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淫剑姬传 连载至第一部完

与此同时，齐格飞已经闯进位于圣光城市中心的教皇厅。与外面一样，这座原本充满神圣气息的宫廷式建筑已经一片狼藉，到处可见义勇军战士一边强jian女神官一边抢夺她们身上的珠宝法器。但，除了这些负责教皇厅日常工作的女神官，根本不见“假面教皇”托马斯，甚至连其身边的一个卫兵都看不到。
不死心的齐格飞冲进了教皇厅的正殿，这里是每任教皇接见属下和贵宾的地方，教皇的宝座就设立在殿内上方。可是，当齐格飞冲入殿内，没有发现托马斯，却发现了那些卧底中的一人。此人现在眼中露出只有狂信者才会有的狂热眼神，左右双手各握着一块硕大的血红色晶石，看到齐格飞进来，一语不发便将手中的血色晶石用力撞击在一起！随即，一阵强烈的轰鸣顿时伴随着耀眼血光响起！！！
（是“血石”！？龙玉娇曾派人通知我，说虎天雄在一次偶遇安吉烈的时候，发现其在采集这种蕴藏着巨大不稳定能量的晶石，难道……）
齐格飞无暇多想，无比绚丽却残酷的血色强芒仿佛极光爆炸般吞噬了整座教皇厅。厅内的一切都随着这股仿佛能够粉碎万物的爆炸化为粉碎！纵然有着强大无匹的暗黑炎龙力量护体，齐格飞仍感到眼前一片血红、耳中一片嗡鸣、四肢五体像是被无数看不见的大手用力撕扯，几乎将他整个人撕成碎片！他虽勉强支撑住，但随即吐血不止昏迷了过去。他都如此，跟随他闯入教皇厅的那些亲兵卫队、以及厅内的所有人更无法抵挡“血石”在对撞后爆发的强劲能量爆炸，全部与整个教皇厅一起化为飞尘。而当教皇厅炸开后，圣光城内多处重要设施都接二连三地发生类似的爆炸！城内顿时更加混乱，互相践踏着惶恐逃命的市民中，有人混在里面高喊：“齐格飞进城了！他带着手下奸yin烧杀、无恶不作，还摧毁了教皇厅等多处神圣建筑！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龙人勇者，而是有着300年前‘龙魔皇帝’暗黑龙达克的血统的邪恶魔龙！大家快逃啊！逃出去，然后把今晚的一切告诉世人！”
于是，圣光城的几百万市民在死伤过半后逃出城外流落四方，对齐格飞和斩魔义勇军的咒骂与怨恨随即比瘟疫还快地在整个西方大陆传播开来。尤其齐格飞的名字，几乎一夜之间从“大陆第一勇者”变成了邪恶恐怖的代名词。猜疑，困惑，失望，半信半疑……等等反应，在各地闹得乱成一片。
斩魔义勇军得到的是座空城，却落入了一个精心策划的陷阱，面临失去民众支持、随时崩坏的危机！
而此时的齐格飞，却偏偏重伤在身，一时无法应对如此危机……
第五十九章——权力和美色
半个多月的浴血攻城后，西方大陆历2012年11月中旬，龙人勇者齐格飞率领的斩魔义勇军在内应的引导下从地下水渠的暗道攻入“圣光城”。然而，夺取这座城市，却让齐格飞与他领导下的斩魔义勇军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由于在入城前受到那些“内应”的蛊惑，齐格飞命令义勇军官兵逮捕“假面教皇”托马斯的党羽、并没收他们财产。可是入城后，被“内应”们误导的义勇军官兵把全城的居民都当成了托马斯党羽，再加上多日惨烈的攻城战役使很多将士都杀红了眼，于是导致了一场不分青红皂白的奸yin烧杀。
更糟糕的是——闯入城内教皇厅抓拿“假面教皇”托马斯的齐格飞遇到自杀式袭击。一个“内应”带着疯狂教徒的扭曲狂笑，手执两块“血石”激烈对碰，这种蕴藏强大不稳定能量的神秘矿石即刻产生毁灭性的爆炸，非但把齐格飞炸得受伤不轻，整个教皇厅也被炸掉。与此同时，“圣光城”多处重要的建筑设施都遭到类似的自杀式袭击，这座历史悠久的宗教古城惨遭破坏！
当时场面一片混乱，有人刻意在混乱中散布谣言，说齐格飞率领斩魔义勇军在“圣光城”展开有计划的屠杀yin掠，并无恶不作地摧毁了教皇厅等多处神圣的历史建筑。散布谣言的时候，这些人还别有用心地“揭发”齐格飞的炎龙皇者血统中混有300年前‘龙魔皇帝’达克的暗黑龙血统……
这些半真半假的谣言在那种情况下听起来格外“真实”，而“圣光城”的几百万市民则成了谣言的传播者。经过那晚的一番折腾后，虽然市民们没人看到义勇军展开有计划的屠杀，也没人看到齐格飞毁灭教皇厅等神圣建筑，但因为亲人的死伤和财产的损失，市民们都带着股冲天怨气，一听谣言不假思索就信以为真。
于是，四散逃亡的“圣光城”市民们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所有遇到他们的人血泪控诉。对齐格飞与斩魔义勇军的咒骂、指责、疑问等等负面舆论随即广泛地在整个西方大陆传播开。几乎一夜之间，齐格飞从民众心目中的英雄偶像变成了邪恶恐怖的“龙魔皇帝”再世，义勇军多年积累的好名声也受到沉重打击。
斩魔义勇军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圣光城”的所有重要建筑设施都被破坏，市民逃得动的差不多全逃走了，城内的粮草物资也全部毁坏，可以说这座城市已经成了一座废城。义勇军得到的是座废城，名声却大受打击，搞不好就会成为大陆所有圣神教会信徒的公敌！就连一些原先支持义勇军的人类国家和各地民众，也开始质疑起来。如果再这样下去，义勇军很快就会人心尽失、崩溃瓦解！
不幸中的大幸是，斩魔义勇军自从建立以来在各地贡献良多，与许多地方势力与当地民众的关系友好，有着扎实的群众基础。所以，虽然对义勇军误解、怀疑、咒骂甚至乘机诋毁的人很多，但替义勇军辩解的人也不少。一些头脑清醒的人士，纷纷质疑此次惨案是陷害义勇军的阴谋，呼吁民众不要听信谣言。
但，即使不信谣言的人，也都要求斩魔义勇军的领袖——齐格飞就“圣光城”发生的惨案做出公开合理的解释。然而，遭到自杀式袭击的齐格飞伤势不轻，如不是有强大的暗黑炎龙灵气护体，齐格飞早就归天了，眼下根本无法出面主持大局。
其实，即使齐格飞能出面，也很难解释清楚当晚发生的惨案。那些带义勇军入城的“内应”都曾经是齐格飞的密探，是其派往圣神教会的卧底。只是，齐格飞没想到这些卧底已经变成“反卧底”，反过来引诱其进入圈套。
正是受了这些“肉应”的蛊惑欺骗，杀红了眼的义勇军在入城后把全城市民都误当成托马斯派党羽，胡乱地奸yin烧杀犯下大错。也正是这些“内应”用具有强大不稳定能量的“血石”发动自杀式袭击，炸毁了教皇厅等重要的神圣建筑。
事实虽是这样，可是齐格飞如何解释得清楚？又有多少人会相信这么“荒谬”的事实？再者，虽然义勇军并非有计划地屠杀yin掠市民，更没有毁灭教皇厅等神圣建筑，但毕竟在受蛊惑的情况下犯下了奸yin烧杀的过错。
所以，齐格飞根本解释不清当晚真相。而这，也正在此次惨案的幕后策划者——“假面教皇”托马斯的计算之内。论军事战略，托马斯的能力比不上他的军事统帅“神之死徒”安吉烈；但论玩权弄术搞阴谋，托马斯的能力绝对超过安吉烈。
是的，这一切都是托马斯精心安排的。自从“英灵河战役”失败后，托马斯就意识到从正面战场难以挡住齐格飞的斩魔义勇军，丢失“圣光城”也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他故意先让“神之死徒”安吉烈利用坚固的城防死守“圣光城”，消耗义勇军的兵力和耐心，搞得齐格飞心急如焚。
然后，就是最精彩的好戏。托马斯早就识破了齐格飞派到圣神教会卧底的密探，通过禁断的魔法把这些人洗脑成誓死效忠他的疯狂教徒。但他一直没有轻易动用这些人，直到此次计划。正是他，让这些人充当引义勇军进城的“内应”，蛊惑义勇军对全城市民展开奸yin烧杀，并用“血石”展开自杀式袭击。
也是他，安排心腹混入市民，乘着全城大乱造谣污蔑，把当晚惨案的全部罪责都嫁祸给齐格飞和斩魔义勇军。至于他自己，那时已在“神之死徒”安吉烈的保护下带着城内守军和大部分财宝物资通过一条早已准备多年的秘道撤出城外。
与那些地下水渠的暗道不同，这条秘道是托马斯还没篡位当上教皇的时候就派人偷偷挖的，事成后处死了全部工人，只有他和少数心腹知道有此秘道。离开“圣光城”后，托马斯回到担任大主教时期的居城，此城才是他经营多年的真正老巢。
这些天，托马斯的心情很愉快，他的计划差不圆满成功，只稍欠一点点的不完美，那就是齐格飞居然能在“血石”的强烈爆炸下伤而不死。不过，现在斩魔义勇军已经面临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困境，齐格飞就算不死也难以挽回败局。
为了加速斩魔义勇军的灭亡，他下令“神之死徒”安吉烈率领一直温存着的王牌兵力——十万血十字禁军向义勇军展开全线反攻。现在，义勇军正处于极度的低迷和混乱状态，身为首领的齐格飞又重伤在身暂时无法出面支持大局，连续吃了好几场败仗，很快就要连刚夺取的“圣光城”也丢掉。
虽然“圣光城”已几乎荒废，但毕竟有着不同寻常的宗教意义和政治价值。一旦重新占领此城，安吉烈就可通过巧妙的政治宣传将自己包装成“夺回圣地的英雄”。到那时，通过篡位当上教皇的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坐稳这个位子，而被他篡夺宝座的少年教皇安东尼就永远不可能再回来。
这些天，每次想到这里，托马斯就感到无比的春风得意，精力也比平时更加旺盛。托马斯平时最喜欢的东西，除了权力就是美色。今天还是白天，托马斯居城的城主卧室内，这位“假面教皇”正躺在床上与一群宠妃寻欢。他没娶妻，却有近百名姿色出众的宠妃，比大陆任何国王的后宫都华丽。
平时，托马斯的脸上总是戴河白银假面，遮住真实面目，所以先后有“假面大主教”和“假面教皇”的绰号。当上教皇前，他即使与宠妃yin乱也不摘下面罩。现在，春风得意的他不再顾忌那么多，私下场合常常摘下面具。
床上的宠妃都很年轻美貌，有的温柔、有的爱娇、有的乖巧、有的冷艳。由于托马斯的宠妃太多，她们每周才能轮到一次被“临幸”的机会，无不欢天喜地尽情展露自己最美的一面，期待能得多一点宠爱。
托马斯却冷冷地望着她们，嘴角带着嗜虐的冷笑。这些宠妃都出身良好，不是名门贵族的千金、就是诸侯君王的公主，现在却都是他的性玩具——或者说是肉奴隶更加正确。而他本人，曾经在小时候当过流浪儿，为了讨口饭吃受尽白眼。
几名宠妃簇拥下，一个面容清纯可人的金发少女在他面前褪尽身上的薄纱内衣，露出水灵灵的青春玉体，胸前大小均匀的丰满ru房高耸颤抖，嫩红的奶头宛如两颗樱桃，平坦光滑的腹部下一双大腿修长雪白，腿间茂密的芳草地带中盛开着含苞欲放的荫唇花瓣。这金发少女是托马斯最宠爱的妃子（肉奴隶），名叫德贞，是某国的伯爵千金，姿色、教养、出身都不错，但这些并非是她受宠的真正原因。
说来也许难以让人相信，德贞之所以很受托马斯宠爱，竟然是因为她的容貌与“星光圣女”贞德有几分相似。托马斯曾与贞德和安东尼一起受教于前任教皇圣西蒙的门下，是这对姐弟的大师兄。后来虽然反目成仇，但托马斯对师妹贞德一直念念不忘，有种越得不到越想得到的欲念。所以，德贞便成了替代品。
眼下，有贞德七分美貌的德贞与主人（托马斯）以对面座位的性茭姿势抱在一起，她用藕臂楼住主人脖子，扭动小蛮腰把下体女阴对准主人股间的怒耸rou棒，主动坐下去请求交媾。经过托马斯调教，这位贵族小姐已完全成为一名合格的肉奴隶。
金发美少女紧合的yin唇花瓣被坚硬粗壮的rou棒分开，荫道腔壁的嫩肉随即四面八方地裹住入侵者。托马斯狠狠地向上勃起rou棒深深插入德贞的yin蠕蜜|丨穴中，巨大的gui头狰狞地掘开小|丨穴的腔壁嫩肉，一直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仍意犹未尽地试图继续深入！同时，他张开嘴咬住少女胸前翘起的奶头，心中暗想道：（上次让冥凤鬼子暗杀贞德失败，现在想想也是件好事。等搞垮齐格飞和斩魔义勇军，我一定要派人生擒她，然后好好调教一番，让她成为我最美的肉奴隶！）
心头狂想着，托马斯立刻把眼前的德贞当成“星光圣女”贞德，欲火亢奋地狠命向上抽送rou棒，顶得她yin荡地浑身乱抖，小蛮腰不停地如水蛇般扭动，小嘴一个劲地yin叫呻吟不已。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很难让人相信她原本是个看见陌生男人就会脸红的深闺千金。如今，她的身心都已彻底臣服托马斯。剧烈扭动身体，德贞胸前的ru房不停晃动着，凌乱的长美金发披洒在汗湿的后背上，美艳的脸庞满是肉奴隶在得到主人临幸时的喜悦神态。托马斯的rou棒被她的小|丨穴腔肉紧密包围着，蜜|丨穴口的两片荫唇随着rou棒抽插不停翻进翻出，大量喷溅出蜜|丨穴中的yin蜜。看见她的浪态，托马斯更猛烈地抽送，仿佛要将她的嫩|丨穴顶穿。
看着德贞临近高潮时的秀美容貌，托马斯就开始想起师妹“星光圣女”贞德的可爱样子。虽然在政治立场上，贞德是他必须铲除的敌人，但在个人感情上，贞德是他暗中爱上的第一个女孩。他和贞德有过一段和睦相处的亲密时光，看着这位天资聪明、冰雪可爱的小师妹长大，对她有种畸形的爱恋之心。想起师妹，托马斯越发狠狠干起眼前的替代品，把德贞干得双眼几乎翻白，“啪！啪！啪”的猛劲顶送每一下都将rou棒顶到她娇嫩的花芯子宫口，爽得她放浪地大呼小叫。托马斯根本不管她的死活，挺起股间rou棒向上顶到女体内的尽头，疯狂地转动起来摩擦娇嫩的肉壁和敏感的花心，随后闷哼着将大量jing液不断注入同时达到高潮的少女体内。德贞的身体僵硬般颤抖了几下，然后娇喘着向后倒下。
发泄完欲火，托马斯却有些不满足的惋惜——替代品毕竟不是真的贞德。正在他打算玩弄另一个宠妃之时，卧室外却有人隔着门禀报道：“教皇陛下！‘神之死徒’安吉烈大司祭阁下刚从前线归来，说有要事向您报告！”
托马斯立刻从肉欲中清醒过来，如果不是重要军情，安吉烈是不会亲自来向他报告的。难道说斩魔义勇军已经被全线击溃？还是“圣光城”已被夺回？
越想越愉快的托马斯也不穿上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命人带安吉烈进来见他。没多久，在西方大陆屈指可数的战略军事家“神之死徒”安吉烈便出现在他床前。
一眼没看床上如花似玉的美女们，安吉烈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教皇陛下，计划出漏子了。我们小看了两个人——‘白虎刀王’虎天雄和‘青龙剑姬’龙玉娇。”
第六十章——权力和美色（下）
听到自己精心布置的计划出了漏子，托马斯心中一震，却没表现出任何惊慌失措，像无所谓一般随意做了个手势，让“神之死徒”安吉烈继续向他报告。
更有意思的是，他一边听报告、一边接着与宠妃们调情，让几名宠妃埋首于他的股间，捧住他胯下雄物轮流舔吸爱抚。换作别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一定会把他当成荒yin无道的昏君，安吉烈却知道——这个比其年轻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是个任何时候都不能低估的人物，就算在享受yin乐的时候也保持着清醒睿智的头脑。“神之死徒”安吉烈今年五十多岁，由于长期的锻炼和良好的保养，身体仍强壮得和全盛时期一样，武力、智慧、威仪、气魄等各方面都只有增强没有退步。这位圣神教会的大司祭还有着相当的个人魅力，无论敌人还是同伴都对其敬畏有加，可以说是现今西方大陆屈指可数的实力派人物。
但即使像安吉烈这样的人物，在“假面教皇”托马斯的面前也要谨言慎行。而且正因为安吉烈有着出色的才能，又能经常近距离接触托马斯，所以比其他人更了解他的过人之处。事实上，早在托马斯刚进教会之时，安吉烈就注意到了他。
托马斯在二十多年前是个流落街头的战争孤儿，被圣神教会的上任教皇——圣西蒙收为首徒，传授魔法技能和各种学识，有意培养成下任教皇。之后，圣西蒙又收了两个孤儿作为弟子，就是贞德与安东尼姐弟。
安吉烈是圣西蒙的同辈师弟，按照辈分是托马斯、贞德与安东尼的师叔。安吉烈喜欢贞德的温柔善良，欣赏安东尼的少年壮志，认可托马斯的枭雄才能。不过，在这三个师侄还和睦相处的时候，安吉烈就看出他们迟早会反目成仇。
托马斯天资聪明但野心太大，由于出生卑微对权势有着异常强烈的渴望，为人功利性格阴戾。随着成长，他的这种性格特征越发明显。后来，圣西蒙把教皇宝座改为传给安东尼，托马斯一直不服，最终篡位成为“假面教皇”，导致眼下这场圣神教会内部的战争爆发，并殃及了整个西方大陆人类社会。
说老实话，安吉烈不太喜欢托马斯的为人。安吉烈之所以帮助他，是为了对付一个比他更加危险的乱世枭雄——利用“星光圣女”贞德和少年教皇安东尼的斩魔义勇军首领齐格飞。也正是为了对付齐格飞，他采用了托马斯的卑鄙计划。
“托马斯教皇陛下，按照你的计划，斩魔义勇军背上了在‘圣光城’屠杀yin掠和破坏神圣建筑的罪名，齐格飞被‘血石’炸伤暂时废了，我军乘势展开全线反攻节节胜利。原本，义勇军已陷入指挥混乱、士气大跌、人心浮动的绝境。”
安吉烈不急不慢地报告起来，双眼正视着床上的托马斯，那些赤裸娇媚的宠妃在其眼中仿佛不存在一般。托马斯则一边享受着宠妃们的伺候、一边仔细聆听报告。
“前天，我军按照之前撤出‘圣光城’的秘密地道，潜回城内打算夺回‘圣光城’。齐格飞伤重不能迎战，斩魔义勇军又人心惶惶，只有齐格飞的心腹爱将——炎龙猛将扎库率人拼死抵抗。此人勇猛非常，连杀我军数位将领，直到我亲自出手。”
安吉烈说到这里的时候，托马斯正让轮流替他做kou交的宠妃们转过身子趴在床上，向后耸起一排性感诱惑的翘臀，袒露出一朵朵娇艳yin润的荫唇花瓣，任由他用后背位的姿势挺起雄根挨个插入。他干得很起劲，却忽然出声打断安吉烈的话：“扎库是个智勇双全的将才，但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如果我没猜错，是驻守在莱茵自治领的义勇军第七联队忽然赶来支援，才让计划出现漏洞。可是，就算他们得到消息及时行动，一万多人的队伍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到‘圣光城’。”
第七联队是斩魔义勇军中最让托马斯关注的部队之一。这支部队现有万余人马，队长就是他暗恋的师妹“星光圣女”贞德，副联队长是最近声名远扬的“白虎刀王”虎天雄，“青龙剑姬”龙玉娇与上位精灵莲娜担任正副教官，还有矮人吉姆、豹人雷尼、人类基刚、地精波罗、鸟人灵格丝这五名大队长。就连少年教皇安东尼，目前也身在这支兵强马壮的部队中。
托马斯在制定对付义勇军的计划时，却并没太顾忌这支部队。这是因为他已经得到情报——齐格飞与贞德最近发生感情纠纷，又生怕虎天雄和龙玉娇“功高震主”，于是没让第七联队跟随主力行动，而是让这支部队留守在莱茵自治领负责后勤。
从莱茵自治领到“圣光城”有相当一段路程的距离，一万多人的部队赶路即使没有阻拦也要不少时日。托马斯计算过，等到第七联队得知齐格飞和义勇军主力在“圣光城”陷入危机，已经赶不及前来救援。而只要等齐格飞和义勇军主力溃败，那么第七联队就会变成势单力薄的孤军，很快也会败北。
所以，托马斯在制定计划时才没把义勇军第七联队放在重点。然而现在看来，这可能是他的一大疏忽，只见安吉烈有点感叹地解释道：
“教皇陛下猜得没错。扎库虽勇却非我对手，眼看我就能将其斩于刀下，城内的义勇军主力部队也乱不成军。偏偏此时，义勇军第七联队前来碍事！我后来才知道，他们早在齐格飞进入‘圣光城’之前就离开莱茵自治领一路赶来。”正如齐格飞在圣神教会安插卧底，托马斯在斩魔义勇军也有内线。根据内线的情报，原来就在齐格飞攻入“圣光城”的那个晚上，扎库出于谨慎把当晚的作战内容写成短信、交给得力手下送往驻扎在莱茵自治领的第七联队。
据内线所说，收到扎库的短信后，“青龙剑姬”龙玉娇即刻看出问题，向联队长贞德表示——齐格飞与义勇军主力落入圈套了！于是，第七联队就在当晚离开莱茵自治领，一路急行军直奔“圣光城”，所以才及时赶到救援。
“哼，好个龙玉娇！早知道这样，我就会让你安排一路人马专门在半道上阻截第七联队。不过，就算第七联队及时赶到救援，他们总共不过一万多人马。难道就因为多了这一万多人，我军就无法夺回‘圣光城’了吗？”
听到这里，托马斯有些不忿地询问，他挨个侵犯床上宠妃的动作也随着心情恶劣而加快。轮流等待他“临幸”的宠妃们不敢有丝毫违逆，纷纷像一只只美丽的雌犬般赤裸着娇媚的裸身趴跪在床上，竭力向后耸动翘臀并摇动着垂荡在胸前的ru房，任由她们的主人——托马斯挺动着粗壮巨大的狰狞rou棒从后面轮流插入她们的yin蜜小|丨穴。个个年轻貌美的宠妃接二连三地发出荡人魂魄的浪叫娇吟，被主人深深插入的小|丨穴荫道像要被巨根插爆一般，干得她们春情大发主动扭腰迎合。
安吉烈却对眼前一王多后的荒yin场面视若无睹，耸了耸宽厚的肩膀，朗声答道：
“如果来的只是一万多人马，我军倒也可以应付，可惜情况没有那么简单。首先赶到的是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虎天雄，他一人一刀仿佛从天而降般救下了扎库，并与我战得难解难分。那份豪勇，几乎震住了在场的所有敌我双方将士。”托马斯冷哼了一声，却不得不信。虽没有亲临现场，但仅从安吉烈的三言两语中，他已能感受到当时那种震人心魄的情景。安吉烈则接着说道：
“虎天雄的武力与我难分上下，接着出现的龙玉娇不但机智过人，武力也只比我稍逊一筹。他们联手合击，就算千军万马也难以抵挡。而且，贞德与安东尼随后率领第七联队全部人马赶到。城内的义勇军原本士气低迷、指挥混乱，但被虎天雄的豪勇感染，又见到强援陆续出现，立刻振作起来与我军奋力血战……”聆听着安吉烈的叙述，托马斯闭上双眼，想象出当时一幅幅血腥悲壮的厮杀场面。同时，他对那些跪趴在面前的宠妃们展开长驱直入的狂抽猛送，挨个把粗壮的rou棒尽根插入她们的蜜|丨穴，gui头顶在花芯子宫口上研磨撞击，把那些宠妃干得媚眼如丝大声浪叫、摇|丨乳丨扭臀媚态百出，纷纷潮喷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