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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地窖蛇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修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低垂,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医疗翼里。庞弗雷夫人端着一盘瓶瓶罐罐走了进来,看见少年掀开棉被正企图下床来,便连忙放下盘子,将修格摁回了被窝:“别乱动!你浑身都是伤!现在身上还在发烧!赶紧好好地给我躺着!”
修格茫然的摇了摇头,神色无辜至极,他抓着庞弗雷夫人的衣袖,有些茫然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庞弗雷夫人拿过一直退烧魔药递到修格的手里,示意他快喝掉,然后满意的看着修格干净利落的将药瓶对嘴一口倒完。她收起瓶子向着外面走去,一边说:“是西弗勒斯送你来的。今天早上你发了高烧,是他把你抱来医疗翼的。不要想太多了!这几天你就在医疗翼好好治疗!那都不许去!”
然后洁白的帘子就拉上了。
修格翻身蜷缩在被窝里。那魔药有催眠的药性,刚刚睡醒的修格已经又开始发困了。他的脑子一片混沌,模模糊糊的就沉入了梦乡。
低垂的日暮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了他散落在被窝外的红发上,镀着一层华丽的金红色。
然而修格所不知的是,那个让他费尽心思的男人此时就站在帘子之外。他们之间就隔着那么一张薄薄的白布,却又好像隔着一亿光年的距离。
斯内普笔直的站着,庞弗雷夫人看着这一幕,小声的叹着气。
修格·奈特诺伊,放弃你不切实际的权利,我爱你,可以带你走。可惜现在的我们都已经来不及回头了。为了避免以后的生活被回忆和惋惜割据,我不得不着自己做一些暂不为你所理解的事情,我爱你,我很爱你,但如果我衣衫褴褛、泪眼婆娑地爱你,我宁愿退回到孤独的境地。从没有哪个时刻比现在更清楚:如果我不能成为你的天堂,至少,我不该因郁郁寡欢而成为你的地狱。
一个帷幕,两个人。
一个沉睡,一个落泪。
修格·奈特诺伊,西弗勒斯·斯内普。
聚是一瓢三千水,散是覆水难收。这两个人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场不会落幕的戏罢了。只是他们都以为自己可以离开这舞台独自生活。然而生活从最开始到最终,是不具备含义和目的的,不可预知不可重复的一个过程,只有傻瓜才能预知自己的生活。这个过程是由每一秒钟和每一时刻来完成的。这些时刻可以被现为或体现为一个完整的世界,它们是一张照片,一种声音,一个眼光,如果没有这些,那就没有所谓生活。
晚餐的时候修格还是说服了庞弗雷夫人。在莫亚思的伴随下,修格回到了礼堂。他走进礼堂的时候整个晚餐已经进行到了尾声。长桌上摆着一道道精致的甜食。修格是由格兰芬多长桌这边的入口走进礼堂的,他的袍角跨进礼堂的那一刻,几乎每一个学生都闭上了嘴。
莫亚思跟着修格穿过格兰芬多、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长桌,一路上双眼紧盯着主人削瘦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平稳而优雅。
直到修格坐到了斯莱特林的长桌上,礼堂里才重新恢复了热闹的氛围。这天是万圣节,城堡的天花板上装饰着南瓜和蝙蝠。美味的南瓜饼的味道在城堡的每一个角落飘散,而现在修格只觉得这股油腻腻的味道真让人反胃。在莫亚思的严厉“监督”下,修格勉强吃下一个焦糖布丁便觉得整个胃都在翻滚。强行压下那股恶心的反胃,修格端着一杯热水干巴巴的坐着。
他走手边的克鲁姆很好奇的问道:“只吃这么一点,你不会饿吗?”
修格抬头对克鲁姆笑了笑,苍白的脸上还挂着病态的嫣红,他摆了摆手:“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谢谢您的关心。”
克鲁姆也笑了一下,接着道:“冬天到了是很容易生病,而且你们英国的学生穿的好少。你要注意身体啊!”他说着还伸手拍了拍修格的肩膀。
修格被他这一拍,手一抖,温热的水都泼在了怀里卡特的身上。原本正打着盹的黑猫凄厉的一声尖叫弓起了身子炸毛了!修格连忙放下水杯抚慰卡特。
闯了祸的克鲁姆似乎完全没有看见来自整个斯莱特林的诡异的目光,起身抓起餐巾就要往黑猫身上擦,口中还不停念叨着:“对不起!真是对不起!请原谅”之类的话,然而就在手掌触及黑猫的那一霎,黑猫却出人意料的跳了起来,锋利的小爪子在克鲁姆的手背上留下了五道鲜红的印记。
一时间局势慌乱,直到莫亚思对着抓着克鲁姆衣襟不肯放的卡特轻轻地说了一句:“罗恩·韦斯莱在看着你,雷古勒斯先生,那可是您的未婚妻。”
然后黑猫立刻安分的跳回了修格的怀里,这场小小地s动才算结束。
修格看着克鲁姆手背上还在渗血的抓痕,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微微的的凑近正在低头吃甜点的克鲁姆,轻轻地说了一句:“真抱歉,卡特给你添麻烦了。”克鲁姆笑了笑表示没关系。
然而从教师席上斯内普的角度看来,事情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他只看见那只蠢猫竟然和那个德国学生玩闹?!而修格对这个男生也是格外的和气!竟然还脸红的冲他微笑了!
一股莫名的醋意在他的心头酝酿。斯内普紧紧的捏着手里的刀叉,黑着脸使劲的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仿佛那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牛排,而是某个德国人的脸蛋!
切了那么几下,斯内普又为自己行为感到懊恼。真是傻透了!他举起红酒杯,透过暗红色的酒y却看见那个心心念念的少年正歪头看着他,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
一抹不知为何而产生的,浅浅的红晕就爬上了斯内普的脸。
两人目光相交,皆是一愣。修格率先恢复正常,举起乘着热水的高脚杯向斯内普示意,他的口型分明是在说:“万圣节快乐,斯内普院长。”
斯内普有些羞恼的狠狠喝下一口红酒,就听见邓布利多用银调羹敲了敲水晶杯,示意全场安静。然后他站起身,洪亮的声音在礼堂里播散开来:““嗯,高脚杯差不多准备好了,可以做出决定了,”邓布利多说,“估计还得1分钟,那叫到名字的同学请走到厅头,沿着职员桌从这个门走到隔壁房去。”
他指了指职员后的门,“他们将在那里接受第一个指令。”他取出魔杖,用力一挥,除了在雕刻过的南瓜中的蜡烛,其他的蜡烛都灭了。一切都在昏暗之中。整个大厅只有燃烧的高脚杯发出明亮的光,光花闪烁,耀眼的蓝白火燃刺痛双眸。
所有人都在等着时间的到来,时不时就有一条绿色的时间条出现在学生们之中。
克鲁姆的呼吸明显的急促了起来。他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身旁的同伴握紧了他的手掌,小声的告诉他不要紧张。
“不要紧张,一定是你。”修格看了看克鲁姆额头上的汗水,轻声说。克鲁姆看了看修格,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
“时间到!”修格抚摸着卡特的脊背,动作一停,目光看向了教师席。
一瞬间那个木质的镶嵌着宝石的高脚杯里的火焰突然变红了,绚烂的火花四处飞溅。一张被烧卷了变焦的羊皮纸飞了出来,落进了邓布利多的手中。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礼堂里毫无声息,只有窗外雪落的声音沙沙作响。
“代表德姆斯特朗的选手是,”白胡子校长的声音清晰而有力,“维克多尔·克鲁姆!”掌声雷动,在场的无论是不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掌。
克鲁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才站起身来,竭力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酷样儿来。他和他的同学们挨个儿握了手才走进邓布利多之前示意的那扇木门里。
就在大家还欢呼着的时候火焰杯蓝色的火焰又变红了,又是一阵耀眼的火花喷溅,一张淡粉色的羊皮纸落在了邓布利多的手里。
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紧紧的盯着邓布利多的嘴唇,似乎只要少看一眼就会错过一个音节。
“代表布斯巴顿学校的选手是,”邓布利多放下羊皮纸,对着格兰芬多长桌的方向大声喊道宣布,“芙蓉·德拉库尔!”又是一阵几乎掀翻天花板的欢呼。这个有着媚娃血统的美丽女孩摇曳着一头绸缎似的银发,高傲的走进了木门。
“最后……”邓布利多紧紧的盯着火焰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紧紧的盯着燃烧着湛蓝色火焰的高脚杯。
突然火势猛的暴涨,火红色的火花中喷出了一张羊皮纸——“最后,霍格沃茨的勇士是……”邓布利多的打开羊皮纸,却在一瞬间收住的声音,这让他的声音变得非常的古怪。
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邓布利多。
修格冷笑:“装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这位校长紧紧的捏着羊皮纸——“霍格沃茨的勇士是来自格兰芬多的哈利·波特!”他大声的宣布了这个结果,却在最后又一次变调。
就在众人的大脑还未完全接受这个信息的时候,他们的眼睛又传来了更令他们惊愕的画面。原本应该熄灭的火焰杯又燃起了火焰,一张全新的羊皮纸喷了出来,落在了教师席上。邓布利多来不及接住他,玛西姆夫人一把捞过羊皮纸,看了一眼就尖叫出声——“德拉科·马尔福!”
场面变得混乱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七嘴八舌。德拉科站了起来,昂着头高傲的走向木门。格兰芬多爆发出一阵嘘声:“马尔福家娇气的铂金宝宝竟然是勇士!哦!我的梅林啊!”
德拉科停下脚步,抽出魔杖直指格兰芬多——“闭上你的嘴,粗鲁的小狮子们!如果质疑我的能力,你们大可以凭着一己之力突破邓布利多校长的年龄圈,将你们的名字投入神圣的火焰杯!当然,你们还必须有让火焰杯选择的实力!而不是……”他扬起下巴指向哈利的方向“而不是用歪门邪道得到不属于他的荣誉——也许他凭借他救世主的威名?!哼,真是可笑!”
莫亚思攥紧了拳头,不敢去看那个身处荆棘的救世主。
让我如何对待你?以沉默、以泪水。
迎接哈利·波特的是一片难堪的沉静。就在这片难堪的沉寂之中,少年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木门。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如何对待你们?以沉默、以泪水。留个爪印吧!妹纸们给个抚摸好不!今天好疲惫。
番外。七夕特典
忧伤者有两种忧伤的理由,要么他们无知识,要么他们抱希望。
——加缪《唐璜主义》


如果硬要说西弗勒斯·斯内普之于修格的意义的话,那么也只能勉强用“克星”这个词来回答……吧?
对于修格而言,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人在最开始之前,也不过仅仅是那张银绿色卷轴上一个个简单的名字罢了。而银绿色的卷轴即是在特别也并不是第一次出现的。所以对于修格·奈特诺伊而言,在最开始之前,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人仅仅是一个任务的对象罢了。
然而,伟大的神明却并不喜欢这么平淡简单的剧情。
于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等于,哦,应该用就是这个词更为人性化——西弗勒斯·斯内普就是该隐奈特诺伊这种设定就凭空出现了。
那么,这样的开始就注定了斯内普之于修格而言是“克星”一般的存在。
那么,我们再来看一下所谓的克星究竟是什么意思吧。人类自会使用工具火焰开始就知道这个词存在的意思——会吃人的野兽,会燃烧的烈焰,会咆哮的江河。
其实“克星”的定义在修格的心中不过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存在。
对于修格而言,完成任务就意味着离继承神祗更进一步,离脱离轮回往生更进一步,离掌控自己的人生更近一步。
然而斯内普的出现却完全打乱了修格的步调——银绿色任务,对象是哥哥。
修格捏着卷轴,指节泛白。
究竟是什么让向来无所谓的奈特诺伊陛下如此的不淡定呢?很简单,一个词,银绿色。那么在这里就需要隆重介绍银绿色这个词的深层含义了。
自打修格霍格神祗的集成资格开始,那么神明就会不定时的派给他各式各样的任务。这些任务统统由一个凭空出现的卷轴传达。这些华丽的卷轴仅仅分为三种颜色。
黑色,死亡。白色,生存。银绿色,爱情。
换而言之就是,在修格无法计算的千年生命里,所存在的动心仅仅是死亡,生存与爱情。这么说也许是挺幸福的,然而银绿色的爱情所象征的不是白头偕老也不是天长地久,那清晰书写在昂贵丝帛上的词句所传达的是昙花一现的爱情。
何为昙花一现?直白的说就是极盛而衰。一次的绽放便迎来死亡。
修格的爱情就是这样。
那特别的卷轴出现过四次。最近的一次是在千年前,同样是hp时间,不过那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空间。而卷轴上如今写着斯内普名字的地方印着的是一个名为“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男人。
必须深深地相爱——不仅要让对方爱上自己,自己也必须深深的爱着对方。然而不出意外的任务失败。萨拉查没有爱上这个狡猾的陌生人,修格也没有爱上这个俊美的魔法天才。卷轴的惩罚是萨拉查死亡,修格的继承经验清零。一切重新开始。
事实上经验清零对于修格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银绿卷轴出现了三次,他的资格也清零的三次。
并非没有人爱上修格,只是……修格·奈特诺伊从来没有爱上任何人。任何。哪怕不完成任务的结果是烈焰焚身,剔除神骨,打为最低级学徒,修格也从来没有爱上过任何任务对象。
若说是坚贞,那坚贞又是为了谁呢?
往事永远是往事。只要这个少年不说,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直到第四次。对象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强大的魔法师,优秀的双面间谍,优异的魔药师,严格的教授,以及……痴情的男人。
修格的拇指轻轻地抚|摸着昏迷中的男人,脑子里的记忆迅速地翻卷,然后翻到了一个名为《hp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文档,一行字体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将男人带回家治疗,以皮肤的接触过渡伤害……然后莫名的在那个初见的夜里发生了不好的开端。欲|望与血腥交织,月光与乌云共舞。男人的口中呼喊着女人的名字,在欲|望的浪潮中翻卷。奇异的是修格没有拒绝,他紧紧的抱着男人削瘦的身躯,就像找回了遗失多年的珍宝。
青年姿态的修格紧紧地攀着男人削瘦有力的臂膀,牙尖在男人的脖颈里吸食着甜美的血y。快|感升腾,汗水飞溅。
修格相信一个不怎么好的开端一定得不到一个圆满的结局。于是理所当然的封印了这不怎么温情的夜晚,将一个美好但是莫名其妙的早晨深深地隽刻在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记忆里。
卷轴成为了束缚修格的契约,他不能离开那个另一方超过十年。于是老妖怪用了十年的时间来思考那个荒唐的一夜究竟是怎么发生的,然后在最后一天略施小计见到了那个分别十年的男人。
我注定要认识你,我那黯淡的存在才能在喜悦的火中燃烧,因为你,我的生命呈现出神性的部分。修格上前抱住男人肌r结实的腰部,抬头笑着说:“我想我们还是放弃这些无谓的问题,早些开始我们奇妙的旅程吧。”
放弃这些莫名其妙的一切,跟着你,去你的世界。
孩子的嘴角勾起放肆笑意,在心底告诉自己,只此一次,再无往后。
然而第一次的相逢便成了最后一次告别。昙花开始缓缓的绽放,契约的力量无人可挡。这是一场不会落幕的戏,唯一的两个演员在这个狭窄的舞台上你来我往,刀刀见血。但是没有人会离开。契约忠实的履行它的职责,将两个看似你死我活的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和盘托出。
因为相爱了,所以那一个要死。那一个是谁?哦,当然是西弗勒斯·斯内普,那个强大的魔法师,优秀的双面间谍,优异的魔药师,严格的教授,以及……痴情的男人。
昙花开的很快,死亡的脚步也在加快。
秘密在被别人知道时候就意昧着被伤害。修格告诉过莫亚思。
他永远不能忘记那个慈祥的老人拿出斯内普做砝码的那一刻,脸上嘲讽的表情——我们这种人,从来就没有拥有爱情的资格。高出的位置太小,容不下爱情的存在。
所以,西弗勒斯·斯内普,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必须瞒着你做很多你不能理解的事。包括离开你,包括伤害你,包括不爱你。在时空缝隙里,修格对着扑面而来的各种恶魔微笑,然后放下了爱情,选择了保护。
于是召唤了苍牙,丢弃了那双生魔杖,斩杀了深渊恶魔,回到那人面前,对他说:“有事吗?院长先生?”然后看着男人瞬间苍白的脸色,脸上挂起冰冷的微笑。
走吧,你这个痴情的男人,回去吧!回到你安全的世界里思念你的莉莉,不要爱我,请你仇恨我,仇恨我对你的戏弄。然后……你就不会死。
修格·奈特诺伊这个人,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邪恶的追求权利的蠢货。他残酷而嗜杀,他不是你善良美好的莉莉·伊万斯。虽然他拥有与她相同的红发碧眼,但他不能给你温暖与力量,他带给你的只有黑暗与死亡。快走吧斯内普,远离这个邪恶的家伙。离开他……好好地活着。
这个世界太肮脏,你不懂。
修格拿起铁质的新魔杖,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扫视着长桌上的孩子们。他们的眼中都挂着敬畏与渴盼。曾经的亲近与温柔通通化为烟云。在利益面前,一切都如玻璃一般易碎。修格一只手支着下巴看着火焰杯里喷出四张羊皮纸,看着那男人脸上的惊愕与飞来的掺杂着鄙夷与愤怒的目光。
安之若素。
他不在乎,完全不在乎。爱上这样的人,在这种时候爱上这样的人。在一切厄运来临之前,修格·奈特诺伊早就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这一点点来自爱人的鄙夷,又算得了什么呢?对于修格奈特诺伊这样的混蛋而言,这一点点来自爱人的不信任又算得了什么呢?
长久以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重视一位很多事就算自己不说,别人也能够明白。一次又一次的对别人失望,才发现原来真正的症结其实还是在自己这里。于是学着去倾诉学着去相信,然后被背叛。
伊诺·奈特诺伊。曾经天真无邪的妹妹究竟是从那一天开始,透明的琥珀色瞳仁深处,沉淀着嫉恨的污浊?
罪魁祸首果然还是自己。毫无技巧的就对妹妹倾诉了自己对于哥哥的爱慕,又愚蠢的没有发现妹妹的微妙的目光,然后害的爱慕的哥哥平白背上了弑亲的罪过。
他们都是受害者。罪人只有一个,他叫修格·奈特诺伊。
想念一个人,不一定要听到他的声音。听到了他的声音,也许就是另一回事。 想像中的一切,往往比现实稍微美好一点。想念中的那个人,也比现实稍微温暖一点。思念好像是很遥远的一回事,有时却偏偏比现实亲近一点。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想你。唯一一次说出来,你却不会听见。
和上双眼,静默的空气里弥漫着苦涩的清香。
教授,即是我们之间隔着一亿光年的距离,我也想隔着着一亿光年拥抱你,可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干嘛写这种苦玩意儿啊!!【拖走恩,大概修格的故事就是这样,一个愚蠢的少年,用愚蠢的方式保护自己的爱情。最后一句话献给我曾经暗恋的小男孩vivian,七夕快乐。
第六十八章 全章
我们所遇到的种种倒退,有朝一日终将成为仅仅是永远前进的节奏中的一种间歇。
——茨威格《昨日世界》 photoatelier assemble

哈利一步一顿地走上台阶。他混乱的脑子里一直回放着罗恩那一瞬间的愤怒的咆哮以及赫敏那一声不信任的尖叫。他的腿在颤抖,那个邪恶的马尔福所说的每一字都在他的脑子里打转……
修格抱起了猫咪,在玛西姆夫人殷切的目光下离开了礼堂,斯莱特林的学生们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整个大厅离得师生看着这一群行动诡异的学生,齐齐消音。
斯内普手里捏着餐刀,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在他的心里滋生。
他们都太专注于别人的目光,于是忘记了自己的路要怎么走。午夜时分的霍格沃茨是沉默而黑暗的。夜巡的教授们在城堡里“安全”的地方巡游,追寻着夜游孩子们的脚步。而此时的斯莱特林却是一片灯火辉煌——噢,这里是斯莱特林的密室。
“第一关是从母龙的身旁夺走一颗金蛋。”修格对着坐在他身旁的德拉科说道。卡特的尾巴卷着德拉科的手腕。铂金色头发的少年恭敬的点头。
“这张卷轴上画着的纹章是一个新的魔法阵。你拿回去认真练习,比赛的那一天用它杀死母龙。不要手下留情。我要魔法界知道,荆棘骑士团的骑士长可以一击杀死巨龙。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德拉科·马尔福,这是你重现马尔福荣耀的机会。不要让我失望。”修格丢下一张羊皮纸便拎起卡特走上了高台。
修格站在高台上,灯火辉煌的密室里一群群衣着华丽的少年少女各自聚在一起,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修格挥动魔杖,凭空变出一张豪华的座椅。他坐在椅子上,俯视着台下的学生们,脸上面无表情。
“从明天开始,计划正式启动。扎比尼必须在下个月之前将格兰芬多的学生们通通打散,尽情的挑衅与发泄,这是最佳的机会。而潘西,你回去通知的你的父亲,把名单给他。告诉他,明天一早就是开端。而马尔福……魔法部所有的顽固分子通通“清除”,不留痕迹的。
“你们是斯莱特林下一代的继承人,绿色的荆棘,银色的玫瑰为你们盛放。
“这是荣耀与战争,孩子们,请牢记我的话,不要擅做主张,稍有差池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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