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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硬的徐先生(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饭好了,木木,来帮忙端一下。”舅妈在厨房里叫她。
来来回回摆了一大桌子菜,连舅舅地窖里的酒都摆上了桌,但今天的客人并不多,除了几个童年间林几木就有印象的老邻居,和老邻居的孩子以为,亲戚没有几个人。老邻居的孩子也长大了,不是以前抱在怀里的模样,变得淘气的满地走,脏兮兮的用手抓沙子堆土堆,林几木望着地上隆着的土堆,那也是她小时候堆土堆的地方。
林有凤是饭都上桌了才急急忙忙从外面赶过来的,她看到林几木的时候愣了愣,眼神轻飘飘地从她的脑袋上头瞥过,却并没有搭理她,而是转头去看正在厨房拾的舅妈,笑呵呵地说:“不好意思啊,今天手气好了,就多打了两圈牌。”
“赢了多少啊?”有邻居问她。
“小钱小钱,塞手指缝的,买菜都不够。”中老年妇女对金钱的谨慎在林有凤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不过林几木确定她也没有赢多少钱,如果赢了大数目她现在就对今天的牌局闭口不提了,好像生怕有人找她借账似的。
“都来了就坐下吃饭吧。”舅妈停下手里的活,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开始招呼客人。舅舅和林几朵的丈夫也立马起来,从四处抽出来家里的椅子,里屋床边的,书房里的,还有仓库里折迭的两把,摆在一起才够客人坐的数目。
邻居和亲戚都坐了下来,林有凤绕到离林几木八杆子打不着的地方坐下,颇有一副不认识她的架势,林几木也懒得理她,转头问帮亲戚盛饭的林几朵:“阿婆呢,不来吃饭吗?”
“阿婆早就不下地吃饭了。”林几朵回答她,“在小屋里面躺着呢,呆会儿盛点饭你给她送过去。”
邻居亲戚长久不看见她,倒也没有人问起来她,可见她小时候就是个讨狗嫌的,现在也没人搭理。
“木木在学校一切还顺利吧。”这句话好死不死居然是林几朵老公问的,他还偏偏学林几朵叫她“木木”,恶心得叫人起鸡皮疙瘩。林几木知道他是看一桌子的长辈没有人搭理她,想从她下手拉拢,可刚刚在客厅也没有见他跟她讲过一句话,现在才开始客套就显得有奇怪又尴尬的。
“顺利,还不顺利,家都快忘了长什么样了。”林几木还没有来得及搭茬,林有凤就快速把话头接了过去,可见她真是不放过每一个来惹她的机会。
林几木抬头看了她一眼,本来想忍的,但看到她像准备战斗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地瞪她,就觉得自己忍不住了。站起来往碗里夹了好多菜,然后抱着碗在亲戚邻居诧异的目光中丢下一句:“我去给阿婆送饭”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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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徐先生剧场,今天是神秘的徐先生





不硬的徐先生(1v1 H) 他可能不行
林几木沿着院子转圈,老家的房子的墙上异常的,她记得小时候她和林几朵会用碎砖头在上面写字,画一些歪鼻子歪嘴的公主,写一些带着错别字的小学生背的诗词。高中的时候老家翻新过一遍墙,那些痕迹都没有了。现在上面都是皲裂的墙皮碎屑和黑脚印。
墙是在什么时候翻新的呢,好像就是在林有凤从城里回来的那段时间,整个家都翻了一个样子。她打记事起林有凤就不在家里,所有人都说她外出打工了,可林几木心里清楚,她就是不想面对她这个拖油瓶,看见她就想起来当初骗她的男人。
几年不见人影,林有凤从城里回来的时候林几木已经不记得有她这个妈妈了。
“你别怨你妈,她这么多年也不容易。”这是外婆跟她说的话。
外婆上了年纪了,是躺在床上跟她说的话。她的脸上爬满的皱纹让林几木觉得像她眼前这面墙皮斑驳的墙。她讲的是老家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上年纪后开始掉牙,她说话的声音参杂着呼吸声,从嘴里溜出来的浑浊的空气的震动的声音让林几木听不太清楚她说了什么。
她问她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林几木是这么回答的。
“要好好学习啊,老林家就没出过几个大学生,你以后要有出息的。”外婆握着她的手说。
林几木摸她的手,感觉在摸苍老的树皮。老年人似乎泪腺比较脆弱,眼眶一直是有点湿润的,以至于林几木分不清外婆是真的动心得流泪了,还是平常就是这样。
里屋里传来亲戚邻居聊天的声音,讲话像吆喝一样。林几木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走,她站在院子里,拿出手机,发现连信号都是断断续续的3g信号,转了半天转出来一条顾姐的消息。
“晚上有单子你做不做?”
她记得她之前和顾姐说过她不干了。但在顾姐眼里可能只是闹脾气的气话。林几木回都懒得回,直接删除了顾姐的微信。想了想把通讯录往下滑,打开名字是x的人的聊天记录,上下扫了一眼,之后删除了联系人。
林几木在老家没有呆上两天就回了学校。国庆假期许可似乎住到了老刘家,而谢琪估计也回家了。所以这几天就她一个人呆在宿舍。不过导员连假期都不放过她,一个劲儿地催她交期中作业,所以她也没有太无聊。对着电脑画了好几版稿子,最后挑了最满意的一版发给导员。
谢琪和许可是在假期的最后一天回的宿舍,林几木听到行李箱滚动的声音从床上抬起头来,看到是许可惊讶地叫了一声:“还知道回来,以为你住到金主家里去了。“
“住个屁。”许可反驳道,“过两天校招了,我也要忙起来了。“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天下没有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以色侍人可以获取利益,但却不是长久的生存之计。
“你呢?你不是最近傍上一个?”许可问她。
“别说了。”林几木摇了摇头,“那是个变态。”
“什么意思?”许可听到变态提起了兴趣。
“他从来都没有和我做过。”林几木回答,“就是......你知道吧,他好像喜欢玩sm?”林几木说这句话的时候瞟了眼上铺的谢琪,她的遮光帘盖着,人在里面却不知道在干什么,
“哦,这样啊。”许可有点不以为意,“老刘也是这样,这些上了年纪的,性能力不太行,就喜欢出法子折腾女人。”
林几木听到这话“噗”的笑了出来,“他好像也没有上了年纪吧,我感觉他也就比我大个一两岁。”
“这么小?”许可有点惊讶。
“是啊。”林几木点点头。
“二十多岁的男人?”
“差不多吧,应该没到叁十,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林几木想了想回答说。
“那不应该啊。”许可皱了皱眉头,随即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说,“他该不是不行吧?”




不硬的徐先生(1v1 H) 牛郎
徐铭是不是不行?这个问题林几木不是没有想过。其实不行的男人她不是没有见过,舔了半天硬不起来的,很快就软了的,没动几下就射了的,各式各样。难得遇到一个比较持久的,也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林几木观察过,徐铭鼻子挺拔,腰部线条很好,总之不像不行的样子。不过林几木也懒得去多想徐铭是不是不行了,因为她已经删了他的微信,以后都不会有什么来往了。
说起来也有些舍不得,比较徐铭出手大方,人长得也不错。但是他的变态游戏一次比一次过分,上次跑了工厂她回来之后感冒了一个礼拜,下次怕只会缓更久。做她们这一行最大的聪明是懂得见好就,不要太贪婪,这是最简单的道理了。
“算了,别想了,出去喝两杯怎么样?”许可问她。
“喝酒?”林几木的眼睛亮了亮,“走啊?”
“琪琪。”许可敲了敲上铺的床板,“喝酒你去不去?”
“啊?”谢琪从床铺里伸出一个头往外看,“不去了吧......我还有作业。”
“嗯,好。”林几木答应道。
其实她和许可都知道谢琪不会去的,只是叁个人的宿舍这么明目张胆地孤立一个人不太好,况且谢琪好说话不惹事,走个过场问一问的必要还是有的。
别看许可被金主包养,其实背地里玩得挺浪的,也多亏老刘生意忙心也大,才没有空管她,任由她在外面鬼混。谢琪带林几木去了城东一家牛郎店,城市里牛郎店不多,也亏得许可能扒到这种地方。
一进门林几木就被大大小小的案内照片吸引了,上面有各式各样男人的照片,年轻俊美的,有腹肌的,痞帅痞帅的。服务也分为叁大类,陪聊,陪喝和陪枕。
两人才刚落座就有少爷过来和她们搭讪,一口一个“姐姐”叫得起劲。林几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穿得一身带着亮片是白西装,头发染成黄毛往后梳的整整齐齐,身上还戴着耳钉戒指等挂件。林几木今天从宿舍出来就随随便便套了个运动外套,跟他比起来就像村姑见了妖艳贱货。
同行见同行能杀出血气,林几木转眼就忘了自己是消者,赶紧回道:“哥哥不要叫人家姐姐嘛,都叫老了。”
少爷又赶紧改口叫她“妹妹”,一句妹妹甜得不得了。说实话他的亮片西装在平时看来挺奇怪夸张的,但是夜店灯光又暗又花,就显得他这只花孔雀有点缤纷可爱。
又围上来两个牛郎问她们要不要开酒。林几木虽然没有做过公关,但是行里的规矩还是懂一点的,只是这个冤枉钱她不愿意多出,转头跟谢琪商量,“我们一人先点一杯吧。”
谢琪也是一毛不拔地铁公鸡,听到她的提议居然答应了。
男公关也没说什么,笑呵呵地帮她们点酒。说好的两人一人一杯,他转眼就抱回了一瓶没开封的洋酒。放在桌子上说,“这是我给姐姐们挑的酒,我们先放着,看到时候酒不够喝了再开。”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几木也不好拒绝。小男生也是会来事,一手环住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话都像是在吹气。灯光昏暗,周围的音乐响得林几木的心也跟着“砰砰”的跳,空气中霓虹灯光的小光点飘逸到这到那,身旁的喷雾不时喷出阵阵水汽,洒在胳膊上凉凉的。
“姐姐好漂亮。”男生握着林几木的手说。
或许是气氛暧昧,林几木也比较大胆,抓着男生的手拿过来就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的手温温热热的,有意无意地摩擦在她的大腿根部,有点痒。
再这么做下去恐怕要出事,不不知道是谁提议说要玩游戏。
很简单的骰子游戏,运气不好的就要罚酒。于是叁个男公关也拿起了酒杯倒酒,林几木瞟了一眼被开罐的洋酒,虽然有点肉疼但也没说什么。
两轮游戏下来,一瓶洋酒很快就喝没了。男公关又去拿了一筐放在脚底下。
“拿太多了。”许可瞟了眼地上,说道。
“没事的姐姐,喝不完可以退回去。”男生温柔地说。
游戏没玩几轮,林几木整个人全身上下都被男公关们夸了个遍。鞋子也好看,穿着也青春,皮肤也好,笑起来也甜美。而且他们不是那种虚假地夸,而是真真正正结合着人的特色去夸,比如林几木今天出门根本就没洗头。
男公关就只会夸她发质好,然后说“姐姐头发有点出油,可能是最近火气太旺了,要好好休息。”说着就善解人意地帮她按肩。
林几木哪受过这种待遇,瞬间就飘飘然了,拿起酒杯就往自己嘴里灌酒。
“姐姐,我们喝交杯酒吧,我想和你喝交杯酒。”男公关见机又说着拿起酒杯,给自己和林几木都倒了一杯,送到林几木嘴边给她喝。
这么折腾新开的一瓶酒也喝完了。
旁边一个男公关眼疾手快地又开了一瓶,
“诶?我们没说开酒啊。”这一幕刚好被许可看见,她有点不悦地说。
“啊?”男公关愣了愣,“没事没事,这瓶算我请姐姐喝的。”
喝到最后已经没有人去管到底喝了多少酒了,林几木醉醺醺地整个人倒在男公关怀里,等最后喝到再也喝不下了,男公关才拍着她的背说:“姐姐别喝了,喝太醉对身体不好。”
领班也见机走过来问她们要不要结账。
“结吧。”林几木从男公关怀里爬起来,看了眼许可。许可显然也喝的有点多。不过她们的不同是林几木喝多了就想睡觉,而许可喝多了就兴奋。
“别呀,再来两瓶。”许可显然喝高了,练说话都开始含糊。
“不喝了,不喝了。”林几木摆头。
“好的,那您一共消了六瓶马爹利,其中一瓶是我们请您的,剩下的五瓶价格总共是一万。”
“一万?”林几木叫了一声,“这酒多少钱?”
“2000一瓶,小姐。”领班朝林几木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是300吗?”许可皱着眉头问。她好像瞬间清醒了,刚刚的兴奋一扫而空,换成了戒备的状态。
“300是您最先点的两杯的价格,这个零头已经帮您抹掉了。”领班的回答仍然很礼貌,但语气已经有些冷了。
林几木看了眼刚刚的男公关,俨然一副站在经理身后得志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被忽悠钱了。
“我们只付前两杯酒和第一瓶马爹利的钱,剩下的都不是我们点的。”许可说道。
林几木本来都想认栽了,但见许可这么说,觉得她是老江湖,应该有办法。经理显然看她们是小女生好骗才狮子大开口,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退步,于是附和着说:“对,多余的钱我们是不可能付的。”
“您再这样赖账我们要报警了。”经理的语气已经完全冷下来了。
“报就报啊。”许可毫不让步地说道。
虽然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但这是林几木第一次来局子,牛郎走了两个,剩下一个和领班一起,坐在林几木和许可的对面,警察先是把他们带到一间调解室里面,让他们先坐一会儿。
在警察局白亮亮的灯光下,林几木才看清牛郎身上夸张得不行的亮片和装饰花朵,他现在就像从舞台里出逃的花蝴蝶,被警察半路逮住放进调解室里。
她的酒稍微有点醒了,但脸还是红红的。虽然是调解,但两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气氛僵持不下。连刚刚一直说好听话的牛郎现在都和领班统一战线,闭口不言。
大概过了十分钟,调解室外面才传来声响,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和门外的警察说。
“里面什么情况?”
“牛郎店这边说客人不给钱,女同志这边说被骗钱。”
男人笑了一声,这一声挺大的,林几木听得清清楚楚,不知道是哪个警察这么没职业神。
“陆弈叫我来调解一下,说不行再叫他。”男人说。
“嗯,行,那你进去吧。”说话的应该是他同事,
桌子是那种长条形会议桌,男人推门进来坐到主位上,他双腿前伸把椅子往后靠,然后整个背靠在椅背上,双手合在胸前搭在两个座椅把手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之后才慢悠悠抬起头,目光扫过了眼坐着的四人,在看到林几木的时候愣了一下之后忽然咧嘴笑了:“林小姐?”
林几木也愣住了,她是第一次看到徐铭穿警服,险些没认出来他。但这个熟悉的冷漠又欠揍,嘲讽中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喜悦的表情,只有徐铭没错了。




不硬的徐先生(1v1 H) 酒好喝吗
“说吧,什么事闹到警察局来了?”徐铭还是稍微有一点职业素养的,不一会儿功夫就整理好了表情。只不过这句话明显就是没安好心的明知故问,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就围着林几木打转,一副看你怎么辩白的意思。
“是这样的......”牛郎店领班刚张嘴,就被徐铭打断,他朝林几木扬了扬头,“你说。”
“是这样的。”林几木轻咳一声,看的徐铭之后酒从顷刻间头部下去了,整个人都清醒了一点,她努力清理心里混杂着的丢人和尴尬之类的情绪,组织好词汇,“我和朋友今天本来想着去小酌一杯,店里的工作人员......”林几木瞟了一眼穿白西装的牛郎头上闪闪发油的黄头发,“牛郎”这两个字硬是说不出口,“咳,这个工作人员啊,说要陪我们玩游戏。”
“就是那个摇骰子的游戏。”林几木用胳膊肘碰了碰许可,许可才惊醒般地抬头看她,看到林几木朝她挤眉弄眼,才反应过来,把头转向徐铭说,“吹牛逼。”
“对对对,就是那个叫吹牛逼的游戏。”林几木附和道,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把话往回圆,“徐警官你应该玩过吧,就是要猜全部人的点数......”
“说重点。”徐铭敲了敲桌子。
“这个骰子玩输了总归要罚酒吧,但是.......”林几木扬了扬眉毛,理直气壮地说,“这个工作人员喝的酒总归不能让我们出吧。”
“是姐姐自己要开的酒。”白西装忍不住插嘴说道。林几木瞪了他一眼,刚刚还觉得他乖乖巧巧说话好听,现在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叫他不要扭曲是非。
“的确是姐姐要开的酒。”白西装又说了一遍,眼睛直直地看向许可。
“我只说开一瓶,剩下的没让你们自作主张地开啊。”许可反驳道。
“就是,而且你们事先根本没有跟我们说酒的价格。”林几木跟着立马说。
“可是你们也没问......”白西装刚想回嘴,却被徐铭打断了。“行了,说说她们欠了多少钱。”
“我们没欠钱。”林几木大声说。
“她们消了多少钱。”徐铭瞟了林几木一眼,又改口说。
“一万。”领班回答他,“警察同志,这年头大家赚的都是辛苦钱,各行各业都不容易......”,领班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过说鬼话,刚刚在调解室里一言不发,眼见徐铭来了就开始装委屈,装辛苦。
“行了。”徐铭朝领班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转头看林几木,眼睛从上到下在她的运动服上扫了一圈,林几木才意识到自己是素颜,出门随便拿的运动外套配衬衫,穿得也不修边幅的,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把手伸到衣服口袋里裹紧了外套。
“既然是这样,你把一万付给人家不就好了吗?”徐铭开口说。
林几木愣住了,他这话说得轻松,好像一万块钱不是钱一样,不过林几木知道他确实出手大方,不把钱当钱。只是这话完完全全不像警察说出来的,却十分符合徐铭的作风,林几木严重怀疑他在执公时夹带私货。
“一万块我们是不会付的。”许可显然也对徐铭的这个提议十分不满意。
“那你们各退一步,出五千怎么样。”徐铭又说。
“徐警官,警察都是像你这么调解的?”林几木忍不住出言说道。
徐铭听到这话来劲了,身子前倾靠在桌子上,理了理手里的笔录纸,把一迭纸竖着敲在桌子上,发出“砰砰”的响声。“你这是经济纠纷。”徐铭说,“而且是小金额经济纠纷,我们警察局不管这个。”
他把一迭纸随意地丢在桌子上,又倚回了椅子,歪着头看着林几木不知所措的表情,笑呵呵地说:“要不,你们去上诉吧。”
林几木还没来得及反应,领班听到这句话先急了,“上诉还是算了吧,我们就想私下和解。”,毕竟牛郎店本身运营时就有钻法律漏洞的成分,要是闹上法庭肯定不好看。
“那你们就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和解。”徐铭语气轻松地说,然后起身敲了敲和解室的玻璃移门,对外面喊道:“去把陆弈叫来,这里我一个人管不了了。”
徐铭一起身,许可就趁机在林几木耳边小声问:“怎么回事?你认识他?”
“不认识。”林几木回答,她现在想想有点后怕,明明自己做小姐最怕遇上警察,怎么会遇到客人刚好是警察这种事情。徐铭这种人一看就是不正经的纨绔子弟,怎么会是警察?一时不知道怎么和许可解释,于是干脆不承认认识他。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一会儿有别的警察来给你们调解。”徐铭跟外面的人说完话,才转头对他们说,说完这个他就转身要走。
林几木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喝酒找牛郎进局子遇到熟人,这么丢人的事情说出去要被人笑死,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徐铭撑着门叫她。
“林几木,你出来跟我去录笔录。”
房间有点像私人办公室。徐铭坐在办公桌前低头不知道在翻看什么,把林几木一个人晾在一边。林几木看看徐铭,再抬头看看旁边整齐的书柜,里面当着的都是党章之类的正经书籍,一看就知道不是徐铭的办公室。
“喝了几瓶?”徐铭忽然说。
林几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他在自言自语。
“问你呢。”徐铭抬头看她,“喝了几瓶。”
“六瓶。”林几木小声回答。
“酒好喝吗?”徐铭扬了扬眉毛,又问。
“好喝。”林几木声音更小了,里面还透露出了一点心虚。
徐铭拿起笔不知道在写什么,可能真的是在记他们的对话。
“服务生都提供什么服务了?”徐铭头也不抬地继续问她。
“没有什么服务。”林几木感觉矢口否认,“就玩了游戏。”
“没有了?”徐铭的语气里充满怀疑,
“还帮我按了按肩。”林几木接道,又补充说,“然后就真没有了。”
“你肩酸?”徐铭停下手中的笔,抬头问道。
“不酸。”林几木已经不知道在回答什么了。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做笔录应该做的问题吧。“为什么只找我做笔录啊?”她有点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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