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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硬的徐先生(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林几木咬着嘴唇没有答应,至此她确定男人之所以绑架她一定是另有目的的。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从平坦的道路开到了坑坑洼洼的小路,林几木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颠簸,眼睛虽然看不到东西,但从行驶时间上来估算的话,他们应该是来到了距离城市很远的郊区。
车子停下,两个男人都下了车,留她一个人在车上不知道呆了多久,车门才再次打开,一只手伸过来帮她解开了眼罩。
林几木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当初自称是谢琪哥哥的那个男人,同时她也想起来了,她的确曾经见过这个男人在之前和何鹏见面的公寓里。
“她身上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他后面是把她绑来的那个男人。
“手机拿去给何哥,其他的起来。“男人吩咐道。
“林小姐,好久不见啊。”男人把车门拉到最开,拽着她身后的绳子把她拉了出来。他们现在在的地方显然是一片很荒废的地方,除了眼前这伙人没有其他人,看周围的场景应该是一块荒废了很久的工厂。
男人把林几木拉着走工厂的仓库里,林几木发现男人还有其他同伙在这里面,而被绑着的人除了她,还有五个女人。林几木认出了其中一个女人,她在角度见过她她是在角度坐台的。
“何哥要晚点才回来。“
林几木被按着蹲在地上,因为膝盖不受重力,她直接跌倒瘫坐在了地上。
“东西都了?”说这话的是男人的同伙人,因为带着口罩看不清面容,领口的扣子没有系好,露出胸膛上夸张的纹身,腰间的皮带又粗又长,感觉随时都能抡出来抽人,一看就是在黑社会里面混的那种男人。
“尤其是手机。”男人和同伙说道,“那玩意有定位,我们最最不能暴露位置。”
林几木被了所有东西,捆在地上动弹不便,另外和她一同被绑架的女人都被绑的离她很远,嘴被胶带粘住而说不了话,她只能老远得给她们投过去目光交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而绑她来的那些男人,好像并对她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自顾自地聊起天来,连看她都不看她一眼。身上的东西全被拿走,以这个不太舒服的坐姿在泥地上呆久了屁股不疼痛,可她却没有太多办法移动身体。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刀和手枪,她整个人更沉浸在未知的恐惧里,除此之外,那些旁若无人打着牌的绑她来的人,更让她感到一种违和的奇异的恐惧。夜幕渐渐降临了,仓库里的灯光并不好,和她一起被绑着的女人甚至有的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全然放弃挣扎和思考的模样。
长时间跪坐在地上连腿都没有了知觉,林几木轻微地摩擦了一下腿间,忽然想到自己的阴道里还夹着跳蛋。在车上的时候所有口袋都被摸了一个遍,但跳蛋并不会被发现。
徐铭现在在干什么呢?她不得而知。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给他发晚安都夜晚,她不知道要怎么渡过。





不硬的徐先生(1v1 H) 绑架3
徐铭这边在警局忙活了一整天,说是忙活,其实也就是从早到晚地等消息。专案小组临时开了几个会,探讨了各种能够找到角度失踪的女人下落的方案,最终却还是一点可行的办法都没有,就这么空空忙了一天,临了却越忙越觉得自己无用,从接近何鹏到现在做的这么多努力,的那么多周章,最后居然卡在了眼前这个节点上,无从突破。
“真的就抓不了何鹏吗?”会议开到最后,他气恼地说。话虽然说在这里,但他心里也清楚,就像陆弈之前说的那样,“缺少关键证据是一会儿事情,怕冒然出手反而对那些女人不利是另外一回事。”,考虑到无论是其中哪条,都令他们不能轻易动手。
“小徐,有你的电话。”
一筹莫展之际,警局里突然有人喊他。
林几木这边被绑着坐到将近半夜,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之时,忽然听到一阵明显的窸窸窣窣的声响,其中混杂着有男人在说话,“何哥回来了。”,林几木恍惚间眯着眼睛抬起头,看到了何鹏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和当初绑她来的那个男人讲话。
林几木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但她确定谈话内容一定与她有关,不然何鹏不会在对话间有意无意地向她这边瞥上一眼。
他们不知道讲了多久,何鹏才转过身子向她这边走来,看着何鹏的身影越来越近,林几木没来由地有些紧张,索性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何鹏走到了林几木跟前,先是居高临下地端倪了她一阵,才慢悠悠地蹲下来,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眼前的女人眼帘不自然的颤动规律,从而确定她在装睡,脸和脸离的很近,他带着一丝伪善的笑地开口道:“朵朵?”
林几木不禁皱眉,团成一团的眉毛直接暴露了她在装睡,她有点绝望地咬了咬嘴唇,却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些。
“还是说,林小姐?”何鹏话里调笑的意味更深了,眼前这个情形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使得他自然而然地沾沾自喜起来,得意之中也毫不介意暴露出自己内心的高兴的情绪。
“我只是想问林小姐几个小问题,你不要紧张。”何鹏在笑,笑着把手放在了林几木的脸庞上。
被触摸的瞬间,林几木只觉得后脊发凉,整个被他的手掌覆盖住的脸庞都有点抽筋似的疼痛,但是他其实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林几木清楚,这完全是心理作用。
“谢琪都和你说过什么了,林小姐告诉我这个并不难吧。”何鹏的手又顺着林几木的脸庞滑到了肩膀上,像是在抚摸路边被车碾过的小狗,缓慢而细致,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着,力度也越来越大,到最后大到让她感到疼痛,林几木轻哼了一声,这才睁开了眼睛。即使做好了心理预设,但睁眼之际看到何鹏的脸离她如此之近的时候,林几木还是没忍住得往后缩了一下,由于双手被绑重心不稳,整个人后仰着往后跌坐。
“喂?”徐铭迟疑着接了电话。
“喂。”男人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徐铭啊。”
“好久不见了何老板。”徐铭从椅子上坐正,话筒音处紧紧地贴着耳廓,“最近都没怎么在角度看见你啊。”
电话对面的何鹏莫名其妙开始笑,有一瞬间徐铭怀疑他是在刻意地放肆地假笑,事实就是当两个人都开始心照不宣地装傻的时候,这种笑的意味就更加复杂了。
何鹏在笑的时候林几木就坐在地上仰望着他,看着他打电话,看着他嘴角夸张的弧度和额头堆积的皱眉,他下耷的眼角和冷漠的眼神也向她证明了他就是在假笑。
“这两天忙啊,惹上条子了。”何鹏边说边斜着脑袋用脖子和肩膀夹住手机,腾出两只手点了一支烟,火焰从火机口力迸发出来,照得林几木脸烫。
“要我说啊。“何鹏继续说,“现在的警察也是狗管闲事。”
“啊,忘记兄弟你是条子了,没有说你的意思。”
何鹏说着在林几木脸上吐了一个烟圈,林几木眯起眼睛被呛得有些咳嗽。她或多或少地小声咳了两下,也就是这两声轻微地咳嗽声,弱弱地传到了话筒对面的徐铭耳朵里。
“说起来兄弟。”何鹏敛起笑容,语气也严肃了起来,“你猜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了谁。”
“谁?”徐铭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神色紧张地问。
“朵朵。“何鹏说道,“之前你带到角度那个,记不记得?”




不硬的徐先生(1v1 H) 绑架4
绑架4
“林小姐知道打人打哪里最痛吗?”
林几木瞪着何鹏,牙齿磕在一起发不出声音。从下午那把刀架在脖子上开始,她就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喉咙干干的,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声带黏合在一起了。仓库里又闷又热,呼吸都需要很大的力气,可能是有点缺氧,她觉得自己的脑子运作的很慢,眼睛看到的世界也开始模糊,何鹏的面容也不清不楚地在眼前闪烁,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干燥而吵闹的,不均匀地大声在脑子里面回转着。
她依稀听到何鹏的话从哪个方位传来,但她感觉不到那句话是确切地从他的嘴里传来的。相反,她感觉何鹏张了张嘴,然后他的声音是从她自己的呼吸声里分解出来的,从脑子下面往上涌,微弱又模糊。可能真的是被吓坏了,她的意识实在不清醒。
打人打哪里最痛?
林几木低下头没有打算回答,余光处绑着其他女人的角落里排列着一堆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工具。她隐隐觉得那就是用来打人的。
两把铁锹,就是她在老家农村经常看到的那种铁锹,一把头是尖的,一把头是方的,倒挂在墙上。叁支台球杆,很长,斜放角落里靠着。还有几条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管子,但是那管子明显和寻常的管子不同,并不软塌塌地摊在地上,而是在尾部轻轻着地的地方向上微立,正正地矗在地上,另一头才绵软地同样靠在墙上,和台球杆交缠在一起。林几木疑心软管的一端是被填充了什么的,可能是橡胶之类的物质,凝固之后会变得特别硬,但她距离较远,不能近距离观察。
也正是因为她距离较远,才没有看到铁锹头部边缘,台球杆顶端,和软管填充了橡胶的一头边缘,都有一层凝固了的砖红色物质——是血液。
何鹏的目光顺着林几木的眼神滑下去,看向她的小腿,他显然兴致很高,眼睛里透露出一种略带着有些变态的喜悦,甚至他接下来说的话都有点痴狂,“角度里的小姐都喜欢叁天两头往外跑,所以啊 ,何鹏说着伸出手悬放在林几木小腿的上方,林几木死死盯着何鹏的手,眼见他将手放了上去。
他的手触摸到自己的小腿的时候,林几木本能地抖动了一下,接下来何鹏的话令林几木更冷了。
“林小姐还没去过角度顶层的茶厅吧,可惜现在什么都没了。”何鹏抿了抿嘴唇,两指扣住林几木小腿,指肚深陷在肉里,疼痛感一瞬间来袭,本来觉得一个姿势坐久了腿部没有知觉了,但在此刻,林几木还是感觉到了清晰而可怖的痛楚。
“你要是早些日子去看,保准能看到走路一瘸一拐的小姐。”何鹏说着嘴角扬起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地笑,像是笑,也像是威胁,“那都是后来去医院接好的腿骨。”
林几木低着头咬住牙,颤抖着回答他,“谢琪什么都没有和我说。”
何鹏轻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有一丝嘲笑的意味,“林小姐,你应该庆幸这不是在角度,要是在角度的话,不听话是会把腿打折的。”,何鹏说着松开手,林几木赶忙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腿,已经清晰可见的泛起了两圈淤青似的印子。
何鹏低头瞥了她一眼,之后也不去理她,转头跟在一旁坐着的男人说:“明天把这几个偷跑出去的按规矩处理一下。”
林几木的心颤了颤,随机反应出何鹏不是在说她,而是在说那些角落里的女人。她刚刚还以为她们睡着了,现在才发现她们是清醒的,因为哪个背对着她离她最近的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体清晰可见地颤抖了起来。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徐铭给林几木发了晚安,两个小时候仍然还没有回复。最后一条消息是林几木下午出门的时候跟他说的那句,“我要去公司签合同了。”
全警局都在加班,白炽灯在头顶闪得眼睛痛。临时会议召开了好几次,每次都抱着仅有的那些消息认真琢磨,专案组甚至拆分成好几个小组各自探讨解决方案,无论采取哪个方案,都没有办法在逮捕到何鹏的同时确保那些被胁持的小姐的人身安全。角度在城市里势力盘踞已久,相关报案其实早在去年就零零散散有了一些,上头知道后也十分重视,给了不小的压力。
“刚刚铁路公司那边传来的消息。”陆弈敲了敲桌子,“何鹏买了两张票,明天同一时刻的,一张在中央站往北走,一张在城西站往南走。”
“明天警局兵分两路,一队去中央站,一队去城西站,和铁路局的人说好了没有,一旦看到长相与何鹏相似的人,全部扣留住不许给过。”徐朝禾身为局长,虽然早年处理过类似的案件,但这次还是倍感压力。
“我要调一队人去查失踪的小姐的下落。”徐铭在这个时候开口。
长方形的会议桌坐了不少警察,里里外外忙活了叁天,连休息都没有,早就异常疲惫,此刻都把目光投向徐铭。
“你是说明天?”陆弈也有点不可置信地开口问他。
“对。”徐铭点了点头。”为什么啊?”
“你这么查?”
何鹏打的那个电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总让徐铭觉得话里有话,直觉告诉他,何鹏是打算拿那些被绑架的小姐做文章的,但令徐铭如此着急的原因还有另一个。
“林几木只是不见了两个小时,何鹏也没有确切说林几木就在他的手上,他这么做可能就是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陆弈接着又给了一个很中肯的意见。
“警局人力有限,为了确保行动成功,不可能在明天这个关键当口令派一队跟你去找失踪的人。”徐朝禾作为局长,第一件事情看重的是任务实行的可能性,关键时刻也要避轻就重。
“如果明天在抓何鹏的时候,他突然拿人质要挟怎么办?”徐铭的声音有点冒火,这句话对着陆弈将,临讲完却把目光移到了徐朝禾的身上,紧紧地盯着他看。
徐铭说的话其实也并无道理,在场的所有警察一时也都哑口无言。
“你们也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吧。”徐铭看着眼前的警察突然被气得有些失笑。
“破案抓人。”他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冒出这两个字,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徐朝禾的身前,一手撑着桌子边缘低头看他,和徐朝禾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发现他明显愣了愣。全警局的人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着视线,眼下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破案抓人才是最要紧的是吗?”徐铭还在笑,这次的笑里却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愤怒。
这些年来他很少和徐朝禾吵架,哪怕是再意见相左的时候,他也只是沉默着不理睬。警局的人习惯了他们父子之间的冷暴力,也渐渐稀松平常了,徐铭这么生气的质问自己的样子,连徐朝禾也是头一回见,一时竟不知道回答什么是好。
“是不是为了破案人质就不重要了,哪怕到了关键时刻,徐局长也会说一声‘先抓人’?”
“也是,这种事情徐局长也不是没干过。”徐铭并不觉得自己想吼叫,愤怒到极致反而越来越清醒,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身边的桌子上,继续对徐朝禾说出了更狠心的话,”只是上一次大家都说徐局长是大公无私,为了抓了可以不顾亲生儿子的安危。那这一次呢?被牺牲的人换做了别人的女儿,你觉得大家会怎么说?”
徐朝禾被徐铭的一连串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徐铭说的那些旧事也正是他曾经最后悔的事情,好像旧伤口重新被揭开,心口难有些痛,想张口说什么却发现连嘴唇都在颤抖。过了一会儿情绪下去了,才开口说,“那些失踪女子的下落至今不明,不是一天就能查到的。”
“交给我。”徐铭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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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硬的徐先生(1v1 H) 绑架5
被枪架在脖子上是什么感觉,徐铭这辈子不想在体验第二次,抵在后脑的枪口在头部硌出了一个圆形的形状,拿枪的人手并不稳,枪口在他的后脑部也换着位置的摩擦。哪怕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清晰地记得当时呼吸凝固的感觉,子弹上膛的声音在耳边边火辣辣地响起,子弹和枪膛器械清脆的碰撞声险些切碎了他的神经。
徐朝禾是害怕和紧张的,但多年的作战经验使他不得不努力不去面露难色,他甚至不敢去看被绑匪胁持着的徐铭的眼睛。
“先抓犯人。”是他给的指令。
徐铭在电脑前紧紧的闭上眼睛,警局里的人都下班了,私下里空荡且安静,液晶屏焕发出幽幽的蓝色光芒,在闭上眼睛的世界里还能微弱的感受到一点亮光,徐铭只觉得外部的存在很喧杂。
“已经查到林几木去的营销公司的办公楼了,明天一早就去调监控。”陆弈并没有走,大气也不敢出地在徐铭旁边加班加点的工作。
徐铭轻轻嗯了一声,尽力清空脑子,去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几木一夜无眠,何鹏当天晚上就走了,剩下的看着她的人趴在桌子上也睡着了,男人的鼾声在夜晚里显得十分吵闹。事实上林几木连眼睛都不敢闭,心里盘算着能跑出去的机会。事实上是没有,手部被绑的死死的,她身上也没有带着一点可以割破绳子的利器,再加上她对周围的环境并不熟悉,据她猜测,这里是真正的荒郊野岭,即使跑出去了,也跑不远。
天亮的很早,最先醒来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跑去外面抽了一根烟,才回到仓库里去检查被绑着的女人们的状况。有一瞬间林几木甚至怀疑他只是在检查女人们有没有死掉,还有没有断气。
“要不要给她们点吃的啊。”他的同伙显然也醒来了,估计是自己饿了,扯出了桌子上的饼干开始自顾自地嚼了起来。
“两叁天耳边不死。”另一个矮个男人回答道,显然一副不准备给她们吃东西的样子。
男人说着把地上的女人翻过来,林几木听到女人轻微地叫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了声音。
“再打就真断气了。”吃东西的男人一脚踩在椅子上,嘴里塞着食物,声音有点含糊,”何哥那边怎么说的啊?“
“说下午等他消息。”高个男人检查完最后一个女人,瞥了一眼林几木,视若无睹地转身径直朝桌子那边走了回去,跟吃东西的男人点点头说道:“都活着呢。”
林几木不明白这句“都活着呢“是什么意思,却被这句话吓得够呛,她甚至觉得就算那些女人真的不慎死掉了,他也只会用同样稀松平常的语气说上一句,“死了一个。”
时间被缓慢地拉长,太阳渐渐升上来,仓库里的空气越来越闷,看着她的两个男人不断出去换气,站在仓库门口抽烟,肉眼可见的仓库门口怼满了烟头,似乎抽烟是他们唯一可以缓解情绪的一种方法。也确实因为仓库里确实是太闷了,地面也有点湿潮,哪怕再危险的情况之中呆久了,人也会渐渐变得不太紧张,就像林几木这样,已经从艰难地没有办法均匀呼吸,变成了每一口吸气和呼气都变得很长,好像这样子可以缓解她胸口闷闷的感觉。事实上确实有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喘都喘不下去,那口气在胸口呆久了,渐渐凝固成了硬块,抓住她的喉咙,使她不易察觉地轻轻咳嗽两声,以确定自己还能发出声音,有赶忙看看看守着她的两个男人,确保他们没有因为她这轻声的咳嗽声而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事实上她高估了这些男人,他们明显和自己同样的紧张,尤其是最开始问“要不要给她们吃东西”的矮个男人,显然和她一样坐立难安,不断都跑出去,一根烟要抽十分钟,在外面呆的足够久才肯回来。他似乎很不愿意看她们,但又确实怕这些女人之中有谁突然死掉,所以总是忍不住偷偷看上两眼。但他从来不走近去观察她们,而是很规矩地和她们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可以察觉的离她们远远的。他最常做的事情就算不断的查看手机,根据男人们之间的对话,林几木猜测他们是在等一个消息。
那个来检查女人们状况的高个男人,显然更老练一些,说话做事也更加从容一点。正靠在椅子上玩手机,但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过去,林几木也显然在他的脸上发现了一丝不耐烦的情绪,好像耐心正在一点一点消失。
“喂。”高个男人踢了踢矮个男人坐着的凳子,“何哥临走前吩咐了,逃跑的再按规矩处置一次。”
“没必要吧。”矮个男人皱了皱眉头,“何哥这一走估计也不会再回来检查了。”
“闲着也是闲着,你去。”高个男人不悦地皱眉。
矮个男人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子,往角落里的女人们那边走。他走的很快,但林几木看出了他似乎有一点局促,高个男人跟着站起来。
走到墙边拿起那根软管递给矮个男人,顺脚踢了踢地上女人的膝盖骨凹陷处,说道,“就踢这里。”
林几木看出来了,高个男人这是闲着无聊了想要找点乐子,至少他脸上一脸喜气洋洋的期待感是这么让人觉得的。矮个男人的表情看起来很为难,但还是碍于高个男人的催促,手里抓这软管灌了胶的那一断,甩着管子往下抽,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用力,但做软管的材料厚实,再加上管子很长,这一甩抽下来一半落地,一半落在女人的膝盖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女人跟着尖叫了一声,接下来开始哆嗦,被绑着地脚乱动着在地上蠕动,嘴里不知道在呼喊些什么,因为她的嘴里被塞了东西,所以林几木并没有办法听清楚。
这一鞭下去,林几木几乎在空气里听到了血的味道,被抽的女人动两下就不动了,林几木看着她的整只腿奇怪的扭曲的形状,疑心她的腿是真的断了。她不动了,她身边的女人却显然被吓得不清,刚刚还瘫在地上装死,现在急急忙忙地爬起来,艰难地拖着绑着她的绳子想往外面爬。她爬的用力,虽然没爬多远,但身体和地面发出了很大但摩擦声,再加上她嗓子里声嘶力竭地呜咽声,让林几木觉得她是在做什么濒死挣扎。
“妈的。”高个男人低声骂了一句,上前两步拉着女人的腿拖了回来,顺手拿起了铁锹。
林几木闭上眼睛,听到了一阵闷重的击打声和惨烈的叫声。大概七八下,男人停了下来,林几木还不敢睁眼睛,待听到一阵清脆的铁锹落地的声音,她才眯起眼睛偷看刚刚被打的女人,她已经一动不动了。
“知道老实了?”高个男人往女人身上吐了口口水。
“哥,别打了,本来就半死不活的。”矮个男人开始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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