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辕小胖
卜洁被扑倒在地上,刀子叮当一声掉在一旁,卜洁一边伸手去抓刀一边叫道:方涛,快帮我
眼看她就要抓住那刀,手忽然被人摁住,卜洁转过头着急的喊道:方涛你在干什么方
当她看到摁着自己手的那个人的时候,剩下的话就喊不出来了。
那个扑倒她并抓住她手的人正是方涛。
这情况来的太突然,卜洁想挣扎,但是身体却被方涛摁的死死的。
卜洁喊:方涛,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方涛说:和你这疯女人在这鬼地方过一辈子我才真是疯了。
说完,拿起一旁的绳子把她绑起来。
方涛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老娘做鬼也不放过你卜洁挣扎着骂他,我知道你还心疼那贱人,你想为她报仇是不是你记清楚了,杀她的是你不是我
谁在乎她,你以为我外面只有那一个女人方涛费了老劲儿绑完她,已经满头大汗,站起来踢了她一脚道:疯子。
许柳海压着自己大腿的动脉,哆嗦着问道:你、你杀的那个女人
那是个意外。方涛从地上捡起刀,那天卜洁和她打架,我上去劝架,就拉了一把,谁知道她一下磕到柜子上死了。方涛说,我和这个疯女人不同,我有钱有地位,怎么会随便杀人呢,那都是意外,就跟你们做手术让那个小男孩死亡一样,是个意外。
对、对,那都是意外,不是杀人。许柳海说:那你放了我们。
方涛指了指许柳海、羊旭和厉正宜说:咱们都是出过意外的人,彼此能互相了解,所以放了你们当然可以。但是他看向我和王亮,这俩人啥意外都没出过,如果放了他们,咱们一出去,那些意外不就被人知道了么
羊旭问:那怎么办
既然世界上有那么多意外。方涛说,那他们两个也产生些意外也不奇怪对吧
现在要是能有机会让我再回阎罗殿,我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抽阎罗王两个耳光,还说给孔婷找了个好人家,现在看看,这对夫妻一个比一个变态,要是孔婷投胎了指不定小时候就被掐死做人肉叉烧包了。
许柳海笑了,连连点头说:不奇怪,不奇怪。
厉正宜也连声说:一点都不奇怪
方涛笑了一声,拿着刀向我们走来,我一看他的目光就明白了,他们这几个人握有彼此的把柄,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所以我和王亮这样清清白白的好人,瞬间就变成了异类,眼中钉肉中刺。
方涛拿着刀站在我和王亮面前,问我们:你们谁想先死
这年头当个好人也不容易,当个坏人堆里的好人那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这只是对于一般人来说。
我从小学一直都是二班的,所以这情况对我不通用。
我和王亮对视一眼,两个人一起胸有成竹的笑了:吓吓吓吓吓。
我说:你杀不了我们。
方涛问:为什么
王亮说:你往后看。
方涛皱眉道:你们以为使这样幼稚的伎俩我会上当么说完冲着我挥下刀。
他没看,但是其余几个人全都看过去了,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成恐惧。
这也难怪,他们都没见过什么世面,看到一个男人头叼着木棒飞过来肯定吓了一跳。
只听得嘭的一声,方涛脑补遭到了重击。
一下没打晕,方涛拿着刀转过身,叫道:是谁
他转头还不如不转呢,看到男人头先是被严重惊吓,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然后男人头毫不客气的一甩头,又给了他一闷棍。
这下方涛彻底在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下晕了过去。
厉正宜看到关兴,吓得直叫道:头头就是这个头
许柳海更是吓得一个哆嗦松了压住腿上动脉的手,腿上血倏的喷了出来。
这个时候最能显现出人的心理素质,我甩了一下头发,异常潇洒的说:说了你杀不了我,你还不信。
男人头吐掉棍子,又叼起方涛叼在地上的刀,来到我跟前把绑着的绳子割断。
我得到解放以后赶快把方涛给绑上,又把王亮的绳子给解了。
王亮对男人头说:幸亏你来了。
男人头说:幸亏我又变成了人头,要有身体个头太大肯定藏不住。
我说:你不是去找你弟了嘛,好好地跑到他们车那里干吗。
我本来是再找我关武,男人头说,可是走到车子那里,忽然闻到一股温馨又熟悉的家一样的气味,我就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谁知道后面会发生这么多事。
一股温馨又熟悉的家一样的气味。我问,那是啥味
男人头说:和我亲爱的甜心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亲爱的甜心不就是那个烂掉的女人头嘛,喝说了半天是被那车里的尸体腐烂的臭味吸引过去的
我们三个正在说话,那边依旧被绑着的人忍不住了。许柳海捂着腿,轻声叫道:同志小马同志
我说:叫什么同志谁和你同志,有没有礼貌
哎呦,马哥。厉正宜赔着笑说,你看,你们也聊够了,是不是把我们身上的绳子都给松了
他们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就来气。
我拿过男人头叼着的刀,在衣服上把男人头的口水擦掉,拿着刀边活动筋骨边往他们那边走:把你们放了
那三个人齐齐点头。
现在叫我放了你们我慢悠悠的走过去,边把玩着手里的刀边说,刚才是谁说我死了也不奇怪的
许柳海说:哎呦是谁啊
厉正宜指着许柳海:是他说的
我又说:又是谁说一点也不奇怪应和那人的
谁说的厉正宜说:这我就不清楚了。
哎许柳海气愤的指着厉正宜说:那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别把自己撇的太清。
这俩人厚脸皮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比人渣中的战斗机还垃圾。
你们还不承认逼着我来真格的我大怒,打算给他俩个下马威,把刀从右手扔到左手再从左手扔到右手吓唬他们,结果右手扔过来左手没接住,那刀倏地飞到许柳海腿中央,把许柳海吓得一哆嗦。
我没想到会失手,正想解释,听见后面王亮和男人头说:看来马力术不只是个成功的艺术家,还是个出色的谈判专家,这一手使得,真霸气
我对他们点点头说:对,这就是我的策略。然后蹲下来,捡起刀在许柳海脸前晃了晃道,想让我给你松绑门儿都没有,等我出去了就把你们都交给警察。
许柳海眼睛一转,忽然捂着胸口叫道:哎呦呦,我的心脏好疼,羊旭,快来给我看看。
我心想你这种小伎俩还想骗我,当老子是骗大的。
许柳海在地上打起滚,他腿本就受了伤,这一滚更是滚得满地血。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老头本就有心脏病,别真整死了。赶快给羊旭松了绑,拿刀指着他说:你去给他看看。
羊旭三步两步的跑过去,把许柳海放平摁着他的胸口给心脏做按摩,我见许柳海抓着羊旭小声说什么,马上走过去听,刚走到跟前,却见许柳海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似乎想举起手,那手举到一半,许柳海脖子一歪,头无力的垂下,手也突然掉下去了。
这种情形好像电视上经常演。
我吃了一惊,连忙往后跳了回去。
怎么了王亮和男人头问。
果不其然,羊旭摸了摸他的动脉,说,他死了。
死了王亮连忙过去探那许柳海的鼻息,对我说:真死了
羊旭伸手对我们道:我救不了他,你们还是把我重新绑了吧。
他倒是自觉,我们把他重新绑了,然后和王亮关兴对着许柳海的尸体发愁。
我说:完了,他死在这里我可说不清了。
关兴说:按照我之前的经历,他就算死了尸体也不会回去。
我说:那就行。
王亮又说:可是按照他之前的经历,活着也出不去。
你们别急,男人头说,我们慢慢想办法,上次我出去有两个方面值得注意,一个是我变成了人头,另一个是我弟给我的护身符。
护身符倒是在这里,可是它扯不下来啊我又拽了拽粘在男人头后面的红包,忽然灵机一动,用刀子把那布袋割破,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张黄色的符,这是什么
应该就是这个有效。男人头喜笑颜开的道:你们快来看看这符有什么特别的。
已经过了几百年,那纸却一点都没老化,拿在手里跟新的一样,上面用红色的朱砂画着奇怪的图案。
厉正宜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见我们说到这里,也察觉到我们是在商讨出去的事,伸着脑袋看着我们。
我拿着那符看了半天没看出来什么特别,刚放下那符,忽然发现男人头和王亮都看着我。
我说: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王亮说:你不是常说你是个道士么那这符怎么用你肯定知道。
那、那当然,哥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举起那符,在地上跺了几脚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兵天将显神灵
就像我预料到的一样,啥都没发生。
我说:不行,我们还是想别的方法吧。
剩下一个方法像我那时一样,就是把符放在身旁,然后把脑袋切下来。男人头说,而且就算成功了,也只能有一个人出去。
我和王亮开始沉默,这方法太扯淡了,不要说我们,就算拿去骗雷迪嘎嘎雷迪嘎嘎都不会信。
厉正宜连声说道:有什么方法能出去,我来试试
我看他那样子就猜到了他没听见我们前面的话,光听见男人头说的最后一句话,故意说:不行,这太危险了。
厉正宜说:我不怕危险
我说:这危险系数太高了。
厉正宜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看他这么执着,我也不好意思打击他的热情,就把那符拿过去贴他脑袋上,说:那你挺住啊。
来吧。厉正宜喜滋滋的点头,说,然后我要怎么做
你就站等着我砍你脑袋就行了。我指着关兴说,等你变得和他一样,说不定就能出去了。
厉正宜笑容凝固在脸上,啊的一声变了脸色,我没给他反应时间,刀已经刷的砍了下去。
厉正宜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笨了吧。我冲他挥了挥刀,我是用刀背砍的。
正在这时,沉默了很久的貔貅忽然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说:嘿,你终于睡醒了,刚才有人要杀我,也不见你出来帮个忙,太没义气了吧你
貔貅道:如果是鬼神害你我自然能感应到,神经病不在我的管辖范围。
我说:三娘他们说不定已经发现了什么,正好你醒了,我们再去看看。
貔貅道:也好。
说完我又吹响了苟富贵给的哨子,就跟上次一样,小二楼又出现在我们面前。
三娘和云美坐在客厅,看见我们,连忙站起来道:我们等你很久了。
王亮问:你们发现什么了没有。
云美说:我和三娘讨论了很久,又询问了很多妖怪朋友,最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我问:什么结论
你们并没有消失,还在小二楼,就在我们身边。三娘走到我身前,拿着扇子在我面前挥了一下,但是我们没法看到你们,也没有办法触碰你们。
怪不得厨房里还有云美买回来的东西,小二楼的摆设也一点都没变。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三娘嫣然一笑:因为有高人在小二楼里布下了八卦阵。
我奇怪的问:八卦阵
你不认真学习道术自然不知道。貔貅叹气道,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五行相克阴阳相生变化无穷,怪不得我总感觉这地方虽然影响了我的灵力,却没有更多的阴气,原来是这个原因。
羊旭睁大眼睛看着我们说话,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既然是八卦阵,那就肯定有阵眼,找对阵眼就能破了这个阵。云美说,可惜这八卦阵深不可测,我们研究了很久也没有想到阵眼在哪里。
那没关系。我说:只要有出去的办法就成。
既然上次我靠那符回去了。男人头说,那符又是我弟给我的,只要找到我弟,问清楚他那符的来历,说不定我们就能知道怎么出去了。
王亮说:问题是你弟神出鬼没,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说到这里,还有一件事。云美又说,我们请苟富贵他们查了那年来到这里的关兴他们的生平,发现生死薄上记录,除了一人被雷劈死之外,其余几个,包括关兴,都是在进京路上被土匪杀死的。
又和生死薄不一样
我吃了一惊,正想接着问,忽然眼前画面一花,三娘和云美的人像消失了。
这貔貅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没了我心急的摇着貔貅玉佩道:先别睡,让她们把话说完。
不是我灵力不够,貔貅道:而是有阴气靠近
什么阴气我还没看到什么,忽然听得男人头高声叫道:关武
顺着男人头看的方向,我看到一个梳着清朝的大辫子,穿着古代粗布衣服的鬼魂,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
男人头的弟弟关武
等了这么久,这人,不,这鬼终于出来了。
看到他,我们心里都非常激动。
他是拥有能让男人头破解阵法回去的符,那么除了这个符,他一定还知道些什么
见到弟弟,关兴比我们更激动,苦于没有身体拥抱他,只能冲上去用额头碰着他弟弟,叫道:关武你总算出来了几百年了,哥找你找得好苦啊
关武流下两道血泪:哥,我对不起你。他说话声音有些嘶哑,一听就是正在变声的少年音。
关兴高兴的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只要找到你,就有脸带着你下去投胎见咱们爹娘了。
关武说:哥,你已经出去了,就好好转世投胎,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你,何苦又回来找我。
你把符给了我,我又怎么能一个人逃出去,咱们是亲兄弟,谁也不能落下。而且这一百年,我一直想着,或许你没有死,还活着。关兴问,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关武避而不答,说道:哥,你不应该来的,很多事情,我唯独不想让你知道。
我说: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哥不怕危险跑进来找你,你显身给别人看,不给你哥看,让你哥到处找你,脑袋掉了一次又一次。像话么啊
关武只是重复道:你们不应该来的。
男人头奇怪的问:为什么
关武抬起满是血泪的脸道:好吧,哥,你想知道,我就全告诉你。
说完,又飘的无影无踪了。
关兴见关武不见了,着急的四处张望,叫道:关武关武
他叫了没两声,整个小二楼忽然一下子黑了。
灯坏了我连忙走到灯绳附近,伸着手摸了半天。
抹黑开灯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次我怎么也摸不到灯绳。
正在我奇怪的时候,王亮叫道:马力术,快看。
黑灯瞎火的看什么我正奇怪,忽然听到二楼传来吱嘎的开门声,一个男人喊道:你先喝着,我出去尿尿。
另一个人说:你简直是尿缸子,每天喝两口就要跑一趟真他妈没劲
另一个人骂道:去你爷爷的。
然后就见一个黑影晃晃悠悠的从楼上下来。
这楼里还有人我们都是一惊,屏气凝神的看着那人。
那人似乎没有看到我们,下了楼梯完全没有理会我们,醉醺醺的哼着小曲往外走。
他满身酒气,走到门口还在门上撞了一下,骂骂咧咧的踢了一脚门,才出去。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隐约能看到那人头上歪歪的戴着一顶古代的兵帽,脑袋后面还垂着一条鞭子。
男人头马上跟着冲了出去,叫道:差爷,别出去,外面有鬼
我脑子一亮,马上就明白了,这是男人头那时候的兵差
我和王亮马上跟着出去,只见外面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立着两尊石狮子,狮子头正对着小二楼。
那兵差没走远,走了几步,就脱了裤子开始撒尿。男人头在旁边连声说:差爷,外面太危险了,咱还是回去吧。
兵差像是没听见一样,专心致志的哼着不成调小曲撒尿: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关兴大叫道:差爷差爷
那兵差哆嗦了一下,转头看向我们。
关兴非常高兴的说:差爷,外面危险,咱回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那兵差嘿嘿的笑道,口齿不清的问:你、你怎么出来了
此时听到外面有个有些嘶哑的少年声答道:出来尿尿。
好好兵差又转过头,笑道,一、一起尿
关兴猛的转头望向门口,那里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弟弟关武
关武背着手,笑吟吟的走到兵差身后:我不着急,差爷您先。兵差头也没回的应了一声。
为什么。关兴奇怪的自言自语,为什么关武没和我说过他下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兵差。
我说:还有什么说的,他骗你。
关兴又问:他为什么要骗我。
这问题我没法回答,也用不着我回答,因为在下一刻,我们就看到了答案。
只见关武抽出藏在背后的手,他的手里竟然握着一根长长的铁棍,关武用那根铁棍,用力的,毫不犹豫的向兵差打去
只听得一声闷响,那兵差应声而倒。
关兴惊叫道:关武你在干什么
关武显然听不到他的话,握着铁棒的手还在颤抖,喘着粗气看着那个兵差,然后像是下了决定一般,脱下那个兵差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后立起铁棍,用力向兵差胸口插去
他气力不够,将那一块插得血肉模糊才用铁棍完全刺穿那个兵差的身体。
那兵差是被他活生生捅死的
我们都被这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男人头更是难以置信,道:关武,你做什么
最后关武脱掉了身上沾血的外衣,又把那衣服扯烂穿回死去的兵差身上,用力抹了两把脸擦去脸上的血迹,才松了口气,浑身发抖的往屋子里跑。
看到这里,我们眼前一晃,小二楼门口的两个石狮子不见了,客厅里的灯光透过门照出来。
关武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原来你手上的血是这么来的男人头看向关武,气的整个头都在抖,当初我只奇怪那么强壮的官差为啥不声不响的就死了,现在想来,原来是因为他认识你才没有戒备
关武难过的低下头,半晌,才轻轻地点点头。
爹娘送你去读圣贤书是想你以后为关家光宗耀祖关兴气得大吼,咱们关家穷是穷,可是从来没做过没良心的事情你这样对的起咱们爹娘么
关武轻声说:哥,我知道错了
王亮问:剩下的人是怎么死的
关兴说:难道也是你杀的
关武又点点头。
关兴怒火攻心,又苦于没有手揍他,只能冲上去用头撞他:我代表咱们关家人打死你个畜生
关武也不躲,就站在原地,任由关兴撞,那小身子骨眼看就要被撞得魂飞魄散了。我看着奇怪,连忙一把抓住了男人头的头发:等会等会。
男人头骂道:等什么,我是他哥,就算揍死他他也没有怨言。
我说:你得先问问,凭你弟弟这小身板,是怎么把另一个官差杀掉的
男人头说:对,你打不过那个兵差。
关武说:我知道他晚上会喝酒,就在他酒中下了药。哥你睡得那么死,也是因为我在分给我们的干粮里下了蒙汗药,我怕你们起疑心,就把那兵差的尸体肢解了,这样你们会更相信这是闹鬼。
关兴愣了一下:那我又是谁杀的我被杀的时候你明明就在我跟前。
关武又低下头,说:哥,都是我的错。
他说罢,又飘回房子。
我们连忙跟着跑了回去,刚踏进小二楼,眼前一黑,日光灯的光线又消失了,不同与上次的是,这次正中央的桌子上点着一支蜡烛,现在这房子里的摆设显然不是我小二楼的摆设,零散的摆着几张木桌子,看上去像是餐馆。
不过我们的视线并没有被那桌子上的摆设吸引,而是全都落到了点着蜡烛旁边的地上,在那里,少年关武正在拿着刀肢解死去的官兵,满地都是血。
我见过杀鸡宰猪,就是没见过肢解人的。
关武的魂魄正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生前的所作所为。羊旭虽然一直握着手术刀,但是肯定也没见过这么不专业的乱砍,吓得直哆嗦。
王亮问:你杀人就不觉得害怕吗
关武说:杀第一个的时候还害怕,第二个就冷静很多了。
怪不得哪个国家都在严厉的打击青少年犯罪呢,个个都这样那还了得。
关武忽然转过头,向二楼望去,我们顺着他看的地方望过去。
要不是他看,我们还真难以发现,在二楼的墙旁边,露出了一个脑袋,正在看向这边。
关兴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啊了一声,呆呆的看向那边。
那脑袋看了一会儿,就又缩回去了。
我们再看回来,却见在下面切官兵的关武也不见了,就剩满地的断手断脚和肠子。
王亮看了一眼就开始干呕,说:我以后再也吃不下肉了。
我有些惋惜的想要是雷迪嘎嘎在这里就好了,他看到这情景我能省不少肉钱。
楼上又传来木地板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小心的走路,我们又往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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