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捡我回去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柒耳
程帅跟着小弟3号准备进屋,路过两人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两人压过来的气压。
程帅抬起头,左右两边各看了一眼,小弟3号已经进了屋,见程帅还没进屋,脸上有些急,但看了看两座门神后,还是闭了嘴。
程帅双手插进了裤兜,后退了几步,靠着楼梯扶手站在了那里,不高不低地喊了一声:“姚哥。”
但其实,程帅连姚哥到底长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没见过。
但程帅一直知道有这么个人。
没一会儿,孙庆就出现在了门口,看着门外的程帅,对着两门神说了句‘是姚哥要见的人’。
两座门神敛了气息,各自让开一步,把门让了出来。
程帅扯着嘴角笑了笑,抬起眼看了一眼孙庆,孙庆觉得怎么才几小时没见,程帅的气势又变得凌厉了。
孙庆没有出来,但脸上摆出了笑脸,对着程帅道:“来啦,进屋吧。”
程帅眼神逼得孙庆了笑脸,才把手从兜里拿了出来,从扶手上站了起来,几步走进了门里。
整个屋子也就程帅跟苟旦他们住的那屋那么大,就是所有房间都被打通了,放了老一辈喜欢的一套红木沙发。
占了很大的空间。
跟整个屋子格格不入。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年纪四十上下,自带一股架势,手里端着一个茶杯,程帅进屋的时候还抿了一口茶。
程帅手还插在裤兜里,对上姚哥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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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新年第二天啦,给个藏嘛~
帅哥,捡我回去呗 021
姚哥把茶杯放到了身前的红木茶几上。
杯盖盖上杯身,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程帅连眼皮也没动一下,还是维持的那个姿势。
姚哥脸上的笑意渐浓。
屋里有站着的,坐着的,七八个人。
见状,都放低了交谈的声音。
姚哥右腿搭在左腿上,两只手搭在上面,挺有样势,但也不会让人觉得太压迫。
脸上带着笑,朝着程帅望过来。“钱会吗?”
屋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应该是调到了空调能调到的最低的那个温度。
程帅就这么站了会儿,都觉得后背开始发凉。“不会。”
说这话的时候,程帅始终看着姚哥。
挺普通的一中年男人,面相还挺慈祥,脸上的笑容就没散过。“比你捡垃圾容易。”
程帅:“我挺喜欢跟垃圾打交道,比跟人好。”
姚哥看着程帅笑了笑:“你挺有意思的。”
程帅:“没有姚哥有趣。”
“我哪里有趣?”姚哥笑着问了一句,又拿起了前面的茶杯,慢慢抿了一口。
程帅没有搭话。
姚哥放下了茶杯,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你似乎不乐意跟我说话。”
“既然这样,我也不兜圈子了。”
“这一片有一些摊子,每个月固定都会交一些管理,这笔钱你就帮我上。齐了交给孙庆就好。”
说完,姚哥瞥了一眼程帅,脸上还挂着笑容,比一开始的时候淡了些。
程帅插在裤袋里的手紧了紧,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姚哥的眼神也没动过。
姚哥也在看着程帅,比起程帅有一些紧绷的神经,姚哥的状态就轻松多了。
过了一会儿,程帅才甩出了一个字,“行。”
“行就好。”姚哥从红木沙发上站了起来,离得比程帅还远一些的孙庆这会儿走了过来,“姚哥。”
姚哥瞥了一眼孙庆,孙庆眼睛往下垂了一些,不敢正面迎上姚哥的目光。
把姚哥送下楼后,孙庆反身回楼道的时候,程帅已经走到了最后一个台阶。
孙庆脸上不知道怎么突然露了笑容,“这以后,你可不能跟你喜欢的垃圾打交道了。”
程帅冷冷地瞥了一眼孙庆,“是吗?可我一直觉得自己在跟垃圾打交道。”
等程帅走远了,孙庆才反应过来程帅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一肚子火只能朝着跟下来的小弟3号发,“滚开。”
午后,客厅的沙发上,程帅躺在上面,没开空调的时候,人躺在这布沙发上,还真挺热。
程帅觉得自己被严澜这里的温度给养刁了,以前高温四十度的时候,他还能跟苟旦大中午地出去溜达一圈,捡一些东西回来。
现在,屋里不开空调,他居然还有一些呆不下去。
但严澜没在的这一个礼拜,程帅都没有开过空调,有时候晚上会热的醒过来,然后程帅就会睁着眼睛听听动静,但除了书柜上闹钟的走针,什么声音都没有。
程帅人躺在沙发上,脸上盖着一本书,这几天程帅经常在看,封面已经有些翻烂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大门有了一些动静。
程帅睁开眼睛,书从脸上滑下去掉落在地上。
门已经被人打开,程帅睁着眼睛,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人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程帅看着严澜的眼神有一些呆滞。
只是一个礼拜没有见,程帅竟然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了一点不一样。
是一种感觉。
严澜跨进了屋里,几步走到程帅跟前,看了一眼地上的书,又看了一眼沙发上躺着的人,“看呆了?”
“是不是很帅?”
严澜微微低下了头,在程帅的正上方。
眼中噙着那抹熟悉的似笑非笑。
本来程帅想起身,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已经不允许他站起来了。
严澜的手搭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也就比程帅躺着的身体高了一些。
但基本与程帅靠在沙发扶手上的脑袋持平。
程帅仰着头,跟严澜似笑非笑地眼神对上。
严澜:“一个礼拜没见,想我了没?”
程帅仰着头:“没。”
严澜露出失望的表情,“真的是好没良心呀,亏我还想着你。”
程帅扫了扫两人之间越来越近的距离,严澜知趣地往上抬了抬身体,皱了皱眉,“累得很,能不能让我躺会儿。”
程帅扫了扫严澜搭在沙发背上的手,然后扫向严澜。
严澜慢慢抬起了身体,动作跟慢动作回放似得。
程帅总觉得他看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严澜眼角还往上扬着,嘴角的笑意从进屋就没消失过,等严澜起身让开,程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顺手把地上的书捡了起来。
严澜又慢动作回放似地慢慢躺了下去,躺平后,还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一礼拜没有躺过我这张沙发了,还真有点想念。”
程帅回头看着严澜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满足地发出哼唧哼唧声,抽了抽嘴角。
刚觉得变得更有味道了什么的,肯定是书看得太多,眼睛坏了。
程帅回书房前,把客厅的空调打了开。
严澜看着程帅的背影,露出了笑容。
小狼狗还是有良心的。
等书房门关上后,严澜了笑容,慢慢抬起了一点身体,背后被人狠狠地砸了一棍,走路都疼,更别说刚那么大的动作。
程帅听到得舒服的哼唧哼唧声,其实是严澜疼地在哼唧哼唧。
真的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严澜没想到自己这身手还有被人偷袭成功过的时候。
吕国明真他娘的,谈了个恋爱,身手竟然差了那么多,他这棍真的是他娘的太冤了。
严澜坐了起来,靠着沙发背,其实严澜已经休养了两天,刚被那二三十来斤的铁棍砸到的时候,严澜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站起来都困难。
要不是严澜的身体素质好,加上严澜顽强的意志,那个情况下换了别人还真的站不起来。
恐怕还得误事。
严澜越想越气,要是不狠狠敲吕国明一顿,根本不足以平复他心中的这股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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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冒着头要炸开的风险,你们真的不鼓励一下嘛~躺平
帅哥,捡我回去呗 022
严澜虚靠着沙发背,后背青了一大片,没个个把月,估计都恢复不过来。
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严澜抬起手试着扩展了一下后背,刚抬起手,就一阵疼,严澜叹了口气。
这情况,要好转一些,恐怕也得一个礼拜。
如果可以,严澜并不想让程帅知道,但是同在一个屋,要瞒住还真有点够呛。
眼下就有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午后的温度高的够呛,严澜一路回来,后背上化瘀的药膏早就成了粘腻的一片,难受的很。
擦背上药就成了眼下最迫切的事。
但是。
谁来做?
严澜之前在吕国明那里休养了两天,猪队友很有觉悟,知道是自己犯蠢惹得祸,把严澜伺候得周周到到的,端茶递水点外卖,擦背上药喂吃饭,伺候得比自己还未娶过门的女朋友还要上心。
但严澜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必须得让吕国明这个猪队友大出血一次。
不然记不住教训。
就是眼下,背上那些药膏,黏黏糊糊地让严澜浑身难受。
严澜转头朝紧闭的书房看了一眼。
找小狼狗?
严澜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自己光着身子,程帅拿着毛巾,给他一点一点擦干净后背,然后又温柔地一点一点地给他上药,这样的画面的可能性有多大。
严澜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没这个可能。
不给他直接甩一个冰冻的眼神,严澜觉得已经算是不错的感情升温了。
严澜叹了口气,认命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脱了衣服,背靠着镜子,扭头看着镜子上照出的后背,肌肉紧致的后背上一条从后颈到尾椎骨青紫长痕,就是被那根铁棍砸的。
要是他没反应要护一下,估计整个就骨折了。
严澜的眼神从漫不经心慢慢变得棱角分明,脸盆里蓄满了温水,严澜取了一块毛巾,刚湿了水,卫生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门,严澜忘记锁了。
平日这扇门也是习惯性地关着,只要能打开就预示着里面没人,程帅没想到这会儿严澜会光着身子站在那里。
程帅一眼就看见了后背那一长条的青紫重痕,眼神沉了沉。“谁弄的?”
严澜的眼神又恢复了漫不经心,开口就是玩笑,“晚上天黑,撞上了一根不亮的路灯杆子,点太背。”
程帅眼皮往下垂了垂,再抬起来的时候,没了刚才那股发沉的气势,腿跨进了卫生间里,伸手夺过了严澜手里的毛巾。
那股气势,严澜差点觉得程帅是要抓住机会,狠狠再给他点教训的。
没想到程帅下手的力度轻缓有度,舒服得很,当然疼痛是不了的。
就是全程一句话没有,让严澜有些郁闷,几次想开口说话,看着程帅那脸色,严澜都闭了嘴。
小狼狗发怒的时候最好不要惹。
小狼狗为了不明原因发怒的时候,更不能惹。
等后背擦的干干净净,程帅才说了第二句话:“药。”
严澜背靠着程帅,只能从镜子里看着程帅,脸色好像恢复了些了,“药在我卧室。”
程帅放着毛巾的手顿了顿,然后道:“我在客厅等你。”
严澜闻言挑了挑眉,“两个大男人,没必要忌讳这个吧。”
程帅瞥眼看向严澜,冷冷道:“你跟普通男人不一样。”
……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就是个普通男人。”严澜眼尾往上挑着,细细地看着程帅。
脸上的笑容,眼角的弧度,再配上那张脸,搭配在一起,程帅不得不承认,真很迷人。
程帅回了目光,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留下严澜一个人在里面长吁短叹,小狼狗真的是太不好勾引了。
意志太坚定。
看来他还需更努力。
严澜拿了药膏,程帅就站在客厅,也没坐着,目光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严澜随着程帅的目光看去,除了一颗枝繁叶茂的老树,没有什么其他的风景。
“年纪不大,发呆的时间倒是比我还久。”严澜走过去把药膏递到程帅手里。
程帅看着手里的药膏,条状的,自己没见过的品种,拧开瓶盖,朝沙发扫了一眼,“躺平。”
严澜看着程帅似笑非笑:“怎么躺?朝上还是朝下?”
程帅看了一眼严澜,反问道:“你想怎么躺?”
“我么…”严澜看着程帅,脸上笑意渐浓,“随便什么姿势都行,只要你舒服。”
程帅紧了紧自己手里的药膏,没控制好力道,药膏喷出来了一截,直直飞到了严澜的脸上。
严澜:……
程帅:……
程帅忍着嘴角的笑意,瞥开了视线。
严澜多走了几步,抽了张纸巾把脸上那截药膏抹去,“想笑就笑吧,年纪轻轻老这么憋着,别憋坏了。”
程帅视线再瞥回来的时候,已经拾好了表情。
严澜叹了口气,小狼狗的改变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他任重道远。
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后,严澜也不皮了,在沙发上背朝上躺好。
严澜光着背,在打着冷气的客厅,程帅手抹了药膏,抹上严澜的背的时候,严澜后背颤栗了一下。
不知道是被冷的,还是被程帅抹的。
程帅看着这整个横跨背部的青紫长条,抹药的手力道轻着,但拿着药膏的手,紧攥着药膏,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平静。
严澜躺在沙发上,任由程帅在他背上各种涂抹,这么严重的一长条青紫,一看就不简单,小狼狗居然手脚还挺麻利。
严澜想到了刚突然进了卫生间的程帅,开口就是问他谁弄的?
没有了之前一贯的沉稳,看来他在小狼狗心里渐渐也开始有地位了。
当然这个地位,肯定不是那个地位。
严澜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眼睛望着窗外,看着刚程帅看着发呆的那颗老树。
现在正是阳光最足的时候,被热辣的日光这么直直晒着,老树也撑不住,耷拉着叶子,没什么神。
小狼狗,真的还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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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亲妈告诉你,我们帅帅不小了,成年了,该出手时就得出手,千万别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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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捡我回去呗 023
程帅看着面前锅里噗噗噗沸得翻滚的开水,面条被沸水冲的四分五散。程帅就这么看了会儿,慢慢才抬起手拿着筷子搅了搅。
一碗光面,上面放了个荷包蛋,放到了严澜跟前。
严澜瞅了瞅面前这碗面,真挺清汤寡水的,还是上次那碗搅和着蛋汤的面条看着让人有食欲。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严澜伸手的速度并不慢,当然也不快。
背上的重击还是对严澜的动手造成了一点影响。
要不然不至于前两天吃饭还要吕国明喂他,是真抬不起来。
缓了两天,严澜才觉得这手刚自己能抬抬。
就这样的情况,在当时抓捕过程中,他居然还能忍着疼痛,快速伸手把人拽住,他真觉得上头得给他颁发一个荣誉证书。
再不济,也得发点体恤金什么的。
怎么到这会儿了都还没什么消息呢。
严澜郁闷地吸溜着碗里的面。
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得跟着小狼狗出去捡捡垃圾,找份副业了。
“要出去?”严澜从面碗里抬起头,程帅刚走到门口,准备开门。
程帅看向严澜,淡道:“吃完了,就放那,我回来了拾。”
然后就开门走了出去。
严澜还想说什么,程帅已经把门带上了。
严澜扭头看了一眼窗外,这个点,日头足地晒死人,这么去捡垃圾,不会中暑吗?
小狼狗是不是上次买手机把所有的钱都花完了?
严澜皱着眉想。
严澜放下了面碗,从兜里摸出手机,给吕国明打了过去。
吕国明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本来正准备跟女朋友亲亲我我被人打断,正一肚子火,看到来电,一下子减了气势,带着大笑道:“好兄弟,怎么刚从我这里走,就开始想我了?”
严澜的声音在这夏日里冰冰凉凉的,听得吕国明瘆得慌,“怎么,上头还没说要给我记一功吗?或者体恤金什么的也没有吗?”
吕国明皱起眉头,打着哈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兄弟,这个这个……”
“没有也就没有了。”严澜立马打断了吕国明的话,“但你说,我这差不多等同于救了你一命了吧,你也没点表示表示?”
“哎呀,这个好说。”吕国明一下子没了刚才的支支吾吾,爽快道,“兄弟,你要什么表示,只要我能办得到的,随你开口。”
“我听说你有个不错的亲戚,家里是开店的,是不是?”
“你问这个干嘛,我是有个堂哥,开了个小餐馆,生意挺红火的。”
严澜手指在茶几玻璃上敲了敲,对面吕国明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开始发憷,“兄弟,你说吧,你要干嘛。是要连着吃一年的招牌菜,还是让我给你整点别的,你给我明说,可别折磨我我。”
严澜了手指笑道,“你这毛病啥时候能好。”
“好不了了,别让我听见这声音就行。”吕国明挠了挠耳朵,“你问我堂哥那店是要干什么?”
“你堂哥那店缺服务员吗?”严澜抛出了正题。
要不是最近事情多,严澜早给程帅找赚钱的去处了。
捡垃圾,总归不是个长久的活。
自从上次那一箱子易拉罐卖了,到手才那么几十块钱,严澜拿着钱的那一霎那就开始心疼程帅。
严澜看过程帅穿的衣服,冬天的不知道,但夏天的就他观察的这段日子以来就那么两套,就那次白天穿着,和晚上又换了一套的那次,严澜再没见过别的,就这两套来来回回地换。
要不是有张脸在那里撑着,那可真的差不多就是个拾荒者了。
吕国明的声音把严澜的思绪拉了回来,“你问这个干嘛?”
“有个刚成年的孩子,我想给他找个工作。”
吕国明的脑子转得很快,声音甚至算得上激动,“是不是我上次见过的那个小帅哥?”
严澜又伸出手指开始敲击茶几玻璃。
“得得得,我不问,我不问。别敲了。”吕国明喊道。“我找我堂哥去,我给你安排。”
“时间能不能安排在下午,半天行不行,人还要念书,还得长身体,也不能晚睡。”严澜道。
吕国明:“……”
“兄弟,你这真的是给我找服务员么?”
严澜手指敲了敲玻璃,“兼职服务员。”
“得得得,兼职,兼职。我明白,我这就给我堂哥打电话,搞定了给你回话。”吕国明彻底投降。
“兄弟,容我再多啰嗦一句。你也不是这么热心肠的人,怎么对这个小帅哥如此上心?你自己心里有点数么?”没等严澜回话,吕国明直接挂了电话。
他可不想再听严澜那扣扣扣的折磨。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够了。
严澜靠着沙发,睡了一觉醒来,程帅居然还没回来。
又该死的没有手机。
严澜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赫然看见程帅低着头,正背靠着在门口。
严澜愣了愣,道:“回来了,怎么不进屋?不嫌热啊。”
程帅抬起头,看着严澜,过了会儿,抬腿进了屋。
小狼狗很丧,还带着一身的烟味。
很久没有闻到程帅身上这么浓的烟味了,应该说搬来这里后,他就没见过程帅抽过烟,还这么凶。
严澜回身看了一眼程帅。
程帅已经回了房间。
严澜抬起手敲了敲书房门。
没人开。
又敲了敲。
严澜准备再敲的时候,程帅把门打开了。
严澜道:“跟我去一个地方。”
“不去。”说着程帅就准备关门。
严澜先一步伸腿卡进门缝里,快速道:“请你吃饭。”
程帅抬起眼,看着严澜,“吃过了。”
严澜:“我还没吃。”
……
程帅:“那你去吃。”
严澜:“我是伤患,我需要人陪着,以发生意外。”
……
程帅看着严澜,突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严澜道:“我走路都不利索,受了这么一棍,我想吃点好的补补,你不会真的这么忍心吧。”
“如果能吃到我想吃的那道菜,我觉得背后的伤也会好的快一点。”
……
程帅:“你想怎么样?”
严澜露出笑容:“陪我。”
程帅看着严澜。
“吃饭。”严澜把话补充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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