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妻奴养成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那几个男生跃跃欲试积极应战,一个略微急躁的率先冲上船去,三步并作两步便跳到中间的船上,受到巨大震动的船自然是摇摆不定,并且幅度极大,他还没来得及控制住就被晃下船去,他掉到了河里,船也翻掉了。符珈一看势头不对便立刻下去捞人,奈何那家伙不仅壮还一个劲地挣扎,幸好符珈水上功夫好,费了很大的劲终于将被淹得七荤八素的胖子弄上岸来。这样一耽搁最后他们走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各家的大人已经着急上火很久了,一见他们失魂落魄弄成这个死样子回来,家家都开始皮带炒r丝,大院里各家小孩哭号声不绝于耳。符珈作为罪魁祸首自然是罪加一等,符劭华虽然严肃但向来是个疼孩子的,这次也不顾李馥宁的阻拦抽出皮带就往符珈的p股上招呼。刚抽了几下就见门口站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用清脆的童音跟符爸爸说:“叔叔,别打他了。今天是因为我的鞋子掉在了船上才让我李家哥哥帮我去捡,他没注意掉河里了,是符哥哥救他上来的。”
“你的鞋怎么丢船上的?”符劭华手执皮带,问她。
“我就是想上船上去玩玩,没想到船不稳当,我就吓得跳回来了,就落了一只鞋在船上。”晏昕面不改色地陈述着,被扒了裤子趴在那被打得眼泪汪汪的符珈听了都要觉得事实是这样的,连忙附和:“我还救了李胖子呢!”
李馥宁见状也连忙劝符劭华,他对着符珈吼:“救什么救!你还有理了?给我去书房抄字帖一百遍!抄不完别吃饭!”
符珈一听立马提着裤子站起来,眼睛里还包着没来得及哭出来的泪水,就偷偷笑着朝站在门口的晏昕树了树大拇指。躲过一大劫的符珈乐滋滋地去抄字帖了,一边抄一边听着其他的倒霉鬼在那鬼哭狼嚎。后来为了表达谢意符珈送了个小玩具给晏昕,也对这个平时自己并没在意的小妹妹关照起来。但随着晏昕的出国,这段友谊也被他渐渐遗忘。
现在站在面前的大美女竟然就是小时候帮自己的那个小妹妹,回想起一切的符珈立刻对这小姑娘亲近起来:“记得!哪能不记得,小昕子嘛!”说完还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抚慰。
作者有话要说:晏昕终于出现啦~囧~年纪小小就是演技派,话说我小时候的孩子王带我们去河边玩,回家每人一顿胖揍,谁都没占着便宜o(╯□╰)o
☆、背道而驰
“听卉杳说你失恋了,这是真的吗?”晏昕坐在他旁边亲亲热热地说着话,叙说完了儿时的回忆,晏昕对符珈的感情生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符珈这时赌气又嘴硬:“怎么可能?!”
“那个姐姐很漂亮吗?”晏昕避开这个敏感问题,不去刨根问底,睁大眼睛很期待地看着符珈。
“漂亮个鬼!丑丫头一个,还不听话!”符珈一提到她就咬牙切齿。
坐在一旁的晏昕眯了眯眼睛:还真有喜欢的啊!然后一脸倾羡“能被符哥哥喜欢的肯定是个大美女!我相信哥哥的眼光!”
符珈听人家夸夏小彤心里也隐隐有些得瑟,但却还是要假谦虚一下:“也还行,就是眼睛大了点儿,皮肤白了点儿,性格好了点。”说到性格他又拧了下眉“不对,性格现在也变得不好了,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坏朋友带坏的。”
“原来哥哥你这么喜欢她啊,那姐姐一定很特别。”她笑了笑,然后又来了句“哥哥你性子这么急躁,我猜你肯定对人家不温柔。”
“谁说的?我对她比谁都好!”
“真的吗?”晏昕更加靠近了些,真像是个赖在哥哥身边撒娇的妹妹。
“那当然了。”符珈双手抱臂,抿着唇气鼓鼓地倚在沙发上,倒是有几分小孩子气。
“其实哥哥你太不了解女生了,女生都是矜持盲目的,你一直对她好,她就习惯了,不会太在意你。你只有冷落一段时间让她感到缺失了你的关爱,她才会意识到你的好。等她后悔了,她自然就舍不得你了。”
“真的?你们女生都这么奇怪?”符珈疑惑。
“当然啦,女生啊,就是最复杂的物种,只有我们女生才了解女生。”
“那我要怎么做?一直不去找她么?”符珈已经开始向眼前这个女生讨教方法了。所谓病急乱投医,心慌意乱的符珈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就找了个帮倒忙的爱情军师。
“那她要是一直不找我怎么办?”
“那就说明她真的对你没意思,还是别白费心思了。”
“怎么可能,那她肯定是因为不好意思,面皮薄而已。”符珈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微微担忧。随即又释然,她不好意思找我,可我好意思找她呀,有什么大不了!
“不过也是,哪个女生能对哥哥你的魅力免疫呢?”是啊,没有女生能对你免疫,包括坐在你眼前的我。
事情发展的走向,总是在人的一念之间,宿命论者说那是必然,所以从不反省自己错过了什么。有的人在听从自己的爱情军师筹谋划策,有人却在为周末跟心仪的人的会面而雀跃不已。
这一天夏彤匆匆忙忙地出了门,赶到玉莱广场的时候李菁菁只觉眼前一亮:“小彤你今天好青春!”
她其实出门前在衣橱面前选了半天,白色修身t恤,前面绘了一个大大的哆啦a梦,外面套了个跟明黄色外套。下面穿的是浅蓝色仔裤,还有新买的白板鞋。她今天将之前的齐刘海梳上去,用一个亮黄色的大发卡别住,露出光洁的额头。比起平时总包住身体的宽松肥大的校服,这身极显身材的衣服就显得更加令人惊艳。
夏彤看了一眼被李菁菁这句惊叹吸引过来的谭之皓,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然后推了下多嘴的李菁菁,也不知是想让她别这么说还是鼓励她这么说。
“夏彤,谢谢你能赶来帮我!你这么仗义,又是菁菁的朋友,也就是我于晓年的朋友啦!”于晓年其实是想买一辆看好的单车,只是家里人不准,她就拿出平时的私房钱并动员身边的朋友帮自己发传单赚钱。李菁菁作为她的朋友自然是积极响应,而谭之皓也被威利诱拐来了。
而夏彤,为了某个不能言说的原因,也自愿过来做苦力。于晓年自然感激涕零,对她赞美不已了。
分了任务后夏彤自然是跟自己熟悉的李菁菁一组,而于晓年跟谭之皓一组。大家对这个理所当然的分配并无异议,但除了一个人。
她有些郁闷,瘪着嘴闷闷不乐。在身边的李菁菁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快:“你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夏彤咬了下唇,狠了狠心,终于说出那句:“我想跟谭之皓一组。”
果不其然李菁菁一阵惊呼,然后就是调侃:“果然你对他有非分之想啊,上次问你你还不承认,这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是啦是啦,你怎么说都好,帮不帮我嘛!”
李菁菁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夏彤一向内向被动,这次竟然这么勇敢,难道真的是会叫的狗不咬人?愣了会儿她就拍拍胸脯笑:“你的终身大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然后李菁菁就跑过去抱着于晓年咬耳朵,叽里咕噜一阵讨论以后,夏彤自然而然地就跟谭之皓在一组了。他们被分到一片小区,夏彤以手遮阳,仰望那一栋栋居民楼,不禁感叹:“不是吧——挨个爬会不会累死哦?”
谭之皓笑:“会累死,但是我们不必这么累。”
然后先是带着她逛了一圈小区,浏览了一个大概,当然停在小区下面的自行车,摩托车和私家车一个都没放过,挨个c上了宣传单。接着他们发现了社区的一家棋牌室,一些老头老太太在里面打牌喝茶聊天。谭之皓先是每人发了一张,趁着那个空当跟那群老年人聊了几句。老年人讨论完了宣传单上的优惠价格,又对眼前这俩漂亮孩子感兴趣:“你们这个传单啊散一天能有多少钱?”
“几十块钱吧,”谭之皓将手里的宣传单扔在地上,自个坐在上面,抽出几张给自己扇风,“呼,好累啊!”
他俩这年龄都是自个孙子外孙一般的年龄,老人们自然有怜爱之心,倒了水来给他们俩:“你们这些孩子也太实心眼儿了点!这每人几百张宣传单你要是挨个发能发多久?不如让我们多帮你们带几张,那不是省事多了么?为了那几十块钱累坏了多不值当!”
“好啊你就谢谢你们啦,可算是帮了我们大忙了,这个抱在怀里特别沉。”然后就示意站在一旁的夏彤把宣传单分给他们。大家每人十几张马上宣传单就剩下一小摞,有些老人还特别多要了些说是要回家垫桌角,夏彤一边笑一边囧囧地将传单分给他们,一会儿的功夫就一身轻了。
散得差不多谭之皓又带她去小区外面的报亭,报亭里坐着一个看起来常年不运动的胖子,但是却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球赛。谭之皓说要买水他竟然连头都不会说:“说自个拿吧,把钱放桌上就成。”
谭之皓买了两瓶水递给夏彤一瓶,然后自个拧开瓶盖灌了一口,然后忽然激动道:“点球!”
那个店主也是跟他一样的表情,然后谭之皓又接了一句:“假球吧,呵呵。”
“我觉着也像,争冠无望,保亚冠,哥俩好,送人情,送申鑫保级。”那个店主接道。
“不管真球假球,不管踢亚冠还是踢中甲,必须力挺我们大舜天!”谭之皓又改口道。夏彤虽然听不懂,但是看他脸上那种认真坚毅的神情,忽然觉得他更有魅力了。
“说得没错,必须挺!”店主说完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挪着肥胖的身躯走过来:“小伙子你也看球?”
之后他们攀谈了好一会儿,夏彤听得云里雾里。店主才注意到他手上抱着一打宣传单:“发广告?”
“是啊,周末没事出来做点兼职就当社会实践了。”
“实践这个?又累又学不到经验,赚钱还不多,没意思。”店主摇了摇头。
“第一次干这个,不是没经验么。”
“不然你把这些个广告撂这,等会塞报纸里一块散出去好了。”
“那好啊!谢谢啦!”谭之皓就这样把他们最后一打广告给送出去了。别人需要累死累活做一下午的事情他俩花了不到一小时就给做完了。
幽静舒适的茶餐厅,看着桌上的小炉子咕噜噜地烧着水果茶,夏彤赞许道:“你可真聪明呀,要不是你估计我这会儿还在爬楼呢。”
谭之皓坐在她对面,用他独特的温柔嗓音谦虚道:“人多力量大嘛!”
夏彤不讲话只是笑,白净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细腻光滑的白色骨瓷杯,一遍一遍。
有人说,男女之间的感情总是始于欣赏甚至是崇拜,不过其实还有另一种,感情能让人的眼睛变成放大镜,把喜欢的人的优点放大到可以崇拜的程度,把厌恶的人的缺点放大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只是,把你爱的人捧入天堂,将爱你的人踩入地狱,从来就是爱的盲目所在。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觉我的拖延症越来越严重了,今早六点四十爬起来补昨天的一千五。我觉得····这是病,得治啊!ps:我再爬上来修下文,添几句话,看过的请无视我···
☆、对不起
最近陆远很是苦恼,小学兼初中同学符珈最近总是打电话s扰自己。而且每次都是以“最近过得怎么样啊?”“今天天气不错啊。”这种无关痛痒的话题开头,然后扯一堆有的没的,磨叽半天才假装不在意地问一句:“夏小彤今天怎么样?”然后三八兮兮地针对夏彤问东问西。
当这个月第二十一次被符珈致电,当符珈第十二次说“今天过得怎么样?”的时候,饶是脾气再好的陆远也不耐烦了:“今天我过得一切顺利,天气也不错,我要是真跟你讨论昨晚的球赛估计你会憋得着急上火。我又不是上帝我哪知道你家夏彤今天心情怎么样有没有不开心有没有抑郁,我没有偷窥癖也不知道她放学上学吃饭跟谁走一起。大哥你要是实在想她直接来我们学校成不?我保证直接把你领到他们班门口。”
“······”符珈无语了会儿,然后坚定了立场:“我不能去。”
“怎么就不能?腿摔折了还是脑袋摔坏了不认路了?”陆远表示非常难以理解。
“靠!哪那么多废话,是不是兄弟?!”
“抱歉,本兄弟没有监视器功能,也不提供狗仔服务,您另请高明吧!”
“······”符珈无语。
“······”陆远也无语。
“要你这兄弟有什么用?!”
“反正不能让你随便用!”
“算你狠!”
“好走不送。”
符珈恶狠狠地挂了电话,随即陆远也很淡定地挂了电话。呼,终于不用被夺命连环call了。
忍了一个多月的的符珈,终究是没能忍得住,在圣诞前夕他决定,悄悄来看她。
对于中国人来说平安夜其实这本该是最平淡无奇的夜晚,但在经过万能的商家极力炒作后,它便成了仍然在校的小情侣们胡诉衷情的好时机。
已是深冬,从傍晚开始天空中已经开始飘雪,一片一片的小雪花落地无痕,下了许久以后校园里的水泥路仍是干的。窗外的风y冷而潮湿,坐在教室里的夏彤心却是暖暖的,手心里握着是一枚苹果。严格来说一枚包装良好的蛇果。她伏在桌上,看似在百~万小!说,其实心都系在桌肚里的那枚苹果。她其实并不爱吃,却因为送的那个人而格外珍视。
她就在桌上懒懒地趴着,其实脑海里全是刚刚谭之皓把自己从教室里叫出去,然后递了个苹果过来的场景。她仔细地回想谭之皓送给她苹果以后两手c袋腼腆的那一笑,她反复回忆他尴尬地摸了下后脑勺,然后耸耸肩对自己说:“听说圣诞夜大家都要吃苹果,怕你没有就送你一个。”那短短不到两分钟的场景,竟然让她在脑海里整整循环播放了整整两个小时。
盼望已久的下课铃声终于响了,外面调皮的男生有吹口哨的,有唱着荒腔走板的歌的,大家在这个平常的夜晚却有一种不同以往的亢奋和喜悦。夏彤揣起苹果就跑出去,可并未瞧见谭之皓,她失落了一下,步子变得缓慢又沉重。她不停地张望,终于在走廊下面看到了向自己微笑的谭之皓。那一刻,她觉得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与众不同的夜晚,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那么心花怒放的时刻。
黑夜的雪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像是不断飞旋的蛾子,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夏彤跟谭之皓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走着,谁都不愿走得太快。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明明是最无聊的话题,竟然也能聊得津津有味。完全看不到站在路灯下那个冷眼看着自己的黑暗灵魂。
有一种人,就算一直站在最高最亮的地方,你也不能看到。这种人就叫做你不爱的人。
符珈从没看过夏小彤那样的神情,娇羞的,崇拜的,幸福得那样刺眼,那样招人恨。原来没有了自己她竟是如此开心,他愤怒,又近乎赌气地盯着她,想要知道何时她才能发现自己。可她没有,她真的一心一意地跟身边的那个男生说着话,那个男生随意的一句话就可以令她抿嘴微笑,甚至还有撅嘴撒娇。符珈一直不能相信的事情就在她的那些表情,和一举一动之间轻易地明白了这一切。
倒是谭之皓瞥了好几眼在路灯下盯着自己的男孩,那是一个足以令所有年轻男生警惕跟充满敌意的男生,在所有人都穿得像个狗熊似的羽绒服棉大衣的时候,他只穿了一件修身大衣。身形高大修长,虽然并不能看到他的长相,却从可以气质上看出不凡。
就在他俩真的要结伴走过符珈身边的时候,符珈终于忍无可忍,一个闪身挡在夏彤前面,质问她:“他是谁?”就像是一个愤怒的丈夫在指责妻子的出轨。
夏彤被这个忽然出现的身影吓到了,惊叫一声便躲向谭之皓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
符珈一看她紧密地抱着别人的手臂,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上来了,抓住夏小彤一个蛮力就将她拽到自己身边。
“你是谁啊,放开她!”谭之皓见此立刻推符珈想要保护被强硬拉走的夏彤,奈何夏彤已经被符珈拽到了身后。谭之皓只是个普通的清瘦少年,哪像符珈从小打打闹闹调皮捣蛋练出的好身手,自然是不能与之分庭抗礼。但符珈一只手需要拽住身后不断挣扎想要脱离自己的夏小彤,另一只手需要对付与自己不断纠缠的谭之皓,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从小到大,或者有可能就要这样永远——被孤立?
符珈真是受够了这种纠缠,他迅速地放开夏小彤,用解放了的那只手揪住谭之皓的领子,另一只手上去就招呼了谭之皓一拳。并未用十足的力气,却也让谭之皓一个趔趄倒退一步。当他的那只手迅速地回过去想抓夏小彤的手的时候,她却已经跑过去扶住谭之皓,她一脸焦虑地用手触摸他受伤的鼻梁,不停地询问他有没有事。正当符珈过来想要再次拉开他们的时候,夏彤却像是个保护幼崽的母j,双手张开挡住身后的谭之皓。
符珈冷笑:你以为我还要打他?我才没那个闲心情。他刚拉到她的手,就感觉到额头上一阵剧痛。他极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弯下腰去。他再抬头就极为诧异地看到夏小彤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串钥匙。平常最普通的物什此刻竟成了凶器,小而尖锐的钥匙尖上沾染上了血腥。
夏彤也没想到自己会下手这么重,她只是想让他停手,她只是想要谭之皓不受伤害。可她想不到从来坚强得像铜墙铁壁一般的符珈竟然会轻易地受伤。可是她不知道,从小皮到大的符珈,上山下水无所不能的符珈,其实全身上下一道疤痕都没有。他不是没有受伤过,而是他一直被最大程度地宠爱和保护着。
夏彤此刻依旧拽着谭之皓,但是却捂着嘴巴,看着眼前流血不止的符珈目瞪口呆。
符珈看着眼前依旧拉扯在一起的俩人,他手在额头上一摸,手心里湿漉漉的。我应该伤得很严重吧?不然她的眼睛里的自己怎会如此狰狞和痛苦?我一定伤得很重,不然她脸上的神情会如此的恐惧和绝望?可是我应该还伤得不够重吧?不然她为什么还不过来安慰我?我一定伤得不够重,她竟然都不过来看看我。
可是我真的好疼······
冰冷的雪此刻竟然成了镇痛剂,让他的伤口疼得渐渐麻木。之前柔美飘舞的雪花此刻也团成了雪粒,被凌冽的风硬硬地砸在符珈俊美却狼狈的脸上。
夏彤的眼泪簌簌而下,丢掉了手里的沾了血的钥匙,用颤抖的声音说:“符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符珈感觉到额头上的血流下来沾湿了自己的眼睫毛,连带着睫毛下的双眼也被雾气沾湿。他渐渐看不清她泣不成声的小脸,和她脸上那种被惊吓到的害怕表情,耳边只剩下她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的那一句:“对不起,符珈。”
他其实有些眩晕,还有些站不稳。但仍然强撑着说了句:“谁要你的对不起?”然后独自走掉。
别哭了,谁要你的对不起?
别哭了。
呼号的风雪扯着他的大衣,让他更加举步维艰。他捂着额头,一步一步走得摇摇摆摆。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这样大的一个布景里,只有两个相爱的人目送他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求留言~~~~好了我的舍友现在正在找我,遁!!!
☆、受伤的大灰狼(修)
设施一应俱全的高干病房里,白色的病床上坐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少年,脑袋上缠着白色纱布,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的不爽。
“你到底是被谁打伤的?”狄阅倚在门边,慢慢地剥着手里的橘子,白皙修长的手指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骨节粗大,细腻得有些像是女人的手。
整个大院都知道符家独子前晚回家后发烧了整整一夜,不停地说胡话。把符参谋长一家都吓坏了,忙得人仰马翻,符家一夜灯火未灭。不过符珈向来身体素质好,第二天就不烧了。不管谁问他关于他额头上的伤,他都不讲,实在混不过去就随口来一句:“撞树上了。”病者为大,再加上家里大人也猜出了七七八八,便也不再他。
符珈一听他又问这问题,恰好自己正在玩的游戏又通关失败,便甩开手里psp,怒道:“有你什么事啊?该死哪死哪去,别在这烦我!”
狄阅也不恼,继续剥他的橘子:“呵,需要帮忙就说,看你这么窝囊我们也跟着憋屈。”
符珈正要发作,奚铭探头探脑地进来,一脸兴奋:“原来你是被你那童养媳弄伤的啊,我说呢,谁能动得了你这个祸害。”
符珈立刻坐起来:“谁说的?”
“你家童养媳看你来了,要我让她进来么?”
符珈先是诧异了一下,拧着眉,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要!”
奚铭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就要拉门出去的时候,符珈又立刻叫住她:“她跟谁一起?”
“你丈母娘喽,来道歉的。”
符珈倚在床头,别扭道:“那让我考虑下。”
奚铭嘲笑:“切,我又没求着你去见她。”说完又要走的时候符珈忽然又改口,一脸的不耐烦:“好了好了让她进来吧,你们出去!”
奚铭笑: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彤进来的时候符珈将自己完全裹在被子里,像是一个巨大的蚕蛹,也像一个包裹婴儿的襁褓。夏彤刚刚还清清楚楚地听见那个男生说“符珈叫你进去。”可现在却又在睡觉,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故意不理自己,于是更加不敢打扰他,只是站在床边默默地等着。
符珈捂在被子里等了半天还没等到她,有些闷也有些躁,猛地掀开被子,才发现夏小彤就这样站在床边诧异地看着自己。他忽然觉得很尴尬,只得清咳一声,指使她:“我渴了,你给我去倒杯水。”
夏彤连忙答应,跑去柜子旁倒水给他。符珈看着她手忙脚乱地为自己跑来跑去心情也好了点。水端过来的时候符珈仍是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像是个巨婴。他睁着眼睛坐在那看夏小彤:“我现在浑身都疼,你喂我喝。”天知道刚刚好手好脚的精神百倍地在那打游戏的人是谁,反正他现在是个重症患者。
1...678910...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