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辕小胖
吊死鬼用那双死鱼眼不爽的看着我:木礼貌然后飘回了自己屋子。
她前脚刚走,后脚云美就开了门:我怎么听见有人说话,你在叫我吗
我连忙摆手道:你听错了吧没人说话。眼角一瞥,楼梯口那男人头又冒了出来,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往这边看。
哎呦喂我苦着脸想,今天晚上可不好熬了。
云美奇道:我明明听见有人说话。说完,还左右看看,有些紧张的问,是不是你说的鬼
眼看她眼神就要飘到男人头哪里,我一个闪身冲上去,挡住男人头:现在天还没黑透呢,就算有鬼也不是活动的点儿啊
云美怀疑的看了我一眼,关上了门。
我松了口气,转身问男人头:你跑上来干什么
男人头看了眼云美房间的门,扭头用奇贱无比的语气说:oh,密斯特马,你很厉害嘛
我刚想警告他别再来吓唬云美,就听到背后开门的声音:你听,还是有说话的声音啊
我一激动,飞起一脚把男人头踹开。这一脚踹得那叫一个快准狠,人头嗖的一声顺着门就飞出去了。
然后转身对云美笑:我自言自语,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云美笑嘻嘻的说,你真可爱
嘿嘿,可爱。我心里一荡,歪着身子靠在门口,拨弄了一下头发,甩头道:你也很可爱。
云美抿着嘴笑,红着脸看我一眼,关上了门。
你看你看,这反应多真实,看到帅哥就应该脸红
所以姑娘还是人类的好,害羞、腼腆、可爱
我乐颠颠的往楼下走,正巧碰到三娘回来,踩着小高跟儿,拎着小包往屋子里走。
忽然看到三娘,我心里一阵不安:回来啦
嗯。三娘应了一声,凤眼望向楼上,似笑非笑的问:小马哥啊,你又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我莫名的产生一种被正室捉奸在床的心虚感:是个在租房子的。
哦三娘拖长了声音,母的
嗯,母女的。我说,其实吧,我跟她说了这房子闹鬼,劝她不要租了,她说先住一晚上看看。
哦
那啥,那个,人家就是借住一晚上,你能不能别去吓唬她
吓唬她三娘侧着脸看着楼上,勾起嘴角,她不来吓我就好了让她好好住着吧。
她表现的这么大度我心里很是奇怪上次张佳燕的生魂跟着我回来她都说不爽,这回也是一个雌性生物,而且还是个大美女,她怎么就这么豁达
三娘问: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回房了。
我说:这次也是女的,你怎么就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三娘笑的千娇百媚,她有我漂亮吗然后腰一扭,回房了。
这我就更糊涂了,云美怎么说也是江南风情的小家碧玉,和三娘各有各的美,可是三娘口中,她长的似乎比普通女孩还不如。
我正想着,那男人头又冒了出来,这次伤得很严重,除了鼻子,眼睛也开始冒血。
他很愤怒很悲伤的指责我:你又打我
我扬起拳头恐吓他:你晚上不许去骚扰云美,要不然我揍死你
男人头喊道:你不能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有人权人权我要去控告你
拉倒吧我鄙视的看着他,假洋鬼子就剩个头了,都这样了,还人权呢
男人头喊了一会儿,见我不理他,又自顾自地道:ok,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but,你要帮我一个忙。
我一听他拽英文我就想抽他,我强忍住这冲动问:什么
男人头红着脸道:我想和冰箱里的那个美女约会
美女为了确定这词,我指向冰箱问:那个
男人头认真的点点头。
我再次折服于这家伙的审美观。
男人头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帮我,我不知道晚上会做出什么事,,人在伤心的时候总是喜欢恶作剧。
恐吓我你当我马力术是吓大的我一扭头,直接走到冰箱前,开了门对那女鬼柔声道:求你了,和他约会去吧
这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云美。
没人舍得看到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被假洋鬼子男人头吓唬。
女人头用仅有的一只眼睛费力的看看我,又看看男人头,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要
为啥啊我苦口婆心,你俩门当户对,是同种族的。人家还留过学,怎么说也是海归,是有头、有脸、有学历的人物。你俩以后一起出去遛弯,碰见别的人头,你一说你男朋友是海归,倍儿有面子别的不说啊,等你俩以后旅游,周游世界,碰到外国人头,你让他和人家沟通,翻译都不用请,多牛b男人头在一旁连连点头。
女人头嫌弃的说:可是他没有身体。
嘿,你还好意思嫌弃人家没身体软的不行我决定来硬的:我是这屋子的房东,你不和他约会,我就把你赶出去我指着一旁的凳子道,我是道士,你懂的
女人头一看到凳子估计就想到了之前我和她决斗时候的紧张场景,犹豫了一下道:那、那我试着和他处处,你让他进来吧。
男人头早就等着这句话,立马往冰箱里冲。
我闻着女人头身上的那股味,好心提醒他:勤快点出来透风。
搞定了这些,就差那小男孩了,我想了想,拿了根棍子把那屋子的门抵住,让他出不来。
也不知道这样他是出的来还是出不来
干完这一切,我拍拍手,回屋关上门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
云美一来,这鬼屋里住了两个人了,还是一男一女,往后怎么发展那就多元化了。
一想到这种多元化我就十分激动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女人,让鬼屋更美好
在床上躺到半夜,我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干脆翻身下床,为了云美的安全,我打算出去巡视一圈。
出了门,我轻手轻脚的走过三娘的屋子,然后直奔二楼而去。
走到楼梯口,忽然听到有人说话,我心里一惊,想着不会又出来什么新品种了吧扒着墙角探出头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都快要哭了
死小孩、男人头、女人头还有那个吊死女鬼四个来齐了,齐刷刷的站在云美门口开会。
那女人头问男人头:自从身体被火化,我一直想找个新身体,这女人的身体好看么
男人头深情的道:oh,baby,在我眼里你最漂亮
女人头道:我很自信我的长相,我问的是身体。
男人头说:很美,仅次于你。
我觉得云美听到这话一定不会高兴。
女人头道:那好,你去厨房拿把刀,一会进去直接割她脖子,然后我去夺她的身体。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想这还得了云美本来是个杂志平面照,换了头非变成毕加索抽象画不可刚要出声阻止,就见男人头飞快的朝厨房飞去。
这速度,简直就是忠狗
我连忙站出来,对着那女人头道:别起这坏心思害人哪凉快哪待着去再搞这些,小心我揍你
女人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害人,出来巡逻。
女人头打量我道:巡逻就只穿个短裤
你懂什么我说,要是人家云美被你吓到了,那不得害怕的往我怀里扑,我要用我的体温温暖她,让她觉得安全。
女人头和吊死鬼皆露出鄙夷的神色,齐声道:流氓牛氓
我气道:你们不吓唬人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围在这儿干什么都给我回去回去
女人头似是很不服气,瞥了我一眼,不甘心的又看了一眼门,这才慢慢的飞回了冰箱。
我扭头看吊死鬼。
吊死鬼极其委屈的说:偶就素想打个招抚。然后极其伤感的飘回了房间。
我再看那死小孩,那门栓果然没困住他。这小孩倒乖,默不作声的翻着白眼看了我一眼,飘着下楼了。
我扒在云美门口,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声音。
其实我还想多听一会儿,但是穿得太少,冻的受不了,只能哆嗦着下了楼。
走到楼下,男人头刚从厨房里飘出来,嘴里叼着一把刀,见到我,表情非常激动,想要说话,却又放不下那把刀,嘴里嗯嗯呜呜的哼了半天啥都说不出来。
我说:得了得了,快把刀放回去。
那男人头看了一眼冰箱,说:呜呜噜噜嗯嗯嗯呜呜噜噜
就这难受劲儿,还想杀人呢寒碜不寒碜
我说:她们开完会早解散了,你也哪儿来哪儿去吧。
男人头诧异的说:呜呜呜呜嗯嗯嗯。
没错,都回去了。我说,你把刀放回去,早点睡觉,别熬夜了,睡吧,。
男人头这才点点头,回厨房放刀子。
貔貅对我们的交流非常奇怪:你能听懂他说话
我说:听不懂,不过我智商高,一猜就能猜中。
貔貅沉默了。
这回是把他们全请回去了,不过看着几个家伙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就猜他们肯定还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回了房以后,马上贴着门口听。
果不其然,过了四十多分钟,门外果然又有动静了。
嘿,看我这回不收拾你们我正准备开门出去教训这些家伙,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动作却忽然一顿。
那些鬼充其量只是开关个冰箱和门,这金属碰撞的声音倒是第一次听见。
再仔细一听声音是从大门那里传来的,只响了几声就停了,要不是我一直注意着还真的听不出来。
别又有什么脏东西吧我把门开了个缝往外看。
外面客厅沉静了很久,就在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大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有两个人轻手轻脚的从门外窜了进来,然后慢慢的掩上了门。
月光照出了那俩人的影子是活人。
小偷
就算看到房子里出现外星人我都不会这么吃惊。
当初装修的时候,强子还特意问过我要不要装个防盗门,我大约估算了一下这屋里所有家当的价钱,毅然的拒绝了。
这油价不是又涨了吗真要顺我这儿的东西,光来回车费他就得赔进去不少
所以我一直很放心,能来我这偷东西的,不是倒霉催的,就是缺心眼。
那两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蹲了一会儿,东张西望似乎在观察地形。
只听得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问:这里真的住着有钱人
他这声音不小,吓得另一个人连忙把他嘴捂住了:小声点
然后左右看看,才低声道:说你笨你还真傻这么大一个村子就这一个别墅,怎么可能没钱
那被捂住嘴的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被捂住了嘴还哼哼唧唧的想要说话,被另一个狠狠敲了一脑勺:不许说话
这俩人一个倒霉催的一个缺心眼,倒是品种齐全
这空气如此清新,世界如此美好,这俩怎么那么想不开,踏入小偷的行列。
而且房地产商拼了命的盖,房子如雨后春笋一般哗啦啦的冒,你偷谁不好,何苦来偷这间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破门一个你还偏要撬进来
领头的那个观察了一会儿地形,低声问:哪个房间没人
那看起来缺心眼的伸着头听了一会儿,指向那个死小孩的房间:这间。
倒让他们碰巧了,那房间确实没住人,就一个小鬼,经常把门锁的严严实实。
俩人凑过去,领头的说:开门。那缺心眼的弯下身子摆弄门锁。
他们身后,冰箱门无声的开了,那两个不死心的人头又悄无声息的从冰箱里飘出来。
两个人头显然没想到这里还有人,飘到两人身后望了一会儿,对视一眼,又朝我房间的方向看了看,迅速向厨房飘去。
不用明说,我就猜出来他们又惦记上人家的身体了。
我看了看浑然不觉的两个小偷,一下就乐了,偷我收拾你都不用我自己动手
缺心眼的倒是真有一手,死活打不开的门被他一折腾,啪嗒一声就开了。领头的人连忙去推门,门吱的响了一声,开一点,就又推不动了。
这门怎么打不开推门的那个死命推,门依然丝毫不动。
那小鬼如往常一样紧紧顶住了门。
缺心眼指着那小鬼道:小孩。
没想到他看起来傻乎乎的,却能看到这些东西。
什么小孩领头的人半边身体贴到了门上,憋着气使劲儿推门。
缺心眼的说:有个小孩顶着门。
那领头的人脚底一滑,险些撞到门上,连忙低头去看:哪里有小孩
缺心眼的指着小鬼道:就在这。
这领头那人弓着腰看,哪有人
有人缺心眼的说,你俩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
房间里一片寂静,黑乌乌一片,领头那人的身体明显僵住了,转头说:你你你别胡说
话音未落,他手还推在门上,门却啪的一声关上了。
缺心眼人傻、胆大、不怕鬼,咧嘴笑道:那小孩把门关了。
领头吓得不轻,看看那门又看看缺心眼,指着那门说不出话来。
缺心眼的又粗声粗气的问:还进去不
领头说话都哆嗦:不进去了,上楼,换一间。
说到这,他抽了抽鼻子,问: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男人头叼了一把菜刀,和女人头一起飘在他背后。
缺心眼的道:你背后有个人头。
领头的一惊,马上转头向后看,他头转的快,那两个人头躲得更快,自始至终都保持在他身后的位置毫不动摇。
哪儿哪儿有人头
两个人头,一男一女。缺心眼说,就在你身后。
给我闭嘴估计现在在领头的眼里,这缺心眼比鬼更恐怖不许再说话说完,自顾自的往楼上走。
两个人头都跟了上去。
缺心眼的乖乖的闭了嘴,很是委屈的盯着俩人头,跟着后面也上了楼。
男人头叼着菜刀,找准了位置就要割领头的脖子,刚冲上去,就被缺心眼跟拍皮球一样一手掌拍了下去,被拍下去的男人头又锲而不舍得冲上来,缺心眼再接着拍。
我从没见过用这种方式决斗的杀手和小偷。
眼看着他们已经走出了门缝能见的范围,上了楼梯,我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那领头走路疑神疑鬼,时不时的转头看看。
我轻手轻脚的过去,躲在楼梯下边鬼祟的偷看。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热气,三娘的声音响起:深更半夜的,你在做什么
嘘我乐颠颠的说,有贼
我倒觉得你更像贼。三娘轻笑道,你不怕他们偷你东西
我更高兴了:楼上没有我的东西。
三娘说:他们来偷这屋子,倒也可怜。
我说:肯定有好戏,那两个人头都跟上去了,就是这里看不清楚。
三娘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玉盘:从这里看。
看来喜欢凑热闹不是人类的专利。
盘子上,那俩人刚从道士房里出来,曾经有人说过做亏心事的最怕鬼神,看起来不假。
男人头估计被拍晕了,叼着刀一晃一晃的跟在后面,女人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在旁边骂他。
领头那个估计是觉得不对,问那个缺心眼: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缺心眼说:闹鬼他鬼字还没说完,领头那个就一个棒槌锤到他的头上:闭嘴然后指着一扇门道:开门
缺心眼刚蹲下去,吊死鬼就从旁边屋子飘了出来。缺心眼一扭头看到了,想要说话又怕被揍,用力向女鬼的方向龇牙咧嘴。
蹲在旁边的领头的说:你犯什么傻,快开门。
吊死鬼已经飘到了他们身后,缺心眼嘟囔着:那我不管了。然后蹲下来,从兜里拿出一根铁丝插进锁孔。
我正看得高兴,忽然听三娘问:你看他们撬的是谁的门心一下就凉了,楼上就一间锁门的屋子,里面住着云美
想到这里,我连忙起身往楼上跑,刚站起来又被三娘拽住了:快看
我低头去看,门已经被撬开了,开了一道小缝,缺心眼还趴在门缝上看,领头却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指着那门不停的哆嗦。
你猜他为什么会这样三娘问。
我说:羊癫疯犯了
笨蛋三娘横我一眼。
吊死鬼飘到那领头的男人面前,很好心的问:你有木有事
领头的第一眼先看到那舌头,愣了一下,顺着舌头往上看,然后全然不顾一个小偷的职业道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鬼啊
他边咆哮边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女人头拦在他前面,喊:就是现在,快割他脑袋
一个半边骨头半边残肉的脸是个很大的视觉冲击,领头又嚎叫了一声,转过身就往外跑,他这一转身不要紧,男人头刀子正好迎上来,一刀戳在手臂上,血噗的一下喷出来。领头的眼泪都吓出来了,边叫边往楼下跑。
我见他精神和肉体受到了双重折磨,心有不忍,毅然的站出来,想让他看到一个同类能坚强些,谁知道他见到我,愣了一下,像是再次被刺激,叫的更大声:啊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竟然吓得失禁了,地上蔓延出一道笔直的水渍。
见到鬼叫就罢了,见到人也叫你有没有原则
我长得有那么恐怖吗
人头和吊死鬼聚了过来,我看着地上的水印很是痛心,这附属品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义正言辞的对他们说:你们再不许吓人了,谁吓人谁拖地。
这威胁很管用,他们看着那水印全都沉默了。
等、等等我。那缺心眼慌慌张张地想跟着领头的一起跑,楼梯刚跑到一半,一脚踏空,滚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去探他鼻息,还有气,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听见楼上有人问:这是怎么了
我一抬头,云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我摇手说:没事,没事,他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哦,这样啊。云美笑道,听到外面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呢,那我回去睡了。
三娘看着云美离开,嗤笑了一声,道:不知道被吓到的是谁
我听得她这话中有话,问道:什么意思
三娘瞟我一眼,撒娇似地骂了句:笨蛋然后转身回房了。
我把那缺心眼拖回屋子里,大半夜的,两个男人独处一室,我心中一片凄凉。
那缺心眼依然一动不动,我怀疑他是不是摔坏了,翻着他的头看有没有什么伤,手一动,却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什么东西。
那东西看上去是线,出手去摸却冰凉凉的,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极细的金属丝编成的绳子,绳上挂着一把铁锁,一点锈都没有,亮的能发光,手掌大小的锁体上面印着一个篆体的偷字。
这锁看似粗重,拿起来却十分轻巧,更妙的是,锁绳上没有结,锁上也没有钥匙洞,绳和锁却是紧紧相接,扯也扯不下来。
我拿着锁研究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是怎么把头套进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云美跑来敲门,依然是一身白裙,和昨天不同的是上面多了几大朵鲜红的牡丹花,我看着她这身衣服有点犯糊涂,记得她昨天没拿包,从哪换的衣服
疑虑一闪而过,随即便被我抛到脑后去了,衣服什么的都是小事,女人是世上最神奇的生物,你永远猜不到她们的东西放在哪。
云美问:这下你可以把房子租给我了吧
想到昨天晚上的凶险,我咽下一把辛酸泪,二话没说和云美签了租约。
云美笑盈盈地收起合约,道:那我就可以上去收拾房子了。
我说:你选的那间是主卧。
云美道:其实我喜欢那间有梳妆台的屋子,可惜里面有人了。
我一愣,心想那屋子里只有一个吊死鬼,哪儿有什么人
尚未反应过来,云美忽然一笑,俏皮的弯下腰,手指指着我的胸口挂着的貔貅道:你这项链真好看。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我背后刷的一下凉了。
云美哼着歌往楼上走。我干笑了两声,问貔貅:你、你有没有觉得她这话怪怪的
貔貅语气不善,却回答迅速:她这是实话
得,问错人了。
缺心眼中午还没醒,我出门到村里找医生。
走到村里发现有家人门口围了一堆人,有村民小声议论:谁干的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变成了这样
我拉了一个村民问:什么事
村民道:赵二叔家养的牛昨天晚上死了,身体都好好的,头没了。
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头,身体都在。村民说,要是偷牛应该一整头一起偷,怎么会只砍个头赵二叔平时也没和人结怨,到底是谁干的太缺德了
村里的小孩跑着喊:外星人外星人
透过人群,我看到那院子里地上一摊血迹,黑红黑红的,溅在地上像一大朵牡丹花。
我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村民说村里医生进城买药了,我无功而返,走到半路,忽然听到有人大声喊:凶恶啊凶恶
我一扭头,见上次那黑胡子老道站在我身后,异常严肃的盯着我:马居士别来无恙上次一别,老道说过的话可曾成真
我早把他说过什么忘了,现在回想,上次那命案还真让他说中了
那道士显然看透我在想什么,微微一笑,仙风道骨:你还不信我
我问:你还要钱不
他回答的毫不迟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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