识,张牙舞爪地不许其他人叫他诺诺,只有薄雪乐此不疲地逗着他:诺诺,诺诺,诺诺我好喜欢你呀,诺诺喜欢糖糖吗?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喜欢得要死掉了。
简诺轻轻抽了口气,将那只乱动的小手握在了自己手心里,他轻声问她:“糖糖想知道吗?”
“想。”薄雪甜甜的答,她的小名是糖糖,本就因为小家伙从小就比糖还甜。
“那你自己摸摸,好不好?”
听薄雪软绵绵应了一声,简诺半褪下裤子,把那根早已迫不及待蓄势待发的巨蟒释放出来,然后握着薄雪的小手,轻轻放了上去。
“糖糖摸摸它,好不好?”
简诺紧紧盯着薄雪的眼,细致地观察着她的反应,他不相信到了这个地步薄雪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好歹也是生物次次考满分的模范学生,怎么可能连这点生理知识也没有?所以,半醉不醒稀里糊涂的她会怎么做呢?
简诺下定决心,哪怕她眼里闪过一丝一毫的清醒、一丝一毫的厌恶反感,他就立刻停下哄诱抱着她哄她睡觉。
可薄雪没有。她带着小女孩才有的天真与好奇,软绵绵地握住了简诺的肉棒。
两只手交替着来回抚摸着他的硬物,滑过龟头,拂过茎身,像探索像玩耍,不得其法,不甚专心,却轻而易举地弄得简诺呼吸紊乱起来。
他下意识地抱住她,小心地吻上了她的额头,就像他曾无数次偷偷做过的那样,紧接着便听到怀里的小孩嘟囔:“原来长这样啊……”
蒸腾起的情欲就这样散了大半,简诺哭笑不得地问她:“好奇很久了?”
“嗯。”喝了酒的小孩格外诚实,“上过课后一直很好奇。”
那他是不是该感谢纯良的小孩找了他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简诺不作声了,由着小家伙乱七八糟地摸他,对于她随时会因丧失兴趣撂挑子做足了心理准备。
他一直没动,因为不想强迫她;如果薄雪不想“玩”了,他也会立即就此手。
没想到小家伙突然冒出了句:“这么大,插进去是不是很疼?”
简诺:“……”这要他怎么回答?
“你想试试?”话音刚落简诺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想。”薄雪坦荡荡地回答。
简诺没有动。
薄雪松了手,一双藕臂又攀上了他脖子,仰着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看他:“你不好奇?”
“好奇。”简诺闭上眼,“但不想拿你‘做实验’。”
“那你想跟谁做?”薄雪省略了宾语,说出口的话立马变得不对味了。
简诺不作声,他感受到小家伙手上使了几分力,嘴上也是,恶狠狠地凶他:“我不许你跟别人做。”像只生气的小奶猫。
“……”简诺艰难干涩地回答,“因为你是我妹妹?”
“因为我喜欢你。”
意料之外的回答。
简诺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对上了薄雪的双眸,那双眸子那么圆那么亮,眼里装满了执拗与装模做样的凶狠。
还是个小孩子啊。
简诺看了一会儿,轻声笑了起来:“别闹了糖糖,早点睡吧。”
裙下臣(NPH) 怄气
薄雪快被简诺气死了,她都主动成那样了,简诺的回答是别闹了快睡吧???
怎么,非得她自己脱了衣服送到他床上他才肯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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