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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秦简
拓跋真感觉到了一种很不妙的情绪,但目前他别的都不能去想,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l;皇兄,我是你的三弟,你还认识我吧现在有人密报陛下,说我才是陷害你的凶手,皇兄,多年以来我们的感情是那么要好,我也一直尽心尽力辅佐你,希望你能为我说一句公道话,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害你,我也不会啊&r;
安国公主也用十分紧张的眼神盯着废太子,却见到对方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像是根本听不懂拓拔真在说些什么。
张德子如同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卫,守在太子跟前,警惕地盯着拓拔真。
皇帝冷声道:&l;陈院判,上去给太子诊治。&r;他说的不是废太子,而是太子,这其中的意味十分的明显,拓跋真听在耳朵里,只觉得特别刺耳。若是以前,皇帝原谅太子与否,对他并无特别的妨碍,甚至他还一度拿太子来做挡箭牌但现在,皇帝的原谅意味着他相信了刚才锦儿所说的话,关于拓跋真的那些控诉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陈院判赶紧过去给废太子诊治,片刻后,脸色凝重地禀报皇帝,太子服的的确是毒药,虽然发现得早,已经服下了无数解毒剂,可毒入肺腑,怕是救不活了。皇帝和九公主面色俱是一变,柔妃却面沉似水,像是十分的惋惜。
九公主着急地问:&l;陈院判,你的医术这样高明,一定能另外想到办法的,对不对&r;陈院判说:&l;这只能再用解毒剂,看能否拖延几日,不,或许几个时辰,微臣实在没有把握。&r;说完,他提笔开了张方子,交给一旁的太监,皇帝挥手让他退到一边去。
废太子突然在一旁说起胡话来:&l;父皇,父皇救救儿臣&r;九公主看了一眼废太子混沌的眼神,心中一酸,回到皇帝跟前跪倒在地,央求道:&l;父皇,您救救太子哥哥吧&r;
皇帝阴沉着脸不说话,陈院判已经给太子判了死刑,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但他还是主动走到太子的身边,此刻,太子的整张脸都泛出一种死气,显然已经是时间不多了。
就在这时候,李未央上前一步,轻声道:&l;太子殿下,你有什么委屈,都跟陛下说吧。&r;
这到底什么意思这个女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不,她就是在找一切机会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拓跋真不由暴怒,但他在皇帝的面前,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只能厉声道:&l;李未央,你说什么&r;
李未央语气十分平静,不过抬起眼皮,淡淡道:&l;三殿下,我不过是说太子这些日子受苦了,不然也不会服毒自尽,你这么紧张做什么&r;
拓跋真自觉失言,咬牙切齿地说不出话来。
李未央眯起了眼,轻声细语地:&l;太子,你看,这是你的父皇,你的冤屈,正应该向他诉说才是&r;
太子看着李未央,从那双清澈的瞳孔里能够看到自己的影子,他几乎觉得每一个呼吸都是艰难的,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良久,他好像清醒了许多,转头盯着皇帝,半天才从喉咙里吭哧吭哧发出几个音节,&l;父皇&r;
他显然认出了皇帝,虽然明知道他已经疯疯癫癫,神智时好时坏,但见他能够把自己认出来,皇帝还是高兴得很,点点头道:&l;是朕。&r;
废太子放声大哭起来:&l;父皇&r;接着便要挣扎着起来给皇帝磕头,皇帝一把摁住他:&l;不必了,你身子虚弱,别乱动&r;
废太子双眼通红,惨白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人色,泣道:&l;父皇呀,您可来见儿臣了,我真以为再也见不着您了呢&r;皇帝难得露出感动之色来,说道:&l;这不是见到了吗,你有什么话要说,就告诉父皇,当初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
废太子似乎想要开口,可是一开口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九公主生怕皇帝厌恶,连忙拿出一块自己的帕子去替他遮掩着,谁知一团乌黑的血从他的喉咙里喷了出来,沾染了那帕子,将一朵红梅染成漆黑的颜色。九公主双腿发软,惊呼道:&l;父皇,您看,太子哥哥他吐血了&r;
在场有眼睛的人全都看到了,陈院判摇了摇头,太子这是已经毒气攻心了,怕是没多少时辰可以耽搁。
皇帝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舐犊之情,面上露出哀伤之色。
废太子勉强止住咳嗽,却道:&l;儿臣不知道当时究竟是谁在背后设计真的不知道&r;刚刚说完一句话,又吐出一口黑血来,皇帝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柔妃连忙道:&l;陛下,还是赶紧让太子下去治病才是&r;
皇帝这才如梦初醒,道:&l;陈院判,交给你了,一定要想法子治好太子&r;陈院判头上冷汗都出来了,他是大夫,不是神仙,哪里可能救得活一个毒气攻心的人呢但在皇帝面前,他半句话也不敢分辨,赶紧让人抬着太子离去。
皇帝目送太子离开,猛地回过头来,盯着张德儿:&l;你们是怎么照顾的,太子哪里来的毒药&r;
张德儿满脸泪水,控诉道:&l;陛下,奴才从八岁就跟在太子身边,太子吃什么喝什么奴才都是经手的,可是关在别院里这半个月来,吃的饭菜都是腐坏的,变质的,太子从小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哪里受得了这些。更何况乳娘被赶走之后,蒋庶妃只能自己照顾皇长孙,但孩子想要喝一碗米汤都必须太子用自己身上的玉佩来换,太子何等的人,怎么能不生气、不伤心呢奴才为此,曾经多次向那些护卫苦苦哀求,换来的便是一顿拳打脚踢您看&r;他把袖子全部卷起来,只见到身上伤痕累累,十分可怕。
看到那些狰狞的伤痕,九公主吓得倒退了半步,李未央一把扶住了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掩住了眸子里的情绪,声音很低:&l;公主小心才是。&r;九公主愣了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张德儿果然是太子身边忠心耿耿的小太监,他还在继续往下说:&l;一日三餐吃的都是馊饭,这也就算了,那些人还敢从中克扣,借机敲诈太子和蒋庶妃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被他们骗走了有一回太子实在无法忍耐,让奴才领了当初陛下赏赐的一只扳指去找他们,求他们放了奴才出去,借口去买点必需品回来,他们倒是放了人,却硬生生地抢走了奴才身上的一百个钱。太子说过,买东西是假,求情是真,让奴才一定要想方设法见三皇子殿下,求他帮帮忙,开口让别院里的看守行个方便,咱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其实三殿下是主子,又正得宠,说句话就能让咱们的日子好过许多,也算全了兄弟之间的一点情分。奴才见太子报了全部希望,便上门去了。&r;
说到这里,拓跋真的面色已经变了,他根本从来没见过张德儿上门来寻求帮助
张德儿眼泪巴拉巴拉地掉,哀戚道:&l;奴才到了三皇子的府门口,可惜身上没有半点银子,也没法子证明奴才的身份,只能在门口守着等候,一直等了四个时辰,才把一辆马车等回来。可是那些护卫根本不让奴才靠近,奴才不得已,只能大声喊,卓然求见这卓然,是太子殿下的字三皇子一听,必定就能知道,可马车里没反应,奴才便又喊,三殿下,废太子求见可惜马车硬生生从奴才身边驶过去,根本没有见到三殿下不说,奴才还被那些看门的护卫打得皮开肉绽,那些人还嘲笑奴才说,莫说你是假的,纵然是太子真的来了又如何,不过是个废人,就该有多远滚多远,不要让那霉气染了三皇子府&r;
拓跋真脸上终于露出惊恐的神情,立马跪倒在地,面上无比震惊道:&l;父皇,儿臣从来没有向人说过这样的话,更不知道这奴才是何时去寻找过我啊&r;他下意识地看了安国一眼,却见到她面色极为难看,心中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安国公主自从太子被废了以后,一直强烈反对自己再和过去太子那些臣子们来往,对于上门来求情的,一概都是打了出去,借以划清界限。这样说,分明是安国公主故意使人羞辱张德儿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安国公主没想到事情会越牵扯越严重,她更加不明白,本来只是好端端的来参加皇后丧礼,怎么会先是自己被人发现了石女的身份,再是牵扯出陷害太子的事情,接着又是太子服毒,现在太子府的奴才还控诉三皇子在背后羞辱太子,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双手在推动不错,当初她在马车里听到废太子身边的人找上门来,立刻便觉得拓跋真应该离这些人远一点,尤其是要在皇帝发怒的时候和废太子划清界限才是所以她才吩咐那些人痛打了那奴才一顿但说要和废太子断绝往来的不正是拓跋真吗,她这样做又有什么错皇帝之前明明恨透了废太子啊怎么一转脸就要为他主持公道了呢
李未央心头冷笑,面上却眉目弯弯十分柔和的模样道:&l;你这小太监,真是满口胡言乱语三殿下和太子兄弟情深,他刚才又说自己一直关怀太子的生活,你说的这些,岂不是胡说八道吗是不是有人教唆你这样,借以来诬陷三殿下&r;
张德儿又给皇帝叩头,因为太过用力,额头上都是铁青一片:&l;奴才若是有半个字的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若是陛下不信,大可以去三皇子府审问那些护卫&r;
&l;你才是满口的胡言乱语父皇才不会听你的你这是跟人勾结好了来陷害我们你可小心你的性命&r;安国公主立刻反驳道,可她的心里却很紧张,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紧张。她隐约觉得,自己的秘密暴露,与拓跋真陷害太子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张德儿冷哼一声,道:&l;三皇子妃,奴才是个阉人,又没有家小,你不用吓唬奴才奴才生来就是伺候太子的,看着太子被人逼成这个样子,奴才心里早就情愿豁出性命来告状了&r;
安国公主勃然大怒:&l;你再不住口,小心我&r;
李未央微笑,那如琉璃般的漆黑眼珠瞅了瞅安国公主,道:&l;三皇子妃,小心你做什么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陛下面前也容得你这样放肆么&r;
皇帝的眼睛冰冷地看向安国公主,安国在那一瞬间被这阴冷的眼神望着,几乎哑然。要是现在是在越西,她根本不用受这种窝囊气,可现在这局势,她自己也知道,根本轮不到自己再开口,更别提威胁那太监。
&l;太子到底是怎么疯的&r;柔妃温和地问道。
张德儿擦了眼泪,脸上露出愧疚至极的神情:&l;都是奴才不好,奴才将在三皇子府门口听到的那些话全都告知了太子,太子却坚持不肯相信,他说三皇子是他的兄弟,向来最支持他,是他最信任的人,怎么会对他弃之不顾呢太子心眼实诚啊,他哪里想到,若是三皇子有心,怎么会一次都不肯上门呢甚至连奴才主动找上门去,他也视若无睹这分明是落井下石、见利忘义的小人奴才这样说,太子便极为生气,许是想不开&r;
拓跋真完全明白过来,一颗心缓缓、缓缓沉到了谷底。原以为李未央陷害太子、打击自己便己经是杀招,不成想自己根本想错了这是一出连环计李未央先是设计了太子和张美人,逼得皇帝废了太子、气死皇后,再是在丧礼上不知道使出什么手段害得安国公主受到惊吓,然后利用柔妃的嘴巴来揭破安国与护卫有染,还故意留下了安神香这样的破绽,借由锦儿重新牵扯出太子被废一案等到皇帝宣召太子,故意弄来惨兮兮的太子和义愤填膺的小太监张德儿
这太子明明都服毒自尽了,怎么还留下了一口气这小太监又这么一副忠心为主的样子不,或许这个小太监根本是早已被李未央收买,故意演出三皇子府门口那一幕这一切,都是要让皇帝相信,陷害太子的人就是他拓跋真让皇帝以为他是故意做出一副伪善的样子替太子求情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却是真正的一箭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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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 163 暗夜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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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一个何等多疑的人,通常没事儿他也要捕风捉影,更何况这一幕在他眼前发生呢如果拓跋真当时不为自己辩解还好,一回头就被揭破他是如何践踏废太子的,已经将他的假面具撕扯地粉碎拓跋真一心以为李未央对付的是皇后和太子,然而她的真正目的,却是他也没有想到。
李未央眼底的幽暗似有火光流动,口中语声很慢:&l;那么,太子是被幽禁之中,他所服下的毒药,又是从何而来的呢&r;
张德儿犹豫了一会儿,看着皇帝的脸色,道:&l;这奴才不敢说。&r;
皇帝此刻已经怒到了极点,厉声道:&l;说&r;
张德儿战战兢兢地道:&l;是是当初三皇子送来的一个蟠龙青玉酒壶,壶盖儿是可以扭转的,一半儿是装着酒,另外一半儿却是封存的毒药,是为鸳鸯壶。本来三皇子是送来给太子作为寻常玩意,这东西说是前朝的宫中禁品,十分难得的。原先太子还很喜欢,经常拿出来赏玩,可是被囚禁之后,酒壶便被束之高阁了。刚开始太子听说三皇子的所作所为是不信的,可是久而久之见三皇子并不肯来看望便也就信了,他越想越生气,就变得有点糊涂,有时候连饭都忘了吃,后来不知怎么偏偏翻出了这酒壶装了水,拧了壶口&r;
实际上,这酒壶是张德儿亲自翻出来,放在太子跟前的,但是这句话,他当然不会告诉皇帝。他收了神秘人的一百两金子,只要演完这个忠诚的仆人,便可以获得自由,他怎么会不愿意呢
当然,他知道三皇子不会轻易放过他,可只要对方轻举妄动,全天下都会知道拓跋真的所作所为,这简直是毫不掩饰地告诉众人,拓跋真和太子的死有关系,他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吗张德儿相信,显然不会。
李未央看着安国公主,微微笑起来,那笑容犹如万年冰封的湖泊,满目寒气,仿佛能够浸透敌人每一根骨,寸寸阴寒。只是,这笑容在旁人看起来却是不露端倪的。
安国公主看着李未央,只觉得她脸上的微笑十分可怕,冷不丁打了个寒噤,仿佛是一阵冷风逼近了骨子里,透心彻凉。这个女人,她肯定什么都知道,一切都是她设计的,亲自挖好了陷阱,等着自己和拓跋真跳下来而自己,分明就成了陷阱旁边挂着的那块肉,只等着拓跋真这头猛虎上钩
李未央见她神情异样,故作不觉地淡淡道:&l;公主,你这是怎么了&r;
安国公主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背后是墙壁,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拓跋真的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恼怒,哽住了喉咙,已然嘶哑:&l;父皇,儿臣虽然没有陷害太子,却没能管束好府中的下人,使得他们怠慢了太子的来使,请父皇责罚。&r;
李未央冷笑,说到底,拓跋真根本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过。不过不要紧,他承认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是否相信。
皇帝眼中的神情惊疑不定,他探询的目光落在拓跋真的身上,充满了疑虑,甚至还浮现出一丝警惕和厌恶。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护卫的禀报:&l;陛下,废太子没了。&r;
拓跋真的一颗心,猛地沉了下去。
在下一个瞬间,皇帝的神色已变得极为可怕,牙是咬紧的,眉端扭曲着,呼吸起伏十分剧烈,仿佛下一刻就要暴发。关键时刻,柔妃温和地道:&l;陛下,小心身体。&r;
皇帝一怔,看了柔妃一眼,柔妃的神情十分温柔,显然是发自内心关心他。他的胸口急剧起伏,眸子里琢磨不透的颜色复杂地沉淀,默不作声了半晌,才神色略略一松,勉强道:&l;朕累了,要去休息。废太子就以太子之礼下葬吧。&r;
以太子之礼这句话的含义很深,至少说明了一点,皇帝相信了太子当初犯错,是被人陷害的。皇帝说完这句话,拔腿就走,连看都没看拓跋真一眼。
拓跋真知道皇帝这一走,自己多年来辛苦的一切就算完了,他飞扑上去,抓住皇帝龙袍的衣摆:&l;父皇,儿臣&r;
皇帝猛地回头,面上竭力压抑的狰狞一瞬间浮现,照着拓跋真的心口就是狠狠一脚:&l;滚&r;随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柔妃微微一笑,拉着目瞪口呆的九公主一起离去。
拓跋真没想到皇帝会踢了这一脚,几乎连哼都没哼一声,一下子就被踢到了角落,硬生生吐了一口血出来。安国公主连忙扑过去,抱住他道:&l;你没事吧&r;然而拓跋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她:&l;别碰我&r;安国公主面色极度难堪,可在这时候,还有什么比她的秘密全部曝光更难堪的呢她强忍住羞辱,红着眼圈道:&l;你就知道怪我,跟我有什么关系&r;
拓跋真完全不理会她,站起来就要去追皇帝,却没想到护卫挡在了门口:&l;三殿下,奉陛下的命令,请您和三皇子妃在皇后丧礼之后即刻回三皇子府,若无圣旨,不得离开府门半步&r;
&l;这是幽禁&r;安国公主吃了一惊。
护卫低下了头,仿佛没有听见的模样。安国公主简直是要暴怒:&l;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是越西公主&r;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安国公主回过头,迎上李未央的面容,她怒声道:&l;李未央,这下你满意了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这个贱人&r;
李未央眸子里的冷意如同层层迭迭的的缭绕的烟雾,最后和淡淡的嘲讽一起铺陈开来:&l;公主,这话说错了吧。我又不知道你是石女,怎么会陷害你呢&r;
安国公主被人戳中痛处,简直是恼怒到无以复加:&l;你住口&r;
她娇媚的面容此刻变得无比狰狞,李未央却轻轻笑起来,道:&l;哎呀,这样就生气了呢我真的好害怕啊,若是一个人两个人知道公主的秘密,这一两个人就危险了,可偏偏,这消息马上就要传遍大历了呢,公主会变成大历的名人,大家都会说,那个安国公主呀,用欺骗的手段嫁给了三皇子,又不许三皇子纳妾,真是个疯子不光如此,她是一个石女,却还要勾搭宫中的护卫,这是何等的诡异而香艳的风流韵事啊。&r;
李未央的声音十分的温柔,听起来如同暖风吹过耳畔,然而却是无比的恶毒,如同一把有了缺口的钝刀子,一分一分挥向安国公主,丝丝割开她的血肉。这样的刺激,远远比刀子捅在身上更加痛苦其实安国公主是不是石女,根本不关她李未央什么事,可安国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残忍地杀害孙沿君李未央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当然也要让安国公主品尝一下千夫所指的滋味要杀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可要让她千倍百倍地感受到痛苦,却必须让她活着身败名裂算什么,她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安国公主阴冷地盯着李未央:&l;你会后悔的&r;
李未央叹了口气,道:&l;这话应该是我对公主所言,希望你擅自珍重吧。&r;说着,她也轻飘飘地离开了这里,其实她本不必来的,因为她来,终究会染上一点嫌疑,但她就是想要亲眼看着拓跋真和安国公主痛苦不堪的模样。他们越是愤怒,她越是开心,想来,孙沿君也会十分开心。
然而,拓跋真追到了门口,虽然被护卫拦着,他还是冷声道:&l;你给我站住&r;
李未央回头,似笑非笑地瞧着他:&l;三殿下还有话说&r;
看到这张笑盈盈的面孔,拓跋真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陡的开始突突激跳,他的眼里难以抑制的闪烁着恨意,道:&l;李未央,我不会这么轻易被打败的。&r;
李未央挑起了眉头,外面的夕阳照过来,带着深沉的影子,将她的身形勾勒如剪影。她淡然道:&l;哦与我何干&r;说完,她面上含笑,一时笑得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拓跋真冷冷地盯着她,一双炯炯的眸子,里头仿佛有变幻莫测的火苗,那目光是可怕的阴冷:&l;所以,你一定要等。&r;看我如何捏断你的骨头,吃光你的血肉
李未央回过头,不再看他,口中只是道:&l;好,我等着看你的本事。&r;然后她转身离去,再不回头。
所有人走了,只留下拓跋真和安国公主。安国公主泪眼朦胧地道:&l;拓跋真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是怕你没办法接受&r;
拓跋真只觉得满心的火焰无边无际的缭绕蔓延开来,只想把眼前这个女人一把掐死这个蠢东西,他的苦心经营都被她给毁了
安国却还不知死活地贴上来,他再也忍不住,恶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活活将她打歪了半张脸。一点血丝顺着嘴唇往下流,安国捂住嘴巴,不意竟然掉出一颗牙齿来,可见这一巴掌有多狠:&l;你你&r;她再也立不住,颤抖着缩在地上,痛哭不止。
拓跋真看也不看她一眼,二话不说,把大殿内所有就手能扔的东西,全部砸了。没人敢拦着,护卫们站在门外,默不作声地看着。
过了小半个时辰,周围甚至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下脚的地方,拓跋真才停了下来,他的情绪平复的很快,现在,他已经能够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失败。李未央以为这样简单就可以打败他吗他筹谋了这么久,不过是一时大意,坏在了安国公主的身上,他很快就能东山再起,李未央,你慢慢看吧。
安国公主见到突然冷静下来的拓跋真,不禁微微缩了下身子,恐惧本就是人的一种本能,而她不知为何,此刻感受到了加倍的恐惧。拓跋真突然看向了她,安国公主莫名地颤抖了一下,她还从来不曾如此畏惧一个人,眼前的拓跋真,好像一下子变得异常可怕。
&l;过来&r;拓跋真向她伸出了手。安国害怕,却不得已,还是伸出手去,拓跋真握住了她的手,耐心地抚摸着,很是温柔,可这种温柔,却带着一种蚀骨的恨意:&l;安国,你已经连累了我一次,从今往后,你一切都得听我的,否则&r;
安国没等他说完,已经飞快地点了头。
拓跋真微微一笑,俊美的面容罩上一层冷意:&l;这样才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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