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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晓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晓溪
明晓溪捉紧身上的毛毯:“你的意思是……冰出生在那样的环境中……他已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他处于那种情况下……他的选择……也就只能是那样……”
风涧澈沉默一下:“关于流冰,我不晓得他做出这个选择,究竟是出于什么考虑。但是,我相信,如果不是只有那一条路可走,他是决不愿意再回到牧氏家族的。”
她的心像手中的毛毯一样扭痛了起来: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愿意看到他那样做……”
“澈学长!”她丢下毛毯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如果你指的是让流冰不要做‘烈炎堂’的大人,”风涧澈摇摇头,“那我没有办法,你也没有办法,就算流冰自己同样没有办法。”
“……”她的手渐渐滑落。
“我虽然对黑道不甚了解,但也知道流冰面前有一只要吃掉他的老虎,跑是跑不掉的,只有拿起武器与它搏斗,才会有一线生机。”他握住她的手,“不过,你也不要绝望,事情总是会出现转机的……许多事情的发展会出乎人原来的预想……只要我们努力,把握住机会……也不是没有希望……”
“真的?”明晓溪盯紧他。
“真的。”
她的手缓慢地暖和了起来……
在风涧澈的身边,她的心也缓慢地暖和了起来……
夜,很深了。
“晓溪……晓溪……”风涧澈轻轻推醒她。
“唔……”
“你回家去睡好吗?”
“不要……”
“我把你抱到客房?”
“不……这里……有学长……”明晓溪的眉头在睡梦中皱了皱,“不要……一个人……”
夜,越来越深。
明晓溪枕着风涧澈的大腿沉沉地睡着,她不时地嘟囔着翻一个身,毛毯就掉在了沙发下面。
一只修长的大手总会及时地再把毯子给她盖上,小心地掖到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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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的早上,明晓溪刚一迈进二年丙班的教室,迎接她的便是小泉的一声尖叫:“明晓溪!你怎么来了!”
明晓溪被她叫得摸不着头脑,很是困惑:“怎么了?我不能来吗?”
呼啦啦,她的身边围上一大群女生,七嘴八舌地质问她:“你怎么可以在这里?!”
女生甲愤怒地喊:“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女生乙一脸疑惑:“难道传言是真的?”
女生丙两眼失望地看着她:“明晓溪,我再也不崇拜你了!”
女生丁兴奋莫名地拽着她:“快,快告诉我们内幕!”……
明晓溪傻在了教室门口,愣愣地问:“我怎么了……”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会有这样的反应?为什么她一点也搞不明白?她求助的眼睛看向小泉。
小泉大大地叹息着,从桌子上拿起一本杂志,“嗖”地一声凌空扔给她:“你自己看吧。”
那是一本份榆学院校报!
校报的封面上赫然是星期一早上风涧澈送她出公寓,两人并肩而走的照片。在照片上,印着两行猩红的大字——
“恋新欢明晓溪夜不归宿,弃旧爱牧流冰大受伤!”
明晓溪越看越心惊,她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校报像风中的落叶一样摇晃起来……
小泉推开包围住明晓溪的女生们,将她拉到教室外一个僻静的角落。
小泉打量着她:“你不至于到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吧。从昨天中午开始,电视上全是关于牧流冰遭暗杀送医院急救的新闻。”
明晓溪直直地盯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小泉一脸不可思议:“明晓溪,难道你是个瞎子,是个聋子?现在满城所有的报纸和电视上的头条新闻都是这个!难道你真的和牧流冰分手了?连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晓得?!”
明晓溪死死地抓紧她:“他……他怎么样了?!”
小泉痛得直咧嘴,明晓溪的力气真不是普通的大:“我,我也不知道啊,有的报道说牧流冰已经死了,有的报道说他正在抢救,还没脱离危险期,有的却说他毫发无伤……我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啊!痛死啦!”
明晓溪用全身的力量抓紧她:“他在哪家医院……快说啊!”
小泉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我说就是了……你别把我的骨头捏碎……”
“快说!”明晓溪怒目圆睁。
“光榆医院!他在光榆医院!”小泉吓得大喊。
一种疯狂的冲动让明晓溪的脑袋变成空白,她所有的意识只剩下——
“你别跑那么快!!”小泉在她的身后大喊,“你这样根本……”
小泉捂着胸口喘气,天哪,明晓溪怎么跑得这么快,她消失的速度比她声音传播的速度还快,让她根本来不及告诉她,光榆医院现在被警察包围得水泄不通,连只来历不明的老鼠都摸不进去,明晓溪这样莽莽撞撞地跑过去,怎么可能会进去嘛……
光榆医院里发生了一阵骚乱。
一张急救病床上的满身绷带的重伤病人,在护士们推着“他”经过特护病房区时,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病床上跳了下来,撒开腿就向一间门口站着很多警察和保镖的病房跑去。
“你要去哪里?!”
“你不要乱跑啊!”护士们惊惶失措,边追边喊,她们还从没见过这么有活力的重伤病人,“他”不是在瓦斯爆炸中被严重炸伤急需抢救吗?
“重伤病人”闪电一样冲进如临大敌的保镖和警察堆里。
“他”的身子左扭右扭,像泥鳅似的三蹿两蹿就从他们的人缝间钻了进去,用力一拧病房的门把手——
“他”,进去了!
“他”的这一连串动作总共没有三秒钟,病房外的警察和保镖们一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猖狂的“杀手”,
二是也来不及反应,等到他们清醒过来时,发觉“杀手”已经到了病房里。
“危险!!”
“小心!!”
“举起手不要动!!”
“我们要开枪啦!!!”
呼喝声此起彼伏……
警察们用手枪瞄准闯入病房的“杀手”,手指在神经质地抖动,只要“他”稍微有一点对病床上的牧流冰危险的举动,子弹就会毫不留情地打出去。可是——
警察们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个全身缠满绷带的“杀手”,慢慢地将空无一物的双手举过头顶,“他”的眼睛透过绷带缝直勾勾地盯着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一脸冷漠的牧流冰。
“你是谁?要干什么?”警察厉声逼问。
追过来的护士们中有一个回答道:“‘他’是救护车送过来的在瓦斯爆炸中受伤的病人!”
“瓦斯爆炸?!”牧流冰眼神古怪地瞪着那个绷带怪人,忽然一把扯掉身上的各种管子,跳下床向“他”扑过去:“你……你受伤了?!”可能是他的身体有些虚弱,在扑向“怪人”的过程中,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绷带怪人”急忙抢上前去,紧紧接住他的身子……
危险!!
警察们拿枪的手又开始紧张……
“等一下!!”一旁的瞳赶忙阻止警察的行动,“她是少爷的女朋友!”
什么?!警察们的下巴都要掉了,哪有女孩子用这种方式来探望自己受伤的情人?
“瞳小姐,你没骗我们吧。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们的责任会很大的……”
瞳淡淡一笑:“你们自己看吧。”
真的,警察们发现牧流冰和那个“怪人”从刚才一直拥抱到现在。牧流冰轻轻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虽然有些苍白但依然俊美无比的脸上涌满激动……
瞳示意警察和“烈炎堂”的大汉们都出去,给他和她一个单独的空间……
冬日最灿烂的阳光 第五章
明晓溪又闻到那股专门属于牧流冰的味道。
她把头深深地埋在他怀里。自从他离开她的公寓,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她用手轻轻抚摩着他的背,透过衣服,可以感觉到他微热的体温;她把脸向他的胸更贴近一些,可以听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明晓溪开始微笑,这一刻,她什么也不奢求了,只要他能好好地活着,只要能像这样依偎在他的身边,她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她不要再考虑了……
牧流冰忽然推开她,紧张地打量她的全身:“你受伤了?!”
明晓溪抗议地“嘤咛”一声,仍旧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身子,再次将脑袋放在他的怀里,低声地说:“我哪里会受伤?我可是无往而不胜的明晓溪啊。”
“瓦斯爆炸……”他还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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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晓溪轻轻笑着:“你都不晓得医院外面有多少警察,他们根本不让我进来。我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只好买了些绷带把自己绑起来,钻进一辆刚开过来的急救车里。”
牧流冰又推开她:“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警察开枪怎么办?”
明晓溪委屈地抬头看着他:“可是……如果不这样,我怎么才能见到你呢?”
牧流冰的身子一颤,他的嘴唇抿得很紧,古怪地盯着她:“你……见我做什么……”
他的这句话提醒了明晓溪,她大惊失色:“呀!你受伤了,我怎么让你一直站着呢?!我真是个笨蛋!你……你快回到床上去!”说着,她半抱着他就往床边走,费了很大的力气把他摁在了病床上,然后开始左看右看,“医生呢?怎么没有医生?哎呀,你刚才就这样下床,不知道对你的病情会不会有影响呢?”
她围着病床转来转去,嘴里不停地嘟囔:“在哪里呢?我怎么找不到?”她一低身,趴在地上,往床下看,“在这里吗?好像也没有……”
牧流冰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你以为医生会藏在床底下?”
明晓溪睁大眼睛:“我看起来有那么蠢吗?”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将他的想法很明显地表达了出来。
明晓溪眨眨眼睛:“我在找叫医生过来的按铃,听说医院里不都有这种东西吗?只不过我们家的人全都身体强壮,没住过医院,所以我不知道它会在什么地方而已……”
“我没事,不用叫医生。”牧流冰打断她。
明晓溪连忙摇头:“没事怎么会进医院,你的伤势一定很严重。我听说……”
她担心地看着他:
“你到底伤在哪里?要紧不要紧……”
她紧张地打量他: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还很痛?哪里痛?医生说严重不严重?你有没有……”
“你在关心我吗?”牧流冰又一次打断她。
明晓溪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为什么?”他的语气有些怪异,“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分手了吗?……”明晓溪重复着他的话,歪着头自言自语:“我们分手了吗?什么时候分手的?我怎么不记得呢?你是不是搞错了……”
“搬出公寓的那一天,我对你说……”
牧流冰的声音低沉沙哑。
明晓溪眨眨眼睛:“那样就算分手了?……可是我并没有答应啊……”
他望着明晓溪。
她的眼睛亮闪闪。
他屏住呼吸,任由一股温暖满满包裹住这段时间来逐渐冰冷的心。
“晓溪!”
牧流冰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紧紧地将她抱住,用尽全身力量地将她抱住。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项处,呵出的呼吸让她的耳朵一阵痒一阵麻:
“晓溪……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了……我以为你不会再关心我了……我没有失去你……是吗……我不敢让你知道……我其实……”
明晓溪轻轻闭上眼睛,她真的真的很喜欢他的拥抱。在他的拥抱里,她的心会有一些酸,会有一些痛,会有很多很多翻滚着要把她撕成一片片的强烈的感情,会有很多很多让她愿意不顾一切去争取的幸福的滋味……
她愿意在他的怀抱里,那里充满了他对她流露的感情;她愿意在他的怀抱里,那里也充满了她要对他表达的感情……
“你其实……怎么样……”
明晓溪轻柔地追问他。
“我其实……”牧流冰狠狠吻上她白皙的脖子,沉痛地低语,“不要失去你……我喜欢你喜欢得没有办法……我不要伤害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他语无伦次的呻吟一样的话语,他在她敏感的脖颈上落下的雨点一般清凉的吻……
明晓溪拼命眨了眨眼睛,眨掉睫毛上逐渐凝聚的水汽,稍微离开他一些,用雾一样的双眼凝视着他:“你说什么?……你说你以为我有了别人?”
牧流冰的脸上飘过一丝狼狈的神情,他犹豫了一下说:“那天晚上,你一夜没有回家。”
她感到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有一夜没有回家?……啊!”她惊叹,“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难怪我最近总觉得有人在我身后鬼鬼祟祟,我还以为是铁家父女在搞鬼,原来是你!”
他用力拉住她的手:“我不是要跟踪你,我是怕别人会对你不利,我担心……”
明晓溪想了想,点点头:“我相信你。”
牧流冰在她信任的目光下,如释重负地微笑了。他的笑容还是像以前一样清澈,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让人目眩的光彩。
明晓溪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你知道我前天晚上没有回家?”
他的笑容一点点隐去:“是的。”
“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有回去?”她静静地望着他。
“我以为……”牧流冰笑得很苦涩,“我当时什么也不敢想,只觉得痛苦要把我的胸口撕裂了。我没有办法对你一夜未归、清早才从风涧澈的公寓走出的事实装做无动于衷,我像疯了一样抛下瞳他们要到学校去问你,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没想到,在去找你的路上碰到了‘海兴帮’的人……”
“所以你就受了伤?!”明晓溪拉起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他一口,“活该!你真是个笨蛋!你把我和澈学长看成什么样的人?!”
牧流冰任她咬着自己,闷声说:
“我当时什么也无法去想,嫉妒已经快把我杀死了。”
她看着咬下去的地方慢慢渗出青白的印子,赶忙用手指揉搓他的手背:“你痛不痛?!都怪我,那么用力……”
牧流冰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良久之后,明晓溪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你到底伤在什么地方?”她一连声地问。
牧流冰仿佛摸她的头发上了瘾,淡淡说:“除了几处皮外伤,只有小腹中了一发子弹。”
“啊?!”明晓溪惊呼:“你真的中枪了?!让我看看……”
他的手一顿:“不用了,伤口有绷带扎着,你也看不见。”
明晓溪没有理会他,径自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撩起他的上衣,又把他的裤子往下褪了褪,让他的小腹露了出来。
看来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子弹想必也已经取出,但雪白的绷带上却依然透出丝丝鲜血。
明晓溪紧张地仰起脸:“你在流血,我去叫医生来。”
“不要。”牧流冰固执地拉紧她:“这点小伤不碍事,我……只想和你两个人在一起。”
“可是,你的伤口……”
明晓溪心痛地瞅着他的小腹,一股冲动使她趴下去,很轻很轻地用她烫烫的嘴唇亲在他伤口边的肌肤上。
他的肌肤好凉啊,她想用自己的双唇一寸一寸地为他暖热……
“啊……”牧流冰的头往后仰,难以抑制地呻吟。
“弄痛你了吗?”她连忙询问,“冰,你怎么了……”
牧流冰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他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尴尬的发现让他的脸涨得通红。
牧流冰一把拉起她。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几丝抹不掉的欲望:
“吻我!”
“什么?”明晓溪的神智有些不清。
他让她的嘴唇离自己的双唇只有两寸的距离,沙哑地命令她:
“吻我,晓溪。”
明晓溪的喉咙干得要命,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响,跳得她头晕耳鸣地快要晕倒了……
“吻我!!”牧流冰焦急地低吼。
他们的嘴唇只剩下一寸的距离……
亲吻他的渴望战胜了她所有的害羞和矜持,她颤抖着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他的……
明晓溪摸一下放在课桌上的保温瓶,嗯,还很热,她满意地偷偷笑了。
“喂,你干吗笑得那么鬼祟?”小泉好奇地趴过来,“你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一会儿工夫已经是第七次伸手去摸了。让我看看!”她趁明晓溪不备,一把抢过保温瓶,拧开盖子——
哗,香气扑鼻!
二年丙班的全体同学耸耸鼻子,口水直流,哪来的一股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明晓溪抢过保温瓶的盖子,死死地将它拧紧,然后她又花费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才用“凶恶”的目光地将周围贪婪的视线一一逼退了。
只有小泉不怕死地还继续对她讲:“姐妹,我突然觉得肚子好饿喔……”
明晓溪将手指捏得“咯咯”作响:“要不要我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哼,想打它的主意?这锅鸡汤可是她在风涧澈的指点下,用了整整三个小时炖出来的,连她自己也只是轻轻抿了一小口而已。
小泉缩缩脖子:“呵呵,不喝你的汤就是了,咱们深厚的姐妹情谊总不能毁在它的身上吧。”
明晓溪微笑着点点头,只要她放弃喝掉它的企图,什么都好商量。
“不过,”小泉两眼放光的看着她,“作为交换,你总应该告诉我一些内幕消息吧。”
明晓溪翻个白眼:“懒得跟你多说。”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
从走进牧家大宅的那一秒钟,明晓溪就忙着朝跟她打招呼的“烈炎堂”的所有人微笑点头,笑得她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筋了。自从牧流冰离开医院搬回家后,她就经常在这里出现了。不知是因为她天生亲和力惊人,还是她“勇斗”铁大旗的事情被过分夸大了,总之,“烈炎堂”的大汉在见到她时,总是用一种崇拜仰慕的眼光,让她很不自在。
好不容易来到了纯风格的祖屋,明晓溪轻松地呼出一口气,这里应该没有人再叫她明小姐了吧。
“明小姐好。”
啊,是瞳对她恭恭敬敬地行礼。
明晓溪抱怨:“瞳,告诉过你多少遍了,叫我晓溪就好了嘛。”
瞳清淡地一笑:“这是在牧家祖屋,礼不可废。”
明晓溪微笑:“那没人的时候,你还要像以前一样叫我晓溪哦。”
瞳轻轻点头,道:“少爷在楼上等您。”
明晓溪拎着保温瓶上到二楼,见到牧流冰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她探着脑袋向里瞅瞅,咦,他在哪里呢?
忽然,一只湿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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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晓溪 明若晓溪_分节阅读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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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的手臂将她拦腰拖进房里,房门也“啪”地一声被踢上了。
明晓溪诧异地瞪着那手臂上的水珠,用力扭过脸面对抱着她的牧流冰,大叫道:“你!你居然在洗澡!”
牧流冰放开她,用一条白色的大毛巾擦拭头上和身上的水珠,好笑地说:“不洗澡,难道你让我全身变臭?”
“可是……”明晓溪指住他,他全身上下只有臀部围了一块浴巾,“你有没有洗到伤口?伤口溅到水会感染的!”
牧流冰一把将围在臀部的浴巾扯下:“你自己看。”
“啊!”明晓溪慌忙捂住眼睛,“暴露狂!”
牧流冰轻笑起来:“胆小鬼,我穿着衣服呢。”
明晓溪从指缝偷偷一看,呼,他果然穿着一条小裤裤,只不过,那条小裤裤已经被水溅湿了。
她着急地说:“哎呀,你看还是弄湿了吧。”她跑到床头柜里拿出药水、药棉和绷带,又匆匆忙忙将牧流冰摁在床上,“快,我给你换药。”
牧流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给我换药的。”
明晓溪的手一抖,药水险些洒到地上。她的脸蛋绯红绯红,结结巴巴:“那,那你自己上药好不好?”
“不好。”他很干脆地回答。
她的牙咬得“咯咯”作响,狠狠瞪了他一眼,无奈最后她只得伸手轻轻褪下他小裤裤的上半部分,红着脸说:“伤哪里不好,偏要伤在小腹。”
牧流冰原本想取笑她,然而,随着她清凉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动来动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明晓溪的脸涨红得都要炸开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包扎完他的伤口。她长舒一口气,天哪,去挑战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也比给他处理伤口要轻松些。
明晓溪的警惕放松得太早了!
牧流冰一把便将她拉倒在床上,接着身子压了上去,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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